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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重生农门闺-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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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文去世了,冯兰花联合段二华迫不及待的把窦氏从小院儿里撵了出去,把隔开小院儿和他们那院儿的墙整堵扒掉。
    现在南院正盖房子,住不了人,窦氏没地方去,跑香源饭馆找人给她想办法。
    段勇源让她先回她娘家住一阵,等到房子盖好,再把她接过来。
    段勇源回段家庄,要把小院儿的东西搬出来,冯兰花把着门不让他动手。
    段勇源还没有从失去段文的悲痛中走出来,心情非常不好,就没有对冯兰花客气,带人强行闯进去,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搬了出来。
    搬完东西的第二天,段二华和冯兰花堂而皇之的来香源饭馆,说要接手这里。
    “勇子,祥子,这馆子是我爹名下的,他现人不在了,你们是不是该把馆子还给我嘞?”
    段江一家都在,听段二华说这话,夫妇俩的眼神都变了。但是不关他们的事儿,他们并没有多嘴。
    段祥恨不得冲上去踹段二华一脚,香源饭馆是他们辛辛苦苦开起来的,跟段二华有啥关系?
    他忍着愣是没发脾气,“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馆子确实是我大伯名下的,但是他啥时候说过他死了以后,就把馆子留给你?啥时候也没说过这话吧?”
    冯兰花理直气壮,“既然馆子是搁我公公的名下的,那就是他的遗产,老子的遗产肯定是儿子继承。我们二华不继承这个馆子,难不成还要便宜你这个外人来继承?”
    听她说这话,段祥气乐了。
    他倒想知道,真正想占便宜的是谁!
    “你俩别搁这儿丢人嘞,我爷早就把医嘱立好嘞。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他一分钱也没有留给你们!”段勇源说的不是假话,段文确实未雨绸缪,早早的就把医嘱立好了。“只有你们住的那个院子是你们的。其他的你们啥也别想。”
    段二华以为段勇源是在编瞎话唬他,瞪着眼气势汹汹道:“信不信我告你们去,这馆子是我爹留给我的!”
    段勇源不耐烦的挥手驱赶他们,“去吧去吧,你想折腾,我们就陪你一块儿折腾。这馆子没有你的份儿,我爷留给香芹嘞!”
    段勇源的话一落。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一怔,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在香芹身上,尤其是段祥的眼神中很明显得透露着不敢置信。
    他更不敢置信的是。段勇源说的遗嘱的事情居然是真的。既然段勇源早就知道段文立遗嘱的事情,那他为啥早不告诉他?是怕他不愿意把馆子落香芹名下吗?
    他确实不愿意,总之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冯兰花不相信,瞪着香芹。尖声道:“香芹就是个外人,老头子咋可能把这个馆子留给她!”
    段勇源护着香芹。脸孔冷硬的对着段二华和冯兰花,“对我们来说,你们才是外人!香芹可是跟我们一样姓段,如果我没有记错。我爷前不久才说过要把你们从段家的祖籍中除去的话吧,你们要是记性不好,我现在就给你们提醒一下!”
    段二华捞不到好处。肺都要气炸了,他暴跳如雷道:“报警报警。看我不告死你们!”
    段二华和冯兰花嚷嚷着要报警,压根儿没人搭理他们,他们非要瞎折腾,那就让他们折腾去。
    段勇源只管把段文早先写的遗嘱准备好。
    自从段文把遗嘱写好,就交给了段勇源保管。
    段勇源一直把遗嘱锁在一个小盒子里,南院拆迁盖房子的时候,他就把小盒子带了出来,搁洪家酒店放着呢。
    他去酒店把遗嘱取出来,展示给香芹他们看,想拿给段二华证明他说的没错,然而这时候段二华和冯兰花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夫妇俩大概是真的报警去了。
    段祥看到手写的遗嘱下方有段文的签名,还有红手印,确认了这封东西不是伪造的以后,就小声问段勇源,“你早知道你爷把馆子留给香芹,咋不跟我说一声哦?”
    段勇源没有立刻回答他,先把遗嘱交到香芹手里。
    香芹不识字,本来想让识字的爱枝帮她念这遗嘱上写的是啥,然而这时候小宝儿哭的厉害。爱枝和段江正哄着儿子,谁都抽不出功夫来。
    这时候洪诚不在跟前,香芹求助无路,只好捧着遗嘱发呆,一点儿也没有被这意外之喜砸昏头。
    段勇源把遗嘱交给香芹以后,就给段祥递了眼色,让他出去说话。
    俩人搁香源饭馆外面一阵交头接耳。
    俩人一出来,段祥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追问段勇源,“这遗嘱的事儿,你咋不早告诉我?到这节骨眼儿上你才把东西拿出来!你是怕我不愿意还是咋滴?”
    段勇源斜眼看他,嘴唇一碰,说道:“你要是愿意,还会有这么大的脾气吗?”
    段祥脸红了一下,神情很不自然,嘟嘟囔囔又说:“这个馆子咱们仨都有份,落到谁的名下都说不过去。我就不相信你愿意!”
    段勇源正色道:“落到你我的名下,我还真不愿意,落到香芹名下,我心里一百个愿意!”
    段祥心里不是滋味儿,总觉得段勇源是信不过他,但是他又说不出大道理,说多了反而显得他有多么小心眼儿,有多么的小气。
    段祥正闹别扭,只听段勇源又说:
    “我当时也问了我爷为啥把馆子留给香芹,他啥也没说。”段勇源回忆起来,段文写遗嘱的那天晚上,昏黄的灯光映照着老人家深沉的脸庞。段文原本是不咋抽烟的,但是那天晚上他一根接一根的抽了很多烟。段勇源觉得段文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我觉得我爷应该有他自己的想法,香芹从咱们段家出去,我爷可能还觉得愧对她,想用这个馆子补偿她,不光是这一点——”他抬眼看着段祥,“你自己想想,这么长时间。香芹她占过咱们的便宜没有?馆子搁她名下,你还不放心吗?你觉得她会把咱们都撵出去,自己一个人霸占这地方?再说了,香芹她又不是爱给人脸色看的人,她当老板,谁心里都过意得去。还有,香芹以前就说过。她挣点儿钱就把馆子留给咱俩。她自己做别的去。我想我爷把她跟馆子栓在一块儿,就是不想让她走嘞!”
    段祥觉得段勇源分析的有道理,不知不觉的连点了好几下头。而且听段勇源说这么多。他心里也海阔天空了。
    不过他还是埋怨段勇源,“这些事儿,你早跟我说啊!”
    段勇源神情悲怆,“我以为用不着这份遗嘱嘞!”
    谁知道段文这就——
    想到这个不幸。段祥沉默下来,也兀自的沉浸在悲伤之中。
    一辆警车听到香源饭馆门口。段二华率先打警车上下来,冯兰花紧随其后,随后又从车上下来两名警察。
    段二华这一回有恃无恐,指着搁香源饭馆门口说话的段祥和段勇源。大声跟警察告状,“就是他们,就是他们要抢我爹给我留下来的家产嘞!”
    那两名警察走过去了解情况。这才知道是乌龙一场。老人家走的时候留下遗嘱了,上面写的该是谁的东西就是谁的东西。就说把段二华他们住的那个院子留给他们,遗嘱上压根儿没再提给他们留下别的东西。
    段勇源反而在段二华叫来的警察跟前告乐段二华一状,“我跟他说过我爷已经立好遗嘱嘞,他们就是不听,还跑去找你们,还麻烦你们跑一趟,他们这算不算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吧?”
    段二华瑟缩了一下,冯兰花听了这话,躲在段二华的背后不敢冒出头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两名警察不好多说啥。就在他们要起身告辞的时候,才止住泪水的小宝儿又大哭起来。
    爱枝忙又把他抱在怀里哄着,还略带抱歉的跟大家解释,“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这小孩儿这几天一到晚上就哭,也不好好睡觉,叫人不安生。”
    段江点头附和,“今个儿我跟爱枝就是要带他到医院看看。去了诊所吧,刘医生也看不出来小宝儿到底是啥毛病。”
    小宝儿都两三岁了,稍微懂点儿事,他拧着小手指着段二华委屈控诉,“大大把墙推到,砸住大爷爷嘞!”
    众人大惊!
    爱枝不由收紧了手臂,紧张的问了一句,“小宝儿,你说啥?”
    小宝儿指着段二华的小手还没有收回来,他小家伙重复道:“我看见大大把墙推倒,砸住大爷爷嘞,大爷爷趴在地上起不来嘞!”
    段二华感到末日来临,神色仓皇,似乎想找路逃跑。
    段勇源气红了眼,整个人疯了一样,就要往段二华跟前冲,却被段祥及时拦住。
    警察搁这儿,轮不到段勇源动手。
    要是段勇源动手,说不定还会被逮捕起来。
    拦住了段勇源,再一看香芹,她整个人腿软的跌坐在椅子上。
    谁都不敢相信段文的死会和段二华有关系!
    段勇源冲段二华咆哮,“你还是不是人,你自己亲爹你都下的了手!”
    关键是他做了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后,还恬不知耻的跑来说要继承遗产!
    其中一名警察感觉到事态严峻,扫了一眼众人,脸沉下来,“咋回事儿啊?”
    段二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做了坏事,他强作冷静,大声训斥小宝儿,“谁家的小孩儿搁那儿瞎说,大人也不知道管一管!”
    他眼珠子转的飞快,回想下雨那天,他没发现除了他跟段文以外还有第三人在场。这个小孩儿是打哪儿看见的?
    不可能!
    他不可能看见!
    “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儿,他能会说谎吗!”段江紧张又害怕,总觉得面前的段二华就跟个吃人的怪物一样吓人,他也有些搞不懂,小宝儿咋会看见这件事的。他仔细一回想,想起来一件事来,“那天下雨,我正搁南院盖房子,小宝儿出来叫我回家,又说自己想尿尿,小宝儿,爸爸问你。你是不是去你大爷爷的那个小院儿上厕所了?”
    小宝儿乖巧的点头。
    那天段文搁床上躺着,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就是小宝儿制造出来的。
    他跟段二华说话那会儿,小宝儿就搁厕所嘞,听俩人越吵越凶,小家伙吓得没敢从厕所出来。
    小宝儿说:“大大管大爷爷要钱,大爷爷说没有,墙哗的一下就倒嘞。大大跑嘞!”
    段二华笑了。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小家伙并没有直接看到是他把墙推倒的。
    他面带侥幸的喜色开始狡辩,“你都没有看见我了。咋知道是我把墙推倒的?你咋不说那墙是它自己倒的?”
    要不是小宝儿把这事儿说出来,段江也以为砸到段文的那面墙是被雨水给冲倒的。原来那天小宝儿看到了一切,怨不得小家伙跑去找他,啥也不说。就急冲冲的拉着他往小院儿去。
    就算没有直接的证据和证人,段文死的时候。段二华在场,单凭这一点,他的行迹就很值得让人怀疑。
    小宝儿聪明得很,那天的事儿记得清清楚楚。生怕大家不相信他说的话,指着段二华的手理直气壮得很,“下雨嘞。墙是湿的,大大的手上有墙上的泥!”
    段二华做贼心虚。忙把罪恶的双手背到身后。
    其中一个警察向他亮出手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这样的结果,实在太讽刺了。段二华居然被他自己叫来的警察给带走了。
    段江一家正跟警察交流,他们被请去派出所做笔录。段勇源说会陪同他们一块儿过去。
    香芹的眼泪早就止不住的流,没想到段文竟然是惨死在自己的亲儿子手上。想想她昏迷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在梦里面,段文提都没提杀死自己的罪魁祸首。大概老人家以为段二华能够痛改前非吧,所以有心袒护他。
    不过让老人家失望了,段二华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改过自新。
    那冯兰花见大事不妙,拔腿就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用在段二华和冯兰花身上实在太适合不过了。
    见冯兰花沿路逃跑,那两个警察也不着急,他们不紧不慢的把段二华押到警车上,然后开车去追冯兰花,就不信她两条腿能快的过四个轮子。
    泪眼模糊的香芹苦笑了一声,浑浑噩噩的走出香源饭馆,仰头望着蔚蓝的晴空,恍惚间好像看到云层上映出了段文和蔼的笑脸。
    段文这一生何其可悲,膝下三个儿女,最靠得住的老大段正华英年早逝,闺女段秋萍好像永远长不大一样,犯了错做了劳改犯,最小的这个儿子也……
    总感觉以前活的累,跟前不清净,但是现在想想,香芹宁愿要过以前的生活,至少那时候段文还健在。
    这下终于清净了,但是不该走的人却走了。
    等到洪诚回来,香芹把段文的遗嘱拿给他看。
    看到段文把香源饭馆留给了香芹,洪诚不由得皱起眉头,说实话在心里他是不愿意香芹继承香源饭馆的。他本来就没打算让香芹在那里做多久,现在香芹怀孕了,洪诚还想让她早早的隐退呢。
    不过一想段文的用意,洪诚就心软了,毕竟是老人家的临终嘱托,他们要是拒绝,显得太不尊重了。
    “给你你就拿着吧。”洪诚干脆道。
    香芹觉得别扭,“我怕我勇子哥和祥子舅他们不愿意。”
    “他们心里要是有想法,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以后他们谁想要这个馆子,你让他们自己商量去。这馆子就相当于暂时搁你这儿。”
    听他这么一说,香芹豁然开朗,觉得这不是一件啥大不了的事情。
    洪诚翻身摸着她的肚子,甜滋滋道:“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安心养胎,把孩子生下来,让咱们一家都高兴高兴。”
    香芹嗔道:“我看咱爸都高兴过头嘞,一天到晚给我吃好些东西,还逢人就说我怀孕的事儿!”
    洪诚不以为意,“老人家么,你就让他高兴去吧。”
    时间过得真快,好像一眨眼他们就长大,马上就要为人父母了。L

☆、第321章 一次俩

香芹的孩子还没生下来,段家南院的楼房就已经盖起来了。
    真的和洪诚说的一样,段勇源家里盖完了房子,手里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他是去刘家提了亲,但他跟刘玲的婚事因此耽搁乐下来。
    这几个月里,有事发生变化最大的,就是洪家了。
    洪家酒店已经装修好,大大小小的商铺都已经招满,洪家的腰包越来越鼓。
    香芹怀孕五六个月,肚子显怀的厉害,走路的时候要是没有人搀扶着,根本就迈不动脚步。再加上每天洪福都给她吃一些很营养的东西,她的身材也变得圆润起来,圆润归圆润,并不是那么胖。
    为了让香芹好好养胎,洪福让她回洪家村去住。
    香芹搁洪家酒店住,每天害得上下楼,跑上跑下的,万一磕着碰着了,轻则没事,重则可就是一尸两命啊!
    头一胎至关重要,洪福想抱孙子想疯的老人家对香芹这个孕妇肯定就会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这可给洪诚这个当丈夫的省了不少事。
    香芹这两天胎动的厉害,总说小孩儿搁肚子里踢她,而且肚皮痒得睡不着觉,又不敢去挠,这才知道原来怀孕的女人是要遭这么大罪。
    洪福叮咛洪诚带香芹去医院看看,洪诚想着去刘家诊所看病不用他们花钱,于是开车载着香芹去了刘硕那儿。
    刘家诊所焕然一新,多了不少喜气和生气。
    大红的双喜在大门上贴着,被雨淋的有些褪色,看得出这喜事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刘硕和郝芸共结连理,婚事办的很低调。并没有大张旗鼓,只摆了两桌酒席,请了自己家里人吃饭。
    婚后,郝芸辞了医院的护士工作,来刘家诊所给刘硕帮忙。这诊所里有他们夫妻俩照顾,显得不像以前那么沉闷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洪福就让他们到洪家村里来住。他给刘硕专门留得有新房。刘硕也答应了。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天气降温生病的人不少,诊所的生意就好,每天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往往天都已经很晚了。刘硕和郝芸索性就留在了诊所。
    到了刘家诊所门口,洪诚小心翼翼的搀扶挺着大肚子的香芹下车。
    俩人脸上都洋溢着将要为人父母的喜悦。
    见他俩慢吞吞进来,郝芸忙给香芹搬了个小板凳,招呼道:“赶紧坐下。”
    香芹一脸痛苦的跟她摆手。“不坐嘞,一坐下就站不起来嘞!”
    香芹身材略显臃肿。以前的衣裳穿不下,现在只能穿宽松的衣服。
    除了毛衣外,她外头还套了一件羊毛衫。
    郝芸又把高椅子搬来,就算不能坐下。哪怕让她靠一会儿也行。
    “你俩咋过来嘞?”刘硕刚解完手回来,就看见洪诚和大肚子的香芹搁诊所,一时好奇的很。因为他知道平时洪福都不让香芹出远门。
    “我爸吗,”洪诚抱怨起来。不过看他的表情还是很幸福的,“他着急着想知道香芹这胎是男的还是女的,就让我带出来去医院看看,我就想问舅你这儿能不能看?”
    刘硕翻了个白眼,啼笑皆非的说:“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这股傻劲儿没傻到香芹头上,都到你头上嘞!”
    郝芸忍俊不禁,打趣道:“我们又不是算命的,哪能看出香芹怀的是男是女?”
    “要去医院做b超啊!”
    洪诚有没有做过b超,而且他是头一回当父亲,哪知道这里头还有那么多门门道道,还傻傻的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这儿做不了啊?”
    刘硕摇头,无奈道:“我们小诊所,没有那么高端的机器。”
    “哦。”洪诚恍然的点头。
    见他没有了下文,刘硕就催着他,“那你还不赶紧带香芹去医院!”
    洪诚有些抓狂,“你让我歇歇好不好?”他躺病床上,完全把自己当病号一样,嘴里嘟嘟囔囔,“香芹一怀孕,那就是整个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所有人都紧张,尤其是我爸,那比我还紧张嘞,天天就是,洪诚,香芹要去解手,你扶着她点儿,别叫她绊倒嘞。洪诚,扶着香芹出去活动活动,对孕妇的身体好。洪诚,外头下着雪,注意点儿,可别叫香芹受凉嘞——”
    这些都是小事,可做了多了,洪诚难免心累,这时候抱怨抱怨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硕表示能够理解洪福的操心,“那是的,他比你紧张,你都不知道他盼你给他抱个孙子盼了多长时间!”
    香芹挺直了腰,扶着肚子坐椅子上,腿上还盖着郝芸拿来的毛毯。
    虽然怀孕很辛苦,但是她满脸幸福。前几天的晚上她好做梦,梦见了姥爷段文。香芹正要打招呼,但是眼前笑眯眯的段文忽然就变成了一团柔和的白光。她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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