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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烟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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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阳光的生命……”顾杰高兴地叫:“哦野人,为什么不写完,还有呢。”诗音说:“留给你补吧!”“好!”顾杰拿笔正要补,见门口立了一个人,顾杰的眼呆了。
  诗音回头看见一个打扮高贵的妇人站在门口,诗音认出是顾杰太太。顾杰太太早知诗音和顾杰在来往,雇人盯了几天,终于今天挡上了。这个女人身体已发福,但没变形,一看是那种富贵的让你敬而远之的人,看得出年轻时长得漂亮,但现在谈不上了,只是一双锐利的眼光,向诗音射来,在诗音身上刮来刮去,让诗音不舒服。三个人正在僵持,这个女人冷笑一声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进来,盯着诗音看了一会儿,诗音感到有股杀气。那人站了一会儿说,走错了房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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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音感到有种无形的压力。自己是已婚之人,顾杰是已婚之人,这样违规。唉!还是自己走吧。诗音欲走,顾杰拉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人在死亡的时刻在想什么吗?”诗音摇摇头,诗音虽然经历过死亡,但都在混浊状态,没有清晰的思想。顾杰说:“人在死前想的还是人,我出事后想到了死,但我死前想的是你。我相信爱情,我马上离婚,不惜代价,只是我成了穷光蛋不知你还爱不爱我?”诗音说:“你在我这里是无价的,没有穷不穷两个字。”顾杰说:“离婚会让公司受很大的损失,所以我一直不能决定,涉及到公司的利益,我……但我这次从死亡线上爬回来才明白,这些都没你重要,你会为我离婚吗?”诗音想想云峰心里难过,但断然说:“唉,取舍总有伤痛,得失总有多少,人生苦短,就野人一回吧。”说完两人笑,笑出了泪。他们彼此感到在这个信息时代,这样古老的爱情来得与时世格格不入。但他们在爱。爱得到证明。
  
情长气短
诗音从医院出来感到后面有人跟踪,她以为是小偷,便飞快开车回去。一路上她在想和云峰的话题,自己想怎样开口不至于伤他太深。回去后上楼,开门见一景观让吓她一跳。她见黄梅坐在云峰怀里,手握摇控器在看电视,见她进来,一惊站起来,随后又很自然地坐下来说:“你回来了?”云峰见她没什么不自然的表情,只问一句:“你吃过了吗?”
  诗音虽有意外,但马上恢复自然淡淡一笑说:“没有,一起出去吃好吗?”云峰说:“好!”黄梅说:“我走了。”谁也没接她的话。诗音这才看到电视里的节目主持是黄梅,便说:“这女孩还真有本事。”云峰说:“是,没想到她参加主持人竞赛获了第三名。”两人没话,一起出来,开车去饭店。两人在一个包间坐下要了两个菜,静静坐着,吃着,各自在想着心事,是该谈谈了,但从何谈起呢?谁也不愿开口,还是诗音打破静寂。毕竟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有责任,诗音的声音自己也能听得到:“云峰,我们分手吧,我看你和黄梅很合适的。”云峰猛喝一口啤酒说:“是吗?我怎不知道?”诗音说:“我刚才看到了。”云峰说:“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诗音:“那你的意思呢?”云峰:“不想再离婚,等你回来!”诗音:“我?可能回不来!”云峰:“我断定那小子不会在公司和你之间做出放弃公司的选择,他坚持不了多久,不就在医院这几天吗?出来以后,他能离婚?为你?放弃家庭、公司的利益?如果那样那我服输。”诗音:“问题不在他,在我,开始就不该和你结婚,我为了逃避自己的真实感情。离开他害了你。”云峰:“没有,你和我结婚是正确的。诗音有她理性,客观的一面,嫁给我是她最理智的选择,当然有她发晕的时候,比如现在,但每个人都会有发晕现象,但决不能一生发晕。诗音在晚年回忆时,最美好的一段历史应该是和我的婚姻。”云峰像谈别人的事一样在谈论他们之间的事。诗音见他坚持自己的观点,一时说服不了他,便想“发晕”。自己“发晕”他也在“发晕”,索性让时间老人处理吧,便说:“唉,既然你不怕别人议论我们,那就再等待一段时间。我想,我尽量不伤害你,但这可能做不到,希望将伤害减到最低限度。”云峰说:“不存在伤害,你只是找你爱的东西,我也是,只是我爱的东西体现在你身上,你爱的东西体现在他身上罢了。我很想变成他但又觉得可怕,他爱什么呢?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奉上的爱,他视为什么呢?我敢说,他一出院,又回到从前,花天酒地,美女如云……整个一个俗人。”
  诗音见顾杰在云峰的描绘下变成一堆屎,心里不适,但不好说,便说:“不要谈他好吗?”云峰一阵激动:“我就不明白,我哪点不如他?他好在哪里,好在哪里?你倒说说,让我死个明白,钱吗?你是不重视的,你不为他的钱,那还有什么,除此之外,他哪里比我好?”诗音哭了:“云峰,你别这样,他哪里好,我说不清楚。他除了比你有钱,我说不出他哪里比你强,但是我就是迷他,我……”
  云峰:“好!好!别说,别再说,我不想听。”诗音说:“你刚才说的那么好,我的爱体现在他身上,怎么一会儿就不明白问起我来呢?”云峰:“是,是我糊涂,我争不过人家,糊涂!但我不放弃。我等,我等,你走吧!你走吧,我等 !”诗音心痛地走了,她不知要去哪里,云峰追出来低声下气地说:“情长气短,我再求你回家住好吗?我们像从前一样一人一房,各不相干。”诗音哭着:“我的感情为什么是碎的?为什么?”云峰:“对不起,是我死缠着你不放。也许有一天我能放,让时间,时间去做吧,走吧,我俩一起回家 。”夜色的寂静托出繁华夜市的喧闹。多少喧闹就有多少复杂的情境,多少人的悲欢就有多少不同故事。
  
我害怕走出家门(1)
顾杰太太再次来到医院时,顾杰提出离婚,太太这次很痛快地答应离婚。这让顾杰大吃一惊,顾杰说:“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同意离婚。”顾杰太太的身上有贵族气质,一张松弛的脸遮不住年轻时的美貌,一身休闲的装扮让人想到别墅里拉着一条狗闲散的不修边幅的女人,是那种有强力靠山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就生活很好的女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她今天意外平静,她说:“你好好保养,出院后,我们是该有个了断了。”顾杰说:“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其实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分居,我是对不起你的,但是我没办法,我给你自由,其实是赎罪,唉!”不知为什么,顾杰突然长叹一声,大约想起太太年轻时的模样,如今人到中年,实在不堪。人生中年丧妻是惨,中年弃妻不是更惨?顾杰想到儿子说:“无论怎样,你们母子是我的亲人,我的父母去世后,只有你们是我的亲人,无论什么时候,你有困难都可以找我,财产你可以多分,够你们今生用的,用不完的留给儿子。”太太自言自语说:“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人都没了,空心似的,钱能有人的灵性吗?你为她和我离婚,明天又为谁和她离婚呢?你能守住一个女人放弃你的自由生活吗?”顾杰长叹一声:“你了解我比我了解我自己更多一些,我也怀疑我自己,但是我知道我目前需要她,至于什么时候需要放弃,我不知道。我想过了,我不能为了未来的不知道放弃知道的。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也会理解的,缘尽自然分,缘来自然合,我可能像普希金的诗里写的那个哥萨克。”说着他将普希金的诗集递给太太。
  哥萨克
  午夜时分,
  一个勇敢的哥萨克
  在厚雾和昏暗中
  悄声无息地骑马在河岸。
  黑皮帽戴得歪斜,
  尘土落满了短衫,
  膝盖处插着手枪,
  马刀垂到了地面。
  爱马松弛着缰绳,
  向前缓缓迈步;
  鬃毛长长,伴风舞动,
  渐渐地消失在远处。
  前方有两三间小木屋,
  篱笆墙已经残损;
  一条道路延伸进村,
  另一条伸向茂密的松林。
  “树林里觅不见的姑娘,”
  小伙子丹尼斯想,
  “夜色已深,


  美人儿应都回了闺房。”
  这顿河哥萨克扯动马缰,
  又用双腿一夹马腹,
  骏马如箭开始飞驰,
  向小木屋奔去。
  浮云伴月映四方,
  将远空照得亮堂堂;
  一个美丽的姑娘,
  依坐窗前略带悲伤。
  好汉乍见佳丽,
  他的心怦怦跳动;
  勒马左转,左转———
  终于在窗边站定。
  “月亮怕羞,躲入云中,
  夜色愈呈墨黑。
  快出来,可人,
  来给马饮点水。”
  “不!走近年轻的陌生男子
  是可怕的事,
  我害怕走出家门
  去打水把马饮。”
  “啊!别怕,可人,
  来吧,郎情妾意多美妙!”
  “美人儿对黑夜中的危险应付不了。”
  “甜心!莫惊慌!
  听我说,可人,别胡想,
  虚惊不值一讲!
  空空浪费好时光,
  别怕,我的至爱!
  与我快马双乘,我们

()
  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有我相伴你就是幸福的新娘,
  两情相依,天涯海角皆天堂。”
  语句轻狂,惊坏了姑娘,
  低头思索,战胜了惊慌,
  羞怯地答应跟他去流浪。
  哥萨克立时欣喜若狂。
  他们疾驰在希望的田野上,
  幸福的花朵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绽放;
  他只对她忠实了两星期时光,
  
我害怕走出家门(2)
就变了心肠。          
  太太看了大笑:“你应该给她看,让她知道她的结局呀!”顾杰说:“她看了。”太太:“她没反应吗?”顾杰:“她说可怜那女孩子没思想,让优秀的哥萨克那么快就忘了她。孔子的思想统领中国人几千年,一个美丽女人加上她的思想应该让所爱的男人爱她爱得长一点。”太太说:“她还真厉害,将你改变成一个爱诗的人,从这点看她比我强。不过强中自有强中手,这样厉害的女人不一定有好的结果。”太太说完双眼放出一道可怕的凶光,一闪又恢复平静说:“你好了,还是好好理理公司的业务,别将你的生命支柱弄垮了。我想过了,公司最终是儿子的。我不希望我们的事,动摇公司的根基。”顾杰细细看看太太,确实老了,这个随自己风风雨雨走过来的人,岂能用“妻子”、“女人”来表达他们的关系?他们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业务合作伙伴关系,没有她的支持自己是什么样子呢?过去自己不爱听她说这样的话,她果真不说了,自己的良心对自己说了。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自己弄不明白自己。顾杰累得闭上了眼睛,太太过来细细看着他,用手抚摸他的脸,他感觉到她在爱他,但是很陌生的一种爱。他不能亲近,他们毕竟分开这么多年,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陌生了。他终于不习惯拒绝道:“你走吧,我想休息,如果有来生,我欠你的,我双倍还吧,今生无缘了。”太太站起来说:“希望有一天你对她也说同样的话,或者她对你说同样的话。如果这样,上帝应该是公平的。”太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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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诗音开车直奔医院,她听说顾杰要出院了,赶来看他,想谈谈出去的住处问题。她想让他住自己的一套房,因为那里她已布置好了,但不知顾杰是否接受。她快到医院时,在拐弯处看到一辆车直冲她来,她向左一拐和旁边的一辆车相撞,她急刹车,只见冲她来的车直撞上来。她看清开车的人戴个墨镜,像在哪里见过,后来轰一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诗音醒过来时,见云峰在她身边。她的头撞破缝了几针,伤不重,但可能眼角落伤疤。云峰说:“好险,三辆车撞了没出人命是万幸,那两个人也住院了。”诗音说:“是不是有个男的戴墨镜?”云峰:“不知道,戴了墨镜也碎啦。是他的车失灵,一切损失他们赔偿,他们态度很好,他说全部由他负责。”诗音突然抓住云峰的手说:“我怕!”云峰说:“你怕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诗音:“那个人我见过,他和顾太太一起到过医院,我感觉他跟踪我,我怀疑,这次是谋杀。”云峰一惊,“是吗?那我们报警。”诗音说:“不用了,她可能不想杀死我,只是想毁我容,否则我不会是这样的。”云峰说:“那也不能放过她!”诗音说:“找不到证据,那个男人既然肯为她舍命,就会保她无事,告也只能是那个男人承担一切,我们抓不到她的。”云峰说:“这个女人够毒的,看来你还是离开顾杰的好,太危险了。”诗音沉默。
  顾杰出院后被公司的事缠得脱不开身,抽时间来看看诗音又匆匆离去,守在诗音身边的还是云峰,诗音暗暗垂泪。云峰安慰她:“别傻了,他是商人,你为什么看不明白他呢?过几天他又花天酒地去了,你为他值吗?”
  果然有一天,顾杰带着醉意来见诗音,他抓着诗音的手语言不清地说:“诗音,对不起,我完了,我又被他们抓去了。为了一点生意,我是三陪,他们给了我小姐,我明知不爱她,但我还是做了。诗音我不配爱你,真的,你高洁,我爱你,可是诗音我不想骗你,我管不好自己,不,是这个利益的磁场控制我,我作不了主。我那无主的灵魂,不,我的主是利益。诗音我娶了你,会伤害你,怎么办呢?”
  顾杰说着伏在诗音身上哭了:“你知道你为什么躺在医院吗?是我老婆雇了人造的车祸,她和我离婚是假的。我不能告她,告她,她会和我们同归于尽,她变成疯子了。诗音好可怕的,这个世界好残忍,容不下美好的东西,我保护不了你,我不是男人,诗音……”诗音看顾杰哭成这样,轻轻摸他的头,将他扶起说:“别哭了,毕竟我们经历过美好的时光,应该知足了,能遇见你,上帝对我不薄了,我们分手吧。毕竟不是野人,我能理解社会人的苦衷,男人可怜,可怜的男人,你走吧。女人可怜,可怜的女人,我也要走了。”顾杰说:“你去哪?”诗音说:“我出国,我这几天想了很久了。”顾杰摇摇头:“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不能没有你,我把我的灵魂交给你。”诗音说:“你醉了,你回去等你酒醒了,我们好好谈谈。”顾杰说:“不!酒醒了我没勇气和你讲真话,我为了做一单生意。我出卖自己,我和一个老女人,一个香港商界的老女人上床,我恶心!”诗音脸色惨白,厉声道:“不要讲!”随后用微弱的声音说:“去吧!去吧!去吧!”顾杰再说什么,诗音闭眼不听,眼里的泪汩汩流出来,不是为顾杰,是为这样一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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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1)
原来顾杰从医院出来,忙完公司里的事,正式和太太谈离婚的事。他想太太已经同意了,什么条件自己答应,应该没问题。他又想了想离婚给公司带来的损失,想想自己这个年龄能否承受这种逆流?一个男人白手起家的艰难他是尝过了,重新来一次无论从身体还是从能力都是成功率很小的。好在自己目前的事业基础,即使太太再苛刻一点,也不至于到白手起家的地步。还有诗音,如果诗音相助,事业的进展可能更快些,他思前想后最后决定“离”。
  他到太太房间,见太太正在网上亲热,见他进来也不回头,问:“有事吗?”他说:“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太太问:“谈什么?”依然不回头。他说:“离婚的事,上次咱们在医院不是说好了吗?你提条件吧,我闭眼签字。”太太回过头认真看他,从头到脚仔细地看着。他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也低头看自己的脚,自言自语:“没什么呀,看什么?”太太说:“我看你清醒了没有?”他说:“哦!我一直很清醒,我们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我这次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们离吧。这样没意思。”太太说:“就为了诗音?她不是车祸脸上落了伤疤了吗?你能和一个伤残女人过多久呢?”顾杰说:“你不知道,我真的爱她,与伤疤没关系,只是这种感情能持续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人活着,每一天应该保证质量,每一天的质量好,才不负一生。我觉得有一个人活得很值,就是胡兰成,别人都骂他,但他活得很自我。”太太说:“你和汉奸相提并论了,我有什么说的,看来我的第二步计划该实施了,这是你逼的喔。”顾杰惊呀:“什么计划?”太太冷笑:“你是个自私的人,自己的每一天保证质量,可想到伤害到他人?我的每一天的质量如何保证?被爱人抛弃倒也罢了,最后连皮都要扯去,我连表面的这层光环也要失去,你逼人到这份上没想过有报应?你以为我是某些软弱的女人,由了你幸福去,自己自杀或承受煎熬?你忘记我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不要爱还要自尊呢!如果传出去,是你踢我出去,我在朋友圈里怎混呢?要离也应该是我踢你出去才公平。”顾杰更惊愕:“你反悔啦?你不是答应了吗?”太太冷笑:“我看你被这个下流女人弄昏了头,智商降得这么低?我在医院说的话怎能是真话?对病人撒谎是治病救人,当时看你可怜没刺激你,你就当真了?回忆一下我可说过离婚两字?我是说该有个了断了,这可是两层意思喔。”顾杰回忆一下,好像是,便说:“那你说怎样了断。”太太笑说:“我以为让那个下流女人出一次车祸,脸上落个疤,你也死心了,没想到你还要逼我走第二步险棋。”顾杰惊呀:“什么?什么?诗音的车祸是你安排的?你,你竟敢?”太太冷笑:“才反应过来?心疼啦?放心,我没想要她的命,只是让她脸上落个疤而已,下一步计划是,你们同归于尽,我坐牢,遗书都写好了。要不要看呢?”顾杰头一阵发晕。“疯了,疯了,报警,我要报警!”太太哈哈大笑:“天真得可怜,痴情得可怜,你竟然为这个女人将你儿子的母亲送进牢里。我早想到了,你报啊!我告诉你,撞车的人会替我坐牢,坐不了多久,他会得到报酬,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的主谋啊。你才疯了,我理智着呢,至少我想到儿子,你呢?你连你的骨肉都忘了,你送我到牢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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