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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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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患了什么病,也知道你的日子很难熬,你能同我讲几句真话吗?”
妇人听不懂谢济轩的话。到这儿来的人,没人会花钱来说话,更没人会在乎她们的话是否是假话。
呆了很长时间后,她问:“公子,你是不是要走了,不想给钱了。”
谢济轩苦笑,这习惯和陈珈真有点儿像,无论何时直奔主题。不谈理想,只考虑现实。
他道:“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坚持下去。如果没有一个理由,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这样活着。”
妇人笑了,“公子,就你们读书人爱琢磨事儿。因为舍不得死,所以活着,只要活一日就有一日盼头,每天都能见到客人,也许有人会把我娶走。”
谢济轩总算听到了有用的东西,舍不得死也是一种力量,对死亡的恐惧竟能让人在失去所有的前提下,依然苦苦求活。和死亡相比,尊严算得上什么?
他又问:“发生什么样儿的事情能让你离开一个男人,一个喜欢你,宠爱你,把你放在心里的男人。”
“何须发生什么?只要看不见未来,就该选择离开。”
妇人没念过书,但她的回答竟充满了哲理。
谢济轩不甘心的问:“如果能看见未来呢?”
妇人反问:“谁的未来?”
是啊,谁的未来?谢济轩想象中的未来不一定是陈珈看到的未来,他真有能力隐姓埋名带着陈珈避开谢府,远离祸端?
妇人的话语,每一句都是被生活煎熬出的精髓,她让谢济轩头一次正视起这个群体。
(贱)民,这群人在谢济轩心中不如百姓。他知道要让百姓吃饱穿暖才不会造反,至于(贱)民,他对他们只有一个模糊的认知,国家似乎不需要这群体也能繁荣昌盛。
今日一行,他看到了另一种世界,另一种生活,另一种可能。往昔的他似乎错得有些厉害。L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倾世

一段时间后,谢济轩从有关(贱)民问题的思考中挣脱出来,把话题重新绕回到他来此的目的。
他问:“什么情况下,你会伤害一个你喜欢的男子?”
妇人道:“奴家觉得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
谢济轩自问没有伤害过陈珈,只道:“如果你没有受到伤害呢?”
妇人看着谢济轩苦笑一声,“奴家喜欢的男子都伤害过我,公子说的情况,奴家想象不出来。”
随着她的回答,谢济轩也苦笑了一声。不知不觉间,他竟把这个女子同陈珈混为一谈,她们怎么可能相似!
想到陈珈从未提过的生母,他问:“若你有了孩子会怎么办?”
妇人瞪大了眼睛,“公子,奴家若有了孩子定会将他扔在庙里讨口吃食。”
谢济轩强调,“女孩。”
妇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年景好点儿就将她送到附近村子,年景若是不好,宁愿把她扔乱葬岗喂狼也不会留在自己身边。”
谢济轩暗叹道:这样一比,陈珈口中那个姨还给她条活路。
两人说话时,周围的姑娘陆续来了生意,不大的地方瞬间热闹起来。谢济轩总算明白为什么妇人要把帘子合拢了,这种地方完全没有**一说,各种奇怪的声音早已透过帘子让人遐想出帘子后面的世界。
妇人看着谢济轩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道:“听一阵就习惯了。这地方呆久了,我最怕的就是人。”
不等谢济轩发问,她接着道:“这里的姑娘。多数是被熟人骗来的,自己扛着铺盖进来的并不多。人啊,为了口吃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不太容易相信人。”
妇人笑了,“做这行的人,谁相信人?我若不是信错人,贪图几个银钱。又怎会染病。”
信任缺失,珈珈也这样。她总将自己的东西和他的东西划分的非常清楚,属于她的东西一般都被她收拢到一块。那感觉似乎随时可以拿上东西离开。
“什么样的男子你不会离开?”
“让我感到安全的男子。”
谈了一夜,谢济轩总算知道他错在了哪里。他太弱,没有办法保护陈珈,她在他身上找不到安全感。
当她期盼的说出想要一个孩子时。他犹豫了。保护她已经很勉强了。若是多出一个孩子,他们势必得离开山顶那个院子,而他那时还没有做好准备。
想到陈珈指责他,不想要孩子是因为还惦记着回谢府时,他只觉心口发痛,忍不住咳了几声。咳嗽时,杂乱的思绪让他忽略了胸口处渐渐恢复的力量。
谢济轩从深思中回过神时,那个妇人已经趴在床脚睡着了。他看了妇人一眼。继续沉浸在思绪之中,只有不停地思考才能忘记陈珈。忘记她的离去。忘记她口中绝情的话语。
鸡鸣声惊醒了妇人,她揉着惺忪的双眼朝谢济轩看了看,真是怪人,居然可以这样木木呆呆的坐上一整夜。
“公子,天亮了。”
“噢,”谢济轩回首看了妇人一眼,“我这就离开!”
“啊!”
妇人突然站了起来,一副被他吓到的模样,掀开帘子就朝外跑去。
谢济轩无奈地摇着头走了。同陈珈相处到后期,她已不惧他的样貌,醒来看见他的脸时,她先会发愣,紧接着就会甜甜地说,早安!
这样一个人,他如何恨得起来。哪怕她的话都是真的,所有一切都出自南宫裕的阴谋,他依旧恨不起来。
走到中庭,这里同昨日一样门户紧闭,负责守夜的一个婆子倚着门睡得正香。
“麻烦,开一下门。”
婆子微微地将眼睛撕开一条缝,“没锁,一推就开,钱给了吧?”
谢济轩没有回答,伸手推了推大门。
见他不回话,婆子睁开了眼睛。只见她同那个妇人一般,大声惊叫后,指着谢济轩说不出话来。
趁着门外的日光还未曾进屋,谢济轩将手中的纱帽朝着头上戴去。
“公子,”先前那个妇人远远地呼唤了谢济轩一声。
回头后,他有些不解的看到很多姑娘跟在那个妇人身后,所有人在看见他时都发出了惊呼。
“神仙。”
“昨夜那人?”
“真俊啊!”
“我没有睡醒吧!”
“……”
谢济轩顺着众人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光滑如缎的肌肤像雷击般让他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他匆匆戴上纱帽,逃似得离开了那里。
镇外,谢济轩好容易找到了一条清溪。当他取下纱帽低头看向溪水时,他只觉心跳的很快,完全不敢去想水面上会倒映出什么。
溪流很缓,一张看着陌生,又透着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
谢家人坚毅的面庞,高挺的鼻梁,力度刚硬风骨俱在。形在外,神却因一双同郡主的一模一样凤眼多了丝轻佻。他眨了眨眼,有些严肃的面容竟然明媚起来,还好他的唇不候不薄,抿紧了还有些温润的感觉。
他真怕嘴唇太薄,这样一张脸,若是配上了薄唇,那阴柔便过了些。珈珈那么挑剔,这脸似乎刚好,比覃月多份阴柔,比南宫裕多份阳刚。
他蹲在河边静静地看着河水出神,自语道:这就是我的脸吗?我就是这副模样吗?
十多年了,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脸。这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抢不走的容貌。
他看着这张脸,再度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失去的无相神功会这般突兀的恢复?这算什么?无相神功大成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大成?
谢济轩的欣喜只有一瞬,那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自己身体突然失去掌控的感觉远比毁容更令他难受。
戴上纱帽后,他朝着城外农庄走去。是时候去找饭老头了,他肯定知道有关无相神功的一切。
谢济轩再次现身于农庄时,他被守门的大汉迎了进去。农庄虽小,五脏俱全,不过几个月,被绑来的饭老头居然在这里开辟出一个菜园。
绿油油的小菜长势不错,饭老头弓腰跟在韵达身后,手持葫芦瓢从韵达提着的水桶中舀水浇灌在菜叶上。
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看,随即扔掉葫芦瓢,快步走到谢济轩身前。紧张的问:“为什么戴纱帽,难道你……”
谢济轩揭开了纱帽,丑陋的面容让站在菜田里的韵达倒吸了一口冷气。
饭老头指着谢济轩,“你……你……你这孩子,为什么不会听话呢?为什么非得要练习这功夫的后两重?”
谢济轩膝盖一弯,直挺挺的跪在饭老头面前,“师傅,救救我。无相神功没了,我体内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感觉不到。”
“为什么你不听为师所劝呢?”
“师傅,徒儿错了。”
饭老头看着谢济轩那张丑陋且狰狞的面容,一时间老泪纵横,“罢了,罢了,这辈子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过命。为师欠下的债却要你来赔,可惜了你。”
谢济轩若有所思的看着饭老头,很好奇他口中那些话是何意义。
“师傅,事已至此,你能否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明知无相神功会让人失去容貌,你依旧要教我?”
饭老头道:“无相神功并不会让人失去容貌,所谓的神功最先只是一本医书。”
医书!谢济轩吃惊的看着饭老头,只觉得他以往所知道的一切将会在这一刻被颠覆。
“我姓谢,算是谢家的暗人,你没有想到吧?”
谢济轩没有说话,这样的答案算是情理之中,预料之外。
饭老头朝着院子里的石桌指了指,“坐下吧,故事很长。”
“我与他是在族学里认识的,他不姓谢,只是族中一个亲戚的陪读。他很优秀,就是心气太高,一心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超越我们。”
“我很欣赏他,得知他家中发生变故,无法继续攻读时,我求母亲出资助他读书。母亲允了,他却不愿意,独自背着行囊去了上都。”
“上都每隔几年就会招收一批苦行僧,他去上都便是为了做一个苦行僧。我气不过,追着去了,同他一样成了苦行僧。我俩资质很好,才待了半年就被选为祭司。”
“上都祭司可以自由出入祖庙,庙中一切全部对祭司敞开。他好学,去上都的目的就是了解龙渊,找出方法改革弊政。”
“无相神功是他找给我的,他说祖庙里的书籍都很奇怪,这本医书看着更像一本武术典籍。若是将书中借助外力的地方全都用内力演化,这本治疗人体受创面的书籍是不是可以让人改变自身面容。”
“我照着他的想法去做了,我们先是研究出人皮面具,接着就开始运功改换自体面容。”
“一晃几年过去了,大祭司开始在我们这群祭司中选择中阶僧侣。中阶僧侣与苦行僧不同,中阶僧侣的额头烙有暗红色金婆罗花,整个上都能够成为中阶僧侣的祭司不超过十人。祭司一旦成为了中阶僧侣,就有资格成为大祭司,有资格住在离龙渊最近的地方。”L
 
 。。。 

☆、第一百七十三章 饭老头的秘密

“他想成为中阶僧侣,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证明他比我优秀的机会。我不懂他的梦想,在我心中,出身决定一切,他永远不可能比我优秀。”
“那时候,我的无相神功已经练习到瓶颈处,始终无法突破最后两重,无法做到长时间保持一个容貌。”
“大祭司选择中阶僧侣时,我被淘汰了。不是不够优秀,而是中阶僧侣必须出自寒门,谢家人的身份导致我只能止步于此。”
“他如愿以偿的成了中阶僧侣,我返回谢家娶亲生子。这一别,又是几年。”
“再次见到他时,我欲入朝为官,他来宫中办事。我对现状很满意,他却讥笑我是井底之蛙,我不服,与他斗了一场。”
“你相信一个人可以在两年不到的时间里成为大剑师吗?”
谢济轩惊讶的看着饭老头,难不成他口中那人成了大剑师?
饭老头道:“他的武功同原来相差无几,但他得意的告诉我说,只要他愿意,能在几年内成为一个大剑师。”
“那一日,我知道了一个秘密,关于皇朝的秘密。所谓的中阶僧侣,说白了就是秘密为帝王服务的暗人。他们只要保证能对王朝尽忠,在位的帝王就会赏赐给他们红蛇血。”
“一旦饮下红蛇血,他们就能成为最接近龙渊的人,成为金龙真正的护卫。”
“他口中的秘密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几日后。我放弃入朝为官的机会,偷偷跑去了上都。”
“我用无相神功易容成他的模样,瞒过守卫。见到了圣物红蛇。我取了红蛇血,练成了无相神功。”
谢济轩隐约知道一些和上都有关的事情,他知道皇甫家族因为弄丢圣物而遭满门抄斩。那圣物就是红蛇?红蛇是什么?红蛇血又是什么?
当然,最核心的问题都不是这些,他更关心早已练成无相神功的饭老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问:“你骗我,如果你已经练成了无相神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为了你。”
“为我?”
“是。”
谢济轩摇晃着脑袋。完全不信饭老头的言语。
饭老头苦笑一声,道:“这事很复杂,涉及到太多的隐秘。有些事不能告诉。有些事你可以慢慢听。”
“无相神功大成,我自觉拥有了一切,哪怕是帝王的龙椅,只要我愿意也能坐上去感受一下。”
谢济轩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学会无相神功就像学会了隐身术。可以在人群中自如的隐藏起自己。没有人可以是你,你却能变成任何一个人,多奇妙的感觉!
“他来找我了,大声斥责我的荒唐,说我行事完全不顾后果。他要我去大祭司面前主动认错,承担盗饮红蛇血的后果。”
“我笑了,得意地告诉他,只有饮下红蛇血。我们之间才是公平竞争。而我——永远不会被他赶超。”
“他也笑了,说我迟早会明白盗饮红蛇血的后果。我以为他会去大祭司那里高密。以为惩罚会来自上都。怎料半个月后,身体给了我惩罚,一夜之间我老了十岁。”
饭老头的自述让谢济轩联想到欢喜,想到欢喜大剑师的身份,他隐约摸到了事情的脉络。
“那日之后,我失去了无相神功,曾经充盈在我血液里面的神秘力量全都被抽空了一般。”
“没有了无相神功我就无法进入上都,整日只能躲在家中寻思着如何向家人隐瞒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异事。这样躲了许久,我的身体越来越弱,在我感到自己快要虚弱至死时,一封来自上都的书信挽救了我。”
“他的信,他在信中说,是他害了我。他一直不满寒门与世族间的距离,欣赏我的同时更恨我。”
“当我追随他去到上都,与他一同成为苦行僧时,他早已知道自己会成为中阶僧侣,帝王的忠诚卫士只能出自寒门。无相神功是大祭司给他的书籍,大祭司希望他能参透书中蕴含的秘密。”
“他私下将书给了我,想知道同样的起点,我是不是比他更加优秀。事实证明,我确实更优秀。他始终停留在利用药物制造人皮面具的水准,我却能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练成了部分无相神功。”
“他嫉妒我,冒着巨大的风险告诉了我有关红蛇血液的事情。”
“当然,他说这些时并未料到我敢偷入上都盗饮红蛇血。正因如此,他没用告诉我红蛇血的真相,一旦喝下红蛇血,终身都得服用帝王赏赐的解毒丸。”
谢济轩惊愕的看着饭老头。如此说来,整个上都,所有大剑师都是帝王忠心不二的臣子,南宫一族能够坐稳皇位竟是用了这种手段?
饭老头看了一眼谢济轩,道:“我那时没有想太多,急匆匆的吞服了他送来的解毒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解毒丸吃下去一会,整个身体就像饿汉吃饱了米饭,突然就有了力量。”
“若是那时我能听他的劝告放弃一切该有多好。”
谢济轩微微垂下了头,太过聪明的人总以为能掌控了一切,他何尝不是。
“我享受无相神功带来的一切,不愿承担失去武功的后果。如果没有解毒丸,失去的不止是武功,还有青春、体力、甚至容貌。”
谢济轩问:“你的脸……”
饭老头摸了摸脸,“都是这脸惹的麻烦,若我早一点放弃,又岂会发生那么多事。”
“为了这张脸,为了无相神功,我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解毒丸,找到南宫一族的秘密。”
“我问过他,但他除了劝诫外,什么都不告诉我。无奈之下,我趁他入宫之机,易容成他的模样混入皇宫。为了接近皇上,我与皇贵妃达成了约定,我帮她一个忙,她帮我一个忙。”
“我那时丝毫不知自己卷入了什么事件,更不知我将他推向了地狱。”
“那一次,我在圣上寝宫偷到了一些解毒丸。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被大祭司派出的人手给抓了,大祭司将我关在了上都。”
往事不堪回首,提起大祭司时,饭老头的表情显得十分悲痛。
“我被关在上都十年。除了大祭司外,没人知道我在上都,整个谢家都已经当我死了。”
谢济轩迅速在心中过了一遍谢家的族谱,想要知道饭老头究竟是谁。
他道:“谢家没有你这个人。”
“自然,暗人不能上族谱。”
谢济轩指出饭老头话语中的漏洞,“你之前并非暗人,但谢家族谱上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载。”
“族长恨我!”
“父亲?”
“不,那时候是你祖父任族长。”
祖父?谢济轩对这位老人没有太深的印象,据说祖父是猝死,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
“祖父为何恨你?”
饭老头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打量着谢济轩。片刻后,他别开眼,接着先前的话头说:“新皇登基后,他必须来上都接受大祭司的洗礼,当着众僧侣的面儿进入龙渊,以此证明他有资格继承王位。”
谢济轩紧张的听着这一切,龙渊之匙是他的心结,他希望搜集一切和龙渊有关的信息来帮他解开龙渊之匙的秘密。
“那一日,我趁大祭司与圣上争辩之机逃离了上都。出来后,我知道他死了,被人行刺。”
“他那人,聪慧却不懂变通,一直老老实实地研究着从龙渊中拿出来的典籍。什么人会行刺他?”
“我开始调查他的死亡,一点一点的接近了事情的真相。为了获得更多资源,我找到了族长,将这些年的遭遇据实相告。”
“谢家那时远没有现在风光,整日陷在与皇甫家的争斗之中。我与族长一番商议后,他负责在宫内查找线索,我负责偷盗红蛇。”
看到谢济轩一脸平静,饭老头问:“你好像并不吃惊。”
谢济轩道:“开国的三大世家,蓝家没落,皇甫家被抄斩,谢家不可能清白。我一直以为谢家只是推波助澜,不曾想谢家居然是幕后黑手。”
饭老头愧疚的垂下了头,“我一心只想查出真相,结果却误信了族长,不曾料到族长的野心竟会那么大。”
“皇甫家族确实是因我之故而遭受了无妄之灾,以至满门抄斩。”
谢济轩是一个很会听故事的人,他的思维完全不随着饭老头的叙述走,他更喜欢思考,在倾听的同时思考着饭老头故事之外的故事。
看到饭老头的情绪渐渐激动时,他平静的问:“说吧,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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