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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荆棘花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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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焚身?”
  我又被他逗笑,也许是昏头了,我居然说:“可以考虑。”
  然后他笑了。笑得真让人心动。
  快到苗苗家我又后悔,是不是叫聂唯阳一起来比较保险一点?说实话,她的疯狂,让我受的罪,真让我怕了她。
  正犹豫,手机响起来,是菲力。
  “苏苏,”他的声音很兴奋,“那张照片我洗出来了,效果非常好,我现在给你拿过去怎么样?”
  嗯,这下子找到人跟我一起去了。
  禽兽
  童苗苗家小院的铁门是虚掩着的,可是我摁了半天门铃,2层的小楼仍然如同熟睡了的动物一样静静地毫无回应。
  “奇怪。”我咕哝,“大门开着家里不应该没人的啊?”
  菲力说:“会不会在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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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手机:“才刚到中午12点,怎么会睡午觉?算了,我们去敲敲屋门。”
  跟菲力径自穿过小院,去敲屋门。
  心里不安忐忑又伤感,就在前几天,我还会毫无顾忌的把苗苗家当做自己家一样,想来想走都随意,现在突然之间巨大的隔阂出现,斩断我们曾经紧握的手,我已经需要小心翼翼的来敲她的门。
  手背敲在黄梨木门上发出“笃笃”的浑厚声响,敲了一阵,又停下来听听,还是没有声响。
  难道真的没在家?我退到院子里,狐疑地看向楼上童苗苗的房间。二楼右侧的大窗户,拉着厚厚的橘粉色的窗帘。
  菲力说:“苏苏,我知道你不愿意跟她讲话,不过,既然都过来了,你就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点头,拿起手机拨通那拨打过无数次的号码。
  待接的蜂鸣声。我默默地数着,一声,两声……数到十五声的时候,嘟的一响之后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我再拨,还是没有人接听。
  我叹气:“算了,菲力,把通知单从门下边塞过去好了,下午我还要早点回家的。”
  菲力点头同意。我把通知单从门底下塞进去,心里面松口气又失落,也许,跟苗苗,将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苗苗家吧。
  走到铁门,忍不住又回头看,这一看,却叫我蓦然睁大了眼睛!
  我张嘴,发不出声音,用力拽菲力的胳膊。
  菲力正在拿钥匙开车门,不解地回过头来,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他失声低呼:“天!”
  二楼右侧的大窗户那里,橘粉色的厚厚窗帘被拉开一条缝,一只纤细的手掌求救似地抓在玻璃上,那手掌抹过的地方,留下深浓的——血迹!
  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菲力叫:“苏苏,你等一下!”我已经冲了过去。
  客厅被菲力打破又修好的落地窗又一次被打碎,我胡乱地将客厅桌子上一把水果刀抓在手里,发足往楼上猛奔去,天,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入室行凶?还是,苗苗她做傻事?
  奔到苗苗的房间门口的时候菲力终于赶上我,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去,抢先去打开了门。
  他只看了一眼,就立时转回头来挡在门口,面色苍白对我说:“我的天,苏苏,你不要看!”
  我哪里肯听,推开他就冲进屋子去。
  我手里的刀子掉在地上。震惊。愤怒。反胃。不能置信。
  苗苗正躺在她的靠窗的粉色大床上。只是,那真的是苗苗吗?
  那是一个血人一样的躯体。
  我走近床边,看着苗苗。
  “天,”我捂住嘴,声音颤抖,我只能说,“天,天,天。”
  苗苗赤身裸体地躺着,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满身都是淤青,红肿,利器划的形状奇怪的伤痕,烟头烫的焦痕,手腕和脚腕都有深深的捆绑过的痕迹,那里的肌肤被勒得乌青。她的身体上狼藉地混流着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所流出的血迹,以及遍身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有密集的烟疤,女孩最娇嫩的私|处红肿不堪,被血迹和白浊的液体糊成一片。
  她的脸孔看不到一丝原来的娇美,半个脸都被打的青黑,眼睑肿大,水盈的妖媚大眼肿成了一条缝。
  整个房间里都是血腥气,性茭的味道以及排泄物混合成的难闻的味道。
  我颤抖着手轻触她的脸:“苗苗?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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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她的眼睛中慢慢溢出泪来,她干裂布满血口的嘴唇轻动,我急忙把耳朵附过去,听到她微弱地说:“痛……好痛……”
  我咬牙:“没关系,苗苗,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很快就不会痛了。”
  她听若未闻:“我好痛……好痛……痛得要死了……苏苏……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我几乎落下泪来。菲力说:“ 我们先送她去医院吧。”
  我点头。
  菲力开车,我抱着裹着毯子苗苗在后座,攥紧了拳头,我几乎将嘴唇咬破:“天,是谁,是谁,谁这样残忍?”
  苗苗的嘴唇微动,我附耳去听,听见她说:“童震。”
  我的头嗡的一声。苗苗的爸爸!
  桃花
  菲力说:“苏苏,我有朋友做医生,她这个情况,还是找相熟的人,不要传扬出去比较好。”
  “嗯,”我说,“菲力,谢谢你。”
  菲力从后视镜看我一眼:“苏苏,今天,我仿佛又看见六年前的你,那样奋不顾身地冲上去,甚至这次你去救的,是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
  我一愣,想起跟苗苗初识时候的事来,黯然叹息:“这次我应该早点来救她的。”
  菲力说:“苏苏,你是天使。”
  天使?不不不,我怎么担得起这称号,我固执任性又贪欢爱欲,岂不是糟蹋了天使那雪白的名字?在我眼中,菲力才像天使。
  车子来到本市最大的嘉和医院,菲力却不进去,绕了两个弯,从一个小小的后门进到医院去,停在嘉和主楼的后边。他下车拨了通电话,讲了几句,片刻后挂了电话,过来俯身抱起苗苗,跟我说:“跟他说好了,我们从这里上去,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嘉和大楼后边只有一条窄窄的安全楼梯,幸亏有菲力在,抱着苗苗连爬上三楼。
  菲力似是很熟悉这里,拐过两个弯,停在一扇门前,示意我敲门。
  门开了,露出来——一朵桃花?
  我呆了一呆,那朵桃花已经跟菲力打招呼:“小菲菲,想不想念我?”
  菲力说:“陶,你赶紧先救人。”
  那朵桃花斜他一眼:“哎呀呀,真是无情,这么久没见,连叙旧也没有,就叫人家干活?”
  这人真的是医生么?
  他是个男人——至少我看见了喉结,身架还是挺高的,比菲力还要高,只是怎么,长了那样一张女人似的柔美脸庞,还有那样一双桃花眼?
  还有那个说话腔调,让我起鸡皮疙瘩。
  他转进内室,拉开屋内一张帘子,露出后边偌大一个手术室来,各种医疗器械排得满满,这间屋子就像个小型医院。他把苗苗放在病床上,拉开毯子,夸张地叹了一声:“变态啊,小菲菲,不是你搞的吧?该不是聂唯阳那家伙干的好事,让你来给他善后吧?”
  我莫名不悦,冲口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有趣地看我一眼,又回头去看苗苗的伤,说:“当然,我开玩笑,我们都知道,那家伙虽然性格变态,但是这方面,他——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我看着那桃花脸上暧昧的笑,觉得不是自己思想邪恶想歪了,可是,聂唯阳他——哪里“不行”了?他是“太行”了好不好?
  菲力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清清喉咙给我介绍:“苏苏,这是陶意棠,跟我和聂,我们大学的时候就是好朋友,他的医术你可以放心。”


  陶意棠说:“伤口一定要先清理,你们先去外边等吧。”然后打内线叫护士来清理消毒。
  我担心地问:“她的伤严不严重?会不会留下很多疤?你要想办法让她不要太痛啊!”
  陶意棠翘着小指理一下耳边碎发,说:“到了我手里,没有什么严不严重,只有我想不想治。至于留不留疤,就要看咱们关系怎么样了——哎,小菲菲,这位小姐有点面熟,是谁?”
  菲力说:“我的朋友,她是聂的,嗯,继妹。”
  “继妹?”陶意棠看我一眼,这时候门开,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子走进来,看见陶意棠,笑着说:“陶医生,又叫我们来偷偷帮忙,怎么谢我们?”
  陶意棠一边笑一边放电:“香吻一个,怎么样?”
  两个女孩子嗤嗤一笑,换上消毒服去处理苗苗的伤口,帘子拉上,我听见她们惊呼:“天,什么人这么残忍!”
  我跟菲力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等。
  我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看见手上有片暗褐色血迹,拿出纸巾来,拼命用力擦,像是要把心头沉沉的阴影也一起擦去。
  菲力拿住我的手:“苏苏,已经没有了,别擦了。”
  我抬头,对菲力扯出一个笑来:“菲力,你知道吗,我原来,跟朋友们图好玩,曾经找一些虐待的光盘来看,这次,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看了。”
  菲力看着我的脸色,眉宇间流露担忧:“苏苏,你的脸色很不好,你要是难过,就哭一下吧。”
  我摇摇头,自我懂事以来,就不曾再在别人面前哭。呃,上次跟聂唯阳,那是特殊情况。
  我闭上眼睛,苗苗呵,我真是没用,还说跟苗苗是好友,连她背着这样的痛苦都全不知晓。她是怎样挣扎着度过那些痛苦的时间的?
  我在沙发上把自己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肩。啊,好痛心。
  窗户射进来的光,由亮白变得昏黄,终于暗沉下去,屋内的日光灯闪了两闪亮起来。
  门响动,陶意棠大步从内室跨出来,边走边对菲力嚷嚷:“小菲菲,我想起来了,她就是你照片上那个女孩是不是?”
  菲力不说话。
  “哈!”,陶意棠蓦然蹲在我面前,平行对着我的脸,桃花眼兴味地看着我,笃定地说:“你一定被聂唯阳给吃了!”
  这,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脸微红,不理他疯言疯语,问:“苗苗……我朋友她怎么样了?”
  陶意棠挥挥手,转身坐到我们对面沙发上,大大咧咧地翘起腿:“这点小伤有什么可担心的?缺胳膊少腿肠穿肚烂的在我这不也好好地回去了?倒是你,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机缘巧合这种事,我还担心聂唯阳那家伙会做一辈子老处男呢,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自己给聂唯阳送上门去。”
  咦?我才刚对苗苗稍为放心,又被他后半截话搞糊涂了,什么意思?
  不行
  陶意棠看我一脸茫然,转头去问菲力:“咦,小菲菲,人家都不知道啊,你们都没告诉人家?”不等菲力回答又自顾接下去:“也对,你脸皮那么薄,当然不会跟人家讲这个,聂唯阳那家伙,肯定也不会把他的人生耻辱到处宣扬,哈哈,还是让我来说吧!”
  说什么?我不解地看看菲力又看看他。
  陶意棠拍拍脑袋:“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说:“叫我绿苏好了。”
  “好,小苏苏,我告诉你,”,陶意棠伸出一根手指对我晃一晃,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在把你吃掉之前,小聂聂可是标准的处男啊!”
  他?那充满强烈暧昧感觉的调情,那样激|情的欢爱,怎么可能?
  我冲口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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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力轻咳一声,尴尬地别过脸去,陶意棠低下头捂住嘴,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肩膀剧烈地抖动。
  我说完了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含义,脸一下通红,咬住嘴唇不说话。
  陶意棠终于笑够了抬起头来,白皙的漂亮脸蛋因为忍笑而红红的:“天呐,你可太有趣了,哈哈,小苏苏,我知道你‘不相信’,哈哈哈,不过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
  他摇头晃脑:“话说当年,有三个身心健康,心理正常的18岁大男生在宿舍里看A片,嗯,我们姑且叫他们T,F,N好了。”
  这个活宝,T就是他自己,F就是菲力,N就是聂唯阳吧?咦,聂唯阳也有过我这样的年纪的啊。
  陶意棠继续说:“片子看完了,他们青春健康的身体就发生了正常生理现象,体贴又迷人的T就说,这样吧,老看片子也没意思,我认识几个女生,很爱玩的,不如今天我们一起去告别我们的少年时代吧!于是他们都同意了。”
  我撇嘴,哼,男人就是这种拿下半身思考的东西。
  “然后他们约了女生去玩,之后就去了酒店……后来,当T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见N正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穿戴整齐,沉着脸不说话。于是体贴又迷人的T就去问他怎么了,结果这时候门打开,一个女生怒气冲冲走出来,扔下一句‘他根本就不行!’,然后走掉了。”陶意棠停下来咧嘴笑笑,似乎这段回忆让他相当愉快。
  他接着说下去:“体贴又迷人的T就安慰他的朋友说‘没关系,平常看片子你都挺正常的,肯定因为她太丑的原因’。后来,在体贴又迷人人缘又好的T的安排下,N又接触了几个女孩子,结果证明,N就是不行。”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骗人的吧?又看看菲力,菲力的脸上不自在地泛红,呵,原来菲力也年少轻狂过呢!
  陶意棠笑呵呵地抖抖脚:“直到有一天,小菲菲拿来一张照片给我们看,嗯,当时我就看到小聂聂有了反应,他对着那照片,突然就说了一句话……”
  我的照片。我窘迫地打断他:“我知道他说了什么,你不要再重复了。”这家伙口无遮拦啊,而且,当时聂唯阳有反应他也看到?他这是都注意些什么地方啊!
  陶意棠眯眯笑:“就是这样了,小苏苏。”
  我迟疑地说:“他……对我的照片,一见钟情?”不可能吧?这也夸张了点。
  “对于他的情况我做过研究,怎么说呢,”陶意棠思索着说,“当我们刚认识小聂聂的时候……嗯,菲力,那时候还在中学吧?”
  菲力“嗯”了一声。
  “嗯,那时候小聂聂很孤僻,现在想起来,有点偏执症的倾向。他小时候只跟一个暴躁寡言的保姆长大,导致他不太会跟人相处,但是不得不承认,”陶意棠似是有点不忿地撇撇嘴,“他非常地聪明敏锐,他的出奇敏锐的感觉总是能指引他作出选择,就像他后来选择了学习音乐,事实证明他非常有这方面的天赋。而对于情爱这方面也是,他的感觉指引他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的人起反应。这也不错,是不是?”
  我努力消化他的话,呆呆地看着他。
  陶意棠拍拍手,笑:“所以我才会说你一定被他吃了,哈哈,那家伙这么多年的冲动,绝对忍不住,哈哈,小苏苏,如果你‘不相信’,就只能说他‘感觉’太好了。”
  我脸红,不习惯跟陌生人谈论私事,这个陶意棠,跟菲力比起来,倒绝对像聂唯阳的朋友,一样的脸皮厚。
  菲力突然低低地说:“我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拿了那照片给他看。”
  陶意棠愣了一下,说:“小菲菲,你不是吧?朋友妻哦!”
  菲力脸涨红,声音提高:“苏苏又不喜欢他!”
  陶意棠愣住,看看菲力又看看我,摇头:“可怜的小聂聂。一笔烂帐。算了,”他站起来往屋内走,边走边咕哝,“不管了不管了,我自己的烂帐还算不清呢……”
  过一下他又走出来:“小苏苏,你朋友醒了,找你说话。你跟她说,叫她在这里观察两天再回家。”
  我急忙走进去,看见苗苗躺在病床上,已经换上了医院的衣服,身上脸上的血迹污痕都已清洗干净,涂着红红紫紫的药水,眼角包着大片纱布。
  我坐到她身边去,轻拍她的手:“苗苗,感觉怎么样?”
  苗苗勉力将眼睛张大,看着我,还没说话,眼泪又流出来,她说:“苏苏,对不起。”
  我看着她,微笑摇头。
  苗苗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流露渴盼:“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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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她掖掖被子,柔声安慰:“嗯,你安心在这里休息两天,然后去我家,咱们好好聊聊。”
  出了医院,天已经黑透,我想起出门时聂唯阳说的话来,急忙想打电话回家说一声,掏出手机却发现早已没电关机了。
  菲力说:“用我的打?”
  我说:“算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于是菲力送我回家。
  约定
  车子停在院子里,刚走出车子,妈妈就从屋里急急地迎出来,轻声嗔怪:“苏苏,怎么回事?这么晚才回来,打你手机又关机,妈妈快要急死了!”
  我说:“发生了点事情,嗯,这是菲力,我的朋友,也是聂……唯阳哥的朋友。”
  妈妈打量菲力一下,露出笑容:“快快,一起进来吃饭吧,大家都在等呢。”
  走进屋子,聂文涵也迎过来:“哎呀,苏苏,可算是回来了,都在等你吃饭呢。哎,这不是唯阳的同学吗?一起来吃饭,来。”
  聂文涵跟妈妈把我们拉到餐桌前,聂唯阳正静静地坐在桌旁,靠着椅背,抱着双臂,眼睛垂着似乎在看桌面,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亮黄的顶灯灯光打在他的墨丝般的黑发上,一片迷朦光泽。
  咦?气氛似乎不太对劲。
  菲力跟聂唯阳打招呼:“聂。”
  他终于抬起头来,是我眼花么?总觉得他的脸色发白,更显得一双黑眸沉沉郁郁,深不见底。
  他没有回话,两片薄唇像大理石雕成的,形状完美,却静止不动,只缓缓地转头,一双黑眼沉沉地看看我,又看看菲力,眼睛极深极黑,却又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妈妈拉我们坐下,轻声责备我:“苏苏,你唯阳哥明天就要回布鲁塞尔了,他说你马上就要考试,今天还特地亲手做饭给你祝你考得顺利,你这孩子倒好,足足等了你3个小时,菜都凉了,还不赶紧跟你唯阳哥赔不是?”
  我一愣,为我——亲手做的饭?
  霎那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吧。不可能。因为你也不会做饭啊。凭我为你去学做饭怎么样?我已等你很久。今天有礼物给你……
  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道菜,有我喜欢吃的甜辣虾,那色泽和形状跟妈妈平日做得没法比,但是,这是一个连煎蛋也做不好的人做出来的。
  我的心头满满胀胀,说不清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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