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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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东方笑举起那闪着琥珀莹光的酒杯,轻轻啐饮了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北堂兄,你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巧笑倩兮地问了一句。
“免了。”他一向对这杯中之物不是很感兴趣。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东方笑举起那闪着琥珀莹光的酒杯,轻轻啐饮了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北堂兄,你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巧笑倩兮地问了一句。
“免了。”他一向对这杯中之物不是很感兴趣。
“那晚皇上喝多了,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抓住个人就猛亲,可是喊了好多个人的名字的噢。”东方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那可有东方兄的名字呀?”北堂调侃道。
他也知东方笑虽相貌出众,但那皇上却不知是何缘故对这位新科状元不太上心,东方笑表面上虽不甚在意,但暗地里不能说没耿耿于怀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东方笑也知这北堂浩是在消遣自己,但注意到那中央画舫上那人的动静,东方笑也没心思和这损友在这磨嘴皮子了,速战速决方是上策。
“鄙人的名字倒是没有。但是却有一位我们熟悉的人的名字,北堂兄不想知道是谁吗?”东方笑盈盈一笑,本是倾国倾城的容颜,看在北堂眼浩里却和阎王没有两样,忽然背脊上一股寒气串上,竟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谁?”虽然很不想问,但是看着地方笑那笑容却又忍不住好奇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句。
“呵呵,皇上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口齿也不甚清楚,恍惚间我也只听清了三位而已。”东方笑倒没有说出只听见三个人名的真正缘由——他把皇上的嘴给绑起来了。
“也就是西门英、行书、月泽而已。”
“……”北堂浩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那个人的名字。
虽然那人深得皇上欢心,事事都甚为倚重,仅从担任今年科举的主考官便可觑知,而皇上又极为好色,男女不拒。也知那人和皇上之间不可能没有猫腻,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从别人嘴里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他不问,却还是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那皇上和那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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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西门英新中今科榜眼,和皇上不还熟,所以皇上叫的是他的名,但是另外两位的很明显是字呀,行书,月泽……行书,行书……听说我们的礼部尚书的字好象就是这个哦。”东方笑继续卖关子道。
没想到北堂浩还没听完便脸色大变地起身,转头望向那灯火通明的中央画舫上恬静地坐在皇上旁边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却瞬间即逝,随即便提起衣摆,一运气,便使起轻功,掠水而去,行色匆匆。
“北堂兄,如此美酒,你真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注视着北堂浩离去的方向,也不急着挽留,就只形式地问了一句,话语之间甚至还有些调侃的笑意。
真是心有灵犀呀,一点就通。
原来那礼部尚书正是今年科举的主考官——司徒静,北堂浩心上心心念念的人。
得知皇上和司徒静有染,以北堂的性格又怎能平静,不马上去兴师问罪怕是他的名字也要倒着写了。
略施小计,摆脱了北堂浩这个缠人的家伙,东方笑也要开始今晚的行动了。
看看天上的新月已快到中天,那皇上怕也快耐不住性子了吧。
果然,这边厢的慕容昭阳应付这些新老官员的敬酒也快到极限了,那西门美人只得惊鸿一瞥,便匆匆离去,接下来就要对着这一大群鼻子眼睛都一板一眼的家伙,才小半个晚上慕容昭阳就发现自己快要审美疲劳了。
正趁他们喝得醉了,不在意的时候,逮得个空便要开溜。想着等下便可到那因为科举事宜多而烦琐久而不去的温柔乡逍遥快活,慕容昭阳便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忽然间精神百倍起来。
小心翼翼地下了富丽堂皇的大画舫,到来时便准备好了的一艘拴在画舫尾部的小船上,支开贴身太监,就准备悄悄离去。
小心翼翼地下了富丽堂皇的大画舫,到来时便准备好了的一艘拴在画舫尾部的小船上,支开贴身太监,就准备悄然离去。
果然不出所料。
东方笑远远地看着慕容昭阳上了小船,为了避人耳目,连个太监都不带,便自己划着小船离了那画舫想要快点上岸。
又是为了快点到那花街柳巷等烟花之地去风流快活吧,他也不怕得花柳病!
连个曲江夜游都还没完便急着离席,还真是他的典型作风呀!这样的时机若是错过了,怕是天也饶不了他。(你抓住了老天也会很郁闷滴……—_—b||| )
东方笑足尖一点便离了画舫向那慕容昭阳那方向而去。几个蜻蜓点水的动作后,竟到了慕容昭阳的船上,其飞檐走壁,神出鬼没的功夫只怕真是登峰造极了。
那慕容昭阳本在专心地划船,无奈其自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也只是划得动,哪里划得快去,只是这时不知何故又是愈加吃力。待到转头看时,只见船尾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衣袂飘飘、玉树凌风,谪仙般的人物,当即吓了一跳,待要大声呼叫,又恐被画舫上的官员们发现,那时怕是不喝个天昏地暗怕是无法脱身了的,于是又马上用双手堵住那张大的嘴巴,但这一松手,那船桨竟脱离船身沉将下去,结果他慌忙之间伸手去捞,身子一倾,竟“扑通”一声落水里面了。
看着面前人儿手忙脚乱的一阵折腾最终竟以落水这么尴尬的方式结束,若不是顾忌是在河上,进士官员们又近在咫尺,东方笑怕是差点要放声大笑起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
也不忙去救,看慕容昭阳的架势还是会点游泳的,但是怎么又似乎很怕水呢——因为他不停在水里扑腾。
“参见皇上!”忍住笑,东方笑还是有礼的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见鬼!见自己落水了,这自己御笔钦点的状元不挺身而出就算了,至少也该伸下手把他拉上去嘛!这举手之劳也不动一下。
“禀皇上,臣是在曲江夜游,所以在这附近。只是不知皇上这是要去哪?”东方笑明知故问。
“拉朕上去!”又被他撞见一次自己的窘状,慕容昭阳不火冒三丈才怪。
“这——皇上早早离席,不是要游泳吗?”东方笑还在装傻。
“见鬼!朕这是被你吓掉水里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看见我想要游这冰凉透骨的水的?
“那臣真是罪该万死!陛下别急,臣这就帮你喊人来救您!救驾——皇上落水了——唔……”这话还没喊完就被慕容昭阳堵住了嘴巴。
说完东方笑还真的扯起嗓子喊道:“救驾——皇上落水了——唔……”可惜这话还没喊完就被慕容昭阳堵住了嘴巴。
那慕容昭阳下水时虽慌,但这时也扑腾几下,喝了几口水后也抓住了船沿,整个身子靠在了船边上,一手死命抓船沿,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捂住东方笑那差点惹祸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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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要趁这天黑,别人不注意的当会出去偷香的人,若是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更何况他还落水了,若是被他的那些相好知道,岂不丢脸;若是不幸让公孙弘老顾命知道了,可就不仅仅是丢脸问题了,少不了还要听一大顿教训,搞不好还要关禁闭也不定。做皇上都做到他这份上了,他容易吗他!
“嘘——别叫!”
“为什么?皇上不需要人来救驾吗?”东方笑纳闷道。
只要眼前的人伸个手出来拉他一把就解决了的问题却被他如此小题大做,慕容昭阳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你成心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朕要去哪吗?”
“这个……皇上要去哪?”东方笑还在装傻。
“东方笑!你不要以为你上次救了西门英朕就应该让你为所欲为!”终于,慕容昭阳十九年来自我感觉良好的修养在东方笑一再的明知故问下宣告破灭。
“你若再不伸手拉朕上去朕就……就……”虽是气急之下,慕容昭阳却一时之间想不出要判什么罪。
“哦,皇上就要把臣怎么样?”东方笑见皇上生气了,倒也不慌,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
“就把判你个满门抄斩!”慕容昭阳生气地吼道,显然他没怎么听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以他的人生哲学,总是认为威胁一下,对方便会顺从自己的。
“噢,满门抄斩呀,那可是个大罪呢!但是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不把陛下您拉上来的话,陛下就判不了臣这个罪了?”但是显然他没想到这一套对东方笑不管用,因为他向来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这一层慕容昭阳确实从来没想过,若是自己在这河里溺毙了,确实不能拿东方笑怎么样。一想到这里若不是他正泡在水里,恐怕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陛下说臣该救还是不救呢?”东方笑也不理会慕容昭阳那千变万化的脸色,仍是好整以暇、居高临下地问道。
“哼,不要你救!”慕容昭阳也来了脾气,要他求面前这个人,还不如叫他去死!他不救自己自救!
“救驾——救驾——”也顾不上丢脸不丢脸的问题了,首先要从水里上去才行,不然以现在已入深秋的寒凉天气,再泡在水里可是要得风寒的。想到这,慕容昭阳便再顾不了形象,扯起嗓子喊了起来。
“救什么驾呀?又没有刺客。”东方笑嘲笑慕容昭阳不敢在后面加上自己溺水的言语。
“你……放肆……”渐渐地,慕容昭阳有点体力不足,又喝了几口水。
真是倔强的人呢!更合自己的胃口了。
不过得快点找个理由结束他泡在水里的窘状才行,不然不说他会风寒,就算是自己也会心疼得受不了的,而且瞧那因了水的湿润而紧贴在身上,愈显出胸膛的玲珑曲线,那因寒冷而挺立起来的两粒小樱桃,那因为叫骂和不时咽水而柔滑鲜艳的红唇……真是无不处不惹人犯罪呀。
“呵呵,陛下就不用叫了,反正他们也听不到。”这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的吆喝声,饮酒作乐的声音甚至能飘到岸上许远,这慕容昭阳本为了避人耳目,专拣背光阴暗的河段划,结果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被一大片芦苇遮住,出了画舫的视野范围,加之因其溺水声音又弱,真真是自讨苦吃了。
“而且就算他们听到了也最多找那么一下,不会超过一刻钟的。”
“……”你怎么知道?慕容昭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眼睛瞪着眼前这可恶的人。
“陛下敢不敢和臣赌?”
赌什么?慕容昭阳继续用眼睛瞪他。
“就就以一刻钟为限,赌他们会不会找到陛下,若他们真在认真在找陛下,臣自然护送皇上回宫;若他们没一直找陛下,一下子就放弃,那陛下今晚就请移驾臣的别苑小憩,怎么样?”
“就就以一刻钟为限,赌他们会不会找到陛下,若他们真在认真在找陛下,臣自然护送皇上回宫;若他们没一直找陛下,一下子就放弃,那陛下今晚就请移驾臣的别苑小憩,怎么样?”
天下皆知皇上本性风流,夜间经常流连花街柳巷是常有的事情,这曲江夜游又哪是他真想出席的,耐住性子喝了几盅怕也是看在有俊俏的新科榜眼出现才来的兴致,榜眼一走,便怕是中途离去寻花问柳了也是意料之中,谁又还会在意皇上夜晚究竟在哪过夜,反正早朝时若有紧要之事公孙大人自然会派人把皇上找来的。
这个隆盛朝的“常识”就连刚入仕为官的东方笑都懂,但是很明显我们的皇帝陛下自己却不是很有自知之明。
“好。”
水里的青年刚虚弱而干脆的应出一个“好”字,便被船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之势提了起来,下一刻便安然地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东方笑也不说话,几步凌波踏水地便掠了上岸边的芦苇丛中隐蔽起来。
“你——”慕容昭阳又被他吓个措手不及,大惊失色地刚要质问他在干什么,结果张了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原来东方笑嫌他聒噪,出手点了他的哑|穴,还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蹲在芦苇丛里。
()
你要做什么?
慕容昭阳用眼睛问身旁这个脸上笑得像狐狸般的臣子。
“嘘——看戏。”东方笑轻声应道,“陛下忘了方才叫过救驾吗?看,您的臣子和大内侍卫出动了。”
慕容昭阳顺着东方笑的视线望去,果然,那画舫上果然有了点动静。
第六章
“方才似乎听到皇上在喊‘救驾’,司徒大人你是否也有听到?”画舫上一位老臣说道。
“是皇上的声音,但隐隐约约却听得不甚清楚。”船上一位身长玉立、面如冠玉的青年说道。
定眼看去,竟是方才坐在皇上身边的礼部尚书司徒静——也是今年科举的主考官。此人年纪轻轻就入仕为官,未几便官拜一品大员,朝中升迁如此之快,恐怕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可见皇上对其的宠幸非同一般。即使许多人背后议论纷纷,猜测其是靠着美色惑君,但其位高权重,向来又甚为皇上所倚重,这众说纷纭也仅仅是道听途说,从未考证过。但与皇上有关的事情,向来都得向其禀告,再做定夺的。
方才皇上离去,他不是不知道,他对这种事向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若依皇上一向的行程,必是去京城久负盛名的烟花场所合欢苑与那的小官姑娘欢好了才对,怎么又会听到他的呼救声呢。
“来人啊——”司徒静喊道。
“在!”一干大内侍卫齐齐拱手听命。
“派多几艘小船去附近的河道看看,是否有陛下行踪。”他深知陛下水性不好,又对河水有非同一般的恐惧感,若是划船时失去了平衡落水里面了那可如何是好。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要加派些人手去找他才是。
哼哼,看吧,朕的重臣和侍卫都很认真地在找朕呢。
慕容昭阳口不能说,只好用眼神挑衅身后的东方笑。
“嘘——”
朕又没有出声,你嘘什么嘘,还在人家耳边嘘。
“还没完呢,陛下。”东方笑也不知是故意的还在怎的,竟又在慕容昭阳耳边吹了一口气,搞得慕容昭阳差点尖叫起来,若非被点了哑|穴的话。
居……居然有人敢趁机调戏他这个皇上!
回头,继续瞪他。
呵呵,小昭阳吊着眼睛瞪他的样子怎么那么可爱呢,就像平时家里样的小猫一样。
“皇上——”一声呼唤打破了两人对视放电的境况,原来是司徒竟自己驾一艘小船来到了芦苇边上找他来了。
朕在这里……
想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哑|穴被点了,目前发不出声音。
转头瞪着东方笑——快点给朕解开|穴道!
正在这时,竟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只见一人竟拣着大家看不到的死角,踏水而来,未几便上了司徒静的小船。
当然司徒静第一时间发现了来人,而且没有像慕容昭阳那么丢脸的落水。但是映着画舫上的灯光,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而那人背光站立,也看不清神情,只是全身散发着一阵阴森森的气息,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来做什么!”司徒出声,口气很是不善。
“你和皇上究竟什么关系?”那人不答反问。
“我和皇上是什么关系,又干你何事?”司徒也没好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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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就那么在乎那个花心的人?”那人苦笑道。
不知为何,这句话听在司徒耳中竟很不是滋味。而且皇上要花心便花心,就算后宫三千也是情理之中,又关他什么事?
“好!你要找他,我就偏不让你找!”
大胆!
司徒静正要呵斥那人,却被那人手指一点,便觉身上一麻,头一晕,就要直直向前倒去,但下一刻却被那人抱住,打横抱起,几步就飞上了岸。
这个探花武功这么好,怎么不去考武举偏来考文举呢。
这是司徒静失去意识前脑袋里闪过的最后的疑惑。
这个探花武功这么好,怎么不去考武举偏来考文举呢?
这是司徒静失去意识前心里闪过的最后的疑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礼部尚书被人劫去了,慕容昭阳却爱莫能助,真真是气死他了!可惜他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这,这是什么世道呀!
天子脚下的京畿重地,真是没有王法了,竟有贼人掳人!还是在天子眼前(人家不知道………_…);掳走他的当朝重臣。
看来不能指望那被贼人掳走的司徒静了,慕容昭阳转而希望其他的大臣或者侍卫——哪怕一个都好,能快点发现他。
可惜老天爷似乎打了个瞌睡,没听到他内心焦急的呼喊。
“报告石大人,附近的河道都找遍了。”一个侍卫拱手报告道。
“有发现皇上行踪吗?”那石大人还是有点担心地问道。
“没有。只是靠近芦苇丛那边的近岸处发现一艘小船,似乎是陛下所驾,但并未见人。”
“岸边?恐怕皇上早已上岸。”边上又有一着武官服饰的人走出来说道。
“左大人,依你所见,皇上——”那老臣征求着同僚的意见。
“哈哈哈……石大人就不必担忧了,皇上恐怕早已到城里去逍遥快活了。”那左大人哈哈大笑道。
‘“左大人何出此言?方才听闻皇上大呼‘救驾’之声可是千真万确的呀!”
“但是那呼救之声也只是一闪而逝,石大人可曾听到第二声?”那左大人说道。
“还请左大人指教。”想想那呼“救驾”之声确实只听到那么一声便没有再听到。
“呵呵,石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依皇上的性子,这时恐怕已经在京城的哪个烟花之地了,这呼‘救驾’声怕也只是皇上的金蝉脱壳之计呀,这样我们忙着在河上找皇上,而皇上自己早已上岸……”
“这……何以见得?” 虽然深知以皇上一向的作风,左大人说的确实有理,石大人仍有点疑惑。
“那靠岸的小船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愣了一会,石大人恍然大悟,“噢——”
“哈哈哈,左大人果然高明呀,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
两人心有灵犀地哈哈大笑。
“那……石大人,还用继续找吗?”一个侍卫请示道。
“不用了。不要坏皇上好事。回去,我们再继续喝!”
说着一大队人马转眼之间便从河面上消失得干干净净,画舫上继续欢声笑语,歌舞升平。事情从开始到结束,竟进行得迅速无比,甚至连一些在画舫上的进士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又继续喝酒狂欢起来。
这边厢,慕容昭阳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你个自作聪明的臣子!回去看朕不把你千刀万剐,满门抄斩了!
慕容昭阳心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