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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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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第二日,罗五过来找陈珈辞别。他将带着杜鹃醉众人回到香河镇,以那里为据点开辟出一条全新的商路,让北国的物资可以不经过南朝直接出海。
经过战争的洗礼,罗五成长了不少,商人的奸猾隐约变成了一股子匪气。这样貌倒是挺适合去开辟新航线,敢于尝试新东西的人都有匪气。
小马原本要与罗五同去的,杜鹃醉是他的心血,这支队伍还需要历练,他怕罗五掌控不了。
王薇得知小马手中居然有一个上千人的组织之后,她不让小马走。琢磨了几天,她让小马主动去郡主哪儿报到,就说他想要加入九江水军。小马本身是水匪出身,又懂得管理属下,他的才能很适合加入水军。
门阀世家的姑娘,无论怎样都不愿自己嫁个一个匪首。
王薇仔细想过,小马加入水军是一个契机。九江暂时不会**,若有战役,小马只需立几个军功,很快就能从布衣成为将军。反正谢欢已经死了,她和小马就算二嫁。指不定她能从将军府小姐变成将军夫人。
王薇的算计,郡主心知肚明,九江水军正是缺人的时候,小马这样的好手并不易找。
郡主看上小马的,并不是他对水域和船只的了解。郡主喜欢小马骨子里的狠劲,面对狼一样的北国人,要想赢得战役就必须同他们一样狠。
王薇知道郡主收下小马并将他安排到水军中的重要位置时,她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正感叹着日子终于开始好了些,郡主给她也安排了一个任务,让她去照顾那个不满十岁的九江王。
九江郡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他的儿子显然好不到那里。
王薇有些拘谨的去到九江王房间时,小孩刚把授课老师给弄走,见到王薇后,愉快的说:“新到的小妞?过来,给爷笑一个。”
王薇阴测测的笑了,心道:不过是个孩子,将军府的宅斗都难不倒我,怕你不成?
郡主听闻王薇和九江王“相处”不错时,她敲敲烟斗,将手中的密信递给属下,“送去给蓝妃,她是时候回宫了。”
陈珈正在教蝉吃蛤蜊,都城有河鲜却没有海鲜。北国三年,她连拇指大的虾米都没有见过,难得来到海边,又岂会放过生猛海鲜。
每每看见熟悉的海产品出现在饭桌,她常常会忆起上辈子的生活,忆起那个养育她很多年的海滨城市。吃海鲜成了她告别过去最好的方式,占着蝉功夫高强,她直接赖在渔民家里不愿走,每日让渔民陪着蝉出海,专门帮她扑捞各种海产品。L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回宫

郡主的密信传到陈珈手中时,她正在吃刚出锅的酱爆蛤蜊,一不留神差点被蛤蜊卡到了喉咙。
她咳了很长时间,道:“南宫裕要回宫了。”
“恩,”蝉应了一声。
早在几天前郡主就收到了“南宫裕”从上都写来的书信。信中称,他对无欢公子失踪一事表示非常的震惊与伤心,几日后,他会回到都城,说服太学里的学士将无欢公子的诗词整理成册,以此祈祷郡主早日找到无欢公子。
信写什么不重要,这封信还没有到九江,朝廷就有人上折说,三皇子不是太子,并没有资格给外臣写信,他这行为有结党营私之嫌。针对这折子,另有大臣跳出来说,无欢公子是谢家人,三皇子这行为绝非结党营私,而是不计前嫌……
朝廷似乎忘记了被北国攻占的伤痛,一群文臣吵得异常开心,远在九江的陈珈都听到了他们吵架的内容。
她知道有人故意散播消息催她回去,可能是圣上,也可能是谢家。这还没几天,郡主又收到了密信,还是三皇子的事情,回宫是肯定的,问题出在三皇子妃身上,蓝伽罗怀孕了,因为这个原因,三皇子的回宫之旅可能会慢点儿……
“我怀孕了。”
这句话终于让蝉停下了动作,他接过密信看了看,问:“我们不回去,会怎么样?”
“谢家人敢放出这种消息,他们笃定我们会回去。若我们不回去。宫中依旧会有三皇子和三皇子妃,谢济轩在他们手上。”
“谢济轩?他是无相公子?”
“是。”
“他和九江郡主是何关系。”
“母子。”
“无欢公子又是何人?”
“他庶出的姐姐,”说起这个。陈珈笑得非常难看。谢欢把她扔进红蛇堆的仇还等着报呢!
蝉总算理清了谢济轩同谢家的关系,他问:“为什么无相公子要回谢家?”
这个问题,陈珈没法回答。男人和女人永远不一样,男人的心在天下,用现在的话来说,男人渴望拥有自己的事业,这是社会对于男人能力的最好认可。
陈珈还记得谢济轩的理想。他要辅佐太子昆上位,彻底改变南朝眼目前这种情况。她选择离开,正是因为他有梦。
如果他们强行在一起。她的身份,她的秘密将会彻底拖累他,让他的理想和抱负得不到施展。几年之后,他们会由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变成凑合过日子的怨偶。
“主子。有人来了。”
陈珈收回思绪看向来人。身着铠甲的小马让她眼睛一亮。她不是制服控,但她非常理解制服为什么会有诱(惑)性。那个在香江边只敢朝她傻笑的小伙子被一身铠甲衬托得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卑微与羞涩。
“小姐,”行礼后,小马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陈珈。
她好奇的打开了布包,厚厚的棉布之下放着一把小刀。她认得这把刀,香江边上,小马悄悄把刀给了她。
她用这把刀割开了水匪的绳索。救下谢济轩。当谢济轩同小马互换身份后,她又将刀悄悄还给了小马。
时光荏苒。再见旧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慨。
她问:“你也不要我了吗?”
小马“扑通”跪到了地上,“奴才不敢,奴才希望主子给能奴才一年时间。一年之后,主子只需差人将此刀送至九江,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珈默默地重复道:“一年。”
“主子,奴才已有妻儿,奴才想用一年时间给他们一个家,一个未来,这是奴才的责任……还请主子谅解。”
“责任,”陈珈咀嚼着这两个字。
这段时间以来,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那日站在船坞旁,她不断思考的也是这两个字。
她是陈珈,她唯一有过承诺的人只有南宫裕,她已经兑现了她的承诺;她是蓝伽罗,她的责任是什么?宿命需要她干什么?保护蓝伽罗的家人,还是守护这个王朝?
“去吧,需要时我会联系你。”
陈珈的冷静让小马有些失望,他以为自己在小姐心中是特别的,他以为小姐会一直需要他的……
小马走后,陈珈转头对蝉说:“我们也走吧。”
蝉问:“不需要通知郡主?”
“不需要,我的身边一直只有你。其他人……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我保护你,可以不回去。”
陈珈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回去,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我又能逃避多长时间?”
都城的一家酒肆里,拇指朝对面的锦衣男子,道:“你要求做的事情我都办了,若是三皇子还不肯回宫,你让我如何同圣上交待?”
锦衣男子自若的给拇指倒了一杯茶,平静的说:“大师放心,三皇子一定会回宫。若是他不回来,谢家自然会安排一位三皇子给圣上一个交代。”
“你们居然敢找人假扮皇子?”
拇指开始有些着急了,皇帝让他去找南宫裕,他找了许久却一点线索都没到。眼见几个月都没有拿到解毒丸,圣上若是责怪于他,这要怎么解释?
当他一筹莫展时,谢家大公子谢清找到了他,自称有办法能让三皇子回到宫中。巨额利益让他答应帮谢清说谎,先是偷来三皇子手书一份,让谢府临摹出同样笔迹的书信寄往九江。
接着就有了朝臣为此书信争辩不休,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三皇子在上都,正打算回到宫中。半个月过去了,三皇子还没有动静,拇指在圣上的追问下,不得不按谢清的要求,把另一封信呈给了圣上。信中称,三皇子妃有孕,回来时间需延后……
十多天过去了,都城中还没有出现南宫裕的影子,拇指真想剁了自己这双贪财的手,他怎么就信了谢家人呢?
谢清从未见过大剑师,家族把他从菏华府召来就为了这样一件事。见到拇指后,他觉得新鲜多过恐惧。所谓的大剑师也不过是个俗人,见到银子会眼眸发光,办不好事会焦躁不堪。
若不是拇指真的把谢家仿出来的书信交给了皇上,他一点儿也不相信这个着装华丽且无比讲究的老者会是大剑师。
想到谢宁的嘱咐,他继续安慰道:“大师请放心,找人假扮只是权宜之策。三皇子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宫,若不给圣上一个交代,大家都不好做事。”
“只要三皇子愿意回来,假扮者自然会消失,圣上发现不了。”
“哼,”拇指一甩衣袖走了,圣上怎可能发现不了,假扮者能提供解毒丸吗?
拇指走后,谢清面前的茶盏突然化为粉末,看着完好的桌椅,他总算相信先前那人是大剑师了。
祈年殿,皇上还在和朝臣商议着有关北国赔款一事。拇指站在殿外,使劲琢磨着进去之后他该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内监迈着小碎步跑到了他跟儿前,“大师,三皇子回宫了!”
“什么?”拇指说着就消失在了内监眼前。
宫外,蝉与陈珈皆头戴纱帽,身着暗色衣服,静静等待着内监前去通报。
蝉听到破空声后,对陈珈道:“来了。”
陈珈摆好了一个姿势,想想有些拘谨后,又换了一个姿势。也不知道是谁想出了让她怀孕这种馊点子,还把“南宫裕”的书信昭告了天下……她如果要回宫,就必须承认有孕。
如果不承认,就得解释一下,“南宫裕”和她为什么不在上都,他们这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
撒一个谎就需要无数谎言来圆谎,谢家人帮他们想出这样一个谎言,到底为了什么?
皇帝老儿也真可怜,手底下的人都斗成这样了,他居然毫无察觉。把龙椅像狗骨头一样扔在南宫裕和南宫昆面前,以为他只要拿着骨头两条狗就不敢将他怎么样。
天真!他怎知自己养的不是两条狼。
拇指看见宫外这两人时,并未露出丝毫欣喜的模样,只道:“殿下,你太任性了,你可知圣上有多么着急?”
蝉将一盒解毒丸递到拇指手中,“拿去吧,你们不就着急这个吗?车辇呢?我可不愿走回去。”
蝉的演技越来越精湛了,有那么一瞬,陈珈真以为看到了南宫裕本人。
拇指见到解毒丸就笑了,这东西只有真的三皇子才有,这两人不是谢家人弄出来的。
上车后,陈珈靠着蝉小声低语,“三皇子回宫这事儿拇指肯定参与了,你看他笑得那么贱。”
“我知道?上都一直都是拇指替圣上管理,若消息从上都传出,拇指自然有份。”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你问过?”
陈珈这时才想起,蝉之前是圣上的护卫,自幼就在宫中长大,他对皇宫的了解,对宫里各种关系的了解甚至比南宫裕本人还多。搞了半天,她一直有本(后)宫生存手册,而她竟然从未翻过。浪费果然是最大的奢侈。
她谄媚的看着蝉,道:“我以后就靠你了。”
“你一直都在靠我。”
“闭嘴。”L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冤家路窄

斋宫还和两人离开前一样,丫鬟和侍卫们都好好地守在宫中。
蝉像巡视领土般绕了一圈,大声问:“我喜欢的青瓷花瓶呢?王大家的书法呢?还有案几上那个青铜镇纸呢……”
那些已经被他偷走的东西转眼就成了他的最爱,陈珈暗自好笑的看着他表演。若他真是南宫裕,那人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那人看着极奢,其真实状态却简朴得很。
跟着蝉的内监轻声说:“殿下,这宫里遭了贼……奴才这就跟您找去。”
内监跑了,丫鬟们大气不敢喘的站到了门外。
拇指看着蝉,道:“殿下,不知您是怎么出宫,又怎么回来的?”
“走出去的,被你抬回来的。”
“殿下,圣上一直关心您,这样不辞而别……”
“闭嘴,全天下都知道我不在上都,你为何要对父皇说我在上都?”
“我……”拇指被暴戾的“南宫裕”吓到了。
蝉接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同谢家的(勾)当,不站我这边,不怪你,只是以后收钱时,小心你的爪子。还不快滚……”
拇指走后,陈珈拍着手,道:“霸气,我喜欢,一个大剑师被你骂的跟鹌鹑一样,你从哪学来的?”
蝉淡定的回答,“殿下生前就这样骂我。”
陈珈一时间有点尴尬,蝉接着说:“我不是鹌鹑。准备一下,圣上一会就会召见我们。”
不多时。陈珈同蝉相继换了衣裳,两人皆是一身紫衣。陈珈正想打趣一句心有灵犀,皇帝的身边的内监来了。如蝉预料那般——皇上召见。
两人整整了衣冠,随内监朝祈年殿行去。
途经御花园时,开败的残荷正被花匠从湖底连根拔起,淤泥的腥臭与盛放的桂花香气混合到了一起。
陈珈被这难闻的气息熏得皱起了眉头,眼尖的内监急忙大呼,“谁负责今日之事,不知道冲撞到蓝妃了吗?还不快拖下去打板子。”
几个花匠战战兢兢地跪在了不远处。看他们浑身是泥的模样,陈珈只觉可怜,她道:“算了。没人知道我们会从这里经过。”
内监没有搭理陈珈,直接对蝉道:“殿下,这是规矩。”
陈珈将手放在小腹上,轻声说:“殿下。妾身这几日都睡得不踏实。我们得为小皇孙积福。”
蝉偏头看着内监,后者非常识趣,急忙将那几个花匠撵走,“还不下去,算你们福气好,蓝妃正怀着小皇孙呢。”
内监将两人领到祈年殿门口就退下了,蝉道:“刚才那人是故意找茬打击内务府的大太监,你的阻扰会让他心生不忿。日后定会找机会报复你。”
陈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照你这说法。我让那几个无辜的花匠被打才是对的?”
“宫里就这样,谢府造谣说你怀孕就是为了将你留在这里,你若不小心,很多时候我护不住你。”
陈珈的思维还停留在那几个花匠身上,“他们挨打不是很冤枉?”
“他们都是阉人,阉人的命还不如贵人桌上的一盆花值钱。在宫里别提冤枉两字,这里没人不冤。”
陈珈止住了发问,她忘了蝉是阉人,忘了他在这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放眼朝这座宫阙看去,蓝色的琉璃瓦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圣洁,她只觉这个颜色非常的阴郁,就像快要下雨的天空。
上辈子她只遭受过心灵创伤,很难去说心灵创伤和身体创伤哪一种的伤害更大。她只知在这里一不小心就会死,蝉说得很对,人活着就有希望,死了什么都没有。
陈珈不是第一次面圣却是头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到这座皇城的主人——南宫长东。
不得不说南宫氏的基因很好,这个强(暴)自己姐姐,阴谋篡位的男人非但不难看,反而很好看。身上那股阴郁混杂着一点颓废感的气质让他像一本悬疑小说般引人着迷。
陈珈在下跪之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和皇帝对上后,她慌忙低头,惶恐的说:“伽罗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说你有孕了?”
陈珈看了一眼站在皇帝身旁的拇指,轻声说:“是。”
皇帝道:“起来说话吧!”
陈珈依言站了起来,难得有个对胃口的美貌大叔,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却发现皇帝也在看她。捕捉到她的视线后,皇帝微微一笑,那种看似心不在焉实则认真无比的笑容让陈珈红了脸。
再次低头时,她脑子里居然想到了唐明皇和杨贵妃。都怪谢济轩,要不是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她从不想这些事情的……
陈珈正在胡思乱想时,皇帝已经将蝉带入里间,一阵痛批。
当皇帝责问“南宫裕”为何不辞而别时,蝉只顾低头认错,丝毫不提拇指欺君一事,这让拇指异常惊讶。
前来面圣时,拇指已经做好了和“南宫裕”当面对质的准备。为了不背负欺君的罪名,他伪造好无数证据等着南宫裕,怎料南宫裕只字不提书信一事,并坦然的承认了蓝妃有孕,这让拇指非常好奇。
难不成谢家知道三皇子在哪里,蓝妃怀孕一事也在谢家掌握之中?
陈珈他们在回宫之前就想过了这些事情,谢家既然敢放话说她有孕,自然准备了充分的证据证明她有孕。上都的医、祭司、苦行僧都可以收买……除非她亲口承认自己不在上都,否则会有无数人跳出来证明她有孕。
什么叫权势?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这就是权势。
纵使陈珈小腹平平,也会有人站出来说,那是她在回来的途中小产了……
皇帝关心的只是解毒丸,为了让“南宫裕”获得他廉价的父爱,陈珈他们选择了低调,努力按这个黄金牢笼的规矩行事。只要笼子的主人还活着,她和谢家就算是两条狼,也得先装成狗样儿。
皇帝见拇指的奏报同南宫裕的说辞并无太大差距,他问:“你们是如何出宫的?”
蝉道:“朋友帮忙。”
“朋友?”皇帝显然不信。
“北国的朋友。”
皇帝没有说话,用眼角瞟了下拇指。
后者站出来道:“殿下,你的朋友居然有本事瞒过宫中侍卫将两个大活人带出皇宫,不知可否将这位朋友引荐给老臣认识?”
蝉反问:“大师,你能瞒过宫中侍卫将两个活人带出皇宫吗?”
拇指自负的说:“这个自然。”
蝉道:“那你为何要怀疑我朋友的能力呢?”
“北国怎会有大剑师?”
“覃月不是?”
“殿下……”
“好了,”皇帝示意他们不用吵了,“为什么要离开?”
“谢家欺人太甚,杀了保护我的大剑师,断了我的财路,还想动我的妃子。若这时都不反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皇帝一言不发的看着“南宫裕”,突然问:“借阳成功了?这次是覃月在帮你?”
蝉并不知晓南宫裕和覃月的关系,他道:“禀父皇,儿臣听不懂您的话。”
皇帝没有再问,道:“下去吧,该给你的,朕怎么会忘记。”
祈年殿外,陈珈正想称赞一下皇帝是个帅大叔,就见不远处走来一行人。
无相神功大成的谢济轩已能做到让自身的气味减至没有,当他站在陈珈面前时,后者并没有感觉出来。
跟在陈珈身后的侍女介绍道:“娘娘,前方那是谢家长女谢宁。”
陈珈大老远就闻到了谢欢的味道,眼见那群人朝她屈膝行礼,她头一扭转身就走,完全不给谢家脸面。
蝉叹了口气,温柔地对那群人道:“免礼。”
说罢,他赶上了陈珈的脚步,“你认识,无相公子?”
“谢欢,个头最矮的那个侍女。看见她我就气,居然敢把我扔进红蛇堆,看我怎么收拾她。”
蝉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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