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进行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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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证件照,别的特点没有,就是会将那人的像照的巨丑,可尽管照出来的面色铁青,可尺宿也还是认得,那就是她遗失了的身份证,只是怎么在他手上?难道说那次他们两个在酒店的时候,他偷偷拿了?
“卑鄙啊!你这赤裸裸的卑鄙小人,你哪怕披一件狼外婆的外衣啊?真是卑鄙啊!”尺宿鄙夷的看着,不住的撇嘴,“行,不就一张身份证么,给你了,留个纪念,没事儿的话我走了。”
尺宿说着就要站起来,姚夏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哪儿?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爱拿着就拿着去!老娘大不了补办一张!”尺宿狠狠的瞪着他,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玩玩就算的游戏,怎么还找来了?
姚夏依旧是似笑非笑的“呦!激了?行,你去补办,我看看哪个派出所敢给你补办。”
尺宿更加鄙夷,“你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你就能一手遮天?”
姚夏痞笑道:“没,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不过是认识几个朋友。你尽管去试试去,回头你真的补办了一张,也告诉告诉我,在哪儿办的,我也去办一张去。”
尺宿叹了口气,还真不能不信他,对于姚夏,尺宿还有些耳闻的,老子是高官,母亲家搞实业的,他自己也做生意,进出口贸易的,这个钱最好赚,当然里面没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说他是地头蛇,绝对是你没文化,这就是一强龙啊!跟他来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个,夏少爷,您不会跟我过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不就是酒后乱性那点破事儿吗?十分感谢您帮我保管身份证这么长时间,您受累了,还给我成吗?”尺宿呵呵的笑着,甜美的能掐出水来。
姚夏一愣,这丫头转变的倒是挺快,不过也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非奸即盗。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姚夏顺着她说道:“不累,我挺乐意的。你可是真难找,足足找了你一个月,资料全是不详,身份证上的家庭住址也是假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特务?还是间谍?”
尺宿忍不住翻白眼,特务跟间谍有什么区别吗?谁告诉她一下。
虽然心里鄙夷到了极点,可面上还笑嘻嘻的,“您不是又在警局蹲坑一个月吧?费这么大劲的找我,难不成真爱上我了?”
“呦!还挺自恋的哈!”
“谢谢夸奖。”尺宿娇笑着,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破碎的裙子不知何时掉了下来,露出来了半个香肩,她将衣服拉好,规规矩矩的坐着。
姚夏的喉结动了一下,吞咽着,身体不会说谎,他确实有了异样,该死的,她就那么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都让他要抓狂了。他勾唇而笑,“不过你还真说对了,确实是爱,上你了。”
尺宿还在思考着他的话,姚夏的唇就印了下来,暴风雨一样的席卷而来,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拼命的躲着,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固定住着不安分的小手,让他更加肆意的品尝她的味道。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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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被人侵占着,舌头被人吮吸着,身体被人钳制着,欲望被人撩拨着。
尺宿早就被他吻得没了意志,脑袋严重充血了,舌根已经发麻,嘴唇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热辣辣的吻,灼烧了彼此。
这男人的吻计简直让你喷血,好的没话说,只一个吻,就能融化了你;让你乖乖的在他身下承欢。这不是妖孽是什么?他那双唇,就是一块强力磁铁,吸附住了尺宿这块飘零的铁花碎片,一旦碰上了,那就只有被拆解的份儿,只怕是要吃的渣都不剩下一点。
怎么吻都不够,他是一个不留神,被她勾引了,可这会儿却停不下来,身体里面燃烧起了欲望的火龙,灼的他全身发烫,皮肤温度已经飙升上去,四瓣唇紧密的结合着,她的嘴唇依附着他,猛然间让尺宿想起了团结就是力量这词儿,可他那里是搞团结,太子这是要活吞了你啊!
姚夏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尺宿的腰间,用力一提,迅速的转身,两个人翻了个个。尺宿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姚夏一手抱腰,一手按住后脑,硬是一点退路都没给尺宿留下。他步步紧逼着,尺宿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不断的后仰,企图能获得新鲜的空气,可他哪里肯放过你了?
你喜欢后仰是吧?姚夏干脆将尺宿按在了办公桌上,人也紧跟着压了上去,她才呼吸了一点稀薄的空气,嘴唇就在此被封住了,牢牢地围住她不听话的小嘴。
手也不再顾及,顺着光洁的腿就抚摸了上去,纯白色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女孩私密的部位,只笼罩了一层蕾丝底裤,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平坦光滑的小腹,这纤腰,当真是不盈一握,让男人爱惨了的那一种。
而尺宿呢?她就是那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当然不可能,她锋利的牙齿,不知道已经咬了姚夏的舌头多少次了,真是恨不得就将那侵占的毫不留情的舌头咬断了,让他从此以以后告别香吻。
可她敢吗?这位少爷,得罪了一次就这记仇了,要是把他给弄成残疾人,他还不要你的命?所以她下口的时候,没有用全力,但也绝对会是很疼的,可姚夏丝毫没退却,反而是很享受的继续吻着。
尺宿的双手原本是抵在他胸口的,还没等起到作用,就被姚夏按在头的两侧,生生的形成了这一种接近于强暴的姿势。这让尺宿是哭笑不得,她也算是玩草丛中过了吧,哪次不是她主攻的?这次却被人压的动都不能动,面子没了,这里子也快让姚夏给攻破了。
反击绝对得反击,尺宿昂起头迎合着他的吻,变被动为主动,对这姚夏的嘴唇一顿乱咬,没有亲吻的意思,就是咬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撕咬。和刚才的咬不同,这就是在垂死挣扎的表现,所以用力了,所以姚夏吃痛了。
猛然间离开了她的双唇,那红艳艳的嘴唇,还有这他滋润的蜜汁,姚夏瞪了她一眼,“你真咬我啊?够狠的啊!把我当牛皮糖了,以为怎么咬都不会坏掉?”
突然间没了束缚,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贪婪的呼吸空气,她是真的要窒息了,这男人来势太凶。
“我看你才是要弄死我,你还让不让人喘气了?就应该咬死你!”
“这么狠的心?巴不得我死呢?枉费我这么疼你。”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呸你一脸花露水!你那是疼我呢?简直是在要我的命,你以为我是鱼啊,用腮呼吸?”
姚夏哈哈的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嘴唇,“你这张小嘴,就应该给封上!”
“最毒姚夏心!”
“我要是真的狠毒,早就吃了你了。”
“你刚才那还不叫吃人?”
“你是不是有点失望?巴不得我真的吃掉你这嫩嫩的肉瓣?”姚夏说着手指滑倒了尺宿的双腿之间,轻柔的掐了一下她的肉瓣。
尺宿连忙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别,别,纵欲不是好事儿。我看您也不像是那样的种马,见到个异性都想上床。”
“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您啊!绝对是夸您;我敢骂你么,我的小命不还在您的手心里攥着呢么,得罪了你,我还有好日子过么。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把身份证甩我脸上,然后让我滚蛋,永远都不出现在夏少的面前。咱们一拍两散,皆大欢喜了。”尺宿嘿嘿的笑着,心里却是恨不得咬死这姚夏,她几时这么低声下气了,几时跟人这么委曲求全了?弄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狗腿,这嘴脸,很宠臣有什么区别?
姚夏看着她那小嘴一张一合的,不由得心里一阵火气,她就那么巴不得理离自己远远的?就那么讨厌自己?她这是指桑骂槐吧,就是在让他滚蛋。越是不招人待见,就越是要缠着你了。就跟你杠上了!就算是说要甩掉,那也得是他占主导地位,别人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小心眼儿?”
尺宿一愣,下意识的就想点头,这哪里是一般的小心眼儿啊,这男人就是个极品小心眼儿。
“行了,别想着怎么对付我,我还就告诉你,我小心眼儿了。也没别的意思,就想跟你玩玩,你不是喜欢做游戏么,一起玩。”姚夏顿了一下,看了看尺宿的表情,戏谑的口吻继续说道:“鄙人奔三了,今年二十五,跟你这一字开头的不能比,身心都累了,你要是觉得不算太老,就跟我在一起。要是你觉得我太老了,你咬不动了,那就去把牙齿再磨磨,争取早日让各自超生了。”
尺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男人是玩真的?逗她玩很有趣?像他这样优越惯了的男人,受到一点挫折都得穷追不舍的找回面子。她栽了,这人跟她杠上了。
她叹了一声,“姚夏,你这选择题出的不错,怎么都不是亏本的买卖,这答案是给了两个,一个是是,另一个是yes。我 选哪个都得掉你陷阱里去是吧?你说你拿我身份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一开始就心怀不轨了吧?就想着怎么上了我,找回当初我给你钱的耻辱。这么拐弯抹角的找我,真是辛苦你了。”
“别想歪了,本人不缺一个床伴,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找找年轻的感觉!”姚夏故意表现的很累的样子,眸子里全是笑意。
“行!不就是做游戏么,玩的愉快啊!”尺宿答得倒是很轻松,几、也没考虑什么。玩就是玩,她确信了姚夏这样的行家,会很遵守游戏规则,会是个不错的玩伴,会很专业,留身不留情。
姚夏笑得清浅,她答应的倒是痛快,像她的作风。他从她身上起来,悠闲的坐在了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尺宿,“怎么?还不起来?真等我吃干摸净呢?纵欲不好,这儿还是别人的地方,不合适。你要是真想要了,提前告诉我,咱们找个好地方去。”
先前就说过,尺宿这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受不了激将法,你越是冷嘲热讽的,她就越是上心了。
起身,可以有千种万种,可以平滑朴实,例如咱们劳动人民的动作,也可以风情万种的,例如现在的尺宿。她缓缓的起来,两条修长的玉腿,脚尖用力一绷,小腹也跟着用力,肩膀缓缓的抬起来,那件破碎的衣裙,顺着光滑的肩膀滑下来,裸露出半个香肩来,眼波流转着,无论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风情万种的,媚态入骨。
唇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渐渐的荡漾开来,挠在人心之上。尺宿的手指拖住了姚夏的下巴,双唇慢慢的靠近,朕就像那丝袜广告词一样,不只是吸引。温热的香气喷洒在姚夏的脸上,可说出来的那句话,却是大煞风景,“身份证还我。”
姚夏噗哧一声笑起来,“真是个宝贝!快把你把大退遮一遮,还有那肩膀,小胸脯都给我弄的严严实实的,别跟这儿碍眼啊!”
尺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酥胸,这个还小?他们班的女生,貌似她的最大了好吧!这男人竟然还说小,难道他以前看过很多奶牛?尺宿嘟囔了一句,男人果然都喜欢巨无霸。
“你说什么呢?”姚夏问她。
“我说你长得真好看!”尺宿咧开嘴笑了,小眉毛微微的上挑,说不出的调皮可爱,她将衣服拉好,可背上的雪白是怎么也遮不住了的。尺宿不禁又瞪了姚夏一眼。
姚夏纳闷,这刚才还跟你抛媚眼的,下一秒就恶狠狠的,女人甭管多大年纪的,都是善变的。赶紧拿了电话打给服装店,语气颇为寒冷,“我订的衣服是夏装,不是秋装,更不是冬装。”
这话说得多气人,一个脏字儿都没有,一个嫌弃的词儿都没用,可明显了就是说你慢的跟乌龟一样,还有真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少爷要发怒了。
“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敢进来呢。”电话里唯唯诺诺的,生怕这少爷一发火就把自己给吃了。
“进来吧!”姚夏将电话挂了,掏出钥匙就去开门。
尺宿再次的吃惊,“你不是扔了吗?”
姚夏好笑的看着她,“你知道什叫备用钥匙吗?”
尺宿七窍生烟,算你狠!
姚夏将门敞开,店员刚准备进去,姚夏忙拦住他,“衣服给我就行了。”
店员愣了一下,旋即会意了,只怕这房间里,有他不能看的香艳,公式化的微笑着,“感谢您的惠顾。”
第二十一章
男的风神俊秀,白色的休闲套装,举手投足间,尽显他的贵族气息,又是张扬不羁。
女的娇俏可人,白色的连衣裙,跟随着她的步伐层层叠叠的荡漾开,让她显得温柔大方,甜美的一张脸,下巴尖尖的,一双大眼睛,灵动着,既不失天真可爱,又带了点妩媚。
这么一对璧人,缓缓的从楼梯上下来,怎么能不引人瞩目?同样为白色的衣服,让他们看起来俨然是一对爱侣,着实让人羡慕。
派出所的所长,以及分局的局长,还有那些个民警,分列两排,脸上清一色的笑容可掬,等候着他们的来临。
尺宿脚上蹬着高跟鞋,还有些不适应,冷不丁见了这场面,心里一颤,脚下一滑,差一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姚夏将她拦腰抱住,圈在自己的怀里,轻声的说,“投怀送抱了?”
尺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想的也太多了吧?!”
姚夏也没生气,笑得反而更灿烂,“眉眼抛得真好,我喜欢。”
局长和所长连忙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一副谄媚样子。尺宿鄙夷的撇了他们一样,并没言语,姚夏淡淡的笑了,“感谢人民警察的帮忙,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么,夏少才辛苦。”局长带头,下面的人当人附合,一时间都让人以为,这姚夏是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一员了。
尺宿就更加鄙夷了,狗仗人势,还不是有个王牌的老爸,到哪里都拿出来显摆显摆,既然这么好用,以后干脆在脖子上挂一个,我是XX官员的儿子,生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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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夏看她这么不耐烦的样子,玩心一下子来了,顺势就搂住了尺宿的纤腰,带进怀里,拥抱着,“我们家宝贝,就是任性,前几天吵了几句,就不理我了,还玩失踪呢,幸亏有你们帮忙,不然可怎么办?要是再没找到人,宝贝该以为我不爱她了。其实,这几天我想死她了都。”
尺宿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全身,他一口一个宝贝的,真跟那么回事儿一样。那低沉的声音,尺宿听了直反胃。
那些警察们听了,再看尺宿的样子,以为这小丫头还闹别扭呢,夏少这样的男人,难得对她还这么好,真是不惜福,还跟那闹什么?
不过,就一点好处,姚夏这么说了,那就摆明了,这女孩是他的人,以后这女孩要是犯事儿了,还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两个人从公安局里出来,姚夏绅士的打开车门,还是迈巴赫,不过不是上次那辆了。
“请吧。”
“不用你送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谁说要送你回家了?跟我去个地方。”
“不行,教授那边等着呢,我得交资料上去,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玩。”
姚夏一把拉住她,“我找个人代替你去,这点小事不用你亲自上阵。”
尺宿见他已经在打电话叫人了,想到季简雨的资料也得交,他们两个一起去比较好,连忙就打断姚夏,“ 不用了,不着急。”
姚夏瞥了她一眼,耸耸肩,直接将尺宿推了上去,关上车门,自己也上车。
“这是去哪里?”尺宿不禁疑惑,“你该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
姚夏突然扭过神来,抱住了她的头,摇晃了几下,“你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啊??你听听你这话,像一个乖巧的女孩说的吗?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坏人?你值几个钱,我卖你,我累不累?”
他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跑过来,尺宿惊恐的直拍他,“喂喂喂!你看路啊,正开车呢,干什么你?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
姚夏无奈的笑了,松开她,重新抓住方向盘。
尺宿这才说了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姚夏全听见了。
“我脑子里装的,当然是罕见的智商,由于某人没有,所以看不见我的崇高!丫的,还有脸问我好人坏人?整张脸像狐狸似的,一看就尖嘴猴腮的坏蛋。你不累 ,你找我干什么?纯属脑残!”
“跟哪儿叨叨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姚夏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但是他却是听见了,智商?就她还敢说智商?傻妞一样。
尺宿若无其事的对着他笑了,“没什么,我跳大神儿呢!”
“求什么?”
“求上苍保佑无与伦比的夏少爷永远年轻。”活不过三十岁,尺宿在心里加了一句,脸上还笑得很甜美的样子。
姚夏瞥了她一眼,淡淡的笑了,“我这是尖嘴猴腮的脸?狐狸脸?你确定,有像我这么好看的公狐狸?”
“听见了还问我,你这人没品!”尺宿撅着嘴转过去不理他,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道。
姚夏的电话催命一样的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接起电话就骂,“催什么催?屁大点儿事儿,打一万来个电话,都很有钱是吧?那明儿全给希望工程捐款去,捐给移动有个屁用!马上就到了!再催,再催我就不去了啊!”
骂完就挂断电话,根本就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未央宫,位于北市的市中心,顶级奢华的娱乐场所。名字有些寓意,是根据当年汉武帝那句金屋藏娇的,今儿给弄在这里了,意思就是告诉你,来这儿总有艳遇,总能遇上个陈阿娇。
男人们大多数来这里,寻欢是其次,作乐倒是不错。
尺宿也来过一次,是夏殇带她来的,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这儿的鸡尾酒很不错,调酒师一级棒,于是来喝了个伶仃大醉,牛饮一般的,第二天酒醒了,舌头都有些发麻了,那酒也不怎么样,就再也没来过。
这里的变化挺大,更为奢华了,真真弄的跟金屋一样,服务员清一色的流仙裙,追星追月发簪,乍一进来,还真以为自己穿越了一回呢。
服务员领着去了包房,是豪华大包,一般不给预定的那种包房,尺宿瞄了一眼,大概十几个人,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还有三个人摆了麻将,正百无聊赖的的玩弄着麻将牌。
那三人见姚夏来了,就跟见到救世主一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夏少!你总算是来了!就等你了,快,快点!”
姚夏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笑了,“慌张!不就是打个牌,催这么多次,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