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闺-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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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不开窍,香芹真想往他脑门上拍一巴掌,于是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你就当刘玲的面把钱交她手里。”
“她不要嘞!”段勇源斜了香芹一眼,心里有些没好气,这一招他又不是没试过,行得通也行啊!
“她要是不要,你就捞着她的手不放!”香芹把话说得气势汹汹,亮晶晶的眼眸里却净是暧/昧。
段勇源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就红了脸,腼腆起来,嘴上却凶,笑着说:“你现在咋跟洪诚一样不要脸嘞!”
香芹有些小得意,“你没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兄妹俩笑作一团。
这时候院子外头传来段秋荷响亮的童音,“勇子,收拾好了没有?”
段祥骑着三轮车载着段秋荷,穿着一条白色小洋裙的段秋荷抓着段祥得肩膀站在三轮车上,脑袋顶上的两个小揪揪扎着两朵粉红色的头花,小姑娘模样精致的很。
“马上!”段勇源冲院子门口应了一声,随后又对香芹说,“你都来嘞,要不然跟我们一块去吧!”
“我就不去嘞,”说着,香芹往他手里的信封上睇了一眼,“钱你可要拿好,别叫丢嘞。跟你的钱装一块儿,祥子舅那边要是也备钱嘞,你把他的也装上,一块儿拿给刘玲,就说是咱们管着所有人的一份心。”
还是香芹想得周到,段勇源点头把她的话记在心上。L
☆、第308章 抓贼咯
冯兰花也不知道听见了啥风声,兴许是个后头听到了南院这儿的动静嘞,就蹬蹬蹬的赶在段二华的前头跑来嘞。
她一见香芹,整张脸都亮了,高兴是有的,感到更多的是稀奇。
见这两口子来,段勇源赶紧抬起屁股,把手里的信封丢到屁股底下压住。这东西要是让这俩狼子野心的人瞅见,那还能得了?
“哟,都搁这儿嘞,你们今儿不去干活儿啊?”话落半晌见没人搭理自己,冯兰花目光落在段勇源身上打量起来,“哟,小伙子收拾的这么精神是要弄啥去嘞,莫不是去跟对象见面?”
段勇源对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跟你有啥关系!”
那关系可大嘞!
冯兰花惦记着段文名下的香源饭馆,一老留意着南院,但是段勇源他们往往都是早出晚归,她来好几回都见南院大门上着锁,今个儿清早听见南院有动静,一看快八点,她就约摸着不对劲儿了——
以往这时候段勇源他们都往香源饭馆去嘞。
冯兰花就跟段二华一起跑来看情况了,这两口子心里想得美,同时也怕的慌,就怕段文那老家伙死了以后把家产都留给他大孙子嘞!
他们还不得防着段勇源点儿?
可别防着了段勇源,又冒出来个抢风头的!
冯兰花提防上了香芹,桃花眼里满是的警惕,心里想着这小妖精莫不是要搬回段家来了吧?
那可不行!
冯兰花唇角一勾,眼里闪过一抹讥笑,几不可闻的嗤之以鼻了一声后,翻着白眼说道:“我说香芹。洪家是不是容不下你嘞,你又跑到我们庄上来嘞。你得学学你娘啊,能忍就忍,你看看你爹现在左手搂着你娘,右手搂着你后娘,他这种野户子的男的都能坐享齐人之福,洪诚可比你爹有本事的多吧。跟前有多少女的。你都不该觉得过分吧!”
香芹的脸绿了绿,实在不爱听冯兰花说话,她却不怒反笑。笑着跟后头过来的段二华对了一眼,随即对冯兰花说:“二舅,你可听见我二妗子说啥嘞,她都觉得无所谓嘞。你哪天要是领个别的女的进门,她肯定不生气。”
冯兰花当场就不愿意嘞。马上翻脸,怒指着香芹,“我说你嘞!”
见她越生气,香芹就越高兴。眉开眼笑的挑眉说:“咋,就能你说别人,别人就不能说你啦?”
冯兰花瞪圆了眼。不甘心嘴上输给香芹,回头狠狠刮了一脸茫然的段二华一眼。满脸狰狞的狠声道:“他敢!”
她以为自己是老几啊,分家都分了多少年嘞,还能舔着脸上门管别家的事儿,还真够厚颜无耻的。
段二华不待见俩女的斗嘴,强迫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他现在一心想着别的事儿嘞,于是颠到段勇源跟前,笑的一脸和蔼,“勇子,现在馆子生意咋样,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冯兰花也竖起耳朵听。
“跟你有啥关系!”
段勇源还是那句话,明显不想跟段二华多说啥,他头也不抬,将鞋油打在鞋后跟上,拾起鞋刷蹭起来,他跟前这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看得段二华甭提多眼馋。
咕咚一声,段二华吞下口水,一本正经起来,完全不苟同段勇源的话,好像他错的多么离谱的样子,“咋没关系,那可是我爹的馆子!”
段勇源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终于回过味儿来,敢情他这个叔叔眼巴巴的觊觎着香源饭馆啊!
他头一撇,不拿正眼看段二华,只觉得段二华那一脸的郑重实在跟他本人的形象格格不入,“你也说了那是我爷的馆子,跟你有啥关系?”
段二华不假思索,“他死了以后,那馆子可不就是我的了吗!”
段勇源大大的嗤笑了一声,全然不顾段二华变得茫然的脸色,“我看你没睡醒,还是回去接着做你的美梦去吧,啊!”
他跟香芹还有段祥辛辛苦苦弄下来的馆子,啥时候说会变成段二华的私有财产了?
段二华这些话,段祥领着段秋荷搁南院门口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段秋荷一个小学生听了都觉得好笑,更别提旁人嘞。
“早都不是一家人嘞,还想跟我们说一家话,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勇气。”经过段二华的时候,段祥往他脚跟前吐了一口浓痰,“呸,我都快吐出来嘞!”
段秋荷抽了他一下,皱着脸嫌弃道:“你恶不恶心!”她可以说整个院子里的人,就她的脸离段祥吐的那口痰最近吗!
段二华和冯兰花都瞪着眼,面上都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其实他们心里都虚着呢。
段文从外面买了早点回来,左右手里都拎了大大小小的袋子,有包子油条,还有豆腐脑胡辣汤。
清早起来没有做饭,他怕段勇源到刘家村去后赶不及吃饭,就出去买了一些,让小伙子垫垫肚子再忙活。
见周师傅来,段文庆幸自己买的多,他那口不要紧,反正他不用去刘家村,大不了停会儿他出去吃点儿。
段文把各类早点分装进碗里,招呼周师傅先吃,给香芹拿了一个肉包,还喊了院子里头仍在擦皮鞋的段勇源,“勇子,赶紧过来吃些,别耽误时间嘞,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嘞,祥子跟秋荷都等着嘞。”
禁不住美食的诱/惑,搁家里吃过的段祥和段秋荷兄妹俩还是跑到堂屋里去,一人抓了一个包子。
“诶,来嘞!”段勇源下意识的应道,一时忘了屁股底下还压着东西嘞,将一抬起屁股还没完全站起来,屁股底下的信封就漏掉在了地上。
冯兰花眼尖,一看信封鼓起来的形状,就知道里头装的是啥东西。
她眼睛一亮,跟猛虎一样扑过去,弯腰一把将信封拾在手里,连忙抱在怀里,生怕谁跟她抢,一摸信封的厚度,她心里雀跃不已。
见状,段勇源沉下了脸,凝声说道:“拿过来,那是我的。”
冯兰花够厚颜无耻,翻着眼睛不认账,“你说你的就是你的,这上头写你的名儿啦,你叫它一声,看看它答不答应!”
段勇源懒得跟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面上一片阴冷,今后是不能再跟这种叔叔婶婶来往嘞。
段二华还没反应过来,抻着脖子往冯兰花怀里瞅,“啥东西?”
冯兰花的一双眼睛直往南院门口瞅,准备好了随时揣着东西跑路。
段勇源却抢先一步挡在她跟前,把南院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嗅出院子里的不对劲儿,段文抄着筷子出来,茫然问:“咋回事儿?”
段勇源指着缩头缩脑,恨不得将两手都藏进怀里的冯兰花,冷冷的告状,“香芹给刘玲准备的钱,她捡着不给嘞。”
“是我捡的!”冯兰花理直气壮,把东西护得紧紧实实。
段勇源气不打一处来,恼怒道:“搁我们家地上的东西,你随手一拿,还真好意思说你是捡的!我说你是偷的!你今个儿要是不把东西给我拿出来,我还要报警抓你嘞!”
段二华怕了,心想着也没多少钱,为了一点儿钱就把事情闹大了实在不值当。于是他劝着冯兰花,“把东西给人家吧。”
冯兰花死活不愿意,反而把东西揣得更紧了,拧着脸一副谁都无法拿她咋办的样子。
对这种人,好说歹说有用吗?
段文清楚这一点,当即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凳子,对准冯兰花的脸拍了下去。
冯兰花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迅速的覆盖过来,她下意识的一躲,下一秒侧颈部就尝到了蚀骨的剧痛。
她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身子失去了重心,力气也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摇摇晃晃,双手从怀里脱出,这才露出信封。
见势不妙,段二华也不敢上去帮忙,吓得连连后退,恨不得把拔腿就逃。
就在这时,段勇源本要采取行动,把冯兰花手上的信封抢回来,然而听见段文嘴里的吆喝,立马就止住了脚。
“抓贼嘞——抓小偷嘞——有小偷——抓小偷嘞——”
段文手舞足蹈的连连吆喝,雄厚响亮的声音传遍了左邻右舍,不大一会儿就听见紧闭的南院大门外响起过路人的声音,“段大爷,咋回事儿?”
段文大声回道:“我们家遭小偷嘞,偷了我们家的钱,被我们抓了个现形,还不说把钱还给我们!”
院子外头,一人怒不可遏的声音传来,“哪来的小偷,娘了个逼,竟敢偷到咱们庄上!”
好多人都知道,南院经常没人,段勇源一家早早出去干活儿,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把小偷招了进来,这时候谁也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庄上好多人跟段勇源一家关系都可好,那些人进城找地方歇脚都会去香源饭馆,段勇源就会大方的管他们一顿饭。
这时候,不少人抄了家伙赶到段勇源家里门上,有人拿了锄头,有人拿了铁锹,还有人把家里灶房的锅铲也拿了出来,各个都来帮着南院抓贼。L
☆、第309章 有啥资格
不得不说,段文这一招实在是太机智了!
冯兰花今个儿甭想带着钱踏出南院一步!
段勇源打开南院的大门,把门口几个来帮着抓贼的邻居迎了进来。
大家伙儿一看清贼的模样,都觉得哭笑不得,不过想想段文跟段二华和冯兰花俩口子的关系,谁都笑不出来,而且谁都认为这两口子会做出贼的行当。
只怕这事儿传出去后,今后谁还敢让这俩人往自己家的门上去,这小两口搁段家庄难有容身之地。
同庄的一个老人与段文是同辈,太能理解不被小辈孝敬与尊重的心情,不仅仅是窝火,也有深深地无奈感,还有其他的复杂心绪。他叹了一声,好声好气得对无所遁形的冯兰花说:“兰花,赶紧把钱给你爹放下。”
打冯兰花进门,就没有伺候过公公婆婆,还三天两头的给他们使脸色,那几年他们的家用还是段二华跟窦氏二老贴的,而段二华俩口子没搁他们身上花过一分钱!
段文扪心自问,没跟段二华分家之前,从来没有亏待过他,然而这小子啥时候把他当过亲爹?哼哼,只怕也只有想着家产的时候,段二华才想起来段文是他亲爹。
有子如此,多让人寒心吧!
这冯兰花更是可气,一不要脸二不要皮的,愈发的得寸进尺,不管是不是她的东西,只要到她手里,再想让她拿出来,那可比登天还难!
冯兰花完全不长记性,被段文一板凳敲蒙之后回过神来,死抓着信封护在怀里。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嘴硬得很,“这不是我偷的,是我搁地上捡的!”
来帮忙的有,来看热闹的也有,一看场面不可收拾,段勇源禁不住在心里懊恼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咋就把钱弄掉在地上。让冯兰花伸手抢了去,同时也庆幸,好在是没有掉出家门——
这要是让冯兰花搁南院门外面把钱捡着。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段文怒极反笑,背手而立,全身紧绷,像是在压抑着啥。“搁人家家院子里捡的钱就是你的,有本事你再去捡个试试。我就说是你偷的!看看,死抱着不放!也不知道东西到底是谁的!”
冯兰花蛮不讲理得撇着嘴,对段文的话无动于衷。
人群中,一个妇人看不下去。义愤填膺的尖声道:“不要脸不要皮的东西,二华,这种娘们儿你还敢要?”
此话一出。马上就有男人附和,“我媳妇儿要是这样的。老子早把他休嘞!”
又有一个村妇道:“嫁过来多少年嘞,连个蛋都没下出来,抠得连碗饭都不给老人端!”
她跟前有个较为年长的中年妇女马上惊呼道:“亏得她没下出个蛋来,她要真是下个蛋出来,还得让公公婆婆给她花钱养着嘞!”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道冯兰花的不是,而当事人脸皮的厚度堪比城墙,根本就是雷打不动,心安理得的护着“捡来”的钱。倒是段二华的脸越来越挂不住,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勾着头,一双眼睛搁地上逡巡,似乎在找能让他容身的地缝。
他要是个硬气的男人,早就动手把冯兰花收拾一顿嘞,偏偏要杵在这儿跟冯兰花一块儿丢人现眼,也真够窝囊的!
“瞅瞅她一副认钱不认人的死样子,都这个份上嘞,还不把东西放下嘞!”
许是受够了庄上人的议论,段二华处在爆发的临界点,整张脸憋的紫红,他抬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冯兰花的大腿,压着声音怒喝,“还不赶紧把钱放下!”
冯兰花脖子一扬,一副“你奈我何”之色,比谁都犟,“我就不放!”
段二华瞪圆了眼,猛的一跺脚,气势汹汹的架势怪吓唬人,咬着牙威胁道:“想挨打嘞是吧!”
冯兰花眼里闪过一丝惧色,很快稳住了有那么一丝丝动摇的心神。
她把脸凑过去,嚣张得不可一世,好像料定了段二华不敢对她动手一样,“你打呀,你打呀——”
话说冯兰花真是犯蠢,已经让家里的男人的脸丢到太平洋去嘞,还傻乎乎的去挑战他的极限,那真是找打!
段二华暴跳如雷,粗声粗气的狠声说:“想要钱是吧,来来,我给你!”
说着,他抬起手张开五指,一巴掌呼到冯兰花脸上,势如雷霆,眼瞅着冯兰花经不住打往一边歪去,他眼疾手快的用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膀子稳住她的身子,紧接着又连呼理儿几巴掌,每一巴掌重重落在冯兰花脸上的时候,他都会计数,“一五,一十,十五,二十——”
段二华的巴掌下,冯兰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形。
见状,周围知道冯兰花无可救药的人,都是幸灾乐祸大快人心,不过还是有几个心软的人见冯兰花被施暴,不由得对她产生了同情心。
冯兰花不容许自己搁段二华的手底下受半点儿委屈,这个窝囊的男人从来没让她过上好日子,他凭啥对她动手,有啥资格对她动手?
被打蒙的冯兰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立时就哇哇乱叫,顾不得护着手里的信封,张牙舞爪的就要撕段二华的脸。这个窝囊的男人,倒是出去给她挣钱回来啊!打媳妇儿就能显出他的本事啦!?
这两口子扭打起来,信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那沉甸甸的声音落到人心上,不由得让人心神为之动摇了一下——
那信封里装了可有不少钱吧!
难怪冯兰花舍不得撒手嘞!
段勇源上前把信封捡起来,并拍打掉上头的灰尘,哪怕是完璧归赵,他的脸色依旧不好,心情更是不美丽,皱着眉不耐烦的对打做一团的两口子喝道:“你俩到外面打去!”
段二华扇冯兰花耳刮子的时候可威风,当他看见那么厚的信封掉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才给了冯兰花占上风的机会。
那信封里,得有多少钱啊!这死女人真是蠢,捡着钱的当时就拔腿跑掉,哪儿还会有这么多事儿!
这么想到段二华也是个蠢啊,就算冯兰花携款跑掉,别人就没招儿啦?要是段二华真这么以为,那他也把旁人想的太蠢啦!
段二华牛劲儿一上来,一拳砸得冯兰花半天醒不过神儿来。
冯兰花捂着肿痛的脸,坐在地上弱声哭起来。
到手的钱就这么没了,还架不住她男的一顿打,冯兰花没了脾气倒是有不少情绪,自怜自哀,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了一眼段勇源手上厚实的信封,段二华心思蠢蠢欲动,硬着头皮走到段文跟前,笑得特别讨好,低声下气的说:“爹,要不你就给她点儿?”
听他那口气,好像要人给他家哭闹的小孩儿一块儿糖似的,段文顿时就觉得哭笑不得,瞅瞅坐在地上的冯兰花多大的人了,真好意思让人拿东西去安慰她!
儿女不孝顺,留在身边除了给自己找气还有啥用?段文能够跟段秋萍断绝关系,就能对段二华大义灭亲。这一对儿女都是讨债鬼,把他们扫地出门,段文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
段文逼近段二华一步,目不转睛的瞪着他的脸,一双老眼里没有一丁点儿和煦的暖意,对这段二华劈头盖脸就是质问,“你有啥资格跟我说这种话?你有啥脸伸手管我要钱?这会儿想起了我是你爹嘞?你觉得我会给你一分钱吗?”
段二华还想讨好,然而笑容变得很难看,周围那么多双眼睛都像一把把火炬一样,将他烘烤得口干舌燥,整张脸都在发烫。
“爹,你老搁外面发财嘞,不能把家里的小的都忘了吧?”
段文哼笑了一声,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照你说的这意思,我们老的出去打工赚钱,是专门为了养你们这些小的,不是你们小得出去赚钱养我们老的?哈哈——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段文笑出了眼泪,却不见周围有人有一点儿发笑的迹象,他抬手抹了抹湿润的眼角,随后又把布满老茧枯槁的手背到身后,“二华啊二华,咱们分家多长时间啦,我好像不欠你的吧,哪怕是没分家的时候,你也没往我手里塞过钱吧,倒是你从小到到吃我的住我的喝我,我也没管你要一分钱吧,”渐渐的,段文脸上布满了怒容,“我问你,你欠我的这么多,你准备啥时候还啊?”
段二华脸上挂不住,表现的对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