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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错乱三部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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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黄丫头,是你。”黄蓉话音甫落,老顽童惊咦一声,不再理会两个大汉,手舞足蹈地奔上峰来拉著她的手高兴得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嘴里不停地念道:“现下可好啦,我终於找到了一个故人,黄丫头聪明绝世,快告诉我,我现身在何处?可给搞昏啦。”

耶聿长胜在一旁见了老顽童一副蹦跳、又说又笑的神态,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咦……你小子是谁?”耶聿长胜一笑。老顽童蓦的回过神来,方发现黄蓉身旁有个衣著古怪之人,衣衫敞开,领子上系著一条殷红的「带子」(注:古代并无领带、领结等男人饰物。老顽童等人并不知,故有「带子」之说。)一头黑发这不到耳,五官清俊异常。

不禁为之一愕,旋即拉著耶聿长胜的手嘻嘻笑道:“黄丫头,料不到几年不见,你就生了这么一个大儿子。一定跟你一般刁钻古怪,连裤带都系在颈子上了,真是胡闹顽皮至极。”

老顽童此言一出,黄蓉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抛给耶聿长胜一个诡秘地秋波。

连连摇头道:“老顽童别乱说,他乃是我义弟。”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暗自思忖:“相碰上扬过、南帝、小龙女等人定会以为我是黄蓉的儿子,岂不太冤,得尽快离开她,不然情人关系搞成母子俩;岂不令人啼笑皆非。”

三人说话间,那两个大汉拾起兵器灰溜溜地走了。黄蓉改变活题道:“老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跟人打架。”

“我也不知道。”老顽童摇了摇头,抓耳挠腮道:“我正在草丛中捉蝈蝈打架,忽然听到二人说话声,一人道:“殊四哥,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真有些奇怪,是不是著了别人的道儿。”

老顽童顿了顿握著道,另一个声音道:“此事真古怪,不知王爷是否出事了,朱老哥,我们赶回大理看看。我听到他们说起王爷,以为又是蒙古近人来中原捣鬼。於是截下他们,要借那个阴沉汉子的铁笔玩玩儿不给;双方言语不会就动起手来。”

者玩童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蒙古入侵的乃是宋朝,如今是在唐代,岂不是太荒诞滑稽之事。”

但对老顽童的“玩功”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玩得高明,玩得巧妙;玩得敌人外派叫,连吃了苦头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老顽童叽哩呗啦地说了一通道:“黄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蓉长长地叹了口气造:“我们正在四处找你。听到吹竹声就过来看看;不意真在这儿遇上你,现在可好啦;你去找过儿与一灯大师,说有人约他们五月初五在华山比武。”

“又是华山论到?”者玩童摇头道:“不去;不去,两次华论剑,如今老毒物与老叫化已死,物是人非,还争什么捞子的天下第一。”

黄蓉神色微微一变,暗道:“是呀,著年师父与西毒在一大谷中大战七天六夜,後因二人功力耗尽而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情不自禁地瞥了耶聿长胜一眼道:“不是论剑,而是比刀,他说你们昔年的八大高手全是浪得虚名,没人能接得下他一刀。”

“咦……是谁有这么狂的口气。”老顽童神色微微一变,抓住黄蓉的手道:“你黄ㄚ头快带我去找老东邪等人!一定要会会他,不然什么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为神通,得改著南乌北龟,东王西八,中为假通啦,岂不是太丢人。”

耶聿长胜料不到老顽童意把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为神通五大武林高手改成乌龟王八饭桶,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黄蓉却是哭笑不得;本想让老顽童去寻找杨过夫妇、一灯大师、王重阳五月五日赴华山之巅,迎战傅红雪那一刀,不至於使父亲与师父落单有危。

自己陪耶聿长胜安心去寻找那个西门吹雪,料不到反被老顽童缠住,一时无计可施,只得点头带著二人离开山峰,朝古道上走去。

第六章 玩单戏凤 上

 清楚地记得他们二人死了。但现在他们却又活了;而且音容笑貌,举手投足,跟以前一般无二,看不出半丝差异,非人所能假冒。

人死了又活,岂不是件骇人听闻,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黄蓉虽然聪明绝世,但却想不透魂高地狱,惜时光隧道返古,再借物还身,集高科技《易学》等高深原理为一体的错乱轮回实验。有心想问耶聿长胜,但碍於老玩童在则,也个敢放肆,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软缠低求。只好把一连串的疑团藏在心底,思索著如何从他嘴里掏出谜底。

不知不觉间三人行到了一个占镇上;天已将暮,镇上点起了6点灯火,盛唐之际,国安民乐,镇上未来往往的人群,显得十分热闹。

老玩重一见小镇,心中大喜,手舞足踏地笑著道:“现下可好啦,黄丫头智慧无双,厨艺更是了很,我们有数年未见;今日可得清我美美地吃上一顿。”

耶维长胜此时跟中已饥,不禁拍手附和道:“对,老玩重倒想得妙,蓉组厨艺无双,叫化鸡、宫中四大名菜更是拿手好菜。可得请我们美美地吃上一顿,始不枉结拜之缘。”

耶聿长胜一语双关,黄蓉玉领微微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喷一声:“馋嘴”,带著二人朝镇上一家“兴唐客栈”走去。

唐代诗风极盛五岁小孩皆能吟上两句屈原的《离骚》与临同九三人走入厅中;耶聿长殷游目一瞥,但见壁上贴满了不少诗词,皆龙飞凤舞,疾如惊蛇入草;缓如流水下滩,疏落有序,墨透纸背,显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禁心中暗禀:“唐代的酒店客栈倒与二十一世纪的宾馆酒楼一般注重装磺,虽无五彩琉璃灯的辉煌与豪华气派,但诗书画相互辉映。自有一股书香与典雅。

但见其中一幅篆书:“功胜秦皇统天下,开就兴唐万年基。。”诗虽不雅名书法却不错;显是歌功颂德之作。耶聿长胜对诗词一道涉猎不多;并不感兴趣。游目一瞥,跟著黄蓉与老玩量走到西北一角挑了一席坐下。始发觉店里有不少客人,其中有夫妇二人临窗对坐,只看到其背影,女子身著蝉翼薄装,背上肌肤清晰可见,白胜凝雪,使人见之便觉模上去有一种滑腻酥神之感。

男人却生得肩宽背阔,显得雄健威猛。二人并肩而坐,正在浅酌缓饮,不时俄语言笑,状极亲热。

耶聿长胜一见二人背影;隐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心中暗异:“这二人是谁?怎生眼熟,似在何处见过一般。”

黄蓉与老顽童早要了酒菜;见耶聿长胜注视临窗背坐的一男一女出神,不禁冷哼一声,玉手从桌下伸过去,在他大腿上狠捏一把道:“胜弟,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大姑娘没穿外衣,如此出神。”

耶聿长胜一惊,猛的回过神来,摇头苦笑道:“我只觉得二人好生熟悉,不知在何处见到过,可惜看不见其容貌。”

黄蓉一震,语道:“胜弟,会不会是你曾说过的两人之一。”

老顽童似早饥饿至极,一见酒菜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并不理会耶聿长胜与黄蓉的说话,吃相极为狼狈,似数百年来未食人间烟火。

黄蓉话音甫落,一个冷哼声响起,那个威猛的男人忽然转过了身上来。竟然长有四条眉毛,眉宇间透有一股淡淡威严,不想而威。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浑身暗震,神色倏变,差点惊呼出口:“陆小凤。”忙移开双眉,手由桌下急伸过去,在黄蓉的玉腿上轻捏一下,故作未见,低头用膳,黄蓉乃是绝顶聪明之八,见他神色有异心中平明白了几分,低头用著扶菜。

陆小民回头一瞥;即转身又与其身旁的女孩用膳。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朝黄蓉暗示了一下,将嘴凑了过去a黄蓉五颜微微一红,把耳凑在他耳边低语道:“胜弟,那男人是谁?”

“陆小凤。”耶聿长胜低言道:“蓉姐,要阻止华山一刀之约,只有设法说动他请西门吹雪干预,不然决不可能阻止。”

黄蓉心中一惊,方欲开言。一直狼吞虎咽的老顽童忽然嘻笑道:“好呀,黄ㄚ头,背著郭小子偷汉子,手在桌下换来摸去,这般亲热,何不亲一个。”说声中,忽然放下杯著,双手分别抓住二人的衣襟一碰,二人赫然嘴对嘴的吻了一下,这下变化奇快无比。

黄蓉与耶聿长胜做梦也料不到老玩量竟会顽皮胡闹至斯,始料不及,吻个正著。黄蓉不禁大吃了一惊,弄了个大红脸。慌忙瞪了老玩重一眼喷道:“老顽童,你个老不死胡言乱语捉弄本姑娘,是不是嫌以前吃的苦头还不够多,还不松手。”

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这老玩量虽是小孩心性,天生好玩,乃是绝顶聪明之人,是不是被他看出我与胜弟之间的暖昧关系了?”意念至此,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凉气。

老顽童哈哈一笑,松开双手道:“黄丫头,你以前捉弄我,我可报复体一次,姐弟俩亲一嘴,没人会说闲话。”话一出口低头用膳。

老玩量此言一出,黄蓉似暗松了口气,知他人虽聪明;却心思单纯,绝不会想到男女关系上去。咧嘴一笑;瞪了耶聿长胜一眼。

耶聿长胜却暗出了一身冷汗,长长地吁了口气。心中暗忖:“这样长久下去定会奸情败露,还是尽快离开黄蓉好。”

思绪疾转,暗道:“如今陆小凤在此,我何不藉机下台。”主意一定;朝黄蓉努了努嘴,又朝陆小凤的背影指了抬,并不开口说。

黄蓉以为耶聿长胜是要去说动陆小凤参与华山一刀之约。也不及细想,点了点头道,示意过去。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放下手中的林若,理了理衣冠,背负双手,昂首阔步朝陆小风走过去,嘴里朗声吟道:“身无彩翼双飞凤,心有灵犀一点通。陆大侠,久违了,想不到会在这里碰面。”

“身无彩翼双飞凤”乃是暗指陆小凤的武功绝学“凤舞九天”。“心有灵犀一点通”却是比喻他那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灵犀一指”。

陆小风乍闻之下一震,停杯望去,见耶聿长胜昂首阔步地到了身前;衣著“怪异”,并不认识,四条眉毛一动道:“朋友是谁?恕陆某眼拙。”

邓事长胜双拳一抱道:“陆大侠怎么如此健忘,昔年你快名震天下,我们曾在一家店里同饮过一杯,怎么就忘了,真是重色轻友啊,男人有了老婆;就连朋友全都忘记了。”

说话间偷窥陆小凤身旁的女人,双峰高挑,无风而颤,秋眉流波,嘴角带消,眉藏风情,股泛媚意,肌肤白嫩如雪,吹弹得破。一席洁白的蝉翼薄纱,裹不住玉体的性感与丰满,不禁为之目眩,差点惊呼出口:“天啦{},想不到陆小凤的老婆竟如此美丽绝伦,怪不得以他的风流放荡的个性也心甘情愿地退隐江湖。”

陆小凤见耶聿长胜说得适消逼真,又能用诗句道出自己的武功。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心中暗道:“昔日朋友被多,无花、老实和尚、西门吹雪,石鹤道长这些人跟自己交情不错,尚还记得。

但一些不怎么惹眼的人又岂会-一记得。”只得抱拳道:“朋友请坐。”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来,双拳一抱道:“有礼了。”坐在二人对面道:“陆大侠怎会在此?有没有碰上了西门吹雪?”

陆小凤一听“西门吹雪”之名,心中对耶聿长胜的疑虑全消。吩咐小二添了副杯著摇头道:“朋友高姓大名,为何找西门吹雪?”

“在下复姓耶聿,双名长胜。”耶聿长胜心中暗笑:“陆小凤的朋友极多,绝不会-一记在心中。”思绪一转道:“陆大侠昔年被幽冥山庄;飞天玉虎,我尚是江湖中一小混混,对大使的豪侠义气;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阶…”陆小凤心中暗笑,江湖武林中人成千上万,我又能记得了多少呢?

耶聿长胜说话间,陆小鼠身旁的女人一声不响地替他斟了一杯酒;嘴角露出一抹浅笑,玉颊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笑盛在酒窝中,荡起一缕缕似有若无的涟优显得迷人心神,醉人魂魄,然缄口不语。仅仅一笑,已令取章长胜魂不守舍,神魂飘飘,心雄一荡,暗禀:“自己情孽极重,桃花照命,还是收敛得妙。陆小凤的老婆可动不得,否则计划也会破坏。”

强摄心神,举杯钱励了一口道:“不知陆大侠可有听到信息,有一个叫傅红雪的跛足青年,扬言江湖,刀败西门吹雪,掌劈陆小凤,五月五日华山顶,一刀会天下英豪,真是气得人吐血。”

耶聿长胜深知陆小风好管闲事,怕他隐居不再出江湖理武林是非,思绪一转,编出一段谎言,心中暗笑:“只要他倍以为真,去了华山之巅,碰上搏红雪挑战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事;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傅红雪。”陆小风神色微微一变道:“他是何方神圣,口气如此之狂。”

耶聿长胜摇头道:“不知道。但他的刀法确实了得,杀人只见刀光一闪,刀已入鞘,根本没有人能看出他是如何出手,比西门吹雪的剑还快!”

“这…”陆小风面色凝重道:“你就是为了此事来找我?”

耶聿长胜摇头道:“我是为了找西门吹雪,劝他最好避一进博红喜的锐气,不要应其挑战,否则落败事小,生死命大。”

“多谢。”陆小凤点了点头,也不知其是代西门听雪道谢,或是“送客告别”之意。话一出口,自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扔在桌上,拉著那绝色女子的手道:“莎莎,我们走。”

二人长身而起。

耶聿长胜原以为陆小凤定要自己带他去找西门吹雪,正好摆脱黄蓉的纠缠,料不到他与昔日性格大异,变得高深莫测,竟不上自己的当,心中暗暗失望Q“喂年轻人,你的两撇胡子倒像眉毛,挺好玩的,教教我是如何弄出来的。”陆小凤方拉著妻子起身,忽然一个嘻笑声响起,老顽童抓耳挠腮地到他面前,在其妻身上左瞧瞧,右瞅瞅,上看看,了解脱,似寻找破绽与缺点一般。

原来黄蓉存心试陆小凤武功,耶聿长胜背後把他吹上了天,似乎是天上地下,古往今来,武功第一人。连东邪西毒,等人皆非其敌。

耶聿长胜一离开,她对老顽童如此这般那般地低言数语,直听得他连连点头。老顽童一见陆小风起身欲离去,故意相拦。

陆小凤见一个七老八十的精老头为老不尊,在自己老婆身上四处乱瞧,彷佛要看透她的衣衫里藏著什么古怪一般,凡欲气得吐血。

冷冷一笑道:”精老头,你看什么,还不让路。”

那漫莎莎乃非中华女子,而是东征女人,风流妩媚乃其天性,见老顽童古哩古怪地瞧著自己;眼不红,心不跳,心中暗柔声脆语道:“精老头,你瞧什么7你这么大把年纪了,女人身上还有什么没见过。”

老顽童哈哈一笑,并不接漫莎莎的话,摸了摸嘴边的胡子道:“姓陆的;你教教我如何把八字须变成两条眉,将来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分给你抱抱,也踢倒一半的霉。”

老顽童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哈哈大笑。心中暗道:“这下陆小凤可倒大霉啦,遇上老玩重定会头痛万分。二人皆是江湖中的武学高手,一旦动手倒不知是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厉害,或是周伯通的左右搏击术高明。”黄蓉也不禁为之拍手叫绝。

陆小凤凤纵横武林数十年,几时受人如此愚弄过?周伯通竟当著自己的面,在众目暖暖之下瞧自己老婆,心中如何受得。见店里客人意皆发笑,冷喝一声,“住嘴,你这精老头再不知好歹;休怪陆某了。”话一出口,右臂一伸;五指箕张,抓向他的右腕。

“啊哟……要打架呀。”老玩重见陆小风出手,惊叫一声,右臂一格,左手反爪向他的右手命门,嘴里却连道:“我可不跟你打,不然价又岂会教我变胡须为眉毛的法儿。”

陆小凤出手本就那么快;料不到周伯通一个毫不起眼,近乎一个童心烂漫,天真无邪的糟老头竟轻易一格,左手反抓而出,出手奇快。

心中暗惊,右手一翻;灵犀一指反挟向他的左脱。变相之妙,应变之妙,无一不恰到好处。黄蓉在一旁见了不禁乍舌心惊。

黄蓉昔年得挑花岛绝学,又幸蒙供七公收归门下,武学造诣甚博,见识极广,却看不出陆小风是如何变招;彷佛每一抓每一指皆是随心所欲,无把无式,却威力无匹。面色显得十分凝重。

转眼老顽童与陆小凤已交手了十几个回合,老顽童采取左手搏击之术,只防不攻,陆小风出招虽快,却也难来他尼耶聿长胜一旁见了心中暗异:“供七公与老顽童功力皆在伯仲之间,即使稍逊也不过半筹之事,他尚且能与陆小民斗个旗鼓相当,洪七公又岂能接不下博红雪的一刀,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怪异?”

“喂,原来你倒挺有趣呀。”老玩重见陆小凤单手战自己双手,总是奇招妙式变化无穷,不禁斗得兴起,大喜道:“你使的是什么手法;教给我好啦,我拜你为师。如学了你这套手法,再使出双手互打奇招,一个周伯通可当三个周伯通,纵是老毒物与黄老邪两人联手也难胜我啦,他们也不好意思再争什么捞子的天下第一啦。”

第六章 玩单戏凤 中

 陆小凤使出灵犀二指,尚且奈何不了周伯通,心中暗自震惊,暗道:“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武功奇高的精老头;一身修为只怕尤在昔年的水道长、无花、老实和尚之上。”神色变得十分沉重。手法越施越快,把相抢攻;二人一攻一守,不知不觉退到了店门边。

黄蓉存心模陆小凤的武功底子,见其始终使出那么简单的一招,反覆施用,攻击的角度,方位却出人意料,令人防不胜防。速度却快捷绝伦,真看得眼花纸乱,心中暗自骇然,不敢分神,专心窥看。

漫莎莎似对陆小凤的武功极为信任,对眼前二人的交手也毫不关心,一双盈盈的双眸东瞧瞧,西望望,对一切似乎都显得极有兴趣。

耶聿长胜本就不担心二人的战事,心中明白老玩章乃是重心烂漫之人,并不是邪恶之徒,陆小风也不会出手伤极一个无怨无仇之人。

见黄蓉全神贯注视著二人交手,心中暗喜:“此时不酒更待何时。”主意一定,不敢从店门出去,见店中之人皆注视著场中二人的搏斗,并未注意到自己这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先进男人,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双手抓著窗椽翻了下去。

“喂,你为何走啦。”耶聿长胜双足方落地,突然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自窗内响起,心中一惊,抬头见陆小凤的老婆正好奇地注视著自己,双目中充满著一种迷茫与留恋的复杂之色。

心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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