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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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诚心里甜蜜蜜的,哪怕回想起没遇见香芹以前经历过的辛酸过往,他也不会再感到迷茫难过。
“傻丫头啊,人多事儿就多,你以为咱们家那个酒店经营的容易?咱爸白手起家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找上门来说要跟他合伙,都被他给说退了。他就是怕有一天大家闹得不和,到时候分不清楚。不过也因为这样,他那时候欠了一屁股债,等酒店的生意慢慢好起来的时候,才把欠的钱一点一点的还上。”
香芹的侧脸往洪诚的胳膊上靠了靠,亲昵的动作里不参杂一丝*,却充满了安慰的味道。
洪诚的情弦却被撩拨起来,一直以来积攒的欲/望像是要从胸膛里炸出来一样,他是男人,想要的不只是香芹的依靠——
但是香芹一直保留着最后的一道底线,洪诚本可以冲破,却不忍强迫。
洪诚一直有一股冲动,有一股想把香芹据为己有的冲动。
他红着脸,酝酿了半晌,正要开口表达出这种冲动的时候,却听香芹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充满担忧的说:
“我是无所谓,就怕我勇子哥钻牛角尖想多嘞。”
洪诚反过来安慰她,“只要勇子和祥子还想干,啥事儿都可以商量,祥子要真是不怀好心,也不是没有压制住他的办法。”
“啥办法?”香芹好奇,明亮的眼眸望着他。
“我先跟你卖个关子,这事儿到时候咱们坐下来跟祥子和勇子一块儿说。”洪诚拉紧了香芹的手,引来越多人的目光,他越是得意,“先说说咱俩的事儿。”
对上洪诚深情款款似能滴出水的眼眸,香芹浑身一麻,不由自主的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挣开。
洪诚却握的更紧,略带受伤道:“香芹,你别怕我。”
“我……没有……”香芹躲闪着洪诚灼热的视线,脸颊染上了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分外可人。
“香芹,我想先跟你订婚。”洪诚像是下定了决心。
香芹怔怔的望向他,眼里写着震惊,不敢置信的重复,“订婚?”
洪诚颔首,“咱们现在结不成婚,可以订婚。等你年龄一到,咱们再结婚。”
香芹神情窘迫,小声说:“既然结果都一样,何必那么麻烦嘞……”
“我就是告诉你,我洪诚的女人,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能插足到咱们中间!还是……你想找个更好的,到时候我把一脚给踹开?”
香芹气急败坏,一记粉拳捶在洪诚的胸口,嗔怒起来,“你说的那是啥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订婚的事儿,就这么定了。到时候等你们把馆子拿下来,我就开始操办咱俩的事儿。”
香芹羞怯的点点头,很想依靠在洪诚怀里,可是路上那么多人,她实在不好意思,光是在众目睽睽下跟洪诚抓着手,她的脸就羞红的不行。
“行啦,别说那么多嘞,我回去做饭,你也该回酒店去了吧?”
“这么着急着撵我走,你是想搁那小屋子里偷汉子不成?”洪诚马上就变得跟弃妇一样,可怜的让人心疼。
香芹却想一巴掌拍他脸上,惩罚就是他说胡话的代价。
见香芹气红了眼,洪诚忙改口,“今儿晚上不走,我想明儿好好跟祥子和勇子谈谈。”
香芹脸色稍缓,怒容却没有尽褪,她警告洪诚,“以后再说瞎话,我撕烂你的嘴!”
洪诚赶紧捂着嘴,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样。L
☆、第210章 教训
隔天一上午,过得还算平静,收了早点摊子后,香芹把仍赖在床上的洪诚拍起来。
“等了一上午,我看我祥子舅他们是不会过来嘞。”
香芹就怕段祥和段勇源俩人昨天听了洪诚的那一席话,都忘牛角尖里钻。
段祥找不到台阶,只怕是不好意思再露脸。段勇源估计一个人搁家里胡思乱想,抱头纠结。香芹要是再不积极一点,指不定要拖到啥时候才能把馆子拿下来。
洪诚赤条着腿,光着脊梁,就穿了一个大裤衩,甩着芭蕉扇子仍喊热。
他急躁的很,早早帮他们把馆子的事儿办妥了,他就可以早早的跟香芹订婚,到时候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看看谁还敢背地里戳着他们的脊梁骨说他们的不是。
就快要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洪诚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对香芹说:“多炒几个菜,再买两瓶酒,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
洪诚去打水洗漱,香芹没急着做饭,而是等洪诚抬起屁股把床腾出来的时候,她把床上铺的凉席卷起来,抱到外面搭在绳子上晒。
她从商店买了两瓶白酒回来,就见段祥和段勇源已经到了。
俩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坐在一条长板凳上,谁也不愿去看谁的脸。
他们来早了。洪诚打电话,让他们半个小时以后再过来,结果段祥接到电话以后,马不停蹄的就去南院叫上了段勇源一块儿来了。
洪诚干脆也不让香芹做饭了,开着车载着他们并带着香芹买的酒,一块儿往酒店去了。
洪诚把他们安排到二楼的包厢里,给后堂招呼了一声。不多大一会儿,就把美味佳肴端到段祥他们跟前。
菜上全了,酒也打开了,谁也没有动筷子和酒杯。
桌上气氛沉闷,谁也不稀罕看谁的脸色。
段勇源心里怨着段祥,本来不想跟他坐一块儿,却硬被洪诚撮合到了段祥旁边。他几乎是拿后背对着段祥。
洪诚涮了酒杯。给段勇源和段祥满上,他知道香芹不喝酒,就没有给她准备酒杯。用一瓶汽水代替。
洪诚倒酒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喝了这杯酒,有啥话咱都别憋着。敞开了说。”
酒杯很小,一口就能把里面的酒水和干净。
段勇源似乎是憋不住心里的话。他痛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往沉默不语的段祥跟前看了一眼,马上就变了脸色。脸上渐渐爬满了怒意。
他是真的不甘心,被外人骗了,他也就认了。跟前做的是自己家的人啊——
这是他堂叔!
这得让他多心寒!
段勇源手不离酒杯,兴许是上火过头。双眼里有一些血丝,隐隐泛着嗜血的光芒,看上去有些吓人。
他的声音格外响亮,明显的让人听出他的不忿,“你给我一句明白话,你到底是想跟我们合伙,还是想管我们借钱,你一个人把馆子拿下来!”
段祥眼底心虚,神情唯诺,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艰涩吃力的出声,“我是要跟你们合伙……”
“既然是合伙,你咋不把你心里的打算都给我们说清楚?我跟香芹傻乎乎的跟在你屁股后头,你的辈分是比我们高,能不能请你不要把我们当傻子看?”
借着上头的酒劲儿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段勇源顿时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回头他得跟他娘薛丹凤说说,让她以后别闷在家里,出去多跟人交流,有益身心健康。
段祥承认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把段勇源和香芹兄妹俩搭进去,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坑他们。馆子落在谁的名下,确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哪怕段祥偷偷摸摸的去过户,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其他人迟早是要知道的。
谢了他名字、贴了他照片的执照挂在墙上,那些显眼的东西,别人会看不到?
段祥不是不想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不但如此,他也有重重顾虑,就是担心段勇源和香芹俩人会多想。
因为洪诚先前有嘱咐,哪怕段勇源和段祥俩人当场掐架打成一团,也不让香芹插手。
于是香芹老老实实的坐在洪诚旁边,一边喝汽水一边吃菜,像是看戏一样,时不时的抬头盯着大眼瞪小眼的一哥一舅。
段祥做了亏心事一样,在段勇源面前始终抬不起头来,只怕他在段勇源的心里,已经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形象。
“我……我就是怕你们多想……我本来想等到把馆子拿下来以后,再跟你们好好商量这件事……”
段祥的解释稍显得底气不足。
段勇源眼里喷着火,嘴上不饶人,“是的,等馆子划到你的名下,你那时候再跟我们说,你觉得我跟香芹还会舔着脸跟在你屁股后面干吗!我跟香芹会咋想,你想过没有?说是合伙,其实你是找我们给你打工的吧,到最后当老板的是你一个人,你心里可得劲了吧!”
段祥没喝酒,脸上却染了一层红晕,此刻他羞愧的要死。
他莫名其妙的望了一眼给香芹夹菜的洪诚,眼神中包含了多种复杂的情绪,其中不乏羡慕与嫉妒。
他真诚的对段勇源说:“我承认我在这件事上处理的不好,在生意场上,我没有那么多经验。其实我也烦恼这事儿要不要提前跟你们说,我就是怕一说出来,你们听了会产生想法,会改变主意,不跟我合伙了……”
“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自私啊!”段勇源低吼,段祥要是一开始大大方方的对他们坦白,因为都是亲戚,即便是心存芥蒂,他也不会过于为难。
结果到了大家坐一块儿商量着给馆子取名,段祥明明有机会开口,他竟然都没有提。
不光是这样,段祥心里想的还可好。他料定了最后馆子会过户在他的名下,还想用自己的名字给馆子光耀门楣。
他把香芹置于何地?
他咋能恁自私嘞!
段勇源越想越生气,咬牙切齿的瞪着段祥的那一股狠劲儿,让人以为他似乎要抡起手里攥着的酒杯照段祥的大脑袋上砸去!
段祥痛苦的就扯着头发,后悔没有早点把事情说清楚,要是早些跟大家商量好,他也不会遭受段勇源的指责,也不会被内疚吞噬……
“我没有想过要讹你们,就是怕你们多想……”段祥卯足了劲压下着快要爆发出来的悲伤情绪,从他额头浮现的青筋,足见他多么的压抑。
香芹给洪诚投去了好几个眼色,她没忘记洪诚昨天给她说的话,洪诚说他有办法解决眼下这尴尬的局面。
洪诚之所以不帮腔,就是要让段祥多受几分罪。
跟着他爸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洪诚对现实的认知要比旁人清楚几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人长的有美有丑,人性自然也有好劣之分。
不能把段祥归到坏人的行列,但他心里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想法,这一点,洪诚比谁都肯定。
其实过户这件事,洪诚早就想提了,只不过他一直等,就是要看看段祥到底是啥样的态度。看他是早早的跟段勇源和香芹说清楚,还是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来个先斩后奏。
洪诚一直等——
等到给馆子取名字,段祥不愿意才去洪诚取的“香源餐馆”,而是“祥源”,洪诚被触怒了。
合着餐馆的名字用段祥的,馆子再过户给他,他到底把香芹置于何地?他把香芹拉拢了去,就是给他打工的吗?
洪诚无法忍受这一点,要不是一起合伙经营馆子是香芹自愿,他压根儿不稀罕插手这档子事!哪怕段祥跑到他跟前来说要一个人开馆子,他也不见得会把钱借给这胖球!
就算香芹愿意吃这个哑巴亏,他还不愿意见嘞!
是时候该给段祥上一堂课,让他吸取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玩弄心眼子的想法。
看段祥后悔得想要撞墙似的,洪诚约摸着差不多是时候给他台阶下了。
其实看段祥痛苦,他心里也不大好受。
洪诚慢吞吞的开口,“既然是你们合伙,那馆子的事儿,就不是你们谁一个人说的算的。你们要是还想合伙,就把责任分清楚,现在好多大城市的公司都是股份制的,你们仨人合伙,就等于是三人入股,都是馆子的老板。”
“大家都是老板,那所有的事儿就不是一个人说的算的,还要听其他人的意见。有事儿大家坐一块儿商量,就是给馆子起名,你要是觉得名字不好,但是其他两个觉得好,少数服从多数,那馆子就要用这个名字!”
“祥子,你不要想着自己的辈分高,勇子和香芹就得听你的。他们也是有想法的人,而且你的想法也不见得比他们的好。你们仨都是馆子的老板,资格都是平等的,谁都不能把馆子据为己有。”
洪诚兴许是说的口干舌燥,这时候停下来喝了一口小酒,又就着吃了一口菜,缓冲了一下嘴里火辣辣的滋味。L
☆、第211章 找个中间人
“本来我想说让你们定个具有法律效益的契约书,保证你们自己的利益,不过回头我一想,你们毕竟是亲戚,不同于一般的朋友关系,那样做的话,反倒显得你们之前听生分的。你们要是愿意这样做,就找个律师来。”
说着,洪诚握着香芹的手,似乎在用坚定的眼神告向她传递着一句话,“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占你一分一毫的便宜”。
“我本来是没有资格插手你们合伙的事儿,但是我的香芹还小着嘞,旁边没有一个大人,身为她的男朋友,我就是她的监护人。”
洪诚又望向段勇源,眼里的炙热淡去了一些,“勇子你也没有成年,你也可以找个监护人,平时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问问他的意见,然后再拐回来跟我们商量。”
段勇源将要点头,又马上顿住,瞥了一眼埋头不语的段祥,神色冷了几分。
要不要继续合作下去,他还没有考虑好嘞!
段祥深深地知错,他过去的想法,的确太自私了。
“我知道嘞……”段祥沙哑道,却能听出其中有一些释然和解脱的味道,“馆子的名字,就用香芹和勇子的名字来命名吧,至于过户的事儿,咱们再商量。”
见段祥真心悔改,洪诚欣慰,“这还像回事儿。”
段祥妥协,段勇源倒是拿不定主意了,他一方面确实想开馆子,一方面又怕日后又上当受骗。
他把目光投向了香芹,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来。
半天不说话,香芹也太能沉得住气了!还是她以为有了洪诚这座靠山,啥都不用她操心了?
“香芹。你咋想的?”段祥想挖一挖香芹此时心里的想法。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都是自己人,祥子舅还真的能讹咱们不成?”香芹这话说的,等于是给了段祥一个很大的台阶。她又接着说,“我是没有成年,我要是成年了,我也想把馆子过户到我的名下。”
好似被香芹那双妙眸看穿了一样。段勇源心里一咯噔。顿时脸臊红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段勇源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脾气,就是因为他太不甘心。
他今年十七。离成年仅有一步之遥。
他要是成年了,那馆子还指不定会过户到谁的名下嘞!
想到这,他幽幽的瞥了段祥一眼,随即嘴巴紧紧抿成了一道直线。
他的想法这样自私。那跟段祥又有啥不用?
段勇源垂下眼睑,掩去了眼眸中逐渐黯淡下来的光辉。
段祥是彻底悔悟。想法也积极了不少,“要不然这样吧,馆子也别过户到我的名下嘞,咱们找个跟咱们关系好的中间人。把馆子过户到他的名下。”
段勇源猛的张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段祥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心慌了一阵,段祥都妥协到这份儿上了。他要是不再退一步,未必也显得他太不像话了。
段勇源开口。不过口气始终不好,“当初是谁说人多事儿就多的,合伙的事儿,我看咱们仨就成了,反正我那份子钱,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别搁这儿冲好人了!”
看来,他还没有完全原谅段祥的意思。
段祥有些挫败,他也不指望段勇源能一下就跟他冰释前嫌,这中间总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既然馆子的名字已经决定用‘香源’,祥子舅,那馆子还过户到你的名下得了。”香芹不敢一个人做主这事儿,不忘请示段勇源的意思,“勇子哥,你觉得咋样?”
段勇源一脸别扭的看了段祥一眼,眼里不乏埋怨他的意思,他没有吭气,算是默认。
“其实馆子下的那块儿地跟馆子是可以分开的,咱们出钱把两样一起买回来,你们要是不愿意,那块儿地就不过户到我的名下,但是到时候经营执照啥的肯定是要办的,这一块儿交给我就行嘞。”段祥的态度很认真。“咱们就找个中间人,把那块儿地过户到他的明显,”他望着洪诚,“洪诚,要不然就给你吧。”
“我还是算了。”洪诚觉得段祥这个主意很公平,但是他要是充当那个中间人,就显得有些偏私了,毕竟他是站在香芹这边的。“要不然你们先回家,你们自己想想也好,跟家里的人商量也好,看看到底咋弄。”
不过依洪诚看,这个中间人不好找,也不好当。
其实他个人是不介意把那块儿地也过户到段祥的名下,只要段祥以后不玩弄心眼儿,能公平公正,不亏待任何人就好。不过这毕竟是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产生的想法,不单单只是立场不同,他跟其他人成长起来的环境不一样,拥有的东西在数量上来说是比别人多出了一些,家里经营了一个规模不算小的酒店,对于吃喝不发愁的他来说,弹丸大的一个小馆子压根儿就不算啥。
香芹说:“别想那么多,有钱大家一块儿赚,今后搁一块儿做生意,肯定还会麻烦不断,咱们不能被前头这一座山压倒嘞。”
洪诚眼底划过对香芹的赞赏,“香芹说的对,啥时候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就跟香芹说的一样,你们前头可不止一座大山。别看我家酒店经营的这么好,那以前好几次都差点儿倒闭。”
段勇源挺赞同,洪诚和香芹的话多少激发了他的斗志,他也不想做一个一遇到困难就畏畏缩缩的缩头乌龟。
段祥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大家的神色,“我想快点把馆子拿下来,中间人的事儿,咱们最好快点儿商量出个结果来,眼瞅着马上就要收麦子,到时候我怕咱们都抽不出工夫来。”
听他这么一说,香芹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危机感,她神色中多了一抹担忧,她觉得馆子的事儿不宜再拖下去,然而她担心的理由却跟段祥的不一样。
有句话说得好,“迟则生变”。
仔细想想,姓田的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要是反悔不出卖馆子,那他们还得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不成?
“我也觉得这事儿最好是尽快办下来,咱们也早早省心。”
沉默了有一会儿的段勇源突然开口,“还有个事儿……”
其他人向他望去,却见他通红着一张脸,好似憋了一股劲儿在腮帮子里头。
一一扫过他们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