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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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小晴,我来啦!”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阿才的脑海中也浮现了白雪的名字,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此时的白雪一定在她姐姐家,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小晴从窗口探出头来,从窗口看过去,仿佛海上公主。
“你来了啊,还怪有创意的哦,注意安全!”
“没有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都已经从男生宿舍划到这边来了,快上船吧。”
“想让本公主上你的贼船可没那么容易。”
阿才心乱如麻,水在往上涨,小晴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情。
“快点吧,公主,现在安全要紧,我可没有闲工夫和你胡扯。”
此时的女生楼下仿佛《泰坦尼可号》的甲板,逃命的,抱在一起温存的,相互讨价还价的,还有趁机揩油的。
等到小晴要上小木筏的时候,又来了新问题,这个木筏一开始就是设计两个人用的,而阿才和卢帅站在上面就已经很勉强了,再来一个小晴,根本无法承受,一踩上去就沉下一大截子,于是三个人的小腿都淹在了水里。
卢帅却在这个时候打量着阿才和小晴,怎么洪水出现的时候,无缘无故地从地面上冒出一个小晴?
白雪呢?
聪明的卢帅当然没有问,但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九分。
事情总是这样巧合,一只死老鼠就在这关口上漂了过来,吓的小晴在木筏上直跳,当然双腿还都在水里面,想跳起来那是不现实的,小晴只能上下蹿一蹿做做样子,这一蹿,胸部难免会有些荡漾,这种动作在卢帅眼里无非就是小菜一碟。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小妖,有一次小妖傻呼呼地问卢帅:“你们男生讨论女生胸部大,到底是指面积大还是高度比较高呢?”小妖说话的时候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小晴的胸部不算太大,只能说是适中,但这年头只要有胸的就比没有胸的女生中,谁叫你少一点呢?
阿才一脚把老鼠踢到了一边,想想一只老鼠也不能让木筏浮上来多少,就皱着眉头看了看旁边色咪咪的卢帅,于是抬脚就把死老鼠和卢帅踢到了水里,木筏浮了起来,阿才划着木筏,悠然自得地和小晴在水上漂漂荡荡,留下身后的卢帅在水里苦苦挣扎。
关键的时候不玩兄弟玩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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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才对卢帅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没错,美女就是名牌服装,手脚断了接巴接巴还能用,名牌服装若是破了,打了补丁谁还肯穿?特别在学院,十几个人抢一条裤子穿,因此小晴这条名牌服装就显得更加珍贵了。
大水涨的快,退的也快,一个下午地面就露了出来,一楼的兄弟又回到了自己久违的宿舍,满目狼籍,泥巴到处都是,臭鞋烂袜子破塑料袋挂满了宿舍,国庆床头的的酒井法子的奶被一团泥巴捂住了,进了宿舍就像进了猪窝一样,色香味俱全,国庆看看墙上酒井法子的奶已经被水泡的不成样子,用手摸了摸,又摸平了。
阿才和小晴在主楼上相处了一下午,当然啃啃摸摸是免不了的。
当阿才回到猪圈的时候,大家已经把宿舍整理得差不多了,就在阿才准备睡觉的时候,大山来了一句:
“下午的时候,白雪裤子全湿透了,来宿舍看你,我们说你去外面了,她就走了。你别忘了挂个电话。”
阿才鼻子又是一酸,尿这次没尿到裤子里。
《大学。com》 (38)
35。
那是秋天的一个早上,阿才和卢帅来到了2路公交车站牌,卢帅想到服装批发市场买件衣服,毕竟冬天快到了,买件衣服御寒是不能偷懒的事。
远远的,2路公交车拖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就过来了,浑身上下吱吱地响,好象推一下就要全部散架一样,慢慢地停靠在站牌旁,所有人都轰轰地往上冲,强占座位。
从公交车的中间站到服装批发市场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在这种公交车上,有一个舒服的座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样就可以不会太累地欣赏美女。
卢帅毕竟是老抢位的,掀翻了前面的一个秃顶老头,踩着几个小姑娘的尸首,总算是第一个上去了,然后才发现已经没有座位,那些已经坐在位子上的人,一脸的奸笑,仿佛面前的卢帅是一个强Jian犯,刚刚按倒了一个绝色美女,脱下裤子才发现是一个带把的,卢帅只得愤愤地啐了一口。
车厢迅速挤满了,阿才挤了上来,其实倒没有用多少力气,只是把身体对着进门的方向,自然就被后面的人推上来了,后面还有不少人没上来,于是就拼命的往里面挤,这情形让人想起来小时侯家里腌咸萝卜的情景,腌缸里的萝卜看起来已经塞满了,但是老娘用力往下按一按,又能空出老大一块地方,不管多少萝卜总能塞进去。
那个时候的阿才佩服老娘,这个时候的阿才佩服车上的一堆“萝卜”。
而这个情形在卢帅的脑海中联想出来的是另一个画面,那是出租村打野鸡的经历,野鸡若有所思地握住他那根棍子,比划了一番,然后说那根棍子尺寸太大,不好装,看来这种说法纯粹是狗屁,无非就是想多要点钱,就像现在的车厢,不管人有多少,大不了最后从车门处挤下去一个,从车窗上憋出去一个。
车上没座的人双手插在口袋里了,因为这个时候想用手扶栏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然很多人也没把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如果你是个漂亮姑娘你自然会发现身边有许多双手,仿佛你是冬天的暖炉一样,当然如果你是男生,你的口袋里的钱足够多,你也会有和漂亮姑娘一样的感觉。
卢帅侧面的女孩十分漂亮,身材也很好看,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细的细,看打扮估计不是大一就是大二的,这种年龄的漂亮女孩坐公共汽车,上班族和学生的可能性比较大,而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和下班时间,所以是学生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因为不是工薪阶层,这样漂亮的女孩会坐公交车吗?早被人包了!
这样漂亮的女孩对卢帅这种骚男也是带有绝对杀伤力的,特别是那个女孩的胸狂大,随着汽车的晃动不停地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波涛汹涌状,卢帅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报以甜甜的笑容,卢帅立马晕了,男人一晕就比较容易冲动,卢帅这次就差一点,幸亏小妖平时管的严。
谁说吃着碗里的就不能看着锅里的,卢帅想证明自己,想推翻这一谬论,虽然冒着小妖打死他的生命危险。
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的中年人也挤了上来,就站在大胸女孩的旁边,他叫条子,是专门从事公交车偷盗的惯犯,耍流氓是他的业余爱好。现在正紧紧地把胳膊贴在女孩的胸前蹭来蹭去,今天上车来没看到有什么有钱的主儿,就拿个小姑娘来补贴补贴吧,总不至于白掏一块钱坐公交车。
阿才一上来就占据了角落的一个好位置,跟后车门距离不远,因为车厢后面的发动机,阿才站在上面,处在很好的位置,所以他能看到很多东西,刀疤脸上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哼!这小子!”
阿才的心里愤愤不平,“这么多人也敢乱来,真不是东西。”阿才在心里骂道。
条子显然不能意识到阿才的痛恨,要不然他就变成了一条蛔虫,贴在小姑娘身上胡乱扭动,会吓坏一车的人。
而小姑娘对于这种亲密接触却没有什么反应,因为车厢太挤了。条子的色胆就逐渐膨胀起来,随着车子的摇晃开始使劲的蹭,好象是大黑熊在树杆上蹭痒一样。小姑娘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很不爽,因为她可不想自己被人家评价为一棵树桩。
这是积累多年的经验了,要知道在车上千万在姑娘身上毛手毛脚,否则极有可能被旁边多管闲事的人收拾,如果真的觉得这块豆腐不吃不行,你就像条子一样去蹭,反正不管你怎么蹭,也没人证明你有不良企图,最多说句“对不起”就可以完事了,多幸福!
一句“对不起”可以换来这么多的蹭,图什么?
打架的原理也是一样,高手们都知道最好的武器既不是棍子也不是砖块,而是随处可见的小板凳,这种东西抱起来重量和尺寸都很称手,打起来不会造成重伤但很过瘾,累了还可以坐下来休息,等警察来了,转悠了半天也不知道凶器在哪里,真可谓经验。
蹭了好半天,小姑娘终于反应过来了,脸变的通红,转身换了一个方向,拿背上的书包对着条子,周围的人挤成一团,都没有注意到,条子一阵懊丧,早知道这么快就被识破,刚才就不要那么大的动作了,还没懊丧完,他突然发现小姑娘的皮包鼓鼓的,好象挺有内容,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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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帅正无聊的看着窗外,突然发现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多了一双饱经沧桑的手,一路就摸到了身边那个漂亮姑娘的背包上,轻轻的拉开扣带,拉开拉链,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仿佛是在抚摩小姑娘那柔嫩的肌肤,顺着这只手往上看,是一副同样写满沧桑的脸,四寸长的刀疤从右眼眼角一直拉下来,左边下巴上还有一个大坑,感觉像是挖掉了一块肉一样。
卢帅用充满敬佩的眼光注视着这只手的动作,如此娴熟地在女孩背包里翻动着,拨开书本,卫生巾之类的杂物,直奔手机,钱包而去。
周围人慢慢地发现了,都是一副怒视的眼神,互相提醒旁边的人注意这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所行动。终于阿才的眼神也定格在这里,条子的手从背包里缩回来,紧紧地握住一部手机。
阿才和卢帅是完全不同的物种,阿才是思想驾驭行动,卢帅是行动支配思维,这种人做事的最大特征就是不用大脑,在班级里大模大样的在老师的眼皮底下打呼噜,而老师不敢去指责的主,不是国庆那种类型就一定是这种类型。
在女儿临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一把年纪的老父亲从箱子底下拿出一叠五块钱十块钱,“孩子,这些钱你就当作生活费吧,在外面不要苦了自己,哥哥说等你上学后攒点钱给你买部手机,现在人家都用上了,不要太落伍,会被人笑话的。”女孩的眼里全是泪水,就在阿才想象的时候,卢帅冲着条子挪动过去,一把就抓住了胳膊,周围的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呼啦一下散开了一个圆圆的圈,之所以没有散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图形,是因为大家都往后退,圆圆的圈也就自然形成了。
刚才车子上还挤的水泄不通,现在居然多出这么大一块空地来,阿才不禁又想起了家里的那个腌菜缸,然后就开始害怕,感觉腿有点发软,卢帅这小子也太浑了,这种事情居然也管,自己要不要上去帮忙呢?不去的话卢帅这小子会被揍死,免不了大家的耻笑,毕竟上次的中毒事件中,卢帅是帮了一把的,但是如果刚上去这个刀疤抽出家伙,该怎么办?要是车子上还有他的一帮同伙,又该怎么办?
就在阿才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事情开始急转而下,条子果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看起来只有一丁点大,又像是水果刀,但谁有能确定那玩意不是鱼肠剑?而且电视上被水果刀桶死的人太多了,不少有名气的演员整天死去活来的,有时候一天就在不同的片子里死好几次,好象阎王爷就是他小舅子一样。
阿才明白这是现实,不是在演戏,阿才不想去见这样的小舅子。
条子抽出刀子以后,卢帅也吓了一跳,连忙跳到一边。
条子大喝一声:“谁敢动我?!”
人群围成的圈又大了一点,条子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那把小刀,开始暗暗后悔平时应该多加练习,现在能玩出几个花样那该有多威风。
条子开始大摇大摆的在圈子里打转:“我他妈的就不信了,臭小子还敢沾我的事?”
看着卢帅不敢动了,条子倍敢得意,他摇头晃脑的走到卢帅面前,把刀子在卢帅脸上拍了拍:“有本事动手啊,小子,敢动我!”
卢帅转脸,看见了小姑娘可怜的眼神,那种惊慌失措,让卢帅的心底涌起了无比的勇气。
卢帅顿时勃然大怒,他一把推开条子,摆了个POSS就准备开打,周围一阵阵尖叫,司机早已把车停在了路边,于是就有人不断的从窗户上跳下去,然后围在车子外面看热闹。
阿才发现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还好嘴巴是听话的,这场面也太刺激了,他的心跳如气缸一样快,把血压全部压到了脑门上,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于是阿才就冲着条子喊,
“兄弟,君子动口不动手!”
条子傻傻地看看阿才,愣在那里了,在车上扒窃又不是第一次了,跟别人动手也是家常便饭了,但是这样的主儿还是头一次碰到,竟然还有人喊自己是君子。
阿才张嘴又来了一句更绝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卢帅被阿才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敢情阿才今天吃错药了,跟这种人还文乎什么东西,他能听懂吗?
卢帅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痴痴地看看阿才,看他后面还能想出什么千奇百怪来,全车人都愣在那里,阿才却一阵阵的得意。
当条子从大晕状况中恢复过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里的刀子朝卢帅刺过去,身体灵活的卢帅一闪,死死的抓住条子的胳膊,两个人迅速的扭在一起跳起了探戈。
阿才在周围人的惊叫中陷入了迷茫,他觉得眼前的这种场面是那样地熟悉,好象曾经发生过一样,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那里出现过。
刀子在卢帅的胳膊上划过,血迅速地流了出来,沾满了他的袖子,两个人抱成一团在地板上打起滚来,人群散成的圈子更大了,更多的人跳了下去,终于有人舍得用手机报警了。
阿才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抽手,手边抓不到什么,当他在车厢四处搜索的时候,才发现驾驶员身边的一根铁杆。
阿才跳了过去,抓起了铁杆,想朝条子的脑袋打去,怕出人命,想打他的腰又怕太狠,最后朝条子的腿打去。
可怜的阿才下手太轻,当条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胳膊一挥,受伤的刀划破了阿才的单裤,鲜血流了出来,阿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卢帅的头上开始充血,红红的血丝遍布两只眼球,他狠狠地抓住条子拿刀的那只手,拼命地朝地板上砸,几乎就要砸飞那把刀子。
卢帅的腿被座位别住了,卢帅的注意力集中到腿上去了,条子趁机翻到卢帅的身上,拳头朝卢帅脸上打去的时候,另一只拿的手朝卢帅的腰部捅去。
一刀,两刀,三刀…
当条子站起来的时候,底下是一滩血,条子的手里是一把血淋淋的刀,阿才就坐在旁边,脸色煞白。
当警察和阿才等人手忙脚乱地把卢帅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卢帅什么也没有留下。
那天晚上阿才一个人躺在大操场的草坪上仰望天空,想象着天堂里的卢帅,天空一颗明亮耀眼的流星坠落下来,阿才默默地为卢帅许下了一个祝福。
卢帅父母来学校的时候,小妖和那个女孩一道陪他们吃了个饭,等卢帅父母捧着骨灰盒走出校园时,小妖朝女孩脸上打了重重的一巴掌。
小妖哭了,女孩哭了,大家都哭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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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卢帅出事以后,大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学院的“见义勇为好青年”表彰下来的时候,大家一起骂娘。
冬天呼啦啦地到了,没有了卢帅的宿舍,大家感觉冬天比任何一个冬天都冷。
整个N市都冰天雪地的,学院的食堂又非常有特色,天花板十几米高,说是为了夏天方便散热。
但事情总有两面性,夏天好散热冬天就没办法保温,所以到了冬天去食堂吃饭绝对是受罪,不管是谁都是打饭的时候在人群中挤了一身汗,等到挤掉半条命终于弄到饭了,却又发现没了座位,于是只好站在一个看起来快要吃完的人旁边等,这个人偏偏不配合,一碗不要钱的公共汤跟鱼子酱一样用个小勺子撇着喝,一个包子咬了三口还没咬到馅,这当然和食堂师傅的黑心有关系。
很快身上的汗湿的衣服变得冰冷,终于等到他走了,却又发现碗里的馒头已经硬了,比服了伟哥还要快,而那盒红烧肉翻过碗来也掉不下来。
于是很多人开始习惯在宿舍旁边的小摊上随便买点东西然后回宿舍吃,那时侯整个宿舍楼西边都是小摊位,生意却很好,卫生且不说,方便倒是真的,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食堂的卫生又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还有很多学生担心走出宿舍会被冻死或者被楼上掉下来的袜子砸死,于是就有了外卖,还有不少专门卖夜宵的流动摊点。阿才他们吃饭就再也没有出过宿舍,除了周末,因为周末只有两种情况:闷头睡觉一天不吃或陪女朋友逛街,偶尔大餐。
每天叫几个蛋炒饭再配点小菜坐在一起边吃饭边聊天,国庆也没有因为偷吃钱慷慨的方便面而翻过脸,所以这些流动的小摊点至少对宿舍的安定团结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和谐社会嘛,小事情大思想。
但就是因为这些小摊点严重影响了学院食堂和学苑饭店的生意,谁都知道学院的食堂和学苑饭店是承包的,效益不好就得陪钱,于是食堂到学院后勤处告了一状。
学院没什么企业,最大的经济来源除了学费和国家拨款,就是内部各种服务单位的承包费,所以这些小摊点在阻碍了学院和食堂的大发展的时候,就遭到了学院的清退。
继电信和石油被垄断以后,学院的卖馒头也被垄断了。
具体的执行是由学院后勤处牵头,保卫科执行,于是学院出现了这样一种场面:保卫科的人穿着制服,三五成群,见摊点就砸,见小贩就赶,威风八面,很快那些小摊就不见了,但还有不少在夜间打游击,你到东边我就到西边,你去南边我就去北边,颇有点地道战的味道。
但是麻雀不小心会变成猫食,一位30多岁的中年妇女,也不知道是生意太好忙昏了头,还是军事理论课的时候光顾着睡觉,忘掉了打一枪换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