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阿黛 >

第19章

阿黛-第19章

小说: 阿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京中之势,处处显得对赵拓有利,可越是这样,皇上就越会顾忌,如今的皇上可不是当年那么英明神勇了,如今皇帝老了,一心想长生不死,便是连疑心病也更重了,赵拓如如今的功绩已经赤手可热了,现在京中又出现这种谣言,如今,朝中,不管是军方,还是清流,已经是众口一致的支持赵拓继嫡。
可继嫡之事,历来是很敏感的事情,若是恭王府可以凭着功绩,或者别的手段以庶代嫡,那么宫中了?皇位大统呢?
到时,不用姑姑出手,皇帝便要出手了,姑姑好手段。
当然,若没有她先提醒,姑姑未必会有这些防备就是了。
前世,这事情是在赵拓得胜归来后暴发的,而这也是阮家覆灭的第一步,恭王妃一倒,阮家许多事情就暴露了出来,于是你踩一脚,他打一拳的,最终阮家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而今世,恭王世子的身份现在就闹的沸沸扬扬了,想来,等到处理完赵拓的事情,姑姑便要处理这个祸患了,只是那恭王世子终是扶不起的阿斗,也不知今世,恭王府的结局会是怎么样?
但不管恭王府的结局会怎么样,她相信,她的结局将不在是前世那样。
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便看到驿臣领着一队人进了大厅。
当前之人正是一身戎装的赵拓,身后是赵拓的亲卫。
每一个身板都挺的笔直的,寒冷的天气对他们似乎没有一点影响。
而赵拓站在那里,就如一株松。
赵拓一行人,吸引了大厅所有人的注意。
许多人便在那里窃窃私语。
阮秀也垂下眼睑。
此时,赵拓一行人便占据了大厅一角,众人既不解甲也不解剑,只是围坐在火盆边抱剑闭目休息,养足精神。
雪沙沙的下,院外,时有枯枝被压断的声音。
“来冲风雨来,去踏烟霞去,斜照万峰青,是我还乡路。”(取自阅微草堂笔记)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长吟。
一个一身青衫,背着长剑的剑客就坐在驿站外的阶梯上,此时边赏雪边吟着诗。
“去去去,哪来的落魄汉子,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两个驿卒驱赶着,官驿只接待来往官眷。
“走累了,哪也不想去,就在这里休息一下。”那青衣剑客斜依着门坎,没一会儿就发出了打鼾声。
“把他给我丢同去。”驿臣叫了几个驿卒过来。只是任那几个驿卒用劲的吃奶的力气,却挪不动那青衣剑客。
“这位侠士,相逢既是缘,不如坐到这里来,一起吃肉喝酒。”这时,赵拓站起来,朗声的冲着那青衣剑客道。
“好,有酒有肉最好。”青衣剑客嗖的起身,只一个晃身就坐在了赵拓的面前。
几杯酒下肚,赵拓问,兄台贵姓。
“燕,燕赤霞!”青衣剑客道。
梦中,阿黛惊讶,燕赤霞出现了。
而梦中,青衣剑客一挥手,阿黛的梦境便嗖然的离开了驿站,出现在西湖边。
法海坐在钵盂上,整个人就驻立在水面上,双手合十,不知在诵着什么经。
月光下,湖水波光粼粼,一条青鱼在水面上跳跃着,时不时的从鱼嘴里喷出水,喷得法海一脸。
“孽障,还不皈依我佛。”法海两手结着佛家心印。
“修佛有什么好,四大皆空,酒色财气,什么都不能沾,多么无趣啊,和尚不如皈依了我小青吧。”此时青鱼口吐人言,湖水一阵荡漾,没一会儿,青鱼就变成一个身着青衣的姑娘,面容秀丽,带着慧诘。
只是法海却是不为所动,闭目盘坐如石继续修他的佛。
而看着小青的阿黛,那眼睛一亮,踏破铁甘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青居然就是前不久的京城公子。
而阿黛知道,最早的白蛇传,小青就是一条青鱼精,而不是青蛇。
虽说这是梦里。
但白娘子快来了,小青还会远吗?很期待钱塘人见到京城公子是女儿身时的表情。
但不管别的,自家二姐的谣言到那时将是不攻自破了。

☆、第四十六章 规矩

寅初时分,阿黛自梦里醒来。
    昨夜做了一夜的梦,只是阿黛却也分不清昨夜之事倒底是入梦还是神游。
    不过,燕赤霞?小青?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而赵拓,虽没有什么交集,但这样一个人物,总让人不免多一些关注,而从昨夜梦里,阮氏母女的对话来看,怕是阮秀这个重生女在里面起了举足重轻的作用吧。
    只是,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结局,要端看老天爷的安排。
    这世间之事因果循环,处处都有缘法。
    想着,阿黛披衣起床。
    出得门。路过大哥大嫂的房间时,从那半开的房门里,可以看到大嫂正在梳妆打扮,今日大嫂要衣锦还家,于她来说,这着实是一件扬眉吐气的事情。
    阿黛捏手捏脚的走过,到得院子里。
    院子里的雪已经被扫到了一边,露出青石板,浅浅的水光使得青石板看上去温温润润的,十分的洁净。
    厨房里传来刘氏和阿靛的说话声。
    “娘,你这些规矩哪弄来的?”王靛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你忘了,当初胡婆婆走的时候,可是留下一方补身子的方子,其实那可不单单是一个方子,那是王家的治家格言,是从当年公主的手上传下来,每一代女人都要学的,只可惜当年家道败落,这东西我也只是听说,却不成想,胡婆婆已经早一步给我们留下了。”
    昨晚,因着说好腊八的时候要带着阿靛阿黛两个去祈福,而刘氏也是个好强的,自不能在那时输了阵,又想着当初,胡婆婆走时,曾留下一个补身子的方子,因着里面的黄莲十分重。刘氏也没有真让阿靛吃。
    但昨夜里,被欣宁的事情一激,刘氏倒是想着,胡婆婆到底是狐仙。她不可能留下一方无用的方子,于是翻箱倒柜的把那方子找了出来。
    这一找出来,细看之下,却发现,这可不仅仅是补身子的方子,根本就是女子为人处世的标准,也是女子治家的格言。
    “啊,我看看。”阿黛听得好奇,进了厨房,锅里正冒着蒸气。王靛就坐在灶头,一手正捧着那张方子再看。
    阿黛凑了上前。
    看完方子,整张纸便自动又显示的新的内容,如此一页页下去,端是十分的神奇。胡婆婆好术法。
    想当初,阿黛拿到这方子时,只是扫了一眼,并未细看,因此才没有发现玄机。
    阿黛记得聊斋的文里,胡婆婆是亲自教导了王成和孟氏的,而如今。有了爹娘,有些事情胡婆婆自不会插手了,因此留下了这方子。
    可以说,事事都教胡婆婆算在了前头。
    而纸页最后一次显示的内容,却是解释女子为何要学规矩。
    女子学规矩决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它是用来约束男人的。
    “娘。这句话什么意思?”阿靛抬头问。
    刘氏放下手里的碗,搬了凳子过来坐在两姐妹身边,先是看着灶里的火出了一会儿神。
    刘氏心里也颇为感慨啊,世间人人都认为,女子学规矩是为了约束自己。同时也用来管束别的女子。
    而事实上,从这王家的治家格言来看,女子学规矩,它实则是用来约束男人的。
    “女子学规矩首先是自尊自重,而世间男子,多是双重标准,女子若是不学规矩,由着男子胡来,而等得事后,吃亏的便是女子,所以才有聘者为妻奔为妾之说。”说到这里,刘氏没好气的瞪了王靛一眼。
    这丫头差一点就着道了。
    “而有了这规矩,是世人要女子遵守的,女子要遵守,那么做为男子,就必须有维护规矩的义务,而他要维护,那他首先也得遵守你的规矩,按着你的规矩来,如此,女子便立于不败之地了。”刘氏道。
    “所以,你们要好好用心学。”刘氏看着王靛和王黛道。
    两人自是一阵点头。
    阿黛回味着自家娘亲这一通话,端是透彻。
    ……
    雪后初晴,屋檐上的雪化成水,滴滴答答的滴在青石板上,然后四散开来。
    早上,吃过饭,王靛自回了屋,捧着那页纸看,吃一堑,长一智,所以说失败是成功的妈。
    此时王成跟孟氏两人也打扮的簇新,出门时,王成这厮还去叫了一乘小轿,算是要显摆一回了。
    阿黛则去了大伯的药堂,反正她过目不忘,那方子里的内容早已记在心里,日后只消在具体的事物中慢慢领会就是。
    “阿黛,你大哥可是发了财了啊,昨儿个又是酒又是肉的,今儿个一早,居然坐了小轿,晃悠悠晃悠悠的。”一路上,不少人冲着阿黛道,那语气里颇有些酸味。
    “哪算得上是发财,我大哥年头上出的门,如今年尾才回家,路上吃的苦头大了去了,当初跟我大哥一路上京城的,哪个不是赚了钱早早回来的,偏我大哥,又踢腾到现在,才回到家里,赚点钱花消花消,撑撑脸面,那也是拿命拼来的。”阿黛笑咪咪道。
    心里却是颇有想法,世人多看得别人发财,却不思着别人所吃的苦,因此一听谁谁谁发了财,便免不了语带酸味儿,总觉得别人发财是天上掉下来似的。
    众人一听阿黛这话,倒是一脸点头道:“可不正是,阿成这也算得是浪子回头了。”
    如此,一路到了药堂,阿黛来的早了点,药堂正门还没有开,阿黛也懒得绕后门了,便在门外的墙角处等着。
    药堂隔壁,是家茶馆,这种雪天,几个带着娃儿的妇人坐在茶馆里,看着娃儿在青石长街上玩耍,一边聊着八卦。
    “听说了吗?周氏昨天的赏雪会丢了脸面了?”一个妇人一边扶着一个正学走路的孩子,一边跟边上的人八卦道。
    “早听说了,钱塘就这么点地方,什么事传不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她是中了别人的计了。”边上那穿着蓝靛大袖对襟的妇人故作一脸神秘的道。
    “怎么说?”那扶着孩子的妇人果然好奇的问。
    “有一句话叫出头的橼子先烂,昨日的赏雪会,公主府的那位姑奶奶也到了,听说是奉了公主的命。给公主府的小公子相媳妇儿的,偏周氏一个劲的直夸着欣宁,公主府的那位姑奶奶似乎也有好感的,这可挡了别人的路了,昨天那场合,有几户人家就是直奔着公主府小公子去的,这种情况,又岂能让周氏讨巧,几句话一激,周氏又上了当。结果就闹笑话了。”那着蓝靛大袖对襟的妇人显然是有些来路的,把里面的前因后果说的更透了。
    而公主府的姑奶奶就是公主府的长女,叫赵芙蓉,嫁给了杭州的一位盐商。
    “公主府的小公子,赵昱那纨绔子弟?哪家没眼光的居然看上他?”那扶着孩子的妇人嘴角抽了抽。
    赵昱那是钱塘最有名的纨绔子弟。手下一批狗腿子也都是心眼坏的流黑水的,但凡是看上的闺女或宝物,没有不想法子弄上手的,便是弄不上手,也非是把别人家整的身败名裂不可。
    好在公主和驸马还不算糊涂,事事跟在赵昱身后,给他善后。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的,总算都把事情安抚了下去,不至于闹出人命。
    但钱塘人说起这位赵昱,那无不摇头,就是一个纨绔恶棍。平日里避之唯恐不及。
    钱塘也常私下里传着,公主府的家业迟早要败在这纨绔子弟的手里。
    “也就是赵昱这名声,官宦人家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赵昱,要不然凭着公主和驸马的背景,这赵昱哪还轮到去娶小户人家的女儿啊。而对于小户人家来说,公主这高枝儿谁不愿意攀哪。”那着蓝靛大袖对襟的妇人说的口沫横飞的。
    阿黛没想到她就站了一下,就听到这个。这妇人倒是比自家大伯娘和堂姐更了解内情。
    而这拉赵昱赵公子,她也是见过一面的,就是当初于老先生嘴里的恶邻,当初,她可就差点无故被抽一鞭子,真正是一个大纨绔,阿黛撇撇嘴。
    而说起驸马的前景,这位也是恭王府的旁支,算起来,于老先生家的赵拓,跟这位赵昱实是堂兄弟。
    只不过,二者却天差地别。
    如此说来,昨日堂姐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要不然,公主府的人真要是看上了堂姐,那也是挺麻烦的。阿黛想着。
    “那这么说,周氏栽的不冤。”先前的妇人瞪着眼道。
    “这不冤又怎么样,栽了就是栽了,如今笑话她的可不少,当初,我为我家小子提亲,她还拿翘,如今,便是我也看不上她家了。”那蓝靛大袖的妇人嗤着声,显然还气着周氏当初没有应她的提亲。
    “齐娘子,说话留一线,这邻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人,一身衣裳很旧了,浆洗的发白,边角上还有几个补丁,但看着却是清清爽爽的,只是眉宇间,一直压着一股子郁郁之气,脸色也萎黄的很,一脸病态。
    边上一个青年书生扶着她,那妇人说完,便不由的弓着身子咳了几声,显然是身子又不爽利了。
    这时,药堂的门开了,王欣宁拿算盘,重重的敲着门板,脸色沉的难看,显然在屋里也听到门外两位妇人的闲话了。
    两个妇人没想到在一时闲聊,但叫正主听了去,脸皮子倒是有些过不去,于是,随意的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庄婶子,你最近又受了寒了吧,快进屋。”见得两个长舌妇走了,王欣宁才放下算盘,过来一起扶着这位妇人,边轻抚着那妇人的背,缓解她的咳嗽。
    “没事,老毛病了。”妇人又咳了声,才拍着王欣宁的手道:“欣宁啊,莫要听别人乱说,是好事才会多磨呢。”
    “嗯。”王欣宁点点头。扶了她进屋。
    阿黛已准备好了药箱,让妇人坐下为她把脉。

☆、第四十七章 机缘

从妇人的脉相上看,妇人的病很麻烦,主要在一个肝郁上面,尤其是肝脉岁君星上,团着一团灰灰的雾气,阿黛气机感应着就有一种压抑,如此,妇人的病便不是药石可以痊愈的了,得有机缘。
    说起来,妇人的情形跟自家老爹当初的情形有些相似。
    机缘一来,便立扫沉疴,机缘不至,若是拖得时间长了,便会有性命之忧。
    当然,这些阿黛都是在心里琢磨着,表面上一脸平静。
    实在是因为,病人身体不适,那心便有些不安,心不安,则疑心自起,若是医者在看病时,表现出迟疑或者为难之相,那难免让病人猜忌。
    病人要么会认为医者医术不行,又或者认为自己病入膏亡,不管何者想法,都会增加病人的心理负担,对病人的身体没有好处。
    “最近天冷,婶子受了些寒,又休息不好,所以还是重在休息,吃几济药,好好调理一下就会好些。”把了脉相,阿黛又问了几句,便道,然后拿起笔,舔了墨写药方。
    阿黛在写药方的时候,那青年书生却显得一脸的为难。
    阿黛岁数小,又是个女子,而且一看是店里的学徒,直接由她看病开药方,这书生如何能放心?只是他平日只知闭门苦读,人又有些方正,再加上阿黛是帮他娘亲看病,一片好心,终是不好驳了阿黛的面子,但他心里又不放心,因此,一个人在一边说又不是,不说更不是的。
    只得来回了走来走去,几次冲着王欣宁是欲言又止。
    而他的心思倒也没逃过王欣宁的眼里。
    平日里,周氏虽不大让王欣宁来药堂,但如今王和膝下就只有王欣宁一女,医术可以不学。毕竟王和这里也带了好几个徒弟,以后药堂便是交给徒弟经营也成的,但有一点,王欣宁必须要懂得管理账目。
    这样才能把药堂打理好。
    也因此。在经济账方面,王欣宁摸的透,平日里打交道的人多了,人心也能琢磨出一点。自是明白这书生不放心阿黛看病了。
    只是书生这般难以开口,让王欣宁觉得有些有趣,但书生不问,王欣宁也不好冒然的上前解释,再加上,本就另有安排的,王欣宁也就不动声色了。
    此时阿黛写好了药方。将药方恭敬的放在一边,随后冲着王欣宁点点头。
    王欣宁这才看了那书生一眼,偷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后院,没一会儿。便叫了王和出来。
    那书生看着王和出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想一抬头,便看到王欣宁笑意盈盈的眼,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那脸不由的涨的通红。侧过脸去,浑身的不自在。
    让阿黛和王欣宁看得极是有趣。
    而王黛自也晓得自己。虽然这大半年来,她自认底子已经打的厚实,但看病这种事情总是要循序渐进的。也要给病人一个接受她的过程。
    因此,她看病归看病,但最终的药方,还是要由大伯复诊来定论的。
    “嗯。就照这个药方抓,另外,夫人,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万事要想开些。好好调养,这样身体才能好。”看完病,王和又有些语重心长的冲着那妇人道。
    有道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是啊,娘。”一边那书生终是转过神来,一脸担心的冲着那庄夫人说着。
    “娘晓得,娘晓得,只是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什么的都得慢慢来。”那庄夫人道。
    只是这口气众人也都听了出来,怕心中之事终归还是放不下了。
    而阿黛也听出,夫人这口气,跟自家老爹当初一样,这庄夫人其实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只是不想让儿子担心罢了。
    如此,求生意志便薄弱了,于身体也没有好处。
    “嗯,夫人也不能刻意做什么,这世间之事讲究个水到渠成,我刚才给夫人把脉,夫人的肝脉虽有郁郁之气难消,但脾脉宽缓,心脉洪秀,无不透着一股子生机,想来不久,便有扭转乾坤之机缘,到那时,夫人便会一扫沉疴,否极泰来,所以,夫人且放宽心,不用想太多。”这时,阿黛把药交给那书生,便冲着那夫人道。
    “世间之事,讲究个水到渠成,嗯,这话说的好,行了,我知道了。”那夫人点点头,但看她那情形,也只当阿黛这是宽慰的话。
    却不知,阿黛却是从脉相中看出来的,过段时间,便有机缘解了这位夫人的心病。
    只是什么机缘,却是鬼神莫测,别说阿黛,便是当初胡婆婆让王爹打更,也仅是知道机缘于打更有关,其它的也并不清楚。
    随后夫人同书生告辞。
    那夫人临走时倒是把阿黛的话又送给了王欣宁:“欣宁啊,这世间之事都讲个水到渠成,莫再乎别人的闲言。”
    “嗯,欣宁记下了。”王欣宁点点头,送了庄夫人和书生出了药堂。
    看着几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