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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爱在校花同居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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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早对棕熊的巴掌有所领教,所以若无其事,只是道:“谢谢你们。”

这天晚上,大家都很兴奋,聊得很晚,尤其是狼仔,谈得更多,将他的那位夸到了天上,说这世界上除了程妤婷,许薇薇与肖雅晴,就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孩了,结果触犯众怒,被众人从被窝中拉出来暴打一顿,这才改口说,杭师院的这几位女孩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众人才放过他。

其他各位也都谈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负,不过大家最后认定棕熊的理想最实际也最伟大:与他的那位母棕熊结婚,生一大堆小棕熊。

众人笑道:“不计划生育了?”

棕熊吼道:“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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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说抱负

在众人的抱负中,狼仔的理想与我们党的政策一样,非常多变,也可以说始终不变,他刚刚来的时候,宣称要泡尽江南美女,后来发现理想与现实有距离——江南美女虽多,但不是那么容易泡的,尤其是当你没钱时——就改为泡到江南美女,最后无可奈何地又改为泡到江南女,并宣称这是终极目标。

大胖的目标是两个人结婚时总体重减掉四十斤,以免在洞房之夜压坏席梦思,非洲人希望他们两个的结合能够引起遗传上的突变,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老牛一听道那我也希望突变,生下的不是小牛,众人笑道,那只要你从小训练他做事动作快一点就行,当然,作为榜样,你平时也不能慢吞吞的,老牛一听就泄气道:“还要从我做起,那算了,大不了以后他还是像我一样,找头母牛吧。”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小鸡刚刚说了个开头,就被大家顶回去了,说你无非就是希望长成大鸡,不用说了,好好努力吧。

刚上大一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什么就业啊,创业啊都还很遥远,因此理想都带有玫瑰色彩,只有万事通比较实际,说将来打算开一家汽车修理部,因为中国加入WTO后,汽车的关税壁垒迟早会被打破,车价也会因此大幅度降下来,汽车不可避免地会进入家庭而得到普及,因此将来汽车修理一定可以赚大钱,当然,电脑修理也大有可为。

最后大家问到我,我说我没有理想。

众人道:“人怎么能没有理想呢,何况是你星羽,是不是打算泡尽杭州所有大学的校花啊。”

我道我没有这种伟大理想,我不知道以后干什么好。

万事通道:“听人说你以前写过股评,那就还是做股评家好了,很赚钱的,张口就来。”

我道你以为股评这么好说?告诉你,那都是骗人的,美国索罗斯知道吗?他被誉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投资家,但他就认为,股市是不可预测的,因此他给他旗下的基金取名为量子基金,就是说股市涨落正反映了量子理论中的测不准原理,所以,什么股市技术分析都是伪科学。我可不想靠骗人吃饭。

众人听到此,又问:“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迟疑了一下,才道:“也许做一个自由撰稿人。”

“什么意思?自由什么人?”

“自由撰稿人,就在家里,靠写作为生。”

哇!众人听到此,一声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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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之前,我并没有明确自己将来做什么,只是一个念头而已,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竟然会做出这种抉择。

其实,在中国要做一个自由撰稿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报刊杂志很多,但大多是关系户,你要发文章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很多出版社都千方百计拖欠甚至赖掉稿费,而网络上,那时还没有起点,更不要说赚钱了。

但是,我觉得,即使很苦,但只要饿不死,做自由撰稿人还是可以的,至少你身后留下了永垂不朽的文章(夸张了点)。

不过我的室友们这时可不这么想,什么生活吃饭对他们来说还是极其遥远的事情,因此一听我这么说便纷纷翘起大姆指道:“好!到底是星羽,有理想,有志气!”

我说你们就不要夸我了,到时候我没饭吃到你们那儿讨饭你们可别拿扫帚赶我。

大家自然纷纷嘻笑道怎么会呢,只是希望你出了名之后不要把兄弟忘了。

这么一说狼仔倒想起什么,拿了一大叠纸放到我面前。

我奇怪道:“干什么?”

狼仔说签名啊,到时候你拿了诺贝尔文学奖,我就发了。

这么一说,小鸡非洲人大胖等也纷纷拿了纸笔过来。

我道你们发神经啊,不过,将来我要是把你们写到进书里你们可不要骂我。

“写进书里?”狼仔一下来劲了,目管目光炯炯道:“星羽,我先声明,你要写我可不许叫我狼仔,只许叫老狼!”

我道:“你想得美啊,我可不会弯曲生活。”

万事通道:“你们大家听进去了没有?将来星羽可是要将你们写到书里去的,所以你们的言行举止一举一动可都要注意了!”

众人一听纷纷说是。

狼仔苦着脸道:“这么说以后就不能说脏话粗话,不许开玩笑了,那我可不干,星羽你不如杀了我吧。”

我笑道:“那也不一定,只要你经常对我小小的贿赂一下就行。说不定我还是会让你做老狼。”

狼仔眼睛中放出光来道:“那太好了,怎么贿赂,你说。”

我想了想道:“比如每周请我去一次得啃鸡。”

狼仔跳起来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做狼仔吧,我可没有这个实力。”

停了停,又道:“对了,家里的钱收到了,星羽,我欠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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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对不起,因为家里停电,所以无法及时更新,幸好在线存稿里还有,与最后修改稿相差不大,所以跑网吧先发上来了,呵呵。

第二次更新要等晚上了。

看完了可以去看看青春艳曲。

五十七,江郎才尽

第二天上午上完

第二节课,我一走出教室,就给小美打了电话。

小美也刚好下课,说我先回寝室一趟,马上下来。

我道那好,我们在你学校后门的公交车站上见面吧。

等我赶到那儿,小美已经在等了,她打扮得很朴素,蓝布衬衣,牛仔裤,头发扎了起来。

见了我,便道:“星羽,我们从哪儿查起?”

我想了想,道:“我们去西湖街道办事处查查吧。”

小美道好。

于是坐车加步行,来到西湖街道办事处,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倒挺热情,听我们说明来意,有点为难道:“这种档案原来应该在直饮马颈巷居委会的,可是那里前几年已经城市改造了,估计三十年以前的档案都已经销毁了,所以我们这儿肯定是不会有的。”

我与小美相互看了看,有点焦急道:“那怎么办?”

那工作人员道:“我建议你们去上城区公安分局看看,说不定他们那儿还保存着原始档案,不过希望不是很大。”

我与小美大喜,便道:“谢谢你!”

于是来到上城区公安分局。

不过这里就不那么容易了。

好容易说服门卫让我们进去,接待人员一听便道:“这事没法办的,档案不是谁都能查的,至少要县区以上政府部门证明。”

我们当然拿不出证明,只好央求他们说你们尽量想想办法吧,人家夫妻失散已经五十年了,能不能帮忙查一查。

那人道即使我们想查也没有办法,因为过去是没有电脑存档的,而我们分局解放以来的原始档案已经堆了几屋子,又几经搬迁,早已经混乱,即使我们想查也没有那么多人手。

小美道:“那我们帮你们查,怎么样?”

那人为小美的天真笑了起来:“档案楼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这都是有严格的纪律的。”

我说这我们知道,可是对方是归国华侨,能不能通融一下,请你们派几个人查一下。

那人道:“也不行,你知道我们分局每天要接到处理多少案子吗?你又知道不知道档案一共有多少?搬过多少次家?我们不可能为了你们把整个分局的工作停下来吧?对不起,这事实在没办法,请你们自己再深入调查一下,再来找我们吧。”

我与小美无奈地回出来,然后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小美道:“我们去街道派出所问问吧。”

我说好吧,不过希望不大。

于是又来到街道派出所,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派出所要我们去分局,因为他们那儿已经没有原始档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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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是中午,只好在湖滨十元钱一份两人吃了午饭,然后商量下一步行动。

去杭州市公安局是不行的,刚才分局已经那么难进,总局就不用想了。

其他政府部门估计也没戏。

路路断绝,两人一筹莫展。

我嘟哝道:“要是电脑再早三十年发明出来就好了,那样的话,当时一定就会将所有资料都输入电脑,也就不难找了。”

小美道:“要是那么好找,曾爷爷一定早已经找到了,还用得着我们?”

我想想这倒也是,于是泄气道:“那怎么办?”

小美说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不想个办法?

我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只有赶到亳州去了。

小美说,亳州那么远,又那么大,你到哪儿去找?需要多少时间?

我苦笑道:“我已经江郎才尽了,看你吧。”

小美沉吟道:“要是当时有电脑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与小美同时眼睛一亮,一起叫了出来:“上网查!”

真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小美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虽然网上不可能有五十年代城市人口流动的信息,可是我们可以通过网络,寻求当地人员的帮助,只要找到一位知情者或者愿意帮助我们查询的人就行。

不过我想起许薇薇的母亲的病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要先去了解,所以这几天说不定没有什么空。

小美见我面有难色,便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你没有功夫?”

我点点头道:“是的,最近我刚好有点事。”

小美道:“没关系,交给我吧。”

我道:“你行吗?”

小美说没问题。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当然也就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虽然我很想与小美一起游西湖,加深两人的感情,但我想以后还是会有机会的。

于是与小美一起坐车回学校去。

下车后,小美要去网吧,我则还要往前走一站路。

等与小美分手后,我立刻拨通了许薇薇的电话。

这回倒是一拨就通了。

我问许薇薇她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许薇薇一听是我的声音,立刻就哭了起来,说:“星羽,你快来,快来!”

我说好,我就来,你现在在哪儿?

许薇薇说在杭州第六人民医院。

我说你不要急,我马上就到。

于是马上打了一辆计程车往杭州六院赶。

这杭州六院我知道,是我们浙江省的肝病专科医院,既然宁波有那么多医院,还要送到杭州来,说明许薇薇母亲的毛病一定不轻。

不过,据我过去对肝病的了解,除了肝癌,一般肝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病这么厉害凶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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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重症肝炎

杭州六院在中河路高架桥附近,从我们学校附近赶去也要半个来小时。

我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司机快一点快一点,司机无奈地苦笑道:“我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我死死地瞪着路上那些红灯,恨不得能将它们瞪爆了,偏偏现在杭州不少路口已经禁止直行绿灯时右拐弯,所以原来的一盏红灯变成了三盏,等待时间自然又长了不少。

终于进入了通往六院大门的马路,车还没停稳我就跳了出来,一边给了司机一张五十元,一边就急急往前走,连司机在身后叫我找钱都不管了。

刚才快到的时候我已经又给许薇薇打了个电话,所以她已经等在六院门诊楼下面了一见我就大叫一声“星羽,”立刻飞跑过来,扑进了我的怀里,泣不成声。

我倒是颇有点意外,于是道:“别哭别哭,先给我说说,你妈的病到底怎么了?”

许薇薇抬起头,只说了一声“重症肝炎”就梗咽得说不下去了。

我有些奇怪,以前我在我们那儿的一个老中医那儿帮忙时,每天都有几十个肝炎病人来看病,说重症肝炎的也不少,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严重啊,那些病人后来都好了。

于是道:“重症肝炎?又不是不治之症,不要紧的,医院一定有办法的。”

许薇薇却又抬起头,泪流满面的摇晃道:“不行的,医院已经说治不好了。”

我蓦然一惊,连忙将许薇薇扶到旁边花园坐下,拿出手绢替她擦尽了眼泪,柔声道:“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几天不见,许薇薇变得非常之憔悴,眼睛也红肿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熬夜,此时她依然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地向我诉说着,我好容易才弄清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许薇薇的母亲是一周前发病的,因为病情来势凶猛,所以宁波那儿医院束手无策,于是他们就想到了到杭州试试。

可巧许薇薇的父亲刚好负责一个大工程,最近要接待外方技术人员,走不开,所以只能委托同事将许薇薇母亲送来,原指望这儿技术设备好一点,可以有办法将许薇薇母亲的病看好,谁知病人一到,当天医院就发出了病危通知单。

今天,医生又找病人家属谈话,告诉许薇薇,她母亲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希望做好思想准备。

现在,许薇薇母亲用的都是最好的进口药,光医药费每天就几千块,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母亲身边只有许薇薇一个人守着,单位的人已经回去了,父亲来不了,只能通过电话,又搞不清状况,她一个女孩子家,从来没有遇见过大事,所以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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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许薇薇的叙述,我倒十分意外,这重症肝炎真的那么厉害吗?

于是道:“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去看看你的母亲吧。”

这六院的门诊楼只有两层(现在已经改造了),这在当今的大医院中也属于罕见了,许薇薇母亲就住在二楼病房。

我们进到许薇薇母亲病房里,里面只有两张病床,两个病人身上都插满了管子,许薇薇告诉我,她母亲折腾了一夜,刚刚睡着。

我看过去,只见许薇薇母亲脸色蜡黄,又有点发黑,一点光泽也没有了,暗叫不好。

于是不动声色地向许薇薇做了一个手势,两人退出病房,我轻声道:“你带我去医生那儿吧。”

于是到了医生办公室,可巧值班医生也是个女的,三十来岁,正是许薇薇母亲的负责医生。

许医生将许薇薇母亲的病情又向我复述了一遍,与许薇薇说的大同小异,最后道:“我们已经将最好的药也用上了,这种病比较棘手,没有什么特效药,死亡率很高,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真的被惊呆了,不过还是不能相信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你们可是肝病专科医院啊。”

许医生摇头道:“也不能说一点希望也没有,我们总是尽最大努力的,可是医学是科学,也要尊重客观规律,我这儿有本书,你先拿去看一下。”

我接过书一看,书名是《肝病的治疗与自疗》。于是谢过许医生,并再三央求许医生,一定要好好治疗许薇薇母亲。许医生道:“你们放心,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会尽百分之一百的努力。”

我与许薇薇这才稍稍放心,退出医生办公室,我看着疲惫不堪的许薇薇道:“这样,我先去陪你母亲,你在附近找一家旅馆先去睡一会儿。”

许薇薇哭丧着脸,摇头道:“我不想睡。”

我脸一沉道:“睡不着也得睡!你要是生病了,谁来照顾你母亲?”

许薇薇被我一说,才醒悟过来,低着头轻轻道:“好吧,我听你的。”

“那好,你快去吧,”我转身刚要走,却又被许薇薇叫住。

“星羽,现在时间已经五点了,要不,你先去吃晚饭,再来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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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本次强推中更新已经是最快的了,请大家不要再催更新。

五十九,与许薇薇母亲聊天

许薇薇走后,我一边守着病人,一边看书。

许薇薇母亲还在沉睡,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大大小小无数个盐水瓶,我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每等一瓶盐水挂完了,摁铃通知护士就行了。

听许薇薇说,她母亲一天要挂二十几瓶盐水,所以从早上九点挂到现在还是没有完。

空下来,我就看许医生给我的那本书。

也顾不上看别的,翻了一下目录,直奔主题——六十八页

第十三章重症肝炎。

重症肝炎发病率不高,约占肝炎病例的0。2%-0。4%。但是发作起来极其凶险,其临床特点是起病急骤,临床表现凶险而复杂,黄疸急剧加深,肝脏迅速缩小,并发症多,病人极容易出现肝性脑病、肝肾综合症、消化道大出血和全身器官大面积感染而死亡 , 病死率高。其死亡率高达 50─ 70%。

尤其是老年病人,预后就更差,死亡率几乎百分之百。

我看许薇薇母亲年纪大概也已经有五十多岁,许薇薇只有二十岁,大概是晚育吧,虽然不算老年,但是也差不太多,现在病情又这么沉重,所以许医生说她凶多吉少。

这本书可以说是总结了中国西医对重症肝炎的认识与对策,但对治疗许薇薇母亲的病情毫无帮助。

于是就想到了我们那里的那个老中医,以前也曾经多次收治本省与临近省份大医院转来的重症肝炎病人,后来也都痊愈了,怎么西医对此就束手无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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