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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遗情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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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嵘饺烁聍攘α恕K缘盡M奇怪我居然对XX毫无恋父情结式的性想法时,我说:“XX像长辈。”一个丰富得让你忽略性功能的男人,一个沧桑得让你不忍心玷污的男人,长辈,是最言简意赅的爱称。从咖啡馆回来,卸完妆,洗完脸,打开电脑,想写博客日志,却敲不出一个字,原来键盘坏了,滚烫得,像是烧了。于是用最感人的方法,用纸和笔写下“我们共同喜欢的男人”。
 2003…9…7 解放
    早上,从架上找出两张碟:1。拉尔斯冯特里厄的《白痴》;2。荣获美国电影协会“最佳记录故事片”的《裸体漂流记》。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两张碟。人的自我解放,总要受到社会观念的阻止,而被各种禁忌束缚的人,如果不能跨越自己的“奴性”,他永远不会有真正的自我。当我写性专栏时,自认为“人性解放”的写作意义大于“身体写作”,人在性茭中所流露的真实是日常交往中难以流露的。或者说,裸体、性茭,是暴露人性的最有效方式。我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形,我会比要求爱情的普通女人了解到更真实的男人。比如一个恋袜癖男人,比如一个有同性恋阴影的男人,比如一个每天在聊天室“捕猎”的男人,比如一个外遇性阳痿的男人,比如一个喜欢拍Xing爱录像的男人,比如一个喜欢SM的男人……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有着光鲜的外表,正当的职业,甚至大多数有着固定的女朋友或老婆。在日常生活,没有人会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同。而与我交往时,他们会自觉地自由地显露自己的不同寻常,我也感动于这种无需压抑的真实。除了怪癖的男人,许多男人的“阴暗”心理也颇有意思。比如一个男人在女朋友从外地回来前的几小时与我酣畅淋漓,却害怕留下蛛丝马迹,他告诉我他有过四十多个女人,并在他的丽江岁月过着放荡生活,却在事发后紧张地纠正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四十多个女人,你让我在很多圈子抬不起头。”比如一个男人干完一场拉上裤子便给老婆打电话:“刚才我在公车上太吵,所以没接你的电话。”他总在午后溜来Zuo爱,在我的垃圾桶里留下过十几只装着Jing液的安全套,却可以在一帮人面前塑造无辜被害者形象。……类似的情况太多了,已不是什么性层面的事,而是人性,或者说中国男人的道德悖论的事。我喜欢跟他们周旋,让他们害怕、讨厌、愤怒……因为他们总算有了真实的反应。当然,我在性专栏中所写的,已经是很人文主义或人道主义的东西,当各种限制各种压力纷沓而至,我越来越难继续我的写作愿望,也觉得这个专栏没有存在的必要。
 2003…9…8 娱乐中心
    昨夜,收到陌生短信:“今天听说你在网上写了篇NB的东东,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打电话过去,居然是我的初夜情人。俩人兴奋极了。“真厉害,传播到你们圈啦?”“是啊,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是你培养出来的女人啊,有成就感吧。”“不是我培养的,你迟早会出名的。”“采访的人还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呢,我说已经不重要了。”“说得对。”“赶紧贿赂我吧,不然我会把你的名字说出来的。”“拿什么贿赂,我既没钱又没色。”“对啊,你不行,好在我没损过你,被我损过的男人都深恶痛绝呢。”“你跟XXX是不是……”“不认识,倒是跟AM的一个老外在聚会上厮混过。”“哦,那个小伙子,你活得真精彩,我恨不得自己变成女人,像你那样生活。”“得了,你当男人也够风流成性的。”“你在哪?”“我在家,不敢出门了,怕遭人暗算,得罪了一大群男人啊,想当年得罪你一个已经很惨。”“当年不算什么,我也是破罐子破摔,那些男人不是破罐子啊。”“嗯,本来好好混的,现在被我搞得像‘严打’似的,很多人提心吊胆,不过也极富娱乐色彩。”“你丫就是个娱乐中心。”“谁向你八卦的?是不是XXX?”“不是。”“XXX以前喜欢向人传播是你伤害了我,我才变成这样。”“哈哈。”“谁要是在你面前谈起我,你就跟他说你是我的第一个。”“说了也没人信啊!”“说了至少让人半信半疑啊。”…………初夜情人像是专门来庆祝我的壮举,那么兴高采烈。当年的什么“被男友抛弃的二十一岁堕胎女子”荡然无存。他不是我的男友,从来不是,我们不过曾是非常好的游戏拍档。我的成就再次证明了他当年的眼光。他最狠的那句:“你违反游戏规则了,你爱上我了,所以你得出局。”终生受用。
 2003…9…9 比翼齐飞
    昨夜,初夜情人又来短信,原来事情败露,马上就有人看出“娱乐中心”的那个他是他,搞得他哭笑不得。我又是打电话过去,谦虚地说:“我的确没写你的名字啊,也没留下太多线索,你不要骂我啊。”他非但不骂我,还赞不绝口,兴奋之至说出了:“我要跟你比翼齐飞,把我的一个个女人写出来!”靠!我们就像一对发国难财的棺材铺夫妻啊。商量了一番在“遗情书”做招商广告,第一个拉来杜蕾斯,以及如果AM名字再次出现,可向它收取广告费等等事项,让“遗情书”朝着头号私人娱乐杂志的牛逼路上狂奔,日后再打造系列品牌,大展宏图……但这鸟人关键时候还是不忘划清界线:“我当年没有好好喜欢过你……就算好好喜欢过你,你还是会像今天一样出名!”我也以牙还牙:“虽然我跟很多男人有过一腿,但你那一腿最有力量!你以后可对MM们说:”想像木子美那样成名吗,先跟我睡一觉!‘“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自相残杀过,戕害过,绝交过,和好过,无痛无痒过……直到今时今日才恍然大悟,我和他的确是天生一对!
 2003…9…15 妇女解放运动
    知道自己很欠揍,还是冒险出席法国国际音乐节。六点到场,正好是XX及其乐队的演出,很多歌都听过了,形式也不新鲜,倚靠着舞台外的障栏看他的Fans狂叫,高潮时,矿泉水和可乐瓶子抛上了空,还有女人被扛在肩上,比较好玩。不过,好戏在后头。很快到与非门乐队了,我刚与女朋友碰上头,饥肠辘辘,吃了串她带的辣酱鱼丸,又有土豆泥吃,先喝口水吧。这时,绝对是防不胜防的一拳,咚,砸在我的胸口,我丫就倒在地上了,才看清楚来者是酷儿猫妈妈,她怒喝:“以后不许再写ZM!”哇,好酷,她把条纹衫在腰间打了结,露出肚脐眼,我挺没种地说:“我以后不写ZM了。”紧接着,酷儿猫爸爸也出现了,后面还跟着一串人,来势汹汹,我丫拔腿就逃,见人没追上来,喝几口水,返回原地。一边看与非门演出,一边看离我不远的酷儿猫妈妈High得又扭屁股,又举中指。嗯,把我打倒了就是英雄,如果打我能让她开心,那就打咯。我训斥女朋友:“说好了让你保护我,怎么一点儿举动都没有!”继而又说:“很想她再来打我,刚才不过瘾。”果然,酷儿猫妈妈跟我一样不过瘾,没多久又窜过来了,上次是右勾拳,这次是右手掌,曾经专业训练的她出手不凡,这一掌不是完全落在脸上,而是覆盖了从左脑勺到太阳|穴到左脸颧骨的范围(后遗症比较严重,女朋友建议我这两天去验伤),我小小地震,但比上次进步的是,站稳了。她又是劈头盖脸地叫嚣:“这是给你的警告!你必须把写ZM的删掉,听见没有?!”嗯,典型的得寸进尺,把要求又提高了。我决定不听话了,很有种地看着她:“你继续打。”她也不听话了,不打了,而是换种威胁方式:“我们会告你的。”哦,我望了望一旁的酷儿猫爸爸:“我不会删的。”他丫恶狠狠地说:“改天找个人玩死你!”很熟悉的黑帮片台词。然后,他们,扬长而去。嗯,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爱他爱得如此深沉,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坏了酷儿猫爸爸“不打女人”的规矩。打完第二次,酷儿猫妈妈更快乐了,回到兄弟姐妹当中,玩“人龙”,脸笑得像朵花。我也兴高采烈地逢人就说:“我被酷儿猫妈妈打了,打了两次。”北京来访谈我的记者应该兴奋,中秋夜看着我被驱逐,音乐节又遇上我被打,都是劲料,以至想知道如果我出现在XX面前,XX会是什么反应?那就试试咯。找人疏通了一下,到后台,XX传话:“不能见,人太多。”就在后台逗留的三分钟,两个男人做出要揍人的样子,其中一个刚伸手,我说了句:“别打我。”他马上转主题:“女孩XX最近还问起你呢。”真幽默。女孩XX是我们共同认识的清纯女孩,他说过,她喜欢我。靠!电子音乐就是让人有群殴情绪,等我靠拢到“大部队”里疯玩时,酷儿猫妈妈也累了,坐到边边上去。我没觉得要恨她,一个女人心里有气,发泄出来,是很自然的。她还让我学会一些打架逻辑,就像后来跟她的朋友响指说的:“被人打时不要逃,要勇敢一点儿。”本以为风平浪静了,女朋友居然又说有个“80年代派对”的女孩胃疼,想让我安慰一下。一听就有诈,但她说那女孩是她好朋友的朋友,没事的,那就去咯。在一个高贵典雅的“帐篷”里,女孩郁郁坐着,我过去,她接见式地叫了声我的名字,捏了捏我的手,靠,马上就听见某派对男大叫另一派对男的名字,我拉起女朋友的手就跑:“陷阱啊,又有两个男人要揍我了。”跑到障栏外,保安不让再进场。隔着保安,我点烟、抽,看着某派对男恨恨的,要杀人般的眼神。心想:“还好,跑得快。”高潮迭起,惊心动魄的夜晚越来越接近我的“戏剧化”目标。音乐节也到了尾声,我和两个朋友离场,去消夜,又费舌了一番打人事件。无聊,我都成了我自己的谈资。然而,最精彩的情节将近子夜才出现。有朋友打电话来说,XX的前女友,XXX的女朋友,以及一个不认识我的男人要帮我打架。荒谬吧,我已难分真假,于是选择息事宁人。想像一下,如果,XX和XXX们的女朋友们分成两派,为我打架,那绝对是场史无前例的妇女解放运动。
 2003…11…6 早在3年前我就确立了自己的性世界观
    那时,我还上大四,那时,我就才华横溢。翻读2000年12月14日的《21世纪经济报道》生活版上关于性安全专题的文章,觉得自己从来都牛逼。(补充:文中的“某日朋友打来电话”说的就是亲爱的马一木同学)。《自卫式嵌体运动》嵌体运动的姿势有正面、反面、侧面、立体、交叉;嵌体运动的个体可以两个、三个、四个、五个……N个;嵌体运动的频率可以每年一次,每月一次,每周一次……每日N次;嵌体运动的预备品有固体、胶体、液体……自然体。但,没有一种嵌体运动是绝对安全的。对,我说尤其是性方面的。时至今日,性是个既open又尴尬的东西。它可以很泛滥,泛滥到惊世骇俗,比如载入吉尼斯记录的,一个大胆的女人与几百名男人轮流性茭;又或稀松平常散落在身体写作字里行间的,灯红酒绿后的跃式实践。它有时又变得节制,首要原因自然是爱滋病毒的威胁,人们从调整性伴侣的数目、品种,到更多隔离物的发明与运用,或者索性禁欲……人类总是善于出尔反尔,为自己制造麻烦,像搞行为艺术。安全不过是个借口,颠覆过度之后的恐慌,不可避免的灾难。所以分析刀耕火种年代的性行为,与新新人类的性行为,哪个安全系数大,丝毫没有意思。如果真要说点什么,我就说,整个作为嵌体运动的一种的性,它的安全来于自卫。初始是防卫自然,因为环境恶劣,卫生条件差,不得爱滋也会死于其它性病;然后是防卫人类,真是可怕,欲望一旦决了堤,细菌便漫天飞舞。到最后,你发现安全性行为不是一个唯物问题,而是一个唯心问题,即使科学技术发展到能任你肆无忌惮,性的破坏力亦会从感官充斥心理。这里讲一个故事。某日朋友打来电话,讲述他的悲惨遭遇。过程使用“恶心”两字不下10次,“说实在的,一夜情本身并不恶心,我一直还比较推崇,可是这一次让我恶心了好几天,我恶心的是对象,是床单,是狗日的寂寞,我在路上看着女人就吐唾沫……”最后我对他焦虑症的判断是:事前自卫不足,事后防卫过当。越来越多海洛因风貌的少年,徘徊在道德的围栏外,甚至绝症也是种诱惑。有谁保证来自性的危险游戏不会将人自虐的本领进行到无以复加呢?好好爱自己,爱得不太为难。我的态度是:荒淫无度的性行为尽量控制在物质技术能够发挥作用的层面,这是保证身体完好无缺,让你有机会后悔或继续享乐的前提;然后是心理上单纯地将性行为看成是它本身,它跟其他行为一样为人所需而设罢,这是防止心灵支离破碎的途径。自卫式嵌体运动大体如是。
 2003…11…7 有法律常识地乱搞 遗孀
    有法律常识地乱搞
    “你读什么专业的?”


    “法律。”
    “哦,法律,简单而言,怎么界定侵犯隐私?”
    “你考我吗?”
    “对。”
    “就是在法律所不允许的前提下公开、介入别人不愿公开的私隐的行为,并对他人造成伤害。”“如果一男一女你情我愿地做了,女的告诉别人这个男人跟他做了,但男人不愿别人知道,这算侵犯隐私吗?”
    “不算。”“但实际这个男人不愿公开,并因她的公开受到伤害。”“本身这个男的和女的发生关系不是单方面的事情。”
    “恩,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我没学过法律。那么这个男的就没法告这个女的了?”“那要看那个女的是怎样公开了。如果是大肆宣扬,并怀有恶意,一定程度上会造成侮辱罪。”
    “侮辱罪又是怎么界定?”“你来了我当面和你解释吧。”“恩,你自愿与我发生性关系吗?”
    “自愿。”
    “你付打车费算是付费吗?”
    “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了。”
    “那就是说我们不存在付费关系?”
    “是啊!”
    然后我就和这个学法律的乱搞了,并知道怎么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乱搞。
    遗孀
    昨天,Y打了我办公室电话,问我的书什么时候出,能不能寄一本给她,我说:过些天你自己去买吧。我从没见过Y,我跟她的关系近乎离奇。如果两个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可成为“情敌”,如果两个女人被同一个男人抛弃可成为“同情”。但我对她既无醋意,也不惺惺相惜。准确而言,我们是同一个男人的“遗孀”。尽管他还活着。大概是前年吧,Y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打了第一个电话给我。她问:“你是XX吧?”她又问:“你认识XXX吧?”她是从我写给XXX的信中,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我诧异极了。然后,她讲述了她和XXX的故事,他们是1999年底在网上认识的,趣味相投,迅速发展为网情,浪漫起来可以一塌糊涂的XXX跑去大连看她了,还见了她的父母,她的同学……还上过床(但没有发生性关系),4天以后,XXX忽然很冷淡地告别了,去了北京。但Y真的爱他,不顾父母反对,跑去北京找他,但XXX只想跟她一刀两断。那时,Y还是个大学二年级的女生,跟我献身于XXX时年纪相仿。Y受伤了,失心疯般纠缠了他2年。直到XXX回了广州,Y还是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他的联系方式,有时XXX接她的电话,狠狠地骂她几句,她居然很快乐,因为终究可以听到XXX的声音。Y说着这些事时,仍是爱得无法释怀的样子。她就是不甘心那种“噶然而止”。老实说,我当时被Y的电话刺激了,然后我用一种很刺激的方式教育她,我说,XXX有生理缺陷,跟XXXZuo爱一点都不爽,所以即使他没操你,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挂完Y的电话,我就理直气壮地去教育XXX了:“你搞女学生没关系,但别把女学生惹到我这来。”XXX起初颇有歉意,说Y变态,说Y破解了他邮箱密码、QQ密码,弄到跟他有联系的男人女人的电话,挨个儿去倾诉。“你不是第一个受骚扰的了,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我没碰过她。”XXX的“碰”字用得真绝。几分钟后,XXX又打电话怒斥我:“你丫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恩,我其实也只是告诉Y,我作为被“碰”过的人,所知道的。后来,Y还打了多次我的电话,Y喜欢跟我谈XXX,也许,Y只想把我当作一种观照,在我身上延续她和XXX的关系。有时,大冷的天,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可怜兮兮,我安慰她:“XXX就是那样的人,他没有你想像的优秀,他就喜欢在一朵花含苞欲放时,把花摘了。忘了他吧。”她总会说,她什么都明白,但就是忘不了。后来,说多了,我也烦了,索性不理她。我真的跟她没有同感。我们在不同的年份,在含苞欲放时被摘下,我继续开出奇葩,她还对着光秃的枝条叹息,而XXX,他只记得摘花瞬间的快感。
 2003…11…13 小说里掉出来的
    小说里掉出来的T(1)约
    上周六,T发来短信,说某杂志约他做我的采访,我没回复。但T的名字似曾相识,对了,是AN的专栏里写过的人,但那篇文章最后没发,原因大概是,T的年龄很小,T没什么成就,T的边缘生活只能给很少数人同感,T,是个“小混混”,很穷又很不现实。次日,T又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老关机。我说被采访的人搞烦了,不想再接受采访了。T说,那就不采访了,见个面聊聊,他正在广州。我说,你保证不采访?T说,他以信誉担保。(信誉,怎么能成为担保的砝码呢?)我说,我见过AN写的你。T没有表示诧异,甚至就把我当熟人了,让我帮他注册个邮箱,急着用。我也就老老实实答应了,木子美有时还是很热心助人的,她的被需要和大方不止于性茭。再说,T比我小,我有当姐姐的感觉。但邮箱注册屡屡失败,我告诉在路上的T,让他自己来我办公室上网注册,完了再去咖啡馆聊天。算着T快到了,我急切想见到他,我对陌生人天生地好奇与热情。于是下楼去迎接,冷风吹了我3分钟,T坐出租车到了,侧影跟照片里的他一样瘦,一样丑。T正给司机钱,看到我在路边,也有点激动。T因为瘦,显得比实际高,穿着偏小的军装式上衣,和拉长了的牛仔裤。我特别平淡地看着T在我的电脑前忙来忙去,注册还是失败,U盘也不能用,电话线笔记本电脑也不行,拿了3。5寸盘又发现没地方插……但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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