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校花同居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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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对逛商店不太感兴趣,此时也是身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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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与肖雅晴一路逛过去,肖雅晴最喜欢逛时装店,我是最讨厌逛时装店,不过舍命陪淑女,没有办法。
来而不往非礼也,上次肖雅晴给我买了一套西装,作为同学来说,这样的礼物太贵重,不能不还,幸好我今天带了卡,因此暗暗下决心,要是肖雅晴看上了哪件服装,我就替她买下来。
不过肖雅晴也够挑剔的,虽然她的目光不时会被某件服装所吸引,甚至会试穿,然后问我怎么样。
我每次都说好,因为不论什么服装,到了肖雅晴身上都很合身,可是肖雅晴总是对这不满意,对那也不满意,最后没有一件能称她的心的。
走在人行道上,她不经意地对我道:“杭州比香港差多了,连件满意的衣服都没有。”
我奇怪道:“你去过香港吗?”
一想也就释然了,深圳与香港很近,去一趟也不是很难。
肖雅晴却很快地看了我一眼道:“没有,我是在电视上看到的。”
她这句话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因为深圳很多人经常看香港的电视节目,不过还是让我有点疑惑。
这时,肖雅晴突然高兴地叫了起来:“看!好多流氓兔!”
原来这时我们来到一家专卖女孩子喜欢的各种小东西与礼品的店前,店前挂着许多样品,店堂里很多女孩子进进出出,也有男女成双成对的,都在爱不释手地选购各种商品。
此时,正是韩流劲吹的时候,所以哈韩的女孩子不少。
肖雅晴选购了好几件印有流氓兔的体恤衫,然后要我付帐。
上次她给我买了一件西装呢,这点当然算不了什么。
拿着战利品走出商店,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我为没有能够给肖雅晴买一件像样的商品而感到有点遗憾,这陪女孩子逛街实在太累人了,总不能让我再来一次吧?
于是一边与肖雅晴往学校走,一边轻轻道:“肖雅晴。”
肖雅晴站住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我心里忽然一阵慌乱,低下头去,好一阵才说:“改天,我从银行将钱取出来还你……”
谁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睛又瞪得比灯泡还大。
然后恨恨地说了一声:“你这个白痴!”
说完离开我,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三十三,按部就班
我站在那里,又发起呆来。
看来今天真是个泡妞不顺的日子。
这肖雅晴对我的态度真是让我搞不懂,忽冷忽热的,一会儿对我亲热无比,一会儿又大发雷霆,真的难以消受。
将自己与肖雅晴交往的整个过程过滤了一边,也没有理出个头绪,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学校宿舍楼下③üww。сōm,于是将一切抛开,先上楼。
回到寝室,舍友们都已经回来了,一见我,都嚷开了:“星羽回来了?带什么好吃的东西没有?”
这些家伙,就想到吃,我笑道:“我们家离杭州这么近,我们那儿有的杭州都有,麻烦各位去超市吧。”
“靠!不要这么小气行不行?”狼仔又道:“对了,你与许薇薇关系发展得怎么样了?我们今天与杭师院女孩们一起到西湖上划船,还没有见到她。”
“关系?什么关系?”我假装胡涂道。
“得,你别装了,”大胖道:“都把媳妇带回家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
“是啊,球进洞没有?别像中国足球队似的,就是不进,让人急死。”棕熊瓮声瓮气道。
这些家伙,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连忙岔开道:“行了,我们没什么的,还是说说你们吧,这几天玩得怎么样?”
非洲人得意洋洋道:“还用说吗,把西湖都玩遍了,大家都很开心,就是你与许薇薇不在,有点遗憾。”
“不会吧,这个时候你们还想到我?”我有点不敢相信道,这些人有了女孩子还有功夫想别人?
“这是真的,不信你问大家。”非洲人正色道。
“是啊,”大家纷纷给予肯定的答复。
“我们确实不止一次提到过你与许薇薇,说你们一定比我们还开心。”老牛这时才坑坑抗抗道:“你们不在,就像少了什么似的。”
“不错不错,就是这感觉,”众人都道。
我骂道:“得了,你们就别煽情了,前几天我向谁借了五十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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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之后,大学才进入了真正认真学习的阶段,再也没有什么黄金周了,学生按部就班地起床,上食堂,去教室,听课,逃课,自修,睡觉,日复一日。
因为学生多,自修教室少,所以我们常去的地方还有图书馆阅览室以及外面树林草坪。
现在认真读书的人一多,就很难找到僻静的地方了,就是那块林中草坪,也挤满了苦读的人群,没办法,江大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转来转去都是人,这几年开始扩招,就更加人满为患,只盼望着新校舍早日落成呢。
自从那天偷偷捏了程妤婷脚惹得她生气后,我就再也没有单独见过她。
现在程妤婷也不是很有规律的下午必定出现了,而且我下午有时也有课,即使难得一见,草坪上到处是人,而女生比较喜欢轧堆,程妤婷在女生群中,很难接近,主要是两人没有和好嘛。不然只要使个眼色就行了。
这样远远地对着程妤婷是很难受的,况且现在我在江大也算小有名气,大家都认识我,一定会猜想,他们这是怎么了?
于是我就另外找地方学习了。
学校有好几个小池塘,边上杨柳依依,假山林立,环境也是比较清幽,可惜了这池中的水,因为管理不力,比较脏,上面还有一些杂物比如饮料瓶竹竿什么的,镶嵌在一层绿萍中间。
这里环境不像草坪上看出去那么一望无遗,所以更合适情人们幽会加学习,因此,假山边石椅上到处挤满了一对一对的情侣,悄声细语的,相安无事,谁也不影响谁。
但在这里学习也有不好,就是你一个人坐在石椅上时,常常会有找不到座位的情侣们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在你身边转来转去,还唉声叹气地,让你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赶紧将座位让给他们。
有一次,我跑去假山上面,心想这里总碍不着别人什么事情了,谁知假山洞中刚好有一对大概是开不起房间的男女生在苟且,叫得那个欢啊,我听不过去又不能装聋子只好偷偷离开,谁知还是把里面的人吓了一大跳。
没有办法,只好去阅览室,这里倒是很有学习的气氛,就是位置很难找到,于是,抢座位也成了每天的一大风景。
这天周六,我一大早好不容易才在阅览室里占得一个靠窗的位置,手机却响了,一听,却是曾爷爷打来的。
他只很简单地说了几个字:“人到了,你要有空就过来吧。”
这意思我当然明白了,是小美已经到了曾爷爷那儿,曾爷爷让我赶紧过去呢。
乌拉!我几乎要欢呼起来,幸好想起这儿是阅览室,才控制住自己。
急急赶回寝室,将书籍学习资料一类的往床上一扔,就要出门。
这时,狼仔等也已经起来,忙忙碌碌地在整理仪容,看来也是要赴约,当然是与杭师院的女孩们。
见我要出门,便道:“星羽,你真的不去了?”
我道:“昨晚我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有事。”
其实昨天我这么说是因为不想过多地与许薇薇呆在一起,又怕曾爷爷来电话,今天是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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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再见小美
狼仔们见我要放单飞,都道:“星羽一定在哪儿泡上了妞了,这么积极。”
我已经前脚跨出门槛,又回过头来道:“你们不要乱说好不好?今天我去为社区的一位老华侨服务,你们要去可以跟着来。”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纷纷退缩了,道:“那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们也有事。”
我心里暗笑,我就知道这些家伙,他们现在粘上了杭师院女生,才不会浪费时间呢,再说,他们现在已经过了初级阶段,我去不去对他们已经不再重要了,他们才懒得管我呢。
于是道:“你们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小鸡赶紧道:“走吧走吧,许薇薇那儿,我会说的。”
我当然趁台阶下了,免得弄巧成拙。
走进小区,远远就看到一团红红的火在跳动。
走近一看,哪里是火,正是小美推着曾爷爷的轮椅在绿化带里面游走呢。
小美眼尖,已经看到我,很高兴地推着曾爷爷迎上前来道:“你怎么也来了?”
我偷看了曾爷爷一眼,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当然会意,连忙道:“哦,今天是巧,碰上你了,国庆节我来过两次,都和你错过了。”
小美当然不知道我与曾爷爷私下达成的协议,开心地道:“你来就好了,正想与曾爷爷到西湖边看看,愁着没人帮手呢,正巧你就来了。”
我与曾爷爷会意地一笑,道:“那好,我去叫车。”
今天我们去了六公园。
湖滨公园是从六公园开始的,这里也是西湖边最繁华的地段,听说这一带马上就要改建,配合西湖南线工程,所以以后暂时就不能来了。
湖滨公园中杨柳依依,游人如过江之鲫,一边湖平如镜,野鸭纷飞,湖中三岛与数不清的游船历历在目,正是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的大好时节,我们三人慢慢行进在这美景之中,只感觉自己也融入这片景色之中,成为她的一分子了。
我今天穿着白衬衫,下摆塞在裤子里面,显得很精神,小美本来很小巧玲珑,但是将红衬衣也塞在牛仔裤里面,显得人也苗条修长了很多,我们并肩慢慢推着曾爷爷的轮椅沿着湖边行走着,引来游人一片侧目,他们还以为我们是曾爷爷的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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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湖边的椅子,几乎永远没有空的时候,一直走到一公园附近,才看到前面一张椅子上一对情侣刚刚站起来离去,我们是最近的人。
于是将曾爷爷的轮椅推到椅子前面,正对着西湖,我们一左一右在旁边坐下。
曾爷爷看着西湖湖心,一只小船正向岸边靠过来,美丽的船娘用手中的浆灵活的一抵湖岸,滑行的小船嘎然而止,稳稳当当地停在岸边,几个游人上了岸,告别了船娘,小船也悠悠远去。
曾爷爷忽然想起什么,左右看了看周围环境,两眼突然一片迷茫,喃喃地念道:“姑射仙人冰雪肤,昔年伴我向西湖。 别来几度春风换,标格而今似旧无。”
听着曾爷爷无限感伤的语气,我心里一动,向小美使了个眼色道:“曾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曾爷爷神情黯然,沉默半晌,才道:“都五十年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小美马上道:“不,曾爷爷,你就说给我们听听吧,我们都想知道你的故事呢。”
曾爷爷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依然注视着正前方那条渐行渐远的小船与美丽的船娘,直到它融入远方无数的小舸之中,变得目不可及。
这时,曾爷爷才长叹一声道:“这是个已经非常遥远的故事,我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兴趣……”
“曾爷爷,你就说吧,我们都等着呢。”我与小美异口同声道。
“好吧,那还是一九四九年元旦。”
随着曾爷爷深沉低缓地叙述,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那一年,我还是个刚刚进入浙大的孩子。
在过去的几年里,国共两党在大陆进行了殊死的较量,逐鹿中原,人民流离失所,无数家庭破碎,结果,国民党败北,被迫退居长江以南,而共产党一方面向国民党提出了最后通牒式的“八项条件”,一方面积极准备进军江南。
此时的国统区内人心惶惶,物价飞涨,经济崩溃,民不潦生,我们作为学生,山河破碎,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国家与民族的命运在何方,又怎么能够读得进书?
虽然我出生在一个小工厂主家庭,家境还算过得去,但是谁也不知道共产党到来之后会对我们怎么样,所以也是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天,我们参加了“反饥饿,反内战”大游行后,我一个人来到西湖边。
此时的西湖,因为年久没有疏浚,一片破败景像,我就是在这儿遇见了她。
那时,她是一名船娘,名叫林慧如,年方十五岁,长得也是有几分姿色的,靠给游客划船休闲为生,一家人就等她拿钱回去糊口,可是现在人心惶惶,哪里还有心思游玩,何况冬天湖上游客本来就少,眼看家里就揭不开锅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她的船正好停在湖边招揽游客,可是人们都在为生计奔忙,谁有心思游湖呢?这时,她看见我这个好像还是有点钱的学生娃一个人闲逛,便极力邀我上船,说船钱随便给就行。
三十五,曾爷爷的故事
这时正是隆冬,我看她小小年纪衣衫褴褛,在寒风中冻得嗦嗦发抖,便起了恻隐之心,跟她上了船,并说不要划到湖心去了,找块没人的地方看看风景就行。
后来,我与她交谈后得知了她的家庭境况,很是同情,在下船后就多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能够买件厚一点的棉衣,她自然是千恩万谢。
不知怎么回来后我总是想起她那瘦小淡薄的身体,放心不下,于是过了一周又去看她,她果然还在,可是并没有穿上厚棉衣。
我就有点愤怒,问她为什么不买衣服,她沉默了一会,哀哀地道家里父母生病,,祖母更是卧病在床,所以钱都用来买吃的和药了。
我想了想,还是上了她的船,听她说自己的故事,最后将自己身上的钱都给了她。
为了她家的生活能够过的好一点,从这时起我就常常去看她,一来二去,两人慢慢就产生了感情,当然,最后她还是穿上了厚棉衣。
当时国家政局动荡,我们也不知道这段恋情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所以格外珍惜,不久,我们就在荒无人烟的阮公墩上发生了关系,以后更是频频幽会,疯狂地热恋。
可与此同时,国家的形势更加恶化,共产党很快就要进军江南,很多有钱人见势不妙,都纷纷逃亡国外,我父亲的一些朋友也为去留犹豫不决,因为听说共产党共产共妻,我们也算剥削阶级,不知道会怎么样。
最后,我爸爸还是听从了一些朋友的劝告,将工厂廉价卖了,准备到南洋去。
我得知后与父母摊牌,要带她一起走,经过激烈斗争,父母终于同意了。
于是我将这好消息告诉了她,可是她迟疑不决,说家人怎么办?
我说我们可以给他们留一笔钱,反正共产党就要过来了,不会饿死的。
她开始不同意,但后来还是答应了,可是就在临行前夕,她又变卦说离不开家人,我竭力说服她都没有奏效,眼看船就要开了,我只好与她约定,三年后来西湖边接她。
以后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我们离开大陆不久,共产党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江南,国民党兵败如山倒,大陆改朝换代,接着又是朝鲜战争,共产党开始闭关锁国,我与她从此就失去了联系。
虽然共产党来后保留了一段时间私人的工厂所有权,不过没过多久就公私合营合作掉了,那些我父亲的朋友,后来也因为属于剥削阶级,在几次政治运动中尤其是大革文化命中死于非命,因为国内运动不断,海外又消息闭塞,资讯真真假假,所以我们也不知相信哪个好,更不敢回国看望。
作为华人企业家,我父亲在南洋那个国家还是很成功的,后来他又将公司传给了我,因为我思念着她所以一直没有娶妻,孤身一人。
八十年代,大陆改革开放,一些华侨叶落归根,纷纷回国定居,但我因为经营企业很忙,所以不能回来看看,也托人回来找过她,但都没有得到她的音讯。
但是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所以到了九十年代,这时我父母也都已经过世,海外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于是我就毅然结束了生意回国找她。
但是几十年过去了,早已经人事全非,原先档案就不全,经过大革文化命的动荡与打砸抢,资料更是几乎全部被毁,根本无从查找,我也试过登报,结果也是没有消息。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天,虽然我一直没有放弃过,但是看来消息是越来越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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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曾爷爷的故事,我与小美都长出一口气,这样的故事在过去是太多了,国家动荡,人民自然不能安居乐业,像曾爷爷这样的情况真是太多了,虽然也有一些终于破镜重圆,家人团聚的,但是更多的却是天人永隔,此生不能相见。这已经不能以“人有悲欢离合”来概括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对曾爷爷道:“我相信,老天有眼,一定会让你们有情人得以相见的。”
曾爷爷眼睛一亮,但又复归于黯淡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通过很多渠道寻找都没有消息,怕是她早不在人世了,再说,我已经风烛残年,等不了多久了。”
我安慰曾爷爷道:“好人好报,我相信你有生之年一定可以见到她的,即使她已经离开人世,也一定能够得到消息。”
“是啊,”小美也道:“我们可以为你上网查找,现在资讯这么发达,要查一个人应该不是太难。”
曾爷爷听了有点激动道:“那太好了!”不过又泄气道:“也许我这把老骨头等不到那一天了。”
“你放心吧,我与小美都会帮你的。”我看了一眼小美道。
曾爷爷看看我,又看看小美,颔首道:“真是老天有眼,把你们这两个年轻人送来帮我,就是找不到她,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我和小美都道:“曾爷爷,别这么说,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
曾爷爷又连连点头:“现在的年轻人,有你们这样的思想境界真的是很难得,你们应该多来往来往,别管我这个老头子,不说了,你们让我一个人呆一会,你们到一边去说说话吧。”
三十六,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