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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侯门悍妻-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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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而且也可以事先验证一番,自然是敢吃的。
    “众位不必客气。”薛北霖笑着颔首,吩咐小太监将他的午膳抬了上来,众人瞧见了,也不好再围着他,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太医院这大厅堂很大,太医们在这儿都有自己的桌案,平日里有什么疑难杂症,方便一起讨论。
    薛北霖刚刚吃了几口饭菜,觉得有些口渴,正欲倒杯茶喝喝,便有个小太监急匆匆跑了进来,恭声道:“启禀侯爷,方才永
    平王府派人进宫来禀报,说永平王今日突然急症,如今晕倒在家中一个多时辰都未醒来了,皇上下旨,请侯爷派几名德高望重的太医即刻赶往永平王府为王爷医治,若侯爷您能亲自跑一趟是再好不过了。”
    “病了?永平王?”薛北霖一听就觉得其中透着阴谋。
    那日在永宁王府,瞧永平王看似老实巴交,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但境界极高的他却觉得永平王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那样的人怎么会晕过去?莫非真的是男女通吃受不住了?
    薛北霖想到此真想大笑几声,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便随意点了几个老太医,请他们去永平王府帮忙医治。
    “侯爷不去吗?”众人早就听说永平王有断袖之癖,一心喜欢定北候的事儿了,如今见他不去,自然觉得他是要避嫌的,可是大家现在都觉得他医术奇高,没有他去倒觉得不妥当了,而且太医们也想多从薛北霖这儿学几手呢。
    “我要炼丹,不去了,若是情况十分危急,再派人来请我吧。”薛北霖笑着摇头。
    众人见此,也没有多言,立即让小太监背着药箱跟他们去了。
    不过,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又有太监来传旨,说永平王危在旦夕,皇帝下旨让薛北霖前往。薛北霖还真不想去,不过此刻也不能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便去了。他才出宫前往永平王府,这消息便像长了翅膀
    一样满京城飞,连正院子里足不出户的梁芜菁和陈夙都知道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 开头颅


    “陈瑆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重?虽然他前些日子因为薛北霖的事儿,名声被穿臭了,但是他身为王爷,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给他气受吧,你舅舅那儿,也没有说不支持他,他这是闹得哪一出?”梁芜菁看着陈夙问道。
    “估计还是因为薛北霖吧,他真是不死心啊,足可见的薛北霖在他心中的地位。”陈夙有些无奈的笑道。
    “你比和我说这个,我一想到他一个男人对薛北霖有这样的心思,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你说,霖姐姐去了,会不会有危险?”梁芜菁有些担忧的问道,她倒是不担心薛北霖会丢了小命,就是担心他会“失身”。
    “不会吧,他上几次和我比武都仿佛还有余力,不至于被陈瑆给算计了,再说他还是个大夫,也不至于让人在茶水和吃食里动了手脚。”陈夙当然知道梁芜菁是什么意思了,说实在的,他也格外不喜欢陈瑆这样的“特殊嗜好”。
    “我还是有点担心。”梁芜菁摇摇头道。
    陈夙闻言叹了口气道:“我让李云聪派人秘密注意着,一有意外状况,就救他。”
    说实在的,薛北霖那厮在陈夙面前也拽得很,陈夙对他的印象可不是太好,加之他总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家王妃,陈夙当然恨不得薛北霖离他们远点。
    不过,薛北霖的事儿还没有完,梁芜菁和陈夙尚未松口气,李云聪又跑到了院子里,急声道:“王爷,
    侧妃在那边闹起来了,该如何是好?”
    陈夙闻言皱眉:“将她给我弄出去,弄出京城去。”
    陈夙对宁双雪真是烦不胜烦了。
    “不行。”梁芜菁立即阻止要去照办的李云聪,低声道:“现在不能把她赶出去,见她带过来吧。”
    “是。(就爱读书最快更新)”李云聪见自家主子没有多言,便应了一声,去照办了。
    “何必如此麻烦?”陈夙看着梁芜菁,低声说道。
    “王爷这话不老实,你方才只是在气头上,我即便不拦着你,你最后也得后悔。”梁芜菁说到此笑了笑道:“把她赶出去容易,可她既然都闹起来了,恐怕也什么都不怕了,万一被人抓住了呢?到时候你要和宁振远周旋都不容易了,不过说到宁振远,如今岐州城内的粮草可支撑不了多久了,眼看着朝廷就要兵不血刃拿下岐州城了,王爷你可得早作打算,不然到那时候,宁振远手里的人,不仅不能为陈瑆所用,也不能为我们所用,倒是被皇帝一举拿下了,这样的局势对我们来说可是最糟糕的。”
    梁芜菁知道,自己一个女人家,有时候考虑的太多,说的太多了,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多叮嘱一些,谁让她家王爷当初装傻,让她养成了替他操心的习惯呢,现在她都有些改不过来。
    “嗯,你放心吧,我已经传信给席先生,让他秘密带兵从海路进京了。”陈夙看着梁芜菁,柔声说道。
    “啊。”梁芜菁
    闻言一脸震惊道:“当时席先生不是说,越晚越好吗?他还要多多锻炼那些兵马呢。”
    “事到如今是顾不得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有时候,战场才是最好的锻炼之地,我对席先生有信心,对我们的人有信心。”陈夙一脸坚定的说道。
    梁芜菁闻言颔首,她知道,如今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也不得不出兵了,否则到时候就无力回天了。
    “对了,岐州城,真的不能送粮草进去吗?”梁芜菁看着陈夙问道。
    “我已派了我们的人四处查了,虽然宁振远挖了一小条密道出来,但是……根本起不了多大的用处,而且稍有不慎便会被朝廷的兵马发现,他们很是小心,如今……梁家被通缉,梁家明面上的势力我们都不能用了,私底下那些又有限,虽然能够弄到一些粮草,但是远远不够大军和城内的百姓消耗,迟早要坐吃山空。”陈夙沉思了片刻,对梁芜菁说道。
    “怪不得宁双雪能够出来,原来有密道。”梁芜菁倒是没有问陈夙之前怎么没有告诉她,事实上,这些事儿要不是和陈夙有关,她问都懒得问。
    “嗯。”陈夙点头。
    两人正说话间,碧瑶走进来低声道:“王爷,王妃,侧妃来了。”
    “请她进来吧。”事实上,梁芜菁方才就听到外头有宁双雪的声音了,只不过她家王爷都选择无视,她干嘛那么事多呢。
    “是。”碧瑶应了一声,将宁双
    雪请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多日没见,真的想念了陈夙了,还是因为受了委屈要找个地儿发泄一下,宁双雪才走了进来眼泪就掉了下来,叫了一声表哥后便泣不成声。
    梁芜菁呢,只装作没瞧见,一个劲儿的玩着手里并不算名贵的茶盏。
    她毫不怀疑,若是她此刻不在,宁双雪怕真的要冲过来往陈夙怀里扑了,可是她偏偏在,宁双雪瞧她的眼神还有些忌惮呢。
    梁芜菁没有说什么,陈夙也没有说什么,屋内便只有宁双雪一个人的哭声了,听着倒是有几分凄凉,不像是装出来的。
    “碧瑶,给侧妃上茶。”梁芜菁有些听不下去了,便朗声吩咐身边的碧瑶,随即看着宁双雪道:“我瞧着你哭的嗓子都哑了,喝杯茶润润喉吧。”
    “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不让表哥见我的。”宁双雪猛的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看着梁芜菁吼道。
    “你没说错,我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想慈悲,我不过是想让丫鬟倒杯水给你,你喝了接着哭,免得这声音实在是难听,本王妃耳朵受不了,可以吗?”梁芜菁看着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不是一般的“恶毒”。
    “你……。”宁双雪闻言气的双眼通红。
    “至于王爷,腿长在他身上,他若是心中有你,我即便不准,他也会去找你,你嫁给他也大半年了,是个什
    么情形你自个知道,就不必自欺欺人了,你难受,我们也憋得慌,索性今儿个把话说清楚,你若是想要继续做侧妃,就给我安分守己,在自个的住处好好呆着,若是不愿意,那就更好说了,你是王爷的表妹,我们不会为难你,到时候放你大归便是,嫁娶就各不相关了。”梁芜菁看着依旧挂着泪水的宁双雪说道。
    “表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宁双雪看着陈夙,一脸悲戚的问道。
    该来的东西还是来了,尽管她不想面对,但是总有一日是避不开了。
    “她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事实上,双雪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日后更不会有。”陈夙看着宁双雪,一字一句道。
    “呵呵……。”宁双雪闻言大笑起来,半响过后,竟然自个往外走去了。
    “跟着她,她若是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打晕了送出京去……跟他哥哥和母亲作伴去吧。”梁芜菁对李云聪吩咐道。
    “是。”李云聪见自家主子没有多说什么,立即按照王妃的吩咐去办了。
    陈夙看着梁芜菁,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他早就希望她将宁双雪给料理了,不要在他们之间纠缠不清了,只是为了牵制宁振远,才不得不一忍再忍,如今倒是无须再担心什么了。
    宁双雪始终是陈夙的表妹,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陈夙的事儿,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帮了他
    们,梁芜菁不是没良心的人,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要人命的人。
    如今宁双雪最好的去住当然是廉州城,陈夙的大本营里,到那儿和她哥哥宁越和岳氏在一起。
    这边梁芜菁打发了宁双雪,了断了一件心事,而永平王府之中,薛北霖已给永平王陈瑆把了脉,和几位太医探讨起来。
    “侯爷,看王爷的脉象极为错乱,心跳的也十分快,怕是要出大事啊。”
    “侯爷,王爷都昏迷两个时辰未醒了,该用的法子我们都用了,我等无能为力啊。”
    薛北霖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不过并不是对这些太医的,而是对躺在床上的陈瑆。
    只见薛北霖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了一排银针,从中抽取出了最长最粗的一根,抬起手来便要往陈瑆的头上刺下去。
    “住手。”一直在一旁抹着眼泪的永平王妃吴氏见此大惊失色,厉声叫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那这么长这么粗的针扎我们王爷,你这是在救人还是在要命?”吴氏看着薛北霖,怒气冲冲的吼道。“王妃误会了,在下不过是想看看王爷的颅内是否有淤血,我师父说了,人昏迷不醒,高热不退,脉象混乱,多半是头颅内出了问题,我不过是想银针刺穴确定一番而已,这还是最轻的,若头头颅内真的有血块,那是要开头颅取出的。”薛北霖笑着说道。“你……。”吴氏闻言吓得面无
    血色,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辩驳。


  ☆、第四百九十三章 翻脸无情


    “敢问王妃,我这针是扎下去,还是不扎?若是不扎,便不能判断王爷的病情,无法开方子为王爷治疗,若是扎下去,王妃也瞧见了,这针又粗又长,始终对王爷有些危害。”薛北霖见永平王妃十分忐忑和焦急的样子便笑着问道。
    “这……就不能换那些小的针吗?”吴氏颤声问道。
    “王妃有所不知,这针是要刺进头颅内的,需要很长才成。”薛北霖一年说着,一边拿自己手里的针在永瑆的头上比划着,那情形看着十分吓人。
    “这……这……。”吴氏又急又气,仿佛有些难言之隐似得,在那儿干着急。
    薛北霖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他就知道今日之事有猫腻,不过……他也好,各位太医也罢,都没有拆穿,他有的是法子让陈瑆这大戏唱不下去。
    “王妃,既然您觉着不妥,那在下也没有法子医治了,在下与众位太医就先告辞了,若是您觉着要治了,再进宫请旨,只要皇上下了圣旨,咱们太医院随时听候差遣,在下告辞了。”薛北霖说罢就要起身。
    “侯爷且慢。”吴氏却喊住了薛北霖,欲言又止,好一会才道:“侯爷,妾身不瞒侯爷,王爷的病情,妾身一清二楚,只是不愿太多人知晓,还请各位太医去前厅用茶,我与侯爷好好说说。”
    她一个女人,留下薛北霖单独说话,是十分不妥的,加之陈瑆又晕了,若是传出去对她的
    声誉会有很大影响,薛北霖看得出,她是不愿的,是害怕的,却还是咬牙这般做了。
    薛北霖倒是无所谓,他本就不在意这些,更不在意旁人会说什么,便笑着应了下来,对几位太医道:“几位老大人先去前厅喝茶,我随后便到。”
    “是,侯爷。”几人应了一声,立即出去了。
    薛北霖这才看着王妃道:“不知王爷得了什么病,还请王妃明白告诉。”
    吴氏闻言抬起头看着薛北霖,眼中满是幽怨,弄得薛北霖鸡皮疙瘩都险些起来了。
    “不瞒侯爷,王爷这病都是因你而起的,打从那日在永宁侯府见到了你后,王爷回府就茶饭不思,后来又出了那样的传言,更是让王爷心中难受,成日里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理人,今日一早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头,这才晕了,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觉着,王爷不肯醒来,是因为你,烦劳侯爷能够陪陪他,这样他一定能够很快醒来的。”吴氏说这话时很是难以启齿,而且说着说着,语中的怨气和憎恨也愈发藏不住了。
    “王妃怕是在拿本侯寻开心吧,本侯师承一代神医,该有的眼力劲儿那可是不缺的,王爷头上没有丝毫伤痕,不可能是撞的,脉搏虽有些乱,但并无大事,更何况……。”薛北霖说到此突然扬起手往陈瑆的手腕处刺了过去。
    “啊……”吴氏吓了一跳大叫起来。
    紧接着陈瑆一声嚎叫,也从床
    上坐起身来了。
    “人身上除了我们已知的穴位外,还有许多隐穴,一旦刺到痛入骨髓,王爷觉得如何?我入针还浅了几分,若是再深一些,那痛的才叫舒坦。”薛北霖一脸自得的笑道。
    陈瑆他不是爱装吗?他让他装个够,看看他能够忍到几时,不过事实证明,任何人都是怕疼的。
    “薛北霖,你太过分了,王爷你看看他,亏你还对他恋恋不忘,人家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我说的没错吧,他上次就是故意耍你的,故意让你受人嘲笑,身败名裂。”吴氏见薛北霖如此对陈瑆,立即叉腰大吼大闹起来。
    “你给本王出去。”陈瑆方才的确觉得浑身疼得无法忍受,才没有继续装下去,还叫出声来了,但是剧痛来得快去的也快,所以他一下子就缓过来了,此刻见吴氏在这儿吵闹,立即让她出去。
    “王爷,他这么对你,你竟然还赶我走,要走的是他。”吴氏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吼道。
    事实上,让她配合陈瑆把薛北霖骗来,还要将那些碍事儿的太医赶出去,她千百个不愿,但是她看准了薛北霖对陈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想着让薛北霖来也不是件坏事儿,起码可以让陈瑆死了心,日后不要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儿来了,哪知道陈瑆到现在都维护着薛北霖,实在是让她生气。
    “出去。”陈瑆一下子掀开被子从床榻上站起身来,冲着吴氏吼
    道。
    “好好好,陈瑆,你日后不要后悔。”吴氏也觉得实在是没脸皮留下了,心中也格外生气,转身便离开了。
    “王爷既然没病,那在下也告辞了。”薛北霖提起身边的药箱,便要出去。
    “慢着。”陈瑆却叫住了他,上前几步拦在了薛北霖面前,看着他道:“薛北霖,本王前些日子和你说的话,没有一句谎言,因此任何人看不起我,笑话我,我都没有辩驳一句,但是……你那日是不是在骗我?”
    “不错,我薛北霖对男人可没有一点儿兴趣。”薛北霖沉着脸点头,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反正……那日他不过是答应了梁芜菁,帮她的忙才和陈瑆周旋的,如今一点儿必要都没有了,他何必再委屈自个?
    “你为何要那么做,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在意你骗我,但是你……。”陈瑆一边说着,一边冲过去欲抓住薛北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王爷,够了。”薛北霖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再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我薛北霖不爱男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个,日后不要缠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平心而论,他和陈瑆的确没有什么仇恨,甚至幼年时陈瑆对自己还特别照顾,可以一想到那种照顾是别有用心的,一想到陈夙上次说,他幼年时陈瑆亲过他,他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
    因为你我失去了什么吗?”陈瑆怒吼道。
    这些日子,他备受煎熬,因为宁振远派人传信来了,有关他和薛北霖的事儿都被传到了岐州城了,而且……还传的不堪入耳,连他许多秘辛都被抖出来了,宁振远特别生气,陈瑆也知道,自己的名声被毁后,自己要再得到宁家军的襄助,只怕宁振远肯,宁家军里也有许多人不肯,这对他十分不好,可是一想到薛北霖是他深爱的人,他就舍不得伤害,可今儿个薛北霖的态度,却让他寒心至极。
    “失去了什么?”薛北霖冷笑道。
    有些事儿,梁芜菁并没有瞒着他,虽然那天让他算计陈瑆之前没有说清楚,过后还是将宁家军的事儿和他说了,他当然知道陈瑆所指何事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
    “该死……既然我因为你身败名裂,旁人都说你是我的人,我若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我自个。”陈瑆已经有些由爱生恨了,猛的挥着拳头就向薛北霖砸了过去。
    薛北霖是早有准备的,立即挥掌避开,哪知道早有准备的陈瑆却猛的在桌脚上重重一踢,顿时触动了机关,白色的粉末从房顶倾泻而下,屋内顿时灰蒙蒙一片看不到四周,薛北霖只觉得眼睛有些疼,便知道陈瑆在这面粉里加了料,他好歹也是神医了,而且耳力极佳的他立即全神贯注听着四周的声响,避开了陈瑆的袭击,眼看着就要冲到
    门口了,脸上却传来一阵刺痛,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冲出了陈瑆的寝房,到了外头。
    “侯爷这是怎么了?”几个老太医见他全身都是白白的面粉,狼狈不已,立即上前问道。
    薛北霖生平最在乎自己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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