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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春眠不觉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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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不敢这么说。只是,儿媳想告诉公公,当年我的祖父曾撕了襄菊的卖身契,并收她做了义孙女,若不是襄菊太过于守礼,此时,她也应该是春家的一位小姐。”

元慕阳撩开衣袍,也双膝跪落,并把妻子揽上膝间环住,“地气潮凉,眠儿身子不好,孩儿替她跪。”

“这。。。。。这成何体统?”元庆朗气得面色赤红,“给我统统起来!”

诸人称谢,各自平身,回归原处。

“老大媳妇儿,阳儿和你的丫头都说为父只听一面之词,那由你来说,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父相信,你不会辱没你春家的门声,枉论事实。”

“儿媳的确不会枉论事实,就算公公没拿春家门声压着,儿媳也不会。因为儿媳不会因一个根本造不成儿媳威胁的奴婢动用任何心机。”春眠浅睨虹儿一眼,道。

“儿媳在街间听了一些传闻,是有关相公的。街间人说相公在水沁园有一处与蝶香楼花魁蝶仙幽会之所。。。。。”有感右颊上被刺刺盯来两道眸光,暗地伸了伸舌,“儿媳虽不信,但也想来看个究竟,然后就看见了芳菲一人走在这园子里。儿媳怕小姑一个女儿家在此有任何闪失,想跟上前探个究竟,不想,就在这夏阁之前,和虹儿不期而遇。那虹儿先是告诉我相公和人在阁内幽会,后又说儿媳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配不上相公。我想,她是知道儿媳心疾犯过不久,想致我于死地罢?一不行,有二,二不行,尚有三,环环相扣,着实令人赞叹。”

“大夫人,您。。。。。”虹儿两手掩着红肿双颊,泣不成声,“您怎能如此说?您是大家闺秀啊,大家闺秀怎能。。。。。。怎能。。。。。。颠倒黑白?您怎就不相信,奴婢仰慕大爷是奴婢的事,奴婢压根没有和您争宠之心。。。。。少夫人,求求您,饶了奴婢,给奴婢一个活路。。。。。”

说最后一句话时,人已从椅上滑下,向春眠砰砰叩了两个响头,“奴婢求求您,给奴婢一个活路,给奴婢一个活路。。。。”

“芳菲,把虹儿拉起来。”严氏满面不忍,“虹儿你不必怕,咱们元家是个厚道人家,做不来虐待下人的混账事。”

“可是,老夫人,奴婢只是一个奴婢,不值得您为奴婢操心,更不值得让您一家失和。。。。。。”

“别这样说,你是个好心性的孩子,我们都是知道的。严氏面向儿媳,”“老大媳妇儿。。。。。”

老大媳妇儿。春眠暗笑,公公婆婆倒是默契十足,不约而同地,把亲近的“眠儿”换成这一声“老大媳妇儿”,就如她把“爹”“娘”换成“公公”“婆婆”一般。

“你没把襄菊当丫头,我们也没把虹儿当下人。不管出了什么事,你纵容襄菊出手打人便是不对,且就冲着虹儿救过你一命的份上。。。。”

“说起虹儿救儿媳一命,还要多谢婆婆给她这个机会呢。”

“这话从何说起?”对着这个儿媳,在经过上一回病发之事后,严氏那份不自在又回身上。

“因为把梯子的阶梯提前蚀坏,等着儿媳上去送死的,是舅舅。。。。。”见婆婆面色微变,春眠轻笑,“没错,就是那个舅舅,春眠可没有娘家舅舅呢。舅舅买通了庄里的一个花匠,把梯子最上的一阶给弄坏了,儿媳才跌了下来。现下,相公将那个被买通的花匠押在一处别院里,您如果不信,明日就可把他送到公堂,知府大人自会传舅舅当堂对质。”

“这。。。。。”严氏结舌,没有言语。

“虹儿救我一命,我的确该好好报答,但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取我性命。虹儿,你此时必定后悔当时不该救我罢?”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大夫人,您饶了奴婢!奴婢不敢再仰慕大爷了,只求您给奴婢一条活路。。。。。奴婢愿意。。。。。愿意毁了这张脸,只求能让奴婢留在庄里,侍候老爷和老夫人,报答老爷和老夫人的大恩大德。。。。。。”

“胡闹!”元庆朗沉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滋生毁残之念?”

“可是,奴婢。。。。。奴婢不知道怎样做才能令大夫人消气,奴婢。。。。。”

“虹儿,不管你如何做,如何让公公婆婆偏颇于你,本夫人都不回如你所愿,来一个气急攻心,暴猝而亡,你也就别再费心了。”春眠似笑非笑,“说起来,还是要感谢婆婆,那日,因婆婆一句实话,儿媳一时想不开发了病,过后却豁然开朗,已不再轻易被刺激到了。”

婆婆是小日儿的母亲,那日的事,她不能如何,小日儿更不能如何。但她却能利用它来引起婆婆的一份愧疚和理亏,相信小日儿不回怪她。

元庆朗多少察出了儿媳的心思,目间不悦更深,“老大媳妇儿,你适才那些话,除了襄菊,可有人证?”

“襄菊不能为人证么?”

“她是你的人,更是殴人之人,无法取证。”

她差点忘了,公公大人做过一位九品县吏,升过堂,理过案的。“那请问,虹儿所说,又能何人为证?”

“虹儿,你如何证明你所说属实?”

虹儿泪眼婆娑,“奴婢。。。。。奴婢。。。。。奴婢是陪三小姐到园里游玩,奴婢在夏阁前遇着大夫人人时,三小姐尚在阁内。。。。。不知道,三小姐有没有听到门前经过。。。。。。。”

登时,室内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三小姐身上。

“芳菲,门前之事,你可听得仔细?”严氏问。

“不但听得仔细,还看得仔细呢。”元芳菲掩唇笑着,“我的好嫂嫂,我该如何说?”

“你该如何说,就如何说。”折腾了大半日,春眠有些疲倦了,向后倚向襄菊身上。中途却被右边的男人截去,整个人便舒适地靠进丈夫臂弯,公公、婆婆的睐视也顾不得了。

“想如何说,就如何说,可是,若说出来不利于你,那该如何是好?”元芳菲好是作难,“爹,如果虹儿所说属实,您想做些什么?”

“元家欠了虹儿恩情,又亏了虹儿,自然要有所补偿。为父会命你大哥娶虹儿为妾。”

“可大哥未必肯啊。”

“若敢不从,为父便与他断了父子关系!”

元芳菲缩缩脖子,“好严厉呢。那虹儿你想不想知道,我爹下了这样的强命之后,我大哥会如何做?”

“奴婢只求平安,奴婢不敢妄想。。。。”

元芳菲俏睇着美婢瑟缩之态,“你的确不该妄想,因为,你看,我大哥甚至连斥责你的兴趣都没有。”

虹儿遽怔,抬眸。

“我爹若下了那样的命令,父命难违,又不能真正断却父子关系,我大哥的确会陷进两难。但是,他不能为难我爹,却可以为难你。任是你在这庄子内外经营了再多关系,我大哥处理你,也不会比处理一只蚂蚁费事。你若在入门前猝死,我爹总不会逼着大哥娶你的牌位罢?”

“芳菲!”元庆朗和严氏齐呼,他们都被自己三女给吓着了。

元芳菲在虹儿怔视中怡然浅哂,“你没有听错,本小姐的确说了那样的话。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问我爹的决定?因为,在我说了下面的话以后,你就再没有机会听到这个决定,本小姐是想让你过过瘾,也可以说成望梅止渴。就当本小姐赏你了。”

四十六  友情

“哎呦!”

两声娇呼,来自……一起从墙上跌下的两个小小少女,一个事向墙东翻,一个是向墙西翻,但一个翻过去,一个翻下来,两个人头撞头,跌成一团。

“痛痛痛,痛死我了!是谁撞了我?”

“是我撞了你,但我比你更痛,因为你不但撞了我,还压在我身上!”

春眠转过小脑袋,看清了在自己身子底下的一张脸,“小日儿。。。。。不对,是小小日儿?你是小日儿生的?”

元芳菲揉着脑上肿块,气道:“我知道你叫我大哥小日儿,但你的小日儿再有本事,二十岁的他也生不出十二岁的我!”

“可是你和小日儿长得好像,除了比他小两号。。。。”

“我是他的妹妹,长得和他像有什么稀奇?”

“妹妹?小日儿说过,他又一个妹妹,被寄养在亲戚家。。。。。”

“那个人就是我,我被大哥接回来了。。。。。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你说,小日儿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一定会帮你!”

“从我身上下来。”

“啊?”

“从、我、身、上、下、来,多谢。”

“喔。”春眠打个小滚,放出了小日儿的妹妹,还顺手拉起了她。

元芳菲捂着额,上下打量着这位传说中被大哥疼到骨子里的大小姐,“我本来还以为是个像我堂姐一样的骄纵小姐,想过来和你打一架的,现在看来,你还算讨我喜欢嚒。”

春眠上下左右看个仔细,拍手欢道:“哈,越看你越像小日儿!我决定了,以后小日儿出远门,我想小日儿时,就去找你抱着。。。。。现在就抱抱!”

“不要,不要,你怎恁不知羞?你把我当成大哥抱,好恶心!你不要过来!”

“让我抱抱嘛,抱一抱又不会怎样?不要跑!”

“不要过来,救命——”

“抱一抱啦,小小日儿!”

“。。。。。救命!”

拜天地,坐花堂。前面是人声鼎沸,后面是红烛喜室。新郎尚在席前待客,有个不属于新郎的纤纤细影,先他钻进喜室,一晤新娘。

“你今儿个和我大哥拜堂成亲了,我要叫你什么?”

“当然是大嫂,来,跟我学,大、嫂。”

“不要,世间哪有你这样的大嫂?本姑娘才不要这样叫你!”

“那你想叫我什么?”

“春眠。”

“。。。。。好难听。”

“难听你也要听着,眠眠,眠眠,眠眠。。。。。”

“你再叫,我就过去抱你!”

“看看,这样哪有一点做人家大嫂的威严,眠眠,眠眠,眠眠!”

“小小日儿,让娘子抱抱,来,别跑嘛,让娘子抱抱!



“眠眠,臭眠眠,你非礼我,我去告诉大哥!”

“芳菲,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你突然用这样正正经经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会怕呢。”

“我是说真的。你知道,我随时都可能死去。。。。”

“这是什么混账话?你是想让我连眠眠也不想叫你,直接叫你混账么?”

“芳菲,你和小日儿都不肯接受,可是,你也见过我发病时候的样子,你说,那样的我,若是闭上眼再也醒不过来,会是不可能的事么?”

“不听,不听,我不听,你再说,我会打你,会不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看,你都会如此,小日儿更不敢去想。我这一生,能拥有小日儿这个相公,交了你这样一个朋友,还遇上襄菊那个傻丫头,这么多的美好,已经足够弥补我生命中的所有不美好。所以,我希望在我走后,你可以替我看着小日儿,别让他太钻牛角尖,让他入一个正常男人般的快乐活着,好不好?好不好,芳菲,我求你。。。。”

“我知道这个虹儿比简单,却没想到她如此不简单。”春眠将手中名单翻了再翻,边翻边叹。

“不然,怎么激得起我的兴趣?”元芳菲单手支颐,懒懒道,“当本小姐的时间是可以随便浪费的么?”

“说得就是,你为了尽兴的玩,连我也疏远了。”对这一点,春眠计较得很。

元芳菲美眸凝觑到嫂子娇嫩小脸上,“说实话,幸亏那段疏远,不然我还真不知如何自在面对你。”

“为什么?不习惯睡了两年的我一朝清醒,还是因为你在我睡着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劝小日儿把我放走?”

“兼而有之。”

春眠一笑,“你把我的叮嘱都放在心上了,为何不能面对我?芳菲,就算那时还在阴。。。。。阳两届徘徊,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你大哥也明白。”

“他的确明白,不然早就把我给扔出府里了,你都不知道他那时说话有多狠。就算我明知他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吓我,我仍然有点伤心。若不是后来碰到虹儿这么一个好玩的,我一定会当真恨起大哥来。可是,我怀疑大哥若不是想让我好好料理这个虹儿,也早早就把我嫁出去了,现实的让人寒心呢。”

对,虹儿,又回到虹儿身上了。春眠掀着那张名单,“她一个年轻女子,怎么有本事经营起恁多人脉?这庄里的下人们还好说,都是进庄不超过两年的新人,小恩小惠的也就拉拢过去了。但这庄外的,什么镖局的镖头,大药房的掌柜,县府的捕头。。。。她是如何做到的?”

“不得不说,她很有一些手段。那些人,会成了她的人脉,不止是因为她的美色,还有被惹出来的情意。虹儿经营这些人,并没有笨到用自己的身子,而是一份娇弱,一份羞怯,一份让他们期待的情感。这些人,各自倶以为虹儿会是他们未来的妻子。当然,经过今儿上午之后,情形自然也就不一样了。”就在今儿个一大早,她按册把拜倒在虹儿裙下的痴情汉子尽集到一处,让大家来了个见面会,那场面。。。。。啧啧,真是热闹。

“所以,她能弄来春药,能雇来人释放街间闲话,若有需要,她还能做得更多。襄菊动手打她之时,她若非是为将那一幕给公公婆婆过目,想必会有人替她出头。”

“这个,倒未必。”元芳菲冷笑,“狗急才会跳墙,不到最后关头,她还不敢和醒春山庄的大夫人硬碰硬。”

“那你如何发落她?”

“这件事,我善良的大嫂不必知道。”

春眠发现了这个美丽小姑眼间的狠意,吓得抽一口气,“你不会杀了虹儿罢?”

“你只管放心,那个虹儿救过你一命,我不会赶尽杀绝。不过,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就算有一天她能重张旗鼓回来,第一个要报仇的也是我。”元芳菲颇有调戏意味地捏了捏大嫂的嫩颊,“你啊,只需要做你开心善良的小夫人就好,每日乖乖吃药养生,闲着没事办办义学,行行善举。那些歌拉拉杂杂的,离得越远越好。”

四十七 人来

醒春书院办了起来。

流浪到黄梅城的失亲孤儿,大多都进了这座书院,在所有人经过读书识字这一基本科目之后,天资聪慧有心上进者跟着夫子继续深造苦读,不愿求学无心仕途者则随着学院请来的各家工匠学一技之长。此乃醒春书院的特色,出自醒春山庄大夫人的创意。也因为,醒春书院得到了江南总督大人的亲笔题匾,以示嘉奖。

元慕阳与官家向来交好,筹办醒春书院,固然是为了让小妻子有一个派遣的去处,但既然办起来了,就不能太过招人眼目。向来,商人做善事,行义举,只能限力而为,过之,便有何官家喧兵夺主之嫌。史上有多少富甲一方的财阀,便是因夺了官家风头而逐渐消亡。是以,他所过手的所有大宗善事,都是与官家名义联手,甘为人积累晋升资本。不遑多说,醒春山庄也算进了县首、府首乃至总督大人的政绩中。做这等相辅相成的事,是为保住春家基业,更是为了保住春眠。

春眠生长在一个巨商之家,对官与商之道最是明了,当然会乐见其成。只是,她镇日和一群顽童混在一起,受他们所染,孩子心性更重,也更让她家相公头痛了。

“小日儿,这是我今日收到的礼物,是那些女娃们送给我的,很漂亮对不对?”

元慕阳甫一进门,小妻子便热情洋溢的扑过来,把娇小身子塞进他怀里的同时,还如一只雀儿般叽叽喳喳,一整日的疲累在一团软香里消弥。

“漂不漂亮?漂不漂亮?”

“很漂亮。他墨眸贪看着她娇秀容颜,尤其那双灵动星眸,是他最爱。”

“哎呀,人家不是让你看眠儿,是它们,它们!”春眠娇嗔,举起绕在脖间的花环,“是那些女娃儿送给我的。”

他啄吻着小妻子红起的柔颊,那上面代表身子好转的红晕,让他心情更好。

臭小日儿,你先等会儿再亲嘛。你看案上那些木马,是一个男娃儿雕来送我的。这些娃儿真是可爱,是不是?

“嗯。”他不太喜欢这个那些东西,丑丑笨笨的,哪有他为眠儿四处搜罗来的马儿生动?

“小日儿,那些娃儿很懂事,也很聪明,和他们一起,眠儿好开心。”

“那个把你推到地上的娃儿呢,你看见他,也会开心?”

“咦?”她瞪大星眸。她都已经嘱咐元通和几个侍卫莫让小日儿知晓了,他们还是透漏给了他。是谁说元通只忠春家姑爷不忠元家大爷的?那人该打三十大板。

他俊脸微沉,“咦什么?我如果不提起,你不会和我说的是不是?”

她提了提鼻子,探了探小舌,“又没有伤着。”

“没有伤着,就不提了?”

“眠儿不想让小日儿操心嘛,小日儿担负这个家的营生已经是够操劳了,眠儿当然要懂事些,体贴些。。。。。”

“小坏蛋,你若再拿这些虚话来应付,我会打你屁股!”

“好,好,好。”她赶紧递上小嘴,讨好地奉送几个消火去气的香吻,再道,“那娃儿也只是一个莽撞孩子,乍失双亲和家园,重重打击之下难免有点乖戾,不是故意要推给我。。。。。小日儿,警告你,不许再找他麻烦!”

相公那样的黑沉脸色,她不用细想也知正在打着要严惩那娃儿的主意,那怎行?不是她有多慈悲,而是事情本来没恁严重。再说,元通已经罚了人家,当时甩出的一个耳光把那娃儿打出半丈开外呢。

“眠儿一日去一趟书院,若看见那娃儿有任何损伤,眠儿定然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身子就。。。。。”

“行了,我不找他麻烦,只要那小子不再犯,不准你拿自个儿的身体开玩笑。”

“是,相公。”春眠甜甜娇笑。

元慕阳微恼着,覆唇采撷去她小嘴绽出的美丽花儿。

“醒春书院?”

“是,侯爷,醒春书院。”

男人深湛双眸内异彩浮起,以质优自己听见的语声喃喃道:“不管转了几世,恋儿依然是恋儿,还依然不忘了她要创个书院,做个女夫子的志向。”

“侯爷,属下明儿将您的名帖送到醒春山庄么?随从问。”

“再推两天罢。本侯既然来了,又不急着返京,不妨在这黄梅城先走一遭,也好。。。。。”好好了解一番,恋儿除了醒春书院,还做了什么让他耳目一新的事。顺便,好好了解一下他的对手到底有多强,多棘手。

“那属下何时通知随尘道长前来?”

“不急。本侯相信,若他当真如他所说有那等神通,在该出现的时候他会出现。”

“是,属下先告退,看看这客栈可将侯爷的坐骑侍候好了。”

在随从退身出门之际,男人抬头,“杨成。”

“是,侯爷。”

“那醒春书院建在何处?”

“就在醒春山庄,近三成都被用来当成了收容书院,外面人一谈起此事,都说醒春山庄的庄主对妻子太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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