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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荆棘花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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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静静地伏在黎明前的昏暗里。笔直的道路延伸到灰色的地平线去,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我在司机奇怪的目光里下了车,走到那片建筑物前。
  据说这里是要建一个新科技创业园区,建到一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搁浅了,黎明的微光里只看见一栋栋没有门窗的楼坯张着黑色的大口,像怪兽。
  我发短信:我到了。
  手机随即响起来,我接起,听到了平平的声音:“我看见你了。你右手边第二栋楼,上二楼。”
  未完工的楼里面格外的阴冷,充满了浓浓的土尘的气息,地面上粗糙地抹着水泥,到处都是散乱的废弃建材。安全梯没有栏杆,我靠着墙边的一侧踩着阶梯,上二楼去。
  二楼一上去就是宽敞的一个大空间,墙边是一排落地的大窗,黎明的光线已经变得清亮起来,从没有窗框的窗洞里照进来,平平就正站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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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她笑,居然还能像以前那样爽朗地对我笑,“好久不见。”
  她走近两步,我看清了她。她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穿着一件墨绿的短袖套头衫和有些脏污了的牛仔裤,脸庞还是一样的文雅清秀,只是嘴边叼着一支烟。
  “很久不见。我没想过我们是这种方式再见,”我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上次见面你还在带着我游览布鲁塞尔。”
  平平做出恍然的表情:“啊,那个时候啊,我正在忙着想,该让你们为那照片付多少钱。”
  我微笑:“我当时在想,该怎么样答谢这位热情爽朗的朋友。”
  “哈,”她嘲讽地笑,“想用温情攻势吗?没必要,你想必已经知道我的职业,别假装你还把我当朋友之类的,交易完毕,我们再没关系。”
  她又侧头从大开的窗洞往外看,从那边可以看见外边的公路:“不得不说,你还是挺有胆量,真的没人跟着你来。”
  我说:“我不觉得你有伤害我的理由,没什么好怕的。况且,你也不过是个女孩子,比我大不了两岁。”
  平平仰头笑:“接下来你不会是要说,‘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之类的吧?”
  我凝视她的眼睛,微笑:“你是吗?”
  平平收敛笑容:“像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我们别再浪费时间,把手提箱拿过来。”
  我没动:“平平,你可知道,那照片对我们不像你想得那样有威胁力?我跟聂唯阳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我妈妈嫁给了他爸爸而已。”
  平平楞一下,不相信地说:“低劣的谎言,如果那样,聂唯阳为什么还要找人去我那里抢走东西?你又为什么来这里跟我交易?”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浮起恨恨的神色。
  看来聂唯阳找的那些人对待平平的态度绝对不温柔。
  我坦白:“我担心这照片仍然会对聂唯阳的事业发展带来不好的影响,我不想在这上边冒一点险。再说那照片拍得可不怎么美观,是不是?任谁也不想让自己那样的照片流落在外。而且,”我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我不来,我担心聂叔叔或者聂唯阳来找你,都有可能会伤害到你。”
  平平嗤笑:“你是假惺惺还是愚蠢?这种时候还说担心伤害到我,还真是不知世间险恶呢。”
  我坦然看着她:“我过去的生活一直平静,的确还没习惯一下子把朋友当作敌人。也许愚蠢,但是并不是假装,我的心里的确是这么想所以才这么说,你多少也了解我的性格不是?我只是认为这件事情不用那么粗暴也能解决。”
  她沉默,然后回忆什么似的微笑一下:“的确,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直来直去的笨蛋呢。”
  我看着她的微笑,轻叹:“平平,我知道,有选择的话,你不想这样做的。我送你的衣服,你穿着可还好?”
  她猛然把烟扔在地上,踩一脚,语气冷硬:“闭嘴!”
  我不理会她,往前走一步,把手提箱放在一块废置的混凝土板子上:“平平,这里是你要的价码。”我看着她的眼睛,“但是,我不想把它给你。”
  她有点错愕地看着我,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放在板子的另一边:“这是我个人的储蓄,密码写在上边了,跟箱子里的金额差不多,但是,这些,不是你勒索来的,是你过去的朋友送给你的。”
  平平面容有些震动,眼睛看着我。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我没有能力管你以前怎么样,以后又要做什么,我只希望这一次,这一次我们之间不是这样,这一次你不用让自己做这样的事。你如果要拿这只箱子,你就必须把照片和备份给我,因为这是交易;如果你拿这张卡,你可以把照片和备份给我,也可以不给,因为这不是勒索也不是交易,是赠予,这样,你若仍肯把照片和备份都给我,我会感谢你。”
  欲擒故纵。让我来赌一赌,赌我可以打动她,可以拿到所有的照片和备份。
  我退后一步:“你自己选吧。”手心紧握着,微微沁出汗来。
  我赌人心向善,如果可以选择,人都会选择不弄脏手。
  我赌人非草木,她选择了卡之后,仍会把照片和备份给我,全部的。
  若我赌错了呢?我把手插在口袋里,握住那只“速效救心”的小盒子。用强的,我也要拿回来。
  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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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静静地站了半晌,脸上突然现出一个有点迷惑的笑来:“你是个奇怪的人。直接,而且……不容人怀疑似的,虽然明知道这样挺蠢。”
  她从旁边地上拎起一只牛皮纸袋,走向前来,站在那板子前边,把纸袋放在板子中间,笑:“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了。你要的照片,还有备份都在这里。”
  她把手伸向那只箱子去:“只是个交易。”
  赌输了。我想。这样,勒索事件还是不能确定结束,我来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
  难道真的只好用强硬的手段来逼问?
  平平拿了箱子,却又站在原地,没有转身就走,我屏息看着她,没说话。
  她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说:“我当时跟聂唯阳要的价码非常少,因为我急切地想要结束这一次的事情,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想说什么?我谨慎地闭着嘴。
  平平垂下眼睛:“没想到他不肯谈条件呢。他找的那些人,也挺不留情的。我是不甘心,也想报复他,所以把照片寄到你们家去,又来一次,说实话,我也有点胆怯,所以只肯让你来交易。现在,我也不想再来跟你们打交道了。”
  她伸手到脖颈上解下一个挂着的肖像盒一样的小盒,打开来,里面有一块储存卡。她把盒子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抬眼看我,眼神里有点迷惘般的温和:“我自己留的备份,一起给你吧——看在你这么笨的份上。希望以后永不再见。”
  她藏得还真巧妙。我心里怦怦跳,谢天谢地。
  平平伸手要把那小盒子递过来,我正要去接,她突然愣了一下,脸上浮起恨恨的表情来:“我几乎真的相信你,差点干了傻事呢。”
  她把手收回去,把小盒子紧紧攥在手里。
  我愣住,随即听见上楼梯的声音,该死!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平平转身要往另一头跑过去,我心里着急,从背后赶过去,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抓住了那小盒子的链子,她没防备,被我一下子把小盒子拽出来抢在手里。
  平平咒骂一声,回身狠狠一巴掌打在我的耳畔,又伸手来拿那小盒子。
  我活到十九岁,从来也没挨过别人一指头,这下子总算知道被人打是什么滋味,脸发烫头发晕,心里火起,却选择不还手,只是双手合握,紧紧护住那小盒子,不让她拿去。
  “苏苏!!”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如四月的纳木措湖面的冰,极冷极硬,却带着马上就要迸裂的怒意。
  是聂唯阳。
  平平低咒一声,放弃跟我抢夺,转身往另一头跑去,我回过头还没看清东西,就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去,眼角看见两个不认识的男人朝平平追过去了,接着我的脸被按在那胸前,耳边听见厮打咒骂的声音。
  聂唯阳的胳膊死死抱住我,我被勒得差点断气,听见他又拿那种冰块似的声音说:“加倍还给她。”
  然后我听见平平的尖叫。
  怎么了?我推他,想看,聂唯阳却手上用劲儿,牢牢按着我的头不放开。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气息拂在我的头发上,我的脸埋在他的白衬衫里,鼻端满满都是他的气息,耳边听到他的心跳声,又急又快,强而有力。
  我想起在布鲁塞尔的下雨的那个晚上来,互相为对方担忧的我们紧紧拥抱,那时候他的心跳就是如此清晰地通过他胸膛的震动直敲到我心里去。
  我伸手去轻轻环住他的背。
  让他担心了。
  这个男人,那么担心也只能说出“我以为——我几乎——幸好……”这样几个字,只有他的心跳频率泄露他的情绪。
  “聂唯阳……”我小声说,“我拿到她藏起来的备份了,全部都拿回来了……”
  他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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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我听见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叫声,是妈妈在喊:“天,苏苏,你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吗?”
  聂唯阳松开我,我抬头看见妈妈和聂文涵也上来了,后边还有陶意棠。
  妈妈脸色发白,眼眶湿润润的,她冲过来抓着我的肩,把我上上下下的看,颤声说:“没事吧?没事吧?伤着哪里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忙摇头,想要给她笑一下让她放心,但是左边脸颊的肌肉一被牵动立刻刺痛起来,我忍不住皱眉,“嘶!”
  妈妈看着我的脸,惊呼:“怎么肿了?”
  “不碍事。”我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紧张得在我身上乱摸,抬眼看四周,平平和刚才那两个男人都不见踪迹,聂唯阳头也不回从我旁边走过去,跟站在楼梯口的陶意棠说了什么,然后一起下楼去了。
  这人!出了开头喊那一声,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
  我从旁边混凝土板上把东西都收起来,把纸袋和小盒子交给站在旁边的聂文涵:“聂叔叔,她藏起来的备份也拿到了,这次不用再担心了。”
  聂文涵拿着东西,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苏苏,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你知道多危险?幸亏唯阳的朋友找人帮忙找到这里来。”
  我低低应了一声。
  走出这阴森森的建筑,初夏的晨风扑面而来,我心情轻松,终于把这件事情解决了,而且是在聂唯阳的演出之前解决的,可以让他毫无负担地去做他的事情了。
  陶意棠和陌生人都不在,只有家里的车子停在下边,聂唯阳靠着车子,手插在裤袋里,正静静看着远处一片没开发的荒地,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我们走过去,聂唯阳站直身子,对聂文涵说:“爸,你来开车。”
  然后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也不看我一眼,好像我不存在,咦,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冷?
  妈妈晕车,一向是坐前面的位子,我到后边去跟聂唯阳坐在一起。
  妈妈一路都在有点神经质地反复念叨说要赶紧回家给我冰敷脸颊。
  脸颊耳畔被打的地方开始是麻木的,后来疼痛渐渐泛上来,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
  我抬手碰碰那里,立刻轻轻吸口气,原来被人打耳光这么疼哪。
  抬眼看聂唯阳,他两眼正视前方,目不斜视,也不来安慰我一下,仿佛没看见我被打了似的。
  我右点委屈,伸手轻轻去碰他放在腿侧的手。
  他立刻把手躲开,抱起双臂来,眼神转也不转,牢牢盯着前面开车的聂文涵的后脑。
  我的手停在他的手指躲闪开的地方,看着他依旧好看却没表情的侧脸,有点愣神。
  唉,如果他不是突然对他老爹感情好到少看一眼都不愿意,那就是在跟我生气呢。
  惩戒
  坐到沙发上,等妈妈去厨房装冰袋给我敷脸。
  聂文涵上楼去拿去公司用的文件,聂唯阳坐在我面前继续装雕塑。
  “你生我气呢?”我看着聂唯阳的神色。
  他静静坐在我对面,长睫毛挡住他的眼神,他低垂眼眸看着自己的膝盖,还是不说话。
  “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而且,事情都解决了是不是?”我尽量让声音柔和,好吧,我知道他担心完了正生气呢,就算我是伤员,我也应该放低姿态。
  他抬眼迅速瞟我脸颊一眼,又飞快把眼光别开去,胸膛起伏,仿佛连看我一眼也不能忍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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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唯阳!”脸颊的刺痛让我脑袋发晕,我也有点火了,提高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他终于有反映,我看到他似乎无声地咒骂一句,然后他站起身,两步跨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拉起我来,瞪着我,咬牙切齿:“我想这样!”
  我还没搞清状况,就觉得身子被翻转,腰腹伏在他手臂上,接着我听见“啪”的一声肉体受到击打的声音。
  痛楚使我发出一声痛叫,我一愣之后才开始尖叫:“你打我!啊!你打我!”
  拼命推开他,身子滚到沙发上去,伸手去捂疼的地方。
  谁说打屁股不会疼?他那一巴掌毫不留情,疼,就是纯粹的疼,我捂着疼处,肌肉本能的紧绷。
  聂唯阳站在沙发边看着我,脸绷得紧紧的,我瞪着他只是叫:“你打我!你打我!”惊呆,眼神茫然四顾,回头看见妈妈拿着冰袋走过来,我捂着屁股,又叫:“妈妈,他打我!”
  妈妈面无表情,把冰袋重重往桌上一放,居然说:“打得好。”
  “妈妈!”我张大眼,我怎么了我,这么人神共愤?!
  “我都想打你。”妈妈把冰袋裹上毛巾敷到我脸上,她神情里犹带着残留的惊怕 。
  我一把把脸上的冰袋抓下来,脸和屁股一起疼,疼得我头晕,我怒:“我也是想把问题解决阿!本来都挺好的,要是你们不去,我连这一巴掌都不用挨!”
  妈妈跟聂唯阳异口同声:“你再说一遍?”
  咦咦咦?他们倒是结成统一战线了?
  我大怒:“妈妈,你是要我还是要聂唯阳?”
  后边传来“噗哧”一声笑,聂文涵正从楼梯上下来,满脸的忍俊不禁,连妈妈嘴角也藏不住一丝笑意,她撇一眼聂唯阳,跟我说:“苏苏,这次你自己太莽撞了,不要乱找借口。”
  我看妈妈战线有松动的迹象,立刻抛弃个人恩怨,打蛇随棍上:“妈妈,你自己原来太没眼光,也不要打翻一船人。”
  妈妈一愣,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嗔怪:“贫嘴滑舌!”拿起我的手扶住了冰袋,“自己拿着!我待会儿再来看你的脸。”匆匆上楼去了。
  看嘛看嘛,每个人都会逃避他不想面对的事情。
  聂文涵嘴角边挂着笑:“苏苏,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不用上学吧?”
  我说:“嗯,从西藏回来的可以休息三天。”
  聂文涵点点头,又说:“唯阳,不管怎么样,不管打哪儿,下次可不兴跟女孩子动手。”
  我不满,“不管怎么样”是什么意思?我有这么罪孽深重吗?还有“不管打哪儿”,屁股就低了一等,就不是我身上的肉了?
  聂唯阳轻轻哼一声:“她有把自个儿当女孩子么?”语气总算不像刚才那么吓人。
  聂文涵笑着出门上公司去,客厅就剩我跟聂唯阳,他迈开长腿,坐到我身边,帮我扶住冰袋,口气也凉飕飕的能当冰袋使:“长能耐了是不是?还懂得美人计了,行,有本事啊你,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去你屋里看,你今天是不是就得唱一出霸王别姬?”
  明明他不来我就能全身而退的,本来能唱挺漂亮一出欲擒故纵呢,我撇嘴。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房间没人箱子又被拿走了的时候,我很想掐死你?”
  我揉着屁股,白他一眼:“那你就真动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打我!”……的屁股。
  聂唯阳哼一声:“你最好先想办法让我原谅你。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跑去,你把我当什么?”
  呃,把他当什么?这是表示他的男性自尊受打击了还是表示他的情感受挫了?这人说话就不能简单明了一点?我生气,我担心,我郁闷,怎么都好。
  算了,他会那样说话,也就不是他了。我努力察言观色:“把你当男人行不行?”


  他瞪我,又哼一声。
  我说:“哼哼哼,哼哼哼,你的嘴巴是干嘛用的?”
  他眯眼:“干这个用的。”拿开冰袋,俯身吻下来。
  咦,打完就亲,明显是抽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想表现得有骨气一点,可惜这甜枣未免太对我胃口,多么熟悉的触感温度湿度和形状,只凭这份熟悉已经足以叫人悸动。身子偎过去嘴唇凑过去,摩挲变成吸吮,温和变成激烈,等到唇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微微气喘。
  聂唯阳的面色平和许多,我猜,大概是怒火已经部分转变成欲火的缘故。
  他的长指轻碰我脸颊,我本能地一抽,苦着脸:“疼。”
  他的眉头皱起,又拿起冰袋来给我敷上,喃喃说:“两刀太便宜她了。”
  我惊:“什么两刀?”
  他眼神一飘,说:“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我怒:“那你还亲得那么开心?”
  他说:“日行一善。”
  我说:“去,不对,你刚说什么两刀?”
  他挑眉,有点不耐:“我说了加倍还给她了。”
  “脸上?”他点头,我睁大眼,这人,下手太狠了!
  “怎么这样?”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对平平憎恶又有点同情,毕竟是女性,两刀划在脸上,真是……我问,“她人呢?”
  “陶意棠他们带走了,应该送去公安了。”他还一副仇怨未消的口气。
  我愣神,一时间百感交集。
  聂唯阳拉我靠在他怀里,手向下滑到我臀侧,低问:“还疼?”
  “疼,疼得要死,疼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疼得不想再世为人。”我给他大白眼,其实除了还有点热辣辣的,已经没什么疼的感觉了。
  他眼神里划过一丝心疼,嘴边又有点笑意,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知道疼就给我记着,永远没有下一次。”
  我挑衅:“否则呢?”
  他低头,一只手圈到我脖子上,慢慢收紧,额头触着我的,黑眼近近地直望着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否则,我宁肯先掐死你,也不愿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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