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士谋-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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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马人痛吼一声,跌倒在地,一个竹筒从他身上滚出。张鲁蛇目一亮,立即往那竹筒抓去。
“妖道!看矛!!!”
驯马人急声暴喝,在地暴射双矛,往张鲁之手刺去。张鲁口速咒语,另一手一挥,顿时狂风骤起,吹得驯马人双矛难以前进。
张鲁一把抓住竹筒,阴然大笑起来。掌心之血,乃是人内精血,一般难以取得。有了此滴精血,他就可以对文翰下以咒术,将其操控在手!
驯马人亦知其中利害,轰然爆发,弹身跳起,逼出体内生机化作精力,一矛飞刺,一矛暴扫,杀出他之相势杀招。
张鲁蛇目大瞪,只见两矛升起之相势,一山一河,自成一方天地,往他轰然压来。
无尽的威势,似乎要将张鲁活活碾碎,张鲁急发咒术,全力迸发,一道暴风遽然吹起,直往双矛袭去。
山河相势被暴风所袭,整片天地赫然而晃,但仍然在轰然前进。张鲁一惊,知其势大难挡,连忙收术而退。驯马人怒喝一声,声如雷霆炸开,双矛倏然飞起,一矛刺破竹筒,一矛打向张鲁。
张鲁将鬼术尽挡此矛,暴风狂吹,驯马人趁机借势一跃,脚连踏风势,在空中一连飞跃就有近数百米,再是坠落之时,又连连飞弹,落地之后,已是逃到鬼卒包围圈的最外围。
驯马人急速冲破数十个鬼卒的围杀,待张鲁一路怒吼赶来时,驯马人已是逃遁而去。
张鲁脸容扭曲,面目可憎,望着前路留下的一条延绵细长的血迹,冷寒喃喃而道。
“老匹夫年纪已老,此番受了这等重伤,岂能痊愈!不出两年,你必死无疑!!!”
张鲁最终虽未得到文翰之血,但也完成了他的任务,没有让驯马人将文翰之血带回河东。张鲁沉静了一阵后,从怀中拿起一咒符,咬破一指,快速写了一行细字,随后一念咒语,咒符变成一纸鹤,往天空飞去。
第六百四十章 黄忠之箭
“我之任务已是完成,如此藏在水镜庄内的三卷鬼道天书,也该是时候向那司马徽索取了。哼哼,只要我将三卷鬼道天书尽修。道术之高,试问天下谁人再能与我争锋!!”
张鲁想罢,红朱大嘴一咧,放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在荆州某处平原,童渊取得刘备之血后,正往河东安邑赶回。童渊纵马正行间,忽然一队轻骑截杀而来。童渊大惊,连忙一拔马头,转向逃去。
在那队骑兵内,为首之将年近五旬,却是生得极为健硕,双臂尤为庞大,足有一般汉子臂膀两倍有余,身穿青铜狮头缳甲,手执一张万石弓,此弓用比钢铁还要坚硬,但非常极其轻灵的紫檀木制作而成,乃是一张绝世宝弓。
“住脚!”
那五旬老将,声如钟鸣,一声喝出,天地好似亦为之一震,只见他迅疾搭弓上箭,一箭远射,箭矢如化迅雷,夺光而去。
咻!!!!
一道恐怖的破空声顿起,箭矢直射足有数百米,刹地钉在童渊路前,惊吓其坐骑。童渊坐骑嘶鸣一声,前蹄一抬,几乎将童渊摔落马下。童渊急急勒住马匹,那老将又搭起三箭,厉声而喝。
“我乃江夏太守黄祖麾下中郎将将黄汉升,前方之人可是蓬莱枪神散人,童老前辈!”
童渊年近七旬,老将称其为前辈亦是合力。童渊听那老将之名,再看他手上那张万石弓,脸色不禁一变。
黄忠此人在刘表麾下一直碌碌无为,后因孙坚势大,被调配到黄祖麾下效力,但因黄祖忌惮黄忠之勇,黄忠仍是未有机会展现其才能,直到此时,年以五旬,将位仍不过是中郎将罢了。对于这个拥有天下第一箭艺的老汉,童渊一直多有留意,他与驯马人、左慈等人曾议论过,若是黄忠非是在刘表麾下,而是在曹操、孙坚、文翰这等善用人才的雄主麾下,吕布那无双将王之名,大有可能会被此人取代!
“老夫正是童渊,黄汉升你不在江夏提防那江东猛虎,赶来此处将老夫截住,你意欲何为!?”
童渊脸色一冷,双目爆射神光,黄忠听得面前之人当真是童渊,立即在马上执礼一拜。
“蓬莱枪神散人之名如雷贯耳,此番能与得见,实乃忠之幸也!”
黄忠拜毕,在其身边一员部将连忙提醒道。
“黄老将军,主公可是令我们!!”
“闭嘴,本将自有分寸!你等休得插嘴,都给本将退出百米之外!”
“黄老将军!”
黄忠虎目刹地一瞪,慑光凌厉,那部将再不敢言,连忙依令领兵退后至百米之外。黄忠拱手再施一礼,凝声而道。
“此番忠赶来此处,乃受黄太守之令,向童老前辈索取一物。望童老前辈勿吝相赠。”
童渊眉头一皱,冷声回道。
“老夫勃然一身,空无一物,岂有他物赠予你。黄汉升,你这是在刁难老夫么!”
“岂敢!黄太守有过交代,言童老前辈数日前在荆州于某人身上取得一血,还请童老前辈将此血奉还。”
童渊刹时面色大变,他取刘备之血,未曾有展露身份,且极为隐蔽而为,就连刘备都不知是他取血,这黄祖又是从何得知!
刘备之血关乎极大,童渊绝不能有失,而这黄忠却是一副不得手决不罢休的姿态,童渊抖数精神,气势渐发,紧紧盯着黄忠喝道。
“此血老夫用之救人,万万不可相赠。黄汉升,恐怕老夫不能应诺你之请求。”
黄忠暗暗一叹,闭目静思一阵后,虎目再睁,顿时迸射出两道锐光。
“竟是如此,看来忠不得不得罪了。”
“黄汉升,你可要抢夺!如此之举,与强盗贼寇又有何异!!”
童渊厉声怒斥,黄忠自知理亏,心中一片苦涩,可知黄祖之令可是杀人夺物,黄忠如此已是最大的让步。但是,童渊这般硬态,他不得已亦要为之。
黄忠一手执起大弓,同时口中喝道。
“军令如山,忠不敢有抗,若是童老前辈能胜过本将,本将自愿回去领罪复命!”
话毕,黄忠一手连抓三根箭矢,弓弦拉动,三箭齐发,箭速之快,令人简直无法捕捉其影。童渊如临大敌,策马一退,手中枪支连动,一枪先点,那箭矢力劲之大,令童渊面色剧变,点破一箭,速往第二箭点去,砰的一声巨响,童渊虎口震裂,枪支暴退,第三箭正要射来,童渊吓了一惊,险险驱身避过。
三箭一过,童渊险象环生,待童渊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后背已是湿透。
“好恐怖的箭艺!真不愧是天下箭艺之第一人!”
黄忠之箭,不但力劲极大,而且速度惊人,准度和刁钻度亦是堪称完美。童渊不觉对黄忠警惕更深,黄忠见童渊年已七旬,尚能裆下他三箭,心中亦是暗暗吃惊不已。
“童老前辈老当益壮,忠佩服!且再接我一招!”
黄忠大手迅飞,这次一抓竟是五根箭矢,童渊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拍马往黄忠飞去。童渊深明,若是再呆愣在原地,让黄忠蓄势再射五箭,他即使不败亦要受到重伤。对付黄忠这等箭艺绝伦之将,绝不能与他拉开距离,否则就是找死!
黄忠见童渊拍马飞来,全无慌乱,五根箭矢先后射出,排成一线往迅疾飙飞而去。黄忠之箭速度实在太快,童渊想改变方向,已是来不及。童渊大喝一声,枪支一出便是打出百鸟朝凤枪招式,枪入暴雨之势,第一箭连击五枪而破,第二箭连击八枪击破,第三箭连击近有十二击才能点破,到了第四箭时,童渊力气已竭,枪支与箭矢对碰之间,枪支几乎脱手而飞。
嘭!
童渊硬是将第四箭点破,第五箭刹时飞至,此时童渊根本无力再避,电光火石之间,箭矢刺入童渊右臂,童渊痛呼一声,强忍痛楚,继续纵马往黄忠杀去。
黄忠微微皱眉,暗道这童渊不识好歹。刚才他可是故意留手,否则刚才那箭中的就不是童渊的右臂,而是咽喉、心脏等致命位置!
童渊迅疾杀近,枪支一抬,往黄忠飞刺而去。黄忠早就将万石弓收住,拿起一柄赤色妖异的怪刀,一刀挡住童渊刺来枪支。
“请童老前辈,莫要再做为难。本将实在不愿与你厮杀!”
“何须废话,若要取血,便先踏过老夫尸体!”
童渊一枪收回,枪式又起,枪落如雨点坠落,黄忠提刀而挡,虽是武艺更胜童渊一筹,不过却一直忍让。童渊越杀越快,忽然脸色一变,枪式猝地变得凌乱,原来童渊右臂伤势发作,痛得他精神大乱,难以集中。
黄忠趁机一刀打飞童渊枪支,一手猛伸,正欲擒住童渊。哪知童渊反应甚是灵敏,刹地驱身避过,一脚踢住黄忠手中赤刀,然后迅疾收势,纵身一跃,在半空抓住枪支。
“黄汉升,看老夫百鸟朝凤枪!”
童渊骤然爆发一股极为恐怖的磅礴气势,枪支乱点乱刺,枪影如同火雷飞射,隐隐间枪响之音如同百鸟啼鸣。
在黄忠眼中,只见童渊枪影化作无数鸟雀,鸟雀飞聚,渐渐凝聚成一头火焰凤凰。黄忠脸色顿变,童渊是要拼命了,他打出的可是相势杀招!
“来得好!老前辈,忠可就得罪了!!!”
黄忠虎目圆瞪,气势狂聚,赤刀一动,焰光无数,一头火色朱雀轰然飞出。
赤刀与枪支飞撞而去。在相势之内。
火焰凤凰与朱雀乱舞空中,互相缠斗,四翼皆布火焰,飞打不停,两鸟嘴尖乱点,嘶鸣不停。
两人相势争斗间,童渊脸色连连剧变,为了维持相势,他几乎用身上精力用尽,此时已用出了他的生命机能,损耗寿命!
黄忠似乎察觉,猛地大喝一声,大刀急收,两人相势顿灭,巨大的冲力将童渊枪支再次震飞。童渊老躯更如断线风筝般飞去,在空中更是连连磕出血来。
只见童渊坠地一滚,一竹筒从其身上滚出,黄忠眼疾发觉,急拿弓搭箭。童渊死死收住去势,见黄忠一箭射出,箭快无影,咻地射中竹筒,竹筒即破,内里的血液渗入地面。
此时,童渊坐骑往童渊飞来,童渊自知非是黄忠敌手,纵身一跃,飞上马去,双脚一夹,速速往一处逃遁而去。
黄忠见童渊逃去,亦无去追,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大气。
“黄老将军,太守有令!”
“闭嘴!传我之令,军中兵士立即随我赶回江夏!”
黄忠部将刚是赶来发言,就被黄忠怒声喝住。黄忠见童渊身影渐远,收回目光,马鞭一甩,便是飞疾而去。
数日后,黄忠引军赶回江夏至黄祖处复命。虽然被童渊逃脱,那血亦无取回,但黄祖对这结果似乎亦是满意,对黄忠略做赏赐后,便令黄忠退去。黄忠欲言又止,欲要问黄祖为何要对童渊出手夺血之事,黄祖却是一眼看出,先是抢先用理由推搪过去。黄忠自知黄祖说的非是实情,但也不敢逼问,无奈退去。
黄忠刚退,他那部将立即就与黄祖告罪,言黄忠对童渊留手之事。黄祖脸色顿变,眼中刹地迸发浓烈杀意!
第六百四十一章 八卦
“这不识时务的老顽固,凭依自己有几分武艺,就目无主次!难怪那刘景升将你遣派予我!若不是看在你尚有利用价值,本太守早让你尸首异处!”
黄祖在心中冷寒腹诽,随即眼眸一眯,转身向那部将令道。
“黄汉升之事,本太守已是了然。看在他在我麾下立功不少的份上,且当下江东军于长江之岸,多有动静,眼下正是用人之时,其罪暂且饶恕。黄汉升在军中声威不少,你可要管住嘴巴。若是军中有何变故,我唯你是问!”
“偌!太守大人胸襟过人,末将深佩之!”
那部将拱手告令后,就欲退去,黄祖仿佛想起某事,忽然喊住了他。
“慢!本太守还有一事交付予你。你当下引一支快骑,赶往襄yang水镜庄,此庄四周三里之内,皆有高深莫测之大阵所布,纵使千军万马亦难冲入。你千万莫要轻举妄动,领军突入,否则必死无疑!
在庄北处,有一小溪,溪边有一小亭,你且引军在那里静候。三日之内,必有高人来见。到时你告之,你乃我之部下,言水镜先生托付之事,黄毕鸿已是完成。江东军虎视眈眈,江夏危在旦夕,当初约定之事,望水镜先生能早日履行!
兹事体大,关乎整个江夏之存危,你定要将话带到!”
“偌!末将定然完成使命!”
黄祖极其慎重而道,叮嘱完毕后,挥手让那部将离去。少顷,黄祖走出殿外,于楼台眺望,往遥遥长江,延绵不绝,如同长龙游荡,又见长江之内,隐隐约约可见数十船只,黄祖脸色愈冷,冷声喃喃道。
“孙文台,你我对战已有近十年载,也该是时候结束你我之恩怨了!”
而此时,就在长江对岸江东地带某处,于吉步伐如飞,正行于一山脉之内,山脉一带雾气极浓。忽然一阵诡异狂风卷来,于吉猝地脸色一变,再是回过神来时,骇然发现自己已入乱石林中。
于吉纵身一跃,风随而起,于吉立于高空,速速环视四周。但见四面八方,石林虽是纵横迷乱,却是巧妙无比,互有相连,皆有门有户。且各处震天摇海的喊杀声时时暴起,如有百万大军布于石林。
于吉眼目一瞪,升起一丝惊恐,即刻往一石林一处疾飞而去!于吉自道术大成,心若明镜止水,再无涟漪,此番错入石林,竟让他脸生惧色!
看来此石林自然有莫大的杀机,就连于吉这被天下人视为活神仙的道人,亦要避之不及!
于吉正欲速离,忽然狂风大作,一霎时,飞沙走石,遮天盖地。但见怪石嵯峨,槎枒似剑,往于吉冲飞而来,于吉急退,又遇横沙立土,重叠如山。四处风沙滚滚,有如剑鼓之声。于吉大惊,再想寻处逃出时,已发现无路可出。
“遁甲奇术!”
于吉见石阵变化,一个奇术之名刹地在他脑海顿起,令他不由大声惊呼起来,随即脸色霎时变得凝重无比,口中喃喃道。
“遁甲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变化无端,除生门外,其余七门皆危机无尽,此阵若学得一成精妙,可堪比十万精兵,若是十成,纵使百万大军,亦只能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此阵,正是天下第一杀阵,八阵图!”
于吉正惊疑间,风沙中,身披洁白鹤氅,满头发丝半黑半百,用一根白色束带扎住,此人虽有白发,但面貌却清秀儒雅,看似仅有三旬之纪,浑身上下如发睿光,如同夜空璀星一般夺人。他缓步走出,凡过处,风沙皆避,奇异无比,仿佛他就是这片石阵天地的主人。
于吉一见那人,顿时升起一丝明悟之色,带着几分火气呼道。
“黄承彦!果然是你!”
黄承彦乃荆州襄阳沔南名士,此人有惊天伟略之智,吞覆天宇之才华,兵法、阵法造诣之高,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但黄承彦虽有如此惊艳之才,却亦如水镜先生那般,隐世于闲野郊外,当然他与水镜先生不同,他平生好善,不喜与人争斗,自愿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呵呵,于公别来无恙,二十年前一别,小辈时刻不敢相忘于公教诲。今日能在此处与于公相会,实乃小辈之幸也。”
黄承彦毕恭毕敬,拱手一拜,黑白参半的发丝随风飘扬,甚是潇洒。
“哼!黄承彦,你摆下如此大阵,何必再做那虚伪之礼!你将贫道困于八阵图中,到底意欲何为!!”
于吉冷哼一声,声若巨浪拍岸,双目刹地迸射出两道光华,光华一出天地猝然轰落一道雷鸣,如有天怒之威。
雷光闪烁,黄承彦却毫不变色,一双眼眸,如同万丈深渊般深邃无尽,静静而道。
“于公息怒。文不凡不但命理不清,而且小辈曾与数位好友,共同推算,发觉此人非属当世之人,如此只有一个解释,此人必定是乱世之妖孽。
戏志才虽有神智之才,但却助妖作恶,祸害天下,死于其谋算之人,足有百万之数,此番得因果报应,寿元已终,实为天命。此人一死,妖孽如虎卸其爪牙,雄鹰断之双翼。
此时妖孽恰在染指凉州,定然因而大乱而败,不出三年,其妖孽势力必遭覆灭。妖孽一死,天下得以还之清明!望于公看在天下苍生福祸,莫要与那左妖道一等助妖之辈狼狈为奸,为戏志才续命延寿!”
随着黄承彦之话不断说出,于吉脸色愈来愈冷,心中仿佛有另外一些思量。黄承彦话毕,于吉眯缩眼眸,缓缓问道。
“黄承彦,你能耐虽是惊天,但亦绝无可能,如此准确得知贫道行踪。你背后之人,可是那奸佞小人司马徽!”
黄承彦微微色变,暗叹于吉料事如神,随即收敛神色,再次作礼说道。
“水镜先生素来已天下苍生福祸为己任,虽隐世在野,但一直心系天下百姓,如此仁善之人,岂会是奸佞之人。于公所料无误,此番确实是水镜先生传信于我,说之妖孽之利害,要我在此处截住于公。”
“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承彦此言一出,于吉忽然放声大笑。黄承彦眉头一皱,略带几分疑惑问道。
“于公为何如此发笑,难不成黄某之言辞之中,有可笑之处?”
“自然如此!黄承彦你当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司马家野心磅礴,欲要鲸吞天下,特别是那司马徽手段更是高深莫测,在数十年前,以天下为局,连布棋子,若非文不凡横空出世,你可知未来天下归属,十有八九,定是属于他司马家!”
于吉眼迸慑人威光,黄承彦听得脸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愕然之色。
黄承彦心神剧颤,面容触动不停,脑子里更是罕有的一片大乱!
“不可能,绝不可能!!!水镜先生与黄某深交近有数十年载,他之为人我岂会不知不料!于公你莫要乱打诳语,诬蔑好人!!”
黄承彦显出几分慌乱,开始谦谦有礼的姿态荡然全无,更是不自觉对于吉吼了起来。于吉冷声又笑,说出的一席话,又再击打黄承彦的心神。
“哈!若是那司马徽连你都骗不过,他如何骗得过天下人,为司马氏夺得天下!”
“不可能!!!时下诸侯混乱,北有枭雄曹孟德威据,西有妖孽文不凡祸乱,南有孙文台这头江东猛虎,再加之荆州刘景升,汉中张公祺,益州刘季玉。他司马家无兵无权,水镜先生亦至暮年,若他真有争世之心,何不在数十年前,黄巾之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