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大荡匪-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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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韦勤之毕竟是懂得拳术的人,在他倒下的一瞬间,立即以强有力的左右肘向后撞击,蒋旭明也很机智,一闪身迅即用手枪猛击韦的太阳|穴,使他当即昏倒在地。
在大石上方潜伏的几个战士和民兵顺着山势冲了下来,几个人通力合作,三下五除二地把瘫倒在地上的韦匪捆绑了起来。
粤北山区的夏夜,月凉如水,虫鸣唧唧,一个守山的老汉耐不住大山的沉寂,唱起了古老的情歌……
6。 夜捕空投特务
1952年暮春的深夜。地处粤北山区的翁源县五区礼笋乡笋洞村的人们已沉入梦乡,只是在村农会主席廖福星的堂屋里透出一缕桐油灯的暗淡灯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
这晚,廖福星、区乡土改工作队同志及村干部等人,因年前许多群众交了“过头粮”,影响到今春的生产、生计,他们正认真地计算退粮数目。
突然,他们隐约听到了飞机的引擎声,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对,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怎么会来了飞机?难道哪里出事了?工作队和农会干部急忙跑出屋外瞭望,只见一架飞机越飞越近,越飞越低,竟在邻村吴屋村背后山上作300米的低空盘旋约五分钟之久,接着仍下三个大黑包,然后高飞离去……
“可能是敌机空降匪特!”工作队的同志见识广,大声地对大伙说。说话间,只见山上一把手电筒一闪一闪的,像春天墓地里的鬼火,怪吓人的。
工作队长马上派人出村报告,并通知村民兵队长廖国春,召集民兵出动围捕。不到半个小时,16名民兵和工作队员、村干部端着步枪、扛着勾镰、铁锹分三面将吴屋山监视起来。
廖福星和廖国春即奔往鲁溪乡政府报告情况,并用电话报告五区政府。
乡政府马上派出36名民兵前往增援,包围吴屋山。但因天太黑,山高林密,怕特务分子打黑枪,民兵们没有采取搜山行动。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搜山行动开始了。
在吴屋山上,笋洞村民兵搜出敌特分子的降落伞3具和物资1包;鲁溪乡民兵也搜出被掩蔽好的手提机枪4支,子弹1200发,鞋10双,罐头100余个,白米30多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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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粤北剿匪故事多(11)
可惜的是一直搜到上午10时还没有发现匪特的影子。
匪特分子藏匿在哪里呢?
焦急之际,茜坑村60多岁的郑大娘背着小孩跑了两公里,气喘吁吁地赶来报告说:有几个“外江佬”向距离笋洞三公里的山河坑方向逃去了。
于是,民兵们立即转向河坑追击。横直、金鸡二乡的63名民兵也随即赶到,参加河坑包围搜索。下午2时,县大队、公安队及五区的坝仔、上爱、大江、珍珠、芙蓉、展坑、上洞、牛岗等乡的民兵共400多人陆续到达,由县大队、公安队的干部和区领导组成搜剿指挥部,随后即展开在茜坑附近的一带山地实施严密的包围封锁。但直至天黑仍未发现匪踪。
夜幕降临,天空中稀稀疏疏地闪动着几颗寒星,地上白霜蒙地,山区的深春还格外寒冷。
“同志们,匪特不捉住,他们就要搞破坏,人民就不得安宁。我们要加紧搜索,坚持到最后胜利。不捉住匪特,决不收兵!”县大队和公安队的干部分到各处,边检查边给大家鼓劲。
15日凌晨2时,茜坑村民兵和县大队的一个班的战士翻过一座岭,来到黄沙坑搜索。他们几支手电筒逐片照射过去,当照到山凹里一块山芋地时,几个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有匪特!”
四个特务这时正在拼命用手刨挖农民刚种下的芋种,当他们手电筒的光束一照,立即慌了手脚,拿起枪和几个芋头,拼命向山坑深处逃去。
“站住!站住!”县大队战士一边喊,一边开了两枪。匪特哪里肯听,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跑得更快了,很快逃进深坑,不见了踪影。周围的部队战士和民兵听到枪声后,也都循声包围过来,匪特已成瓮中之鳖。
天亮后,鲁溪民兵和县大队进入杂草丛生的深坑搜索,其他人负责包围警戒。此坑有五六百米长,十来米深,坑内茅草又密又深,有的地方草高过人头,匪特分子藏进去,一时难以发现。
“快出来,缴枪不杀!”战士和民兵喊道。可是里面没有动静,两名战士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坑内扔了两颗手榴弹。
轰隆两声,这招果然管用,两名匪特立刻从坑里窜了出来,向山上飞奔而去。追击中,双方开枪对射,子弹横飞。一个匪特刚逃到半山腰,就被战士击毙。随即又有一名匪特乘乱从坑口逃出,却被正在犁田的农民叶其民发现,叶扔掉犁耙,拿起石头,即向逃匪追去。匪特开枪射击,叶其民无所畏惧,继续追击,并用石头砸过去,逼使匪特分子再次逃入坑内。
这时,上爱乡民兵赖佛赶了上来,他不顾一切地跳进坑内,冲上去与匪扭打起来,战士、民兵一拥而上,将特务生擒。时间已近黄昏,夕阳西下,还有一名匪特没被抓获。搜剿指挥部立即审讯俘匪,得知另一名匪特也藏在坑内,于是,继续将山坑包围。
16日上午9时,公安队和部分民兵再次搜坑,在一堆乱草中将最后一名匪特逮了出来。
这三名空投特务是美国扶植的“自由中国运动”委任为“陆军粤赣边区总指挥”行动组成员。这次空降翁源,主要任务是搜集大陆的党、政、军、民情报,并提供给“自由中国运动”总部和美国,伺机开展游击活动,配合美国盟军进攻大陆。
华南军区司令部对翁源军民反空降斗争的胜利,给予了通报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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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扬鞭策马荡草寇(1)
邬强,原广东省军区副司令员,身经百战的老同志、老党员。
1931年,他参加了粤北著名的英德鱼湾暴动。他曾进入中央军校广西分校学习,并参加过著名的徐州会战。在东江纵队,他是一位出色的指挥员,多次粉碎了血腥残暴的“铁壁合围”,杀得日、伪、顽闻风丧胆。在两广纵队司令部担任参谋处长期间,他协助纵队领导在华东和中原战场组织和指挥了一系列重要战斗。
解放后,他在南路军分区、北江军分区、粤中军区和广东省军区担任领导职务,为剿灭土匪和建设地方武装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向北望星提剑立,一生长为国家忧”!
1。 挥戈南路,直逼匪巢
初冬的粤西,暖意融融。
亚热带的阳光洒在了辽阔的红土地上,好像一片燃烧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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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0月,我野战军挥师进入南路地区。
12月9日,解放了国民党在广东大陆据守的最后一个城市———湛江。
随后,各路部队厉兵秣马,为解放海南运筹帷幄,磨刀霍霍。
随着形势的迅猛发展,广东南路地区的战略地位日益重要。根据广东军区命令,成立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广东军区第八(南路)军分区,任命邬强为军分区司令员,刘田夫为政委。
湛江解放后,南路军分区的任务除了配合野战军做好支前准备以外,主要是清剿南路残匪,搜捕隐蔽的国民党特务,维护社会治安,清除我军渡海作战的各种隐患。
南路地区位于广东大陆的最南端,琼州海峡万顷碧波,与海南岛隔海相望,是祖国大陆与海南岛联接的直接通道。南路地区包括湛江市和茂名、信宜、电白、阳江等15个县,人口约500万。它的西南邻近越南的谅山,西北与广西十万大山交界,东北与西江地区的云雾山接壤。南路地区有海岸沿线约500余公里,轮船可从湛江直航广州港。
这里百年匪患,灾祸频仍。由于南路地区是广东大陆最后解放的地区,在人民解放军摧枯拉朽的攻势下,国民党的残兵败将、官僚政客、土豪劣绅纷纷南逃至此,集股上山为匪。
一批反动顽固的地方军阀与官僚封建势力和反动政府相互勾结,培植和掌握了地方反动武装,在当地割据统治几十年之久,其势力盘根错节,十分顽固。
1949年冬至1950年春,南路土匪趁我军集中精力整编队伍和支前征粮之际,由原来分散隐蔽的形式转为公开活动,并且从山区边沿地带转向平原腹地,烧杀劫掠,甚嚣尘上。
南路土匪与台湾当局和国民党海外组织取得了联系,除求得封官许愿和物资供应以外,还向国民党统治集团提供大陆情报,引导蒋军飞机骚扰破坏我沿海地区。
曾几何时,土匪多次聚众攻打我区乡基层政权,残杀革命干部和人民群众,抢劫国家物资和民众财产,烧毁村庄房屋,袭击南北两条交通线和过往车辆船只,破坏通信设施。令人切齿的是,土匪还袭击我地方武装和野战军小部队,将被害战士的头颅割下,陈尸野外……反动气焰极为嚣张。
1949年12月下旬,我粤桂边纵队二支队十五团行至信宜思贺乡,被土匪包围袭击。当时所有路口山头均被土匪胁迫当地山民设卡封锁,电话线被剪断,情况十分严重。后来找到当地开明士绅,说服受蒙蔽的山民撤走关卡,部队才得以解围。
2。 毒蛇吐信
1950年春,我南路军分区取得一个重大的战果:就是智擒“粤桂湘赣忠义救国军第一兵团司令”周奇。
周奇曾任国民党广州守备司令部少将参谋长、茂名自卫队总队参谋主任等职。解放战争时期,周奇多次率部到革命老根据地云潭、潭巴、黄塘、茂北等地“清乡”“扫荡”,屠杀了大批共产党员、游击队战士和群众。他是个血债累累的刽子手。
解放前夕,周奇在高州大军阀梁华盛的指使下,纠合了官僚政客、土豪劣绅、流氓打手等数百人,在茂名县城成立了“忠义堂兄弟会”,自封“堂大哥”,发誓要与共产党对抗到底。随后,周奇又与台湾国民党取得联系,被委任这“粤桂湘赣忠义救国军第一兵团司令”,下辖两广纵队。
20。扬鞭策马荡草寇(2)
茂、电、信一带解放以后,周奇指使其部下陈生、朱伟韬、吴希文等频频暴乱。他们攻打茂名沙田圩和朗韶乡人民政府,杀死农会会员、征粮队员12人,抢走步枪百余支,粮财一批,乡主席等六家被洗劫一空。土匪还袭击信宜县六承南乡人民政府,抢劫了大批粮食。
1949年,信宜县的秋种失败,导致翌年春荒严重。周奇股匪趁机在灾民中进行蛊惑人心的宣传,企图煽动灾民到县城静坐示威,并伺机攻打信宜县人民政府。
1950年春,我野战医院的女护士将一批转院治疗的伤病员送往电白水东。当护士们经过一条小河时,突遭周奇股匪袭击,手无寸铁的伤病员全部被害,女护士被剥光衣服,蹂躏至死……
土匪的残暴行径激起了剿匪部队指战员的满腔怒火。同志们怀着为战友报仇的决心,一直在寻机歼灭周奇股匪。但是,周奇阴险狡猾,平时令其部属分散活动,自己只带人数不多的亲信隐居山中,其行动诡秘,出入无常,我军一时难以锁定他的行踪。
正当剿匪部队积极寻找周奇股匪的踪迹时,这个阴险的反动头子却在策划一个恶毒的大阴谋。
毒蛇终于吐信了。
1950年4月中旬,周奇秘密调动在信宜白马、大田顶一带的匪六团400多人,茂西匪第七支队朱伟韬和广西北流匪七团700余人,以及在北流、信宜边的股匪千余人,配备电台、轻重机枪、迫击炮等精良武器,企图采用围点打援的方式佯攻我北界区人民政府,吸引和消灭出城增援的信宜县大队,然后乘虚攻打信宜县城。
4月20日夜,周奇一伙潜入信宜县城附近的六旺村,建立了所谓的“前线指挥所”。在六旺村,匪首们进一步策划攻打县城的行动方案。村头村尾,匪徒们布满岗哨,封锁消息,一场血腥屠杀在静悄悄地实施……
第二天上午,县大队从投诚自新的匪徒中得知了这一重大情报,马上向县领导报告,大家都大吃一惊。
县长认为,虽然尚不清楚土匪兵力的具体部署和进攻时间,但从周奇已抵近城郊六旺村来看,土匪随时可能向县城发起进攻。城内武装仅有数百人的县大队,一旦被土匪攻破,我党政机关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将受到严重破坏。
情况十万火急!
3。 饿虎擒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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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紧急情况,信宜县委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研究了敌情和对策。同志们一致认为,当务之急是打掉周奇的“前线指挥所”,同时上报军分区调动部队围歼正在往信宜聚集的土匪队伍。为此,信宜县委制定了直捣匪巢、活捉周奇的紧急行动方案。
随后,县大队陈达增政委率领一个加强连以急行军的速度直插六旺村,打周奇股匪一个措手不及。
六旺村是个幽静的小山村。
村子四周山峦起伏,林木茂密,野草丛生,一条蜿蜒小道通往村外。
部队迅速占据了村子周围的制高点,封锁村口道路,严密监视着村里的动静。村头的大树下站着几个人,看样子是土匪的哨兵。他们不时地在村头溜达,打量着过往的村民。
为了避免惊动村里的敌人,将土匪一网打尽,加强连反复研究了进村的办法。
时近中午,在地里干活的农民开始三三两两地回家吃饭。看到这一情形,陈政委立刻有了主意。县警卫连指导员潘斌修、代连长刘周泓带了几个战士化装成农民,混进回村的人群中,神态自若地从匪哨兵的眼前走了过去。
进村以后,这支精悍的小分队立即加快脚步,直扑匪首周奇的住处。
周奇的“指挥所”设在一座两层楼房内。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军已经探知了他们的底细,门内外居然毫无警戒,楼下连个人影也没有。小分队的同志悄悄地摸上楼,只见厢房内有六七个人围着桌子在闲聊,有个大汉仰面躺在旁边的床上,身体侧卧一边,正在吸大烟。
“不许动,举起手来!”
小分队的官兵似神兵天降般地扑上去,不约而同地大吼道。
20。扬鞭策马荡草寇(3)
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指向着匪徒们。
那些土匪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震住了,一个个僵在那里,呆若木鸡。
忽然,那个躺在床上的大汉醒悟过来,猛地翻身在枕头下抽出了一支乌亮的驳壳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高大的战士似饿虎擒羊般扑了过去,一手叉住大汉的脖子,一手按住他那只拿枪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大汉制服了,其他同志用绳索七手八脚地将他绑了起来。
这大汉瞪着鱼泡大眼恶狠狠地说:“算你们好彩,否则老子一枪把你们打死……”看着这家伙被擒还不服气的样子,战士们朝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几脚。旁边一个被俘的土匪战战兢兢道:“他就是周奇……”
这个血债累累的匪首,在鸦片的幻觉中折戟沉沙。
随后,小分队向村外部队发出了信号。
我剿匪部队对村里的土匪发起了攻击,并且很快结束了战斗。
4。“南天王”的覆灭
生擒周奇的消息传开了。
当地群众奔走相告,舞龙醒狮。
乡亲们纷纷杀猪宰羊前来慰问政府和部队,赞扬他们为民除害的功绩。
这一消息也震慑了南路各路土匪。
高雷地区的周奇匪部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其下属各路土匪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有的见势不妙自寻出路。我剿匪部队乘胜围剿集结于信宜一带的周奇残匪。经月余战斗,俘匪六团团长陈锦兆、八团团长蒋炎、九团团长江汉宇、十团团长陈沛弟以下官兵200余人,匪投降300余人,毙伤匪百余人,彻底粉碎了周奇股匪妄图攻打信宜县城的阴谋。
军分区分析了俘获周奇后土匪队伍的变化,决定利用这一大好时机,继续加强政治攻势,分化瓦解土匪队伍,同时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进一步追剿周奇残部。
5月,军分区剿匪前线指挥部移师茂名,直接指挥剿匪一线部队。在兵力部署上,军分区作了调整:以四十四军一三一师三九一团和分区独立二十三团为主力,配以茂名、信宜、电白、化县、吴川、梅茂六个县大队的武装。在行动目标上,重点清剿周奇的亲信“粤南指挥部”指挥官陈生及部属朱伟韬、何禄仔、吴希文等股匪。
匪第七支队少将司令朱伟韬是茂名人,自封“南天王”。他率领的土匪号称千余人,其实是国民党军队一个营的残部,这支土匪队伍里有许多老兵痞子,作战经验丰富,武器装备也比较好。这股土匪曾经多次攻打我区乡政府,声言要彻底摧毁茂西区乡人民政权。他们还袭击我县区武装和独立团的剿匪分队,甚至扬言敢与野战部队作战,其嚣张气焰可见一斑。
1950年3月,我独立二十三团在茂西镇江圩与朱伟韬匪帮交火。经数小时的激烈战斗,毙伤匪百余人,余匪狼狈逃窜。
周奇被擒以后,朱伟韬股匪更加出没无常,四处流窜作乱。
5月12日,剿匪小分队经过多方侦察,弄清了朱伟韬股匪的行踪,并再次与之交火。三九一团主力闻讯立即出动,并调集茂名、化县县大队予以配合。经过八天连续战斗,除朱伟韬率20余名土匪骨干出逃外,这股顽固凶悍的土匪基本被消灭。
三个月后,该股散匪被我三九一团侦察排全歼,生俘匪第七支队司令朱伟韬。
1950年下半年,我剿匪部队已将高雷地区的周奇匪部基本肃清,除陈生率30余人潜逃外,其部属匪西江指挥部独立旅政治部少将主任吴希文,匪一支队司令何瑞荣,十三支队司令陈志超、副司令陈东波,匪十七团团长李厚峰等匪首纷纷投降。
匪独立旅属下的四个团400余人也相继被歼。
在南路地区猖獗一时的所谓“南天王”终于走向覆灭。
大量的支前物资安全通过南路地区,源源不断地运往祖国的最南端。
1950年5月,国民党“海南防卫总司令”薛岳构筑的“伯陵防线”被彻底粉碎,人民解放军胜利解放海南岛。
20。扬鞭策马荡草寇(4)
5。“马特洛索夫”式的战斗英雄
1950年8至10月间,广东军区接连召开高级干部会议。老百姓的和平日子没过多久,形势又变得严峻起来:朝鲜战争的爆发和蒋介石“###”的磨刀霍霍,使广东地区面临着既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