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假装看不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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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她就直接把我扶到了床上。她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去别的小姐那里找来了退烧药,给我倒了杯热水,喂着我把药吃了,又给我裹上了一个大羽绒服,盖好被子,关灯后她八字寄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子里从后面抱着我,我们就那样睡着了。
朝来寒雨晚来风9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好多了,她是习惯了晚睡晚起的生活了,还在熟睡。
我把自己从被子抽了出来,我还裹着大羽绒服呢。躲到床的另一个角落小声打了三个电话。我打给官容美告诉她我在朋友家病了不去上班了。我给小娟打电话告诉她我没事,只是过两天再和她联系。我很想打给遥遥,犹豫再三却在还没有接通的时候就挂断了,我不敢。
她也醒了,面向我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似曾相识的Ru房又一览无余。
我开玩笑说:“大姐,您能不能稍微穿上点衣服,你这样太诱惑,俺受不了。”
“没事儿吧你?你又不是没看过,多看看习惯了就好了,知道不?昨天要不是遇见我你早冻死了,要是那样你想看你都看不到了!”,说着她起身去卫生间了,回来的时候穿上了居家服。
“跟姐说,想吃点什么?”
不经意间的一句话顿时温暖了我疲惫的心房,很多人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只有三样东西,权钱色,我没有权利,没有钱,她又不缺少色,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姐姐会对我这么好?我带着感激直视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喂什么,吃什么。快说,吃啥。”
“我想喝粥。”,我说。我觉得在酒后能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白米粥就上点小咸菜那是十分舒服的。
“小东西,净给我出难题!”,说过之后她去厨房拿了一个盆,然后说了一句等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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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一年也在家里做不了几顿饭,家里根本就没有米,她是去别人那里找米去了。
座上锅,她又回到床上陪我,听我给她讲述昨天的事情,她没有给我什么好的建议,也没有作出什么评价,光是叹了几声气,又一次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她的孩子。
在她的家里我感觉特别温暖,我充当了被照顾的角色,那是一种怀抱感吧,我喜欢那样的感觉,后来的几年里我曾拥有那种感觉,不过不是她给我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官容美在电话里非要来看望我。我告诉她在朋友的家里不方便,她却坚持一定要来。
我一口气喝了两碗粥,感觉全身暖洋洋的。
刚刚喝完官容美就到了。妓女姐姐又给官容陈述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官容美好像成了我的娘家人,一个劲对她说谢谢,妓女姐姐也不示弱,说是和我这孩子有缘分,老天!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今天怎么就变成了孩子了。
“你们聊吧,我出去转转。”
说完妓女姐姐就到别的房间串门去了,她是以为官容美和我有暧昧关系所以腾出地方让我们絮叨絮叨吗?我不知道。
官容美这时才环顾四周,大概是因为没有找到第二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吧,看着床问我:“你们昨天睡在一张床上了啊?”
“啊,是啊,怎么了?”,我说。
官容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怨,极力掩饰着还是被我看出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因为我们睡在一起而不高兴,难道她喜欢我?怎么会,她是完完全全地知道我和遥遥小娟三人关系的。
“老大,您想哪里去了,我昨天都快死了,就是有那心情也没那能力。”
不管她因为什么不高兴吧,我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官容美笑了,“我就是看你到底有多风流,你爱跟谁上床跟谁上床,你又不是我老公。”
为了表示对妓女姐姐的感谢我请她们吃了晚饭,临分别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段天北,她说,她是她天生丽质,又是东北人,所以叫段天北。
我会因为和小娟的事情失去遥遥吗?我不想,真的不想,因为我爱她。对她的思念每天加深一些,折磨着我,我象是吸食了海洛因想要解脱却欲罢不能。
我从公司出来到电话亭用公用电话打给遥遥。
“喂?喂?请讲话,您是哪位?......奇怪,也不说话,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既亲切又残忍,恰似温柔一刀紧紧穿透心窝,心痛,后悔,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后悔两个字。我忍住眼中的泪水,努力不让它流出来,就让它流到心里吧。
那几天小娟没有和我联系却去找了遥遥。在遥遥公司的楼下,她们尴尬的见了面。小娟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对不起又有什么用,遥遥没有做出任何表态,表情麻木。小娟并没有打算用和我结束来换取遥遥的原谅,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这让人头疼的关系,她只是告诉遥遥无论在爱情上将来是怎样的情况都不愿意失去遥遥这个多年的朋友。不管她们其中的哪一个和我分手,或是两个都离开我,对她们来说已经失去了一个恋人,为什么还要在失去一个朋友作为陪葬。遥遥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无奈地点了点头后,她们就各自回去了。
官容美知道我内心的苦楚,那段日子对我特别关怀,工作上稍有空闲的时候她就约我到楼顶的平台去俯瞰,她认为宽松的环境可以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宽松吧,我每次都是唉声叹气地询问她我应该怎么办。官容美每次都是无可奈何地送给我一个成语“顺其自然”,应该是吧,还能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了。
元旦过后,我终于等到了遥遥的电话。我拿着电话,既紧张又担心。
“遥遥,真的对不起!”,一接电话我就急着向她继续道歉,我害怕她会说出我们分手吧那几个字。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下班回来吧。”
挂上电话我激动极了,谢天谢地,遥遥终于没有想要和我分开的,她还是爱我的,不是吗?
我高兴得像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地告诉官容美这个消息,当我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我又茫然了,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三个人怎么相处?
朝来寒雨晚来风10
下班后我急匆匆地回去,到了门口我却踌躇不敢进去。我想念她,盼望见到她,我负了她,害怕见到她。
开门进去我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眼前一阵眩晕,险些栽倒在地。小娟也在,桌上摆好了饭菜,那是两个人一起准备的,这个时候让小娟来干什么?我想不通,不光是我想不通,小娟也是带着惶恐和莫名来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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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说些什么,可是面对二人我实在说不出任何话,小娟也是沉默。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总要有人说话。
“都别罚站了,都过来吃饭吧,不高兴的事情谁都不要提。”遥遥说了第一句话。
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从头到位尾说的话可以用手指头数得过来。遥遥有言在先,我和小娟都没敢提那天的事情。遥遥给我夹了几次菜,脸上毫无表情,我说了几次谢谢,对于同床共枕地遥遥我居然尴尬到除了谢谢无话好说的地步。
吃过饭之后小娟说要回去,那种气氛没有人会想要多待一分钟。遥遥对我说:“你去送送吧”。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遥遥是不是真心要我去送的,我不敢说不去,也不敢马上起身。
“不用了,你们聊吧。”,小娟看出了我的为难。
“去送送你吧,没事儿。”,说着遥遥推了我一下。
出了门口我问小娟是怎么回事儿,小娟说是遥遥让她来的,为什么要她来她也不知道。我问她我到家之前她们说了什么没有,她说遥遥就是让她帮着做饭,其他的遥遥没问,她也什么都没敢说。我送小娟上了车,一再叮嘱她这些天晚上千万不要给我打电话。
把小娟送走后我忽然明白了,她不去问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不去问我和小娟的关系,不问我们是不是做过爱,是因为她还很爱我,不想和我分开,把小娟叫来吃饭是想我们三个人还象从前一样。
回到家里我始终不敢直视遥遥地脸,她说累了想早点休息。我企图通过Zuo爱增进亲密,躺在床上我有意去抱住她,抚摸她,挑逗她,她却说:“困了,早点睡吧。”
人改变不了发生了的事情,事情对人的影响却是挥之不去。
第二天一上班官美人就兴致勃勃来问我和好了没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好了吗?陌生了;分开了吗?还在一起。郁闷的问题,郁闷的答案,还得郁闷地解决那郁闷的状态。她说,时间会帮助我们,我说,但愿吧。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那么度过,我下班早早回家,遥遥也是。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也偶尔Zuo爱,但是还是不能达到以前的状态。我明白遥遥也在努力不去想那令人头疼的一幕,人的思维就是奇怪,越是想要忘记的东西,却偏偏记得清楚。问题到了非要解决不可的地步,我必须和其中一个分开,相比之下我还是对遥遥的爱恋远胜于小娟。我只能和小娟分开了,但是我不能直接去说,那样不是最好的办法,下定决心,为了留住遥遥,采取和平演变的方法,先是疏远她,逐步达到结束的目的。
努力疏远小娟,努力挽回遥遥,那样的日子持续到了春节。全国人民都在欢天喜地地庆祝,我却高兴不起来。
官美人要回深圳过年去,提前一个礼拜就走了,说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问她什么事,她没说。除夕晚上打电话来给我拜年,说是回来后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挂断了电话我妈问我是遥遥吗?我说不是。我妈问我为什么没带遥遥回来吃饭,我说她去了外地亲戚家。我妈嘟囔着说,亲戚?亲戚比我这未来的婆婆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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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11
张鹏那小子比我还惨,我不过是因为遥遥和小娟没有过好年,他干脆就不过这个年了。他因为侵吞了公司的业务款项进去了,赔偿损失,拘留十天,正好在里面把年过了。我还去看了他一次,这哥们一脸沮丧,跟我说平平淡淡才是真,风口浪尖的日子以后再也不过了,我没有跟他说我和小娟的事情,小娟毕竟是她以前的女朋友,加上我是打算和小娟分开的,所以没有必要说。对他来说,到里面待几天未尝不是件好事,正好对他来说是个教训,出来好老老实实从新来过,毕竟年轻,干什么都还有机会。
初八一上班官容美就来找我宣布好消息了。我问她什么事情,说吧。她说不行,让我跟她去,拉着我的胳膊来到楼顶的天台上。呼啸的北风中,头发吹的迎风飞扬,她却抬起双臂做出了一个拥抱太阳的姿势,大喊了一声:“我,官容美,离婚了。”
宋丹丹在小品里说过,有人花钱点歌,有人花钱按摩,这个匪夷所思的年代离婚也会使人如此快乐。我问她将来怎么打算的,她说留在北京,茁壮成长,开始新的生活。我问她还会结婚吗,她说,会的,一定会的,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人结婚。我又问她,什么时间合适?她说反正现在不合适,我接着问她,什么人合适,她说无可奉告。
也是在那天的晚上,没想到回家之后遥遥带给我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
晚饭遥遥准备的特别丰富,对我也比以往热情,吃过饭我要去刷碗,遥遥拦住了我说是有事情对我说。于是我坐在床沿,她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
她说她爸爸那个集团在深圳有一家分公司,她要到那边去工作,也就是和我分手。
听到这个消息我如雷灌顶,无法接受,我是以为我们会慢慢好起来的,怎么就转眼间没有机会了,我想不通。
“为什么?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我说。
她不语,我又说:“我会珍惜你,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开始疏远小娟了,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很想给你机会,你知道吗?我爱你。我也不想分开,我努力了,可是我忘不了那天我看到的一切,这样下去对我们大家谁都不好,却解决不了问题。”
“爱我,那我们就好好过啊!别去了,好吗?”
遥遥哭了,她说:“你听我说,你知道我多想和你长相撕守吗?可是发生了的事情是改变不了的。”
说着她起身走近我,搂住我的头,抚摸我的头,哭得像个泪人。
我在遥遥的怀抱和泪水中明白了。不是她想和我分手,是因为那件事情不能继续了,虽然我们都努力继续我们的爱情,虽然我们都很爱对方,但是它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天意难随人愿,造化弄人,我就当那是天意吧。我躺下,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走?定了吗?”
“定了,后天上午的飞机,我爸送我去机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说:“明天晚上我回家里住,我没告诉娟子,你也别说,等我走了以后你再告诉她,娟子是个好女孩,好好珍惜她,也许上天注定你们就应该在一起吧。”
我听了她的话什么也没说,我根本就是不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睡,紧紧抱在一起,又不说话。曾有的点点滴滴浮现眼前,我舍不得她走,没有办法,只能今晚将她抱紧。
第二天我又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在家里帮遥遥收拾东西。她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大的旅行箱里。她站到床上把挂在墙上的照片摘了下来。
“这个给我留下吧,好吗?”,我说。
朝来寒雨晚来风12
“有用吗?不如该忘记的就忘记。你说呢?”,遥遥语气低沉却又有力。
“不,我想要。”
遥遥叹了口气说:“好吧,就留作纪念。”
我接过遥遥手中的大相框用手擦拭着上面的尘土。
中午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了最后的午餐。吃饭的时候我想要把房子的钥匙从钥匙链上拆下来交还给她,她阻止了我,强忍着痛苦开玩笑地说那房子是她奶奶留下来的不会有人住,用不了两年那里就要拆了,如果和小娟来附近买东西还可以来那里歇歇脚。时至今日那房子早已经拆了,那把老钥匙依然在我的钥匙链上挂着。
吃完饭回到家里她就要走了,我说箱子太沉,要把她送到出租车上,她执意不肯,担心会忍不住在外面哭出来。
她临走的一刻要我再抱她最后一次,相拥再深难抵万千眷恋,在对方的耳边同时说出了我爱你,保重这几个字。彼此深知此地一别,能不能在见到都是未知。
拥抱许久,湿吻许久,终于分开,她抬起我的胳膊,在我的手心里放下那枚小娟买的戒指,慢慢的把我的手合上。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那一刻,我的天是黑。
人去楼空,徒有伤悲。我回到床上,面朝天躺着,幻想若干年后我和遥遥在人群中偶遇,我西装笔挺,她胭浓粉香,纷乱交错中我们相视一笑,然后笑谈从前种种宛如春梦一场,梦醒后了无痕迹,心灵尚且纯净,携手从头开始。但愿,但愿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抬起手去擦润湿的眼眶,放下的手臂落空直接摔在床上,不再落在遥遥的身上,于是我抚摸床单上遥遥从前躺着的位置,心如刀割。
我起床在卫生间里疯狂地用冷水洗脸,让自己重新振奋。迅速收拾自己的衣服,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我一手提着大的满载我衣物的编织袋,一手抱着嵌有遥遥照片的大相框出了家门。
我不想拿着这些东西回家,那样家里人会知道我和遥遥分手的事情。遥遥已经被我伤害了,一定不可以再伤害另外一个。我想要把东西直接放在小娟家里,然后去她那里住。
来到小娟公司楼下,她下楼来找我。
“怎么了?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她惊讶,问我。
“遥遥走了,去深圳了,不回来了。”
“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没告诉我。”
“已经走了两天了,东西放你那儿吧。”,我答应遥遥等她走了再告诉小娟所以说是已经走了两天了,如果我告诉她遥遥还没走,她一定回去挽留,遥遥去意已决,挽留也是白挽留,除了添麻烦没别的用。
“那你晚上回我那儿吗?遥遥怎么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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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明天回,明天晚上再跟你说”
小娟看我一脸的难过,也就没敢多问多说,拿上编织袋和大相片就回公司了,我呢,回我父母家了,遥遥刚走,我不想马上就到小娟那里去住。
第二天也就是遥遥登机的那天,我把官美人叫到了公司楼顶的天台上。我看看头顶的天空,感觉到风雨后有些平静。我告诉她遥遥离开的消息,她还还笑的出来,笑着说她刚刚从深圳老家回来,遥遥就去了深圳,真是来来往往。她问我怎么打算的,我说遥遥走了已经成了定局,我不能再对不起小娟了,一定要好好对她,这样遥遥的离开也算是有所意义,成全了我和小娟,况且我也是爱小娟的,以前是一半,不,是少一半,现在应该把全部的爱给她了。官容美听了之后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预先知道这个结果一样。她说祝福我们,语气又那么无力。
朝来寒雨晚来风13
听到轰轰的声音,抬眼望去一架飞机疾驰而过,我不知道上面是不是运载着我心爱的遥遥。
在深圳,有人提前一个小时就在机场焦急的等待姚遥。
他叫孙立伟。在我认识遥遥之前,孙立伟在北京遥遥父亲所在的公司上班,是遥遥父亲的秘书。他比遥遥大五岁,喜欢遥遥,以前经常给遥遥买着买那的,并且深得姚爸爸的器重,姚爸爸也本想撮合他和遥遥凑成一对,但是遥遥就是对他没有感觉,这是遥遥告诉我的。后来,我和遥遥谈恋爱了,孙立伟也调到深圳去工作了,作为公司的储备人才在那边当一个中层管理者,以便于有朝一日在深圳独挡一面全权负责那边的业务。
孙立伟见遥遥走了出来,迎上前去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