重生之太后养成-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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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谢济轩哪里敢说“不”,失忆的陈珈可是一个爆脾气,做事甚少考虑后果,她说要嫁猎户真就会跑去嫁给猎户。
听到他的答案后,陈珈道:“下来吧,你好沉。”
谢济轩将身体移开了一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这事儿不能让你在上面,还做不做?”
“做!”
听到了陈珈的回答,谢济轩的亲吻像蝴蝶振翅般轻柔地落在了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珈忍不住颤栗起来。
她闭上眼,正打算好好享受他的热情时,谢济轩捉住了她的手,将手放在了他皮肤粗燥的脸上。
“我想亲吻你的嘴(唇),可是我的双唇无法合拢。每一日,我等你睡熟之后才敢合眼,不等你醒来就早早戴上了纱帽,我害怕自己丑陋的模样会让你像初见我时那般惊声尖叫。”
“珈珈,夫妻要过一辈子,你确定能对着我这副鬼样一辈子?”
说着,他拉着陈珈的手从自己的眼睛慢慢地抚摸到唇角。
陈珈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了他的脸上,轻声说:“我确定。”
谢济轩道:“天为媒,地为证,可我们还没有拜过天地。若你真的下定了决心,等我明日买来红裳,我们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我这辈子就是你的。”
“好。”
谢济轩轻轻地将陈珈抱在怀里,温柔的说了句,“谢谢。”
陈珈柔顺地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富有节奏的心跳进入了梦乡。
谢济轩走的很早,窗外黑色的天幕还未曾被阳光撕开。陈珈一直在佯装沉睡,待房间里彻底没了他的气息时,她抱着棉布陷入了沉思。
昨日,当她提着鱼篓去到池塘边时,村民说要等太阳落山,大家都做完了农活才会在池塘撒网抓鱼。
池塘边很静,村里的一个老人正抬着鱼竿在垂钓。看他放在脚边的网兜里装满了活鱼,陈珈颇有兴趣的跟他讨论起垂钓的技巧。
老农不擅言辞,只说日常用来垂钓的饵料并不好使,要让鱼儿上钩,最好得用活物来做饵。说话间,他将放在身旁的一个陶碗递给了陈珈,他说碗里装的活物是最好用的饵料。
陈珈好奇的接过了陶碗,只见十多条蚯蚓被农夫切成数段正在碗中不停地蠕动。那些扭来扭去的蚯蚓和红蛇非常相似,就在那一刻,她失去的记忆突然找回来了。
谢欢无情地将她扔入红蛇堆中等死,她拼命想要从湖中游上岸,红蛇的毒液却让她昏死在水中。缺氧窒息使她的大脑受到损失,是龙血慢慢地修复着她受到损失的地方。
谢济轩能在岸边找到她,只因湖水引自海水,每日水位皆会受潮汐影响。她是涨潮时被冲上岸的,若那湖水不是海水,只怕她早已成了鱼食。
谢欢,她咬牙切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扔掉鱼篓就想回都城找谢欢报仇。
一路上,看见她的村民都会放下手中活计,高兴的同她打招呼。
与她交好的农妇甚至将自家小孩抱到她手中,让她帮忙照看一会……
太阳落山时,农妇抱走了小孩。充斥在陈珈心中的那股仇恨被村里平静祥和的气息给冲淡了。
她独坐在田埂上回忆着这些年所经历的种种事情,感觉每一步都是被命运逼着向前。她轻声问了自己一句,若是那日就这样死了,她的生命可有遗憾?
夜幕降临,村民点燃了油灯。看着散落在原野上的点点灯光,她知道每一盏灯都是一个归属,她的归属在哪里?有没有人等着她?
饭老头,饭医生,救她的人是谢济轩。为什么他会恰巧出现在湖边?为什么他要易容成那副鬼样子?
她想知道答案,这意味着必须面对她与谢济轩之间那条永远跨越不了的距离。她是皇子妃,他是朝臣,她是谢欢的眼中钉,他已经娶妻……
她讨厌距离,讨厌想要得不到,讨厌将自己喜欢的东西拱手送人。
如果不去寻求答案,如果一直没有记忆,如果一直需要他的守护。这山村,这平静的生活也是一种选择。
挣扎很长时间后,陈珈回到了山顶,回到了谢济轩身边。
“天为媒,地为证……等我买来红裳,我们拜过天地……这辈子我就是你的。”
谢济轩的誓言再次回荡在陈珈耳边,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快乐的笑了出来。这呆子,无论何时说话都拣她爱听的。他是她的,而非她是他的,在这鬼地方,有这种觉悟的男人真不多。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被一个长得好看的聪明人,用钱爱着!L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偷来的幸福
山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雀鸟在树梢上幸福的歌唱。摇晃的枝叶,唧唧啾啾的叫声,属于山林的音乐像是在为谢济轩的婚礼而预演。他抱着裁缝赶制出来的嫁衣,健步如飞的朝山顶那间小院赶去。
院门开着,屋门开着,本该放在厨房的木柴散落得一地都是。
“珈珈,珈珈……”除了他的叫喊声外,这间小院安静地没有一丝人气。
谢济轩手中的包袱掉了,他惶恐的盯着小院,一直担心的事情全都涌上了心头。
谢欢来了?她将陈珈抓走了?天,这个陈珈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撒谎。谢欢会杀了她的……
“喂,你干嘛站着不进去?”
陈珈的娇斥声听在谢济轩耳中好似天籁,那么有活力的声音,她显然无事。
每次同陈珈在一起总会遇到意外,他好怕这样大喜的日子也会出意外。他太紧张了,觉得两人如此幸福的日子都是偷来的。
他板着脸,佯装镇静的转过身子,训斥道:“告诉你好多次了,出门要关门,为什么不听?”
陈珈不屑的嘟起嘴,“这地方连个鬼都没有,关门干嘛!”
山风吹开了谢济轩的纱帽,陈珈假装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惊惶,故意问:“怎么了,以为我跟人跑了?东西都被吓掉了,你一定很喜欢我,对不对?”
谢济轩笑了,狰狞的面容上竟有一种羞涩感。
陈珈快步走到他身边捡起了地上的包袱。心道:眼花,我一定是眼花,那么丑的五官怎么可能看出羞涩……
“我就是喜欢你。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你不在家好好待着,又跑哪去了?”
谢济轩如此大胆告白反而让陈珈害羞了。
她背着他道:“我想做饭,但不会生火,只好跑到山后的水池了。”
“啊!”
看着陈珈逃一般的背影,谢济轩笑了。这姑娘定是想烧水洗澡,又不会生火,只能跑去后山池塘了……
洗澡。洞房花烛,谢济轩笑得很开心。陈珈瞥了他一眼,扯着湿漉漉的长发暗道:那么聪明干嘛。姐都快没有**了。
不多时,他们各自换上了喜袍,看着一身通红的彼此,两人一起笑了。
“走。拜天去。”
两人手拖手来到了院子。谢济轩拉着陈珈就要弯腰下拜,陈珈却问:“拜天要弯腰,拜地也弯腰,天和地还有什么区别?”
“这是古礼,天地只是一个寓意……”
“别,听我的。”
陈珈打断了谢济轩的长篇大论,拉着他头靠头的躺在了院子外的草地上,指着蓝天白云道:“看。那是天,我们这样就是拜天。”
谢济轩没有反驳陈珈。她说得对,天在天上,何必弯腰。
躺了一会后,陈珈又拉起谢济轩弯腰朝着地面鞠了个躬。
“这是拜地,接着呢,夫妻对拜!”
谢济轩不愿离陈珈太远,两人弯腰对拜时,陈珈撞到了谢济轩的胸膛。
她捂着头,嘟囔道:“你怎么又长高了?”
谢济轩笑着后退了一点,认真的朝陈珈弯下了腰。夕阳拖长了两人的身影,将他们彼此互拜的影子融合正了一道,远远看去根本分辨不出彼此。
回到屋里,两根手臂大小的龙凤喜烛被谢济轩点燃了。陈珈变戏法般端出了很多菜肴,谢济轩看着被摆满的餐桌,戏谑的问:“不是说不会做饭吗?”
“是不会啊,但不妨碍我能找到吃的。”
看着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碗盏,谢济轩问:“你醒过来就去村子里讨吃的呀?”
“什么叫讨,这叫交换。我答应村民了,你每周都会下山一次。”
“你啊!”
谢济轩微笑着将一个酒杯放入了陈珈手中,“米酒,不醉人的。”
陈珈好奇的扯了扯酒杯下方那根丝线,“这是干嘛用的,干嘛要把杯子绑起来?”
“古礼,合卺酒是指将酒水放入苦涩的葫芦瓢,夫妻同饮,寓意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这酒又称交杯酒,以线相连的两只杯子从形式保留了夫妻合二为一的含义。”
“不要,”陈珈踮起脚尖用右手从谢济轩右手手弯处穿过,凝视着他的眼睛道:“这才是交杯酒。”
两人的手弯紧紧勾在了一起,亲密的姿势让谢济轩脸红了,他羞涩的说:“极好,这才是交杯酒。”
说罢,两人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接下来呢?”
斜阳的余晖在陈珈红扑扑的脸上镀了层金色,谢济轩指着桌上的饭菜,道:“用膳。”
“不对,交杯酒喝完是入洞房。”
谢济轩指了指窗外的天色,将陈珈拉到了桌边,认真的说:“你的伤刚好不久,定时用膳是养生的第一步。”
陈珈可不愿听谢济轩的废话,将他按在椅子上后,她坐到了他腿上,“我没说不吃饭啊!吃你行吗?”
她以为谢济轩会害羞的,怎料他突然问道:“你欲如何下口?”
充满暗示的言语翻到让陈珈害羞了,不经意间她想起了得意楼中那浓情蜜意的一夜。覃月那张脸真好看,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为了恶心谢欢竟然把自己易容成这样?他要何时才会对她说出真实身份,告诉她有关他们之前的种种。
谢济轩不满她在这种时候出神,有些负气的将她抱起,“既要洞房,为夫现在就满足你。”
陈珈娇笑着扫落了桌上的碗盏,“何必回房?这里不是挺好?”
碗盏落地的声音让试图躺在饭桌上的陈珈充满了异样的(诱)惑,谢济轩欺身上前,道:“我就该趁早收了你这妖精,免得你去祸害他人。”
陈珈闭上眼不去看他现在的模样,任身体在他的言语和气息中沉沦。
谢济轩很卖力,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宣泄。他逃离家族、不管母亲、失去无相神功……他只有她了,一个失去记忆的她。
若连她都没有了,他还有什么?
半夜里,疲惫至极的谢济轩睡得很沉。躺在他怀里的陈珈却非常的清醒,她动了动,想要挣开他的抱拥睡得舒坦一点。
两人刚拉开一点距离,谢济轩本能的又抱紧了她,嘴里嘟囔的说着,“不要。”
陈珈没辙了,她怜惜的抱紧了谢济轩。这一刻,他又变回了那个少年,那个在北国陪伴了她三年,慢慢成长起来的少年。
天亮后,谢济轩将一支发簪插入了陈珈发间,后者一动不动的赖在被窝里装睡。不用早起,不用练功,不用去皇后那里请安,这样的日子真好!
梳头时,她仔细看了看发簪。簪头雕刻的十五朵莲花变成了十六朵,这傻瓜一直记得自己的誓言,记得每过一年都会在这支雪牛骨发簪上雕刻一朵莲花。
握着这支发簪,她甜甜的笑了。
接连半个月,这对夫妻将取悦彼此当成了生活中最大的乐趣。谢济轩是一个好丈夫,采药治病,洗衣做饭,家中所有事儿都被他承包了。
陈珈看不过去想要搭把手帮忙时,他道:“让你幸福是我的责任。”
说这话时,他并不知晓陈珈已经恢复了记忆,更不知道在她错误的认为他是故意搞出这副模样,她不知道他失去了无相神功。
每一个夜晚,陈珈毫不介意他的容貌,喘息着融化在他身旁时。她的行为给予他无比的肯定,让他失落的心再度找回了方向。
某日午后,他背着陈珈爬到了一棵大树上去看落日时的云海。陈珈极不老实,背靠着树干就问他想不想在那么高的地方体验生活。他也是服了这姑娘,脑子里甚少想到好东西。
他想说不,话到嘴边却成了半推半就。霞光灿烂,云海翻腾,又怎及她眉梢眼角蕴含的(春)色。
他们很快活,却在无意间吓到了一个爬树偷鸟蛋的小孩。孩子回村就高烧不退,只说山顶有树妖,他远远看见一个树妖藏在枝头吃人,隐约听到被吃那人在惨叫……
谢济轩治好了小孩,“树妖吃人”这事儿却成了村里最新的八卦。
听到这个八卦后,陈珈指着谢济轩哈哈大笑,只道小孩子的联想真是丰富。谢济轩没有笑,除了陈珈,没人看见过他的面容。
那一日,小孩定着隔着树枝隐约看见了他的容貌。因为看的不真切,这才会凭空假想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言语。
见他不开心,陈珈问:“怎么了?”
“没什么,那日是我大意了,都没有好好留意身边是否有人。”
陈珈笑了,山头那么大,树木那么多,也只有蝉那样的高手才能隔着树木察觉出人和动物的差别。
她抱住谢济轩,轻声说:“我们生个小孩好不好?”
谢济轩佯装没有听到的她的话语,道:“火上炖着汤,我去看看。”
在他身后,陈珈牵起嘴角苦涩的笑了,还是不行啊!他还是不能放弃谢家给她承诺,他甚至都没有和她谈起过谢家……
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变了。
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是童话的结束,却是真实生活的开篇。没有一辈子的甜蜜,在享受了几个月的美好生活后,他们差点忘记了,他们的幸福确实是偷来的。L
ps:喝酒喝断片了,珍爱生命,远离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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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红花
一连几日,谢济轩都借口采药早出晚归。
陈珈跟踪过他几日,发现他常常坐在山头一坐一整天,回来后还要佯装快乐的同她(调)笑。这种恩爱,她有些演不下去了。
逃避不是办法,这几个月中,他未曾提过谢府,也没有提起从前之事,仿若他真是就只是一个医生,而她真的就只是他从湖边捡回来的病人。
可是……这样的生活能有未来吗?
谢济轩被吓到了,陈珈的话语像利刃般割开了他编织出的梦想外壳。
她想要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那孩子生出来后,一定能继承他们优秀的血统,不论男女都会聪明美丽……
她或许是个好母亲,他是一个好父亲吗?能保护好他们吗?
谢济轩没有答案,他可以背弃家族,但他能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一个没有家族的普通庶民吗?谢家的嫡孙应该出生在山野之间吗?
他犹豫了,这对孩子不公平,这对陈珈也不公平。她本该享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穿着粗布的衣服,用纤细的双手承担着生活的重任。
谢济轩每一日都在思考着将来,每一日都在犹豫着他该如何选择。
陈珈从不催促谢济轩,她已经体验过爱情最美好的时刻,所有重复的行为只会让幸福递减而不是递增。婚姻的本质不过是柴木油盐的琐碎和相互妥协的尊重。
几日后,谢济轩将一碗汤药递到了她的手中。宠溺的说:“你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想要孩子的话就得先服药调理一段时间。”
陈珈了解自己的身体,龙血可以治愈一切隐疾。“我不要吃药,是药三分毒,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谢济轩无奈的走了。
晚饭时,他炖了一只野鸡,金黄色的鸡汤掩盖不住汤中那股浓郁的药味。
“这是药膳,炖给你调理身体的。”
陈珈嗅觉极好,闻了闻鸡汤后。她掀翻了饭桌。鸡汤里有红花,她认得这味药材。韵达知道她要回宫时,专门告诉过她宫中对哪几味药材比较忌讳。
他可以不要孩子。但没有必要用这等卑鄙的手法。红花,他真想得出来,欺负她失去记忆,欺负她什么都不懂吗?
谢济轩不解的看着陈珈。“你到底怎么了?”
“失望。”
“为什么?珈珈。我听不懂。”
陈珈冷漠的看了谢济轩一眼,“我累了,”说着就朝卧房走去。
谢济轩看着地上的残羹冷炙一头雾水。不明白陈珈为什么要使性子,失忆的她一向喜欢直来直去。失忆,谢济轩突然想到陈珈先前看他的眼神,继而马上想起成亲那日她曾说过,“你怎么又长高了……”
为什么要用“又”字?答案呼之欲出。她骗他,一直在骗他。她根本没有失忆……
谢济轩怒气冲冲的闯入房间,用力的将躺在床上的陈珈扯了起来。大声吼道:“为什么要骗我?”
“骗你什么?饭医生?”
陈珈的问题让谢济轩无言以对,他一直没有和她说真话,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对她而言,他就只是饭医生。
“我……”谢济轩词穷了,他要怎么解释毁容后不愿告诉陈珈真相的心理?只好问:“你可是看见了发簪才猜到我的真实身份?”
“这重要吗?”
“重要,因为我看不起你。”
谢济轩始终坚信陈珈看不破他的易容,被救那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意味着陈珈为了生存可以委屈自己嫁给一个容貌丑陋的乡间医生,这意味着她玷污了他心中的爱情。
恼羞成怒是谢济轩此刻的心情,他不愿承认自己失去了无相神功,愤恨陈珈知道他的身份却一直隐瞒。他把冷静和理智全都抛在了脑后,任由冲动占据着头脑。
陈珈知道他误会了,有太多秘密她瞒着谢济轩。龙血能让她轻易看破谢济轩的伪装,饭老头的事情,他在她昏迷时自言自语的说过。她想解释,转念一想又觉得何须解释,既然看不到将来,她与他终究要做个了解。
她道:“南宫裕躲在龙渊,我听命前来惑乱你的心智,从而引起谢家内讧。你对我的看法并不重要,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不,”谢济轩摇着头否认道:“不是这样的,你骗我,对不对?”
“我没有骗你,事实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九江郡主远赴战场,谢家失去了九江水军。家族让你联姻,你却因为我之故易容躲在山里。所有一切,最终受益者难道不是南宫裕?”
陈珈残忍的话语让谢济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含泪看着陈珈,道:“不要说了,这都不是真的,你一定是被逼的。”
“不要自我欺骗了,我知道得意楼中那人是你不是覃月。若我真心喜欢你,为何会在香江边弃你不顾?那是你我最好的逃走机会,不是吗?”
所谓的真相被陈珈一一道出,谢济轩如遭雷击般失去了所有言语,他看着陈珈开合不停的红唇,不断自问:这是真的,她一直在骗我?
“我身体无碍,你却熬药给我,怕有了孩子后不方便回谢府?”
“不是的,这药……”陈珈打断了谢济轩,“不用解释了,我那日不过同你玩笑,我该去找殿下交差了。”
陈珈说着就要离去,谢济轩伸手拦住了她,“别走,我不让你走!”
“放开,”陈珈用力挣脱谢济轩的束缚。
“不,”谢济轩又拉住了她,担心她跑掉。他用了武功。
陈珈挣不开他的钳制,道:“还不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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