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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梦一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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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愿意。但,那是我以为你是单纯的老板的时候。”
“我现在也是老板!也可以很单纯。妳不也很相信地认为我很单纯吗?”
“你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我都快被逼疯了。肩膀无力地下垂,问,“我以后到底要当你是老板,还是森尔?”
“两个都是我,思儿。”突然被用力拥进怀里。温暖的感觉让我不想再把这事情弄清楚了。“我会选择告诉妳事实,是因为我不想妳把我当成两个人,就把我们当成一个人,好吗?”
“对我而言,你们明明是两个人。”森尔带着邪气,而老板却是单纯的。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思儿,我真的痊愈了。妳怎么不相信?”
“我会试着相信。”感到抱着我的胸膛因听到我的回答而笑得全身颤抖,听着森尔惯有的嘲笑声,我迟疑了。这个温柔要我相信他的男人,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还是,就像他所说的,他们已是同一个人?他们真的已融合为一?我,到底该相信不?不过,即使我不相信,也不能改变什么。竟然抱着我的男人说爱我,说要我,而且,还和我结婚了。我何必再执着?我点头,改口,“我相信你就是。”
“真的?”老板兴奋地松开我,一幅无害的孩子气脸孔,“思儿,妳真的相信了?”
“当然。”我笑着点头,问,“怎么?我的相信令你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我好怕妳知道我没有人格分裂症后,就离开我。决定告诉妳事实,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但,我又不希望妳是因同情才和我一起。思儿,妳不是在同情我吧?”
同情?或许吧!对于老板的精神状况,我的确存有同情,但是,对于森尔,除了他爱嘲笑我外,他也是个可爱得令我不舍的男人。对他,我肯定不是同情。
既然老板和森尔都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对于眼前这个男子,我的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同情。就像现在,他的诚实坦白,就令我非常心动。
“所以,你故意让我以为你是脆弱的老板?”看他一幅等待我回答的紧张样子,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妳又忘了,我就是老板。”老板突然以非常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他急促的呼吸让我也为他感到紧张,他沙哑地开口问,“思儿,怎么办?我好像无法要够妳似的。”
“那,你要怎么办?”我的呼吸也随着他的话而加快,我伸手摸着他赤裸的胸膛,咽了口水,问,“那,你是不是打算现在要我?”
我的问话没得到回答。老板犹如禁欲许久的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地就直接进入我。
如果真的如老板所说的,从那晚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老板的性欲真的令我惊讶。还是,我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28 真的结婚了
“你们真的结婚了?”当天晚上,当我非常幸福地躺在老板的怀里看着电视的时候,刚进门的特惟对我们大问。
“你倒赶回来了?”老板冷笑看着手表,问,“竟然在接到我的电话后,一天内就赶回来这里,真令人惊讶。”
“特惟,你回来了?”受不了老板体内暗存的森尔的冷嘲热讽性格,我坐直身体,轻笑问着一脸累坏的特惟。
“别以问题来逃避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结婚了?”
“当然!”老板拿起我右手上的戒指给特惟看,这玫瑰花朵的戒指是刚才老板给我戴上的,他说是家族传下来的戒指。他非常骄傲地问,“怎么样?相信了吧?”
“森尔,你结婚我是相信。但是,”特惟大声干笑,“你知不知道结婚戒指是戴在左手的?而雨雨的左手无名指戴着的,可是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老板皱眉,他看来有点生气。
其实,刚才老板也打算给我戴在左手上的,但发现了我已戴着戒指后,就改戴在我的右手上。我本来是以为是无所谓的事,但现在看着两个对视的男子,我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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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和老板结婚了,怎么可以因为不舍,而不拿下特惟的戒指呢?
“我拿下就是。”我扯下左手上的戒指,却被特惟粗鲁地给我套回去。我不满地看着他,“你到底做什么?如果这只手指真的是结婚戒指的位置,就让我戴上老板给我的戒指!”
“我说过不准妳拿下的!”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搞清楚!”我拉住要开口反驳的老板,对特惟说,“你就去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哼!妳不是在妒嫉吧?”
“妒嫉?我为什么要妒嫉?”讨厌被想成那样,大声地反驳。
“如果不是妒嫉,妳何必在我一去美国,就马上和森尔结婚?”
“你不是可笑地以为我和老板结婚是在气你回来吧?”看他信心满满地指责,与自大且带着嘲弄的眼神,我翻白眼,“你还没这么大的魅力!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美国!”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特惟大喊,“妳怎么这么反应迟钝?这根本就是森尔的计谋。上次故意告诉我海临的住处,让我去找她。然后我才一离开,妳就和他上床。这一次,他又故意把海临赶回美国,然后趁我去找她的时候,你们就结婚。雨雨,妳到底知不知道两次都是他故意使计骗我离开的?第一次我还不太相信,但这一次,尤其是接到他示威的电话,我真的已经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了。我甚至怀疑海临这一次会突然回来,是不是也是他安排的!然后他再假装成受害者……”
“特惟,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老板再次冷笑,“不过,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已早已你一步把一切都告诉思儿了。”
“我看你是结婚后才坦白吧?你根本是怕我会揭穿你,才预先告诉雨雨吧?”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打算回房。真是越听越觉得老板好像真的很可恶,但,我实在不想相信。“怎么样也好,我和老板已经结婚了。就算老板使计也好,那都是因为他在乎我而已。”
“雨雨,妳怎么可以因为他的计谋而嫁给他?”特惟把我拉向他,逼我面向他,问。
“好了,你别再挑拨离间了。思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板冷冷地说着,把我拉回。
“雨雨,这对我太不公平了!”特惟握着拳头,怒视着在老板的怀里的我喊道。
“不公平?”我吐出心里不快的气,隐藏心里的酸味,挤出笑容说,“没有不公平。老板的确使计,但也要你上当啊!你我非常清楚你怎么会被骗,因为每一次都是因为海临。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海临,就到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好好!是我傻,我不该去关心海临,不该因为森尔的话到美国去,不该自作聪明地以为只要和海临一起,把森尔交给妳,海临就不会知道森尔人格分裂的事,但是,雨雨,妳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别和森尔结婚,好不好?”
“特惟,我已经结婚了。已经,你明白不明白?”虽然特惟的低声下气让我很感动,但是,我和老板已经结婚的确是事实。“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可能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你懂不懂?”
“话别说得这么肯定。妳忘了那天妳、我,和森尔一起在妳房里的事?”
  29 (上)就是这么地简单
“你突然提那个……做什么?”想到那天的荒唐,我就非常尴尬。
“森尔,你那天也不讨厌我们三人一起的感觉吧?”特惟突然当我透明地笑着问老板。
“的确不讨厌。”老板沉思后,开口,“但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是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老板!”我羞愧地大喊。老板怎么可以这么问特惟?
“或许,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怎么样?”特惟继续看着老板,问。
“思儿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你认为我现在还会愿意和你分享思儿?”
“当初是我不答应你的提议在先,你不答应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森尔,你确定你一个人能留得了雨雨?”
“如果你不反对,我没有意见。”
“老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留住我?分享我?感觉到老板突然有了精神的部位在我的臀部处摩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老板,你先放开我,我们先说清……”
“其实,思儿有个同学的确令我挺担心的。”老板的胸膛贴紧我的后背,他托起我的臀部按向他,然后缓缓地开口,“如果是你,特惟,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那太好了!”特惟本来紧张的脸突然不再紧绷,他邪恶地笑出声,“森尔,想不到你对我还不错,挺有良心的,真不枉我当你是我疼爱的表弟。”
“那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表弟。”老板也奇迹地笑着回答,他胸口的沉浮抖动让我知道他是真心在笑。
“其实,那天我会拒绝你的提议,一部分是我比你有信心。”特惟看我一眼,然后又转向老板,继续,“但是,你们的结婚,让我一半的信心都没有了。至于另一部分,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因为,当年你都拒绝了海临结婚的要求……如果当初你肯答应海临的要求,她就不会离开。”
“我知道。”老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在我身体不由得颤抖后,他笑着继续,“我已经恢复了那段记忆。或许,我大概对于她的离开太自责了,才会患上人格分裂症吧!”
“哇!你会承认自己有人格分裂?你一定是已经好了吧?恭喜你啊!我的好表弟。”
“喂!你们是打算一直当我不存在地继续叙旧、回想当年吗?”我受不了被忽略地出声,再次挣扎试图推开老板的暧昧拥抱,以我尽可能的恶劣口气大声问,“还有,你们真的打算让我们三个一起?”
“三个人一起没什么不好。我们现在不就住在一起?我和森尔的共识不会对妳有影响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特惟的装傻感到无力,我转头看向老板,问,“你难道要我出轨吗?我们才结婚,你就这么不介意?不在乎?”
难道,他不是我所以为的有一些点喜欢我?难道,我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共享品?
“思儿,我怎么会不在乎、不介意?我只是不想妳犹豫该如何抉择我或特惟。”老板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和森尔的看法一致。雨雨,我也没有十全把握妳会选我。”特惟说着,走向我,“我想,森尔也和我一样没有把握吧?”
“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老板后退,再抱紧我远离特惟,回答。
“所以,你们宁愿就这样和我一起?”因为老板的举动,我的嘴角忍不住要上扬。
原来,他还是在乎特惟靠近我的。
“这样真的不错。”特惟皱眉,又向我迈进一步。
“这样我们都能和妳一起。”老板大方地说着,却收紧力道,把我带上了楼。
“喂!森尔,你别太过份!”特惟跟上来,不满道,“我才刚回来……”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真后悔这么快给你打电话……”
听着老板嘀咕,我,再也藏不住笑容了。
就在我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们却互相较量似的在我身上制造出令我难以呼吸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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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也要和思儿注册结婚?”
“当然。雨雨现在已经怀了孩子,尤其这时候根本无法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只和你一人有婚姻关系?如果这么刚好以后做了DNA,才发现是我的孩子的话,那我的孩子不就要叫你爸爸?我才不会答应!”
“孩子不肯定是你的!如果是我的,你不就白白的赚到了?”
“赚到?当初你和雨雨结婚的时候不也赚到了?我比你还迟了三个月,你计较什么?我可是你的表哥!”
“拿表哥压我?我不是你最疼爱的表弟吗?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思儿结婚?”老板突然口气变为恶劣,“我和思儿结婚,你也要。你当初要了思儿的第一次,我又怎么要回?我那时候真傻。我以为你连海临也不碰,大概身体有问题……我从没想过你会要了思儿,不然,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当日和思儿同房的要求。”
听着老板的抱怨,还这么清楚地记起先前的事,我开始真的相信他和森尔已经和合为一了。不过,这认知却比不上听见他对特惟的指控来得惊讶。我从没想过那时候和我同房是特惟的要求……记得特惟说什么生日礼物之类的,难道,他把我视为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可能?那时候?难道那时候他就对我……
“森尔,我是为了孩子着想,才和雨雨结婚……”
 29 (下)
“孩子、孩子!你们是不是想太远了?我才怀孕两个月。离生产和DNA测试还很久。”特惟的回答打断我的梦想天开。自那天我没有反对他们两人的决定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而我们三人同床的时期,正好是我受孕的时候。他们两人此刻就为了明明根本还无法确认孩子是谁的时候,而在大半夜拉着我,不让我睡地争吵。我不舍得睁开眼睛地说道,“你们两个就好心别吵了,让我睡吧!我真的很要睡了。”


“别睡啦!雨雨,妳还没说妳要到哪里结婚。快选选看。”特惟拿开我的被单,把他手中的纸张贴到我脸上。
“好了,特惟,让思儿睡。她真的很累了。”老板突然的良心发现与好心帮我说话并没有让我感动。如果没有他的无止境欲望跟需求,我现在怎么会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不必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老板目前有多么没诚意地开口,“特惟,结婚的事,就别再提了。你想让思儿犯下重婚罪吗?”
不过,我从没想过老板会在乎我的第一次。难道,这一阵子他没节制的欲望,是来自他存在多时的不满?
“我们不会在这里注册,所以我才要雨雨选地方结婚啊!而且,如果我们三人都不说出去的话,谁会知道雨雨在不同地方嫁给不同的老公?”
“的确没人知道。”老板开始软化,但他身体的火热地方,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现象。他突然把那灸热从后直接进入我没有衣服遮隔的密处,一边还若无其事地问特惟,“那,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什么好处?”特惟提高声量,“我的好表弟,这一阵子我可是让你享有优先权的,你怎么还要好处?”
“原来……那是有……目的的?”老板断断续续地反问。
唔……!突然他用力一挺,让我猛力咬住了下唇,才没有舒服得呻吟出声。
“不然你以为!现在可不准反悔。反正我和雨雨注册,你也没有任何印象。雨雨,妳怎么了?”可能我因这麻麻的快感而缩起的身体令特惟怀疑,他突然拉开盖在我和老板身上的棉被,然后大骂喝骂,“你们什么意思?我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谈,你们竟然……”
“我们不介意你的加入,是不是,思儿?”老板就像每一次只有在特惟大发脾气和自知理亏的时候,提出诱惑的建议。
“你介意我也不管了!”特惟说着低下头,含住我胸部已敏感突起的硬点。
当他拉起我的手握住他大而粗的欲望时,我知道我又没得休息了。
我因|乳头被湿润的舌头弄湿而下身不自主地紧紧吸吮着在我体内的粗大,感觉到因我的自然反应而让本来在我的欲望变成更为粗壮,我不知该迎向前方,还是后方。他们两人似乎太过有默契地在我身上制造令我无语的惯常行为,令我不再痴想抵抗,而再次沉溺在他们的诱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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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讨论结果是,一人让一步。
老板答应我和特惟注册,但是,蜜月却是必须的惯常三人行。而特惟,他一听到只要能和老板在法律上有平等的地位,就也同意带老板一起。就如他们两个说的,反正都生活一起了,又何必在乎小细节?他们都不介意了。我这个渔翁介意什么?
或许,我真正介意的是,蜜月地方竟然是美国。老板和特惟他们两人一致同意到美国注册。但是,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为了陶瓷娃娃海临?还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美国是个最容易结婚的国家?
 30 (上)爱与欲
其实,我也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们和海临藕断丝连,不该小心眼。但是,爱着他们两个,对他们两个的占有欲也越强,我就免不起会妒嫉,会胡思乱想。虽然我的另一半心理告诉我,我不该怀疑的,他们两个对我已经好的无法再好了。可是,心,还是有些许在意。
目前,我的确是比几个月前还能感觉到他们两个对我的真心在乎了。本来,我只以为他们两人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在互相竞争,因为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爱;但现在,我从特惟的眼里看到的是执著的占有欲与难以掩饰的温柔,从老板眼里看到的除了占有欲,还有他试着掩饰的霸气。我知道,他们对我或许不是那种海枯石烂的爱情,目前还不是,但是,只要他们对我的占有欲不减,我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化为爱的。
或许,已经是爱了?
昨天他们两个发现我的不安后,马上寸步不离地安慰我、告诉我,海临对他们两人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们现在只把她当成妹妹而已。他们两个甚至还保证到美国时不会去找她。
这,是爱吧?
还有,如果,妒嫉代表爱的话,从上个星期他们两人的幼稚举止来看,或许,他们真的已经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该用心地慢慢感受他们的爱。这远比他们因妒嫉赶走来大屋探望我的圣雅,以及口口声中一直说着爱我的甜言蜜语来的好吧?
人生如梦。他们两人会爱我,对我而言根本是个不可能,却是个确实的梦。我的一生能有他们相伴,或许我已该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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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妳现在还爱我吗?”睡在我右手边的特惟突然睁开眼,问我。
“现在?”发现特惟话里的语病,我反问。
“昨天妳的朋友告诉我,说妳以前就爱着我了。”特惟把我拥进怀里,问,“雨雨,妳现在是不是也还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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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昨天来找我的洁沙,婧蔓和凯霜说的。
其实,自特惟和老板达成共识后,他们就不准我继续工作。早上老板到Forest Maze时,特惟就陪在我身边。下午特惟到Only Love时,老板就陪着我。晚上再……
总之,我现在过得很充实。除了出门必须他们陪伴,要见朋友就让他们来家里。虽然听起来算是没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我却不像凯霜和婧蔓所认为的我被禁锢,也不像洁沙所以为的放弃反抗,而是我反而因为他们无微不至的陪伴而高兴,甚至在享受他们两个对我一天比一天还好的殷勤。这种感觉,就像我已得到了一生最想要的事那样地满足。
她们,或许不会理解我这小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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