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女太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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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癸云和癸戏寻来后,再给了些银子寻个方便,兄弟三人便在那农庄里落脚,同住一室。
因慕容星紫住在流云楼,不便找去,只得放了一通暗号等慕容癸卉出来了,让他把信带给她。
老国主身体孱弱,有禅位之意
慕容九天和怜月公主在信中交待,赫连极是当年星月国代嫁到西原国去的碧叶公主的孩子,能帮忙的尽量帮忙,以尝还当年碧叶公主当年代嫁的恩情。
要时刻记住不能轻易在没有任何实权,没有任何军方保护下让别人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
现下各国蠢蠢欲动;频频调兵遣将;对北沙国此次的武林大会虎视眈眈。什么样厉害的人物都会有。
传言星月国老国师已于月前找到了有紫星形胎记的太子,是位公主,名唤紫星。
居然与慕容星紫的名相似。老国主身体孱弱,有禅位之意。
而星月国新任国师早已离开了星月国,有可能是去参观武林大会去了。
与星月国向来无交情的地辰国听闻星月国国师出使北沙国,也派了摄政王公孙泉以参观武林大会之名前往北沙国。
东胜国那边传了消息说镇国龙明珠是被专窃国库的飞盗团给盗走了,由东胜国智勇双全的十七王爷皇甫清率东胜国一流高手追踪,也去了北沙国。
在信的最后提醒慕容星紫,天下六大国举足轻重的人手都集齐在北沙国,武林大会的开始意味着天下大乱的开始。
要顺天应命,去做该做的事。慕容星紫读完信件,将信点了一角烧为灰烬。
要顺应天命,去做该做的事情。
爹和娘是要我去做这个莫名其妙的太子么?我怎么做得来?慕容星紫摇了摇头。
心下暗忖:爹和娘不是呆在百草堂山谷里嘛,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这次慕容星紫就想错了。
慕容九天是什么人?二十多年前是大将军,跑了二十多年的江湖,对事情的敏感度和发展方向都有一定的估算。
在几个儿女离开山谷后,他也易了容出了谷,走了一趟星月国。
不管怎么样,慕容九天的心底深处还是对星月国充满着责任和义务。
对国家要忠;对父母要孝。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称为英雄好汉。
夫人是星月国前公主,慕容星紫的身上有星月国皇族天生的紫星形胎记,由不得人不去重视。
如果一味地抛弃那些责任,有可能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星月国老国师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宣布说找到了带有紫色星月形胎记的天生太子。
不管是真是假,肯定有重大阴谋在里面。
因而将消息传给慕容星紫,也是爱女心切,容不得忽视,护女之情言于溢表。
为何潜在我房间内
“少爷,老爷说了些什么?”
慕容癸卉问道。
“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
慕容星紫摇摇头,用手打着暗号,示意隔墙有耳,改日详谈。
“那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走了。”
慕容癸卉看得明白,就要退出房外。
“去帮我看看南心公主,看看她的病情节严重今日有无起色。”
慕容星紫交待道,她可没忘记要把这个南心公主给慕容癸卉弄到手,好做她的嫂嫂。
慕容癸卉应了声,掩门而去。
“是何人?该现身了吧?”
慕容星紫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道。
房间内的蓝色纱缦,随着窗口吹进来的微风轻扬。
“呵呵,小兄弟好耳力。”
嗓音温柔醇厚,极具诱惑之力。
慕容星紫感受不到敌意,缓缓转身。
紫衣华服,一双时不时在勾人的桃花眼……是那男子!
慕容星紫不动声色,出声道:
“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潜在我房间内?”
呵呵,倒也镇定。
上官司轻摇了摇纸扇,并不作答,轻描淡写地道:
“小兄弟难道不觉得本人手持之扇眼熟么?”
慕容星紫注视扇子,一株梅花,一行诗:
梅花香自苦寒来。
那几个被她从现在抄袭过来的诗句……
喔,是她掉的扇子,原来是被这人给捡了。
缘份?还是巧合?
去,什么都不是。
慕容星紫在心里白了白眼,这样倒好,反正她现在还不宜露出女儿身份,道:
“兄台从何处得此扇子?”
“呵呵,说来也是我倒霉。七夕夜被某个不良的小少年撞了一撞,没把我给撞坏,倒是撞掉了他的扇子。寻了些天,现在才找着主人。”
上官司戏谑地道。
“喔!在下失礼,失礼,只是当时有急事要办,所以才未曾注意。兄台这般送来,容在下多谢了!”慕容星紫反映过来,知道他并未认出那个时候的她来,心也定了,急忙出言道谢。
上官司把扇子收扰,双手递给慕容星紫,慕容星紫双手接过扇子,随手放在桌面上。
这一行为表明,她并不在意这把扇子,若无事的话,可以走了。
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么
上官司装作没看见,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卷来,问道:
“不用客气。本人只想向小兄弟打听一人,不知你可否认得画上这位姑娘?”
慕容星紫抬眼一看,心底一惊:画卷上的人正是那夜脱下面具后的她!
心下想,这轩辕定恒还真有心,居然只见一面就把她给画下来了。
“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么?”
慕容星紫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问道。
“她是本人的救命恩人,也是未过门的妻子。只是还没来得及道谢便被她逃走了。”
语气中有淡淡的恼怒。
慕容星紫心底发笑,什么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说话的?什么逃走呀?她是慢悠悠地光明正大地走的,好不?
“兄台,你这话很矛盾。既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你说的未来得及道谢便被她逃走了,作何解?”
“这还不简单么。在她救我之前,她就喊我相公了,而我也唤她娘子,两人还不顾世俗眼光共卧同一张床上,算得上是私订终身了。
之后我中毒昏迷,她帮我解毒后,未等我醒来便已不见踪影了。
小兄弟,你不觉得这样可谓视为逃走?”
上官司语气沉沉,很是恼怒。
“既是如此,那兄台可否告知在下这位姑娘芳名?在下也好帮你寻找。”
闻言,慕容得紫道。
“你不认识她么?我原以为你认识她的。”
上官司失望地道。两眼盯着慕容星紫,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端倪。
“这就奇了,兄台,你凭什么以为我认识她呢?”
慕容星紫下意识回避他的直视,反问道。
上官司不好说,因为你身上的味道跟她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只好飞快地伸手点了慕容星紫的穴道,道:
“小兄弟若不肯帮忙,本人只好得罪了!”
手指上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往慕容星紫的耳后轻轻地往上一撕,一张蝉翼面皮被剥了下来。
慕容星紫怒视着上官司,一动也不动。
废话,想动也得动得了才行啊!
这不是被点了穴道了么。
我本以为你是她
上官司盯着慕容星紫的脸;怔了半响;终是叹了一口气,解开慕容星紫的穴,将面具还给她,道:
“对不起,我本以为你是她。
我一直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呢?
同是十三四岁的年龄,同是一样的身材,身上还有同样的药香味。
这么明显的相同点,再怎么笨的人也会想着是同一个人的,对不对?
没想到确也有我上官司弄错的地方。
请小兄弟恕我寻妻心切,得罪之处请多见谅!
本人可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以赎对小兄弟的唐突之罪!”
慕容星紫慢慢地把面具贴回脸上。
却,当日告诉我说,自己叫轩辕定恒,如今却自称上官司,真不知道哪个是真名哪个是假名。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自己碰上的男人怎么都没一点责任心的,连名字都造假。
心中有怨,更不愿与上官司相认,缓缓出声:
“许是我怕别人看我这一大片黑胎记的脸会害怕才贴上的面具遭的罪。
十几年来无人识得破,如今竟被兄台识破了。
我也无意怪罪兄台。只是兄台居然把我当成一女子,倒是让我生气了。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要求人去做的,就不劳兄台之力了。
如今事情明了,可否离开了?”
慕容星紫心下暗爽:想当日还在开运客栈的时候,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块要用专用药水才能洗得掉的黑胎记防患于未然,如今果真派得上用场了。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未卜先知的能力滴。
才见一面,什么感情都没有,就说跟人私定终身了。
她才十三周;仔细算算还差三个岁才到十四岁呢!
身体还没长开,说句羞于耻口的话:她家大姨妈还没来呢!完全是孩子一个,怎么可能嫁得了人?
她慕容星紫可不是那些十三四岁就嫁的古代人!
对那些救人一命,便以身相许的事情不感冒。若是那样,她就别救人了,省得莫明其妙地多出一堆老公来。
而上官司看到那张脸后,心下也知那面具是遮丑用的,他这翻举动,定是伤人自尊了。
当下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他自己专用的联络工具递给了慕容星紫,道:
“总之,今次是本人对不起小兄弟在先。
他日小兄弟若有难处,只需将此竹节向天按下机关,本人定会尽我异宝阁之力相助!”
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女子便成
慕容星紫手里拿着那竹节,做得甚是精致,既然送给她的,用不用得着倒在其次。
她就权当收一个小玩艺好了,当下也不作推辞:
“这玩艺我觉得手工挺好的,居然还有个小坠子,当成随身饰品也挺不错的。那我就收下了。
至于刚才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女子便成。”
天啊,她到底知不知道异宝阁是什么?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若换了别人,早就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受宠若惊的模样了。
想想厉害如东方家的东方乾听闻是异宝阁都毕恭毕敬的……
罢了,罢了,随他去,毕竟是一小少年。
既然他不是她,那么她哪去了?!上官司心底作如是想,飞身出去。
瞬间消息在慕容星紫的视线里。
往后,正是这枚竹节让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慕容星紫逃出生天!
此是后话。
上官司走后不久,便听见门外有人传:
“容星大夫,我家主人请你到大厅!”
这特级客房就是特级,连会客大厅都有。
慕容星紫回应了一声,出了房与那传唤之人去了大厅。
厅里坐满了人。刚迈步进入大厅,便看见七夕那夜在江边遇到拓拨琉,满脸笑容,张开双臂,边走边道:
“容星兄弟,你的那顿酒可让我一通好等啊!”
说完就要给一个大拥抱。
慕容星紫用纸扇一挡,往后退一步,道:
“有话好说,我不喜欢与男子搂搂抱抱,你若是女子,我不介意!”
一句话,让拓拨琉怔在当场,其余人“哈哈”大笑。
赫连极从后面蹦了出来:
“容星兄弟!还记得我么?!”
带笑双眸栩栩生辉,整张俊脸极其生动。
“赫连极!你也在这啊?!”
语气淡淡的,并不如他激动。
“容星大夫!他们都是来找你话旧的!倒是把我给撇一边去了!”南诺在他们身后笑道。
救的都是皇族中人
“容星大夫,你好像与皇家特别有缘啊,救的都是皇族中人!”
经过几日悉心照料身体已经大好的南心道。
“对啊,对啊,我也是需要他救治的一个人!”拓拨琉出声道。
今日这么多有实力的人要跟他抢人,他多少得先弄个名堂,把人弄走。
“你?我看你健康得很。”赫连极道。
想跟他抢人?没门!
“走,容兄弟,与我喝酒去!”
拓拨琉干脆伸手拉住慕容星紫的手臂,出声道。
“一个大白天的早上喝什么酒!走,如今正是桂花开的好时节,与我到我园里赏花去!”
赫连极也拉住了慕容星紫的另一个手臂,赶忙道。
慕容星紫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这……这……都不太好吧?都先放开我,行吗?爷是男的,不是女的,不喜与男子拉拉扯扯的。若两位是女子,那我也就将就一下。”
一句话,说得拓拨琉与赫连极同时松手。
南诺与南心相视一笑,道:
“时下接近中午,不如就在这小园子里一道赏花喝酒罢!”
“虽不如皇宫大内御花园美轮美奂,也还是有可赏之处的!”
“来人,茶花园里摆洒!”
众人行到茶园,落坐。
“省得容星把你们当成女子!倒把我这正牌女子给忽略一旁了!说来,容星大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一顿也是得请的!”
南心甜甜地笑道。
“那好吧。只是我不会喝酒,未免扫了兴。不如把我哥容卉叫过来,有他陪着会好一点!”
“容卉,真的是你的亲哥么?”
南心小心地问了一句。
“是啊。真的是我亲哥哥,同父同母,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可你们两都长得不太像呢!”
“呵呵,南心,看得久了自然就会象了!”
“啧啧,果然是见色忘友!有了美丽的南心公主聊天,就忘了兄弟了!”
赫连极笑道。
“你是在担心南心公主看不上你么?怕容兄弟把你给比了下去?”拓拨琉在一边凉凉开口。
容星大夫还是个小孩呢
“哎,你们怎么能拿我妹妹开玩笑呢!皇妹,你别管他们,你若是真看上了容星大夫,也是件好事,皇兄自会安排!”
闻言,慕容星紫在心里直翻白眼,这古人说话怎么让人这么……难以招架。
见她不言语,南心公主倒是出了声:
“皇兄,你说什么呢!容星大夫还是个小孩呢!”
嘿嘿,那话的意思就是南心看不上她了。一颗心安定了下来。
“却,还小孩呢,刚才没见他进门时,三翻四次地提到女人!真不看出哪里像个孩子!”
南诺可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这不是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么!”
慕容星紫一急,不假思索的话直接冲口而出。
“容兄弟!”赫连极大窘,叫了一声。
“呵呵,容星小兄弟原来也只是说说而已。不过没事,今夜就带你见识见识去!”
拓拨琉倒是一脸无所谓,此话一出,浑身上下流里流气。
“别把我家小少爷给带坏了!”
刚好慕容癸卉到了,接了一句。
“哥,你来了!来,坐这!”
慕容星紫刚才特地坐在南心旁边,如今让给慕容癸卉,自已跑到赫连极与拓拨琉中间从下。
这样一来,赫连极和拓拨琉二人心底都很高兴。
南诺倒是没什么,对待朋友随和得很,讶异地问道:
“既然是亲兄弟,为何他叫你小少爷?”
“那是因为我在家里是最小的,也是最任性的,哥哥们都很疼我,爹娘也疼我,故而都唤我小少爷!”慕容星紫很得意地回答。
“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唤容星作小少爷!”
慕容癸卉望着慕容星紫,宠溺地笑道。
若不是因为冥杀盟的追杀,他们兄弟几个都还被蒙在鼓里呢!少疼了她多少年喔!
当下,一席酒从上午喝到晚上掌灯,无一人离开,都在海阔天空,东扯西拉地聊些摸不着边际的话题。
南心和南诺作为主人,不能离开;
慕容星紫是想离开而离开不了;慕容癸卉是见南心未走,他也不想走;
至于赫连极与拓拨琉,二人都在等对方离开,好拉拢慕容星紫,自然也就不能离开。
转眼间亥时已过。
南诺无奈地摇头
“皇兄,你们聊吧!我需要回房歇息了。”
南心首先站了起来,让丫环们扶着回去了。
“哥,你到我房里取些解洒药给公主送去。公主身子刚刚好,现下又陪我们喝了些酒,对身体不太好。”
慕容星紫帮了眼巴巴地看着南心走远了去的慕容癸卉一把。
有些人,是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三见互订终身的。
三哥,估计就属于这类人吧!
“哎,你们俩要磨到什么时候才回啊?”
看着三哥离去,慕容星紫望着赫连极与拓拨琉道。
慕容星紫心里想不明白,依她现在的其貌不扬的少年身份,到底是什么地方用得着两位太子如此上心?
是的,南诺和赫连极在喝酒中已经告知慕容星紫拓拨琉是北沙国的太子。
不单单慕容星紫想不明白,连赫连极和拓拨琉两个都想不明白,若单说医术,他们两国内高超之人比比皆是,犯不着如此。
甚至为了见上这一面,花费了这么多的功夫。
只能说慕容星紫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让人忍不住想将他留在身边,不让离开。
一个少年怎么会给他们这种感觉,他们怎么想都想不通。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无关乎外表和地位;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想亲近的欲望。
“你答应明天陪我单独喝酒,我就离开。”
“你答应明天陪我去赏花吧,我就离开。”
赫连极与拓拨琉同时道。
见此,南诺无奈地摇头。
慕容星紫却不以为然,道:
“那好,你们就呆在这吧。我可是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