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五百次的回眸-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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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英伦不搭理她了,她便怀恨在心,有一次大家在阿波罗舞厅喝酒,她借酒撒泼,跟英伦大闹了一场,虽然有人从中调和,但从那以后他们之间就很少搭话了。嘉洛这个让她刻骨铭心的恋人,更是对她退避三舍,也不敢去碰他的钉子。想来想去还是问不太熟悉的蓝筹,这个人一向好脾气,便陪着笑叫了声蓝哥:“怎么没见漂哥?”
蓝筹噢了一声:“他老婆怀了龙凤胎,回家庆祝去了。”琴梦惊得叫出了声:“呀!漂哥厉害啊,双胞胎都少见,他还是龙凤胎,百年难遇的事让他碰上了,真是有福气。”张霞也非常惊讶,但她的心里却多一份对沈晴的嫉妒,自己子宫后位,到现在还没怀上孩子,做为女人这让她抬不起头,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最让她嫉恨的沈晴,却给自己的初恋怀了龙凤胎,简直是给她添堵,外带给伤口上撒盐,加上开业第一天的惨淡销售,让她如此好强的人如何能承受?猛然间眼前一黑,本能地伸手扶住桌边,才没栽倒在地。但慌乱中却把酒杯碰到了,大家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她的好强也坚强的个性,让她不能在众人面前失态,硬撑着坐正扶起酒杯。
卓妍忙把纸巾递过来,琴梦边替她收拾着,边偷眼观察她,心里能猜到她是犯了沈晴的病,但没想到她的反应竟会这么大,平常特别能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却经受不住老情敌怀了龙凤胎,由此可想见她对冀漂的爱之深,对沈晴的妒之切。琴梦是清楚自己这个闺密的病根的,平常有心劝她,但自己也比她强不到哪去,有时候刚开口,便被她好一顿抢白。
琴梦对嘉洛的纠结由来已久,自己在花季的年龄便遇到了他,一个让她怦然心动玉树临风的男孩。但那时候她已经有过N多次的恋爱经历,心就像那疯长的野草,跟被誉为花王的冀漂遥相呼应,在学校那一片堪称花后,招惹了不少校内校外的男孩,当时引以为豪,极大地满足了虚荣心,等到嘉洛毅然决然地离开她,她才清醒过来。
她终于明白过来,她心底真正需要的是彼此倾心的挚爱,并不是围在身边讨好自己的男孩的数量,她从这深切地体会到量和质的区别,但已经为时已晚。她后来猜到嘉洛为什么离开她,除了她过于任性之外,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那时候学校疯传她怀孕打胎,大部分人怀疑是嘉洛干的,也有人戏称是花王冀漂做的。
但琴梦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跟他们都无关,是黑方使她怀孕的。黑方是她家的邻居,从小就像大哥哥一样呵护她,等到邻家有女初长成的她到处留情,黑方自然被搞得神魂颠倒,很快便深陷情网不能自拔,黑方要比她大三岁,正好是对性好奇和冲动的年龄,在一次如往常一样她去他家玩的时候,身强体壮的黑方占有了她。
别看她平时对那帮男生指手画脚不可一世,但遇到这事却让她惊呆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结束了。那时她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哭闹是免不了,但也不能把黑方怎样,说到底脸面最重要,只能够认命了。事后发现自己怀孕,精神几乎崩溃了,风魔般地踢打黑方,就差跟他拼命,黑方也惊慌失措,挨过她的打骂之后,赶紧找人联系医院。
她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把这事跟最好的朋友张霞说了,这也是让她最后悔的一件事。这事后来能传出去,她认为是张霞说的。她是因为妊娠反应在教室吐过,也在医院大门口碰到过同学,但那帮小屁孩懂啥?但有一点让她搞不明白,张霞为什么要说出去,这样诋毁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过后她也诅咒发誓不是她说的。
这件事到现在还是个不解之谜,但张霞不承认又能有什么办法,有时候她也怀疑自己的判断,张霞跟自己是无话不说的姊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没理由坑自己,也许是那帮小屁孩瞎琢磨的,得不到自己便有意中伤,以达到心理平衡,也不是不可能。想得太多也于事无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之间的嫌隙逐渐合上了。
以前在她们之间琴梦属于强势,凡事都听她的,但随着张霞在国贸中心的不断升职,她的性情竟然大变,由一个内向略显羞涩的女孩,逐渐变得任性霸道,经常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跟琴梦说话,以琴梦张扬惯了的性格哪能接受得了,免不了要跟她分庭抗礼,但还是逐渐落了下风,因为她没有张霞有心计,嘴也没人家能翻。
有时候她心里也曾不高兴地想,幸亏我还有一家夜总会,不差钱,要不然还不得被她看扁,光听她呵了。琴梦之所以还能容忍张霞,是因为觉得自己比她更幸福,黑方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呵护有加,当年就对她在学校到处留情之事非常宽容,现在她已经玩累了,早就收了心,心思全都用在乖巧漂亮的女儿身上,以及帮助老公打理夜总会。
琴梦并不是说张霞的老公对她不好,实际情况恰好相反,别看张霞没有生个一儿半女,但她的老公范建对她相当心重,而且也不少挣钱。范建在国贸中心鞋帽商场经理的位子上已经坐了N多年了,在年轻一拨经理中,资历仅次于冀漂,他在国贸中心的号召力没有当年的冀漂大,但他在上层的公关能力要比冀漂强,这是他的职位不可撼动的原因。
张霞在国贸中心的事业起步全靠范建,这些都是让她非常满意的,但是琴梦却知道她还有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嫌范建个子太低,如果张霞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平常女子,这在现实的金钱社会里已经不是问题,偏偏她是个已有一定事业的女强人,并不需要依附在老公身上后,而且她对自己的容貌自视较高,认为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如意郎君。
写手曾经在前面提出在现在一夫一妻的社会中,男人应先立业后成家,在条件优越的情况下,可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伴侣,免得像有些人,在一名不文时结婚,到后来事业发达了,便开始嫌弃自己的发妻,抛妻弃子的有之,包养小三金屋藏娇的更多,既伤害了骨肉亲情,也极不利于社会的稳定。
但现在从张霞这一类极具事业心的女性来看,难道女人也要先立业后成家?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扯了一些择偶观,首先向女权主义者致歉,写手是个男人,只能从本位思考和出发,难免有偏颇之处,还望海涵见谅。嘉洛见张霞虽极力掩饰慌乱,但她内心的波澜起伏还是一目了然,心想这一下她该不会眉飞色舞地张扬了。
今天是英伦请卓妍夫妇吃饭,但不能再招惹卓妍哭,便没按常规轮流敬他们夫妇酒,提议大家每人敬一圈,女孩只喝不敬,由嘉洛先开始。嘉洛一听嘴长多大惊呼道:“咋能从我开始?今天你是主家,论年龄你也比我大,前面还有宏哥和露姐,不能乱了礼数,这绝对不可以。”
第九十三章 大家听他摆呼
英伦一听马上反驳:“敬酒不该从大的,被敬的才应该从大的开始,这样才能显得出尊敬。”嘉洛一指蓝筹:“那就从碧玉男朋友开始,他在这年龄最小。”大家哄然一笑,英伦乐得直摆手:“你对蓝筹的这个称呼倒是挺有创意,不过我不是让从小的开始,我让从你开始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听你摆呼,你刚才一开口大家就乐了,我的提议大家没意见吧?”
大家笑着拍手迎合,把一贯善于强辩的小巧嘴嘉洛还搞得有一点腼腆,彬雪含笑碰他:“让你平常没事在那瞎摆呼,这下糗了吧?”大家又是一阵笑,庄明摆着手叫彬雪:“嫂子,洛哥那不叫瞎摆呼,他说的都是大实话,是把至理名言掰开用大白话讲出来,深入浅出寓教于乐,每一次我听了都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沙漠大笑着指庄明:“我看你比洛哥还能摆呼,还是由你先开始吧?”庄明慌忙摆手:“我哪行?我这全都是套话,跟洛哥的一字千金差得码子大啦!”大家起哄让嘉洛赶紧摆呼,嘉洛面带羞赧,拱手向大家致意:“一字千金真谈不上,纯属瞎摆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这对文卓一举杯:“今天你是贵客,年龄你也最大,我先敬你和妍妹。”
文卓连忙摆手:“不敢当,我今天是家属,从妍妹这论我得往后排。”大家都说应该从他先来,他征询地看向卓妍,卓妍对他微微颔首:“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太客气了,你先喝为敬吧。”文卓对嘉洛道声谢,马上一饮而尽,他等嘉洛喝完,又给他们添上酒,嘉洛连忙伸手制止:“一杯就可以了。”
文卓一脸郑重:“妍妹喝不了酒,我这杯是代她回敬你的。”嘉洛本想说一些让他多爱护卓妍的话,但一想人家都等了卓妍十几年,自己就别废话了,再者别又把卓妍惹哭,便说了一句祝福的话把酒喝了。他对赵宏一点头:“宏哥,我敬你和露姐。”赵宏一脸的憨厚:“我今天也是家属呵,得从我老婆这论,你先敬英伦吧。”
嘉洛哈一声笑:“你们就跟中国男足学吧,只能等着女足冲出亚洲。倒是非常符合中国阴盛阳衰的大趋势。”他这话绝没有调侃赵宏的意思,仅仅是泄一下对国足的愤懑。他对英伦一仰头:“你不会也从嫂子那论吧?再这样整下去,我这酒没法敬啦!”英伦把胸一拍:“中国男足那事我还真管不了,不过这酒我喝。”
嘉洛微微一笑:“你可是国家税收的执行官,千万不敢喝多了,把大兜里的钱装到小兜里。”英伦使劲把手一挥:“这是你们坊间对国家公职人员的臆想,现在监督机制这么健全,省部级贪官都一样被拿下,像我们这些毛毛道,连个挡雨的保护伞都没有,借个胆都不敢。陈毅在参加党的七届四中全会后写的《七古·手莫伸》说得好: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嘉洛带头鼓掌:“国家有你这样的好干部,不仅党放心了,我们老百姓更可以高枕无忧。”心想你最好言行一致,要不然早晚手被捉。他又叮了一句:“赶紧替嫂子把酒喝了,别光为了劳苦大众谋幸福,也得把老婆照顾好啊!”叶梅忍不住苦笑:“他呀,这酒我就不用他照顾我了,他要是别成天出去喝腐败酒,多在家陪陪女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英伦咧嘴叹气道:“怪不得大家对我们有意见,连家属都不理解我们的工作。现在美国次贷危机对国内经济影响多大,底下公司和商户生意不好,不是报零收入就是申请歇业,我一季度的任务差一大截,不得跟他们多沟通,求着他们多报点税?”嘉洛赶紧圆场:“伦哥上班工作压力大,嫂子在家带孩子和照顾老人也非常辛苦,大家都相互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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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洛说罢忙对露佳举杯:“嫂子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一个人在家忙里忙外,宏哥工作没个点,也给你帮不上什么忙,家务活我虽然不太干,但我知道那是个劳人的麻缠活,嫂子跟所有任劳任怨的中国妇女一样,值得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尊敬,我不敢代表宏哥,就代表我自己和我老婆,诚心诚意敬露姐一杯酒。”
大家一阵叫好,冯慧笑着接道:“说得好,我们女同志就是挺辛苦的,一天忙工作家务还不少干。”沙漠瞪了她一眼:“家里的活你干啥啦?一天就知道在外面吃饭打牌,把女儿撇给我妈。”冯慧不好意思地对沙漠嗲声:“我不是替姊妹们道辛苦嘛,我以后一定向她们学习,乖乖地在家相夫教子。”沙漠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
露佳心疼地看了赵宏一眼,然后对嘉洛叹道:“我们这个家全靠他撑着,家里的条件不太好,我早就想出来找一份工作,可是老人的年龄都大了,孩子又小没人照顾,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在家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心里急却使不上劲。”他们夫妻两大家子全在一个厂,原来是人人羡慕的大型国企,以为一辈子有了保靠。
冀漂在他们厂上技校时,是外招自费生,想转成正式工比登天还难。谁知道随着市场经济的深化,老的管理体制跟不上时代,领导层也缺乏竞争意识,企业在不知不觉中垮掉了,像他们这种两代人同时下岗,生活之困境可以想见。赵宏是睡在冀漂上铺的兄弟,露姐又是最关心他和卓妍感情的人,他的心里如何能不着急?
他在国贸中心当经理的时候,厂家不需要男营业员,等他开东郊分店,第一个便把赵宏叫来,虽然赵宏没有工作经验,但他还是直接给了物业部部长的职位,专门找人让赵宏到国贸中心实习了一段时间,兄弟之间的浓浓情意可见一斑。赵宏也是实心干活的人,踏踏实实从零学起,很快便进入了工作角色。
赵宏内疚地看着老婆:“都怪我没本事,苦了你和孩子,没让你们过上一天好日子。”露佳猛然侧过头看他,眼里有泪光在闪动:“你胡说些什么?你已经很努力了,我们没觉得有什么苦的。”大家都善意地批评赵宏,嘉洛一脸凝重:“我平常爱瞎摆呼,但我现在要说一句至理名言:夫妻同心五岳可撼!”
有人拍桌叫好,嘉洛的情绪高昂:“咱们都不是出身富贵人家,什么苦咱都不害怕,只要夫妻相濡以沫患难与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面包和牛奶一定会有的。”大家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嘉洛指着英伦和卓妍调侃:“我刚才说的可不包括你们,你们可是从小吃面包喝牛奶住别墅长大的,属于公子和小姐的待遇。”
英伦马上瞪眼反驳:“别没事胡扯,那时候大家的生活有多大区别?住的房子也是公家的。”卓妍也在旁边帮腔:“家里的床和桌子也是公家的,房子空得说话都有回音。”嘉洛故意逗她:“羡慕啊!我家那阵挤得走路凳子都绊脚,说一句话气都喘不上来,得分好几次说,免得缺氧晕倒。”大家那叫一个乐呵,笑得前仰后合。
英伦一脸无奈的笑容指着他:“你小子又开始瞎摆呼啦,大家都是无产阶级,你却非要搞成敌我斗争。要说起来你老丈人才是赶上好时候了,商贸委主任那叫啥概念?那可是所有奸商的瓢把子,谁见了老爷子不得孝敬,雁过拔毛圣手,天高三尺神功。”彬雪虽然心态好没脾气,但一听这也急了:“我爸要有那本事就不会让我去当营业员啦!”
嘉洛忙给英伦使了个眼色:“咱们不许评论长辈,说咱们自己就行了。”英伦马上给彬雪赔礼:“对不起弟妹,我是被你老公挤兑得没办法,纯粹的慌不择言信口雌黄。”彬雪的气马上就消了,不再跟他计较,嘉洛也忙岔开话对赵宏笑道:“宏哥,嫂子敬完了该敬你了,你是漂最敬重的人,你是他的哥也就是我的哥,兄弟代他多敬你一杯。”
嘉洛说着先干为敬,又马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赵宏也忙喝完拱手致谢:“大家全部都是好兄弟,咱们通过漂认识,但要论感情一样的深厚。”嘉洛连说没错,给赵宏把酒填满,关切地问他道:“上次听哥说你们厂把地卖了,要给你们职工分钱,现在到位了没?”赵宏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已经让我们办卡了,厂里说把钱打到卡上,应该快了吧。”
嘉洛点点头:“那你们全家都在厂里,应该能分不少钱。”赵宏摆了下手苦笑道:“哪里啊!年龄大的都不给,给补交的养老保险,我们年轻的算是买断工龄,每人十来万块钱。”嘉洛气得靠了一声:“厂里还算得真细,生怕老百姓多得一点好处,也不想想这些老工人为企业付出了一辈子。这帮子缺德没肺的领导,心也太黑啦!”
赵宏平和地一笑:“这也没办法,我们已经知足了,准备钱下来就去买房。”说着跟露佳相视一笑,露出幸福和满足。赵宏的父母家是那种最早的两室半单元房,水泥地面上没一件像样的家具,赵宏两口子有一间单位分的筒子楼,楼道里阴暗潮湿,各家的炉灶杂物摆得到处都是。
第九十三章
英伦一听马上反驳:“敬酒不该从大的,被敬的才应该从大的开始,这样才能显得出尊敬。”嘉洛一指蓝筹:“那就从碧玉男朋友开始,他在这年龄最小。”大家哄然一笑,英伦乐得直摆手:“你对蓝筹的这个称呼倒是挺有创意,不过我不是让从小的开始,我让从你开始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听你摆呼,你刚才一开口大家就乐了,我的提议大家没意见吧?”
大家笑着拍手迎合,把一贯善于强辩的小巧嘴嘉洛还搞得有一点腼腆,彬雪含笑碰他:“让你平常没事在那瞎摆呼,这下糗了吧?”大家又是一阵笑,庄明摆着手叫彬雪:“嫂子,洛哥那不叫瞎摆呼,他说的都是大实话,是把至理名言掰开用大白话讲出来,深入浅出寓教于乐,每一次我听了都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沙漠大笑着指庄明:“我看你比洛哥还能摆呼,还是由你先开始吧?”庄明慌忙摆手:“我哪行?我这全都是套话,跟洛哥的一字千金差得码子大啦!”大家起哄让嘉洛赶紧摆呼,嘉洛面带羞赧,拱手向大家致意:“一字千金真谈不上,纯属瞎摆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这对文卓一举杯:“今天你是贵客,年龄你也最大,我先敬你和妍妹。”
文卓连忙摆手:“不敢当,我今天是家属,从妍妹这论我得往后排。”大家都说应该从他先来,他征询地看向卓妍,卓妍对他微微颔首:“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太客气了,你先喝为敬吧。”文卓对嘉洛道声谢,马上一饮而尽,他等嘉洛喝完,又给他们添上酒,嘉洛连忙伸手制止:“一杯就可以了。”
文卓一脸郑重:“妍妹喝不了酒,我这杯是代她回敬你的。”嘉洛本想说一些让他多爱护卓妍的话,但一想人家都等了卓妍十几年,自己就别废话了,再者别又把卓妍惹哭,便说了一句祝福的话把酒喝了。他对赵宏一点头:“宏哥,我敬你和露姐。”赵宏一脸的憨厚:“我今天也是家属呵,得从我老婆这论,你先敬英伦吧。”
嘉洛哈一声笑:“你们就跟中国男足学吧,只能等着女足冲出亚洲。倒是非常符合中国阴盛阳衰的大趋势。”他这话绝没有调侃赵宏的意思,仅仅是泄一下对国足的愤懑。他对英伦一仰头:“你不会也从嫂子那论吧?再这样整下去,我这酒没法敬啦!”英伦把胸一拍:“中国男足那事我还真管不了,不过这酒我喝。”
嘉洛微微一笑:“你可是国家税收的执行官,千万不敢喝多了,把大兜里的钱装到小兜里。”英伦使劲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