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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寒士谋-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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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某已败,自知必死无疑。不过,在韩某临死之前,张将军可否回答韩某几个问题。”
  韩遂此言一出,反应最大的并非张辽那方兵马,而是其麾下兵士,包括程银在内四千韩兵将士皆是暗暗地露有一丝喜色,毕竟韩遂服输认栽,那么他们就不必随着他一同陪葬。而韩遂死后,他们就可选择投降来做保命。
  张辽望着韩遂略带几分凄楚、沧桑的脸庞,面容的冷色微微一变,随后微微颔首,同时简洁发言一字,算是答应了韩遂的请求。
  “讲!”
  “若是韩某选择右路,可否逃出生天?”
  张辽默然地凝视韩遂一阵,忽然一挥手,一队兵士让开一条小道,张辽淡言而道。
  “你可上山头一观。”
  韩遂面色刹地一变,不过很快却又自嘲一笑,如今的他如同砧板之鱼,张辽若要杀他,又何须如此煞费功夫,做这低俗之举。韩遂点了点头,随即啪马往小道而进,在周边的文兵无一有动,好像将韩遂完全无视。
  不过程银还有那四千韩兵却是看得心惊胆跳,韩遂缓缓而过,往山头出策马奔去,这边的山头乃是绝地悬崖,韩遂根本无法逃脱,所以张辽也无派人去跟随,任由其去。
  韩遂奔至山头,往右边方向的谷道急急望去,只见谷道顶上有着无数细小的人影,这些人影密布谷顶四周,让韩遂看得心惊不已。若是他选择右路,一经过这谷道,飞石落木如同骤雨倾落,万箭齐射,瞬间便能将他还有四千将士淹没。
  韩遂惊魂未定,忽然瞳孔一缩,好像想到什么,猛地一挥马鞭,飞奔对面的山头处。韩遂望着自己刚才经过的路线周边一带,连略过几处,脸上的骇色愈来愈浓,只见那几处皆有细小密集的人影,一看就知是伏军。韩遂心里顿地冷透了,这几处位置,都是他刚才撤退有可能选择的位置,而当时他选择附近的林口,正好遇到了第二波伏军。也就是说,即使当时他不选择林口那条路线,亦会遭到埋伏。
  “文不凡竟布下如此多的伏军!!这这这,他如何有如此之多的兵马!!!”
  韩遂越想越不明白,后来更好似失心疯一般,纵马冲回,对着张辽一连疾声问道。


 第五百七十章 韩遂之死

  “张将军,在此四周一带到底有多少伏军!!”
  此时的韩遂,好似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唯一所想的就是解除让他想得头痛欲裂,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一个个疑问。
  “在此四周,但凡重要地段,皆布有我方伏军,共有八路兵马。”
  “不可能!!八路兵马,这将近要有四五万兵士才可能尽数布之!”
  韩遂一脸的无法置信,当即厉声回驳。张辽冷酷着面色,好似不想与之纠缠,摆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态度。韩遂脑内神经似乎都绑成一结,思绪顿塞,摇头在颤,又是问道。
  “你等又是从何推算我会出兵赶往新平!?你等布下重兵于此,若是我行军并非如你等所料,北地危矣!”
  “哼。我军军师,被誉为有神智之谋,要推算你韩文约行军动向又有何难。军师与我说,你先后遭我军两波埋伏,兵力大损,难攻北地。
  以你韩文约谨慎的脾性,定会退往富平,进军北地与新平的边界,与马寿成汇合一军,所以早令我等坐观时机,在此布下八路伏军!”
  张辽冷声回复,韩遂心头连跳不已,眼中渐渐有些悟色,随后又是追问道。
  “那你等先前两波埋伏,戏志才又是从何推算而出!?”
  韩遂不依不饶地追问,好似要将他在北地遭遇一切的疑惑尽数问清才肯罢休。也或者可以认为,他无法解开这些疑惑,死不瞑目!
  “军师与我说,若是你韩文约当真要造反,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略北地,因此他令我等将北地处于平原之地的七座城池,尽数放弃。让你韩文约以为我军在北地,兵力空虚,且自乱阵脚,无法应对你之大军雷霆之势。
  你连取七城必然傲心大起,欲要乘胜追击,而到时你若要继续攻略北地城县,必先要通往鹰嘴谷,再到黑虎山。于此,军师令我等先在此二处布下伏军,此为第一波埋伏。而你遭到第一波埋伏,兵马受之重创,定会逃回马岭城。
  我领军师之命负责第二波伏击,我早就领兵隐秘在马岭山周边山脉,待你大军离去,以巨兵之势,攻取马岭。又因你欲要尽快将北地攻略,因此在马岭留守的守军绝不会超过二千,我以将近十倍兵力围杀,你留守在马玲城的守军大多会弃城而逃。我夺马岭城后,待你引残军归来。当时若不是你颇为谨慎,先派一队斥候过来打探,你韩文约早在第二波埋伏饮恨于黄泉之下!”
  韩遂听得连吞唾液,脸上那黑沉的疑色褪去不少。戏志才的料事如神,将他韩文约的所有心思,几乎尽数推算而出。韩遂纵有万般不甘,也不得不心服。而且同时间,韩遂又是万般后悔,自己在先前太过小觑戏志才,他一直以为戏志才之智,与他不过在伯仲之间。
  未想到的是,这享有‘神智’之名的谋臣,正如其名那般了得,智若神人。若是韩遂早知戏志才有这般超凡智慧,以他谨慎的性格,对于出兵北地一举,或许就不会如此急躁而行。
  “好一个‘神智’戏志才。这等超凡谋士,韩某人却心傲小觑,得此大败。韩某心服口服!不过在韩某尚且还有一疑问。
  文冠军聚兵将近十万于并、冀边界,北地、新平这里最有仅有五万兵士据守。而韩某麾下探子回报,马寿成尚在新平与文冠军的兵马激战,若要抵住马寿成的四万西凉军,新平至少要有二万兵士。按理来说,在北地最多有三万兵士留守。为何此时,你等的兵士却是凭空多出一倍,有将近四五万兵士!?”
  对于韩遂最后一个疑问,张辽久久未答,韩遂眼神不移一丝,紧紧地看着张辽。
  “翰镇西被誉为九曲黄江,难不知战场如戏,虚之为实,实之为虚。曹丞相与袁本初之战,与我家主公毫无关联。我家主公为何要明知出兵,将置雍州于险,还执意为之。这其中定然大策所布!”
  韩遂刹地脸色剧变,张辽一言道出,即刻将韩遂原先所有的想法都给推翻。韩遂双目瞳孔不断扩张,从文翰调兵遣将于并、冀边界开始重新推算,然后再以张辽刚才之言和他面前所得战况,综合起来,剥丝抽茧细细解开,终于韩遂自行推算出解答。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韩某从一开头就错了,文冠军与曹孟德联手对抗袁本初根本就是一个假象,一个引韩某与马寿成于万劫不复的诱饵!!!
  好一场举事大戏,不但河北巨雄袁本初,就连韩某与马寿成都被此场大戏蒙在鼓里!难怪北地此处危机四伏,杀机无限,原来文冠军早就蓄谋已久,提前做好一切布置,就等韩某与马寿成自投罗网!!!
  若韩某所猜无误,在并、冀边界那十万兵士,至少有一半皆是百姓伪装,其余兵士亦大多是老兵新兵,而文冠军最为精锐的十万精兵,皆在北地、新平二地,与韩某和马寿成的军马作战!”
  韩遂先是发出一阵癫疯狂笑,随后又一连侃侃而谈,将自己所受的骗局尽数推算而出。韩遂那复杂的面貌、神情,就如一个被骗了无数年的傻子忽然醒悟似的。
  “韩镇西才智超群,此戏正如你之所说。竟然韩镇西疑问尽解,还请翰镇西安心上路吧。你今日虽兵败于此,但你昔年举兵征伐董卓之义举,足可见得你亦是一乱世英雄。张某不忍杀你,还是请韩镇西自行了断吧。”
  张辽缓缓而道,面目冷寒,口中虽是如此在说,但其体内却暴起一波波汹汹杀意,一双犀利仿佛能够杀人的眼眸,就似钉在韩遂身上。好似若是韩遂一有欲要逃脱反抗的念头,张辽立刻就会策马奔去将其诛杀。
  韩遂浑身颤抖不止,连退数步,猝地掣出腰间宝剑,未有自刎,而是指向张辽,面目狰狞地暴喝道。
  “张文远!!!文不凡于北地、新平,将韩某、马寿成重创后,可是欲要攻伐凉州!攻伐我等西凉儿郎的家园!!!?”
  “韩镇西,我如你所愿,将你之疑问一一解答。能答的,我都尽数告之,请你不要得寸进尺!韩镇西你该上路了!”
  张辽策马踏前,冷酷无情的声音如同催命一般,而随着张辽一动,包围圈里八千文兵,迈步齐齐涌来。韩遂虽有四千兵士,但这些兵士连遭伏击,士气全无,又有张辽之勇威慑,连一般的乌合之众都不如,韩遂根本无丁点逃生的可能。
  忽然间,几个韩兵突兀神色大变,好似红了眼的公牛一般,抬刀望着韩遂冲去。
  “你等敢造反!!!”
  程银连忙提枪挡住,将那几个韩兵尽数搠死。不过这韩兵的造反,好似将不少韩兵的求生欲望激起,当下除了杀死韩遂一途,他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于此,又是一队韩兵猝然发作,朝着韩遂轰然扑去。
  韩遂根本无料到昔日对他忠心耿耿的兵士,竟然会在此时此刻对他痛下死手,韩遂悲愤无比,却顾不得吼上一句话,周边的兵士朝着韩遂乱刀砍来,韩遂死死守住,浑身被砍出无数血口。或许张辽实在不忍韩遂落得被反军诛杀的下场,须臾一拍马匹,提方天画戟杀入韩兵的人潮之内,韩遂正抵住一兵士砍来的大刀。
  忽然一声马鸣声起,韩遂劈开那兵士后,抬头一望,正见一马匹前蹄高抬,张辽奋力挥起那赫赫杀人利器,方天画戟!
  “我不甘!!!不甘呐!!!!”
  方天画戟如同暴射雷霆,飞速刺出,韩遂愤然大吼,吼声刚出,方天画戟正好刺中韩遂的心窝之处。
  “呜呜呜嗷嗷嗷嗷!!!!
  韩遂暴瞪着双目,喉咙好似被捏住似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鬼叫,这鬼叫声中充满了不甘、怨气。
  鬼叫声蓦然而止,韩遂生机尽断,张辽一抽方天画戟,韩遂的尸体缓缓倒地。
  “我等愿降!!!”
  韩遂死后不久,场中的四千韩兵几乎大半同时跪下,唯有程银还有一小波韩兵慌张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张辽冷酷的眼神,刹地与程银接触,程银见到张辽手上那杆血琳琳的方天画戟,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砰的一声亦是跪了下来。
  随着程银跪下,最后一波韩兵连忙紧跟跪落。张辽正欲令兵士将这些俘虏绑起,就在此时,一声充满滔天恨意的怒吼声轰天暴起。
  “主公!!!哇哇哇哇!!!!!!”
  阎行身上遍布血口,后背还插着数根箭矢,身上铠甲破烂不堪,如同一个浴血修罗一般引着不到千人的兵士往张辽杀气腾腾暴然冲来。
  话说阎行见无法抵住徐荣的伏军,心中又是担忧韩遂安危,便暗中领三千骑军快速离开去寻韩遂。阎行一路急追,连遇到两波伏军,几乎被文军将士擒住,其三千骑军更是伤亡了近二千人。阎行可谓是经历九死一生,两番逃出虎口,忽听到一处山林有战斗厮杀的声音,猜韩遂大有可能逃至,便是连忙引军赶来。


 第五百七十一章 张辽之锐

  当阎行赶至,正好见到张辽一戟刺死韩遂的一幕。顿时,阎行仿佛他此生所拥有的一切,尽数随着张辽这一戟刺出化作了泡影。
  此时的阎行,就如对世间无所依恋的亡命之徒,拼命要为韩遂报仇雪恨。
  “嗷嗷嗷嗷嗷哦!!!张文远!!!!纳命来!!!!”
  阎行刹然杀至,张辽感觉到阎行那冲天杀意,不惧反而战意昂然,纵马迎住。阎行一手抡起鹰头长槊对着张辽便是一顿暴打狂击,阎行杀的尽是搏命招式,死死地压住张辽一头,张辽一时间被阎行杀得险象环生。
  噗噗噗!
  三道破肉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只见鹰头长槊动弹不止,快得无影,这昔日的西凉第一勇士又岂是泛泛之辈。阎行拼死而杀,就连张辽都被他狂攻之下,刺中三处,不过张辽皆有所躲避,只是阎行的长槊来得实在太快,张辽躲避不及,右肩、腹部、左臂皆被刺中。
  张辽脸色刹地凝重,这三处攻击,若非张辽避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张辽抖数精神,死死守着,欲要等阎行力竭之时,再发以雷霆夺命攻势。
  鹰头长槊与方天画戟飞打不停,撞出火星狂风无数,两人杀了将近四十回合,场边的文兵、韩兵皆看得目瞪口结,被两人悍勇之威所慑。
  四十回合过后,让张辽暗暗吃惊不已的是,阎行浑身布伤,狂攻如此之久,却丝毫不见力竭,反而还有越杀越猛的态势。
  或许是因韩遂之死,将阎行体内潜能尽数逼出,此时的阎行武艺达到此生巅峰,其恐怖的威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张辽作战历来刚烈,一味据守非是其秉性,张辽刹地一改戟式,猝然打出‘血阎霸皇戟法’,此戟法被吕布誉为为天下最刚戟法,一旦施出,八方膜拜,无所不从!
  张辽欲要与阎行强强硬碰,只见方天画戟陡然加速,一连劈扫起三道戟式,阎行却尽数用攻势去拼,一连杀出三道枪式,竟然微微力压张辽一筹。张辽只觉双臂传来一阵剧烈的麻痹感,不过却死死地压住,这次戟式一起,便是连环六戟。阎行丝毫无防守的念头,就是一个毫无知觉的疯子,又是攻出六道枪式,与张辽硬碰。
  刚刚相碰,总有一方力断。
  就在两人第六招招式碰撞之时,阎行一直死压的伤势、疲倦轰然爆发,枪式须臾一慢,立刻被方天画戟狠狠压住。张辽奋力使戟一压,往着阎行咽喉飞刺而去。阎行鹰目圆瞪,竭斯底里暴吼一声,浑身青筋凸出,整具身躯似乎随时都会涨暴。
  “哇啊啊啊!!开!!!!”
  阎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抡枪暴扫,欲要扫开方天画戟。哪知张辽忽然抽戟一避,避过阎行此招。
  霎时间,张辽浑身那股唯我独尊的霸王气势飙涨,方天画戟嗡嗡而动,阎行疯狂的眼色里,终于露有一丝惊色。
  原因无他,全因张辽下一招将会是相势杀招!而此时,阎行要施出相势杀招可谓是仓促无比,即使强制施出,亦最多是发挥出七成威力。
  张辽相势迅疾而成,那银甲巨神威凛降世,方天画戟举天而起,以霸者压世之无穷气势往阎行杀来。阎行顾不得再多,立即施出相势杀招,黑色巨鹰相势刹地出现在鹰头长槊之上,鹰头长槊带着无所不迫的赫赫锋芒,直冲向落来的方天画戟!
  两方相势争斗,银甲巨神大发神威,一手擒住黑色巨鹰,另一手持戟坠落,轰然刺落在黑色巨鹰庞大的身躯。黑色巨鹰毫无反抗之力,刹时便被银甲巨神杀灭。
  现实之中,只听得砰的一声暴响,鹰头长槊轰然爆裂成无数碎片,方天画戟破势而冲,眼看就要砍到阎行的头颅。张辽却在此时猛地一收力气,若是阎行欲要避开,足可有充足的时间。
  阎行似乎明白了张辽的意图,但他绝无可能投靠文翰,他阎行一生不侍二主,更何况是将韩遂厮杀的仇人。
  阎行不躲不避,方天画戟削铁如泥的锋刃将其头颅一切而过,顿时一股血雨散开,将张辽一身银甲染的血腥无比。
  “阎彦明,真乃壮士也!”
  张辽眼中略微露出些许惋惜,喃喃而道。阎行尸体缓缓倒地,在一片诡异的死寂里,响起一声不大不少的响声。
  “阎将军!!!诸位兄弟,阎将军如此忠烈,若是我等畏战不前,苟且偷生,日后在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面对阎将军!!为阎将军报仇,为主公报仇!!!!”
  “为阎将军报仇,为主公报仇!!!!”
  “为阎将军报仇,为主公报仇!!!!”
  随阎行一同赶来的一千韩军骑兵,个个皆是满脸愤然绝色,齐声暴喝。阎行之死似乎激发他们为人臣之忠烈,皆欲要与张辽拼杀。
  而与之相比,先前投降的程银和那四千韩兵,皆是不禁低头不敢相望,一股愧疚羞耻感,充斥他么每个人的心扉。
  “好一群烈士!若想为这两人报仇,你等尽管来杀,我张文远就在此处,不躲不闪!”
  张辽一挥方天画戟,凝声而喝,浑身爆发出一股力压天下的霸王之势,当然张辽这股气势与吕布的气势是迥然不同。吕布欲要做天下之霸王,压尽天下万物,欲受天下八方膜拜,绝不会甘于人下。而张辽却是不同,他要做的,只是战场上的霸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霸者!
  “杀呐!!!!”
  一千韩军骑兵几乎同时策马飞奔,张辽身后兵士欲要赶来助战,张辽却是厉声暴喝。
  “此乃我张文远一人之战,你等不得插手!”
  张辽竟然喝住了麾下兵士,欲要以一人之力对抗这一千骑军。而且张辽还当真如此,言出而行,纵马一跃,往一千韩军骑兵赫然冲去。
  一方者仅有一人一戟一马,一方千人之众,一千枪支,一千马匹。两方孰强孰弱,似乎一眼便能看出。
  但事实却非如此。
  只见张辽冲入韩军骑兵阵内,方天画戟挥舞不停,舞得密不透风,张辽只杀不避,策马一路直径杀去,方天画戟不断饮血,愈来愈是妖异,仿佛在无言的发着饥渴的信号。张辽左突右冲,从队伍最前头杀到队伍最尾处,第一轮冲杀,死在方天画戟之下的韩军骑兵就有将近一百人!
  张辽猛地勒住马匹,银甲已被血甲,其身上战袍有着无数破口,但却无多少伤势。因为大多攻向张辽的韩军骑兵,那枪支刚是刺破张辽的战袍,便被张辽迅疾杀死。
  张辽拔转马头,而冲过的那队韩军骑兵连忙勒住冲势,欲要调头再杀。不过这些韩军骑兵数量不少,岂能向张辽一人那般潇洒。
  张辽冷酷着脸色,纵马又冲,往着那支韩军骑兵又是赫然杀去。如此连连数轮来回厮杀,这支韩军骑兵的数量不断减少。
  而在其仅剩下三百人时,张辽已杀了四个来回,张辽透着大气,浑身肌肉都在发疼、麻痹,他刚才才与阎行激战一番,此时又连进行超强度的作战,他的体力早已到底,不过张辽却是凭着过人的意志,硬是继续挥动方天画戟。
  这是极为壮烈的半个时辰,一人对千人之众,而胜者却是属于一人那方,张辽杀了将近七百韩军骑兵。这等彪悍,实在是不可思议!!!
  此时,不但是张辽就连坐下马匹亦是被血液烫得通红,张辽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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