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女胖娘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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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唱曲来讨皇帝的欢心,最好是可以唱些外文歌粤语歌之类的皇帝听不懂的,这样比较容易给他留下较深的印象。而五妹不会英语,要教她英文歌比较麻烦,所以粤语歌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可是教她唱哪首呢,要符合她的性格……
有了!
“看看床前看看月儿/我面前世界极甜/我突然爱上某些中国诗意/如糖水的雪耳/很古老的细致/要我们也能有些中国诗意
来重头爱一次/来怀旧爱一次/以汤圆包了万语千言/以汤羹端上万年好意
情易散糖不甩/谁是幸福的爱人/云在天甜在心/会念辛弃疾/很想哼出三生注定的音韵
……”
薛凯琪的这首《糖不甩》初听就觉得很有意思,现在唱来倒觉得是至适合五妹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了。
“这首歌好有意思阿,四姐什么时候学得啊?”五妹显然对这首歌也有极大的兴趣。
“呃,这个,那时候我们在广州的时候,我有一次在街上听到一个卖唱的小姑娘唱的。”我只能胡乱编了个谎。
“好啊,四姐我以为你很乖,每天在房里不是看书就是习字,原来你也偷溜出去玩啊!居然连我也骗过了,难怪你从来没被抓到过~”五妹一副被骗了好多年(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我看得哭笑不得,瑾妃啊瑾妃,破坏你名誉,我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我正准备将这首歌一句一句教给五妹,小德子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对我说:“启禀二位主子,晚膳备好了,请各位主子移步偏殿。”昨儿晚上云儿私下和我说我才知道这两天闹了笑话,这宫里正餐一天两顿,早上卯时(六点左右)的早膳和午未时分(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的晚膳(明明是午膳,偏偏叫晚膳,真变态!),而晚上六点左右那顿叫晚点,算是宵夜加餐性质的,所以我日日称晚上那顿为晚膳,的确是让人发笑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大婚前两天就没正常吃过一顿,昨天起太迟,早膳没吃上,后来又忙着改造这儿,所有人连厨子都被我叫来帮忙了,所以晚膳也没顾上吃,今天早上虽然起的早点了,但也是八点的事,再加上五妹来了,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没吃过这宫里的正餐~(听上去咋这凄凉呢!实际上这些天我虽然正餐吃的少,杂七杂八的可是吃了一堆)。不过说来今天开饭倒是很早啊,看现在的样子,应该也不到十二点啊。
“我懒得出去了,就在这吃吧。”我吩咐小德子,始终觉得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会让人疏远,不如小圆桌,轻松自在。
“这……”小德子面露难色。
“好啦去端来啦,不要跟我说那些个规矩,吃饭在哪还不一样。”我没好气地对小德子说,这厮成天拿宫里的那些个七七八八的规矩来压我,实在是碍眼得很。
然而,我很快就明白我错怪他了。眼前的圆桌很快被十几盘才占据了,后面还陆陆续续的端来。
“主子,我已经叫人去搬西暖阁那张圆桌了,不过您还是得先看下哪些菜是不喜欢的,我先叫人撤了,不然,这两张桌子恐怕也搁不下的。”小德子说。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晚上那顿叫晚点了,跟这正餐固然不能比啊,这顿饭总共大概有将近四十盘的菜,太夸张了啦,我和五妹只有两个人啊,而平时的话就我一个人,吃这么多菜!难怪那些主子要把菜打赏给奴才,根本吃不完嘛,一样一口就可以吃撑到了。
“那个,下次不要弄这么多菜了,浪费总是不好的。”我同小德子说。
“回主子的话,这是宫里头的规矩,皇上和太后一餐的菜肴数量都在百盘左右,日后主子升了妃位,贵妃位,这膳食份例还要涨的。”
有时宫里的规矩,我看出来了,这宫里的规矩就是跟银子过不去!
我无奈举筷,说真的,味道还不赖,荤素搭配,热气腾腾,只是这正餐反倒连饭也没了,主食只有饽饽,我只啃了一口就实在吃不下去了,我现在都怀疑自己那晚怎么能一口气吃了一碗饽饽的。
一顿饭吃完,收拾碗筷的时候,云儿走到我身边悄悄的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和五妹说了声随云儿出去到院子里。
“主子,小德子说他进去通知主子用膳的时候,主子好像正打算教珍主子唱曲儿。主子,你难道不明白,进到皇宫里来,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能再掏心掏肺了。从今儿起,皇上就要开始翻牌子了,现下你念着姐妹之情把曲子教给珍主儿,他日她得到圣宠,眼里未必就有你这个姐姐啊。”云儿语重心长的劝我。
“云儿,我知道你心向着我,一心为我着想,只是你不明白,对我来说,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比圣宠重要的多。”其实我也有想过要不要教五妹,当然不是为了什么争宠,说实话,我不知道,对五妹来说,越接近皇帝是不是就意味着越危 3ǔωω。cōm险 3ǔωω。cōm。可惜,看她现在的情根深种的样子,恐怕无论我做什么,也不能阻止她去接近那个爱她却又间接害了她的男人了。
“同我吩咐下去,以后我不想再在永和宫里听到有人和我提这些个争宠的事!谁都不例外!”我撂下这句话,转身进屋。只留下一脸惊讶的云儿站在原地。
我并不是故意要训她,我只是想作给来往的太监宫女看,当然也少不了在暗处等着看好戏的小德子。难怪今天开饭这么早,原来是这厮想找理由偷听我和五妹谈话,接着又撺掇云儿来说服我,以离间我和五妹的感情,我还真是小瞧了他的本事啊!倘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当我是个软柿子啊。不过他是太后的人,凡事不能做的太明显。
回到屋里,我继续教五妹唱歌。让我吃惊的是五妹的嗓音条件非常的好,可惜遇到的是我这个除了会唱两首流行歌曲啥也不懂的音乐门外汉,要是遇到些大师级的人物指点指点,必定能一炮而红的,可惜啊,可惜。
不过,声音好听的人是不是一般问题都比较多呢?
“姐,双截棍是什么?”
“姐,汤圆怎么能包万语千言呢?”
“糖不甩什么啊?”
…………
几近崩溃的我一边要教她还要一边解释这些词的意思(事实上,后者更费力气),最后还要撒谎来应付她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的疑问。半天下来,她是唱唱歌,喝喝下午茶,问问问题,倒是心满意足,而我却是身心俱疲,简直比昨天搬东西还累(当然,昨天我是不用亲自动手搬的)。
整首歌教完,已是傍晚时分,我便留五妹在这用了晚点再走。五妹倒也不和我客气,吃吃喝喝一通后,大赞我叫厨房做的抹茶花糕(反正宫里茶叶多的喝不完,所以干脆叫厨子把茶叶磨碎加到花糕里做成抹茶口味的,这样相对其他口味的花糕来说也清淡不少),然后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我苦笑不得,只好一挥手,吩咐宫女将厨房剩余的抹茶花糕打包让五妹带回景仁宫。
这边妩媚正准备起身告辞,那边小德子已经飞奔进来,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对我说:“禀主子,皇,皇上今天翻,翻了主子的牌子!”闻言,屋子里的宫女太监包括云儿在内无不面露喜色,只有站在正中间的五妹和我,面色煞白。
第十七章 侍寝
Let‘s make things better 第十七章 侍寝
一个时辰后,去养心殿的路上,坐在轿子里的我还在想着刚刚那一幕,不知道五妹会怎么想,至少,她心里也在期盼着皇帝今晚翻她的牌子的吧,毕竟皇后和皇帝不合基本是整个紫禁城都知道的事,而剩下的就是我们姐妹俩,无论是相貌,才华还是性格,五妹都比我更讨人喜欢,可是,为什么光绪选的会是我?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了,前天,在储秀宫光绪看着慈禧赏五妹的文房四宝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原来,从那时起,光绪就认定了五妹是站在慈禧那边的,自然不会对她亲近。
再加上那天晚上的事,唉,还真是后患无穷啊,不管怎样,今天要一起和他说清楚,我不想搅进这变幻莫测的政治漩涡里去。等一下,皇上翻了我的牌子,不就是意味着我要侍寝?!!oh!NO!
虽然说在美国长大的我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传统女孩,但不代表我能接受这种随传随到,没有感情,没有尊严的交配(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和动物没什么差别)!所以,还是要想个办法躲过此劫才行。
都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还能怎么办好呢,我还没来得及苦思冥想,轿子已经停了。
一位老宫女把我领到了光绪住的后殿,然后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间充满了明黄色的大屋里。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等了约莫一刻钟后,光绪进来了。
“皇上,臣妾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恐怕不能侍奉皇上了。”行过礼后,我先发制人的用柔弱的声音(事实上,我都快被自己的声音恶心死了)对光绪说。
“哦?传太医来诊治了吗?”
“不用不用,小毛病,不碍事的。”我慌忙掩饰道。
“那,来,给朕瞧瞧。”光绪嘴角微微扬起,浅笑中显露出一丝怀疑,他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径自听起脉来。
“皇上对医术也有研究?”我觉得不可置信,虽然说做皇帝要文武双全,但没道理连医术也要学吧。
“朕自幼体弱,久病成医而已。”光绪的语气里透着苍凉。
我心里对他刚刚产生了一点同情,转瞬间又被他的话打击的烟消云散。
“朕仔细诊过了,瑾儿你根本就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大胆,你可知,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光绪的一脸的严肃中夹杂着逼人的气魄。
“嗯…,臣妾先前的确有些不舒服,但是见到皇上,龙光四射,什么大鬼小鬼细菌病毒都吓得跑光光,自然什么病都好了。”我一惊之下,跪在地上,口不择言的解释。
“细菌?病毒?还龙光四射!你下次找理由也给朕找个像样点的。”光绪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起来吧,朕若真想办你,你这颗脑袋早就不知道掉了几回了。”
我诚惶诚恐的谢恩起身,却未曾想危机还未解除——光绪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说:
“瑾儿,我们更衣休息吧。”
我瞠目结舌,这位平日冷漠的皇帝原来私下也是一个大色鬼啊,现在我怎么办呢,羊入虎口,我是乖乖就范,还是奋起反抗?
见我不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光绪的笑意更浓了。
“怎么,要朕帮你吗?”说罢就向我伸出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载湉,你个大色狼,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你要想玩这宫里有大把的人等着被皇帝你宠幸后好一飞升天,但是,你最好不要来惹姑奶奶我,把我惹急了我在你床上养蛇,在你饭里放毛毛虫,变成吸血鬼也不放过你!”
一口气说完,我心里顿觉爽快,这些天闷在宫里的那些个不快统统发泄了出来。
然而对于我的大逆不道的行为,光绪除了最初的一下震惊之外,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依然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却被他看得越发的心虚,刚刚骂人的豪气渐渐化作了背后的冷汗。
许久,光绪敛起笑容,开口道:“你随我来”。
“去哪里?”我问道,难道是要把我交到什么宗人府?妈呀,我长这么大还没坐过牢呢,而且这清朝监狱的条件肯定比不少《prison_break》里面的监狱条件好~我哭啊,干嘛图一时嘴上快活,这下子要身子遭殃了。
“朕要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你不是说要朕和太后联合的吗,朕按你说的寻了一位洋人来。这主意是你出得,看样子你也会点洋文,所以朕想你见见他所以今儿才传召了你,你还真以为朕是一个只知道玩的大色狼吗?”光绪淡淡的道,但这话里怎么有点讽刺意味呢。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还是硬着头皮和光绪谈条件:“要我去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翻我的牌子,你要找我帮忙可以私下召见我,侍寝这种事,你还是找五妹好了,放心,她不是太后那边的人,这小丫头,心里可是真正向着皇上呢。”
“你想和朕谈条件?”他眉毛一扬,语气故作轻松的说,“那算了,我们不要去了,还是就寝好了,或者我们来算算你刚刚对朕的冲撞之罪?”
闻言我的头都大了,果然,这个小皇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算了,我还是跟他去吧,不管见什么人,总比在这间寝宫里对着他好。
光绪很自然的抓住我的手,向养心殿最后面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走去。这一路上都不见半个太监宫女,看来光绪早就安排好了。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是低调点的好。
“瑾儿你的个性,还真的和传说中有很大差别啊。”走在昏暗的路上,光绪突然开口道。
“哦?传言是怎样?”我好奇地问。
“朕之前听闻他他拉家的四女儿性子端庄沉稳,处事大方得体,是做得皇后的淑女,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
呃,原来瑾妃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这是阿玛为了让自己女儿当上皇后而买通宫里的人放出来的谣言?谁知道呢~反正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性子就这样了,而且连皇帝都知道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指着朕的鼻子骂朕是大色狼,即便是太后也只会对朕来阴的,从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骂朕,你倒是胆子不小啊。不过,”光绪继续说,“你这性子,以后还是收敛点,在其他地方你要还像今天这样,只怕即便是朕也保住不你的脑袋。在这皇宫里,不只是你,很多时候,即便是朕也只能一忍再忍啊。”光绪叹息道。
这?是在表示对我的关心吗?天!不要这样吧,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对我好,别人已对我好,我就会感动得做牛做马,不过现在我不是我骆新自己,所以,光绪啊光绪,等我哪天回到现代再为你做牛做马哦,现在我还是努力保住自己小命重要。
“以后只有我和你的时候,你可以称呼朕载湉。”快要进屋之前,光绪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对我说。
“拜托,称呼皇上的名讳,被人知道,可是杀头的罪。”我脱口而出。
“你怕吗?”光绪挑衅的看着我。
“我,我当然不怕(实际上我当然是怕的,为这种小事掉了脑袋太不值得了)。你不就是想笼络人心嘛。有本事你以后对我也不要自称什么朕,搬出皇帝威严来对付我。”你以为我真的是任你欺负的小白兔啊。
“好!一言为定,咱们进去吧。”光绪居然爽快地答应了。难道真的是皇帝当久了,高处不胜寒,所以这种相对平等的相处方式反而让他很兴奋?不可思议!
推开那间小屋的门,屋子里有两个人早在那里候着我们了。虽然对我的出现有些疑问,但他们还是连忙按大清的规矩给我们行礼。
当他们行完礼之后,我才发现,这儿人,一个是我的伯父,前广州将军——长善,另一个,则是当日我在前门大街上见过的那个洋人记者!
第十八章 密谈
Let‘s make things better 第十八章 密谈
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光绪轻声对我说:“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信得过的人,所以就想到了你伯父,他认识的洋人比较多,而且我相信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也会站在我这边。”
原来如此,难怪要我过来呢~咦!他刚刚真的都是用的“我”哎!怎么听上去,都有些怪怪的。
“其实,我刚刚那些话是随便讲讲的,你不用当真拉。”我低声回道。
“君无戏言。”光绪一脸严肃的说,接着不听我分辨就走上去跟长善了解这个洋人的情况。从他们口中,我知道这个洋人叫乔治•;莫里森,是英国一位驻华参赞的侄子,身份不引人注目却又可以接触到一些英军的机密。
“Hello!Do_you_remember_me?(你好,还记得我吗?)”那个洋人走到我面前,大大方方和我握手。
我正准备伸出手,却看到回过头来的光绪那刺人的眼光,而他旁边的长善则在用眼神暗示我不可以。
哼,是的,在这三从四德的封建社会,握手是绝对不可以!
我耸耸肩,向乔治摆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理解。
“Of_course_I_remember_you。Are_you_a_journalist_of_THE_TIMES?So_cool!(我自然是记得你的,你是《泰晤士报》的记者?好酷啊!)”我回答道,不去理眼睛瞪得老大的长善。估计他这会儿正纳闷我这口流利的英语是打哪学来的。
“Actually,I_told_a_lie_that_day。I_am_just_a_traveler,not_a_journalist。(事实上,我撒了一个谎,我只是个游客而不是什么记者)”他边说边摊开手,摆出一副“你上当了”的表情。我不禁笑出声来。
“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光绪走过来问到,言语中略有一丝不悦。
我又犯禁忌了,今时今日,女人要笑不露齿,绝不能像我这班肆无忌惮。哎,这种处处受限制的感觉还真不是滋味。
“我在向这位莫里森请教关于英吉利的情况。讲到得意处,臣妾有些忘形了,望皇上责罚。”我算是掌握到这宫中生存的一个诀窍了,有事没事,先乖乖请罪,礼数做足了,这样多半是不会真的被责罚的。
“哦,这样啊,无碍的。朕和长善商议过了,准备先找些人在京城散布洋人想要颐和园做使馆的消息,然后等到传言传到太后口中,再叫乔治到太后面前做场戏,让她相信再对洋人一味忍让,不仅大清撑不下去,她这太后的日子也过不安稳了。另外朕会再联系一些朝中大臣和在京城的文人来上书,逼她下这个决心。瑾嫔你看如何?”光绪有条不紊的一一道来,最后还不忘询问我的意见。
行啊,我只是提了提,才两天功夫他就有了详细计划,还连人都找来了,动作够快的阿。孺子可教也,我赞许的看着皇帝。
“皇上英明决断,实乃大清之福阿。”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那就这么办吧。长善,你给这个乔治解释下吧”虽然被洋人打得屁滚尿流,但无论是皇帝太后还是大臣对于洋人都还是视之为蛮夷,并没有多少尊重。
“圣上莫要小瞧了乔治,他虽然年岁不大,但却精通四国语言,连汉文也很熟悉。”长善回道,看来他和这个乔治倒是熟捻。
我转过头,果然看到乔治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这厮大概此时才明白了为什么长善要神神秘秘的把他半夜带进宫来见皇帝了。
“It_seems_that_I_should_tell_another_lie_for_you。(看来我又要为了你撒谎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