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毒女-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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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有剩下第二种方法。”素问对于安晋元的斥责也不在意,她伸出第二个手指道,“强行破坏这个结界出去。”
“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这个方法到底是有用还是没用的,到底我也没有遇上过这种人这种事。”素问诚恳地道,她也只是听师父说起过这种方法而已,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暂时也还没有遇上过,所以也就听过算过。如果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遇上这样倒霉的事情,素问想自己说什么也是应该要好好地问问清楚的,哪里像是现在这样被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像是一个傻子似的。
果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了,素问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甘愿,也不知道这个法子到底是有用没用。万一要是打破这个结界之后外头是悬崖峭壁,他们可都得送命了。但如果不打破这结界,那么他们就得被关在这个地方许久,就算他们车上有备着一些个干粮也是早晚要沦落到弹尽粮绝的地步的,所以也就只有剩下这样的一个选择了,希望结果不会太坏。
容渊听着素问的提议,也觉得现在他们也就只剩下这样的一个选择了,要么就是等死,要么就是搏一把,这搏一把之后会出现这模样的情况那可是谁都不知道的。
容渊抽了长枪,他的神情十分的冷凝,像是要去英勇就义一般。素问看着容渊那神情,真心想着上前大不敬地拍上一拍容渊的肩膀道一声:“兄弟,咱们不要去当那狼牙山五壮士,不需要这么的悲壮!”但转念一想,其实他们如今这情况其实也和狼牙山五壮士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别了。
长枪在容渊的手上挽出了一个花来,容渊提起纵身跃起,长枪在他的手上划出凌厉的气势,内劲附着容渊划出的那两枪,带着雷霆一般的气势袭向那半空之中,最后顺势划拉下来,那幽暗的天空一下子被划拉开了,有着淡淡的光亮透进来。枪尖仿佛是剪刀,而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块布一下子分裂出了两半。
景象因为容渊的动作而被割裂开来,瞬息之间演变成了片片碎裂,就像是镜子被摔碎了似的,出现明显的裂缝,那个裂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有淡淡的阳光从那裂缝之中透进来。
“喀拉”一声,景象全部都化成了细小的如同雪花一般的粉末,有山风吹来,竟然一下子就被吹得消散来了,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所处的竟然是一派平原,这平原之上甚至还种着稻谷,如今已是成熟了,一片金黄色的色泽,饱满地下垂着。而他们的马车就是在这一大片的庄稼地里头。
此时此刻天还没有暗沉下来,夕阳西下,田间地头上还有不少正在割稻的农汉,手上还拿着镰刀一类的工具。一个一个都是吃惊地看着容渊他们。
这地头上已经被他们的马车碾压得不像样子了,大片大片的稻谷已经被破坏殆尽了,这情况叫那些个靠天吃饭靠一双手辛勤养活自己的庄稼汉全部都红了眼。
素问看着那原本应该是站在枝桠上的那一只乌鸦,随着这景象的消失,那一只乌鸦并没有跟着一起消失,随着景象随风飘散的那一瞬间,它扑腾着翅膀准备飞走。
素问看得真,手一扬,一枚银针从她的袖口之中飞了出去,一下子射中了那一只乌鸦,那乌鸦“呱”的一声惊叫,飞行的速度是越发的快了,直到老远之后,它才回过了头看了素问一眼,那一双幽蓝颜色的眼睛渗人的厉害。
“砰!”
在离素问他们的马车大约有五十里地的山林之中停了一辆马车,在这马车之中发出了一声声响,在驾座上的人听得这一声声响,不由地出声问了一声:“凤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一个带了几分喑哑的声音从车子里头传出来,“不过就是一时不慎,不小心打翻了水罢了。”
外头的人听的里头的话也一下子放下了心来,心想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大约也是不大好交代的。
车子里头用黑布遮住了,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光亮也透不进。在车子的角落里头传来呼吸之声,那声音带了一些个疲惫。
凤清伸手触摸上自己肩膀处的位子,哪里微微有些疼痛,甚至还渗出了一些个鲜血来。他是该庆幸的,要不是他脱身的快,只怕刚刚自己就不是受这么一星半点的伤了。凤清触摸这那一丁点的湿润嗅着那几乎不可闻的血腥之味,想着,这些年来还是他头一次受伤,这真是一件极其难得的事情。
素问么,他可算记住那个小丫头了。凤清嘴角微微翘起,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容易叫他们给脱身了的。
容渊和素问他们看着那手上拿着镰刀一脸凶神恶煞地靠近的农夫们,心中有些发憷,容渊想,自己在战场上的时候也不曾这般的害怕过的,却不想如今被这些个农民给围了个团团转,但一转头看到那被破坏的农田,容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理亏的厉害。
“谁干的?!”起头的一个汉子手上挥舞着割稻的镰刀高声问道。
素问很没义气地伸手指向容渊,那一根白净细嫩的手指就像是白玉一般的漂亮,甚至还厚颜无耻地道,“老乡不用怕,他赔!”
农夫们哼哼唧唧的,那一脸的愤怒,似乎再说——不给钱就别想走!
容渊默默无语,只得解下了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了农夫们,那神情特别的纯良问候半点也没有之前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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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骚年们,我终于找到了自己雄起的苗头了!一会回信息去,我先去洗澡
第一百三十章 他长得太着急了
等到素问他们从那稻田里头脱身的时候,容渊身上的钱袋子已经全部交给了那些个农夫们,那些个农夫甚至还不甚满意,一手颠着那钱袋子横着容渊道:“要不是瞅着你一个姑娘家的女扮男装出门行走这才不同你计较了,否则哪里是能够容得你这般践踏的!姑娘,往后还是得小心一些,可不是人人都是那般好说话的!”
容渊的脸色当场一沉,素问听的那些个农夫所说的话,当场笑了起来,她这笑声十分的欢愉,半点也不因为容渊的面色而畏惧。她径自笑的欢。她就说吧,容渊那一张绝色的有些过分的脸别说是女扮男装了,就算是指着他说他压根就是一个女的,多半也是有人相信的。
“姑娘好身手!”素问朝着容渊莞尔一笑,从容辞的马车上跳了下来,回了自己的马车。
容渊的神情在听到素问那一句话的时候越发显得深沉了起来,清风和清朗两人对着那一张脸格外的黑沉,两人琢磨着庆王殿下应该不至于恼羞成怒把素问给怎么样了的,不过敢于这样明目张胆地当着庆王的面笑出声来,还敢当着庆王的面叫上一声“姑娘”,这也的确是一种勇气,一种超乎常人的勇气。
素问他们从幻境之中脱身的时候也已经是快临近傍晚了,清风急急忙忙赶路,巴望着能够在天黑之前赶到一个小城镇又或者是赶到了一个小村庄也好过在这荒郊野外宿着,清风清朗两人是真的有些后怕了,就怕再次遇上刚刚那种事情,那种见鬼一般的事情遭遇上一次也就算了,切莫是不能够再来第二次的。
姚子期窝在容辞的马车之中说什么都是不愿意离开的,容辞也知道姚子期的性子,知道这小侯爷是个胆小的,也就由着他去了,也不强硬地赶了人出去。这一路上行来的时候,姚子期虽说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到底也是有着解闷的乐子在的,有着这么一个人在,倒也的确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在那些个危险的情况下也还有一个乐子,不至于一路太过苦闷。
姚子期见容渊上马车来的时候那一张脸黑沉的厉害,他更是半句话都不敢开口,只敢怯怯地看着容渊,就怕一会自己有什么招惹了容渊之后被他一掌拍出了马车,但他也是听到外头那些个农户们所说的话,他看着容渊,不得不承认,庆王殿下那一张脸真的是有些雌雄难辨,看起来的确是美艳无双,饶是他这种见多了美人的人在第一眼瞧见容渊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有些感慨,这卿本佳人,奈何是男……
姚子期虽是胆小一点,但到底也还算是个有眼力界的人,知道自己那些话是能够说的哪些个话是不能说的,要是说了,大约庆王会揍得他连他爹都认不出来,所以他尽量将自己团成一小团不让自己那般的惹人注目。
容辞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他看着容渊,那眼神之中带了几分戏谑。容渊被容辞那眼神看得有些很是不自在,他抬眼看了自己这个侄儿一眼,声音有些低沉:“虽说你现在动弹不得,但我的脾性也不是能够容忍你这般调笑的。”
容渊哪里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儿的心思的,想来他的心中应该是就是想着如何来捉弄着自己的,容渊觉得自己这脾性虽然还算是不错,但也没有到那种被人当做猴子耍的程度,虽然容辞的身体的确是不好,但他也可以不带一点内力地揍他一顿。
“皇叔何必如此呢。”容辞轻笑了一声,这刚刚素问叫他那一声姑娘的时候,可是没见自己的皇叔有任何的不满,现在他也就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而已,皇叔倒是这般的心狠起来了。
姚子期生怕殃及无辜,他看了看容辞和容渊两个人那眼神,一个面容上带笑,一个阴沉着一张脸,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的眼神可都算是犀利的,那交汇处姚子期只觉得是在噼里啪啦地闪着火光,那可是可以燎原的火花。
“二位……”姚子期开口,声音有些怯怯的,他看了看两人,琢磨了好一会之后才道,“那个丫头本就是一个乖张无比的人,两位王爷可别因为她伤了和气……”
姚子期本还想说素问这人一贯风格那就是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所以要是遇上什么事情多半她就会比谁跑的都快,这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种事情大约也就是素问能够做的出来的,为了她伤了和气那可是太不值得了,但姚子期这些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容渊和容辞同时朝着他看着,那两双看向他的眼睛那叫一个犀利。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姚子期被两人呵斥的半个字也不敢再吐出来,他默默地挪开了一些,把自己隐藏在更小的角落里头把自己当做是一个蘑菇一般地不惹人注目,手指有些不甘心地在自己的衣摆上画着圈圈,分外觉得有些委屈。明明他刚刚那些个都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肺腑之言好么,果断的,这忠言逆耳啊……
容渊和容辞看了一眼那再也不敢出声,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的姚子期,不再听到他些个话这才觉得镇定了一些,两人的心中同时想着,不管素问是怎么样的性格也是轮不到旁人来多说一句的。
在车子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天彻底黑下之前,他们终于赶到了一个小村落,在路上能够遇上一个小村落那也算是一件颇为不容易的事情,毕竟他们困的时间太久已经赶不及到下一个城镇里头去,歇在村落之中至少也是要比睡在荒郊野外要来的强上一些的。
村庄里头的人也算是质朴,对于素问他们的留宿也是极其的欢喜。素问他们是睡在村长家里头的,村长家也便是只有四间小屋子,清了两三间房间出来让他们睡着。
乡野人家的房屋大多都是连在一起的,用黄泥糊的墙青瓦加上茅草,也便是成了一个房子,房间里头也没有什么多珍贵的东西,也就只有那么一张躺下的时候甚至还会发出吱呀声的木板床,一床半旧不新的被褥,院子前头有开垦的土地,种了一些个蔬菜,用篱笆圈了起来。
村长的老婆手脚很是麻利,将原本熄了火的灶台又给重新点着了,从屋子旁的菜地里头摘了一些个新鲜的菜,用青菜炒了腊肉,用韭菜就着自家母鸡生下的蛋给炒了一个韭菜炒蛋,辣椒,葫芦一类的清清爽爽的蔬菜,还有一条从河里钓上来的鱼,煮了一碗鱼汤,上头撒着新鲜的葱花,奶白色的鱼汤光是看着就觉得诱人的很。
“乡下人家,也就只有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招待贵客了,几位切莫不要嫌弃才是。”村长的老婆端着瓷碗给人盛了饭一边端着一边朝着众人道。
姚子期这一路上赶路也早就已经有些饿了,他巴巴地接了递上来的饭碗,拿了筷子就想要吃。
“啪!”
一双筷子毫不留情地敲上他的手,打得姚子期嗷了一声差一点这手一抖将刚刚才拿到手的饭碗给摔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接好了,这才恶狠狠地看向素问,语气十分不满地道了一声:“你干吗?!”
“没规矩!”素问训斥了姚子期一句,“你还没有同大嫂道谢怎么就能够吃了?别人请你吃饭,你好意思一上来就端着晚饭吃么?”
素问打完姚子期那一下,这才伸手从妇人手上接过了一碗饭,露出了一个笑道,“嫂子客气了,今天这么麻烦嫂子和大哥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嫂子可别见怪才好。”
姚子期看着素问那和和气气的模样,实在是很难同刚刚打自己打得这么毫不留情的人现在竟然还能够一脸语笑嫣然地看着人对人说着那么和气的话,他有些委委屈屈地抚摸着自己的刚刚被素问敲打到的手背,只觉得这人下手果断是够狠毒的,这敲得都红了一片了。
他也不敢忤逆素问的意思,看了那平日里头自己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乡野妇人道了一声:“多谢嫂子了。”
那妇人是乡野妇人,平日里头他们这些个小村庄也没有什么人来,更何况这些个人一看就是好人家出身的人,现在又听到素问这般客客气气的,而姚子期也是这般乖巧的模样,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妹子客气了,这些个菜够不够,要是不过,嫂子再给炒两个?”
素问急忙是推让着,忙说不用,清风清朗本是打算等着素问他们几个主子吃完了之后这才用餐的,就算不吃这一两顿的也没什么关系,但素问也拉着他们一同坐了下来。
那妇人搬了一个小马扎在一旁坐着,瞧见在桌子旁边蹲着的那一只黑虎的时候心中也略微有些发憷,之前在看到这一只黑虎的时候,她还真的是委实吓了一大跳。现在瞅着那吃人的猛兽蹲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一只烧鸡的时候,倒也乖巧的厉害。清风清朗端着饭碗,拿着筷子看着这桌上的菜,遭遇过了今天这些个事情之后他们对于这看着很是平常的妇人也是心中有了一些个防备,原本他们在吃食上就颇为讲究,为了不出任何的意外,在府上有试食的人,在外头用餐的时候多半也是要用银针试毒之后方才能够入口的,所以他们两人在看到那些个饭菜的时候直觉就是不敢贸然地吃着。
素问朝着他们两人看了一眼,她伸手夹着吃食,慢慢悠悠地吃了一口菜,又伸手给挽歌夹了菜,这才点了点头道:“嫂子的菜做的真不错。”
得了素问的意,清风清朗也不多说什么,有些时候他们对素问那是极其信赖的,所以素问既然是示意他们吃的,他们自然就是相信着素问的,既然她说没有问题,自然是问题不大的。
妇人听得素问的夸赞,她笑道:“就是个乡野地方的菜,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怕是妹子你们是吃不惯的。只是这时间晚了,也弄不出什么好菜来,你们且将就着,若是你们明日还在这里停留的,我就让我家汉子上山给你们猎些个野味来尝尝。”
“好啊!”姚子期脱口而出,他这说完之后这才又看了一眼素问像是在看着她的神色,见素问似笑非笑地朝着他看着,这才又耷拉下了脑袋,怏怏地道,“嫂子客气了,我们明日一早就走,一早就走。”
妇人瞧着那姚子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小兄弟倒是怕着妹子的很哪!也不知道妹子你们怎么这么晚还在赶路?”
“我弟弟性子顽劣,平日里头又是被骄纵惯了,不管不行。”
素问看了一眼姚子期,她脸上笑意盈盈,但看在姚子期的眼中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像是背后有一阵一阵的阴风吹来,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要是现在不点头,只怕素问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但转念一想,她这年岁比自己还小上一些,自己认她做姐姐,那不是同她伏低做小么?!姚子期看了一眼素问,只见素问夹了一筷子韭菜炒蛋到自己的碗里头,那模样倒是的确有几分像是一个呵护着弟弟的姐姐模样,姚子期看着素问给自己夹的那一筷子菜,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那不是受宠若惊,依着素问的性子,现在给了他一个枣子,那是打算着一会就狠狠地给他一个巴掌来着,光是想到你爱一个人巴掌,姚子期就觉得自己的脸一抽一抽的疼。
“哦,”那妇人看了看姚子期和素问一眼,笑道,“妹子你这弟弟长得倒是挺壮实的,若是你不说,我还以为他的年岁要比你大上两岁呢。”
这是事实啊!
姚子期在心中腹诽了一句,他原本就比素问要来得年长的多,原本就是素问当他的妹妹而不是他去当素问的弟弟。
素问淡然地一笑,“那是因为他长得太着急了。”
清风清朗没有想到素问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一口米饭呛到了气管之中,一顿猛然地捶着自己的胸膛,拍的是十分的用力。就连容辞和容渊在听到这一句话来的时候,也都是嘴角带了一些个笑意。
姚子期哭丧着一张脸,他哪里是长得太着急了,那是因为她压根就不是自己的姐姐,这年岁上到底是有些差距的,当然看着也就不像是自己的姐姐了。但这种话姚子期却又不敢喊出口,因为素问的脚此时此刻就搁在他的脚背上,仿佛只要是他说出一些个不应该说的话就会直接狠狠地碾上去一般,在这样的威胁当下,姚子期再有种只怕也是会变得没有种起来。
妇人笑了笑,又把视线落到了容辞和容渊的身上,她迟疑了一下,道了一句:“这两位莫不是妹子你的兄长吧?!瞅着不是很像啊。”
素问轻笑,“他们像他们的娘,我像我娘。”
容辞和容渊夹菜的手微微一顿,细细琢磨了素问的话,她虽是没有承认自己同他们是兄妹,但这话里头的意思瞅着又像是他们是兄妹一般,素问这话说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