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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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觉得自己脸上黑线都快下来了。抬眼看看莫言,也没好到哪去。我想冲出去告诉他们,我们没骗人,我是真还魂!
“好像是狸花,我给你把它放进来。”一阵重物移动声后,上方传来了一声清脆地猫叫。我实在忍不住了,见过懒得起名的没见过这么懒的,狸花猫就叫狸花,那要是波斯猫还叫波斯不成?既然懒还不如懒到底,干脆就叫“猫”得了。
猫咪叫得很惬意,估计正被上面的人揉搓。依然是我们二少爷的声音,“要不是狸花不见了,那会我还真不敢确定。”
“狸花跟我这么多年,我当然要带它回来。你仔细看,觉不觉得明珠瞪着眼睛看人的样子和它有点像。”
谢谢大表哥的夸奖,您到没说我和它毛色像。“怎么,对明珠还念念不忘?不如今晚我叫人把莫言支开,再用迷香把明珠迷倒给你送来,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住口!”玩笑开过了,大哥生气了。这一声器宇轩昂、气冲霄汉的喝斥彻底唤醒了我们的记忆,后面不用再听下去了。
莫言猜到了那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尾……他气冲冲地拖着我奔向刚刚放过的岔路,一路走一路念叨,“什么天花,什么火葬,他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把他们全家都火葬了!”
岔路的尽头原本是道大门,如今已成一地糟木屑,门内有些光亮,竟是因为用来封堵外面那扇门的石头都碎了,令人不禁感慨岁月无情。又是熟悉的猫尿味,看来这果然是狸花的另一个出口。
莫言摸着墙上的石门,激动得几乎快要落泪。他把自己的玉牌放在门上的凹槽处按了一下,之后轻轻一推就开了。但他并没叫我过去,而是把门又重新关了起来。
“我们不走吗?”
“好歹要给大家个交代吧,这么一走,岂不成了千古悬案?而且有些事不问明白,我不放心。”
第108章 夜风吹散的炮灰
第108章 夜风吹散的炮灰 文艺的说法:被万丈红尘迷了眼,待回首发现一切皆空,南柯美梦才算醒。
通俗的说法:真爱难觅,她的心只属于他,别人只有仰望的份。
鄙人的说法:“看什么看,人家不喜欢你!”
莫言愤愤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傻瓜,我不提醒你,你还会记得我站你身边吗?光盯着人家看,难道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比那两只黑窟窿好看?其实并非得不到才好,我觉得我就挺好的。我温柔善良又美丽,是宇宙第一美少女,这可不是自我吹嘘,我的镜子对此也表示同意。每次等我照够了镜子,都会玩个二十连拍,再甜甜地问镜子君,“我是不是温柔善良又美丽的宇宙第一美少女?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镜子君害羞,我懂。那我吃醋了,你懂吗?
他的手和第一次拉我时一样有力一样温暖。我最后看了洛璃一眼,美人如玉,如今身死也不过一片枯白。我默默告诉她,“我一点也不嫉妒你,有人爱护你,也有人疼爱我,我只是有点羡慕……我只是羡慕你能这样一直停驻在他心里。”
我们依原路返回,从猫尿窝钻了出去。
夕阳西下,映得天边一片绯红,山下的河水则被镀上了耀眼的金黄。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拉着我不肯放手,直到远处的人声依稀可闻,他才肯告诉我自己的心事。“很久以前,在我们那,会把凶手的头盖骨取下作为供品祭奠死者。”
“你是说那个小碗其实是人的头盖骨?”真不得了。脑壳那么圆,连我都得赞句天生丽质,确实比我地好。
“他们为什么会死于非命。我想问清楚,当然现在的人恐怕也没几个知道……”莫言抬起头望着归巢的鸟雀。心里不知又在琢磨什么。兴许是为那只再没机会投入他怀抱地小鸟惋惜?
“那个,我听说人的头骨很硬,那块是怎么处理平整地“清城很锋利,别说普通人的头骨,就算你的脸皮也不在话下。”莫言捏捏我的脸。“好好一副皮囊,被你用得比脚后跟还厚。”
“老实说,我觉得清城和我家水果刀长的挺像,说不定是亲戚。”
“没错,我们当年就用它削甘蔗皮。”
回去要告诉小五,他拼了小命拿出来不过是把水果刀,他也许会哭吧。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可以用大姐姐地口吻开导他“小朋友,结果不是最主要滴。。1*6*K小说网更新最快。我们看重的是过程”。
莫言认为那个杀人取骨的勇士便是仇歌与洛璃的爱情结晶,随后我们一路上尽情探讨了“父母意外身亡对孩子性格发展的影响”这一具有深刻现实意义的话题。仇于世和他娘亲长得像,生来一副好样貌。可良心实在是大大滴坏,居然以引诱他人送死为人生乐趣。所以我早前一直被两个问题困扰。“1。帅哥是否都不是好东西2帅哥是否都等于变态”。如今看来,任何后果均有前因可寻。不应一概而论。
“为了以后我们的孩子能够健康成长,你一定要保重,”莫言将我双手握住,用上级领导下乡慰问的语气说道,“《水浒传》的同人就不要写了,CP太多而且难度大,要把那些个外形奇特地人都撮合到一块太费脑子,我怕你累坏了。”
管山管水管风流,还管我写哪对CP?不过看在他一片好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吧。
我们回去时正赶上吃饭,凌霄,哦不,早该改称子鸾,在议事的大厅摆了大宴。入席地除了我、莫言、小五属于亲属行列,其余都是教内年轻子弟中的佼佼者,然而要细论起来,还属云清最有光彩。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在叛逆包围中保护表小姐地英雄事迹,二少爷在上座夸他,下面不乏羡慕者,可作为本案另一位当事人我要负责任地说,“当英雄一点也不好玩,能不当尽量不当,非当不可也别推辞,俩眼一闭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席间青枫拿了一只大梨子来找我,说是自己吃不了想和我分。听得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梨子哪能分,多不吉利,夏天要有桃子吃不了到可以和哥哥们分。”
分梨,分离也。有些事即便终会发生,也还是不说出口地好。既然迟早都会成为现实,何苦说出来徒增烦恼呢?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玩“拍七令”。所谓拍七令,就是从首座之人开始依次顺数,遇到“明七”就在桌面上拍一下,遇到“暗七”则在桌面下拍一下。明七指七、十七、二十七等数字;暗七指十四、二十一等七的倍数,无论明七、暗七都不能说出声,错了就罚酒。按理说这么简单地游戏不该出什么纰漏,可我不是说出了声音就是忘记拍,几圈下来数我喝的最多。喝多了脑子更木,脑子一木便错的更多,错得多喝得多,形成恶性循环。嗯,一定是这样,我才不要承认自己智商低呢。
喝到一半,狸花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在大家的惊诧中径自走到子鸾身边坐下,蹭蹭他的脚,又望着盘子里的鱼喵了一声,逗得大家直笑。能被小动物信任的人,都不是什么坏人。
我与眼前的欢乐格格不入,大家越开心我就越想哭,便借口有点醉了回去休息。莫言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只想一个人走几步,最好能去看看他。天黑了,他应该能从密室里出来了,那天偷看我的人应该也是他吧。有些话我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谁?”有人从后面按住了我的肩膀。
“有劳明珠小姐和在下走一趟。”
我想说,不,可以吗?
祁轩把我拖到断崖边,崖上冷风飕飕,崖下水声涛涛。我那点酒劲都被吓跑了。
“我的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他地眼神像针一样,仿佛能刺入我灵魂深处。
“奴家愚钝,不知公子所指为何?”
他往前跨了一步。紧抓住我的手臂,“如果说你第一次救仇青枫是个巧合。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哪有什么第二次?”我不知所谓地问道。他抓我手臂的力气更大了,疼得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要断啦!”
他略微放松了些,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你们上桥地时候把桥断掉?”
我真想告诉他,不是我知道,是你太狗血……狗血本不是狗血,经典被人用多了也便成了狗血。“我说出来你兴许不信,其实那也是个巧合。”
“你以为,我会信?”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把我往崖边又拉了些,“他们都知道了?”
“怀疑而已。我不说。你不说,这事迟早会过去,往后收敛些便是了。”
“祁轩。果然是你!”谢依梦从旁边地黑暗处冲了出来,“只有你进过我的书房。所以一出事我就在怀疑你。可我多希望是自己错了。你那时就偷看了我和子鸾的书信,对吗?”
“不错。从很多年前我就开始计划夺走仇家的一切,就像我父亲曾经想做没做成的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与其被他们挥霍掉,还不如叫你拿去做番大事。皇帝昏庸,百姓受苦,你这些年也看得不少了,就没想过取而代之?”
“闭嘴!”谢依梦怒斥道,“这是犯上作乱!”他向我伸出手,柔声说道,“你先把明珠放过来。”
“她知道地太多了……”祁轩拉着我继续后退。
“你放开她!”谢依梦已经顾不得斯文开始吼了。“那些所谓仇家祖先藏了大笔财富的传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如今的产业都是历代经营积累的结果。”
“没有空穴,何处来风?”祁轩固执地轻哼一声,随后淡淡说道,“否则第一任教主和夫人又缘何为身边亲信所害?”
狗血而阴暗的故事,我不喜欢。为什么世界不是我理想中的简单快乐呢?天很黑,我根本看不清断崖的边缘在哪,好怕就这么掉下去。可祁轩还在推我,太讨厌了。我才懒得理你们谁和谁情同手足,谁又和谁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我就希望回屋睡觉。
“你与他们情同手足,那和我又算什么?不如拿了我去邀功!”祁轩的反应越来越可爱,让我忍不住想逗他一下。“别争了,他们算手足,你是心肝,这回满意了吧?”
可能说的过于直白,把祁轩惊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竟放开了我。我顺势往后退了几步,等看到断崖边缘时已经来不及了……祁轩地指尖碰到了我的衣袖,但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于是一切都变了。
我后悔没接受那半只梨子,分离并不会因为没有分梨而改变。分离,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我偏偏选择了最悲壮的一种?难道世上确有一种命格叫炮灰?就算功成身退,其实完全可以退得低调些地,我以为。
喔,我在飞,像燕子一样轻盈,我要去寻找我的快乐王子啦!那是唯美地说法,现实一点地说法是,我在做自由落体运动。话说绿珠是跳楼死的,和我跳崖有异曲同工之妙,能与历史上地知名美女采用类似死法,我感到万分荣幸,尽管再美的美女从老高摔下去也和砸烂的西瓜差不多。万一要没死,说不定还能遇个高人,传给我一甲子的功力,满足一下我的女侠梦,让我过把恃强凌弱、强抢民男的瘾……
咿呀,快到底了,怎么还没高人出现?武侠小说信不得啊信不得!老天爷保佑,给我摔岸上吧,湿身太性感,我怕大家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
可怜我一世英名一生芳华,只落得个血淋淋大地一片真清净。
第109章 故事的最后一章
第109章 故事的最后一章 好刺眼的阳光,哪只混蛋在捉弄我乱开窗子?阳光?我一骨碌爬起来,难道晚上是做梦?可周围的石壁、急流又明明不是梦。苍天啊,难道我从那么老高摔下来都没死,太没天理了吧。我抬头看看崖顶,还真高啊,狸花掉下来都得成猫泥,我作为一头人类竟然还能欢蹦乱跳,世界果然很玄幻。我拍拍屁股往前走,找了个坡度合适的地方开始四脚并用往上爬。
我身轻如燕了,不是错觉。难道没事摔摔真的有益健康?还是昨晚有高人出没,趁我不备……完了,我昨晚遇到的高人该不会是尹志平之流吧。唉,就算是也没机会负责任了,只当朕负美人吧。我急匆匆地跑回去,却发现人烟稀少,等跑到大厅才发现事情不妙。
硕大的“奠”字首先闯入视线,随后才注意到棺木和棺前铺了白台布的长台,台上摆着长明灯、蜡台、贡果、香炉。一帮熟人围着棺材嚎啕,还有更多有点熟不太熟的人在旁边抹泪,我长这么大头回看到男人哭得如此销魂。一阵风吹过,我有点站不稳,条件反射地想抓东西,结果生生把引魂幡拽了下来……我自知犯了大错,缩成一团等待众人调。教,结果居然没一个人上来,反到让我不太好意思。
大家看着我露出惊恐的表情。
“明珠小姐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微笑着对大家说道。可大家就像没看到我,仍旧自说自话。
“表小姐死得不甘心……”
“表小姐,你安心去吧……”
我诧异地走上前去,被牌位上“左明珠”三字惊了个四脚朝天。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大家确实看不见我……绝望之际,莫言给了我希望,我发现他的视线在跟着我的移动而移动。
哦。我的生命之光,我地欲望之火。算姑娘没白疼你!我从人缝中钻过去,贴着他的脸问道,“能看见我就眨眨眼。”他立刻眨眼示意。
终于看清了莫言的孝服,这家伙没事乱积极,平常不拍我马屁等我死了倒假惺惺穿起重孝。“你有病啊。这会装什么恩爱,谁叫你以夫妻之礼服丧地?今天一整天你都没饭吃,知道吗?一整天啊,饿了不许哭。”
话虽这么说,其实我心里特爽,爽得直掉渣渣。看大家扶棺痛哭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做人还挺成功,可也有点遗憾,你们有力气哭怎么就不想着生前对我好点?认识你们这些时日。没一个伺候过我泡脚,更别提异性按摩了。
先说年纪最大地那位,真想骂你啊。欺骗我的感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喜欢我。喜欢就要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拒绝呢你?你瞧瞧,我剧本都白背了。其实你也不容易。我理解,能把你炸出来我已经满足了。看看你这脸白的,是屋里憋白的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保重啊,下次我再管不住自己干坏事,还等大侠你来教训呢。你那一嘴巴抽的太有水准了,余韵绵长,令鄙人至今难忘并不时回味。。'炫。书'。还有,我送你地东西没扔吧?敢扔我半夜骚扰你再说第二位,这么多年你始终以反面形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忍辱负重。他是嫡长子要继承家业,所以你就为给他这哥哥的留个好人缘好名声,而委屈自己。鸾鸟凤凰,这名字真没起错……
等一下,他手里拿的那几张破纸我看着眼熟,似乎是我的YY即兴之作《那一受的风情》和《多情小攻无情受》。他的的手在火盆上方颤抖了一会,终于还是没舍得烧,滴答着眼泪看了又看,最后塞进了怀里。我记得自己似乎承诺过续集,只可惜小姐一去经年,此坑永成憾事。兄弟,我对不住你。
虽然你有时看起来很坏,但我明白,你是个好人。曾经我问过你,该如何分辨善恶对错。你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又问,什么才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地回答是,“等时过境迁,仍旧不悔当年所为,不在乎被人知道,应该就算对得起了吧。”现在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见过你的老婆孩子,你人好又聪明,他们跟着你肯定受不了苦。
还有你啊,小东西。你抱怨我不会做饭,可也没见你做过嘛,以后你就算想吃也没机会了。别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你也不算小了,有些该考虑地事情也要考虑。你不是说喜欢长头发大眼睛的女孩吗?回头叫哥哥们给盯着点,尤其是二哥,这方面他是行家。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曾经答应过要给我买件好首饰地,这回用不着了,省下娶媳妇吧。那支便宜地骨角簪就是我这辈子拥有过的最好地一件。
最后是你,云清。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炮灰师兄,结果你没炮灰,我自己炮灰了。你这人心眼实诚,我也不知道这好是不好,以后自己小心吧。
我挨个在每人耳边说话,尽管他们听不见,我还是想说,也许他们能感觉到呢。都说完一遍,我便蹲坐在棺材盖上端详二位罪人。可怜啊,一夜不见憔悴了许多。“事情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没有收好书信,也不会引出日后诸多事端,祁轩一时糊涂,还望教主能饶他一命。”谢依梦平静地抬起头,“明珠下葬时,请教主将我在坟前凌迟处死,慰她在天之灵。”
我屁股一滑差点掉下去,向莫言望去,那厮正强忍笑意地看我。我承认我被吓到了,饮鸩酒自尽是怕不够显示诚意吗?头回听说有人自愿受凌迟之刑,这家伙哪是慰我在天之灵,到时候真在下面见着他血淋淋的模样,我就是个死人也得吓活了啊。不过转念一想,我从老高的地方摔下去那样子估摸着也好看不了……我摸摸屁股下头的棺木。不知哪位大侠给我捡回来的,受惊了。
红红白白洒了一地,整个人七零八落。破布娃娃似地躺在地上……怎么连幻想事故现场我都能联想到这般情趣的词,破。布。娃。娃。可见这BLB通用的四字箴言曾给少女时代地我心中留下过何等深刻的烙印。
我还指望能看见教主大人发威,众人跪做一团哀号“教主三思”地大场面呢,结果人家教主连头都不抬只顾着给我烧纸。
“此事与谢兄无关,祁轩愿为小姐殉葬!”
乖乖,这话有水准。你以为自己是我的男宠吗?我和你可是清白的,别乱说话。
“你也配?!”还是二表哥贴心,不用我抗议就给我把人堵回去了。
我夹着尾巴溜到莫言身边,“这种时候你还不说句话,真等着看凌迟看活埋?”他扬起手又烧了几张纸给我,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这家伙,不会真等着看热闹呢吧?
“说实话,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掉下去地。祁轩还想拉我来着,结果慢了一步。”我蹲在地上嘀嘀咕咕,“这两个家伙也够笨的。干嘛要说实话,死无对证的。直接说我昨晚喝多了自己失足坠崖不就得了。也省得今天争着顶缸。”
“二位何必呢?斯人已逝,过去的就过去吧。”莫言瞄了我一眼。做哀痛状开口道,“明珠心地善良,别叫她为难,更何况本就是场意外。”
戏演的真好,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跟他比都显得菜,眼泪从无到有的过程先就是个挑战,然后泪水在眼眶里聚集打转,最后将下颌扬起使泪水生生滚落,几滴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