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进行时-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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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宿皱起了眉头,“又怎么了?”
“孩子饿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个借口了,差不多是每隔半小时就来一次,在那边呆着坐立难安的,就怕出什么事儿。其实这人紧张过度了,能出什么事儿啊,人家是正经八百的排练,就他再那里胡思乱想。要是从前,夏殇还真的没干涉过尺宿跳舞,她跟杨锌搭档了那么久,动不动就抱一下摸一下的,他也没小气,没看着,那叫艺术,他懂得,跟他自己画画是一个道理。但现在不一样,舞伴是季简雨,是个对尺宿心怀不轨的人,他就难免要谨慎一些,毕竟,关乎了自己的利益呢。
尺宿也没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只觉得夏殇有点反常,随口说了句,“你自己不会弄吗?”
夏殇愣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说,“我跟季简雨一样,没奶。”
尺宿这才反应过来,是说孩子饿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一整天了都,照顾孩子要紧呢。”季简雨先开了口,夏殇彻底的松了口气。
尺宿也点点头,去洗了澡就来喂孩子。
晚饭的时候,家里那八百年没响过的电话忽然响了。三个人面面相觑,谁打来的?谁知道这家的电话号码呢?
夏殇犹豫着去接了电话。
“请问,是尺宿老师家吗?”电话那头的女孩唯唯诺诺的,大概是听到是男人接的有些害羞。
“请等一下。”夏殇转过头去喊尺宿,“有你的电话。”
尺宿差异的指了指自己,“我的?谁?”
夏殇耸耸肩,尺宿只好过去接听。
“老师,我是刘希。”
尺宿笑了起来,这是她的学生,关系还是比较好的,经常拿小说给尺宿看的那孩子。
两个人聊了好久,起初是闲聊,后来尺宿就觉得有些奇怪,那孩子总是在问她,怀孕的问题,早期注意什么,中期注意什么,最后生产的问题都问了,感觉不像是单纯的关心,尺宿不禁有些心悸,这孩子不会怀孕了吧?才十六岁呢!
尺宿干脆就问了,“刘希你到底怎么了?别跟我说你闲着无聊才问的!”
也不拐弯抹角了,反正两个人也很熟,说话不用怎么顾及,既然这孩子打电话过来问了,就是相信尺宿的,她问问也是理所应当。
果然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道:“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一点波澜都没有,平平淡淡的,好似这根本就没什么。
尺宿也不是太封建保守的人,毕竟她生前恕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
“孩子的爸爸知道你怀孕了?”
“恩,我们打算生下来,一起抚养。”
“有经济能力吗?”
“放心了老师,我不打没把握的仗,他爸妈也知道了,会帮我们先养着的,我跟他还要继续读书。”
“既然如此,你要照顾好自己啊,怀孕很辛苦。”
“恩。”回答的很响亮,可见这女孩吓了多大决心要好好对待肚子里的孩子。不一会儿又有些扭捏,“老师能帮我个忙吗?”
“说吧,电话都打来了,还客气什么。”
“我本来签了份协议的,要给去一个酒吧跳夜场,他们有一个活动,是一个公司举办的庆典,就一场而已,我好不容易选上了,可我现在怀孕了,不能去跳了,老师您能帮我去吗?我不能违约啊,不然要赔好多钱的。”说的有点委屈,期盼着尺宿答应,那机会难得的很,是很正规的,虽然是在酒吧,但是确实一个举办某活动的,并不是龙蛇混杂的地方,所以才放心让老师去的。
“行,告诉我时间地点。我替你去。”尺宿答应的干脆,能帮就帮,况且跳舞她在行。
刘希连声道谢,让尺宿记下了酒吧的地点,以及表演时间。
夏殇他们询问了很久,尺宿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他们想反对,也没那个机会,答应别人的事情,怎么都要做到,到时候陪着一起去好了。
第十三章
答应刘希的那个表演是在晚上开始的,下午的时候去走场就可以,所以尺宿仍旧是不紧不慢的。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前恕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她,也不知道小婴儿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是怎么来看这个世界的。
尺宿低头在前恕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前恕的口水就从嘴角流淌下来,尺宿忙不迭的给他擦口水。小孩子大概都是这样,亲脸蛋的时候,都喜欢流口水。
家里的饭,一直都是季简雨在做,他毕竟是一个人生活了那么多年,厨艺是懂一些的,夏殇也做过饭,跟季简雨不是一个水平的,尺宿嘴巴刁,季简雨做的都嫌不合胃口,更别说夏殇了。
其实很久以前,夏殇做的饭,尺宿也是喜欢吃的,也曾经狼吞虎咽过。只是,她的嘴巴被养的太刁了,所以对吃的东西很挑剔,只怪那个人的厨艺太好,就连季简雨也不及十分之一。
才晃了个神,就听见夏殇喊肚子疼。
“怎么了?突然肚子疼?”尺宿一惊,以为他是肝疼,连忙蹲在他面前,昂着头看他。
夏殇摇摇头,“不知道,就是疼,肠子打结一样。”
“我们去医院吧。”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夏殇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对尺宿摇了摇头,“不用了。估计是要拉肚子。”
说完这句话,没几秒钟,就奔向了洗手间。
尺宿愣愣的看着,又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季简雨,他虽然喜欢沉默。可这会儿脸上似乎有点得意啊。
尺宿端起夏殇面前的食物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也明了了,瞥向季简雨,“你跟夏殇又吵架了?”
“怎么这样问?”季简雨抬头有些诧异的。
尺宿指了指那炒饭,“里面有香菜呢。夏殇对这个反应很大的,难道不是吵架了,故意整他?”
季简雨显然是一愣,旋即就恢复了平静,“我说不是你信吗?我没有故意放香菜给他,可能是拿错了。我给我自己的那份有香菜。”
“骗鬼呢?”夏殇从洗手间里出来,脸色并不好看。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季简雨依旧是那冷淡的模样,就好似他真的什么手脚都没动一样。
尺宿忍不住开口了,对夏殇道:“小雨不是那样的人,他说不是就应该不是的。我给你找点药吃,不行的话,我们去医院看看。”
夏殇明显没料到尺宿会帮着季简雨说话,以前他们两个也不是没摩擦,不过还是玩笑的成分大些,也无伤大雅,毕竟也算是一家人了,吵架就当是乐趣了。尺宿以前都是不言语的,今儿怎么就帮着季简雨了?
这边还疑惑,那边尺宿又跟季简雨说了,“小雨,你以后做饭的时候注意一下吧,夏殇的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的。我们怎么都是一家人,一个不好过,其他都不好过不是。”
季简雨更是一愣,迟疑了良久才开口,“尺宿,你最近看马克思的书了?”
尺宿一脸茫然,“怎么了?”
让她看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书,不如让她去看《三枪》来的有趣了。
“没什么,风格似乎转变了。”季简雨若有所思的,尺宿确实是变了,沉稳了,更喜欢轻浮的样子呢。转念一想,这是什么逻辑,居然喜欢轻浮的女人?
下午的时候,是季简雨陪着尺宿一起去的酒吧,夏殇拉肚子,只能在家照顾自己和前恕。尺宿怎么都不放心,夏殇都那个样子了,怎么照顾孩子呢?
一路上忧心忡忡的,人在出租车里,心却还在家里。
司机开车很稳,老司机了,路熟得很,这个点儿,正是大家都下班回家的时候,车堵得厉害,尽管司机已经尽量挑好走的路线走,还是被堵在那儿,长长的车队,看不到头,也望不到尾,着实吓人。
这要堵车到什么时候?
季简雨抓了尺宿的手,他的手有些凉,贴着很舒服,“别急,你那边不会耽误的。”
尺宿点点头,“我不着急,让他们等着最好。”
()
季简雨勾了勾嘴角,算是笑了。
司机将广播打开,原本是要听听交通台,看看这会儿哪里好走些,没想到,插播的竟然是新闻,听听也无妨,反正堵车也闷得慌。
广播里的女播音员声音平淡的播报着新闻,讲的是又有几位官员,因为贪污受贿而下台的事情。并不算新鲜了,当官的几个不腐败的?尺宿也没在意,只那司机在咒骂,“我们上税,就养了你们这些米虫?!下去的好!活该!现在真应该整顿整顿了!”
尺宿淡淡的笑了,感情这位大叔,还是个愤青。眼睛瞥向了窗外,漫不经心的看着,突然听广播里说:“经查实,与这次特大贪污腐败案有关的,是国内一家知名企业,苏氏集团,现如今,苏氏集团总裁,已经收押待审,苏氏集团总经理苏瑾,也因涉嫌商业违规操作,而逮捕归案。敬请期待后续报道。”
尺宿呆愣了许久,苏氏集团,苏瑾?这么说苏家已经败了,不过半年时间啊,那么夏家呢?商业违规操作?贿赂?这案子可大可小啊!
一路上都心神不宁的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季简雨看在眼里,却不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尺宿为别人担心,他还能阻止吗?
等到了酒吧才知道,今天是某公司的庆典,出入要严格把守,没有请柬是不能进去的。季简雨只好回去,让尺宿快结束的时候打电话,要来接她。
尺宿是要跟几个舞蹈演员一起合作,领一支舞,有些性感的钢管舞。舞蹈演员大多数都是这酒吧的演员,就尺宿一个外聘的,想来刘希那孩子是下了不少功夫,才能得到这个机会的。
大概跟主办方说了情况,又怕人家不信任她的舞蹈功底,当场跳了几下,那些人才得过且过了。
跟舞蹈演员配合了几遍,也就差不多了,毕竟是个娱乐性场所,没必要搞得跟比赛一样。
晚上八点的时候,party才正式开始。
尺宿这才知道,这是本市很有名的一家企业的聚会,大概是因为这公司被收购了。换了新老板,老板为了亲民,特意办了这么个聚会,原本打算在酒店,比较正式的场合,可又想到,那样肯定会有太多拘束,西式的酒会条条框框也比较多,干脆就定在了酒吧里举行,大家喝酒聊天什么的,反而能拉近了距离。
貌似还有很多节目,职员自己的也有,还真像个联欢会了。尺宿她们这一支舞蹈算是开场秀,在后台忙忙碌碌的。穿的是黑色的小皮衣短裤,尺宿穿起来,俏皮可爱的,也好看。
前台那边,司仪幽默的语言,让这本来还有一点点紧张的氛围都消失了,尤其是介绍新老板的时候,职员们更是屏住呼吸,尤其是女员工,尤其是未婚的女职员。
听说,老板很年轻,听说,老板很多金,听说,老板长得很祸害,听说,老板还有权势,听说,老板未婚。统统都是听说,可这人传人的,就越来越神秘,也越来越让人好奇。都想知道,这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原本是说老板在国外可能不会回来参加这聚会了,虽然说是子公司,可规模却不小的,是原本苏氏众多产业中,最卖座的一个,若不是这次苏氏出了政治问题,还不至于被别人收购,他们也就遇不到这样有神秘感的老板。
等到真正开始的时候,惊喜还是出现了,老板竟然真的来了,有些风尘仆仆,大概是刚下飞机。说了几句客套话,面带笑容的样子,着实是让人想入非非,瞬间就抓住了那些女职员们的心,这样相貌气质都出众,最重要是有钱,哪个不爱?
不是正式的场合,也就没太多的拘束,没太多的言论,只简单的说了几句,party就开始了。
大家纷纷落座,酒水摆得满满的,丰盛的很。
大伙一起干了一杯,那边才通知让助兴的节目上演。尺宿他们在后台候着,这会儿接到通知,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按照设计好的出场方式,站在舞台下面,等候升降机将她们升上去。
灯光又暗了几分,只有台上有一束灯光笼罩着,烟雾慢慢的升腾,音乐缓慢的进行着,突然一个爆点,让这音乐的节奏瞬间变得欢快,沉睡一般的舞者,也复活了一般,在那根钢管上,爬上爬下,水蛇一般的灵巧。 场子里瞬间沸腾,都为那些舞者们欢呼雀跃。
而坐在VIP贵宾席的人,却一瞬间失了神,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呆愣的看着台上那群舞者中央的人,惊讶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是她?竟然是她?竟然在这里会看见她吗?
旁边的人惊呼一声,“姚总你的手直流血了。”
而被叫的人却怔怔的无法回神,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情感,直勾勾的看着舞台上的人。
第十四章
尺宿,我们完了!你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永远都记得,说这句话的时候,那颗心有多疼,是被她捅了几刀,然后自己又拿了刀子一点点的割开自己心脏,看看那里面,还剩了什么,他那颗被掏空了的心,还剩下什么?
全都没了。
那女人他曾经像生命一样的疼过爱过,可换回了什么呢?本以为孩子是个希望,小心翼翼的守着,可连孩子也没了,她就彻底的远离了自己了。还强求什么?还奢望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他还不至于那么犯贱。出国这段日子,忙得跟孙子一样,似乎又回到了刚创业的那会儿。
自己的关系都用到了,甚至还去动用了老爷子的关系,还是没少挨骂,可都不在乎,只想着再忙一些,就全都忘了吧,就全都过去了。不是不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顽皮的,可爱的,妩媚的,妖娆的,等等等,等到脑子里那些记忆都清晰了以后,又开始害怕了,想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反正那不属于你,别人的东西,切莫去惦记,不然赔上的,不知道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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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做自己忘了吧,可以的。关闭了耳朵,不让任何人提起那女人的名字,和有关她的一切。一晃竟然也是半年多过去了,生意倒是蒸蒸日上了,可累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为了什么?
雷晓问过他,为什么非要吃力不讨好的去吞并人家国外的公司,把自己弄得跟狗一样的累,在国外打拼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笑着不说话,为什么,他不想说,为了谁,也不想说。
雷晓就吹胡子瞪眼睛的,狠狠地骂他,就看不惯你这为情所困得孬种样子!不就是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那算个屁!你爱她的话,要么就抢过来,把其他男人都弄死,要是弄不死,就一起过日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死脑筋!
姚夏听了这话的时候,狠狠的瞪了雷晓一眼,也有些恼怒,我不是你,爱情这东西,不能分享!
雷晓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姚夏的鼻子骂,当初是谁鼓励我去追琪琪的?你那时候怎么想的?现在跟我说爱情是唯一的了?你脑残不脑残?!怎么跟我这儿你就双手赞同的,搁你那儿,你就这不行那不行的了?
俗气!
姚夏懒得理他,情况总有不一样不是,尺宿的心,他是从来没感觉到过,一直飘忽着,总有累了的时候。
本以为可以平静的,假装自己平静了,可是如今她就站在不远处,跳着妖娆的舞蹈,跟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轻而易举的,俘获了所有赞叹的目光。这其中也包括了他的,他也跟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怔怔的看着出神,看着她每一个勾人心弦的动作。
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尽管距离这样的靠近,尽管他的位置这样的显眼,尺宿却没瞧他一眼。这是不是跟从前一样呢?无论他站得多么靠近,尺宿那眸子也看不见他,自然而然的就忽视了过去。
音乐声渐渐停止了,被此起彼伏的赞叹声盖了过去,几名舞者再次乘坐着升降台离开了舞台。
那抹倩影即将消失了,姚夏才恍然间冲了上去,鬼使神差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像是忽然看不见她了,而作出的自然反应。
冲到舞台上,那些舞者早就下去了。他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台下的人看着他,也是一阵的惊讶,老板怎么了?似乎是在找谁?
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找刚才站在中间跳舞的女人。
这样的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注意力全都不在舞台上,只看着他们那个帅气的老板,盯着老板的一举一动。当她们发觉,老板看着那领舞出神的时候,心就凉了一半,再看及老板看着那领舞的眼神,像是受了多大伤害,多么惋惜,多么沉痛的表情,她们的心就又沉了一半。
最后看见老板为了那领舞不顾形象的冲了上去的时候,彻底的嫉妒了,那女人凭什么?不过就是比她们妖媚了一点点,比她们看起来年轻了一点点,身材火辣了一点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尺宿,跳舞的时候从来都是专注的,无论是什么场合,跳给谁看,都专心致志的,关在自己营造的环境里,不受任何的外界打扰。直到回到后台,才恍然知道,这舞蹈结束了。
更衣室里人很多,她也不愿意挤来挤去的,就拿了自己的衣服和化妆箱,打算去卫生间自己搞定。
卫生间的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去女的这边随便找了个位置,才在格子间里换衣服,就听外面有人议论纷纷。
一个女人有些不屑的说道:“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呢!你瞧见了吧,刚才台上跳舞的那几个女人,那媚眼抛的,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呢!”
另一个女人是有些痛恶的,“可不是,尤其是中间那个,一双狐狸精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咱们老板,赤裸裸的勾引,真是恶心!”
尺宿愣了一下,勾引她们老板,是在说自己吗?
再听下去,外面说得更为过分了。
“这种地方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说不定就是个鸡!你是没瞧见,不仅仅是勾引老板呢,那双媚眼,全场的哪个男人没接收到?真是恶心!”
“就是就是,都那么不要脸了,怎么还跳钢管舞?干脆脱光光了,跳脱衣舞算了,要勾引就干脆点!”
“哈哈,她想脱光了,也没人愿意看啊。胸部小的,跟旺仔小馒头一样,一点都没看头。”
“是吗?我倒是没注意呢,只觉得腰细,腿长,这样的女人床上功夫都好。”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什么都说啊?不知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