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心弦-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开搂着星琴,低沉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地,“乖,你什么都别担心,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保证一定帮你弄清楚这整件事,揪出凶手找回妹妹们,以告慰令尊令堂在天之灵。”
他的保证字字铿锵磊落,深深地抚平了她骚动痛苦的心。
她感激地仰望他,轻柔地道:“于开,可是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责任,我怎么能够……”
他止住了她的话,低沉有力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星琴怔住了,泪水静静滑落双颊……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有多么地痛……
远远望去,窗外的黑幕和繁华似锦的台北灯火,交错成一抹迷离诱惑,台北的街啊!将她和宁静清畅的澎湖隔得好远。
她像是辗转沦落了滚滚红尘,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而于开,只是飘荡过她天空的一抹微云,来了来,走了走,终不复见。
她还能够奢望什么呢?一段的陪伴该就是终生抹不去的刻骨铭心,等到须道离别的时候,尽管心多么地不舍,还是笑笑对他说再见罢。
这样,终也不辜负深情爱了一场……
也许是昨晚太过惊惶疲累了,星琴睡到十点半才起床。
起来的时候,于开已经穿好了清爽的套头羊毛杉,修长的双腿紧裹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正闲适地翻阅着一份文件。
也许是因为商业帝国太过庞大,因此星琴看到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在工作,就连三更半夜或搭飞机都不例外。
她觉得他好辛苦又好厉害,可是却也不免心疼着他繁重的工作。
()好看的txt电子书
“你醒了?”他拨开一绺落在额际的黑发,不经意瞥见了她坐起的身子。
她对着满脸关怀的他嫣然一笑,抓了抓微蓬松的乱发,“我睡太久了;你吃过饭了吗?”
他起身,来到她身畔坐入大床,轻轻地在她额际深情一吻,“我等着你一起,觉得身子好些了吗?”
她感激地点点头,“我没事了,艾伦他们呢?”
“在隔壁套房里。”他凝视着她,温和地道:“要不要起来梳洗了?我让人送早午餐过来好吗?”
“谢谢。”她爬下了床,轻移莲步走向了浴室。
见浴室响起了水声,于开走到茶几旁的电话,拨了分机。
“是我,星琴已经醒了,我交代你们的事情千万不能露口风,总之一切等到真相大白了之后再全盘告诉她,否则我怕她又会急切切地担心着。”他沉声道,“这件事双头进行,必要的时候动用我们麾下的所有媒体,还有情报来源组织,我再说一次,我要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星琴的三个妹妹究竟流落到了何方。”
“包在我身上。”艾伦也沉着地应道,平常吊儿郎当的语气全然不见了。
“很好。”他挂上电话,再按总机让他们准备餐点送上来。
就在他坐回英国针织沙发内时,桌上的手机倏然响起。
奇怪,会是谁?知道这支手机号码的人并不多,多为亲近之人。
他接起电话,“喂?”
“于先生,我是克莉丝汀。”一个高贵甜美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入他耳中。
“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码?”他浓眉一敛。
“兰花夫人给我的……”
他的母亲名唤于兰花,英国社交界都尊称她为美丽的东方兰花夫人,只是克莉丝汀又怎么跟他母亲搭上线了?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克莉丝汀慵懒又娇柔地道。
“对。”他筒短地道,直截了当将手机按掉。
搞什么鬼,居然没事将他的号码随便给人,母亲真是安逸日子过太久了,巴不得生事来玩玩吗?
“于开,刚刚有电话吗?”一脸清清爽爽的星琴走了出来,随口问道。
“没有,你听错了。”他微笑,“快换上衣服,待会儿吃完饭后我带你到台北市走走。”
“那昨天说过的那件事……”她迟疑地道。
“你放心,一切有我。”他来到了她身边,低下头轻嗅着她香香的粉肩,“总是忘了问你,究竟是洒了什么牌子的香水?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香皂的味道吧!”她被他闻得有些发痒,不禁轻笑着要闪。
“不只是香皂,还有一种甜甜的,牛奶一样的香气。”他探入了她胸前的肌肤,轻轻啃啮了起来,“好香,这底下有什么宝贝呢?”
她浑身一阵酥软,双腿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挑逗。
“你在做什么……唉呀,不要闹,现在是大白天……”她轻喘着。
“谁说白天就不能贪欢?”他越发放肆地深入索吻,大手一撕便掀开了她脆弱的小红点前扣式睡衣。
“唉呀……唔……”她娇喘着,背靠着他的胸膛,尽管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热情的大手,恣情的吻。
()好看的txt电子书
紧贴在他的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血液里疯狂窜流的激|情,硬挺的部位紧紧地撑在他的牛仔裤前,胀大的好不痛苦,叫嚣着要释放!
于开另外一手溜入了她的裤头,探向已然濡湿的芳源……
“把你自己给我!”他咬着牙忍着情欲,一手揉捏轻捻着她柔软Ru房的蓓蕾,挑起她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她再也站不住了,双腿软软地就要往下滑,却被他一把紧揽住纤腰,推向了墙壁,贴靠着墙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惊喘,却发现胸前的衣裳早已经被打开,而睡裤被他用力地褪下。
“爱你。”他简捷有力地道,黑眸深深蓄满着再也无法掩饰的热情,腾出一手拉下了自己的拉链,释放了巨大的男性象征。
不,现在是大白天的,而且……而且……他们不是叫了客房餐饮吗?待会儿人家来敲门怎么办?
好像嫌她不够担心似的,门铃突然响起。
“于先生,您的客房服务来了。”有礼恭敬的男声响起。
她惊叫着就要推开他,可是于开竟然选择在这时一举冲入了她柔软稚嫩的甬道内,紧紧地填满了她!
“噢!”她失声叫了出来,身子重重一抖。
热潮、紧张、刺激的痴狂感觉疯狂地涌入了她的体内,濡湿火热的肌肉贴触已经将她整个人翻搅得全身燥热紧绷,冲击的快感威胁着要扯断她所有的神经纤维……
门外又响起一声铃声,于开故意更疯狂地抽送着身下的动作,汗水和着巨大的狂情让他冲刺得更快,心满意足地看着被他压在墙上,双腿紧紧环住他腰间的星琴。
这样的快感恍若偷情的刺激,他直到身下的星琴已经娇喘吁吁地几乎晕厥过去了,才沙哑自制地高喊,“放在门外就好,你可以退下了。”
星琴汗水蜿蜒滑落了|乳沟间,她发也乱眼也痴迷,却也不免喘息着气嚷:“你这个坏人……你明明知道……啊……”
他不待她话说完,更深的一个刺入让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顾不得埋怨,只能断断续续无力地告着饶。
“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出来……求求你……”她的体内已经紧缩着抽搐着,致命的高潮几乎将她击昏了,奔泄出的热液黏黏腻腻地沾湿了两人,却还无法致使他She精。
他紧咬着牙将她整个人抱紧,钢铁般的硬挺依旧深深在她紧窒的幽谷内,然后将她往大床上带……
在轻软弹力十足的大床上,他又开始了一连串挑逗刺激,将她带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惹得她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直到最后全身都抽搐不止,任凭狂野欢愉将她往晕厥虚脱的天堂推落。
阳光,热力放射地穿透过落地窗,照在床上纠缠的一双人儿身上……最后于开再也忍受不了那巨大的狂喜,低吼一声,将孕育结晶的热液尽数注入了她的体内。
芙蓉帐软春风暖,狂戏蝶红被翻浪……
下午,于开便带着星琴去逛逛台北市。
知道她心里不是很快活,他还是努力要逗她开心。
来到了蒂凡内珠宝专柜,于开便大方地一挥手,“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珠宝,尽管挑吧!”
穿着一身轻便的衬杉牛仔裤,星琴还是出落得清丽飒爽。
只不过当她看到那一堆闪闪发光价值不斐的宝石时,她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因为她知道,他送她珠宝只不过代表他的宠爱;然而任何女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的专宠,她终究也不过是这堆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今日是她,明日就换作别人了,他们这种有钱人不都是这样吗?
虽然他对她怜爱备至,可是就因为这样,当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的心会更痛的呀!
()
“怎么了?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呢?”他邪邪地笑看她,“还是中午的时候太累了?所以没有精神?”
她脸一红,“才不是。”
“那是什么?”
她怯怯地拉拉他的袖子,“我觉得有一点闷,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到外头走走?”
“当然没问题。”他眼底闪过一抹忧心,“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拼命摇头,“不是的,只是觉得气闷,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在台北呼吸新鲜空气?”他一怔,随即果断地道:“好,我们到阳明山上去。”
蝉声吟吟的阳明山,翠绿嫣红已经挂满山头,在山风微微袭来的凉意里,犹可闻见特属于青草与幽然的花香气息。
一缕缕地钻入人鼻端中,沁柔了一颗烦躁的心。
星琴望着车外疾驶而过的绿意大道,连忙叫了一声,“在这里停!”
午后有轻轻薄薄的微雾,蒙蒙地飘拂在绿意盎然的树荫大道间,于开依言停在路畔,鲜有车踪的大道被雾气绿意染成了一片空灵的世界。
星琴满足地叹息着,开了车门走入这凉凉的云雾中。
她伸手想要捉住那缥缈的雾岚,却只抓了一手湿润清凉……
好美好美呵!
这样幽静轻灵的氛围,一丝丝地驱走了她心头的不安忧虑和伤心,仿佛天地间唯有这雾,再无世俗烦扰了。
于开伫立在车畔,惊异地望着她如瀑黑发随着她捕捉雾气的轻盈身影,流泼洒出一抹灵气袭人。
他从未见过这般惊心动魄的美丽……就连她身着华服参加盛宴时,也不及此刻眼前所见,那不染铅华的素净动人。
他看怔了,心头竟有排山倒海般的感情,又喜又怜爱又爱又心疼的酸楚,满满地将他整个人都涨满了。
倏然,一辆急驶的车子呼啸而来,他悚然一惊,急急地冲向前去抱回了她。
当那具柔软的小身子紧偎在他的怀中时,于开脑子蓦然闪过了一抹坚决的念头——绝不,绝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了!
星琴轻呼一声,可是当脸蛋被紧紧压靠在他温热的胸膛前时,一股极致的窝心和安全感又暖暖地渗入了她浑身上下。
于开呵!她深深爱着的男人,总是能够保护着她不受任何一丝风波的侵袭。
只是她在这坚阔的羽翼下,还能躲多久呢?迟早,他也必将成为展翅的飞鹰,远扬他方……
一想到这儿,她方才在雾里摆脱的所有烦虑,又悄悄地回到了她心底。
他们回到了澎湖,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平常的轻怜蜜爱恩爱无绝,可是星琴自己心里明白,自从到台北一行,回想起了全家惨遭毒手的过去,她的心底再也不能够回复到过去的平静无忧了。
尽管于开说要帮助她调查真相,找回失踪十五年的妹妹们,可是她心底依旧无法将这件事情就此转移到他肩上,依旧无法稍稍卸下丝毫的重任。
她又回到了与奶妈住的那栋老房子,在她老人家的房间遗物中找到了不少的东西,是可以凭藉着回溯过去点点滴滴。
奶妈的日记里,满满地记载了她思念父母和其他三个姐妹的心情,也盛满着对星琴日渐平安长大的安慰。
星琴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从小戴到大的这枚火红珊瑚戒指是父亲给她们的,四姐妹一人一枚,不但是永志姐妹之情,现在更成了星琴寻找妹妹们的凭记。
“爸爸,感谢您冥冥之中的庇佑,我发誓一定会找回宿棋,海书和音画,一定会姐妹团圆,”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爸,妈,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让谋害你们的人得到法律的制裁!”
()
于开一声令下,除了明着的关系动用了起来,甚至也动用到了暗里的势力,全力追查真相。
为了不在调查过程中打草惊蛇,于开特命他们要不着痕迹地行事,免得让阴谋者事先警觉了,有机会毁掉一切蛛丝马迹的证据。
他的一切布局都没有让星琴知晓,除了不希望她担心之外,也不希望她再因此事而有了阴影。
对付那种小人就要他这种狠角色,必要的时候用一些小小的狡诈诡计也无妨。
只是事隔十五年,有很多人事或线索都已经陈封腐旧了,追查起来并不是那般的容易,因此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尽管他们已经有了些许的发现与进展,可是离把凶手与主使者绳之以法,终究还是差了几步。
星琴并不明白这些,只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看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于开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一样是忙着他的观光饭店筹划。
她并不奢望能够寄由他解决,可是他的无声无息、不闻不问却让她不免伤心起来。
也许……她不过是他三个月的玩伴,他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床伴而大费周张,甚至还要得罪台湾的政经界首长呢?
尽管其中有一些必定是杀她父母的凶手,可是这段血仇对于她的意义却和他所感受到的不同……
这段血仇,她怎么也不能忘,有时夜半汗湿惊醒,咬牙切齿着都是梦见了那一夜;她痛心疾首着凶手的狼心狗肺,凶残手段,却也不免对身旁熟睡的男人渐渐地灰了心。
于开呀于开,难道你真的忘了这一切吗?
第九章
她努力按捺着性子,一日等过一日,就等他来告诉她事情调查得如何了,可是于开却依旧早出晚归,忙碌着和世界各地聘来的专家与当地政府的人士商议饭店事宜。
七月二日,屿屿国小正式放暑假了。
星琴就这样待在家里,心痛地冷眼旁观着她心爱的男人忙碌自己的事业,对她只有风花雪月的Xing爱缠绵,却怎么也不肯与她谈论任何有关这件血案的事。
就算她问起了,他还是低沉地笑应:“一切都在掌握中。”
留给她无限的惆怅和愤怒……
这一天晚上,她静静地坐在卧房的大床上,房间幽幽暗暗地没有任何灯光,仅有一轮明月洒入的柔柔皎洁莹光陪伴着她的落寞。
于开忙了一天的公事,胁下还夹着一叠厚厚的待批公文,他推门入内,惊觉着室内的幽然无光。
他按下了灯钮,柔和的晕黄灯光登时大放光明,照出了她纤瘦凄伧的身影。
他心一惊,大步走到她身畔,“星琴,你怎么了?”
她低垂着粉颈,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端起她的脸蛋,没有发现任何的泪痕,可是小脸上浓得化不开的愁意却重重地撞痛了他的心脏。
“你怎么了?”他憋着呼吸,胸口紧紧塞满了惶急恐惧。
她再摇摇头,哀怨的眼神几乎揉碎了他的心,“我没事,你也没事,大家都没事……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你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是又胡思乱想了?”他一把将她揽入怀,明显地察觉出她身子的冰凉。
“唉……”她幽幽然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欲语还休。
“你要跟我说什么?”他急切追问。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行动电话倏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追问。
他不耐地掏了出,对着来人吼道:“是谁?你这么晚打来最好有足够的理由!”
()
“儿子,怎么一开口就这么怒气腾腾的?是谁得罪了你不成?”兰花夫人笑谑。
他眉头依旧紧蹙,“母亲,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咦?我都还未问你为何劈头就对我一阵发飙,你居然还有脸反问我?”她闲闲地道。
“我现在正在忙,明天再打给你。”他暴躁地道,大手颓然地抚过了黑发。
“你忙吧,我累了,先睡。”星琴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语道。
他凝视了她一眼,捂着手机有些释然地道:“那你早点睡。”
星琴点了点头,躺进大床窝进了被子的深处,耳朵无法自抑地听取着他谈话的字字句句。
他别了她一眼,又松口气又难免烦躁。
“又在与哪个美人儿耳鬓厮磨了吗?”母亲取笑着。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道:“不要乱说。”
“得了,我早就看了报纸了,你出现在台北的盛大宴会里,身旁带着一位如花似玉的佳人,这在英国早就掀起一阵风暴了,大家若不是惧着你,早有一大票媒体狗仔队飞去台湾盯哨了。”
“你不是最乐的吗?我居然带女伴出席宴会。”他嘲弄地道。
他话里的嘲讽之意让星季不自觉地轻颤了颤,身子窝进更深处了。
“我的确高兴,现在我该开始准备举办婚宴了吗?或者该开始拟发送的请帖名单了……”
她又来了!
于开最厌恶母亲鸡婆多事的性子,她每次都会把事情能搞砸——看她的感情世界就知道了。
何况什么事情都还没有个谱,她这样胡搅乱搅只会给他惹麻烦。
他不悦地低吼:“你不要自作主张,什么婚宴,不过是个女伴罢了,你别乱搞!”
只是一个女伴罢了?!
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星琴脸色瞬间刷白,她死命地将被子拥紧,却怎么也盖不暖她冰冷透顶的身躯。
果然,她在他心底不过是个三个月的短暂暖床人罢了,虽然早有协议,早知道这是事实,可是……事实还是太伤人了。
于开继续不耐地与他的母亲对话——
“事情不是你看起来的那样,你别太多事,想要抱孙子想疯了也不是这样……”未免让母亲又乱七八糟地做出异想天开的事,他违心地扯谎道:“你知道我的行事作风,这次这个也不过是我花钱买下三个月的女伴,拿钱做事互相交易罢了……什么很久?我知道三个月是破了纪录了,可是……”
他并不知道星琴没有睡,他的每一个字都听入了她的耳里。
星琴心都碎了,强自镇定地听着他们母子二人在讨讲着她的卖身契,争论著长短问题,而她的嘴唇已经被深深陷入的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