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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太后十三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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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纸条,但不看则已,看了却整个人都怔住了。她目光顿时有些慌乱,随后开始翻阅其他的字条,却都出现了一样的东西:西域部落族长‘…孤独宸绝……街头寻人的画像中的女子肖似皇太后……

慕容娇娇惊住了,双手几乎瞬间有些无力的撑住了御案,南宫辰轩已经查出了她与孤独宸绝的事情了吗?慕容娇娇心头骤然升起了胆怯,她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的后果,于是丢下了这些密信,转身就想离开凌霄殿。

但是,身侧悄然无声接近她的身影却已经快一步的截住了她,慕容娇娇惊骇的震住,随之踉跄两步后退,但是腰身却已经被南宫辰轩掠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住了她衣裳,大手穿透进她绾起的发鬓中,第一次用这样粗鲁的方式抓住她,随后暴怒的气息伴随着冰冷压住了她的红唇。

慕容娇娇唔的一声便已被吞没,她抬手抵抗,但是今日南宫辰轩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扣住她的双手狠狠的箍撞在石柱上,甚至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推钉在墙上一般,一声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慕容娇娇突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

唇上的疼痛颤栗着心头的恐惧和窒息,南宫辰轩的吻几乎可以吞噬慕容娇娇,甚至似乎要将她连肉带骨头的一起吞进腹中。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似乎不给她一点迂回的余地。他的气息带着暴风雨的寒意,令她天旋地转,直至身子虚软下来,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南宫辰轩的炙热几乎可以焚烧慕容娇娇的意志,他深深的吻着,带着一股愤怒和恨意,还有无数说不出的爱恨纠缠,用让自己都觉得疼痛的方式惩罚这个他挚爱的女子。他慢慢的放开慕容娇娇,粗喘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鬓发旁,他揪住她的头发,略略猩红的目光在渐渐昏暗的大殿中有几分狰狞的戾气,森冷的声音更为阴冷:“告诉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慕容娇娇身子紧紧的贴着冰凉的石柱,下颚因为他的手而被迫抬起正视他的目光,他暴怒的气息如同山雨欲来的压抑一般笼罩着她,让她无法喘息。闭眸,慕容娇娇知道自己无法隐瞒,但她这轻微闪躲的动作却令南宫辰轩如同困兽一般暴怒的低吼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用一种几近凌虐的力道,咆哮着逼问:“告诉朕。”

慕容娇娇清透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暴怒,窗格外面吹进来傍晚含着雷雨气息的潮湿窒闷的风,呼的一声卷起明黄幔帐,用力的拍打在宫殿的陈设上,天色瞬间阴沉下来。南宫辰轩看着慕容娇娇苍白的面色和因他而红肿的唇,他如光如燃烧起来的怒火一般赤红,高大的身体也因为震怒都微微颤抖,但,他始终都不敢真的伤害她。

也许,是慕容娇娇清透的眼神让南宫辰轩心口窒痛得无法下手,而他在看到她漆黑眸中自己狰狞的神色时,却猛的一震,随后咬紧牙齿一拳击在了她的旁侧,狂风如利刀一般的削过慕容娇娇脸颊,袭在石柱上,骤然间,咔擦一声发出破碎的声音,血腥掺杂着破碎,南宫辰轩胸膛起伏着,随之闭上双眼,又将慕容娇娇紧紧的扣在了怀中。

也许这就是爱恨不能的感觉,南宫辰轩几乎为此疯癫,他身子颤栗着,声音也止不住的抖起来:“不是你的错,一定不是你的错,你不会跟他发生什么,绝不会……”,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在安慰慕容娇娇,南宫辰轩不住的重复着这句话。

慕容娇娇长发垂散在身后,缠绕在了南宫辰轩的手臂上,她被南宫辰轩紧紧的抱在胸口,那样的大力,几乎似要将她揉进胸膛,融入血骨。她发髻散落,金簪都掉在了地上,心口似被什么揪住了一般,沉闷的发疼。

书房内越来越暗,窗外一阵响雷,赤红色的闪电划破苍穹,骤雨倾泻而下,一阵凉意喜欢入殿,吹散了之前的闷热……

慕容娇娇目光清透而冰冷,她似乎瞬间懂得了什么叫做疼痛,而南宫辰轩的声色俱厉以及那种癫狂更让她在惊恐之余明白了,若是今日她不将事情说清楚,那么她以后的日子会更加的难过。前面已经有了一个南宫浩玄,如果再有一个孤独宸绝,或许,她与南宫辰轩的缘分就将到此为止了。于是,她微颤着声音道:“我在山上采茶的时候无意中遇见西域人……”

南宫辰轩的身子一震,黑暗中,目光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凝视慕容娇娇,而慕容娇娇则是鼓起勇气将事情全盘托出,若他不信,那她也没有办法,是福是祸,早已经不是她能决定的了,因为一切生杀大权都掌握在眼前这个狂暴的少年手中,于是她继续道:“我将他们引到山下,却遇见了孤独辰绝。

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却足以平息了南宫辰轩所有的怒气,他低头看着目光娇娇,说不出是激动还是高兴,竟颤抖的说出话来,他环住慕容娇娇,目光凌乱的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神色,虽然,暗淡无光,但他却似能够清楚的看到她一般,声音沙哑:“你们不是……”

“我武功不敌他”慕容娇娇声音淡淡的,但仅这六个字,却让南宫辰轩高兴得像个孩子,他抱起慕容娇娇,已经兴奋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慕容娇娇在错愕之余却因为散落的长发被南宫辰轩的手臂缠住,而微微的疼痛发出声音。

南宫辰轩僵住了,她立刻将慕容娇娇放在了龙椅上,小心翼翼的绕开她的发丝,却发现似被什么缠住了,于是他立刻对殿外喝道:“来人,掌灯…

窗外的大雨倾盆,隆隆的雷声掩盖了大殿内的响动,但林公公还是机敏的察觉了,他亲自提着灯笼走进来,拿着火折子将大殿内的螭龙缠绕交叠莲花灯上的灯烛一一点着,又将书房内两侧的孩儿臂粗的鎏金双龙缠绕灯烛点亮,顿时,整个大殿内一扫之前的灰暗,变得极为亮堂。

林安不曾抬头,只是垂着脑袋做完事情,然后慢慢的退出了书房。

灯火灼灼的映照下,南宫辰轩才看清慕容娇娇的狼狈模样,她长袍已经因他的粗暴而扯下了一般,几乎露出香肩,长发如绸缎一般的披散,青丝缠绕在了他墨色龙袍上的金丝盘龙扣子上,她面色微发白,应该是因为疼痛,于是他心里猛然一紧,立刻慢慢的拨回,但他自己的手已经满是碎石的屑沫和血迹。

慕容娇娇惊魂'不定的半依在龙椅上,她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而他那小心翼翼,生怕伤害自己的动作,突然觉得混乱却又心酸,她望着他那张紧绷而苍白的俊容,和紧蹙的剑眉、抿紧的薄唇,原本混乱的心已经慢慢的平复下来,因为她知道,南宫辰轩相信了她的话,并且用这种方式向她道歉。

缓缓的垂下的长睫,她有时一直都在想,为什么南宫辰轩一直追逐纠缠着自己,她自私毒辣,狠戾嗜血,几乎没有一点女子的柔情,所以,她以为他只是迷恋,毕竟他还年轻。

南宫辰轩解开了慕容娇娇长发,抬眼望向她,但在看到她垂眸沉思的模样时,深邃的眸子突然划过一丝慌乱,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身子一收,瞬间,她就跌进了自己的怀中,他紧张的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说罢,他自己更慌了,立刻将慕容娇娇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语无伦次的道:“娇娇,我只是气过头了,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以为你跟他…你曾经爱过他……”

慕容娇娇长睫微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南宫辰轩却已经慌促的捧起了她的脸,漆黑的目光似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紧张,他握住她的手,用冰凉的薄唇吻着,但是手却一直都在颤抖,似乎只有这么做,他心里才不会太过恐慌一样。

心似被人刺了一刀,生生的疼,她看着南宫辰轩恐慌的模样,他甚至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慌乱无措,在情人面前做错事情的少年,毛手毛脚,却又做不好事情。他手背上的血还在流淌,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月白色金丝绣蟹爪菊的纱袍上,如同一朵朵盛开娇艳恣意的梅花一般,鲜红,妖娆。

慕容娇娇目光闪动,不由得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丝帕,反握他手上的手,慢慢的拉到自己的身前,用自己几近透明的指甲慢慢的捏去了他皮开肉绽中的碎石屑。南宫辰轩身子震了震,漆黑深沉的目光突然炙热的凝视她,一动不动。

慕容娇娇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该心软的心疼他的伤势,她应该坚定自己的信念,因为她是皇太后,是他的母后。可是这一刻,不知道是窗外狂风暴的催使,还是眼前男子真的令她感觉到了不忍,她竟然如同一个少女一般,温柔的为他清洗伤口,并且十分娴熟的包扎。

“你的伤势不重,但还是让林安吩咐安太医来上药包扎的好……”慕容娇娇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辰轩突然倾身上前压住了她的红唇,她娇小的身子一震,只见南宫辰轩正情动的吻着她,那轻柔的动作就似她是易碎的水晶一般,不敢稍用太大的力。

慕容娇娇的身子一阵颤栗,也许是暴风雨后的阳光格外珍贵,暴怒之后的温柔也分外的醉人,慕容娇娇竟然有些酥软了,没有一丝力气去抵抗。南宫辰轩比她更清楚她的一切,所以在几下挑逗后,便让慕容娇娇面容娇艳如火,羞涩难当,而他,却温柔而喜悦的笑着,那俊美的容颜和漆黑带着浓郁情感的眸子几乎可以迷惑她的双眼。

“不,别……”慕容娇娇有些抗拒,但是南宫辰轩却含住了她的耳垂,让她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呢出旖旎的轻呻吟。南宫辰轩在这时猛地抱起慕容娇娇轻盈得足以被风吹走的身子,如同至宝一般的大步走进了书房内阁的歇榻上,重重明黄色的幔帐在风中起舞,哗然一声垂落,遮掩住了她的撩人妩媚的模样。

长发倾泻在明黄色的枕头上,慕容娇娇带着挣扎的看着南宫辰轩,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再走出这一步,就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因为,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南宫辰轩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犹疑,便不住的吻着她,一直到她昏头转向,无法思考,少许,他低哑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娇娇,跟着我,跟着我……”,动情的声音就似魔咒一般,慕容娇娇放下了所有的矜持,闭上双目环住了他的脖颈,南宫辰轩满含喜悦的双眼闪过着炙热,他扯下床榻上最后一重幔帐,遮掩住了她无比娇羞的美丽,不愿分享给凉风清雨,因为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怎样的情深才可以令人跨却无法僭越的鸿沟和禁忌,将所有的忧虑全部变成缱绻缠绵?慕容娇娇在深沉的睡梦中醒来时,身侧已经空凉,窗外的天色也因为阴暗而透着细微的光芒,今天,是个阴沉的天气,似乎还有淅沥缠绵的雨,吹进来的风带着凉爽和几分寒意,但整个宫殿却萦绕着淡淡的合欢香以及蜂蜜的绵软,给人一种舒散懒倦的感觉。

慕容娇娇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幔帐顶如同波浪一般的翻滚,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转动双眸,却又看见了枕头旁散落的颗颗铃兰花,她目光略略失神,随后才发现满床都是沁香的铃兰花,甚至有很多都缠绕在她垂落的乌黑发丝中,那颗颗雪白如珍珠一般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枕头下面压着一张宣纸,虽然只露出的细微的一角,但上面用墨汁描绘的铃兰花却十分醒目,她抬手抽出,只见上面写着几个游龙苍劲的字迹:朕会在你醒来前,回来陪你!

不知道是甜蜜还是什么感觉,慕容娇娇只觉有种东西在心里慢慢的荡漾开来,填满了整个心,她看着宣纸上的字,想忽略这种感觉,而后叹息了一声,却还是可惜这个人终究迟到了。她已经醒了,可这个时辰,他应该还没有下朝。

终究,还是迈出了这一步,即便自己曾经那般排斥,可是最终她还是心甘情愿的投入了他的怀中,虽然,这其中含有想平复他怒气的成分,更是自己逃脱不掉,可是昨夜……

书房外,阵阵脚步声轻响,慕容娇娇有些警惕隔着幔帐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见是月儿和锦瑟,她们二人匆匆的走进来,似乎也看到了慕容娇娇坐起的身影,忙上前道:“小姐醒了吗?”

慕容娇娇听着月儿的称呼有些别扭,她道:“你们怎么来了?”

“回禀小姐,是皇上让奴婢们来伺候小姐的,小姐是否要沐浴?”锦瑟的声音似乎带着缓缓的喜悦而不安,称呼亦是怪异。

慕容娇娇目光一沉,她立刻道:“你们称呼我什么?”

月儿和锦瑟有些紧张的相互看了一眼,其实她们早知道会被质问的,于是便轻声道:“这也是皇上吩咐的,皇上说,从今日起,皇太后凤体有恙,在凤仪宫禁门修养,还下了旨意,不准任何人前往凤仪宫打扰,还说,让小姐安心住在凌霄殿,其他的一切,都由皇上来处理。”

慕容娇娇惊住了,她没有想到南宫辰轩竟然这般等不及,而且她回宫之时,却去看到太皇太后和莺贵太妃,若突然说自己病重,只怕会引来更为的非议,于是她立刻道:“沐浴更衣,我要见皇上。”

月儿和锦瑟立刻应声,随之吩咐人准备热水和衣物。

慕容娇娇沐浴后,更上的淡紫色的长袍,虽然不雍容华贵,却也别有风韵,因为头发潮湿,所以不曾绾髻,不过也不出凌霄殿,因为不怕失仪。她在书房内等着南宫辰轩,但他今日早朝却似被什么绊住了,迟迟不回,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听林安匆匆奔来的声音,她目光立刻凝望向书房门口,只见身着墨色金丝绣龙长袍,发束金冠,胸垂两条明黄璎珞,器宇轩昂的南宫辰轩大步踏入了书房,连朝服都未及更换,脚步亦是焦急,似乎恨不得离开飞回来一般的疾步走到慕容娇娇身前。

他目光深凝着慕容娇娇,俊俏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上前就将她拥入怀中,也许是走的急了,胸口的心跳杂乱无章,随之一吻印在她的额前和发丝上,低沉的声音动人的道:“这么急的赶回来,还是食言了,快让我看看,今日我的心里一直都想着你,刚踏出凌霄殿又恨不得折回来将你一起带去,娇娇,我好想你。”

慕容娇娇的面颊有些微红,南宫辰轩的话语丝毫不隐晦,竟令她有些无处可躲,她垂掩长睫,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撇除了他的柔情似水,淡淡的道:“你对外宣称皇太后病重,要禁宫修养?”

南宫辰轩抱起慕容娇娇,让她坐在冰蟾金丝垫上,抬手抚过她略带潮湿,披散的长发,将她紧抱在怀中,笑道:“我不想再等了,我想时时刻刻都跟你一起,抬眼,低眉都能看到你的喜嗔笑怒,娇娇,留在我身边”,南宫辰轩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仿佛生怕她不信自己的真心一般

慕容娇娇素手所及,是南宫辰轩强有力的心跳,它失了原本该有的稳重节奏,似一直忘情的麋鹿一般混乱的跳动,慕容娇娇秀眉微蹙,抬眼看着他,只见曾经的冷硬阴沉在他的脸上亦是再寻不到,他似乎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普通的少年,此刻正目光含情的凝视着自己挚爱的情人,眼底,再容不下其他的一切。

慕容娇娇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感觉自己或许会害了这个少年天子,他的确善于谋权,深谙帝王之道,但是对于爱情,却只是一个冲动的孩子,而他眉眼之间的喜悦无法遮掩,就算是没有心思的人也能看出他此刻的欣喜和愉悦。

如果就连普通人都能看得出,更何况是朝堂上那雪亮的几百双眼睛呢?

“皇上不觉得,现在这么做,会令人生疑么?”慕容娇娇提醒南宫辰轩,希望他不要太过任性。但南宫辰轩却毫不在意的拥着她,亲吻她的发丝而耳垂,沉醉的道:“我要江山,只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又要这江山何用?娇娇,你放心,谁也不能从朕的手中抢夺任何一样东西,朕会为你守住江山,给你天下最好的,给你最想要的一切。”

慕容娇娇眉心蹙了起来,她知道南宫辰轩已经中了情毒,似乎已经深深的陷在了其中不能自拔,她推开他,认真的道:“相信我,天下万民的力量并非你所估计的那般不堪一击,历史上有多少落败的王朝成为义军的踏下亡魂,就算是当年鼎立一时的大秦亦有亡国之日,辰轩,不要掉以轻心。”

南宫辰轩听到慕容娇娇唤他的名字,身子一震,整颗心顿时被喜悦充满,他动情的吻住她的红唇,不让她说话,随之低沉的道:“朕不会走到那一步,你放心,现在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

慕容娇娇靠在南宫辰轩的怀中,心里却充斥着不安,但是莫名的又这般贪恋的他的温暖和怀抱。也许这就是沉沦吧,即便她明明知道这样的后果是危险的,可是她的心却突然不再那般自由了,她闭上双眼,不再说话。而南宫辰轩则是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目光沉溺着爱恋,多少年了,他朝思暮想只为了这么一刻,他曾经无数次幻想,她能如此刻这般温顺的依靠在他的怀中,将一切都交付给他,让他在一低头,或一个不经意间就可以瞥见她娇容

皇城内外,短短半月的时光,皇宫中就突然传出了一个震惊人世的消息,在终南山修养了六年的皇太后回到了皇宫中,病情突然又恶化,在禁门安养了半个多月后仍不见好转,只能再次前往行宫静居。

其实这个策略是慕容娇娇向南宫辰轩软硬皆施才求得的,倒不是因为她真的同意他的办法,而是打算将那些在皇城中徘徊不散的西域人引开。

将近二十多天的调查,孤独宸绝那帮人就算再愚昧也会知道慕容娇娇绝非一般的女子。按照南宫辰轩所得的密报,他应该是明知道她是皇宫中的人,却还是大肆画她的肖像在满大街搜寻,分明就是别有目的,也许,以他的心思,在听闻到南宫辰轩颁布太后身子不适,要回终南山继续静养的时候,就该知道,慕容娇娇的身份了。

因为当初,慕容娇娇是在终南山脚下与他相遇的,就算他认为她不是当朝皇太后,也必然是一个与皇太后有关系的人,比如说侍女,所以,在消息传出之后,他定然会将注意力放在即将远行的皇太后送行队伍上。

对于孤独宸绝,慕容娇娇不喜欢也不厌恶,而他的身份也注定了南宫辰轩不能随意动手伤及,否则很容易挑起边疆的战火,而他和慕容娇娇也正筹备着要在朝廷上挑选出能够担任培养的将军,以备将来接替庞将军,所以于利于弊,都不是动手的时候。但此人心思阴沉叵测,长此留在皇城也不是办法,更别说那些画像若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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