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湖-王妃窦芽菜+番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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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是要带领千军万马收复失地吗?现在无需千军万马,仅凭一兵一卒就可以报复了。
想到这里,窦芽菜心中有了一个决定,今夜她要给王大叔缝制一顶绿颜色的帽子,也就是不是皇帝吃她的豆腐,而是她吃皇帝的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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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女人只有被鱼肉的份呢?这回,她要鱼肉男人一回。反正刘皝离宫那么久,她也好久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凭什么女人一辈子只能依附一个男人,而男人却可以到处耕地撒种呢?
再说了,若不品尝一下其他男人的味道,又怎么知道王大叔到底算不算行的?
还有,“一夜情”的对象不错,是人中之龙、是天子、是万人之上的皇上,而且长得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御女无数的皇帝比起闷骚的六王爷来,说不定更优质呢?
况且,皇帝也是爱她的不是吗?
窦芽菜突然觉得这个“一夜情”也许是可以发生的。
想着,她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出轨的事情,王爷做得王妃也做得。
对于今夜锦玉宫里的不寻常,刘琰是完全不知情的。他背着手,在这样静寂的夜里,一人走在前往锦玉寝宫的路上,方才边疆的探子传来消息,说老六打了败仗还被俘虏,但后来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众将士眼中,并且毫发无损。
看来,象奴并没有完全按照他信中的意思去做,那么,势必要给她一个严正的警告了。
路旁是一树树白色或微带红丝的桃花,在温柔月色的照耀下,若言若现,暧昧不明,他活了近三十年了,所有他想要做成的事情想要得到的东西,譬如皇位,都能在他周密的计划中步步为营,最后手到擒来,但唯独窦芽菜,他却有手足无措之感。
软的不行,若用硬的,他又舍不得。窦芽菜,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这时,一双哀怨的眼神在桃花树后迷恋着他挺拔的身子,眼眸含泪,泫然欲泣,但是他并没有发觉。
过了一会,行至了锦玉宫,今日宫里安静地很,锦玉也没有像平常一样在宫门口跪迎,只有几个宫女和太监跪在地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贵妃呢?”
“回皇上,玉贵妃身子欠安,已经歇了。”
“你们都下去吧,今日不必守夜了。”
“是,奴才(婢)遵旨。”
刘琰走入内室,果然见榻上躺了一个人,身子连着脸都让被单包裹住了,只露出纤细的手臂在外。
身子不舒服怎么还把手臂露在外面?刘琰觉得奇怪,踱步上前拿起窦芽菜的手臂塞入被单内,看来锦玉真的是身子不适,连手臂都瘦了一大圈了。刘琰没有等待她过来替他脱裳便自行解开龙袍,然后掀开被单将身子塞入被单内,刚接触到被单内的人才发现她光着身子在等待他的宠幸,原来这就是她身子不适的原因。
刘琰嘴角扯出一丝残笑,伸手握住那小巧的肩膀,嘴唇贴了上去,窦芽菜的身体一阵颤抖,就要和人生第二个男人发生点什么事情了,就可以报复刘皝的不忠了。
可是,此刻,原本平静甚至有些期待的心却踟蹰了,她很沮丧地发觉自己没有办法将身体就这样交给另外一个男人,就像之前她对锦玉所说的,男人能把性和爱分开,女人却很难做得到,男人可以没有任何感情与一个陌生女人发生关系,而女人在与他发生关系之前就已经对他有感觉,否则不会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此刻,她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女人。
“别……”她终于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
“你……你不是锦玉?”
听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呢喃声,刘琰大惊,第一反应是锦玉宫里有刺客。
于是他将手伸进被单内,把她的手反扭住,再抽过一边的丝带将手绑在身后,然后掰过她的身子,让她与他面对面。
整个过程,迅速而简洁,一气呵成,让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完成了。
但是,当他看到与自己面对面的脸竟然是窦芽菜时,他怔住了——
“芽菜,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锦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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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窦芽菜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锦玉用过食物相克的方法引发的身体虚软所能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此刻那种晕软的感觉已经过去了。
刘琰看着她,手试探性地缓缓伸入被单中,他的手触到了一个光滑的身子。
“不……不要,三哥,不要这样……”
原以为自己能像个勇士那样,迎接“一夜情”战争的到来,能昂着头挺着胸报复刘皝的背叛,但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却犹豫了,却胆怯了。
刘琰的手顿住了,看到窦芽菜无辜单纯的眼中流露出的恐惧,他的心掠过浓浓的苦涩。方才他将手伸入被单内并没有轻薄窦芽菜的意思,只是想要确定一下,然后想弄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要这样?不要哪样?”
那抹标志性的邪魅之笑又浮现在他的脸上,脸慢慢靠近,火热的气息萦绕在窦芽菜的周身,他的手绕过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环在怀中,让两个唇贴在一起。
“三哥,不要这样……”窦芽菜扭开头,用力向后仰,试图离他远一些。
“你以为朕会放过你么?”他按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窦芽菜伸手掰过刘琰的头,将唇贴了上去。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3052字
3052字(3052字)
窦芽菜伸手揽过刘琰的头,闭着眼睛将唇贴了上去,刘琰感到了令人发疯的柔软,他看着闭着眼睛,睫毛不断颤抖眼里慢慢溢出恐惧泪水的她,久久地没有动。
他知道她在怕他,因为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在颤抖。
等了半晌,就在窦芽菜要睁开眼睛时,他伸出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轻啄着她的唇,再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泪吻去,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
从来只将女人当泄欲工具的他恍惚觉得自己处于恋爱的时刻,虽然,这个瘦弱的女孩子表面坚强,心中却对他恐惧不已的表现让他觉得挫败,但他仍然装作不知道。
“准备好了么?”他将她推离了一点距离,心碎地问道。
“……”
“愿意献身给三哥了?”
“……”
“朕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他魅惑地开口,一双丹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再度低下头去,轻吻着她的眼睑,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肌肤。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没有带任何的情欲,只好喜欢和珍惜的感觉。
“三哥……不……”窦芽菜猛地睁开眼睛,用尽力气将刘琰推远,但他的手像铁钳般将她钳制住了,她张开嘴巴,低头就咬,狠狠咬住了他肩膀。
刘琰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仍旧没有松手,窦芽菜便更加用力,直到感觉嘴里尝到了一丝惺甜的味道才松了嘴巴,伸手一摸,手上是鲜红的血。
“出血了……”
“芽菜,你真的以为朕会要了你?”
“难道不是么?”她不解地抬头问道,此刻她光着身子,而他也仅着内衫,他们中间就隔着这么薄薄的一层,他还吻了她。
刘琰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扯过被单将她包裹住,抱住了她。
“睡吧,睡。”
咦,他……他不继续了么?而且还让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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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芽菜抬头,刘琰已经闭上了眼睛,她这才发现,他的眉头微锁着,脸庞有深深的倦容,但是依然不影响他的俊美,他闭着眼睡觉的样子很性感,甚至让人觉得安心,其实这个男人的怀抱也有让人眷恋的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窦芽菜没有了要挣扎的感觉,突然之间她觉得他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暴虐冷血、不顾手足情深,所谓高处不胜寒,地位越高,能够做伴的人就越少,越会感到孤独与寒冷。就像锦玉说的,他也有他的无奈啊。
他睡着了,锦玉宫里安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窦芽菜!”
她正端详着刘琰的睡容,心中思考着一些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个暴怒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人风尘仆仆闯进了锦玉宫,身后是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呻吟的大内高手。
“大叔?”她大惊,竟然是身负皇命驻守边疆的大叔?
此刻,就在刘琰和窦芽菜躺在同一张床,以暧昧姿势相拥的时候,六王爷刘皝如天兵天将般带着强大的怒意突然降临了。⊙﹏⊙,不会吧,此刻,真的是被捉奸在床了吗?那一刻,窦芽菜颇有“浮生聚散云相似,往事冥微梦一般”的感觉。
他不是在镇守边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里,要知道没有圣旨贸然离开,只要皇帝一句话就会被砍头的。
“好!窦芽菜,你竟然……竟然……”刘皝浑身发抖,自己王妃和自己的哥哥共枕而眠了。
若看到的是窦芽菜抵死不从的样子心里还会好受一点,但是方才他所看到的是窦芽菜用那充满感情的眼睛看着刘琰睡颜的样子。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他,就连被刘琰从皇位上赶下来都没有此刻这种被活生生羞辱的感觉。
“大叔……”窦芽菜也只能无语凝噎,她从来都坚贞不屈,但刚对刘琰流露了一点点人在脆弱时都会有的脆弱情感时,就被老公逮了个正着。
“六弟,你回来了。”这厢,刘琰也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瞧见刘皝暴怒的眼神,淡淡地问候了一句:但是人并没有从榻上起来,手也没有从窦芽菜的腰上放开。
“刘琰,你欺人太甚!窦芽菜,你给本王过来!”刘皝又停下了离去的脚步,上前要将窦芽菜从刘琰的怀里抢过来,然而刘琰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刘皝根本抢不到人。
“窦芽菜!好!从此,本王要跟你一刀两断!”刘皝愤怒地欲要拂袖而去,窦芽菜竟然没有做出一副害怕而且急着脱离刘琰魔掌的表情,也没有向他求救,这让他彻底绝望了,窦芽菜是真的叛变了,她不是被刘琰强迫的,她是自愿的。
实际上,窦芽菜此刻也想要起来,但是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又不知道锦玉将她的衣裳放到哪里去了,总不能此刻光着身子出来吧。她不由得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只露出两只状似无辜的眼睛来,但这个动作却被刘皝解读为她不想要到他的身边来,她和刘琰的奸情已经很久了,她此刻的意思是叫他快点离开,要一刀两断就早点断,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窦芽菜!”刘皝快要被气疯了,他都走到锦玉宫的门口了,她竟然还没有开口呼救,也没有要挽留他的意思,他只好发泄般将手中的刀剑一扔,但又走了回去。
很久以后窦芽菜以此来取笑他,他淡淡地说道,因为本王听到了你内心的声音,你希望我这么没有面子的回去抢你。
“芽菜,你不要动,再睡一会。”刘琰将窦芽菜身上的被单拉了拉,说道,这一下子刘皝更加确定窦芽菜背着她出轨了。
看着刘皝暴怒的神情,窦芽菜却突然起了报复心,他不是和公主你侬我侬么?那她就和皇帝来个你情我愿好了。
“那个,皇上,麻烦您把衣服拿给我。”她风情万种地伸出她的“纤纤玉臂”,对只穿着内衫的刘琰轻声细语地说道。
“穿朕的衣服。”
刘琰拿过自己的衣服,扔到床边。
“砰!”
“啊!”窦芽菜尖叫一声,刘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打在刘琰的脸上,他的龙脸立刻出现了红肿,当然刘琰也不是软柿子,他随即给了刘皝一脚,那一脚准确地踢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扭打在一块,以最原始的方式近身搏斗,你一个上勾拳,他就来一个下勾拳,你踢他肚子,他就打你的屁股,你来一个过肩摔,他就来一个踢下当,总之是谁也没输着谁也没赢着。
窦芽菜目瞪口呆地盯着两人,此刻的意思是——王爷和皇帝为了她在打架么?
刘皝一拳将刘琰打倒在地,趁着他还没爬起来的空挡,迅速立即马上迅雷下载般脱下自己的袍子扔到窦芽菜身上,随即将床帐放下,将隐隐约约的春光遮盖了起来。
因为连夜快马加鞭,刘皝的衣服上满是灰尘,那灰尘让窦芽菜连连打起了喷嚏,她有鼻炎,遇到刺激物便会喷嚏连连。
“别打了,你给本王穿上,穿本王的衣服!不准穿他的衣服!听见没有。”刘皝对着床里边的窦芽菜乱吼,眼睛则敌视着刘琰。
“擅自离开边疆,可是死罪的,六弟。”——砰的一声,刘皝又被打倒了,“芽菜,穿朕的龙袍。”
“皇上,臣弟回京捉拿王妃,何罪之有?而皇上趁臣弟不在,霸占臣弟的妻子,又该作何解释?”——啪的一声,刘皝瞅准刘琰看着床的空当,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你在边疆与象奴国公主暗生情愫,朕与芽菜日久生情也不为过。朕告诉你,明日朕就昭告天下,窦芽菜不是王妃窦芽菜了,她是皇后窦芽菜!”
“你休想!当初若不是我主动退位,你以为你能那么顺利登上皇位么?”
两个人的体力都消耗尽了,便各自气喘吁吁地进行言语方面的战斗。
“事以至此,你再说这话便是对朕不敬!”
“堂堂一国之君却做这等苟且之事,让天下人如何对你心悦诚服,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你的,我大刘王朝从未出现过如此忤逆之事。”
“父皇?别忘了,你姓端,你不幸刘!”
窦芽菜坐在里边,边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将衣服穿好了,但是她却迟疑着,出去之后该说点什么。
“窦芽菜,你要是没穿本王的衣服,本王与你同归于尽。”刘皝突然之间对她感到很无力,他发现这个细瘦又不好看的女子有着强大的内心,他似乎已经无法影响到她了,只能靠言语的音量进行恐吓。
“芽菜,你别怕,朕会保护你。”只有刘琰知道,至始至终他与窦芽菜并没有关于情欲的碰撞,即便方才他吻她,都是不带情欲的,有的只是他自己纯纯的爱恋,而且窦芽菜从头到尾也没有心动过。但是此刻,他愿意想象成窦芽菜是需要她的。
“窦芽菜!”
“芽菜……”
“好了,虽然看你们为我打架我真的很爽,但是别争了,我出来了。”
窦芽菜掀开帘子下了床,两个人同时看过去。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3031字
3031字(3031字)
【1】
“窦芽菜!”
“芽菜!”
两人同时出声,看着她“别致”的打扮,瞪大了四只伤痕累累的眼睛,刘皝伤的是左眼,拳头大的黑影配上吃惊的表情颇为另类,刘琰伤的是右眼,拳头大的青紫配上面无表情的表情有些搞笑。
王妃窦芽菜此刻没有穿任何一个男人的衣服,也没有穿自己的衣服,当然她亦不可能光着身子出来。
她自己做了回设计师,将那“大方识大体”的玉姐姐的丝质被单折好,从腋下开始围着胸部以上的地方转了一圈,再从肩膀上穿过去围着脖子再转一圈,最后在颈部打了一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结。于是,一条现代版的旗袍便出现在她的身上,虽然穿不出丰腴也没有前凸后翘的身材,但是颇有周迅在电影《风声》里的感觉,精灵古怪,像个俏皮的小姑娘,清新的模样让人过目难忘。
“怎么样?好看吗?都没见过这种服饰吧。这叫旗袍,我自己做的,旗袍是中国的传统女性服饰之一,源于满族女性传统服装,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由民国汉族女性改进,由中华民国政府于1929年确定为国家礼服之一。以后宫里的女人都不要穿那么复杂的衣服了,都穿旗袍吧,我来做设计总监。”
窦芽菜自顾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新衣服,洋洋得意于自己神童般的手艺,并且顺便将旗袍的知识给两位古代男人传播了一下,而丝毫没有将王大叔和皇老叔你死我活般的战斗放在眼里,虽然两个大刘王朝最有魅力的男人此刻一起鼻青脸肿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芽菜,很美,适合你。”刘琰赞美道,他从未见过女子这般的穿着,也没有想到她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做成一件别致的衣裳。
“你给本王过来!”相较于皇老叔发自内心的欣赏赞叹的语气,眼疾手快,近乎粗鲁地将窦芽菜拉到了怀里。不管她是不是踉跄了一步差点就跌倒,接着又将她像个袋子一样扔到了身后,不让刘琰看到她。毕竟是自己的老婆,拉起来也顺手一些,而刘琰没有先天的优势,硬生生地将手收了回来
“很痛啊,不要这么用力!”窦芽菜皱眉抗议道。
“混蛋!你弄疼她了。”刘琰见刘皝对小芽菜使用暴力,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 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她是我的!不用你管!”刘皝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 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窦芽菜这一回真的目瞪口呆了,这两人……互相下手也太狠了吧,都是细皮嫩肉没有经过什么磨练的皮肤和骨头,能承受的住吗?对这个问题,她比较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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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不要稍微停一下,我给你们倒水,大叔你要喝什么口味的,玉姐姐的茶都是亲手做的,皇上你……”
“你给本王闭嘴!你的账待会给你算!”刘皝回头怒斥,因为怒斥得过于用力鼻涕都喷了一点出来,刘皝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为狼狈的时刻,而这一切都是拜窦芽菜所赐。
“三哥,臣弟告辞了,若你要砍臣弟的头,那么也请等我教训了内人再说,若你还顾念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骑马打战的情谊就当做没看到臣弟回来过。”
不待刘琰允许,刘皝将窦芽菜扛在身上走出了锦玉宫的门,刘琰看着刘皝背着窦芽菜气急败坏离去的身影。
“你这一声三哥,朕又如何下得了手砍你的头。” 他的脸上依然露出标志性的那丝邪魅笑意,冷冷的,清清的。
“皇上,末将救驾来迟,请恕罪,末将这就去将六王爷拦下下来。”刘琰的几个近身侍卫诚惶诚恐地跑了进来。
“不用了,随他去,退下吧。” 刘琰挥了挥手,忍着浑身的疼痛将窦芽菜弃之不理的龙袍捡起披在身上。
“皇上,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