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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阿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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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赵昱的学问他心里清楚,那绝对是过得硬的了,所以,也该这小子亮亮相了。
    二来,阮学道咄咄逼人,目标直指同文书院,更指向于老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也要让阮学道吃点苦头。
    赵昱浪子回头,更用心苦读。一举夺得月考的榜首,这对于公主来说那是大喜事,而且凭着赵昱这一翻明显的悔过,朝堂对于公主教导之责的呼声也能平息了。
    说不得,以此为契机。公主府的危机就过去了。
    这对于公主来说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却偏偏被阮学道说成舞弊,凭着公主的气性,就算是现在不发作,那以后,秋后算账的时日在那里呢。
    老实人也有蔫坏的时候。
    总之,王继善在众人不知不觉中就给阮家挖了一个坑。
    “好。那你说说要如何进德修业?”这时,聂纪堂先问,因着赵二公子昔日的名声,这个问题是比较简单的。
    因为论语中圣人已经总结了,只要赵昱用心读过论语,那么这个问题就跟填空一样。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赵昱躬身回答。
    以道为志向,以德为根据,以仁为依靠。而游憩于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之中。
    答的中规中矩。
    聂纪堂点点头。
    “利害。”这时,府台大人的题只有两个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只要用心读书的,这个问题也不难,之前聂大人问的是《论语》,如此,府台大人问的就是《孟子》了。
    他问的是“利”之害。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对曰:王何必言利……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赵昱背负双手,微闭双目在堂前游走,《孟子·梁惠王章句上》的开篇便如叮咚泉水般的潺潺而出,声音清朗,如清风,如明月,可明目可洗耳。
    “好,书读的还算是扎实,几位怎么看?”聂纪堂道。
    众人皆点头,又问了一些其它的问题,赵昱张嘴就来,没有丝毫停顿之处,由此可见书目俱已读的滚瓜烂熟。
    “看来你最近着实用功读书了,这样你以《观书》为题,做一首诗,说说你的读书心得吧。”这时,一边的阮学道又道。
    阮学道这一题看似没有什么,不就是做一首诗吗?但他先命题,又点出读书心得,那么必要同赵昱此时的心境吻合,还要当堂就做,何况《观书》不比吟风弄月,这算是一个冷门题,便是一般的才子要想当堂做好这首诗都不容易。
    如此,堂上几个便有些皱眉,觉得阮学道有些过了。
    毕竟浪子回头,能做到记住书中的已经是不错了。
    赵昱这时在自省堂中依然是闲庭信步。
    “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活水源流随处满,东风花柳逐时新。金鞍玉勒寻芳客,未信我庐别有春。”
    没一会儿,诗便悠然读出,读完赵昱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腹部。
    “好诗!!”他这诗一念完,堂中上书的学子便拍起案来,虽然平日里大家也都瞧不起赵昱这纨绔子,但这回这诗做得让人服气。
    堂上一众大人也频频点头。
    随后又有人乐了。
    赵昱最后拍拍腹部等于是把他自己比成诗中的草庐。却把阮学道比成了寻芳客。那含义是说阮大人这寻芳客没有眼光,居然不信他有真才实学。
    这除了作诗之外,便又消遣了阮学道一把。气的阮学道一脸发紫,连带着坐在下首的阮子安阮先生也觉脸上无光。
    但细一想下正合情理,人家赵昱是什么人啊,怎么也是公主府出身,岂容得人随意诬陷,借机消遣你一把本在情理之中,倒难得的是,赵昱居然能把这种消遣在诗中表现出来,这更加的不容易了。
    到得这时,众人对于赵昱这个月考榜首的成绩那再没有任何的怀疑。
    而由此,众人则更佩服起王继善,难怪被举为茂才,别的不说,就凭这教书育人的本事,若不举茂才那才是教谕失察。
    如此,“更夫举茂才,直入同文门”的谣言便也不攻自破了。
    “不可能,一个人的才学不可能在一个月之间涨的这么快!!这诗定是剽窃得来。”阮学道这时有些不不来台,便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哈,阮大人怎么知道的,正是前日在林间戏鹌鹑时,听山中樵夫朗诵。”这边赵昱一本正经的道。
    “果不其然。”阮学道听得赵昱这么说,一脸兴奋。
    而堂上学子愣了一下后,却是哄堂大笑,便是一边阮子安也抽着脸皮,悄悄的扯了扯阮学道的衣袖。在他耳边低语了句。
    这山中樵夫是有曲故的。
    当初王家三姑娘一首《咏梅》也是听山中樵夫朗诵的,如今再来一首,而高人却依然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哼!!!”到得此时,阮学道有些没面皮待了,沉着脸起身拂袖而去。
    书院外面,阿黛也瞪大了眼,这厮英雄学无赖了,居然借用她的借口。不过,她喜欢,感受到阮学道吃瘪,阿黛象是六月天喝了酸梅汤一样爽快。
    “怎么样,怎么样?赵二公子过了没?”刘氏看着阿黛的神奇,知道是好事,但还是有些急的问。
    “过了,还着实出了口气。”阿黛道。
    刘氏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而于此同时,赵二公子堂前答辩,消遣阮学道的事也从书院里面传了出来,自引得一阵热闹。

☆、第九十九章 祥瑞就是用来吃的

“公主驾到。”
    就在众人正热热闹闹时,公主的大轿也到了书院门口。
    今儿个这事本来不干赵昱的事情,但因着阮学道要拿王训导做文章,正好又碰上赌局之事,最后就把一个屎盆子扣在了赵昱的头上,之前,公主不出面是心里没底。
    当赵昱夺得月考第一名时,便是公主那心底也有七八分的认为是书院不敢得罪她,给放的水,哪晓得一场堂试,昱儿是着着实实的出息了。
    如此,公主自是扬眉吐气了,那这口气岂有不找回来的道理。
    何况,之前因为赵昱的原因,公主着着实实的受尽了气,为了避嫌,为了消灾,公主可谓下足了血本,十几间酒楼相继变卖,甚至还送出去了一个田庄,而家中财宝更是整车的拉了出去才得了如今这么一个还不算明皙的局面。
    公主的心里也是不甘的。但朝中一些人非要给黑龙鱼扣上一个祥瑞的名头,实在是其心可诛,公主投鼠忌器之下,也只得认了。
    这回,借着赵昱这事,公主自要在钦差面前鸣鸣不平,为自己叫叫屈。
    “公主来干什么?”看着公主进得书院,周围的人也窃窃私语。
    “二公子平日里不靠谱,但今儿个可是真正长脸了,公主虽然将二公子赶出了府,但对二公子一片维护之心可不小,今天里面的大人们认为二公子过月考是舞弊的,如今事实证明是子虚乌有之事,那公主岂有不站出来为二公子鸣不平的道理。”民间丞相何其多,没一会儿就把公主的行为给分析透。
    众人一听果然在理,都直点着头。
    阿黛也眯着间,世间之地,一个皇宫,一个青楼据说是最段练人的,公主自小在皇宫中长大。这抓时机可着实抓的好,这时候不叫屈那就太可惜了。
    只可惜阮学道见机快,一见捞不到好,便故作愤愤然的离开了。要不然,那可就有好戏了。
    此时,书院内。
    公主大气雍容,那气质,跟那日打上王家家门时不可同日而语,每一个人都有几张面孔。
    “聂大人,我家昱儿不懂事,本公主呢,朝中也有人说了,那是慈母多败儿。所以。昱儿的教导可就要靠各人大人,可教导归教导,这赃水可泼不得,这赃水一往人身上泼,那是不黑也得黑啊。我家昱儿就是明证哪。”
    公主这话,阿黛在外面听得那时一阵乐呵,公主这是在顺杆子爬了,借着今日这件事,甚至反证以前,赵昱名声不好,也不完全是赵昱不争气。也有被人泼赃水泼多了之故。
    “公主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聂大人也拱手应道,随后脸色一板又冲着公主道:“本钦差这次出巡,皇上知我要路过钱塘,便也让本钦差代问一句。公主可知黑龙鱼是祥瑞?为何要食黑龙鱼?”
    而这边公主听得聂大人替皇帝问话,也连忙站了起来,再听得聂大人的问话,公主的脸就有些白了,不过白归白。自小在宫里长大,对于皇兄的秉性是知道的,若皇兄真的要在这事上问罪的话,那根本就不会让人这么问,直接就办了,而之所以让人问,其实是一种敲打。
    使不得只得再请一次罪。
    想着,公主正要跪下请罪。
    “民以食为天,上古时,就定五谷为国之祥瑞,百姓靠五谷得活,如今本朝有黑龙鱼为祥瑞,为何反而食不得?”这时,一边的赵昱突然问道,昂昂学子,一身清朗,自有一股子坦荡。
    而他这一问可把堂上的众位大人给问住了。
    是啊,五谷为国之祥瑞,这是历朝历代的公认,却为百姓日日而食,那为何黑龙鱼食不得?
    “好,二公子果然通透了。”这时聂大人却是抚须长笑。随后又一脸严肃:“传圣上口谕:黑龙鱼不过是上天赐给下民的一种食物,不可牵强附会说什么祥瑞……今后但凡谁再借用祥瑞来攻奸,必严惩。”
    最后一句,实是严厉致极。
    阿黛在外面听到这个,就明白了,那些以黑龙鱼为由告公主亵渎“祥瑞”的人怕是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些人,看似这个借口用的很好,但实则蠢极了,“祥瑞”在古代乃国之器,岂能随意被人用来做攻击别人的借口。
    更何况,一件东西是不是祥瑞,那岂能由着别人说算就算的,那得皇帝认可了才算哪。
    而现在的情形,皇帝还没认可,你们就用这祥瑞来攻击公主。
    皇帝也有物伤其类之心,今日大家可以借祥瑞攻击公主,焉知明白是否会借祥瑞来攻击他这皇上。
    毕竟如今,朝野许多人对皇帝是有许多意见的,尤其赵拓事件后,骂昏君的不在少数,皇帝自然首先要杜绝这种情形。
    所以,别看这回,皇帝借聂大人之口敲打公主,实则却也是敲打朝中一些官员,祥瑞的借口不是能随便用的。
    再想着赵昱这个理论,祥瑞就是用来吃的,到时皇帝把这个理论一放出来,怕是朝中一些人要傻眼了,毕竟有五谷的定论,你否认都否认不了。
    总之,这口谕一出,公主府这段时间的纷乱也终算是拔云见日了。
    不过这一回,公主府的损失着实不小,如今公主府也就只剩几间铺面,还有几个维持着体面的田庄,府里一应开消均消减大半,最多也就跟一个平常的富户一样。
    好在大家都平安,也算是花钱消灾。
    有了这一岔,再加上公主也叫过屈了,最后圆满收尾。
    于是,随着钦差的露面,不管是学子上书事件,还是同文书院的谣言,又或者是公主府的动荡,一切一切都复归了平静。
    炎热的长夏终迎来一股清凉,钱塘的人言虽然热闹,但之前的那种让人不舒服的锐气和浮燥已经消失了。
    夏日炎炎,闲坐喝茶聊天。也是一种闲情逸致。
    傍晚,王继善回到家里,他刚从于老先生家出来,为的自然是王成赢的那笔钱的问题。
    顺风赌场虽然不想干休。但一个赌场私自以书院学子,以书院月考开盘口,这岂不是有辱斯文,听说上午书院的局一散了后,沈教谕就拜访了翁老爷子。
    事后就听说翁大公子被禁足的事了。
    所以,这事情翁家不干休也得干休了。
    但这样一笔银子是颇受争议的,不妥当处置说不得也是祸。所以,中午一吃过饭,王继善就找上了于老先生,说的就是这笔钱的问题。
    王家的小院子里。青石井台,点点斑颇,井壁的青苔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边梅树的树荫下一片阴凉,隔壁宁母养的一只猫阿黄就卧趴在树荫下的洗衣台上。半眯着眼,很优雅的甩着尾巴,那神情实在是比人还惬意。
    刘氏坐在树荫下正缝着小儿的尿片,王靛则扶着孟氏在院子的阴凉处走来走去,快要生了,多走走有利于生产。
    阿黛则坐在楼梯档上,翻着那本太素秘法。
    虽说这是一本医相书。但重点也还在个医上,尤其是里面的要健歌,读来朗郎上口,细品更是别有天地,比如里面提到张仲景伤寒论,里面论太阳经引起的发热恶寒。里面更是要分有汗无汗。
    有汗恶寒宜桂枝,无汗恶寒用麻黄等等。
    所谓书读百遍,其意自现,整部要健歌,真细究起来里面的医道想当的深远。
    而王成则在厨房一角劈柴。
    此时。几人看王爹回来,刘氏起身拿了汗巾给王爹擦汗,边擦边问:“怎么问?”
    “于老先生当然支持,他还说最好挂靠在同文书院名下,我打算明天再找沈大人说说。”王爹说着,又冲着王成道:“阿成,这钱是你赢来的,爹做这样的主,还得你看看同不同意?”
    “爹,这钱虽是我赢来的,但其实是阿黛的主意,这事阿黛说了算。”王成倒是不居功,这厮其实有些不拿钱当回事。终归来说还是发家太具传奇性,太容易了。
    “我哪里懂这些,这事自然是爹拿主意。”阿黛笑眯眯的道。
    “那行,爹就拿主意了,等私塾办好,爹就辞了这个训导,去管理私塾。”
    这回学子上书的处罚下来,他和安修之今年没有参加乡试的资格,而当初他进书院做训导,最主要是方便他在书院读书,而今又传来那些谣言,虽然谣言已经平息,但王爹这样的性子,再加上身上还背着处罚自不好再留在书院做训导。
    而下一届还要再等三年,王继善也是晓得自己的本事的,他是书读的扎实,但要论天份,别说安修之之流,就算是如今衙门里的天文生高百寿一流,他也不见得强上多少。
    那高百寿跟王继善本是同窗,还有安修之的老爹安大海,当年这两个可是早早中了秀才,可最终就被卡在了乡试这一关,最后无望之下,两人便转成了衙门的吏员。
    所以王继善也不会有太好高骛远的想法,衙门吏员那种七弯八拐的东西他不一定做的好,但一来他有教安修之的经验,二来,一年多的同文书院训导也着实给他积累下来了经验,再加上正好又有这一笔银子。
    办个私塾,既能教书育人,又可谋生。
    而如今,凭着他教导赵昱之功,不愁没有学生。
    齐家治国平天下,经过二十多年来的落魄,王继善晓得对于他来说,还是养家,齐家最重要。
    “王叔,你回家啦,我找你一圈呢。”王家这边正说着,李捕头进门就道。显然是在隔壁听到说话声了。
    “什么事?”王爹连忙问。
    “县太爷在高升酒楼摆了酒局,请王爹去吃酒。”李捕头道。
    “怎么好好的请我吃酒?”王继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县太爷有请,却是不能拂他的意的,使不得得走这一遭。
    王爹说着,回屋里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跟着李捕头出了门,直朝着高升酒楼去。
    “这好好的,不知县太爷请你爹吃什么酒。”王家这段时间总处于风波之中,这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一点水花都能让刘氏担心。
    “娘,别担心,爹这回是说不定要升职了。”阿黛靠在小竹椅背上,身后的梅树上,一片绿意之中,两只花喜鹊正叽叽喳喳的叫着,好不喜庆。
    老爹的脉相呈升迁之喜。
    “你这丫头,你爹书院的差事都要辞了,还升什么职?”刘氏有些将信将疑。
    “当然要升职,大嫂快生了,等生了来,爹就是爷爷了,岂不是升了。”王靛在一边打趣的道。
    众人哈哈一笑。

☆、第一百章 教谕和退亲

戌狗时分,王继善回到家里,略带酒气。
    而正如阿黛所说,王继善这回真是升职了,由同文书院的训导,升为县学的教谕。
    “怎么好好的突然让你去做教谕?”灯下,刘氏有些疑惑的问。
    说起来训导是协助教谕工作的,但书院训导跟县学教谕比起来职位也并不低,只是,书院的训导一般是书院内部聘请的,不在整个吏部呈文之内。
    而县学教谕虽然也是由县衙聘用,但却是要在吏部存档,也就是说,可作选官之用。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民办转公办。
    “还不是银子招人眼吗。”王继善叹了口气。
    之前钦差说话了,说钱塘本地多谣,实是因为百姓不智,让县太爷要整治整治民风,可是民风向来不是一朝一夕形成,也无法一朝一夕改变,但钦差放话了,你县太爷却不能没有动作。
    而百姓不智,那最重要的就是启蒙开智。想到这里,赵县令就打算扩建县学。
    只是这一扩建又是要银子,而钱塘这边的商人才被赵昱那小子刮了一层地皮,而他刚一上任,又要搞捐派,影响不好。
    正不知如何总手间,赵大人就无意中听得同文书院的几个先生说,王训导要捐出其子赌赢的那笔钱建私塾。
    于是赵县令便有了主意,他直接把王继善从同文书院提出来,升为县学教谕。
    毕竟王继善曾被举为茂才,而一地茂才也是在县衙的登记之下,所以这个县学教谕县令大人是可以直接任命的。
    而王继善成了县学教谕,那他之前打算建私塾的那笔钱不用说也要捐进县学。
    这样,衙门扩建县学的资金算是解决了大部份,另外的小头,县衙拿出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位赵大人,倒是打的好算盘。”刘氏哼哼的。
    随后却是开心的一笑:“这样倒也好。”
    “你怎么这么看。我自己建私熟,那私塾可是自己的,如今捐给了县学,那全是作贡献。我除了成为县学教谕,拿着月俸,可没有别的进账。”王继善摸摸鼻子问。
    “就你做事,我可不想什么别的进账,你就是一根筋,我虽然没什么学识,但晓得建一个私塾容易,不容易的是今后每年的维持,就你的打算,我只保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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