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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寒士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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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管亥犹豫再三是否要撤退之时,箭破虚空声又是响起,这次可把管亥麾下仅存的那根神经线给吓裂了,一些士卒不等管亥的命令,就擅自离开。随着第一波人的逃离,第二波第三波很快就出现了。
  场中这一现象,逼得管亥不得不下出撤退的命令。随着管亥领军离开,遍布箭矢的营地里,四处密密麻麻的都是黄巾贼军的尸体。这些人,又被射死的,也有被自军同袍给踩死的。
  管亥望着营里无数的同袍尸体,心里万分不甘,未伤一敌一将,他和刘辟就已损失了几乎四千士卒的生命!
  这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笑话!
  管亥好不容易将逃向四处的士卒,整顿一起,正朝广宗城方向走去。忽然,在前方骤地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埋伏,这密林里有埋伏!!!”
  又是铺天盖地的箭雨,从密林里须臾地射出。夜空中民密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刘辟始料不及,虽然避开袭向他重要部位的箭矢,但在他的右臂还是连中了几箭。刘辟痛得呲牙咧嘴,连忙策马狂奔,远离这箭雨的覆盖面。
  而他麾下的黄巾贼军连遭伏击,吓得都快魂飞魄散,又见刘辟独自跑开,也不再顾军纪,向四处逃命。
  咻!咻!咻!咻!咻!
  这好似永不间断的箭雨,从密林里不断的射出,夺去一个又一个黄巾贼兵的性命。刘辟所领的黄巾军失去指挥,个个都如无头苍蝇似地乱窜,在箭雨陨落,生命的威胁下,相互挤推,又是踩死了不少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管亥现今对刘辟唯有这个评价,若是前方那支兵马再无指挥,只怕今夜之后,剩下不到三成人数。管亥连忙领军过去,冒着箭雨,指挥乱军。只不过,这些黄巾贼子都被吓破了胆又刚遭刘辟的抛弃,哪里会听管亥的命令。
  管亥领军过来,非但没有解决乱势,反而因人数的增加,更加添乱。管亥喊得嗓子都快出血了,刘辟的兵马仍然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他指挥。
  乱,场中可谓乱得一团糟!
  这时,从密林后方忽然奔出一队不足千人的骑兵,由一枣红脸,卧蚕眉,丹凤目手执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的大汉所领。
  “黑风骑所属听令!随关某冲杀!!!”


 第一百九十二章 管亥

  关羽坐骑黑龙驹受了重伤,此时他骑的乃文翰的坐骑踏云乌骓。踏云乌骓生性倨傲,除了文翰外,是不会让他人所骑。不过,踏云乌骓十分有灵性,知道文翰与关羽亲若兄弟的关系,而关羽又是绝世猛将,才甘愿让他骑上。
  关羽拍动踏云乌骓,化作一道极快的黑色飓风,领着身后黑风骑向贼军乱阵中疯狂冲杀。此时贼军大乱,关羽所领黑风骑人数虽小,但经过两个时辰的休息,再加之黑风骑的斗志,其战力已恢复五成,杀起这些心中惶恐,士气低下的黄巾军,犹如切菜般轻易,在敌军人潮中卷起一片又一片的血雨!
  哒哒哒哒哒!
  关羽一马当先,刀快如疾电,冲得又快又猛,在他的冲锋下,一条宽敞的血路展现。此等悍勇无敌猛将,又有何人敢触及其威。那些黄巾贼军根本不敢去挡,反而是争先恐后地远离关羽。
  而借着关羽之威,黑风骑杀起敌来亦是极为顺畅,几乎未遭到任何反击,肆意地在场中宰割一条条贼子的性命。
  “是!是!是!是今日杀死人公将军的红脸鬼神!逃呐!”
  在血光下,关羽的红脸变得更为赤红,许多认出关羽身份的贼军更加胆寒,连忙加快脚下速度,拼命地跳了起来。
  原本贼军的乱势,因为关羽的到了,变得更加混乱了。
  “是关云长!!!”
  在场中后方的管亥离远听到红脸二字,就知道来者是谁。想起关羽今日在遍地人潮中,夺取张梁之命的那一幕,就连管亥这个九尺汉子都感到惧怕。但是,此时他不能逃,否则,就连他的麾下兵卒也会因此大乱,今夜他能领回广宗的士卒,加上刘辟的军马,只怕不到五千人。
  这对于现在已惨受打击的天军来说,无疑又是一个致命的损失。
  “红脸汉休得撒野!看我管亥如何取你狗命,为人公将军报仇!”
  现今若要扳回局面,唯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打败关羽,大震军心,重提士气。场中的黄巾逃兵见关羽一败,就能以重拾信心,聚拢回来。
  这就是为将者的作用,军魂之表现!
  只是关云长,是他管亥能够打败的对手吗?
  “不自量力!”
  关羽冷吐四字,踏云乌骓知得关羽战意,嘶鸣一声,势如山奔,高抬前蹄又再落下,奔动起来好似无影雷光。关羽舞动大刀,周边空间都似被刀锋割裂,嗡嗡直响。人尚未到,其势就已骇人三分。
  管亥坐下马匹是一头不可多得的灵马,听踏云乌骓的嘶鸣声,就知骑着它的人定是不凡之人。竟忽然停住了四蹄,任管亥如何鞭打,也不肯再前。
  嗤嗤~扑!
  关羽一路奔袭,挥舞青龙偃月刀又是杀死不少贼子,就快来到管亥面前。管亥距离关羽越近,就越能感觉到关羽身上的迫势。其实在有一定层次的武者间,只要观对方的势,就知得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管亥武艺不差,所以他知得自己与关羽差的不是一个等级,若是与他交手,不需要二十个回合,不,应该是十个回合,自己便要被其砍落马下!
  “纳命来!”
  就在管亥被关羽之势所慑,关羽骑着踏云乌骓,在电光火石之间,已抬刀砍到管亥的面前。那冰冷犀利的刀锋,刹那间将管亥拉回现实,管亥连忙抬刀去挡。
  砰的一声,在刀与刀的碰撞下,火光四溅!
  “这红脸汉竟还有如此大的力气,当真乃鬼神也!”
  管亥双手一阵剧痛,在刚才的与关羽青龙偃月刀碰撞的一瞬间,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的武器。原本管亥以为,关羽今早经历过一场惨烈大战,现今定亦是虚脱,力气大减。没想到,却是厉害如斯!
  管亥整张脸都因手中的痛楚而扭曲在一起,一双手好似被人打断,完全没有知觉。关羽得势不饶人,宛如蛟龙般的右臂肌肉膨胀,力骤爆发,一刀横砍管亥的半身。面对鬼神般的关羽,管亥哪敢迟疑半分,即使这双手再痛再麻,也要死死地逼出力气知觉来,又是抬刀挡了过去。
  砰!
  这刀似有万钧之力,管亥双臂骨头同时发出一阵暴响,其骨应声而裂。管亥宛如一脱线风筝似的,被横扫飞出。管亥身体直撞到数十个黄巾贼子,才生生地止住了去势,管亥胸口一热,连吐几口血,眼睛内的视线一片模糊,就要失去神智。
  管亥此时才知道,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莫要说十个回合,两个回合他就已坚持不住!
  “管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赶快逃去,俺们替你争取时间!”
  这时,一直在旁观战的五六个黄巾贼子满脸急切地跑了过来,管亥抬眼望去,这五六个人都是他的同乡,与他一同投入黄巾教,乃是他的心腹。
  “不行!这红脸汉生猛无敌,我尚且不是其二合之敌,汝等与他拼杀只是送死!”
  “管将军莫要儿女姿态!俺们虽然只是平凡百姓,不懂那些大道理,但是俺们却知天公将军所做的,都是为了天下的苦命百姓!
  俺们没有什么大能耐,帮不了天公多少,但是管将军却不同,汝是有大能耐之人!天公将军大业需要汝!”
  管亥心中一颤,正想说话,话还没说出,就被两个心腹拖走。剩下的人,尽冲向正策马奔来的关羽。管亥一边被人拖着走,一边望着这些人突兀变得宽大的背影,嘴巴一张一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带着深深的悲意,压住全身的痛楚,扭头跑走。
  或许是刚才那一番话,与其壮烈的意志,竟是激起了场中不少黄巾逃兵的战意。关羽刚是杀完这几个冲来挡他的贼子,却见到自身周边不知何时有了一个数十人的包围圈,缓缓地向他收拢而来。
  关羽一挥青龙偃月刀,刀身寒光连连。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关羽尊重这些贼子为其将领博得生路,而自愿牺牲的行为,但是他们毕竟是贼。成全他们的壮烈,是关羽对他们最高的敬意!
  “来吧!让关某看看你等,能为你们的将领争取到多少时间?!”
  人的名树的影,关羽杀死张梁后,其名号在黄巾贼军中,已成为梦魇般的存在。但这些贼子此时,为了能给管亥争取逃跑的时间,而强压畏惧,与活生生的梦魇相对,其情其志,亦是值得让人尊重。
  “啊!杀呐!!!”
  虽然他们是弱者,但也明白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包围圈里的贼子同时发动攻击,抬起枪矛大刀向关羽围杀而去。关羽丹凤目寒光一闪,手执青龙偃月刀挥舞横扫,舞出片片刀锋,顿时间场中血花绽放,这些贼子的躯体好似遭到绞碎机吞噬,化成了一条条一块块的碎肢肉块!!
  这是壮烈而又血腥的半刻钟,数十个贼子前仆后继地相继死在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下,直到黑风骑刚好杀来,原本想要过来为关羽掠阵,但当他们到时,场中的厮杀已是结束。
  青龙偃月刀刃下,滴着血,在地上有一滩极为悚然的血滩。
  “随吾继续冲杀。”
  关羽说得很平静,四处在逃的贼子见关羽见此一幕,更加吓得胆寒,冲跑得更加快了。关羽领着黑风骑在场中继续开始杀戮,俨然化作了一不可阻挡的巨大枪刃,从阵头杀到阵尾,又由阵尾杀到阵头,在贼军溃逃人潮中四进四出。
  这一晚,又是成为了血光之夜。
  而关羽和这支不足千人的黑风骑,则化作了鬼神和修罗,将血光不断地蔓延。
  这血光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随着一部分贼军的逃脱,一部分贼军的阵亡,一部分贼军的跪地投降,杀戮终于停止了。
  文翰领着原先埋伏在密林中二千士卒,出了密林,将场中的黄巾俘虏聚拢一处,刚整顿好后。关羽领着黑风骑亦刚好冲杀回来。
  文翰望着浑身上下无处不是血迹的关羽,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辛苦了。
  见到文翰,关羽眼中的冷寒才稍稍褪去,身上的杀气血光好似一下子就散去了。
  “经历今早今夜两场战事,贼军损兵折将,伤亡惨重。广宗这里的战事,如无意外,就要分出最后的胜负。不知那贼首张角,最后还藏着什么手段。三弟,切莫过于放松,二哥这里随时听候吩咐。”
  “恩,多谢二哥提醒。后续的战事,还要多多依靠二哥的之悍勇。”
  “那是自然。”
  关羽与文翰相视一笑,这一日虽然历经两场战事,皆以筋疲力尽、身心虚脱,不过还好有兄弟相伴于左右。令心灵有一种莫名的安稳。
  这就是兄弟间的力量。


 第一百九十三章 老天无道

  广宗城太守府内。广宗城被黄巾贼军占领后,太守府就成为了张角兄弟等人的府邸,平时战事商议,也在此府进行。
  此时,议事厅内,坐在正座上的张角,痛苦地闭起双眼,身体频频颤抖。当他听到独自败逃回来的刘辟的报告时,张角忽生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张梁死去的悲意尚未平复,又来一道噩耗,这一日,可谓是张角最为难熬的一日。
  “报!管将军在府外求见!”
  “快!令他进来!”
  这说话的并不是张角,而是作为贼军军师的张宝,张宝心中正是担忧战况,虽然今夜遭到伏击,此败局已定,但若是管亥能带回一半的军马,此损失还能接受。否则,只怕广宗难以守矣。
  不久后,管亥在两个黄巾士卒的搀扶下,走进了府中议事厅。管亥此时的摸样,就连原本想要责备他的张宝,也骂不出口。刘辟先回广宗,他也知自己今日多有不妥之处,当然他不会在张角、张宝面前认罪,反而捏造了不少罪名加在管亥身上。
  张宝望着,血染战袍,面容惨白,一双手臂无力垂落,手腕处更有狰狞的破口,能见得白花花骨头的管亥,立刻明白刘辟刚才说了不少诳语。张宝阴鸷地瞪了一眼刘辟,刘辟见到管亥的惨状也是吓了一跳,又感觉到张宝那阴鸷的眼神,当即心中大喊不好,不觉地缩了缩头,不敢再望管亥。
  “管将军,难为你了,可有大碍?快快坐下。来人呐,请大夫过来为管将军疗伤!”
  张宝虽然着急战果,但以免冷了管亥的心,还是先安抚关心管亥的伤势。管亥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也知事情缓急,摇了摇头让张宝先听他把战报说完,再请大夫为他疗伤。
  管亥眼中满是怨恨地望了刘辟一眼后,将今晚的战况尽数说出,当他们听得回来广宗城的士卒仅有不到二千人时,无论是张角、张宝还是刘辟都是一阵心惊肉跳。
  “刘辟你混账!!!若是你当初听管将军之言,在敌营中扫荡一番,找到伏兵,逼得埋伏在后的朝廷兵马来救,就无此等惨败!
  但是你不但没听管将军之言,后来更是临阵逃脱,不管自军兵马,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这项上头颅是否待的不耐烦,不想要呐!!”
  张宝作为军师,战局观并不差,一听管亥所报的战况,就知是刘辟这颗老鼠屎坏了大事。其实如他所说,若是当时刘辟没有领兵退走,与管亥一同扫荡埋伏在敌营周围的伏兵,当时刘辟、管亥兵马伤亡并不多。
  一旦找到埋伏在敌营周围的伏兵,定可将其杀个大败,逼得埋伏在后面密林的文翰和关羽两支兵马,领兵回救。这样一来,说不定,刘辟、管亥凭着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夺得最后的胜利。
  不过,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刘辟的无能,恰恰造就了敌军的大胜,自军的惨败。
  “地公将军,我,我。”
  刘辟吓得跪在地上,张大嘴巴,我我我的,硬是说不出第二个字。他知道,凭他的才智骗不过张宝,但又怕死,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刘辟,汝可知罪?”
  张宝怒不可及,正要令人将刘辟这颗老鼠屎拖出去砍了,已祭奠今日因他而枉死的士卒。可是,张角却在他话还未说出前,先冷声向刘辟问道。
  刘辟在张角那阴森噬人的目光下,不敢再有狡辩,一副悔不当初,痛哭流涕地磕头道。
  “我知罪!请天公看在我以往为天军立了不少功劳的份上,饶我一命,日后我定不会犯此大错!”
  “刘辟你犯此大错,还想活命!当下一兵一卒都是珍贵!今夜却因你无能,白白损了我等天军一万八千多士卒!此损失之惨重,很可能会为广宗这里战事的最后胜负造成极大的影响!刘辟你简直就罪不可饶!”
  “够了。二弟,当下正是用人之际,刘辟之错已是犯下,不能改变,既然他知得认错,鄙人等就给他一个机会戴罪立功。人非圣人,孰能无过?
  而且我已有所决定…”
  张角说到这里,忽地一顿。张宝、刘辟、管亥皆把目光投去,张角话中的语气,似乎接下来将有大动作的布置,三人内心不由都是紧张几分。
  “经过今日两战之败,我等在广宗的兵马仅剩下不到五万。这两场大败,又令广宗城内兵马军心不稳,士气低迷,战意不高。
  反之,卢植老匹夫所领的朝庭兵马,士气旺盛,战意高涨。我等已失去主动权,不能再主动出战,当下唯有守住广宗,任由卢植老匹夫领军来攻。
  若是要解广宗之危,只能指望颍川一带的波才彭脱或是东郡的卜己能早日结束战事,领兵来援,我等才能重握主动。
  所以,二弟汝与刘辟二人今夜就立刻赶去颍川,指挥战事,望能早日结束颍川战事,领兵来援。而管亥,汝则去东郡辅助卜己。广宗这里,有鄙人领五万天军在守,数月内应该不会被卢植老匹夫攻破。还望汝等捉紧时间,鄙人大业是否能成,此契机现就把握在汝等三人手上!”
  “大哥,不可!若是我等援兵未到,朝庭兵马却来援军,卢植老匹夫定会强攻。到时只怕广宗这里难以守住。大哥不如你前身到颍川指挥,广宗这里,由二弟来守!”
  张宝脸色一急,连忙劝道。
  张角却是摇了摇头,坚决地望着张宝。
  “广宗这里乃我等黄巾天军起义的中心,鄙人乃天军之首,必须守在此处。若是鄙人一退,这会影响各处正与朝庭兵马在战天军的军心,甚至会发生叛变投敌之事。所以,鄙人,必须、一定要留守在广宗!”
  张角说的道理,张宝作为军中军师当然明白,但是张宝此时却不知为何,心乱不已。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今夜若是离开,就难以再见张角。
  “大哥,我!”
  “不必多说,鄙人心意已决。此乃军令,军令如山不可违!这个道理,二弟难道你不知吗?!”
  张角把军令拿出,又是态度的决然,令张宝再也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张宝低头单膝跪下,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后领命。而刘辟、管亥亦相继跪下领命。张角各向这三人交代了一些话后,便令他们离开,准备去颍川、东郡的事宜。
  随着张宝、刘辟、管亥的离开,议事厅骤地静了下来。张角好似被慑去一身的力气,瘫坐在大座上,眼睛的神采越渐黯淡下来。
  “呃~!咳!咳!咳!呃!!”
  须臾,张角心口一热,眼睛猛地瞪大,剧烈地咳嗽几来,这咳声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极度的痛苦。
  张角呕出一滩血迹,整张脸毫无血色,白得似恐怖,给人一种死人白的感觉。
  “哼哼哼~~!老天无道!老天无道!!!我张角所作所为,真乃是遭天谴之不仁不义之事吗!!!”
  张角在心中不羁冷笑,头靠椅背,眼中尽是不甘和怨恨。
  而在另一边,卢植的营中。此时,朝廷的各队兵马已回到大营,回来后,一些士卒收拾了营中的死尸,和插在遍布四处的箭矢。这些收拾的士卒,见到场中死尸遍地,箭矢无数的景象,不少人都在惊叹,又是一场惨烈的战事。
  不过,令他们欣慰的是,这些死人都是黄巾贼军的士卒。
  “哈哈哈。好,很好!经今日二战,黄巾贼军已失去了主动权,难以在与吾等正面交锋。老夫想那贼首张角,此时定是气得火冒三丈直蹦直跳。依现今的战况来看,这张角当下唯有守城等待援军来救这一步棋可走。这样,吾等兵马就可掌控主动,待全军休息二日后,养精蓄锐,老夫便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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