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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阿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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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白发黄袍的老道手一挥,虚空处,便出现了许仙的身影。
    “你看他是谁?”白发黄袍的老道问。
    “是许仙。”白素贞回道。
    “再看呢?”道人继续问。
    “是在悟道里面跟我有恩怨纠缠的许仙。”白素贞继续道。
    “在我看来,他是许仙。他是人,他是一方天地,你已执迷于悟道之中了。”白发黄袍的老道含笑摇摇头道。
    白素贞额上冒汗,是的,她执迷了。
    “妖修千年,只为成人,而人身是一天地,天地之中,唯求本心。你于许仙之恩怨,不是要了解什么,而是看你求什么。”老道之声如暮鼓晨钟。
    白素贞沉默。
    “素贞明白,素贞于许仙本是不相干的两人,然悟道之中,有了恩,有了情,亦有了怨和债,素贞可以了恩,了情,了怨,了债,然最终所得却在贞素一念之中,素贞本心想求何者,便能得何者。”白素贞道。
    “善。”老道点点头。身形渐虚。
    白素贞下山了,自云台拾阶而下,据说云台石阶有一万八千阶。
    …………
    阿黛是在一片鞭炮声中醒来的。
    “懒丫头,快起来拜年。”屋外,王靛大叫。
    阿黛却在回味着梦,每回老道在点化白素贞时,阿黛便也在跟着学道,一念苍海,一念桑田,人的一生功过,便在这一念之间。
    再想着京城战事,大胜可期,还有那些讨红包小狐,突然间心情大好。
    出得屋,却看到王靛正站在院中跟安修之说话,显然安修之是一大早来拜年的。
    “阿靛新年好。”安修之揖礼道。
    王靛脸色有些不太好,毕竟任谁面对着退了亲的未婚夫,总不会太愉快的,不过,想了想,终是福了一礼道:“安大哥新年好。”
    “听叔父大人说,阿靛近来丹青之技进步很大,恭喜阿靛了。”安修之又道。
    “谢谢。”王靛平淡的回道。
    “阿靛,快来帮忙。”厨房里,刘氏叫着。王靛一溜跑的进了厨房。
    阿黛走到院中井口处,打了一桶井水,然后冲着安修之道:“安大哥,在你跟阮小姐的流言没有解决前,还是莫要来招惹我二姐了。”
    这个恶人只有她来做了。
    安修之于二姐是有真情,阿黛知道,但既然已退了亲,再加上上回赏梅会时,阮秀朝着王靛发难。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阮秀此举正是因为安修之之故,所以,阮秀才会朝着王靛发难。
    听说,当初公主颇中意阮秀的,想为二子赵昱求娶阮秀,就因为这个原因放弃了。
    所以,现在钱塘人就等着安修之跟阮秀订亲的消息呢,这时候,王靛若是纠缠其中,对二姐没有好处。
    “我明白了。”听了阿黛的话,安修之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点点头。

☆、第五十九章 信

缘断时不要纠缠,缘继时不要放弃。
    人生种种就在一个相宜。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在合适的时候遇上合适的人,做合适事情,如此万事相宜。
    安修之显然懂这个道理,离开时也颇为洒脱。
    不过,他离开时仍是留下了那句话。王靛不定亲,他便不议亲。
    倒是让王爹和刘氏颇是唏嘘了一把。
    王靛只是窝在灶头烧火,看不清神色。
    正有初十,吉日,宜动土,修宅。
    阿黛一大早是在几声喜鹊的叫声中醒来,醒来之时,就听得大哥跟大嫂在低声的说话。
    “你别去了。”是王成的声音。
    “你能去得,我为什么去不得,难不成你跟你那些兄弟之间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们夫妻之间反而不能了?”是孟氏不由的扬高了声音,有些不愤的道。
    “哎呀,谁跟你说这些啊。”王成没好气,可没一会儿,又传来孟氏的抽泣声,王成只能无奈的道:“好好好,你要去就去吧,不过留在铺子外面,铺子里都是重活,你一个妇人家,别掺和耽误了事情。”王成道。
    孟氏只要能去,倒也不跟王成较这些真,立刻的拉泣声就没了,脆响响的应了声。
    “嘻嘻,大嫂是假哭,大哥其实是在担心大嫂出事。”屋里,王靛也醒了,王成和孟氏虽然压低了说话声,但最后两句声音却是抬高了的,因此,王靛也听的清清楚楚。
    “嗯。”阿黛应了声,自也能听出大哥话里真正的含义,当然,大嫂其实也是担心大哥。
    此时,阿黛继续听着院外的喜鹊在叫这是吉兆,再想着前几天入梦里。旧湖堤边鬼铺,隐现华光,看来,今天修铺子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懒丫头。你去不去?”这时,王靛又嘟着嘴问。
    “不去,想去也去不了。”阿黛很干脆的道。
    “没心没肺的丫头。”王靛生气了,觉得阿黛临阵退缩。于是便飞快的穿衣起床,然后冲出了门。
    阿黛依然慢条斯理的,等到出门时,爹娘和大哥大嫂的身形已经看不见了,只看到二姐在院子里发愣。
    这一点,阿黛早就料到了,今日请去帮忙的都是跟大哥差不多大的小伙。她们两个女子夹在里面实在不方便,依照娘亲的脾气,能让她们去才怪。
    “你这懒丫头,娘亲的脾气都让你摸透了。”到得这时,王靛哪还不明白先前阿黛的意思。边说着边没好气的点着阿黛的额头。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阿黛拍开王靛的手,随后又瞪了眼道:“二姐还不快准备。”
    “准备什么?”王靛莫名其妙。
    “自然是准备出门啊,娘亲不让咱们去,咱们可以偷偷的去,在外面看看也是好的啊。”阿黛挑了挑眉道。
    “对啊,你这懒丫头鬼点子真多。”王靛大叫,然后赶紧洗漱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便锁了门。
    旧湖堤边,鬼铺。
    因着头天已经打好了招呼,因此,等王成几人到时,门板,木窗。隔板,粉灰,等等都已经运来了。
    只不过,几人都晓得这铺子有些邪门,因此。这会儿都等在屋外。
    王继善和王成父子俩先进屋,溜了一圈,手里还拿着杆子,有危险的地方还鼓捣鼓捣,如此,平安无事,这才招呼人进屋开工。
    这行为,倒是让一干来帮忙的心里有了底。
    虽然王成借着鬼铺子考险了一把朋友,但是答应来的人里面,自也有借着鬼铺子之事看看王家人行径的,毕竟王成发财了,再不是当初的穷朋友。
    这世间也多的是发了财便不认人的。
    因此,一些人心里也有一杆称,若是王家人不把别人的安危当一回事,那大体上,也会觉得王成不可交。
    而此时,由王氏父子先进屋转了一圈,查看了一下安全,平安无事,再请大家进门开工,这让来的人看在眼里,自对王家人有了一个相对厚道的评价。
    而此时,周围的人看着王家要修鬼铺,自也是各种心思。
    有的巴望着再出点事情,到时又有八卦可说。
    而有的倒是巴望着平安无事。
    巴望着平安无事的,多是周围的店家,鬼铺在这里几年,最先钱大经营时,那可是红红火火的,可等到钱二接手,生意拉二连三的出事不说,最后弄的想租这铺子的都要出点事情,再到王成接手,鬼铺之名更盛,如此,连带着周围店铺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响。
    此时,鬼铺斜对门的茶楼。
    平日这间茶楼生意清淡,今日倒是热闹万分。大多都是那闲的无聊的人来看看王家这修铺子的结局。
    钱讼师今日一个人就坐在茶楼二楼靠窗边的位置,点了几盘点心,叫了一壶龙井茶,悠哉悠哉的品着,这里正好可以看到鬼铺子的全貌。
    每看着这铺子,钱二就有咬牙的冲动,这铺子当年也是日井斗金的,但是自他接手后,却连连出事,再加上传言他夺了长兄家财,因此,当时就有流言说是他的报应。当时真是狠狠的扫了他的面子。
    只不过后来,想租这铺面的商家也都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因此,关于他的流言才渐渐的少了些。
    而至此,他就有了一个乐趣,谁接手这铺面,他就喜欢坐在茶楼这位置,看着别人吃憋,那心里就跟六月天喝了冰酸梅汤一样舒爽。
    总之,这世间就有这样恶趣味的人。
    而今日,王成要修理铺面的事情传出,他便来了。
    年前,王成被砸了头的事情他也看到的,而今日,他就想看看王家又会出点别的什么祸事,如此,倒也抹平了当初没有在王成借高利贷的事情上捞着好处的遗憾了。
    “走,我们进去。”阿黛和王靛此时在也人群里。见到王家人和来帮忙的都进了铺子,便也跟在后面进屋。
    “哈,就知道你们会偷偷的跟来。”没想两人才一进铺子,一扫帚就朝着两人小腿扫了过来。正是刘氏。
    阿黛自以为得计,却不知这世间,知女莫若母,她那点小算盘早就让刘氏看透,这会儿正等着呢。
    “娘,说好不打人的。”阿黛没好气的瞪着二姐。
    “再不打还不上房揭瓦!”刘氏没好气的道,不过,终是放了扫帚。也算是默认两人跟来了。
    阿黛嘻嘻一笑,便自顾自的在铺子里转悠了起来,那日梦中所见之华光正是铺子靠北的地方散发出来。
    而铺子里靠北面。原来应该是放柜台上,上面铺了一层地面板,比起另的地面,要高出两个台阶。
    阿黛扫了一眼,又看到其中有一块地面板上有血污。已经发黑了。此时,王继善就站在边上。
    “爹,那地上怎么有血迹?”阿黛问道。
    “还不是你大哥年前来看铺子时弄的,当时他就站在这里,哪,就是上面的一块隔壁砸了下来,砸的满头血。这就是当时弄上的,一会儿,弄点水来冲洗掉。”倒是一边刘氏解释道,那手还指了指顶上,那处原来有隔板的,此时已经空了。
    “这有血总是不太吉利的。我刚才看到送来的有地面板,不如把这一块换掉吧?”阿黛福如心至的道,虽说华光不一定跟这有关,但是换一块地面板实在是小事,试试又何防。
    “嗯。这样也好。”王继善点点头,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换一块地面板图个心安何乐不为。
    于是便叫了王成过来,然后父子俩一起,把那块带血的地板起了出来。
    “这下面怎么有个坛子?别是藏了财宝吧?”没想到,地板一起出来,下面就露出一只大坛子,众人一阵惊讶。
    王成平日里听说了一些奇闻异事,这时一脸兴奋的道。
    阿黛一看到这坛子,心里约莫明白,入梦中的华光正是出自此处了。
    再想着,那块地板上的血迹是先前大哥被砸伤时留下的,突然便有一种玄妙的感觉。
    人人都以为大哥被砸伤是坏事,却不知这正是一种提示。
    “爹,打开看看。”王靛也在一旁道。
    阿黛动了动嘴巴,本来还想着是不是提醒一下别在这里打开,但心神一动,觉得里面另有缘法。因此也就没开口了。
    坛口的泥封很紧,王继善便拿起一边一块砖头用劲砸开,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泥封,只是泥封的上面还有一封信。
    王继善便没在管那坛子里的泥封,而是先拆开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看完信,眼神之中便有一种莫名的神彩,然后一脸慎重的冲着王成道:“阿成,你带几个人去把坊头,李捕头,还有钱大的娘子庄氏和钱易叫来,这信是钱大留下来的。”
    …………
    “咳,咳……”一间简陋的土屋,自上回卖对联,又被钱二让人砸了摊子后,庄氏心情郁闷之下,病又时不时的发作了。
    而这两天,她觉得身子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娘,药煎好了,我扶你起来喝,今儿个这药,王姑娘可没要钱。”一边钱易端着药过来。钱易嘴里的王姑娘自是庆安堂的王欣宁。
    “是个好姑娘啊。”庄氏扯嘴皮子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只是那嘴角终归无力的垂了下来,而钱易喂进她嘴里的药却又很快的流了出来,已经病的药都喂不进去了。
    “娘,你挺住啊,上回,阿黛姑娘还说的,你这病一到春天就能好的,现在已经是春天了。”钱易哽咽着。
    “痴儿,安慰人的话怎能做数?”庄氏断断续续的道。
    钱易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就在这时,便听得屋外有人拍门:“庄娘子和钱公子在吗?”
    钱易连忙摸了脸上的泪痕,开门一看是王家的王成:“在,有什么事?”
    “我年前买下了旧湖堤边的鬼铺,今日修铺子时,在地板下发现一只坛子,里面有一封信,我爹让我来请你们去,信是当初钱大爷留下的。”
    而一听王成的话,已病入膏亡的庄氏眼中迸出异样的神彩,冲着钱易道:“快,背我去。”

☆、第六十章 怒斥

“信……我夫君的信在哪里?”
    钱易背着庄氏跟着王成匆匆进了铺子。
    一进铺子,庄氏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便挣扎的从钱易的背上下来,冲着王家等人急切的问。
    “这里。”王继善也没多话,而是直接把手中的信递给了钱易。
    钱易看了看先他们进门的宋坊头和李捕头。
    坊头老宋和李公甫突然被请到这里来,初时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进了铺子看到坛子,自也大约明白了些什么。
    这会儿老宋和李公甫均冲着钱易点点头。
    钱易便打开信读了起来。
    “人生最苦为行商,抛妻弃子离家乡。餐风宿水多劳役,披星戴月时奔忙。水路风波殊未稳,陆程鸡犬惊安寝。平生豪气顿消磨,歌不发声酒不饮。少资利薄多资累,匹夫怀璧将为罪……”
    钱大的信的开头就是一首描写行商的古风诗,写了行商之苦。
    而接下来,就是钱大担心他常年行商在外,若是有个意外,留下孤儿寡母,实在不放心。因此,就把历年所集之财换成黄金全都藏在坛子里,算是预防之用。
    其一,慈母多财儿,怕家里钱财最后养出个财家子,家财败尽,母子生活何以为计?于是,藏金于地下,到时可缓母子生计。
    其二,又怕钱财惹人眼,反给孤儿寡母招祸,如此,地下之金正可解燃眉之急。
    而在信的末尾处钱大还注明,这笔钱财若意外落入外人之手,还请得财之人归还钱家一半钱财,另一半做为酬劳归得财人所得。
    如此种种,将钱大行商在外,忧心家人的心思表现的淋漓尽致。
    听钱易读完这封信,庄母已是泪流满面。
    便是王家一行人,以及被请来的坊头老宋。李捕头都不由的一阵唏嘘。
    “如今不是伤心的时候,接下来,是不是把坛子砸开?看个分明。”这时,倒是老宋先回过神来。
    他年轻时做过衙门文书。如今老了更是这一片永康坊的坊头,算是一个积年老吏了,他知道,但凡这种牵扯到钱财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当,反而会惹不无数的麻烦。
    而他自也明白,王家人请他来,是做见证,那么自然就要把坛子砸开,弄个清楚分明。
    “砸!”这时。一边的庄氏斩钉截铁的道。
    “李捕头,你劲大,你来吧。”老宋将那还被泥封着的坛子递给李公甫。
    李公甫二话不说,拿起先前王继善砸泥封的砖头朝着里层的泥封重重砸下去,立时的。一片黄澄澄之光入得人眼,耀的人眼发迷。
    全是金子。
    然后几人将坛子里的金锭一一拿了出来。
    一起二十锭,每锭十两,就是二百两金子,相当于两千多两白银。
    这时,整个屋子一片寂静,二十锭金子摆在一起。也是颇有些夺人心魄的。更何况在坐的都是平常人家,何曾见过这么多的金子。
    “按钱大爷留下来的信,这批金子一半归庄钱和钱易公子,一半应由王家人所得。”这时,老宋重重咳了一声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此时,庄氏由钱易扶着冲着王家人深深一鞠躬:“今日能再见亡夫遗信。薄命之人已是感激万分,至于金子,此屋早就卖出,金子既然在这屋里发现,那全部都应归屋主所有。”
    庄氏一字一顿的道。口气显得十分的坚决,而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激荡。
    活了这一把年纪,世间冷暖尝了不少。说起来,今天这金子的事情,若是王家吞下,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惹下一丝毫的闲言。
    可王家人坦荡,那她自也该投桃报李。
    更何况,这批金子,解了她心中一个结。
    当年,对于这批金子。她心中是有数的,生前,有关这一批金子的事情夫君跟她说过,只是后来钱大处理好后就又匆匆出门经商了,并未来得及跟庄氏说明金子藏于何处,毕竟,虽然钱大有着忧患意识,但也没有想到,这一回就真的会客死异乡。
    而后来,钱大出事,钱二跟别人合伙坑了她了,为的其实也是这一笔金子,她便一直以为这笔金子已经为钱二所得。
    没想到,如今这笔金子居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她心中郁郁之气突然就松泛了不少。
    钱二机关算尽,这笔金子连同铺子在钱二手中也有差不多六年,可钱二一无所知,最后还把铺子连同金子轻易的低价卖了出去。
    便这一点,已让庄氏觉得,死可瞑目了。所以,如今钱财倒不是她所求的了。
    “庄夫人言重,今日之事未尝不是钱大爷冥冥之中的安排,不如就依着钱大爷的遗言来。”这时,王继善倒是坦荡的道。
    本来,钱大若是没有在信的末尾留下那样的备注,那么,今日这笔钱财王继善定会让王成全数归还,倒不是王继善有什么高尚的情操,只不过是本分,得该得的,不属于自己的决不会贪。
    便一如当初,王成捡得金钗,便也留下来等失主一样。
    只是钱大既然在信的末尾留下那样的话,那么,如果王家不要的话,倒反而有些惺惺作态了。
    王继善读书三十年,落魄困顿,学子净街,一朝顿悟,性情之间有着梗直,也有着洒脱,万事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当然,钱大留下这样的备注也是一种对人性的体悟,有着这样一条备注,那得财之人说不得会看在一半的金子上归还另一半,这样不管如何,钱家人还能得一半。
    若是没有这样的备注,那有些人会为了留下金子,干脆就闷声大发财了,那样,庄氏母子便是一文也得不到了。
    “可不就是,死者为大,就该依着钱大爷的遗言。”一边的宋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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