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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妖娆召唤师-第5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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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随即落入妖娆与应天情的耳际。
  “是谁?出来!”
  有些冷酷的声音于草丛旁响起。听起来依稀还有些熟悉,妖娆有些拿不准,而应天情却立即笃定正是白天所见的天门宗弟子天河。
  这第三峰的首座弟子居然参与夜巡,看来天门宗的首座弟子凡事也事必躬亲。
  正当妖娆不知道应天情有什么应对之计时,却睚眦欲裂地看到这货掐着鼻尖趴在草丛里搞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师……师兄,现在我与师妹不方便出来哟……”
  刺耳又带着强烈暗示性的声音,听得妖娆一屁股撅倒在地……
  我擦!应天情你这个王八蛋……你真的是神宗第一峰的首座弟子吗?怎么这么猥琐?
  负手矗立于草地前的天河顿时双眼长了鸡眼。
  看到那挂在树丫上随风暧昧飘荡的衣袍,迷乱交织在灌木丛上的发带……他眼皮剧烈跳动,双脸憋得像是黑夜里的红太阳,瞬间秒懂了发生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事。
  草里有个男的,还有个女的喂!
  这种事在宗门里倒也不少见,各山各主峰的男女弟子数量众多,又日夜修炼共同退魔,血气方刚,日久难免生情。不过碍于颜面或者师尊的威严只能夜里找个地方私会。
  只是这两个倒霉蛋却在纵情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他的绳线小铃。
  “咳咳……”
  天河立即尴尬地咳嗽起来,连神识都不敢向草丛里窥视,怕突然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于是他结结巴巴又故作威严地唬道:“明天去分别禀报你们的师尊,咱们天门宗弟子,各个不拘小节,想在一起便在一起就是了,以后不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看到应天情对自己瞪眼,妖娆无奈地也捏起鼻子,弱弱对天河回应倒:“是……多谢师兄成全。”
  天河听到女声的响起,确定自己的猜想没有错,于是又想起自己身为第三峰首座弟子的责任,准备大谈特谈地再好好教育一下这两个半夜私会的小弟子。
  恋爱是自由的,但晚上不守规矩却是万万不能滴……
  你还不走?
  应天情把眉一挑,郁闷地看着天河。突然又变着声音大吼一声:“那天河师兄什么时候对项雅师姐表白呢?”
  什么?
  平地一声惊雷,顿时把天河雷了个外焦里嫩!
  我擦?这么隐秘的小秘密……难不成所有天门宗的弟子都看出来了?
  其实哪里看出来了?应天情不过是看到绊住妖娆的绳铃与项雅白天带在脖子上的银铃一模一样,所以信口胡诌而已,没有想到还真被他蒙中天河的心事。
  “啊啊啊啊啊……”
  天河一阵癫狂,脸颊剧烈地抽搐起来,根本就顾不上继续“教育”草地里那两个家伙,突然像是惊弓之鸟一样捂着发烧的脸“轰”地一声跑了个不见踪影!
  吓?!
  这样就搞定了?
  妖娆此时还蹲在草丛里回不过神来,而应天情已经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子,穿上衣服,重新绑好发带。把宽大的手掌伸向妖娆面前。
  “来。”
  他的目光熠熠生辉。
  “我们的夜游还没有结束哦。”
  声音如夜魅,笑容帅得无与伦比。
  妖娆没有把手递上,而是古怪地抽着唇角,促狭地看着应天情的脸,神神秘秘说道:“应师兄……驾轻就熟啊……在神宗,你是不是也经常被人捉包?”
  噗!
  应天情顿时吐血不止,明明是自己临机应变好不好,怎么这么狗血地就被妖娆曲解成经常犯事了呢?
  本来想耍帅的,现在反而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好冤屈啊!
  应天情的脸顿时拉得比苦瓜还长。
  “从来没有的事……”
  解释也没有用,妖娆脸上依旧挂着“我懂的”的表情。
  应天情咆哮了:“你就不觉得能邀请我这个聪明绝顶的男人与你一起夜行,还帮你解决大难题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吗?”
  “哎哟……好啦,是很幸运,应师兄最厉害了!”
  妖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其实只是自责自己触动了绳铃又没有想到好办法解决而已,而且经过刚才那件事,她仿佛又看到了应天情的另一面。
  优雅敏感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无耻的可爱。
  “以后在天门宗晚上出来都找你打掩护好不好?还有还有,跟我说一下,项雅与天河之间的事嘛……”
  夜风轻轻,两个人影一边相互揶揄取乐,一边熟稔地破开天门宗第一峰的锁山大阵,向神王碑林走去。
  ------题外话------
  从此节操是路人…。超负荷运行…我…出门了。

  ☆、319千古玩笑

  无声无息地走入天门宗神王碑林内,妖娆立即看到了一片高大的石刻。
  小路弯弯曲曲,两道林立雕像,黑影丛丛。远远看去,好像夹路矗立着挺拔的卫士。
  “有意思。”
  即使在夜色中妖娆也能看清那些与真人等高的石像,大部分因为年代久远而面容模糊,缺胳膊少腿。但依旧保持着威严肃穆的气势。
  “从这里开始,就是天门宗的神王碑林。”应天情遥指一座古老的石像说道。
  妖娆抬头看去,石像刻着的应该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五官已经被岁月风痕腐蚀得不甚清晰,但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却给人极深的印象。这雕刻男子的岩石为黑,但一头长发却为红。
  脚下还盘踞着一头由银月之石雕琢出来的巨大苍狼。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起鳞鳞的光华,威武无比。仿佛圆月时分,它就能轰然起立,对月咆哮!
  依稀辨认石台上的小字。只有潦草的几句话而已。而让妖娆看得最清楚的一句是:
  “玺泰元年,天门初代祖于天门险关破魔族十三万大军,封麾下十亲信为王,以魔血铸宗台……天门宗始立!”
  这一行看似平淡的小字却让妖娆又忍不住多眺望了那立于银狼脊背,负手而立的挺拔身影。
  一句话的功勋,却蕴藏着无数腥风血雨,生死大战,妖娆甚至能嗅到这男子身上没有被千万年时光洗去的杀戮血气!
  在人族与魔族混战的那个年代,把横行于北部地区的魔族大能驱逐到天门险关以北,建立起坚固的防线,并令他的子孙后代生生世世固守此域,才让初元蓝魔海北部地区有了与魔族共存的相对平和年代。
  玺泰年……
  初元有正规文字记载的第一个统一年代。
  大概这天门宗初代祖浴血战斗的时期刚好是末日之战后,人族强者们第二次反击的岁月。当时大量人族最强者已经陨落在虚空对战三大魔祖的战役里,不过非常时代总有英雄辈出,那些年轻的远古召唤师们一夕之间痛失亲人师长,在漫天魔族大军降临的场面里以最快的速度成长为独挡一面的旷世强者!
  因为记忆中的末日之战给自己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眺望着这尊银狼神尊像妖娆的心情顿时像巨浪翻滚。
  千万年前的英雄今日已经化为黄土,但他们的骨与血就是铸造今日万里疆域的黄土与岩石。无论时光如何风化代表着他们容貌的雕像,这些值得后人以生命去敬佩的先祖们永远活在传承者的心里。
  恭恭敬敬地向天门宗初代祖石像叩首三下。妖娆觉得自己不是在向特定的某一人致敬,而是在向那段淹没于尘埃中,无人能再以言语描述的惊天大战所有用热血捍卫故乡的先人们致以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看到妖娆虔诚的样子,应天情也心中有所触动。
  其实他来天门宗的神王碑林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这些灵气尽失的石像面前露出这么郑重而恭敬的表情。
  有些弟子来参拜神王碑林,无非是为了激励自己努力修行,有朝一日也能得到遗像进入碑林内供人瞻仰的荣耀。
  但妖娆不是……
  她纯粹是为历史,为那些不需要后人铭记而把生命献给初元的远古强者们不屈的心灵而祭奠。
  应天情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妖娆三叩首一次,顿时觉得心与身都受到了一次无法言喻的洗礼。
  妖娆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小路前方走去。
  初元蓝魔海的疆域极大,历史混乱,很少有统一的年号,所以在第一尊石像后她还看到了“开阳年”、“哀年”、“纯稷年”……等一系列拗口而生涩的纪年史。
  有的曾经出现在古书上,有的甚至连编年史都没有记载。
  不过唯一值得肯定的是这些二字排开的石像都是从年代远到近的顺序排列。只要依稀辨认出几个标志性的人物就不难推测他左右无名石像所叱咤风云的那个年代。
  应天情看着妖娆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神宗的藏书阁里妖娆就曾表现出对历史纪年无与伦比的热情和兴趣,这次来到天门宗,依旧最想游览的地点还是最枯燥无味的神王碑林……这个被誉为历史活字典的石像广场。
  “你到底在找什么?”应天情在心底暗暗问道。
  “应天情,这是什么?”
  就在应天情想得出神之际,妖娆狐疑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际。
  此时妖娆正站在一座巨大的石像身旁,有些不解地举着手指指向那巨石像的脸。
  应天情顿时微微一笑。
  不仅是妖娆,只怕任何一个来到神王碑林内的人都会在这里提出这样的疑问。
  因为之前看到的所有石像,如果不记那些威武而硕大的幻兽,人像基本都保持着与真人等高的尺寸,而只有现在妖娆提出质疑的石像,高十米,宽四米,像一座高塔一样鹤立鸡群地矗立在所有石像的正中央。
  仿佛以一种恶俗的方式挑衅着所有大能石像的威严与肃穆的气氛。
  “这是一个万年悬疑。有人说它就是一个无聊圣王的一场玩笑。”
  应天情走上前去摸了摸石像粗糙的表面。
  这石像雕刻的仿佛是一个大肚腩的老头。肌肉松弛,体态佝偻慵懒,一看就与四周那些威武而立的石像完全不是一路风格。
  一只手别扭地摊于肥硕的下巴上,像是托起没力抬起的圆脑袋,又像是在为老不尊地卖萌。
  五官不是被岁月风化,而是打一开始好像就没刻上去,只雕刻出一张痴笑的大嘴,在昏暗的夜色里那大幅度上扬的笑脸给人一种近乎于妖邪的毛骨悚然感觉。
  而且雕刻石像的材料也不是好石块,凹凸不平,气孔横生,松散如浮石。
  妖娆打了个哆嗦,一阵恶寒从心中升起。
  她点着头附和应天情的话:“的确,看那怪怪的笑脸就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其实一边说妖娆一边暗暗地将自己的灵力输入巨像的岩石内里,想看看这石像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不过她也没有抱太多的希望,因为当初龙觉一定也这样试过,却没有发现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
  果然不出所料,灵气与神识灌入石像后并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妖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蹲下身子寻找龙觉所说的那一行镌刻于石像之下的小字。
  “别找了,这石像也不像别的雕塑在正下方的石台上记录石像所雕之人生平的光辉事迹,而只是在屁股下面写了几个极为得瑟的小字……陨,以救世。”
  应天情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些我是从现世的天门宗圣王那里听来的,也算是个小秘闻吧。”
  听到应天情讲故事,妖娆立即把耳朵竖了起来。
  “云东圣王说是在这个石像建立的那个年代,天门宗出现了一位癫狂的圣王,时不时喜欢神神叨叨,半痴半傻,谁也不知道上一任圣王为何将圣王之位传给那么一个脑袋不正常的家伙,他有时连衣食都不能自理,但是却天天想着怎么把南边洱海里的海水引到北方来。”
  应天情说到此时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一宗圣王本来就是最严肃认真的存在,但当年那个癫狂圣王的确就是这样无厘头的小孩心性,就算实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抽取一海之水,将它们平移千万里,于北陆再新建一片汪洋吧?
  当初天门宗圣王大人与他提到这个玩笑的时候,二人还好一阵乐呢!
  果然是个不着调的癫狂先人,不然也不会造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肚神王像。
  应天情一边笑一边继续对妖娆说道:“有一日他突然要求天门宗的弟子们在神王碑林内建造一座比之前所有石像都巨大的雕像,要身如斗萝,笑口常开。天门宗的弟子们虽是不愿,但也扭不过那癫狂圣王的意思,为了哄他开心,最后还是建了这么戳瞎人眼的大家伙。”
  “天门宗的弟子们都在背地里暗笑这尊不伦不类的石像,而那癫狂圣王却身着素衣跪在石像前大哭七日,最后亲自在石像的屁股上刻了四个字。”
  “陨,以救世。”
  妖娆已经找到了那四个歪歪扭扭像小孩子写的字,于是与应天情一起念出声来。
  “要说那癫狂圣王对此石像如此认真,这石像所代表的人物应该曾经做过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吧?!”应天情耸了耸肩头。“但是癫狂圣王在位的那些年代,并没有出现什么值得记录的大事,曾经连天门宗自己的弟子们都根本不知道这石像所祭奠的到底是宗内哪一位强者。”
  “所以此像与此事就被天门宗当时的弟子们当成一桩悬案,与一场大笑话搁置在此,为了让天门宗后人不轻视那疯癫圣王的各种无常举动,这石像由来的原因干脆也只限流传于几位现世的掌权者手里。”
  “要不是那一天天门宗的圣王他老人家输我一步棋,欠我一个离奇的故事,他也不会把这样一个狗血的传说说给我听。”
  狗血吗?
  妖娆抬头仰望那大笑的石像。
  以应天情故事给出的石像建立年代,确切地推算得出这石像是在血老头失踪后百年才开始兴建。但是那癫狂的天门圣王,确是从血十三叱咤风云时开始掌权。
  这世上总总……谁癫谁醒,谁又能分辨得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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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0授印守塔

  这奇怪的石像是不是与血老头失踪有关?
  此时的妖娆根本没有把握,只是听应天情的描述可以推测,这尊石像所代表之人并不为天门宗现世弟子知晓,它的秘密……恐怕只有数万年前那位疯癫的天门宗圣王大人才知道。
  再次暗中将神识与灵力灌入石像内,妖娆还是一无所获。
  不想让应天情发现自己对这尊石像情有独钟,所以佯装不在意地绕了几圈,妖娆又兴致高昂地继续向石林深处走去。
  只不过发散的神识在小路深处突然感觉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妖娆顿时轻盈后退拉着应天情按原路折返。
  一个身体佝偻干瘦的老婆婆根本没有察觉到应天情与妖娆的到来,蜷缩于离巨石像千米外的一尊神王像下睡得沉沉。灰白的乱发掩盖了她的脸,不过像树皮一样干涸又多皱纹的手还是从侧面道出了她年龄的苍老。
  一块干净但朴素的棉布为床,一杆一人高大的扫把为伴。以夜色为被褥,就这样香甜地打着呼噜。
  “那只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家,在神王碑林居住很长时间了,天门宗的弟子都知道。”应天情轻轻在妖娆耳边说道,看来对那深夜就睡在一尊石像下的布衣老婆婆很是熟悉。因为这偌大的碑林,平时只有她一人来打扫。
  “还是小心点好。”
  妖娆小声回应,其实是不想继续在神王碑林耗费时间。所以她指了指天边泛白的鱼肚。
  “你看天都快亮了,我们还得赶回天涧阁里等待项雅师姐安排大家前往天门险关之外呢。”
  应天情被妖娆提醒,这才想起来天门宗的初衷。不是来陪妖娆喂!是助天门宗渡过劫难!
  吓!
  就天亮了?
  跟妖娆在一起的时间就是过得特别快,他甚至都有些不想回去的感觉。
  “那好吧……回去了。”
  应天情自己都听出自己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无奈,不过要是师兄师弟们都起床之后看到他与“玉魑”同时不见人影,那可真就有八卦了。
  “走!”妖娆素手一扬,一张轻软温暖的被褥便从她的驭兽环内飘出,轻轻覆盖在千米之外那蜷缩着身体正酣睡的老婆婆身上。
  被角处还卷着几枚金铢。
  “这样不又是告诉别人有不知名的人晚上来过神王碑林吗?”应天情喜欢妖娆的善良,但还是忍不住对她促狭地问道。
  “没事,他们都明白,给老婆婆被子盖的人,一定不是坏人。”妖娆眨着眼睛,轻盈向第一峰外掠去。
  当二人回到天涧阁上,太阳正好从山的另一侧升起,将那些还没有被热力烧得滚烫的金辉细细铺满整个大地。
  光影交叠间,万物由沉睡变为苏醒。
  刚刚站定身影,一只发出清亮悠扬嘶鸣的巨大鸿鹄便像一朵云彩一样轻软地落在大地上。
  一身彩裙的项雅活泼轻快地从鸿鹄的背上跳下。
  红色上衣,阳绿长裙,本来是那么俗不可耐的颜色,穿在美女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
  神宗的弟子陆陆续续走出房间,项雅踏着欢快的步伐向应天情而来,洒下一路清脆的铃响。
  “应师兄起得好早。”
  项雅笑起来更是醉人,两个小酒窝里仿佛能盛放蜜糖一样。
  应天情轻轻颔首,心里却还在寻思着下一夜是不是还能跟妖娆一起夜游天门宗。林红棉从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放在应天情与妖娆的身上。
  她也一夜未睡,半夜想找应天情却发现他并不在房间里。
  而此时看到应天情与那个符山的小弟子出现在草地上,她心中突然有了决断。
  “师妹是要带我们去天门险关了吧?”
  就在应天情发呆之际,悬空的阁楼上却有另一道声音插入了项雅与应天情之间的对话。
  随着一声风响,一道漆黑的身影突然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入妖娆的视线里。
  一个浑身黑衣,脸色肃穆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认得这股威压……”妖娆双眸一缩。
  这应该是前一日教训那黄氏弟子的神宗轩辕氏传人。
  看到这男子背上的长枪,妖娆才悄然明白为何他身上带着那么大的杀戮之气,原来这轩辕氏的男子,是一个武者。
  而此声势还不足以让所有神宗弟子瞠目结舌。因为在这黑衣男子现身之后,他居所隔壁一直没有声息的悬空阁内紧接着也飞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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