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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农门闺-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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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口水……
    洪诚心里不是味儿。
    乡下人没啥讲究,被文字叮咬,那可不就是抹些口水就妥啦!
    那是被蚊子叮,这可不一样啊,这手都破皮啦!
    洪诚没好气啊,还是心疼,“这几天你就别往对面去嘞,那馆子正装修,细菌多的很,要是发炎就不好嘞。”
    香芹心里挺甜,“我知道嘞。”
    “还有,别真的涂口水,口水里也有细菌。”
    “……”洪诚到底是有多紧张她,香芹发觉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她红着脸娇嗔,“行啦,我知道啦!”
    洪诚想着反正要把刘医生叫过来吃饭,就让他顺路带点儿药过来。
    电话里头,本来刘医生不愿意每天来吃饭,不过一听说香芹受伤了,他才改变主意。
    洪诚心里不是滋味儿起来,难不成在他舅舅的心里,香芹比家人团聚还重要吗?这叫个咋回事儿啊!L

☆、第227章 平安扣

有些事情是很难决定的。
    香芹还保留着木屋的钥匙,考虑要不要把这个钥匙交给刘医生。
    她离开木屋之前就有说过,要把木屋租出去,本来她无权决定,毕竟那地方是刘医生私人的。
    可是没有了那个木屋,有一天她跟洪诚玩完,那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有这个钥匙在手,香芹就相当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也许这个说法并不完全正确,香芹失去的东西有太多,而且周围的亲人大都对她冷眼相待,没了洪诚这个依靠,她孑然一身,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今儿中午刘医生来吃饭,香芹就问他,“刘医生,那个屋子,你租出去没有?”
    刘医生道:“倒是有几个人问了,你没在,我也不好跟人家说。”
    香芹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刘医生会这么在乎她的想法。
    她忙不迭道:“那地方是你的,你想租出去就租出去吧!”她掏出钥匙,交到刘医生手里。“这是那门上的钥匙,洪诚手里还有一把,停会儿他过来,我问他要。”
    刘医生把钥匙推了回去,“那地方是我的,可是那个屋子是你花钱盖起来的。”
    是的,关于那个屋子的事情,香芹也是可以说上话的。
    她握着钥匙,神色犹豫,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
    她想……这事儿还是得跟洪诚商量一下。
    洪诚到银行取钱,交戒指的定金,已经去了好大一会儿,应该是快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给香芹带了一样小礼物。是个项坠子。
    “来来,香芹,给你戴脖子上。”洪诚提溜着被一条棕黑色的编织绳穿起来的平安扣。
    平安扣是纯白的玉石做的,很圆滑温润。
    小女孩都喜欢漂亮可爱的东西,香芹也觉得这个平安扣挺合眼缘的,不过就算她不懂行,一眼也感觉得出这是块儿好玉。应该不便宜。
    她埋怨洪诚。“你咋又买点子这东西?”
    昨天才一块儿去买了戒指,虽说戒指还没到手。
    洪诚嬉皮笑脸,“今儿我去交钱的时候。容老板送了我一条这个。这是平安扣,保平安的。”
    他给香芹戴上,纯白的玉石挺衬香芹的皮肤,让洪诚越看越喜欢。
    玉石贴着皮肤。香芹感觉它凉丝丝的。
    这种平安扣还很少见,周围几乎没人戴。香芹成了独特的一个。
    昨儿在容老板那儿挑戒指的时候,香芹还真没注意有这种项坠,大概是因为她把注意力都放在戒指上了吧。
    刘医生在一旁羡慕嫉妒恨,打洪诚还没出生。他就认识这小子了,可从来没见洪诚对谁这么用心。别说洪诚他爹,就是他这个做舅舅的。从洪诚手里收到的东西都寥寥无几。
    刘医生无奈的笑着,用手指头点着他。“我从来没见过你对谁这么好!”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洪诚可知道他是啥心态。
    同样身为男人,洪诚的第六感告诉他,还是提防着刘医生点儿好。
    他没回来之前,怕是刘医生和香芹处了好一会儿。
    洪诚悄悄问香芹,“将才你俩说啥咯?”
    香芹受到礼物,差点儿被高兴冲昏了脑袋。她回过神来,才想起正事儿,“就是那个屋子啊,现在空着没用,我就想让刘医生把屋子租出去,他说那是我花钱盖的……”
    洪诚一摆手,提钱伤感情,“马上就是一家人嘞,花谁的钱不都是花自己的钱啊。舅,你别总把香芹当外人,我俩确定了关系,她现在理应也该喊你一声舅嘞。”
    以前看香芹和洪诚在一起,刘医生的胸口会隐隐作痛。不过现在他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事实摆在眼前,现实也不会再刺伤他。
    他是个大人,想法成熟,有自己的考虑与衡量。
    对香芹来说,只怕洪诚是最合适她的对象。洪诚能护在她身边,不让她受到伤害和欺负,刘医生没有自信能做到这一点,光是想想香芹家的那些人的德性,他做梦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刘医生笑笑,“那屋子是你们盖起来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才懒得管!”
    洪诚有些无语,他听得出这是刘医生的心里话。
    香芹就说:“要不然这样吧,刘医生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谁有意向租那个屋子的,要是有好人家的话,你帮我留着他,你打个电话,我马上就过去。”
    除了给人看病,刘医生很少有其他的交际与应酬。
    做生意?
    他不是那块儿料。
    他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吃了饭以后,洪诚出去买了俩冰棍,跟香芹一人一支,一边吮着一边上楼去了。
    香芹的手不停的把玩着脖子上挂的平安扣,这玉石也不知道是啥材质的,一直都是凉呼呼的,哪怕是一直攥在手心里面,也暖不热。
    香芹绷着脸,平静的质问洪诚,“你跟我说实话,这坠子多少钱。”
    洪诚像是做坏事儿被抓了个现形,心里慌乱起来。
    他尽量装作很无辜的模样,“我说的是实话,今儿我去交钱的时候,容老板送我的小礼物。”
    香芹眯了眯眼,她可不是笨蛋,这平安扣咋样都不像是廉价的东西,容老板毕竟也是生意人,为了几块钱的戒指舍得送出去这么好的礼物?
    她料定,洪诚肯定在跟她打马虎眼!
    既然容老板舍得送这么好的小礼物给洪诚,那就说明昨天的那对对戒肯定价值不菲!
    “那你实话告诉我,昨天那对戒指多少钱?”
    这不是为难他么,洪诚哭丧着脸。他以为自己能够瞒天过海。
    他要是把戒指的真实价格一说,香芹还不得马上翻脸!
    洪诚酝酿了一番,决定不欺骗香芹,保留却是必须的。
    “我只能说,昨天二娟那一身行头,也比不上咱们那一枚戒指。”洪诚没有说出具体数目,他马上把话题扯到平安扣上,“我今儿去容老板那儿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平安扣嘞,我就想把它买回来,容老板是真的没有收我的钱。”
    昨天香芹被摩托车撞翻,洪诚就有了危机感。
    他意识到香芹是死过一次的人,还从将来重生到了现在。万一香芹再出啥事儿,有个三长两短,那可该咋办?
    洪诚害怕,害怕失去香芹。
    洪诚就把给香芹找个护身符一样东西带在身边,也许这个平安扣为香芹挡不住一切灾难,但求能多少心安。
    午睡过后,香芹比洪诚先起来。
    到了楼下跟小妹聊天,她才知道在他们睡觉的那段时间,二娟又跑来了。
    小妹一直跟香芹抱怨,“这二娟前后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我记得那时候她清清秀秀的,现在打扮的跟个女鬼一样,那脸擦的白的。”
    香芹也有些感叹,“她愿意变成那样。”
    “我看她搁你跟前的时候,表现的挺好的,咋背着你的时候,就狠往你脊梁骨上捅刀子?”小妹就不明白了,一个人前后的反差居然有那么大,她接着说,“今儿她跟我说戒指的事儿,说啥,说你昨天看她手上戴的戒指好看,也缠着洪哥给你买一个嘞!”
    二娟说那话的时候可知道对戒是啥意义?
    她再怎么穿金戴银,也只能显摆一时,那对戒戴在香芹和洪诚手上,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取下来的。
    香芹不明白,咋到了二娟的嘴里,就成了她模仿二娟了?
    那满大街的人手上都有戒指,就她二娟一个人手上有戴啊!
    再说了,二娟跟方雷昨天来之前,洪诚就说好了要给香芹买戒指了好不好!
    香芹那叫一个气。
    二娟的虚荣心强得很,被谁比下去都行,就是不能容忍自己被香芹比下去。
    这又不是啥比赛,香芹才懒得跟她下斗争。
    她尽管败家去吧,等她把方家的家产败得差不多的时候,看她还能朝谁炫耀去。
    香芹对小妹说:“以后就别搭理她,她爱咋样咋样去。”
    二娟是孕妇,香芹允许她任性,也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姊妹俩,差距咋恁大!”小妹不会因为二娟就看不起大娟。
    想起大娟,香芹问:“这一阵子咋没见大娟?”
    “她不是请假回家收麦子去了吗。”小妹说,“应该快过来了,这时候麦子都收得差不多嘞。”
    香芹略微点头,想想自己这么清闲就觉得可耻,她现在一天到晚就是闲晃,楼上晃晃楼下晃,店里晃晃店外晃,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鬼晃个啥。
    “你咋没请假回家哦?”香芹问小妹。
    她挺好奇的,因为她回回来,回回都能见到小妹。
    小妹羞赧一笑,“我兄弟姐妹多的很,我不在,他们都可以帮家里干活儿。”
    香芹可能不知道,除了大厨跟唐莎,小妹搁这儿拿的工资比其他人都高。
    小妹看见香芹露在脖子外的线绳,不由得眼前一亮,“我以前没见你戴项坠啊。”
    香芹把平安扣从衣服里捞出来,“昨天买戒指,老板送的。”
    “挺好看的。”小妹本来挺高兴,一瞬间想到了啥,马上就变了脸,“你可得收好咯,要是让二娟看见,指不定她开始学你嘞!”L

☆、第228章 秤不离砣

洪福忙完家里的活儿,跑到店里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账。
    他倒不是怀疑洪诚的工作能力,他就是闲不住。
    然而一看存折上少了几千块钱,他坐不住了,跑到楼上去质问洪诚钱到哪儿去了。
    洪福对洪诚甩着存折,“这上头咋少了那么多钱?”
    早知道这小子这么败家,就不该以他的名义开户。
    存折上不该少这么多钱,上回洪诚往香芹那个存折上拨了三千,那是他默许的。但是除了这三千,折子上又有几千块钱不翼而飞。
    这是咋回事儿?
    在洪福来之前,洪诚还在睡大觉,他惺忪的说:“我买东西嘞。”
    “你买啥东西花了这多钱?”
    “戒指。”
    洪福往他光秃秃的手上一看,“戒指嘞?”
    该不会是戴在香芹手上吧?
    “还在做,半个月以后才能拿到手。”洪诚说。
    洪福气的俩眼发黑,“啥戒指那么贵?是香芹让你买的?”
    听洪福的口气,好像是香芹的责任一样。
    洪诚不高兴了,从床上爬起来,臭着一张脸,“戒指是我要买给香芹的,不过她不知道戒指多少钱。”
    洪福真想干脆厥过去不管事儿算嘞,可是他现在还喘着气儿,还没有躺棺材里哦,这小子真是要气死他——
    见洪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洪诚声音大起来,好似喊魂儿一样,“我买的是结婚戒指啊!”
    “结……结婚?”一听这俩字儿,洪福顿时精神奕奕起来。
    “先前不是说好了吗。等他们这个馆子办起来,挑个黄道吉日开张,那一天我就跟香芹订婚。”
    洪福没忘,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他张大眼,竖起耳朵,继续听洪诚咋说。
    洪诚的声音像是从泡菜缸里传出来的,显得瓮声瓮气。“你不是急着抱孙子呢么。我就想跟香芹先生一个……”
    洪福猛地一下脸色红润起来,像是吃了千年老参一样,整个印堂都是发亮的。
    真真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真的?”
    “真的真的!”
    洪诚郁闷起来。一说抱孙子,老家伙就忘了那几千块钱的事儿了。
    合着在老家伙眼里,他小孙子就值几千块钱啊,洪诚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洪福兀自沉浸在喜悦中。不过他特别奇怪,大概是被好事儿冲昏了头。整张脸似抽风一样,不知道该摆啥样的表情,他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是在做梦吧,会不会太快啦。你跟香芹认识还不到一年吧!香芹还那么小,她适不适合当妈妈……她身子骨太瘦了,屁股也不大。生娃不会有问题吧……”
    听他越说越离谱,洪诚几乎要发疯。冲洪福喊了一句,“你够了啊!”
    小家伙连个卵蛋还不是嘞,老家伙就开始得意忘形了,他这个正牌的爹还没激动呢好不好!
    洪诚真想一把乐呵呵的洪福给呼出去。
    反正也是睡不这了,洪诚起床跟洪福一块儿下楼。
    见段祥和段勇源还在,洪诚的起床气又发作了,“你俩咋还搁这儿嘞?”他指着段祥,“你——不是说好就搁我这儿住一个礼拜吗?这都过去一个多礼拜了!”
    段祥讨好的笑着,“这不是那边的馆子还没有装修好吗。”
    借口,一切都是借口!
    就算今儿馆子装修好了,不敞着门让馆子里的有害气体跑出去,那地方能住人?要不然那些工人为啥每次干活儿的时候都戴着口罩?
    要不是看在香芹的面子上,洪诚连一天都不让段祥留在这儿。
    搁这儿好吃好喝好玩好住,还真把这儿当他自己家啦?
    段祥一开始可能是来干正经事的,说是监工,洪诚看他是专门享受来的。
    对面馆子里的工人一边干活儿一边流汗,段祥啥也没干还喊热,在外面站了没多大一会儿,就跑进店里开开风扇,往凉快地里一坐,可是惬意的很。
    都是开着门做生意的,洪诚觉得段祥可没有资格从他这里拿到特权。
    洪诚跟段祥说清楚,“你要想搁这儿住也可以,房费跟饭钱该交的你都给我交上来。”
    洪诚跟香芹确定关系,他以后跟段祥也算是亲戚。
    洪诚六亲不认的时候,挺吓人的。
    段祥不好意思多说啥。
    当初香芹无家可归的时候,段家的人可谁都没说对她伸出援手。
    这笔账,洪诚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
    所以,他对段家的人,容忍是有限度的。
    段祥默默的离开酒店,到对面的馆子里看装修的进度。他也不是真的办这事儿,就是不想搁洪诚跟前受气。
    香芹正在这儿看工人们干活儿,段祥一出现,她就瞧出段祥不高兴。
    “咋嘞?”出于关心,香芹问。
    段祥面上不甘心,不由得迁怒香芹,“还不是你家的洪诚,他嫌我吃他的住他的嘞,要撵我走嘞!”
    香芹笑笑,她两边都理解。
    洪诚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店里赖了个不给钱就吃就喝就住的主儿,时间长了,谁能受得了?
    不得不说的是,段祥的饭量还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不到吃饭的时候,还经常去后堂偷嘴。
    香芹不以为意的对段祥说:“他让你回去你就回去么,反正段家庄离这儿又不是多远,你要来,骑车子也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工夫。”
    “你还没嫁给他,就开始帮着他说话啦!”段祥不高兴极了,把不敢在洪诚面前表现出来的怒气,统统发泄到了香芹身上。
    香芹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在她得世界里,只有一杆衡量轻重的秤。秤砣虽小压千斤,而洪诚就是她的秤砣,至于段祥与其他就是那千斤之一,没有谁比洪诚还重要。
    秤不离砣,这是必须的。
    至于谁想上她的秤钩子,她就钩住谁。不过他们别妄想让她丢掉秤砣。
    香芹跟段祥没有多说,转身到店里去了。洪诚也不怕热,一看到她就扑到她跟前来,从香芹后头抱着她的脖子,又是磨蹭又是撒娇。
    “香芹,我的香芹哦!我将才做梦梦见吃你做的烧茄子嘞。”
    洪诚夸张的吸溜着口水。
    “想吃我做的烧茄子,你就直说呗,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吗?”香芹无奈。
    “想吃,我也是真的做梦梦见嘞。”洪诚一脸认真。
    香芹拍着他缠着她脖子上结实有力的胳膊,“晚上做,你赶紧去洗洗脸吧,起来都没洗脸吧,眼屎都还搁眼里嘞。”
    洪诚用手抠了抠眼角,还真摸到一片湿漉漉的东西,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于是他放开香芹,乖乖的洗脸去了。
    香芹从冰箱里提出一桶冰镇好的绿豆粥,看她往对面的馆子里去,段勇源赶紧接手,把绿豆粥提到了自己手里。
    洪福以为香芹拿这些绿豆粥是要孝敬他的,察觉出来不是,而且他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一大桶啊……
    “你们这是要提哪儿去?”
    “这些绿豆粥是要给工人喝的。”段勇源老实巴交。
    香芹笑,“冰箱里还有嘞,专门给你留的,还有酸梅汤——”
    这下洪福高兴了,对他们摆摆手,“那你们去吧。”
    拿着绿豆粥去犒劳工人,香芹也算是用心了。
    不过也不用那么用心,她就是把桶往馆子门口一放,哪个工人想喝,就过来自己盛着喝就是了。
    段祥把香芹拉一边,低声下气的央求,“香芹,你就跟洪诚再说说,让我多住几天呗。”
    香芹有些无语,谁都不愿意家里赖个大饭桶,段祥到底懂不懂?
    而且有些话,真的不好明说出口。
    香芹小声说:“你这样总不是个事儿啊,路又不是多远,来回跑跑又咋了么?”
    段祥生气了,“那你跟洪诚说说又咋了!”
    “我知道我说的,他一定听。你觉得我好意思到他跟前说?”香芹眉头皱起来,不是谁都像段祥这么厚的脸皮,反正她是舔不下脸来。“你要是好意思,你自己到他跟前说去。”
    “我发现除了他,你现在把谁都不放心里!”段祥恼得脸红脖子粗。
    香芹正色厉声,“那是的,在我心里,还真就没有人比洪诚重要嘞。我没有家,没有要我的时候,是他陪着我。他不嫌弃我的出身,不嫌弃我的遭遇,一直都对我这么好,连我亲爹亲娘都不如他对我这么好。你说我除了他把谁都不放心里,那你跟我说,除了他,我该把谁放心里!”
    段祥被呛得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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