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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紫星女太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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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六百多年前西门一族的门下将军,西门老祖宗的结拜兄弟赫连一族老祖宗,在与众多其他族在瓜分星月国的时候,占据了西原,建了西原国。


    本应西门一族为西原国的皇室宗门,却被最信任的赫连一族谋反,一夜之间西门一族几乎被灭了门。幸亏得助于忠心耿耿的几大富商,才将西门一族的嫡长孙给送出秘密安置,经过十几代人的努力,终于在这一代得以血耻!


    如今顺天应民,顺利登基为王。这才是西原国真正的皇族,也是他西门中天这么多年来努力的成果,让民众看到真相。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恢复西门一族的声誉和应得的地位,并不是反叛!


    若有来寇再犯,举全国之力对抗!


    张蓝听完,先别论真实性有几分,倒是这几大富商确是够忠心耿耿,(炫)经(书)历(网)了十几代人都依然秉承先祖遗愿,在各门各处做卧底保护幼主,这几大富商族人的品德确实可嘉。




这简直就是愚昧民众

然,这样的消息传出来,让借兵与之对阵了一年的赫连极差点崩溃!


    到头来他反成了乱臣贼子!


    与来寻他的赫连晴禁不住地抱头痛哭!如今西原已经不是赫连一族的西原了,借兵攻击反显不仁了!赫连极兄妹俩对视无言,天下之大却没有可去之处!


    北沙国国主见出兵十万已经一年了,未再捞到半点好处,已有了退兵之意。


    而星月国的慕容一家虽然紧守着,但星月国老国主也有了退兵的意思。


    再加上东边传来地辰国率兵来进犯的消息,吓坏了,赶紧找国师商量退兵之事。


    赫连极兄妹见复国无望,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祖先,已无颜再谈进攻之事。


    率着一帮誓死相随的青衣死士悄悄地离开了军帐,不知去处。


    如此一来,慕容九天等人又收到了老国主的退兵昭书,便率军回来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


    张蓝虽然在心底对那几位富商的后裔感叹有嘉,却不耻秦中天的这一翻说词。


    如果说西原国在六百年前就是他西门一族的,那么,七百年前呢?


    依照星月国的族谱记载,七百多年前这块大地全都是星月国!


    因为皇室懦弱无能才导致其他臣子大族的反叛!


    这么说来,其他五国包括其他不知名的小国皇族都是乱臣贼子!


    这简直就是愚昧民众。


    “姐,你对这西原国新国主贴的告示有什么想法?”张蓝听吴大婶说完,问道。


    她很想知道,普通老百姓会不会真的被西门中天给愚弄了。


    “既然是人家老祖宗本来的东西,人家子孙后代有本事夺了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天意,天意啊!”吴大婶叹道。


    其实不是给西门中天给愚弄,而是古代人道德伦理观念很强,是你的就是你,是我的就是我。


    不管过了多少代,只要我族中还有一人存在,就要把属于老祖宗的东西夺回去。


    这就是孝,是一种文化传承。无论过了多少年多少代,寻之有根。


    无根的人是很可悲的,连自己的祖宗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


    将来又该归往何处去?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印记

“姐,那这么说,这天下六国原本都是星月国的,要算老祖宗的帐,他西门中天也算是星月国的叛臣,也该死!”张蓝面无表情地道。


    吴大婶听完一愣,道:“是啊!”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当年五国皇族瓜分星月国时,不一举把星月国给灭了,还留着它干嘛?”张蓝自言自语道。


    “奴家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说,星月国是不会灭的。所有国家的始祖都是从这里出,不管他们多强,他们一朝是臣子,永远都是臣子。”吴大婶笑得有些高深莫测地道。


    “蓝儿,星月国自古以来,有轩辕一族为国师守护着,不管星月国皇室多弱,每百年都会有一个太子出世,都会有些作为。星月国之所以弱,皆因不好战。”


    听完张蓝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每个星月国皇子女都像她这样喜好和平,不愿意看到杀戮血腥,以致于导致天下大乱,产生了更多的杀戮和血腥?这样算不算是不作为的一种?


    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因为听爹说过,无形草只管十五年,十五年之后紫星形胎记现出就再也不能用无形草。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印记,在每月十五月圆的时候,沾了水的话还会发出淡淡的紫光。


    这不是指胎记沾上水就显,而是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只要沾上水都会显。


    换句话说,喝水洗手都会让她身体发紫光。


    是不是很神奇?可她不觉得神奇,反而觉得这是件麻烦事。


    搞不好,别人还以为她是会发紫光的妖精。


    她尽管医术高明,却也难调得出不让这紫光散发出来的的药。


    在张蓝快过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不知道无形草失效后,身上的胎记会有什么变化,又不知道爹爹具体哪天给她涂的无形草汁,所以找了个借口在山上呆了整整半个月。


    躲在那年发现野猪附近的那个山洞里。山洞很隐蔽,深处有个小小的温泉潭,潭底全是鹅卵石。就在这里洗刷。


    所以,每到月圆时刻,她都跑进山里。


    所以她的身体会发紫光的秘密除了她自己外,没人知道。




是男人们自大的英雄激素使然的

因为不让凯山跟着,凯山还闹过一阵的脾气来着。


    吴大婶倒是没说什么,依她这么些年来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觉得张蓝本来就是个神秘的人,她做些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必定是不想连累他们。


    后来每逢月圆,张蓝就往山里跑,吴大婶和凯山也就习惯了,没再多问什么。


    唉!张蓝又叹了一口气。


    难道真的是要她来一统这天下,才能止住往后的战争流血吗?


    古代人的家族道德观念这么强烈,为何还要总是杀杀杀?


    难道就是为了跟别族分个高下才大动干戈?


    唉,唉,唉!不想了,现在的日子过得还行,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她是不会主动现身的。


    她还不相信,这个地球少了她就不行。


    管他们干嘛!要乱就由他们乱去吧!争权夺势向来都是男人们自大的英雄激素使然的,而她只不过他们争抢的最好借口。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想要杀人想要发动战争,还不是另找别的借口。


    张蓝默默地剥着花生种子,凯山将花生壳全都收集了起来背到了灶房。


    吴大婶见天色已晚,做饭去了。这一年的冬季,南逢国发生了一件建国以来最奇怪的事情。


    最南边的最热的南逢国居然冰天雪地,大雪封山,气温降至南逢国有史以来最低气温还要低上十度。大部份的南逢国老人均熬不过这个冬天,百姓家庭几乎连在过年的时候都在准备出殡,往年的红色被白色所覆盖,哀嚎声遍野。


    次年春,厚厚的冰雪融化,和着春雨引发泥石流,吞没了不少的村庄土地。


    天灾过后必有瘟疫,一时间哀鸿遍野。


    比当年北沙国古石城洪灾惨状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国主并未及时派官员前往天灾地区安慰查探,导致南逢国众百姓都认为是国主失德引发天灾,纷纷头顶万民书要求国主退位。


    国主无奈,派兵填压。灾民成流寇四起,南逢国大乱。




仍然整天要和张蓝腻在一起

然,天降异象并非是南逢一国,最近海边的东胜国,在年前也发生了怪事。


    很多海鱼一夜暴死,统统浮于海面上。


    以海为生的东胜国大部份百姓面对此异象,不知所措,无人敢出海捕鱼捞海蚌。


    死鱼无人打捞,被海水冲至岸边。


    春季来临,寒冷散去。


    东胜国海域臭气冲天。


    很多渔民不敢出海,生活上成了问题。


    正月十五刚过,海水暴涨,如同小形海啸,吞没了沿海岸的不少渔村,死了不少人。


    东胜百姓纷纷指责东胜皇室,说是因为他们丢失了镇国龙明珠没有及时找回,海龙神发怒导致此异象,东胜国不能久存矣。


    此流言四起,比瘟疫的传播速度还快,东胜国百姓人心惶恐不安。


    东国国主虽然及早派人去了解情况,却没有任何惠民措施。没了家园的东胜国活下来的渔民们,居然和南逢国的流寇连通一气,成了皇甫一族口中的反贼。


    永浩四十七年春,这个春天有点动荡不安;注定是天下大乱的开始。


    地辰国二十万大军开到星月国边境,缓军二十万就囤在地辰边境,战事一触即发。


    星月国老国主吓得急忙发昭要三军押后让慕容老将军先速回朝,商量退敌之策。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张蓝正和凯山在芦苇沟里抓鱼呢!


    十岁的凯山已有张蓝那么高了,仍然整天要和张蓝腻在一起。


    因为张蓝在吴大婶家里生活了一年多了,吴庄里的人们开始慢慢地接近这对母子,不像以往的那么害怕和排挤。


    芦苇沟是个好地方啊,要水清的有,要水浊的有。水清的就是妇人们挑水洗衣的地方,水浊的就是娃儿们抓鱼的地方。


    芦苇沟有点像现代电视剧《小兵张嘠》里的白洋淀,但要比白洋淀要美太多。


    芦苇沟周围还有长得密密麻麻野荷。


    张蓝他们时常抓完鱼后潜下水去摸藕。


    本来张蓝是不会水的,在芦苇沟呆上一年多,不会也变成会的了。


    妇人们就是在离长着野荷的地方边洗衣边讨论着这些常在家里听男人们打听来的消息。


    潜在水底的张蓝听了,浮出了水面,静静地游向一边,仔细地听着。




咱宁愿不要那月钱

“已经太平了三十多了,又要起战争罗!”一个黄脸妇女边打水边道。


    “你家男人被征去啦?”另一个瘦些的蹲在湖边的大石块上,闻言停下打衣服的板子问道。


    “没法子,孩子都太小。还好被征去了,每月还有月银。不然,孤儿寡母的不知该怎样活喔!”


    那打水的妇人回道。


    “我家男人去不得,每年要上交三十两银子。唉,一年的生活用度啊!”


    还有一个肥脸妇女弄了个大脸盘和搓衣板,停下搓衣服的手叹道。


    “四肥婆!你叹个什么劲!你家男人有出息,在庄里开了个小铺,三十两一年还不是到手拿来,要有那钱,谁愿意去上战场送死哪!”


    还有一妇女站在水里,边甩着衣服边嘲讽,带着嫉妒的味道。


    听闻“四肥婆”三个字,张蓝差点笑出来了。


    排行第几不好,偏排行第四,还是个名副其实的肥婆。家里是开铺的,难怪这么肥。


    “你们倒好,有人出人,有钱出钱,可我们……那死鬼怎的就偏偏一脚踏空死了呢!家里如今就咱娘俩能动,活儿一堆,他奶奶老了也干不了事,最要紧的是大伯大娘的也不管,该怎么办啊!呜呜……”那才那个蹲在湖边大石块上打衣服板子瘦妇想到伤心处,哭了起来。


    唉,真是可怜!


    这战争,看着貌似苦的是上战场的汉子,实际上家里的人比他们更苦!


    而家里穷又不能有人上战场的又上有老下有小的最苦,是天下最穷最可怜的人!


    背负着朝庭的这些兵役债不知得还到何时!


    “哎呀,他婶子,你那牛娃不都十岁了吗?听说做去做伙头军不用上战场的!每月的银钱比大人虽少了一半,但省着点也够养活你们了,不是?这样想想,你就别哭啦!”


    那个黄脸打水妇子赶紧安慰道。


    “唉,谁让咱星月国弱呢!一开战连孩子都得入征了!别说那月钱了,咱宁愿不要那月钱,也要这天下太平哪!”




蹑手蹑脚地跟张蓝他们走

“对对,就是,就是,日子苦是苦些,可总比上了战场却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的强!”


    三四个妇人说着说着又说别的事情去了。张蓝听了一回觉得无味,暗暗记住那个家里有个和凯山一样大的十岁孩子的妇人,决定帮他们一把。


    这一年多来,吴大婶每次把她和凯山上山打的猎卖的钱分一半给她。


    起初她不肯,反正拿着银子也没做什么事,坚决不要。


    后来经不住吴大婶不断地劝说,什么女孩子总归要给自己存点嫁装啦,什么她不要的话以后就不帮她卖打来的猎物啦,什么的,只好折中一下按三个人的份只收下了三分之一的钱。


    如今也存了个六七十两。刚好可以给凯山和那牛娃一人买一年的份额。


    所以说,猎户比渔户挣钱,渔户比农户挣钱就是这样。


    但是猎户比渔户风险更大。渔户看天气好就去撒两手网,天气不好就回家。


    而猎户打猎时却要随时注意,一不小心就突然遇上虎狼豹豺狮黑瞎子等,那都是吃人的东西!


    和凯山每人手里提了条大鱼,两根莲藕回了家。


    整整一个下午,张蓝都在房里寻思着怎么帮牛娃这件事情。既帮了又能不被人知道。


    第二天一早,鸡刚打鸣。张蓝就起床了,在床底下拿出装钱的瓦罐,放在桌上把里面存的银子全倒了出来。数到三十两的时候,拿个包袱连同一张写着字的蜡纸装好塞在怀里。


    叫醒了凯山,一起到吴庄里找那牛娃子去了。


    走到吴庄时,天已蒙蒙亮。村里的人起得早,处处炊烟袅袅。


    凯山找到已挑完水的牛娃,说是舅俩现在去芦苇沟里摸鱼,平时觉得他挺好,能帮个手什么的,叫他一起去。


    这牛娃平日里就很羡慕凯山有个身手很好的舅舅,很想跟他们一起玩,但他们都没有带上过他。


    现在这么直接就找上门来,跟他们一起肯定就有收获,牛娃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想着给他娘个惊喜,没跟他娘说,把扁担往墙门一靠给张蓝他们打了个手势,就蹑手蹑脚地跟张蓝他们走了。




分成三份,我们每人一份!

下了芦苇沟没多久,牛娃便摸到了一个布袋子,沉沉的,他起初以为是湖龟,高兴地一擒起来就嚷道:“我摸到了个湖龟!我摸到了个湖龟!挺大的!”


    “你再仔细看看!”在离他不远的张蓝浮出水面冲他道。


    凯山也游了过来。不明白平常都不喜带人的小舅今日为何会提出去找牛娃,如今见牛娃居然摸着个布袋当成湖龟。


    乐得哈哈大笑,指着牛娃高举的手道:“哈哈哈!拿个臭布袋当湖龟!”


    牛娃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是个硬梆梆的包袱。


    扎得紧紧的,沉沉的,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哎,你别笑,我觉得这包袱里装着好东西!”张蓝道。


    三人上了岸,牛娃一阵抖擞。


    三人中只有他不会内功。


    冬天刚过,春天还是挺冷的。


    张蓝伸手拍在他身上,丝丝水气蒸发,一刻钟时间,牛娃和她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干了,凯山也在一边弄干了自己的衣服。


    “哇,小舅子,你好厉害!这招能不能教教我?”


    牛娃都快要忘记他手里的包袱了,对张蓝的功夫赞不绝口。


    “这有什么,改天我教你!快看看这里面装的什么?”凯山觉得不太高兴,在一旁道。


    牛娃赶紧打开包袱,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


    “哇!是银子哎!牛娃你怎么这么走运啊?”首先出声的是张蓝。


    牛娃和凯山都有点被怔住了,听了张蓝的话高兴得跳起来。


    把包袱里的银子全都倒了出来,数了数,共有三十两。


    “咦?还有个字条!”


    凯山拿出来念道:“天意;捡到了,就是你的!”


    “既然是牛娃捡到的,那就是牛娃的了!唉,真是可惜,为什么不是我们舅俩捡到呢?”张蓝一副可惜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般叹道。


    “快,牛娃,分成三份,我们每人一份!因为是跟我们在一起,你才能捡到的!”


    凯山见张蓝一副叹气的样子,以为她想要银子,便冲着牛娃恶声恶气地道。




天下要太平,就必须统一不可

“啊?”牛娃有点不舍。


    听娘说,只要家里有三十两银子,他就可以继续呆在娘身边,不然他就要去当火头军的。


    “快点分啊!”凯山督促道。


    张蓝不吱声,想看看牛娃到底是什么反应。


    “可是,可是……”牛娃吞吞吐吐道。


    “可是什么呀!快分!”


    “好吧!如果不是你们叫我出来,我可能一分银子也摸不到,分就分!”牛娃犹豫了一下,还是动手把银子给分开了。


    这本来就是张蓝的钱。刚才是她故意潜在牛娃的身边,把包袱塞到牛娃的手里,然后再潜远的。


    看着凯山和牛娃,张蓝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主意,道:“牛娃,这钱上的纸条都说了,是你捡到的,就全是你的。我们不可能会要你的。赶快拿回去给你娘吧。”


    “小舅子……”牛娃有点哽咽地叫着,望望张蓝又看向凯山。


    “算了,算了,我小舅都发话了,你就赶紧拿回去吧。我们也不捞鱼了!”凯山也不是贪人钱财的孩子,刚才那样做也只是为了讨张蓝喜欢。


    张蓝心里知道。凯山这孩子,跟着好人学好,跟着坏人就会学坏的。


    “我们陪你一起回到你家门口吧,省得半路被人抢了!”为了以防万一,张蓝道。


    这吴庄看似还在太平中,其实并不太平,贪财的人无论什么年代什么地方都会有。


    进了庄里顺便了解一下村子里有多少个像他们这般大的小男孩,看看刚才在脑子里闪过的那个计划可不可行。唉,她始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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