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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农门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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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文气掉了半条命,不该躺进棺材,他也觉得自己现在这会儿已经差不多一条腿伸进去了。
    他真想冲过去扇段二华几个大耳刮子,可是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段二华说的话像是之前已经打好了草稿,他背后肯定也有冯兰花怂恿着。
    前面那段时间冯兰花来探听消息,就是想知道段文到底得的是啥病。她恐怕一开始以为段文病入膏肓嘞,估计这会儿又觉得段文一时半会还死不嘞,但是她想分家产的念头一点儿也没改变。于是又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灌输给了段二华,夫妻俩开始狼狈为奸,实行着自己的计划。
    让段文先立遗嘱,恐怕就是这夫妻俩商量出来的。
    段二华说话的时候也挺好声好气的,“咱们家不像那些家里只有一个小孩儿的,那爹娘死了以后,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咱们家的人多,我哥虽然不在嘞,他那份儿就落在了勇子头上,我姐又从李家过来嘞,我跟我姐还有勇子,我们仨人呢,要是事先没有分清楚,到时候你争我抢的,有伤和气。”
    段文只觉得脑袋里的一根弦崩断嘞,耳朵里中嗡嗡的响。
    蓄势待发了一阵,他终于咆哮起来,“和气?你怕到时候伤了和气,现在咱们家里有和气是吧?要是有和气的话,我也不会跟你们分家嘞!”
    段二华怔住,变得心惊胆战起来,他明明是好好的跟段文说话,人家给惹生气了呢!
    他难看的笑着,“话不是这么说的,不管咋样,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媳妇儿还说,我哥不在,你跟我娘走了以后,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该留的给我。我就不同意她那样的说法。你跟我娘留下来的东西,咋样都该跟我和我姐还有勇子我们仨人平分。”
    段文冷笑起来,“你还想平分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哪怕是我死了,我一分钱也不会留给你!”
    段二华张大眼睛,明显不敢置信,“爹,我又不是盼着你死,就是想让你先立个遗嘱。”
    段文激愤,“我哪怕是立遗嘱,我的遗嘱里面也不会有你的名字!”
    段二华也急眼起来,“爹,你咋这样嘞,我可是跟你好好说话呢!”
    段文指着他的鼻子,“真想抽死你,看看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见段文真的站起来,段二华害怕了。
    他往门口挪了挪,准备随时跑路。
    眼瞅着他跟段文之间的这一段安全距离,段二华的嘴巴还是没有合住,“爹,你不能偏心啊,不管咋说,你都应该给我留一点儿啊。”
    “给你留一点儿?”段文怒道,“我给你留的还不多是吧,我把我的家我的院子都留给你嘞,你还嫌留的不多是吧!我给你说,想要我的遗产,你做梦去吧!”
    段二华鼓着腮帮子,神情不服。
    他恼火的瞪了段文一阵,又看了一眼搁一旁无奈笑着的刘医生一眼,最后愤然的甩胳膊走人嘞。
    段文重重地跌回了凳子上,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刘医生察觉他脸色苍白,忙上前关心,“段大爷,你没事儿吧?”
    段文虚弱的朝他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L

☆、第169章 扇脸

家门不幸啊——
    段文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作了啥孽,得罪了哪路神仙,让他这辈子生了一个无德无能的儿子,还摊上了一个无可救药的闺女。阎王爷就是看不惯他们家好一点儿,让黑白无常把他膝下唯一的好儿子给抓去嘞。
    现在家里不愁吃喝不愁穿戴,结果又是咋样呢?
    儿子盼着他早死早超生,好早点分他的家产;闺女成天不务正事,啥用场也指望她不上。家里还有个老的,真是年纪越大,心眼儿就越小,能装下的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嘞。
    这样的日子算好吗?
    段文越不想别人看他笑话,偏偏他身边的人总是给他出洋相。
    再这样下去,别说段文气出病来,迟早有一天他得活活被气死。
    段文打完针从诊所里出来,经过木屋的时候,他稍作停留了一阵。
    望着禁闭的木门,他忧伤起来。
    忽然之间,他特别羡慕香芹现在的生活。
    段文回到段家庄,一进南院,就看见冯兰花搁南院里。
    冯兰花跟窦氏坐一块儿,南院里也就窦氏会搭理她嘞。
    冯兰花跟窦氏说着悄悄话,俩人交头接耳,唯恐旁人听见了她们的对话一样。
    看冯兰花做贼一样的德性,段文就没好气,不用动脑筋想就知道她肯定又是怂恿着窦氏干坏事儿嘞。
    段文低吼了一声。“你俩滚远点儿嘀咕去!”
    冯兰花和窦氏不约而同都住了嘴,冯兰花不住地给窦氏打眼神,好像用眼神催促她一样。
    窦氏朝冯兰花点了一下头。两人十分默契。
    窦氏对段文扬起笑脸,“打完针啦?”
    段文气不打一出来,质问窦氏:“你是不是也想让我立遗嘱呢?”
    窦氏依旧舔着笑脸,“我跟你一样,都是马上进棺材的人嘞,想给孩子们留下点儿啥东西,东西都在你手里呢。你把属于我的那份拿给我打理。你不立遗嘱,我立。”
    对段文来说。这已经不是新鲜事儿了。
    段勇源听了窦氏的话,不由得一怔。
    他瞥了冯兰花一眼,马上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一定是风凉话怂恿着窦氏这样说的,要不然窦氏能想到立遗嘱的事儿?
    段勇源恼火起来。对冯兰花口气不善,“婶儿,你还是回你那院儿去吧!”
    冯兰花对段勇源的逐客令置若罔闻,她仰着脸看着段文,就想听听段文是个啥说法。
    段文怒指着冯兰花的鼻子,双眼里能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道:“等会儿我再扇你的脸!”说罢,他狠厉的目光猛地扫向窦氏,“家里供着你吃供着你喝就不错嘞。你还想要啥东西?这个家里有啥东西是属于你的?”他冷笑出声,“我死了以后,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们!”
    冯兰花肯定不愿意。“那你让我娘以后咋办呢?”
    段文瞪向她,“谁说我一定要比你们先死哦?”
    冯兰花怔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爹,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又不是盼着你死的。就是怕有个万一。不是有句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那你咋不立遗嘱去。万一你要是死了咋办呢?”
    段勇源想起刘医生的医嘱,段文这个病,不能情绪太激动。
    他站起来撵人,“奶,婶儿,你们都赶紧回你们院儿去吧!”
    段勇源想让她们走,哪怕冯兰花和窦氏愿意,段文还不情愿呢!
    他今天就是要跟她们说清楚,省得以后她们天天来烦人。
    段文对着冯兰花和窦氏,“我跟你们说,你们谁也不用惦记我的财产,哪怕是我死嘞,一分钱也不会留给你们。将才我也是跟二华这么说的。”
    冯兰花不满的看了段勇源一眼,要真是段文这么说的,那段文死了以后,所有的东西不就落到了段勇源一个人手里了吗?
    指望不上窦氏能说动段文,冯兰花只好亲自出马。
    她信誓旦旦,“不管咋样说,二华跟我都是你的儿子跟儿媳妇。勇子是我大哥的儿子,是你的孙子,是他的我们也不会抢,是我们的我们也不会让!”
    段文斜扬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你还想从我手里要钱咧,我活着的时候,咋没见你们孝敬我几个钱花花呢!”
    冯兰花一点儿也不脸红,还觉得自己特别占理,“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可不像你们做这生意呢,我跟二华哪有钱孝敬你呀,难不成让我们偷去抢去?”
    “那是的,你们家的钱都花在你一个人身上嘞。”段文的目光上下扫着冯兰花的一身行头,“哪一回见你你身上穿的不是新衣裳,恐怕你家里的柜子已经塞不下你的衣裳嘞吧。还说偷去抢去,你现在是弄啥呢,就是等于来抢我的钱吗!”
    冯兰花的脸色终于变得不好看嘞,当时她和段二华跟二老分家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段文的日子能过的这么红火?
    她歪着嘴,“爹,你也不用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孙子是你亲的,儿子也是你亲的,你不能只顾着你的亲孙子,就不管你的亲儿子吧!”
    “那我的亲孙子管着我呢,我的亲儿子有没有孝顺过我?”
    冯兰花又有自己的道理了,“当初说分家的是你,是你把那道墙给砌起来的,是你不让我们孝敬你的!”
    “那到时我说分家的时候,你们咋不摇头啊?我咋看着你们开心的不得了呢!”段文说得口干舌燥,“说我不让你们孝敬,你们要是真心想孝敬我,谁还能拦着你们是吧!”
    冯兰花蛮横不讲理,“那我不管,你要是真把东西都留给勇子一个人,我跟二华死也不愿意。你们要是不怕我们到时候来闹翻天……”
    冯兰花的话还没说完,左右脸上硬是挨了两巴掌。
    她顿时眼冒金星,整个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段文没有放过她,揪着冯兰花的领子,又呼哧呼哧地扇了她两巴掌。
    那股狠劲儿,让人以为他不扇烂冯兰花的脸,就不罢休一样。
    段勇源赶紧上前把段文拉开,在看冯兰花的脸,那真叫一个精彩。
    他可不是心疼冯兰花被打坏嘞,他是怕段文一个情绪激动,又厥过去嘞。
    段文好像打的不过瘾,又在冯兰花身上补了两脚。
    一切来的太突然,窦氏吓得差点儿屁滚尿流,她忙躲得远远的,就怕段文下一个要收拾的人是她!
    没有听见冯兰花的哭声,就看见她的两行眼泪落下红肿的脸颊。
    她眼前一片漆黑,三魂没了七魄,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当她恢复清醒的时候,脸上的剧痛传来,她捂着脸,呜呜咽咽起来。
    把冯兰花收拾了一顿,段文心里的气消了大半。
    要不是段勇源拦着他,他能把冯兰花打的半死不活,让她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
    “跟你说没有用,反正你也听不懂人话,现在你清楚了吧,你以后要是再敢搁我面前嘚嘚,看我不打死你!”段文恨声道。
    冯兰花跌坐在地上,望了躲进厨房的窦氏一眼,泪水打她无助的脸颊上滑落。热泪刺激着脸颊上红肿的地方,一时间她感觉整张脸辣疼的像是不属于自己了。
    段勇源幸灾乐祸,“将才叫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在你心里舒服了吧!”
    段文仍不解气,“她就是非要挨打才心里舒服!她那脸已经不是脸嘞,打烂也不可惜!”
    段勇源马上又说:“我爷现在活得好好的,你想让他立遗嘱呢。你这个做儿媳妇的从来没孝敬过她老人家,还想让他的遗嘱里面留下你的名字,你这跟强盗有啥两样?”见冯兰花坐在地上不动弹,他怒斥了一声,“还不走呢,还想留下来挨打是吧!”
    冯兰花爬起来,时刻警惕着段文,唯恐段文又冲上来打她。
    冯兰花的腿还没站直,她马上就夺门而逃。
    撵走了一个瘟神,段文还是觉得晦气的很。他瞪着厨房方向,指着厨房里的窦氏,“你给我出来!”
    段勇源唯恐段文会对窦氏动手,窦氏跟冯兰花不一样,她毕竟是位老人家,可经不起一顿暴打。
    他挡在段文跟前,拦着段文的手,“爷,你先坐那儿消消气。”
    段文一激动起来,那可是不容易被安抚下来。
    今天他要是不给窦氏一点厉害,那窦氏以后还得蹬鼻子上脸。
    他冲窦氏大喊:“你不是想管我要遗嘱了吗,你出来我给你!”
    将才看见了冯兰花的惨状,此刻窦氏哪敢相信段文的话。
    她连忙对段文摇头摆手,尖声道:“不要嘞,我不要嘞!”
    窦氏被吓坏嘞。
    段勇源责备窦氏,“你自己想想你跟我婶儿干的那叫人事儿吗?你还是不是我奶奶了?我可记得以前的时候,有啥好吃的有啥好喝的你都留给我,现在是有啥好吃的有啥好喝的,你是恐怕吃不到喝不到你自己嘴里去!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
    窦氏勾着头,心里的思绪翻江倒海。别说段勇源觉得她改变嘞,就连她自己都快不认得现在的自己嘞。L

☆、第170章 银元

段文真发起火来,的确是很可怕的。他把冯兰花收拾了一顿,眼前和耳跟子终于落了个清静。
    冯兰花被打的不轻,脸肿得跟包子一样,都不敢出去见人。
    窦氏估计也学乖嘞,她能乖多少时间,那就不知道嘞。
    这事儿没多久就被传扬了出去,到了洪诚和香芹耳朵里,两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心情。
    香芹心里唏嘘不已,洪诚却是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了之后,洪诚又侥幸道:“还好我家里面只有我一个孩子,要不然我们家闹得估计比谁家闹得都厉害!”
    那确实的,别说洪家自己嘞,哪怕就是随便揪出来一个外人,也都是觊觎着他们家的产业。
    洪诚无比感慨,“以后咱们家里不要那么多孩子,就生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得嘞。”
    香芹不以为然,“生儿生女还是你说了算啊?”
    “那必须的,我敢保证咱俩头一胎肯定是个儿子。要儿子,我就专撒儿子的种,要闺女,我就专撒闺女的种。”说着,洪诚拍了两下小腹,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
    香芹刚刚舒展的眉头,又马上蹙了起来,“你说李家的人跑来找我,他们找我来弄啥呢?”
    这洪诚哪知道?
    当时李蓉和李老三陆续前来,俩人都说要找香芹,可他们具体找香芹做啥也没说。
    洪诚可不想管李家的那么多事儿。眼瞅着马上就到端午节嘞,端午节那天可是香芹的生日,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儿。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啥?”洪诚问。
    他的脚丫子一直摩挲着香芹的脚趾头,并以此为乐趣。
    香芹说:“没有啥特别想要的,你就别破费嘞。”
    “那要不然这样,咱们不用叫那么多人,就你跟我咱俩,我托人带个蛋糕过来,你炒俩好菜。”
    “那就这样吧。”香芹可不想过洪诚那样的排场。要是请的人多了,那可是麻烦的很。
    洪诚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想好了没有?”
    香芹茫然,“我啥想好了没有?”
    “我已经忍了很久,等你过完生日,我就要教你一些大人的事儿嘞。”洪诚难得没有露出嬉皮笑脸的神情。他的香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呢喃道,“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香芹躺在床里面,无处可躲。
    洪诚的气息太过强烈,带给她浑身上下异样感。
    香芹缩了缩脖子,羞怯的将脸埋进了洪诚的怀里。
    洪诚一时间高兴得忘形,把香芹紧紧拥住,并翻了个身,让香芹趴在自己的身上。
    “你知道男女的事儿该咋样做吧。要不然我找个录像带,先让你学学。”
    香芹低叹了一声,“赶紧睡觉吧。明儿我还得早点儿起来。”
    洪城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就跑回家去取录像带和录像机。
    香芹和刘玲正招呼客人,这时候摊子上的客人也寥寥无几。
    李蓉麻利的跑到香芹跟前来,又急又慌,“香芹,你跟我过来。我问你个事儿。”
    她跑进木屋里,就香芹并没有跟上她。就站在木屋门口,冲香芹招招手。
    香芹本来对她就不是很喜闻乐见,“有啥事儿,你就搁这儿说吧。”
    李蓉快步走到香芹跟前,整个人几乎是紧贴着香芹的身边。
    她警惕地张望四周,显得十分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话被谁听见了一样。
    李蓉凑到香芹的耳边,小声说道:“香芹,你知道你爷藏了一罐子银元吧,那你知不知道他把钱藏在啥地方了?”
    香芹侧目,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李蓉。
    她心里忍不住嘀咕,李蓉为啥会突然间问起这件事儿来?
    不过香芹知道,李蓉一直在打这罐子银元的主意。
    香芹还没开口说话,马上又迎来了一个人。
    注意到李老三前来,李蓉想逃都来不及,她慌慌张张的巡视四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老三见了李蓉,立马吹胡子瞪眼睛,他大步走到李蓉跟前,厉声质问:“你来弄啥呢?”
    李蓉支支吾吾,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不住地向香芹投去求助的目光。
    香芹压根儿就无动于衷,她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人,至少没有好到对李家的人伸出援手。
    李蓉寄托在香芹身上的希望破灭,马上就想到求人不如求自己,她主意来的快,指着灶上的锅,对李老三说:“我来吃早点呢。”
    李老三明显不相信,既然李蓉在他面前不老实,他就扭头问香芹,“香芹,你姑找你来弄啥呢?”
    香芹可没有想过乖乖的回答李老三的问题,她不耐烦起来,“你俩要闹到一边儿闹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李老三心里明白得很,他可知道李蓉是啥样的人。
    他把李蓉拉到一边,他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李蓉的胳膊,“你是不是来问香芹那件事儿的?”
    李蓉畏畏缩缩,“我就是来吃早点的!”
    李老三骂骂咧咧起来,“娘了个逼,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们娘俩,让你们吃我的住我的,你们还想拿走属于我的钱是吧?”
    李蓉摆手,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想过要拿你的钱!”
    李老三粗鲁的在李蓉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随即指着回家的路,“你给我滚回去!”
    看来李蓉也没少领教李老三的厉害,她要是不忍气吞声,那她跟田晶晶真的就没法过日子嘞。
    踹走了李蓉,李老三重新回到香芹跟前。
    他并不像李蓉那样偷偷摸摸,反正这摊子上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嘞,他没必要遮遮掩掩。
    “香芹,你知道你爷爷藏了一罐子银元,你知道他把银元藏哪儿了呗?”李老三这样开门见山,显然跟李蓉不是一个概念。
    李蓉那是想速战速决,李老三这是毫无忌惮。
    他早就眼观六路,发现了洪诚不在。
    只要洪诚不在,他就没啥好怕的。
    香芹可不是那么好吓唬的,她对李老三早就没有以前那样的感觉。
    “谁都知道他藏了一罐子银元,要想知道他把银元藏哪儿了嘞,只能去问他本人,你找我来弄啥呢?”
    香芹觉得可笑。
    李老三和李蓉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如果香芹真的知道李春藏银元的地点,她的日子还用得着过得这么清苦吗?她早就带着银元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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