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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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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个头最矮的那个侍女。看见她我就气,居然敢把我扔进红蛇堆,看我怎么收拾她。”
蝉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侍女自觉的退避三尺,他道:“宫里说话要注意场合。”
“怕什么,皇帝又不会动你,谢家早就和我们撕破脸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宫里不是只有他们?”
“啊!”陈珈惊恐的看着蝉,“还有第三方势力?”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什么意思?”
“南朝不是谢家独大,我们可以获得他人相助,形成自己的势力。”
蝉不是第一次怀疑陈珈的身份,她真的不像一个贵女。不过不重要,只要保护好她就行。
陈珈听懂了,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赢得民心,争取舆论拥护?可……南宫裕早就把这点优势给糟蹋光了呀?”
从她入宫到现在,从未有命妇想要见她,宫妃也不待见她,就因为南宫裕在离开之前,绝对是这宫里出了名的人品差。
蝉道:“殿下怎么样儿,是殿下的事儿,你可以做好一个宫妃的本分。”
“有用?”
“别忘了,你有孕,这孩子拥有皇位继承权。”
“嗤,”陈珈冷笑,“哪里来的孩子?就算有,也得南宫长东死了,南宫昆死了,南宫后死了,咦,”她扳指一算,惊叹,“死三个人就可以继承王位了,挺划算啊!”
蝉已经不想言语了,他跟过的主子就没有一个正常人。L
ps:月底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征途

月桂有些甜腻的香味醺人欲醉,谢济轩紧张的看着远处走来的可人儿,也不知这几个月她过得可好?
当他屈膝朝她行礼时,恍惚又回到了北国,他是侍女花开,她是质子妃。再次见面,他觉得她瘦了,皮肤没有在山里那么白皙,但精神看着还不错,挺好。
不过片刻,他生气了。忿恨的想到,为什么她的精神会那么好,她没有想他,没有思念他,没有同他一样相思成灾吗?她怎能如此没心没肺?
谢公子的内心戏永远都那么精彩!
谢欢看着蓝伽罗转头就走的模样,冷笑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亏她识趣,把怀孕的事情认下了。若不如此,金銮殿上有她好看,到那时就看南宫裕保不保得住她。”
“小姐,走吧!”
谢济轩跟着谢欢离去时,谢欢尽量不去看谢济轩的脸色,她怕在谢济轩脸上看到思念。若是这样,她一定遏制不住想要杀死蓝伽罗的念头。
回到斋宫后,陈珈习惯性地想赖在榻上发呆,不知怎地想起了谢济轩。这人曾宠溺的说过:也就北国能任你这般披头散发的乱跑,若回到南朝,我该拿你怎么办……
想到谢济轩时,陈珈只记得他的声音,他的气味,完全忘记了他的脸。若要刻意回忆,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覃月那张脸。
“覃月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突然听蝉提起覃月,陈珈被唬得一跳。以为她的心事被蝉看破了。
她问:“为什么提起覃月,发生什么事了?”
“圣上问我借阳是否成功了,我没有回答。”
“恩。”陈珈应了一声,完全没往心里去。
蝉只得说:“圣上也因龙血而痛苦不堪,我担心他打你的主意。”
“啊!”
陈珈这时才想起很多事情蝉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南宫裕和覃月的关系,也不知道皇帝根本没有龙血,这让她如何解释呢?
她问:“什么是打我的主意,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为什么不?圣上好(女)色。每夜无女不欢,宫中女子近半数与他有染!”
陈珈终于知道皇帝的吸引力源自何处了。他自信,非常的自信。这种自信来自他对女人的熟悉,每个女子在他眼中都是猎物,在他心底估计就没有得不到的女人。
不是每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只会用(淫)邪的目光剥去女人的衣服,有很多男人。只喜好征服和掌控。他们就像飞在花间的蝴蝶。只驻足,不停留。
陈珈问:“你在他身边时,可见他有服药?”
“未曾。”
每夜无(女)不欢,又不用吃药,这完全不可能啊!不用想了,他一定饮过红蛇血,那些解毒丸有一半到了他腹中。那他会不会武呢?反正都饮了红蛇血,可以自己找本秘籍练练防身啊!
“圣上有几成几率会来找我?”
“看殿下是否反对。若殿下反对,圣上不会过来。若殿下佯装不知。圣上可以将这里变成他的寝宫。”
“你反对吗?”
蝉就是南宫裕,陈珈很好奇一个阉人如何看待这种事?
“主子,你见到圣上时,双目含(春)……若你需要,我不反对!你甚至可以真的有孕。”
这完全是忠仆的典范啊!只是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已经到双目(含)春那么夸张?
一只飞来的绣鞋在离蝉只有两指宽的距离时被他接住了。他道:“有错?你在山上时每晚都缠着无相公子……”
陈珈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了,只能解释说:“我们是夫妻。”
“恩,你与殿下也是夫妻。”
“他死了。”
“你与覃月也是夫妻。”
“我……”犹豫了片刻后,她道:“那夜不是覃月,是无相公子。”
“为什么他要抛下你?”
陈珈苦笑,若那夜谢济轩将她带走,南宫裕就不会死,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金龙的秘密。她的人生就是好好活着,哪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道:“也许他有苦衷。”
两人说话时,守在门口的中信道:“殿下,有位侍卫找您。”
陈珈拿回自己的绣鞋,悄悄避到了屏风后面。一个身材健硕,面貌朴实的侍卫由中信领着进来。
“臣木,见过殿下。”
“免礼,你不在父皇身边伺候着,跑这儿来干嘛?”
“臣有一事相询。”
“说。”
“土……他死时可痛苦?听闻是火焚。”
“伤于八门网鱼阵,死于辉月大刀,火焚时,人已死,无痛。”
“谢殿下。”
陈珈绣鞋都还没有穿好,这侍卫就已经离开了,她提着鞋从屏风后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板凳。”
陈珈看了一眼室内,檀木案几,檀木罗汉床,还有一对檀木官帽椅,没有板凳啊!
“你要板凳干嘛?”
“圣上的侍卫,板凳。”
“哦,想起来了。拇指,板凳,欢喜,蝉,就你们四个。那侍卫是板凳啊,看着也不太正常。他来干嘛,你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先帝一共有五名侍卫,分别按金木水火土修习武功。金,拇指;木,板凳;水,欢喜;火,覃十五;土,蝉。”
“先帝在世时,他让我们五人分别保护当今圣上和长公主,板凳同我交情不错。”
“知道了,板凳得知你死后很伤心,特地过来问南宫裕。你死时痛不痛苦。你居然有朋友,果然也是怪人一个。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年轻,为什么你们五个人年纪相差那么大?”
蝉抱着手陷入了沉思。不一会说道:“板凳的父亲是中阶僧侣,板凳从出生起就开始练功。他六岁入宫刚好见我被人欺负,他出手打走了那群欺负我的太监,并让圣上将我收为中阶僧侣。”
“那一年,我二十六,板凳却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我习武。他总告诉我,要想比别人厉害就一定要比别人更努力。不要因为身体残疾而自惭形秽。我是南朝唯一一个成为大剑师的阉人,我的成就全部源自板凳的鼓励……”
蝉的故事并没有引发陈珈的共鸣,她问:“你与他相较。谁的武功更高?你会杀了他吗?”
蝉道:“会。”
“为什么?”
“我们的宿命就是听从主子吩咐,若你要我去杀他,我一定不会犹豫,他自然也能理解。”
陈珈叹服的看着蝉。忠诚这两字在她生活的时代早已被视为稀有品质。在这里却是非常的普通,也许是因为这里的人更纯粹一些。
她道:“圣上没有龙血,南宫裕是覃月的弟弟,这是我所有的秘密。假如你背叛了,我在这世上真的一无所有了。”
蝉伸手摸了摸陈珈的脑袋,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但他那长辈(爱)抚小辈的动作让陈珈知道了答案,很多时候无声的承诺是最好的承诺。既然老天给她机会变成蓝伽罗。她就该忘记过去的一切,尝试着改变。尝试着去信任别人。
刚入夜不久,一个衣服是红灰两色的内监朝斋宫走来,四下无人时,他藏身树丛越过了斋宫外层防守朝主殿摸来。
蝉隐匿在斋宫的顶楼素心阁内,像老鹰一样俯视着整个斋宫。
当这人靠近陈珈寝宫时,蝉紧贴他身后,将一把利刃搁在了他的颈边。
“人皮面具好用吗?我要见你主子。”谢济轩用两句话缓解了眼前的危机。
蝉将匕首收回了袖袋,从谢济轩后背转到了他正面。内监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容此刻已经变得丑陋不堪,赫然是他在山顶见过那人,主子的男人。
蝉默默不语地走入陈珈寝宫,片刻后,负责侍候陈珈的宫女全都走了出来。
谢济轩入内时,陈珈正在缝制一个软垫。既然要冒充怀孕,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她知道蝉遣走了宫女,估计是有话要说。听到门响后,她头也不回的说:“有事说事,没事快滚,今天才回来,困死了,别提习武的事,烦。”
谢济轩走到陈珈身后,轻声道:“珈珈。”
“啊,”陈珈以为出现了幻听,回头就看见一张巨丑无比的面容,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四下看了看,她问:“你怎么进来的,不要命了啊!”
“珈珈,”谢济轩什么都不说,先将人抱在了怀中。
陈珈愣了一会,随即温顺的靠在他怀里,这感觉实在太熟悉,都舍不得推开。
“珈珈,我已经练成了无相神功,我有自己的面容了,你想看吗?”
陈珈问:“既然练成了无相神功为什么还要用这副模样出现?”
“我怕你认不出我?”
“这么说之前你顶着这张脸是因为神功还没有练成?不是故意要吓我?”
谢济轩苦涩的笑了,“我怎么舍得吓你?此事说来话长,练习无相神功之人在神功未成之前会失去自己原来的样貌,这是你一直不知道我真实面容的缘故。”
“山上那段时间是神功大成之前的一个过渡期。我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练成神功,怎知被你刺激后,神功突然练成了,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考验。”
谢济轩掐头去尾的说法让陈珈觉得像是听了一个故事,习武之人,受刺激,吐血数升,神功大成,这不是武侠小说的套路吗?L
 
 。。。 

☆、第一百九十四章 美人计

谢济轩的故事可经不住陈珈的琢磨。
为了不让她有空深想,他环抱着她,撒娇的问:“都不想知道你夫君的真实样貌吗?”
“呃,”陈珈还在思考着为什么谢济轩会出现在这里,他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见她分神,谢济轩不满的凑着她颈边说:“我的样貌至今未曾让别人看过,如果你愿意看,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话陈珈爱听,她道:“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许记仇,顺我、宠我、溺我、不许吼我骂我、不许欺负我、不许骗我、更不能凶我。家里我最大,有钱都归我……”
“呃……”她被谢济轩的样貌美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想说的话语瞬间忘光光。
谢济轩眨了眨漂亮的凤眼,“怎么了?还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说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陈珈身上游弋。没人比他更熟悉陈珈敏感的地方。
见她眼神越来越迷离,他重复着她的话,“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记仇,顺你、宠你、溺你、不吼你骂你,不欺负你、不骗你、更不会凶你,家里一切都归你,我也是你的,还有呢?”
陈珈浑身酥软地半躺在他怀里,只道:“都长那么帅了,刚才那些忽略吧!”
谢济轩笑了,轻佻的眉眼让怀里的姑娘加快了呼吸,他用磁性的声音问:“那我真的忽略了?”
“不……”
“什么?”
“你的手……”
“不舒服?”
“也……不……”
“那我真的忽略了?”
“讨厌,”陈珈一转身将谢济轩推倒在不远处的床榻上。顺手扯掉了他的帽子,只见他的长发似泼墨般倾泻而下。
谢济轩用单手撑起身体,轻笑着说:“让你在上面?”朦胧的灯光像碎金洒满了他的全身。红的衣,黑的发,深邃的眼眸,倾斜的卧姿竟把慵懒和性感糅合了在一起。
看着衣襟处他微微露出的锁骨,陈珈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想不通男人为何会有妖娆之感。在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时,谢济轩抬手将长发往后一撩。看着她做委屈状,“真不想在上面吗?”
玉山倾倒,飞悄成堆。他这副任卿(蹂)躏的模样还是陈珈头一次见到。见她还是迟疑,他问:“不想,还是不敢?”
“死狐狸,这世上还有我不敢的事情?”她扑到他身上与他缠作一团。
他挥出两枚小金锭打熄了油灯。
“干嘛要熄灯?”
“不让你看我的脸?”
“为什么?”
“我嫉妒。你光顾着看脸。都不在乎我了。”
吃自己脸的醋?不对,这人不对劲儿,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
陈珈试图在理智善存时远离妖孽,谢济轩却不会给她这种机会。
“往日都是你主动,不兴许让为夫主动一次?”
“我没有……最后都是你主动,你要不主动,我又能干嘛?”
“那你不想要?真的?可为什么那么湿呢?”
陈珈早似春水般化在了他身上,好容易才软软的说了句。“讨厌!”
“夫人,讨厌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你作弄我?”
他将手指放在她口中任她吸允,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不变的运动频率,凑着她问:“喜不喜欢这般作弄你?”
“还行?”
“只是还行?”他突然停了下来,她正品出几分滋味,哪里愿停,
只能娇软的说,“甚好。”
他憋住满心想要继续的念头,问:“你可曾想我?我想你的紧,恨不得日日将你抱在怀里不放手。”
陈珈不满身体的空虚,只道:“想,很想?”
“小骗子,我都没有看出来。”
“夫君,有些事怎么能用看,你没有感觉出来我很想吗?”
一语双关的暗示让谢济轩彻底忍不住了,再度回到了温湿的体内,他只觉从尾椎到头顶一阵发麻。
陈珈终于找到机会翻身到了上位,把主控权掌握在了手中。她非常有技巧的用臀部画着圈,反问:“你若想我,为何还这般欺负我?”
他轻佻地说:“你很喜欢,不是吗?”
陈珈重重地往下一坐,他舒服的一声闷哼,她问:“你不喜欢?”
谢济轩由躺变坐,将她朝自己胸膛搂紧,“夫人,用腿环住我的腰。”
“你要……啊……”
谢济轩突然站了起来,陈珈整个人只能依附在他身上,换了一个姿势后,她觉得整个人就差那么一点儿便能彻底融化,不禁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允吸,不发一言,只用由细渐粗的喘息述说着她的诉求。
两人在山中时,这些小动作从未断过,他岂会不知道她的需求。可他偏就这般吊着她,不让她如意,谁让她说走就走,这性子就该罚。
“夫君……”
他放缓了动作,愈发惹得她想要,只得又唤,“济轩……”
他动作更慢了,却一直不停地研磨,她颤抖着道:“谢济轩,你今日若不让我满意,我……我去找这宫里技术最好那位。”
谢济轩听懂了,明知她只是虚张声势,可他就是不愿她去找别人,她的世界不能有别人,只能有他。
“不准找别人,你只需大声说需要我,马上让你如愿……”
“不去……不找……只要你……快点儿……”
胡闹了一阵后,两人融化到了一起,根本分不出彼此。
陈珈躺他怀里时,从不思考问题。瞧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他把玩着她的秀发,问:“不想要了?”
“别闹,人家才回来。困得紧。”
“去哪里了?”
陈珈直觉就想撒谎,他立即说:“不准撒谎,否则看我怎么罚你。”
“九江。”
谢济轩好奇了,像孩子一样把头放在她胸上,问:“你去九江干嘛?”
“老狐狸派人请我去的,你以为我想啊,跑都来不及。”
老狐狸?应该是郡主!谢济轩好奇的问:“郡主让你去九江干嘛?”
“问我同你睡过没?”
谢济轩瞬间语塞。这还真是郡主的风格。
他愣了一会才问:“你怎么回答的?”
“实话。”
“之后呢?”
“她放我走了。”
“那么简单?”谢济轩可不信郡主的手段就那么点儿。
“恩,小马在九江领兵,王薇在那儿安胎。顺带教育一个小屁孩。”
“孩子?九江王?”
“死小鬼,居然说我胸小,”骂完后,陈珈将谢济轩的手放在胸上。问:“小吗?”
手感很柔软。但他眼目前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他更关心九江王为何会这样说。
“他偷看了你更衣?”
“他敢!那日我同……我一个人在海边游水,他为了躲王薇也来到海边,见我出水,就这般取笑我。”
还在九江时,蝉每日都会下水修习武功,陈珈偶尔也去,那日刚出水就被躲在暗礁后的九江王给看见了。小屁孩看见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大放厥词说她身材不好……
陈珈可不是吃素的,抄起放在沙滩上的绣鞋就朝小屁孩的脸上打去。小屁孩没料到居然有人敢打他。一动不动的被陈珈打了个正着,捂着脸“哇”地大哭起来。
王薇带人找到他时,陈珈和蝉早已离去。小屁孩带兵把九江翻了遍也没有找到打他的姑娘,王薇心知是谁,却怎么也不肯告诉他,反而以此为诱饵一直吊着他学习。这些都是后话,陈珈只顾着打人,她才不管后果是什么。
谢济轩见陈珈精神了,继续追问:“你没放过他吧!”
陈珈骄傲的说:“当然,偷看也就罢了,还取笑人,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你让蝉打他了?”
“打他还用蝉动手?”
陈珈说完才意识到说漏了嘴,“你诈我?”
“这么说,蝉没有死?”
“不说了,”陈珈拍开谢济轩的手,裹着锦被试图离他远些。
“珈珈,”谢济轩把腿缠到了她腰上,顺势又将她圈在怀里,“你欺我、骗我、抛弃我,所有我都能忘记,唯独不许不信我,若连我都不信,这世上你还能信谁?”
“离我远点,别贴那么紧。”
“不,贴着你舒服,难道你不舒服?”
“才不……”
他伸手握住她的丰盈,“又撒谎,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
她娇嗔的说:“无赖。”
“是吗?可还想我再无赖一点,”说着,他温柔的亲吻像雨点一样密密匝匝的落在了她的背上。
“好痒,别……”
“偏不,你就喜欢这样,一会儿你会更痒。”
“咯咯……咯咯……”
陈珈清脆的笑声很快就被暗哑的(呻)吟取代,同样的一个人,却给了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山上时,他儒雅,温柔,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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