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投机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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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没有利益哪来的关系,不是因为老虎岭他会鸟你?
求人办事是最低等的解决事情的方式,都已经搞市场经济几十年了,没有好处谁会干这样无用功。除非那个人突然想起以前在你家拿了存折不记得还了,现在刚好抵掉,又或者跟你老婆发生了某些超友谊关系,帮你其实是在讨好你的那一位。
总之,林浩然已经醒悟了!想弄死赵扒皮,跪下来求人的方式行不通。
河水悠悠,一只四五米长的旧皮小船从下游驶过来,一名叼着烟头的赤着上半身的黝黑年轻人将船停在河道一侧。砰地将带生锈的过滤头的管道抛入水中,抽沙泵隆隆作响,乌黑的尾气喷在这清新的河面上。
咔咔咔
没多会机器发着不协调的声音,年轻人厌烦地摘下烟头弹到水里,一脚砰地踩中按钮关上机器,对自家的机器的故障无比熟悉,从船沿跑到船尾处,抱起抽沙管道向上拉,但一会就拉不动。
林旺武本来跟阿文一起的,但刚才被傻黑叫了回去,此时一个人根本处理不了,重新从口袋摸出那包干瘪的烟盒,用手一拍叨住一根烟头朝河岸边张望,看到河边正画圈圈的林浩然忙招手,“浩然,过滤头又卡住了,阿文不在,你来帮把手吧!”
第三章 陨石坑
这河段床的石头比较多,并不是抽沙的理想场所,而且这里是有名的不详之地,听老人家说这里经常淹死人,所以大人严禁自家小孩在这游泳。s。 好看在线》不过林浩然曾听他爷爷说过,这里其实是一个陨石坑,县记中记载中的‘红光湖’。
“不是说不要在‘红光湖’抽沙吗?要是我爷爷知道,非杀了我不可!”岸上的林浩然心情低落到极点,不情不愿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准备下水。
“少假正经,是你说的,不要让他看见就行,老人家的迷信谁管得了那么多!”阿武没在意他的心情不佳,戴上橙色的潜水眼镜,看到他还在河边磨蹭又催促,“老大,拜托快点了,下午有个肥羊到阿九的赌场那里,我要是去迟渣都不剩了!”
“怎么没听阿九说?”林浩然正脱着裤子,闻言眉毛轻扬,口水差点没流了下来,肥羊他最喜欢了。
“哈哈这要怪你的赌品不好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闹完阿九的赌场之后,峰爷下了禁令,谁敢让你赌他就砸了谁的赌场,现在谁还敢通知你啊?”阿武坐在船尾叨着烟,一脸揶揄地笑着。
“老爷子这是赶尽杀绝啊!”林浩然悠悠长叹,很是委屈地抱怨,他能做地痞就不能让我做个小赌徒?什么逻辑嘛!白皙的身体只剩一条黑色金边裤衩,扑通地扎入水中,如同一个大石头,泛着了道道涟漪。
不一会,林浩然的头从水里中钻出来,双脚踢打出道道水花,“阿武,我下去好了,你看好上面!”
憋足一口气,顺着那条抽沙管道往下潜去,如同一条机灵的鲤鱼。
这是深水河断,水有四五米深,越往下面就越冰冷,水底很是安静,他从小就在河边长大,水性很好。睁开眼睛,下面崎岖的河石隐隐可见,在水中寻找着那个过滤头。
过滤头跟抽沙管也就二三百块钱,实在不行就换掉,但能收回还是肯定要收回的,穷苦孩子过日子都比较省,还达不到随便丢的地步。他咕地吐了口气泡,望着水底有点头痛。
阳光从头上的水面透射下来,让水底很是敞亮,沙子散着柔和的白光,过滤头正卡在石缝中,没工具恐怕很难拔出来。
呼!
他钻出水面向阿武要了一把铁锹,随手将绑在船头那根三四米的皮管的含在嘴里,又是沉了下去。
“小心点,这里有点邪乎,我们其实很少在这里抽沙的,刚才也是看你在这钓鱼我才过来!”阿武坐在船尾一本正经地叮嘱,
这水的确邪乎,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水底有丝丝小漩涡生成,加上水温骤降,有种落入东海龙宫的错觉。
他拿着铁锹沉了下去,接近水底,水上的铁锹突然不受控制,急忙松开手,如同十万斤的如意棒猛地沉了下去。原本卡在石缝的过滤头,突然砰地一声推开那块石头卷起一阵混浊,同样摆向刚才铁锹的方向。
磁石?
果然古怪!
他思量着,小心地透过皮管换气,待浑浊消失,水底诡异地出现了一个大坑,大坑足有十多米大,中间位置有一块黝黑的石头,铁锹跟过滤头正牢牢地吸附在上面。
难道真像爷爷说的那般,这真是红光湖,水底有一个陨石坑?而且稀里间地理老师说过,有些陨石是带磁性的,莫非
很巧合的是,虽然他读书不认真,成绩差得让父母蒙羞,但对于值钱的东西一直很感兴趣。当年还不耻上问请教过地理老师,知道这陨石很值钱,而这东西堪比黄金。
众多陨石中,最珍贵的是月亮陨石,其次是火星陨石,第三则为石铁陨石。陨石的发现总重量也决定它们的价格,发现总重量越小价格越高。另外,一些陨石若没有经过研究或国际申报,则称为“无名陨石”,其价格低得跟白菜一般了。
而比较珍贵的月亮陨石和火星陨石,它们的价格高的时候甚至可以攀升至每克数千美元,远高于黄金和钻石。
难怪最近买彩票总不中奖,原来是有这好东西在等自己,嘻嘻,要发达了
陨石坑像是一个漏沙斗,阳光透过水面照拂在下面,一览无余,那块陨石正躺在中央位置,是一个表体极为光滑的蛋状物,直径有三十公分。
他望着坑中央的陨石笑了,光是这个卖相就值钱,若是月亮陨石那就阿弥陀佛了。但高兴之余心里又隐隐担心,这会不会是外星来的蛋,万一真孵化出一个怪物叫自己爸爸怎么办?
咕
他当机立断,潜了下去伸手抱起那个陨石,老子才不管它是什么,拿去卖钱再说。
咦?
手正要搬动那块陨石,他发现一切都不真实了,那块陨石没有任何实感,他轻轻一碰就飞起来了,然后那应该有二三十斤重的陨石在手掌间涣灭,化成点点星辉照拂在脸上。
之后,脚下面露出一个黑洞,丝丝的气泡从下面冒出,这是一个比圆规画的还要圆的黑洞,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诡异又神奇。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圆的洞?
就在他疑惑地打量着黑洞时,眼睛突然微张,想要避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红一绿两团气团由远到近,突然从洞口直冲而起,带着咆哮之声,拍面而来!
完了!有东西钻入我体内,要死了!要死了!
一红一绿两个气团钻入他的眼睛,他脑海一片空白
咕咕咕
一切都太快了,林浩然的眼睛一阵灼痛,含在嘴里的黑色皮管脱开,身体不受控地往后倒去。还以为要发一笔大横财,但哪里想到却是一个灭顶之灾。
青水县县记记载:明嘉靖八年(1529年),月夜,西北夜间红光满天,有绿影交融,次日现一新湖,名为红光湖。
到了解放后,不止一支探察队到青水县找这个“红光湖”,据说这个陨石坑非比同常,是吉星寿终的唯一碎片。但很是可惜,虽然探察队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最终均一无所获。
稀里糊涂间,没想到却藏于河道之中,被一个小伙子糊里糊涂发现
响午时分,烈日毒辣,将大地烤得跟火炉一般炎热,河边的长杂草怏怏不振地自然下垂,河对面小林子传来知了嘈杂的声音,一波又一波令人烦躁。
“怎么还不醒,要不要送去医院?”沙场搭建的简易竹篷下,四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正焦急地围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年轻人转,有人按手,有人按脚,更有人要打电话准备叫车。
“浩然水性很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了呢?”傻黑不解地望向阿武,眼睛中带着怪责,阿武直摇头摊开双手,“我哪知道,他就这样浮起来,吓都吓死我了!”
刚刚的事还历历在目,林浩然突然浮了起来,如同一条翻了背的鲤鱼。几分钟前还向自己要铁锹的,哪想到突然就死鱼一般了呢?
不一会,林浩然醒了过来,大家才是松了一口气,想要打电话的傻黑也放下了手机。
悠悠地睁开眼,他打量着周围,望着一张张急促的脸之后,分明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了?
四个人好奇地望着他的脸,怎么就叹息了?难道寻死不成,所以才有此一叹?
“我没有穿越啊!”林浩然喃喃,望着天空抱怨。
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刚才水底经历的那一切,根本就解释不通。而在这种情况下,那只能用另一种“玄幻学”,自己应该穿越到异世称雄才对。
“什么是穿越?”阿文不解地问。
啪!
傻黑一巴掌打在他背脊上,怒斥,“就你问题多!”
“咦?浩然,你的眼圈红红的。”阿武一直关注着他,眉头蹙住,身体向前探去。
“滚!你今天吃大蒜了?”林浩然以为是泡了水的缘故,坐起身要来镜子,左眼的眼瞳上,隐隐有圈红色,而右眼的眼瞳却是一圈绿色,但若不仔细看都不明显。
“右眼有点绿绿的,怎么回事?”傻黑脸也关心地贴了过来,一脸的认真。
咦?
他正想反驳,但看着傻黑探过来的脑袋时,左眼瞳闪出一抹红光,而左眼瞳闪出一抹绿光,之后一连串的数据出现在傻黑的头顶上。
“林旺达,流动资金:9元。”
“短期财运:红65绿35,上涨!”
“#####待解锁”
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浩然揉了揉眼睛,难道我眼花,或者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傻黑头顶出现一列数字呢?结果才睁开眼,阿武又挡在眼前。
“林旺武,流动资金:14108元。”
“短期财运:红10绿90,大跌!”
“#####待解锁”
他懵住了,想起水底那一红一绿的光团,迅速将这些事联系了起来,登即隐隐带着期待。难道是那气团的作用,自己拥有了书中所说的异能?这是什么,能够看到人家有多少钱?
如果这样,完全是抢劫犯作案前的神器,能精准地抢劫大鱼!
“傻黑,你身上只有9块钱?”林浩然不可思议地瞪眼望向傻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浑身只有9块钱,吓死人了。
傻黑闻言,不好意思地挠头傻笑,阿武翻他口袋果然只是9块皱巴巴的零钱,一脸气愤地指责,随手将钱塞入自己的口袋。
“阿武,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钱?好家伙,你今天是打劫银行了?”林浩然验证傻黑之后,顿时信心大增。
阿武愣了一下,很是疑惑地回过头,眨了眨眼睛,他没跟谁提起过啊,但也并不否认,“浩然,你知道了啊!嘻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阿九赌场那里来了个肥羊,所以我支取了三个月工资,回头赢钱我请大家到快乐山庄。”
“不能去!”林浩然留意到那个气运,短期财运大跌,这是破财的征兆啊!
“为什么?”阿武脸垮了下来,含情脉脉。
他本来想说看到他的财运大跌,但转念一想,这个秘密还是不公布得好,谁知哪天会不会传着传到中央去了,那帮整天没事看报的科学家们要找点事做做,然后解剖掉自己。
“总之不能去,那个肥羊有问题!下午可能就有得要忙的了,谁也不许请假!”他板起脸,让傻黑盯住阿武,然后戴回自己的眼镜掩饰自己瞳孔的问题。
吃过饭,林浩然再往那陨石坑而去,但很是可惜,根本就再也找不到那处地方,那里都是崎岖的河石,没有什么大坑,仿佛一切都仅是一场梦,是一个幻觉。
每个家乡总会有一个容易淹死人的河段,里面藏着妖魔鬼怪,如今看来并不是老人家危言耸听
第四章 抢购沙子
下午二点,太阳正猛,是一天里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这些天原本催人命赶工的老板,自从中午溺水之后,反倒好像不怎么在意沙场的事,让傻黑到镇上又买一大堆好吃的回来,但不允许大家喝酒。
“嘟嘟!”
一支车队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大老远就按起了喇叭声!最前面的那辆东风卡车还没等车子停稳,一个壮实的大汉子就从窗口探出头来,“快,快,给我装三车!”
放眼望去,他的后面尾随的可不止三辆卡车,一辆青皮的卡车为超车还开进了路边的花生地里,这个架势更像是土匪过来抢沙般。
“老板,我们的沙子600一车!”用草帽盖住头躺在沙堆的伙记眯着眼伸手指着用木炭写的报价纸牌不耐地道,屁股根本没有动,显然对于这个价格没看好能成交。
在这沙场呆这么久,一车沙子能卖多少我他心里有个谱,老板说加价到600他完全是天方夜谭。
“少废话!快给我装车,装三车!”壮实的汉子大嗓子急了起来,眼睛还担忧地看着这沙场的设备,担心这沙场的抽沙能力,但就是不担心价钱。不过突然发现自己灯下黑,那空地上堆满了沙子,这沙场怎么可能没货?
沙场那伙记一听到生意上门,也是马上打起精神跑去招呼人过来一起搬管,而且心砰砰地跳,对方竟然600一车也能接受,而且要了三车,这人是脑抽了吗?
机器隆隆作响,开始今天的正式作业。
“老板,让我的车先抽沙,这烟给你!”一位精明的大胡子偷偷地找到黑傻将他拉到一边,陪着笑将两包精装的好烟塞过去。
“排队排队!”黑傻板起脸瞪了他一眼,大手用力一挥并不接烟,将那大胡子的小身形往后推一屁股跌坐在地,让到后面跟着想套近乎的司机老板们都是望而止步。
黑傻是典型的规则主义者,最讨厌那些试图破坏规则的人,看起来傻里傻气但板起脸来却凶神恶煞。他没在意面前这些人的脸色,忙着帮忙再将一条抽沙管架起来。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平时一天也就7辆车左右的采购,但是今天却排起了长龙!沙场突然变得热火朝天,后来林浩然不得不从村里再叫来三位后生帮忙。
尽管如此,到下午二点的时候那排起的车队仍然是不见尾,而这边数钱数得哗哗响。
“兄弟,虽然觉得你很黑,但不得不说,你是做生意的料子,我们改天喝一杯可好?”光头佬在排队的时候来到了林浩然的跟前,用那种欣赏的眼神抱怨道。
林浩然蹲在河边一边石头上,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地下满是烟头,眼睛看着对面的水鸟一阵出神。听到有人打招呼,他才回过头来勉强一笑,刚才打电话给赵扒皮,人家根本就不接电话,让到林浩然很压抑。
“我这里有啤酒和烧鸡,要不现在喝两杯?”林浩然看光头佬也是顺眼,微笑地指着那边的简易竹篷。
“那太好了!”光头佬点头,满脸的高兴。
“老板,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要喝两杯,今天真不太吉利了!”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也是凑了过来。
有人开头,有些豪气的司机也是拥上来,反正排队装沙要花时间,正想结识这个有生意头脑的年轻老板。至于酒驾问题,青山镇这小地方有谁会查这个!
镇子街头那一个破旧的小广场吵疯了,大家的口风突然如同墙头草般变了,不知节操为何物。前些天被批评的一无是处的长青村村长家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有头脑的人。
有人梳理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有种事后诸葛的感觉。
6月29日上午11时左右,青山镇北村村民林兴彪驾驶一辆车风卡车,自大沙河某沙场超载装满沙石后运送回北村盖楼房,途径大沙河桥时,桥瞬间整体坍塌,车辆栽入河中,事故数人员受伤。
6月30日,事故发生后,青水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县委书记李天明、县长肖立道,县领导刘邦国、赵虎、李小英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全力安抚受伤人员,迅速查清伤亡情况和组织抢险专业队伍赴现场处置;查明事故原因并依法严肃处理有关责任人;举一反三,认真吸取事故教训,坚决防范和遏制大事故发生。县政府林英雄副秘书长率县安全监管局、县交通运输厅有关负责同志立即赶赴事故现场,看望慰问受伤人员,查看事故现场,召开紧急会议研究贯彻落实县领导批示精神的具体措施。交通运输部相关负责同志迅速赶到事故现场指导事故调查和善后工作。
7月1日,青水县政府公布了“6·26”大沙河桥桥体坍塌交通事故的调查结果及事故责任认定结果。经专家组调查取证,导致大桥垮塌的直接原因是1辆货车严重超载。青水县县副委书记刘邦国表示,将严肃查处责任单位和责任人。
7月2日,青水县县政府决定,大沙河沙场全部停产整顿,整顿期为10天。相关乡镇电力站所从明日起,对辖区范围内的大沙河沙场断电,相关镇宣传站从今晚起发布大沙河沙场停产整顿公告,并请社会各界监督。为保证整顿效果,青水县政府还专门成立了沙场整顿联合执法大队,财政拨付了2万元专项经费。
到这个时候,林浩然涨价到600元的迷题揭晓,超级的简单。
那个长青村村长家的小孩,看到了桥塌的新闻,猜到沙场要被查封,所以他提前进行囤沙。
事实上,这次政府将塌桥原因推给那些离桥不远的沙场上还真没错,为了利益很多沙场老板的抽沙船离长沙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追求利益是商人的天性,沙场的商人普遍还算是合格的。
可惜他们没有想到,那条河死条鱼都要他们背黑锅,更何况塌了条造价几千万的大桥呢?
只是在事故发生的时候,没多少人看明白这么一点。
如今这个市场,产量这么大的大沙河沙子一下没有了,多少人干抓急,多少前来买沙的人举目茫然。人家仁义沙场要价600,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但他们并不知道,林浩然连他们都利用上了。
“你们要买沙啊?大沙河的沙场都关闭了,你到长青村,那里有个沙场,堆有很多沙子。”广场的人比划手脚,对着前来买沙的人如是说道。
这些天,这里也成了活动的广告招牌,为着仁义沙场免费拉客。
仁义沙场,简易竹蓬内,一张破旧的木桌围坐着几个人。
“浩然老弟,我服你了!仅从一条塌桥的新闻,就能嗅到了这个商机,当时你跟我说,我还取笑你,我自罚三杯!”光头佬是一个爽直的人,当即满上了三大杯,猛地喝掉。
旁边的的几个老板,也是举起杯子要敬林浩然,他并没有推托,并且还一一敬了回去。直到几瓶酒水下来,大家的话也才放开,而这时也少一些歪歪肠子。
“光大哥,春大哥我现在干着不厚道的事,你们不骂我涨价我心里就已经很舒服了。”林浩然将酒杯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