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兼职-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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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阴阳转过身道:“我徒弟说的话没错的,听他的就是。”
众人这才散开,各自忙乎起来。李静上前拉住秦殇道:“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王阴阳听到声音,歪着头道:“小殇,这丫头是你媳妇啊?”
秦殇尴尬的支吾两声道:“这个……那个……她是李静,是我朋友。”王阴阳哈哈大笑,李静也羞得低下了头。
秦殇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大胡子老头过来解围了:“他叔,这真是你徒弟啊,是王三爷家那个小孙子吗?”
王阴阳高兴的道:“没想到这小子小时候跟我闯出来的名堂还有人记得啊,你说的不错,正是他。这小子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没给我丢脸。”
大胡子老头笑道:“不简单啊,年纪轻轻的就会这个本事了,王三爷有福,你也有福啊。”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道:“那下面的坟该怎么办啊?”
王阴阳笑道:“这你问我的宝贝徒弟就行了,我老人家得休息一下了。”大胡子又将头转向秦殇,恭敬的道:“小阴阳,还请你指点迷津。”
李静也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阴阳,强忍着笑意道:“小阴阳,这位老爷爷在等你指点呢,你就快点,别卖关子了吧。”
第一百七十三章 治 疗
秦殇苦笑一声,对大胡子老头拱手道:“下面的坟虽然怨气尽除,按理说你们即便不搬也可以。但死者为大,况且两坟同占一处风水局,总是有些不好。这样吧,你们迁完坟后,将下面的坟就地掩埋,备上牲畜祭品略作安抚就可以了。”
大胡子老头连连应承下来,又请秦殇过去看看新坟所在之处,是否需要调整。
秦殇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还是过去看了一趟。发现新坟所处的位置为南北向,是阴宅风水极佳之处,只是墓坑大小不太符合规制,便道:“此处风水上佳,只是按照成例,帝王有帝王的规格,诸侯有诸侯的规格,这个墓坑画的有些大了,需要调整一下。”
大胡子老头疑惑道:“我们村里信阴阳那小子说,墓坑略大一些,更能藏风聚气,占尽风水之利,可以更好的造福子孙后代啊。”
秦殇笑道:“所谓有多大的命花多大的钱,指的就是人的福缘是注定的,守不了那么多财,那么得到大笔钱财反而是祸。布置阴宅也是一样,此人生前若只是普通老百姓,那死后只需要享受本应得到的规格即可,若是超出了自己掌控,那反而会使风水宝局泄露,平添许多祸患,还是改过来吧。”
大胡子咒骂道:“我就说信阴阳这小子是个二把刀,要不是小阴阳你,我还傻愣愣的着了他的道呢。事不宜迟,我立刻就改。”
此间事了,秦殇、李静陪着王阴阳,依然坐着那一摇三晃的三轮车颠回了家。到门口时,秦殇才发现院墙已经有几处倒塌,大门也破旧了许多,远没有照片上那种温馨感了,想到爷爷一直住在这里,心里便有些沉重。
好在爷爷耳朵依然好使,敲了几下就听到他拄着拐杖过来开门了。先看到王阴阳,刚要打招呼,就注意到了旁边的秦殇,先是一怔,眼中闪现出一丝激动,随即故作平静的道:“你个臭小子回来也不打声招呼,还愣着干啥,快扶你王爷爷进来啊。”
刚要转身,却扫到了躲在秦殇身后的李静,笑道:“怎么还有个闺女啊,快,快进来。”
李静只好上前问好:“爷爷好,我叫李静,是秦殇的……同学。”
老爷子呵呵笑道:“哦,同学啊。同学好啊,同学好,快进屋,进去暖着。”
待众人进到屋里后,老爷子又摸出了一把钥匙,在里屋的柜子里一顿翻找,就在李静纳闷他在干什么的时候,老爷子端着一个大碗,里面盛着核桃、糖果、瓜子之类的。
笑嘻嘻的塞给了李静,道:“来,丫头,快吃吧。爷爷没啥好招待你的,你是城里娃娃,就讲究一下啊。”
李静以前听秦殇讲过,这些东西都是逢年过节爷爷才会拿出来的,有时候特别高兴的时候也会拿出来。所以并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寒掺的,反而觉得充满着老人的热情。拿起一颗糖果,吃到嘴里,感到从所未有的甜蜜。
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爷爷!”把老头子乐的笑出了声。笑有一时,又对秦殇虎着脸道:“你小子还坐着干什么呢,还不去烧水,为你王爷爷泡杯茶来。再说人家姑娘跑这么老远,你也不知道给人家倒点水啊?”
秦殇在这里似乎并没有感觉见了父母那种尴尬,只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放松,忙嘿嘿笑了两声,钻进了旁边的厨房忙乎去了。李静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便也以给秦殇帮忙为由钻进了厨房。
秦三爷转向王阴阳道:“你是在哪里碰上这小子的,不是隔壁村里的信大胡子请你去搬祖坟吗,还顺利吗?”
王阴阳道:“哎,这趟可不顺利啊,要不是你家的小子,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秦三爷听得大奇,忙问缘由。王阴阳便将信大胡子祖坟的情况,以及关键时刻秦殇怎么帮自己的,又怎么一起回来的细细告诉了他。听的他吹胡子瞪眼的,末了说了句:“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本事,也算有个一技之长了,哈哈。”
秦三爷和王阴阳都是好酒之人,秦殇这次回来自然也带来了几瓶,下午几人靠着炉子,就着猪头肉喝了起来。几杯下肚后,两位老人脸上都微微泛红。
秦殇轻咳一声道:“爷爷,师父,眼看快过年了,我爸让我这次回来接您二老去县城过个年,年后天气暖和了再回来。”
秦三爷看了王阴阳一眼,放下了酒碗,没有说话。秦殇知道爷爷喜欢热闹,大过年的,父老乡亲都会赶来拜年,三、四辈人在一起喝酒聊天,热闹的不得了。爷爷是怕到县城后冷冷清清,倒没了那份自在。
果然,秦三爷思忖有顷道:“我就不去了,我们哥俩在家里照样过的挺好,也早就习惯了。再说如果我们一走,这院子里的家当被人拿走了怎么办。回去后告诉你爸,别没事操那份闲心,乘着我还能动弹,多顾顾家里也好给他留点家底儿,他老了也得回来。”
秦殇知道爷爷拿定主意后,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便也不再劝。见气氛有些沉闷,便给李静使了眼色。李静会意,忙上前为俩老斟酒,气氛又活络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李静在厨房收拾,秦殇扶着王阴阳回去。为王阴阳烧了炕,架上炉子,王阴阳道:“小殇,我知道你有话想跟我说,这里又没别人,你就说吧。”
秦殇看着王阴阳失明的双眼道:“师父,我感受过天罚了。”
王阴阳心里一怔,道:“什么时候,你的天罚是什么,现在怎么样了?”
秦殇道:“我是在一年前就遭到天罚的,我的天罚是失忆。”
王阴阳皱眉道:“失忆?那你现在还记得多少?没有恢复吗?”
秦殇道:“没有。说真的,我连我爸妈、爷爷还有您都记不起了,只是看照片,听崆峒的师兄还有其他朋友说的往事,也是前几天知道我是受到天罚才失忆的。”
王阴阳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秦殇又道:“我想天罚是有规律的,不是不可抗拒的。根据我的情况来看,是因为自己做了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才遭到天罚的。所以,我想破解天罚的方法应该有,只要让自己的能力足够大,超过当前天罚的范围就可以了。”
王阴阳思忖有顷,道:“恩,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了,功力不会有多大提高,倒是你以后的路还很长,完全可以试一试。”
秦殇点点头,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心想:“既然天罚是这样造成的,那其实对人是没有身体上的伤害,很可能是将人身体的部分功能屏蔽了。那岂不是可以通过解开封印来消除天罚的效果吗?再者说,一个人如果是因为做了超出能力的事才遭受天罚,那如果有别人来承担,那天罚的效果应该也会被削弱吧?”
当下对王阴阳道:“师父,最近我在医术方面又有所明悟,我想看看你的眼睛,说不定通过治疗也可以消除天罚的效果,还请师父成全。”
王阴阳思考片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想着让他看看也好,就当是给他提供了一次实践的机会,至于能不能治好倒不那么重要了。便点头道:“这有什么成全不成全的,你尽管治吧,治不好也无所谓,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
秦殇点点头,上前翻开王阴阳的左眼,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手电筒,照了照。惊喜的发现他的瞳孔见光会收缩,那就说明基本的功能还是正常的。再看了看角膜、虹膜之类的也都没有什么问题,便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第一百七十四章 长夜漫漫
正准备采取下一步动作,却发现天色已黑,夜幕笼罩之下,家家户户烧炕的烟尘升起,给人一种朦胧感。知道李静从来没在乡下过过夜,心中记挂,便对王阴阳道:“师父,我看你眼睛没有发生什么病变,等我回去再仔细想想,或许真的可以治好呢。”
对于能否治好的问题,王阴阳早已看开,并没有过多在意,也没有过多喜悦,只是笑道:“无妨,你今天也忙了一天,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再说吧。”
秦殇坚持把王阴阳伺候的睡下,才替他关好了门,回去之后听李静在跟爷爷聊天,便驻足听了一会儿,只听爷爷道:“你说以前李县长是你爸?那还真是太好了,以前你把陪市里来的一个什么秘书来过我家里呢,那时候给我带了几瓶好酒我到现在都没舍得喝呢。呵呵,回去后让你爸得空还来家里转转。”
李静道:“我爸现在比以前还忙了,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回来到处看看,却总是不得空。回去之后我一定让他抽时间再来看看您老,到时候肯定会很热闹。”
秦殇哈哈大笑着进来道:“什么会很热闹啊?”
李静笑道:“就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知趣的没有问秦殇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之类的,显然是心中早已明悟。说完后想起天色已黑,晚上自己一个人又不敢睡,便再也没了声音。
秦三爷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俩也跑了一天了,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旁边的炕也烧好了,丫头你睡那边吧,我们爷俩就睡这边了。”
李静心中一慌,想起一个人在那边睡,晚上黑咕隆咚的,听说乡下还有老鼠之类的,便急忙道:“那个……爷爷,我们在家里都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要不您先睡吧,我跟秦殇再聊会儿,再说我现在也还不困。”
秦殇一听就明白她这么想的,不过秦三爷一辈子待在农村,是个实诚人,思想也很保守,在男女没有结婚前别说一个人到对方家去了,就连拉拉手都有些看不过去,便道:“那怎么行呢,农村里晚上也没什么好玩儿的,电视到现在也没台了。我们都是太阳落山就睡觉,太阳升起就起床的,这几天串门的比较多,别一大早起不来。”
李静顿时语塞,干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殇。秦殇道:“爷爷,静儿从来没在乡下待过,她晚上一个人睡肯定会很害怕。要不这样吧,你先睡,我陪静儿坐会儿。反正房间里炉子烧的很旺,也不会冻着。”
秦三爷终于明白了,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看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城里的娃娃都金贵着呢。你们坐一宿也不是个事,这样吧,你看咱们这张炕能睡四五个人呢,晚上就讲究一下,丫头睡一半,我们爷孙俩睡一半,中间用枕头隔开,免得你小子使坏。哈哈……”
借着灯泡那微弱的光,秦殇看到李静羞得满脸通红,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能这么办了。当下便铺好被子,中间堆上了枕头、被子之类的,待李静上去躺下后关了灯。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秦三爷的呼噜声。但李静和秦殇都睡不着,却怕吵醒秦三爷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炉中的火光映的房间里面红彤彤的。
李静只脱*下了外面的羽绒服,秦殇也只脱*了外衣。只是秦三爷见孙子回来,一时特别高兴,将炕烧的贼热,初时并不觉得,但一会儿李静就觉得炕上烧的难受,揭掉被子也只能缓解一会儿,没几分钟便又睡不住了。
正辗转反侧时,忽听得“唧唧”几声,再然后是“哐镗”声,吓的李静一个哆嗦,随即便知道是老鼠开始活动了。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慢慢的从中间的被子中伸过手去,碰了碰秦殇。
秦殇知道她是被吓着了,侧过头去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怕,只……是……老……鼠。”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李静被秦殇在耳边的私语弄的耳朵痒痒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觉得全身发烫、发软,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老鼠似乎跟她过不去,突然一阵更为猛烈的“哐镗”声响起,吓的李静再次哆嗦了一下,一个劲的往秦殇跟前靠去。
秦殇也不忍见她这样,便将身边的被子挪开,轻轻的放在了脚下。又是一阵响动,李静直接挤了过来。少女身上的幽香让秦殇心中一荡,不自觉的伸出手臂搂住了她,还紧了紧。但手却不小心放在了一团绵软上,感觉美妙至极,早已与冷凝儿有过一番**的秦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位置。
但这种感觉确实让他难忘,也突然想起了那次与冷凝儿的疯狂,一时心中火热,手上更是用力揉了几下。李静突然遭遇这种袭击,脑中一热,不自觉的“嘤咛”一声。
秦殇猛然警醒,刚想抽回手臂,却被李静死死拉住。从李静耳后看过去,不知是羞的还是火光映的,她面色红润靓丽,耳珠晶莹如玉,加上心中那份火热的撩拨,让秦殇不自觉的就将她那圆润的耳珠吻进了口中。
李静猛然感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刚想惊呼一声,却突然想到秦三爷还在那边。便生生的忍住了,但耳珠上传来的温热感让她心神动荡,越是想忍住越是难受的厉害,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挣扎着。
秦殇恍惚中突然觉得眼前的佳人变成了冷凝儿,手便向衣服下面伸去。李静迷迷糊糊觉得胸前受袭,惊呼道:“别!”秦三爷那震天的呼噜似乎也小了许多。
秦殇也是一惊,忙抽出手,只是轻轻的抱着,心中颇感惭愧,默念了几句清心咒,才平静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李静,便渐入梦境。
只是李静怎么也睡不着,心中的火热久久难以平静,似是身上压过了炕上那火燎般的温度,没过多久却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连她自己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
梦中自己正在一条小溪中走着,心身都感到很放松,似乎能消除一切疲劳。但溪水忽然变的很热,她想跳出来,却发现溪水不知何时变成了大湖,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来,身体还在慢慢下沉。心中虽然惶急,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黑,就在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鸡叫,打了个激灵,睁眼一看,原来是个梦。
瞄了瞄窗外,不知是月光还是积雪,映的天光大亮。她也是睡意全无,便下了炕。响声惊动了秦殇和秦三爷,秦殇道:“静儿,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不多睡会儿?”
秦三爷看了看窗外道:“昨天喝了点酒,睡的太沉了,天已经亮了。看来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场雪啊,这雪还真是没完没了了。”见秦殇还是发愣,又冲他道:“哎,你还愣着干啥啊,还不快起来做饭去,你不饿,那丫头难道不饿吗?”
秦殇“哦”了一声,夸张的伸了个懒腰,才跳下炕。突然瞥见扔到脚边的被子,不禁老脸一红,看向了李静。李静也察觉到他的目光,红着脸低下了头。
秦殇也不好多说什么,忙转身去了厨房,李静也跟了出来。秦殇略顿一顿,沉声道:“静儿,昨晚……”话没说完,李静就抢道:“昨晚睡的很好啊,今天要做什么菜啊?”
秦殇刚想说准备做点稀饭,顺带热几个馒头,突然听到爷爷那老旧收音机扯开嗓子唱到:“呼喊……一声……帮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某大人独马把唐营摧,只杀的儿郎痛悲哀……”正是秦腔《斩单童》的唱段。
心血来潮,唱道:“外面大雪……落纷纷,夫人摧我把饭做。我欲端上大馒头,再加一锅香稀饭。你说啥来我做啥,保准让你喜哈哈……”听他唱的古怪,李静“噗嗤”一声,笑骂道:“你不怕把北山上母狼招下来啊,还不闭嘴!”
第一百七十五章 该高调了
香喷喷的饭菜在两人笑闹间终于出锅了,秦殇支好了桌子,让李静往外端,自己去请王阴阳了。窗外雪花飘飘,屋内饭香缭绕,几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粗茶淡饭,感到无比的惬意。
吃过饭后,便到了秦殇为王阴阳再次诊断眼疾的时候了。这次,没有避开爷爷和李静,就在屋里进行。先是为王阴阳把脉,左右手轮换着,心念微动之间,似乎王阴阳双眼所处的穴道清晰可见,果然,他发现师父眼角处的晴明穴和上眉处的攒竹穴被一股奇怪的力道堵塞了,这正是导致他双眸失明的罪魁祸首。
当下不再迟疑,变戏法般的拿出混沌戒中的金针,仔细消过毒后,采取迂回策略,取眼部周围丝竹空、瞳子髎、球后、承泣、四白、鱼腰诸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同时刺入,穴道受激后,血脉鼓荡,一波又一波的向晴明和攒竹两穴冲击了过去。
但效果并不是太好,秦殇便又开始改变针法,或补或泻,即疏即堵,让血气以针尖状刺向了两处穴道。这次略有效果,但王阴阳却双眸流泪,眼皮颤动。秦殇知道在气血的刺激之下,他双眼会感觉麻痒无比,当即又抽出一根金针,刺在了印堂处,封闭了他的感知。
看他平静下来,又继续治疗,虽然有效,但是效果依然不明显。此刻他还未记起如何调动体内真元,因此只能以手法弥补,效果自然没那么好。但即便如此,也比寻常治疗快了不知几十倍、几百倍。
坚持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见不会再有什么奇效,便收了针。秦三爷急忙问道:“怎么样了,小殇,能治好吗?”王阴阳也睁眼看向他,毕竟能够恢复视力对孤苦伶仃的自己来说比什么都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极为向往的。
秦殇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