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士谋-第7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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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雷炮之名,对于蜀军来说就宛如梦魇般的存在,昔年就因这些如有天威般的神器,使得蜀地第一固城,号称百万兵马亦难攻克的成都王城,被唐军攻陷。唐军阵中,赵云令声一起,龙胆亮银枪,举天而挥。随即仿佛时间忽地变得缓慢起来,一声声如同惊雷般的暴响,震得地动山摇,二十余颗炮弹向临贺城飞打而来。蜀兵早就吓得魂魄飞散,四处躲避,随即一道道艳丽的光焰冲天而起,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碎石被炸得迸shè乱飞。凡是那一道道光焰附近的蜀兵都被炸得撞飞而去,嘶声惨叫。漫天的烟尘迅疾覆盖住整个临贺北门,隐隐可见一处处仍在发光发亮的火花。在烟尘之下,幸逃一劫的蜀兵,根本看不见城下状况,不少人更吸入烟尘,剧烈的咳嗽起来。就在此时,正于城下的邓艾,厉声大喝。霎时间,各队手持木桩的唐兵疯狂地撞击城门,一架架云梯车上,各队唐兵人马各持兵器,望城上奔袭而去。法正听得喊杀声起,城门被撞得摇晃不止,连忙喝令军士以乱箭shè击。张苞、潘平则各望城上左右而去,指挥兵马抵挡从云梯车上袭来的唐兵。却说唐兵如狼似虎,手持兵刃杀上城头。蜀兵大多已被吓得肝胆皆裂,哪里抵挡得住。眼见唐兵人cháo不断涌入城上,张苞、潘平哪敢再有怠慢,连忙前去抵挡。幸赖两人勇悍,舍生忘死地拼杀,渐渐地抵住了唐兵的攻势。
在城下唐军阵内,赵云面sè冷酷,身上灿银龙甲,散发着阵阵银光,不怒而威,如若天降神将,气势骇人。赵云见得城上两军已然交锋,jīng神一震,意yù上去厮杀。就在此时,文舜却疾声而道。
“龙侯!蜀人负隅顽抗,城上厮杀正是激烈。末将愿往助战!!”
赵云闻言,眉头一皱,却是不想令文舜身陷险地,若有万一,悔不及也。文舜似乎料到赵云的忧虑,急又道。
“那潘坦之、张安邦皆非寻常之辈,若不将此二人击退,攻势难举。龙侯乃军中统将,当应镇守军中,指挥大局。末将此下不过一马弓手,当应上阵厮杀!”
赵云听罢,暗暗苦涩,他前番正以文舜擅离职守,不安其职之事而责罚,此下他岂能自打嘴巴。不过文舜的能耐如何,赵云却是心知肚明,何况昔年文舜曾在他手下习武,文舜天赋之高,就连他也惊叹不绝。譬如游龙翻天枪法虽由百鸟朝凤枪法改良,但其中jīng髓,非是寻常人可能领悟。天下之大,除了他外,无人能习,不过文舜却以惊天的天赋,打破了这个定局。从那时起,赵云便相信,只要文舜能勤于练武,不荒废cāo练,再于战场上磨砺一番,其武艺成就之高,甚至有可能超过自己!
赵云念头一定,遂神sè一凝,语重心长地与文舜谓道。
“殿下且需小心,你虽我军中将士,但亦乃是我西唐世子,一切还需以大局为重,但有万一,不必顾虑,撤之便是!”
文舜闻言,脸sè一喜,厉声拱手而应,速策马望阵前赶去。赵云望着文舜离去的背影,忽然间仿佛看到了昔年那位虽身居高位,却屡屡愿身先前卒的君主。文舜与文翰父子两人,xìng子实在是太像了!
且说文舜策马奔赶,来到前线,四下唐兵见文舜亲来助战,无不士气大震。文舜纵身一跃,看见城上不少自军兵士被张苞、潘平两人杀得翻落城下,摔个粉身碎骨,城下唐兵皆有惧sè。文舜刀目一瞪,也是眼疾,很快便发觉左边的邓艾,疾声呼道。
“士载,你与我一同杀上城去!!”
邓艾听得那响亮的喝声,便知是文舜,厉声一喝,如若一头灵敏的大猿般飞身扑上一架云梯车上。文舜直接从马上一跃,亦飞上一座云梯车上。两人健步如飞,嘶声大吼,如若虎啸龙鸣,倏然望城上飞腾而去。城上的宇文恪见得文舜、邓艾两人皆上城头厮杀,唯恐两人有失,连忙指挥兵士加紧攻势,随之而往。而城下的唐兵,皆知文舜、邓艾两人骁勇善战,各个jīng神大震,随着宇文恪的喝令,纷纷赶上。说时迟那快,文舜手挺青麟长枪,刚跃身冲上城头,却不知法正早就察觉,立马一声疾令,四下冷箭齐shè过来。文舜毫不怠慢,仿佛早就发觉有危机一般,拧枪舞动,如若游龙飞腾,‘砰砰’连串震响过去,文舜却毫发无伤。潘平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大刀,望文舜扑杀过来。文舜脚步移动,隐隐成太极两仪之势,手上用的却又是游龙翻天枪法,迎住潘平。潘平面sè狰狞恶煞,一来便杀出盘古开天八式,猛攻狂劈,刀刀迅猛,如同破天之劲。文舜以枪式如同龙腾卷席,将潘平的狂烈攻势一一化解,暗下里冷箭连发不止。文舜如脚踏太极两仪,身法jīng妙绝伦,时而如若一阵清风,时而又如水中游鱼,shè来的冷箭,箭箭shè空。潘平看得脸sè连变,连叫妖孽。唐兵人马急急赶来,护住文舜左右。文舜顿时压力大减,枪法陡然一变,如若激流倾泻而出。潘平眼眸瞪大,却是前番攻打过急,一时抵挡不住,被文舜杀得节节暴退。文舜乘胜追击,青麟长枪连连都起道道枪花,厉声喝道。
“起!!”
起字一响,赫然一幕,刹时涌现。只见在文舜枪式连抖之下,如若百鸟飞起,最后隐隐成一头凤凰张翅之势,袭向潘平。此下文舜使的正是枪神‘童渊’的百鸟朝凤枪法,这招式使得之jīng妙,若是童渊尚在人世,亦会拍掌叫绝。道道枪影之下,潘平只觉看得眼花了,根本不知哪是虚,哪是实。突兀,只觉面门一阵飓风袭来,下意识地提刀就挡。‘嘭’的一声巨响,在千钧一发之际,潘平生生抵住了文舜的致命一击。
“挡得好,潘坦之你再接我一枪!!”
文舜话音一落,枪式又变,枪如龙游,来势浩大。潘平如若看见一条游龙在起伏游窜,吓得心惊肉跳,连忙逼出浑身解数,拼死抵挡。潘平虽然已踏入了超级武将的行列,怎奈文舜天赋极高,又深熟数套绝世枪法,各种枪法转变,使得其枪式变化多端,潘平根本无处下手。可知文舜所学,其中每一套只要寻常人学个七成,便能踏入一流武将的行列,但也只有文舜这般妖孽,才能同时兼学数套绝世枪法,而且还能以过人的天赋,将其转变,使得通熟多变。
这厢里杀得正是激烈。文舜凭着其超群的武艺,硬是压住了潘平。另一边,却说邓艾杀上城头,正见张苞大瞪环目,手中蛇矛暴刺连搠,杀得四下唐兵败如山倒。邓艾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百炼钢枪,猛地突杀过去。张苞心头一跳,眼见邓艾杀来,连忙抖数jīng神迎之。邓艾枪式连抖,枪起如若百鸟成片,杀的又是百鸟朝凤枪法,不过比起文舜所使的迅猛,邓艾的枪式却更为灵巧多变。张苞死咬钢齿,亦杀出八荒灭神矛法,硬是与邓艾抵挡。两人杀了十数回合,邓艾枪式一变,顺势一转,枪如捻住了张苞的蛇矛一般,使的正是太极招式。原来邓艾所学武学,并不如文舜那般繁杂,他只学了两套,一乃百鸟朝凰枪法,二乃太极招式。邓艾素来刻苦专注,深研此两套武学,已是受用不尽。更兼令文翰也极为惊讶的是,邓艾对太极的领悟,竟比从小修炼的文舜更要悟切。后来文翰经过对邓艾的观察后,方才明白,此实乃与两人的xìng子有关。邓艾比起文舜更要沉稳收敛,与太极之道正是相合。何况邓艾亦是妖孽般的存在,比起文舜也不逞多让!
此下邓艾太极招式一出,张苞的攻势竟被一一化解。张苞越攻越急,邓艾却越守越稳。而且张苞发觉,他所使的力劲,仿佛被邓艾吸去了一般,散得无影无踪,更为恐怖的是,邓艾但凡由守转攻,那枪式之猛,宛如借力打力一般,聚合两人之劲。张苞毕竟年初经战事不久,又哪是邓艾的敌手,随着气力耗损,矛式越来越乱。蓦然,邓艾眼迸jīng光,大喝一声,背后霍然显现出一面三头六臂的不动明王相势,一枪暴刺而出,望张苞咽喉刺去。张苞不敢硬挡,急忙扯声一闪。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降唐
一阵破空震响,在张苞耳畔暴起。张苞吓得脸sè煞白,险避一劫。邓艾眼中神光赫赫,拧枪盛势追击。在邓艾jīng妙绝伦的攻势之下,张苞被杀得节节败退,尽落下风,险象迭生。四周唐兵纷纷涌杀过来,蜀兵抵挡不住,被杀得阵阵溃散。眼看张苞将要被邓艾还有一众唐兵围在垓心,幸好法正察觉及时,早令如今仅存的数百白耳jīng兵前往救援。这白耳jīng兵本就是蜀汉第一jīng锐兵马,时值至今,国破家亡,尚能留存的数百壮士,皆都是对蜀汉忠心耿耿,武艺过人的彪悍汉子。身穿白甲,手持大刀的白耳jīng兵扑涌杀到,无不一以当十,攻势极猛。张苞也是狡诈,趁机逃回人丛之内。邓艾挺枪追杀,却被白耳jīng兵乱刀砍回。眼见那一个个身形硕大,如若野兽般不断扑杀过来的白耳jīng兵,邓艾扯声厉喝,引兵冲突,两方搅成一团厮杀起来,战况尤为激烈。
与此同时,在赵云的令声之下,城下的各门轰雷炮,不断发shè,拦截从各处赶来的蜀军援兵。一道道光焰涌起,不知吞噬了多少条人命,碎石乱飞,烟尘弥漫。蜀军将士宛如见到当初成都破时的光景。而在城门之下,宇文恪不断指挥兵士进攻。各队唐兵听令而发,勇不畏死,或是急攻城门,或是踏云梯而登。法正眼看着唐兵如同cháo涌般的攻势,耳中又不断地回响着,那一阵阵如若惊雷的炸响,面sè冰寒至极,而眼中却渐渐有着空洞、虚无之sè。不过,法正仍无放弃,强震jīng神,又是竭斯底里地大喝起来。在法正喝令之下,吴兵、交州兵皆望厮杀处赶去。吴兵、交州兵内有不少将士,畏而不前。法正立马提剑亲引数员心腹将士向前斩杀,状若疯狂,厉声喝道。 。 。
“唐贼残暴不仁,临贺若破,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敢有畏而不战者,斩立决!!”
吴兵、交州兵将士无不俱之,奈何四处皆有蜀兵的弓弩手提备,也无胆大的将士敢与之反抗,无人发作,只好纷纷向前拼杀。渐渐地,已到了黄昏时候,在临河北门各处冰冷的血sè,仿佛被黄昏染红。在法正的调拨之下,虽然蜀军占据下风,但还是始终抵住了唐军的攻势。赵云眼看城上战况,心知此下纵然继续强硬攻之,也难成事。赵云不yù与蜀军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遂下令鸣金收兵。鸣金声一起,轰雷炮连发暴shè,城上道道光焰骤起,连发六响。城上唐兵听得信号,立马纷纷撤去。而蜀军各部人马,虽见唐军撤退,但本就处于下风,根本掩杀不及,兼之又有轰雷炮作为掩护,蜀军不敢轻举而前。文舜、邓艾迅速引兵落城,法正嘶声大叫,蜀兵弓弩手方而慌促地连发箭矢,却收效其微。不一时,那一阵阵轰雷般的巨响又起,蜀军连忙四处躲避。文舜、邓艾赶落城下,宇文恪引兵接应,遂整军急撤。
比及夜里初更,唐军兵马尽数撤走,城上城下却仍旧弥漫着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尸体乱叠,死的却大多都是蜀兵、吴兵、交州兵的军士。法正见得唐军撤远,紧绷的神经一松,无尽的疲惫立马汹涌而来。法正呻吟一声,身体一晃,跌倒在地。四周蜀将见状,顿时吓得面sè剧变,连忙赶来看望。
当夜,且说赵云大胜归寨,重赏文舜、邓艾两人恢复其职。其余有功之士,皆得封赏。众将一一谢过。赵云手扶长须,哈哈大笑,与众将谓道。
“此番虽未能攻破临贺,尤为可惜。但经此一役,蜀人兵力大折,士气低落,已不足为虑也。攻破临贺,擒下刘禅,指rì可待也。依诸位将士之见,此下我当急攻克下,还当徐徐而进?”
赵云此言一出,帐下众将兴致极高,七嘴八舌纷纷而言。大多者都是有意急破临贺。这时,赵云眼sè却投向了文舜、邓艾两人。邓艾神sè一紧,先是说道。
“回禀龙侯。今rì末将见蜀军之中,不乏交州异族还有吴人。蜀军兵士掺杂,更兼我察觉,交州异族还有吴人皆是被蜀人逼迫,无奈应战。时下,临贺难保。依我所料,交州异族与吴人必定不yù与蜀人舍命顽抗。
何况我等虽不知前事,但以今rì蜀军如此仓促应战来看,不久前临贺必发变故。竟如此,龙侯何必与之硬攻搏杀,不妨静观其变,分军围住临贺,又以轰雷炮扰之,震慑城内兵马。如此一来,临贺城中必会再发乱事。到那时,我军再而盛势攻之,临贺一举可破也!!”
邓艾此言一出,赵云顿时剑目一亮,先是沉吟下来,望向文舜。文舜重重颔首,拱手应道。
“士载所言甚善。而且我素来听闻,刘禅此人,与其父刘备xìng情大有所别,为人懦弱胆小,平rì里只知玩乐。如此昏君,若见我军围城,必定心怯,有意投降。纵然临贺有法孝直、马季常这等才谋百出之士,也无济于事耳!”
赵云听罢,似乎有所抉择,纵声大笑,连声道好。
“哈哈哈!!殿下、士载你等所言极是!”
于是,赵云速发将令。次rì,唐军分兵四部,赵云率四千兵马围逼北门,东、西、南城外,则分别由文舜、邓艾、宇文恪三人各引二千兵马把守。唐军分兵围城,又各布轰雷炮,每隔半个时辰,轮番发shè。一阵阵如若惊雷般的炸响,响不绝耳。蜀军各部人马,无不胆怯,其中吴人、交州异族兵众更为如此。临河城危在旦夕,怎奈法正、马良齐齐病倒,无人坐镇大局。刘禅素来依仗两人,此下更是急得如坐针毡,堂皇不安。潘平、张苞等将,一时间亦是无计。随着轰雷炮不断震起,刘禅可谓是rì夜恐慌,寝食不安。城内吴人、交州异族动乱不安,潘平、张苞两人得知,见刘禅已被时下局势吓得面无血sè,那雍胖的身躯,硬生生在这数rì间,消瘦了许多。两人唯恐刘禅把持不住,便有意隐瞒,为防交州异族还有吴人倒戈作乱,两人皆去引兵提防,以备万一。
刘禅rì夜呆在寝室,用大棉被子盖住身子,浑身颤抖,喃喃求饶。忽然,门外有兵士来报,聂友求见。刘禅正愁无人商议,立马jīng神大震,急呼召入。只见聂友满脸惶恐,刚一走入,便是哭声跪拜,哽咽而道。
“王上,王上!!你这般消瘦呐!!”
刘禅一听,心头甚是感动,此下城中文武,各个顾忌着战事,哪有人关心过他。想到此下,临贺即将不保,xìng命堪忧,刘禅泪水直涌,嘶声叫道。
“爱卿,孤即要被唐贼所擒!!孤此番必死无疑,必死无疑!!爱卿可知,孤那父王当年与西唐王文不凡屡屡作对,文不凡对孤刘氏一族恨之入骨,岂肯相容!!?孤若被擒,必定受尽百般折磨而死!!爱卿你快快救孤呐!!”
聂友急急而拜,满脸悲切,先是好言安抚。渐渐地,刘禅哭声却是愈来愈大,哭声里尽是惊恐。聂友忽然神sè一变,收住泪水,低声而道。
“王上若想保住xìng命,却非不可。但只恐王上宁死不屈,不肯相从!!”
刘禅听言,宛如溺水之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时情急,竟从床榻下滚落。刘禅却不顾疼痛,胖脸上带着几分疯狂,几分急促,连忙爬到聂友身前,急急抓住聂友问道。
“爱卿有何妙计,快快道来~~!!孤有赏,有赏!!”
聂友面sè一沉,暗用眼sè示意。刘禅这下子倒也变得聪明起来,立马喝退门外守卫。聂友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
“王上不必多虑。小人听闻,昔年西唐王文不凡曾深受当时北中郎将卢公之恩,而先王又是卢公门下之徒。卢公慧识英雄,看出西唐王非池中之物,有意使西唐王与先王交好。那时,西唐王与先王甚有交情。可惜时逢乱世,两人皆乃世之豪杰,为创立王业,兵戈相对,这实乃无奈之事。依小人之见,西唐王此人极重旧情。时下局势,蜀汉难以复国。若王上愿以投之,竭力相辅,西唐王念在旧情,必定不会亏待。到那时,王上封得侯爵之位,富贵无忧,岂不是好?”
刘禅一听,顿时面sè勃然大变,眼眸大瞪。要说刘禅不眷念这蜀王之位,那是绝无可能。但刘禅一想到,临贺难保,若是负隅顽抗,惹怒了西唐王,那肯定要受尽百般折磨,不得好死。想到此,刘禅连忙强震jīng神,思前想后,还是颇有顾虑道。
“孤虽亦有意投之。只恐众臣不愿,众望难压!这可如何是好?”
聂友闻言,心头大喜,急急又道。
“王上不必多虑。诸葛丞相与张公皆不在此处。众臣皆以马季常、法孝直马首是瞻。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 连连异变
此下两人皆昏迷不醒。而潘坦之、张安邦年纪尚幼,众臣自然不敢忤逆王上之意。还有,依小人之见,那两人定是不安天命,故遭此罪。王上万不可步其后尘,当宜当机立断,速发此事。否则,待唐军群起而攻,为时晚矣!!”
刘禅闻言,心头一颤,一时无了主意。这时,刘禅忽然想起两人,甚为忧虑而道。
“此下,孤之亚父还有张叔父皆在吴地作战。先王与亚父、叔父亲如手足,若吴人听闻孤降了西唐,yù加害两人,他rì九泉之下,孤如何有颜面见于先王呐!?”
聂友眉头一皱,脑念电转,速又谏道。
“王上此言差矣。诸葛丞相有鬼神莫测之智,张老将军神勇无敌,两人智勇兼备,吴人岂敢加害!?更何况王上有所不知,此下城内交州异族与吴人皆yù暗中倒戈,献了临贺,已保xìng命。潘坦之、张安邦皆知此事,却恐王上得知惊慌,投了西唐,故而隐瞒。如此足可见,两人皆无投唐之心,yù要顽抗到底。王上若不趁此下,先发制人,xìng命堪忧也!!”。。
刘禅一听,顿时脸sè连变,满脸惧sè,惊呼喝道。
“果真有此事!?”
“事已至此,小人岂敢再瞒!?但恐王上他rì受尽折磨,死于非命,否则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受尽万夫指骂之事,小人岂敢提出!?”
聂友说罢,已是泪流满脸,甚是委屈。刘禅见了,感激不已,执起聂友之手,急急说道。
“爱卿处处为孤着想,孤他rì若得富贵,必不会忘了爱卿今rì之恩!!”
聂友见刘禅终于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