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楼-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闵总管微笑着摇头,眼中流露出佩服与欣慰。
“若老爷与夫人还在,不知道会多欣慰、多高兴看见小少爷长大了,且走起老爷的路子。”
“闵叔,我让你查的事有什么眉目了吗?”
“虽然当年楚德威的车队同样行经那里,但不见得与他有关,可能性可说极其低微。”
司徒然敛眸以对。“你作出如此大胆的推测,凭借的是什么蛛丝马迹?”
“当年老爷与夫人一出门,没有几日,二老爷也跟着出远门,奴才后来暗地察访,找着了老爷去世后没多久因长约到期而离开府里的小厮,他说,二老爷那时说有位远地的朋友过世,他得去吊唁,后来大老爷遇劫的消息传回来,府里正要派人通知二老爷时,二老爷竟恰巧回府,仿佛早已知晓老爷与夫人遭遇不测,丝毫不见惊骇。”
司徒然沈思许久。
他一直不愿证实自己的爹娘当时是被谁所杀害。
若是楚德威下的毒手,那么,他与映冬之间又该如何?
他该恨她吗?
从跟着楚德威来到京城开始,他便暗地里注意着楚府众人的一举一动,查探楚家的底子。
楚府家大业大,官商关系良好,是正派的生意人,犯不若为了他爹手中区区的盐引而起杀机。
至于叔叔,虽然有可能为了家业、为了掌权而动邪念,但爹与叔叔是亲兄弟呀,他不相信这种残害手足的事,叔叔做得出来!
“闵叔,去证实那件事,如今,我要知道爹娘是谁杀的。”司徒然一脸肃杀之气,双目泛着红光,握拳的手背因为极力隐忍而浮出青筋。
“是,奴才会让人查清楚,不过爷,听闻二老爷离开了山西,往京畿而来,您想,二老爷会是打听到您还活着的消息了吗?”
“不。”司徒然摇首,“当年我才十二、三岁,与现在的模样大不相同,再者,我已改名换姓那么多年,叔叔不太可能认为我还活着。”
“但是爷,奴才还是找着了您呀。”
“闵叔,你是爹最倚赖的心腹,当年爹娘带着输米至天津换取盐引回山西的路上,你为了保护他们而身受重伤,若不是曾行走江湖,记得楚家商徽而循线找到京城来,恐怕你还是找不着我的。”
“老爷与夫人……奴才最终还是没能保全老爷与夫人的性命。”闵总管难过得老泪纵横。
“闵叔,别自责,这是谁都不愿见到的结果,现在我只想查出当年置爹娘于死地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你现在的任务便是将这件事查清楚,至于叔叔,那是另外一回事。”
“是,奴才知晓,我会让人将这条线摸透,尽早查出杀害老爷与夫人的凶手。”
“你下去吧。”
“是。”闵总管躬身退下。
司徒然望着桌上的瓷盅,走了过去,伸手掀开盅盏,里头的补汤已经没有了热烟,盅身冷冰冰的。
望着里头的汤,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它之前的炽热,就如同映冬自始至终给予他的温暖。
如果他们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识,或许他的心会为她的温柔倾倒。
他希望闵叔查出的事实与她的家人无关,若真如此,那么他会用尽一生好好的呵护她,疼惜她。
()
但如果是令人失望的结果,那么……司徒然深幽的眼眸变得阴沈、严厉,搁在桌案上的手握紧了拳。
他会做他该做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虽然司徒然以为自己的样貌已和过去不同,且也改名换姓,要认出他是当年的严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倒是错估了盐商的情报网络,能找着他,可见得叔叔并不认为他已死。
打开一只木制的小方盒,盒子的大小不及手掌长宽,里头铺着朱色的绒布,绒布上躺着一个圆形的玉牌,玉牌上刻着交喙展翅的双鹰。
拇指滑过玉牌,司徒然专注地打量着它。
这块玉,是当年盗匪劫掠时他在地上捡着的,多年来,他一直找寻着与这玉牌相关的人。
当年选择在燕子楼待下,为的便是他们因托镖行走江湖所累积的人脉与见识。
他曾留意过楚家上下所有人,从没见过谁身上带着这样的玉牌,连拐个弯问映冬,单纯的她只觉得这块玉好看。
“爷。”闵总管见司徒然盯着木盒里的东西,久久不语,便出声叫唤。
司徒然合上盖子。
“他约在哪里?”
“城西广和茶楼。”
广和茶楼?司徒然微蹙起眉。
他知道楚映秋曾在那儿遭人设计,当时的老板刘福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当初因为风月楼老板下药迷昏楚映秋,刘福的茶楼曾与风月楼一样让朝廷下令抄了。
但最近茶楼易主,买主是外地人,将茶楼改建,在一楼兴建了一座戏台,让人边品茗边看戏,生意不错,是近来京畿知名的茶楼之一。
那里不像以往的茶楼是一间间厢房,因为辟了戏台,三面环以楼廊作为看台,危险性倒是降低许多。
司徒然望着闵总管,眸底有着冷得教人发颤的寒光。
“闵叔,叔叔的帖子既然能送到燕子楼来,看来咱们也该现身赴约了。”
虽然司徒然以不回府来发泄被逼婚的不满,但对于映冬,他仍然存有欲望。
每回她到燕子楼来,他总会关上房门与她云雨,只是那样亲密的交合非但无法使她觉得自己是受宠的,反而让她有种被轻视的窒息感。
阴暗的书库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轻声娇吟不由自主地随着红艳小嘴呼出的热气而飘出,书架虽然是钉死在墙上的,但仍撑不住激烈的晃动而发出嘎吱声响。
映冬站立在书架前,衣裳狼狈地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雪白的肩头,颈上的肚兜系带早已松开,仅勉强地挂在颈上,早晨让小翠梳理好的发髻松了开来,如瀑般的乌黑发丝披散而下。
让人难堪的是,此刻她的罗裙被他掀到腰上,亵裤褪至足踝,毫无遮掩的俏臀以羞死人的姿势朝向他。
身后的司徒然呼出粗喘的气息,扶着她的柳腰,身子站得直挺,精壮的腰杆激烈的撞击着,埋在花|穴里的亢挺摩擦着嫩软的甬道。
在书库里欢爱,还以这样站立的方式与他纠缠,让她深觉羞趣,身子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战栗一波波地从两人的交合处袭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
“撑着。”司徒然将手臂伸到她腰前揽住,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
“呜……然……不行……”映冬无助地摇首低吟,双腿间的快速抽撤几乎捣坏了她,尤其她只能攀着书架而无法拥抱他,让她倍觉空虚。
“不想要我吗?”
他锐利的黑眸盯住她眉山微皱的小脸,见那嫣红的小嘴儿让皓白的贝齿咬嚿住,他剑眉深拧,腰深深一顶,在她窄热的幽径里撞击。
映冬忍不住仰起小脸痛吟一声。
司徒然将手伸向前方,寻找花瓣间敏感的花心,态意地揉弄,指腹不停地拨弄如玉珠般硬实的蕊心。他的动作无疑带给她更多无法承受的快感,随着律动而摇晃的蓓蕾早已染成了鸡血石般的艳红色泽。
“求你……好难受……”
他停住律动,将她翻转过身,深埋在她温暖花径中的勃发男性因为这无法继续得到满足的短暂停顿而微微颤抖。
托住她的臀,他伸手挥去一旁桌上的文房四宝,将她推向桌面躺平。他俯身在上,双臂撑在她耳旁,望着因情欲而双眼迷蒙的娇俏小脸,欣赏着白皙的容颜因为他的关系而染上了嫣红。
他的腰开始规律地冲刺了起来。
门外因为刚才文房四宝落地的声响而引来伙计敲门询问。
“是我。”司徒然沈声回了句,打发了外头的人。
映冬慌乱的想起身,但他立即压住她的双腕,在她耳旁低语。
“如果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羞人的事,就别出声。”他咧嘴邪佞的一笑,似是惩罚般快速地抽插。
她必须狠狠咬住唇瓣,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呻吟。
见她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司徒然低咒一声,捂住她的嘴。
他该死的要不够她!
原以为洞房之后,他便可以不用再理会她,但那一夜的滋味太甜美,让他一直无法忘怀,只要见着了她,他的欲望便会跟着苏醒,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诱人的折磨!
他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男人有需要时也会上秦楼楚馆寻欢,但从没一个女人如她一样占据他的身心。
“张开眼睛看着我。”
黑长的眼睫沾着香汗,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映冬努力让自己从晕眩的情欲中清醒。
望着她被水气洗涤得灿亮的眼眸,司徒然的心底掠过一丝挣扎,却又硬生生地将它压抑,攫在皓腕上的大掌紧紧地握着。
两人对望许久,喘息声急切而紊乱。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喃着,不愿让她听见,动了下腰臀,再度让埋在她体内的热杵动了起来,狂野地抽撤,深埋在她体内的热烫变得更加炽热与胀痛。
映冬咬住唇瓣低吟,双腿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腰,将他紧紧地箝住,胸脯随着律动而弹跳,晃出一道道美丽的弧。
充血的蓓蕾像两个小红果,他张口吮住雪峰顶端绽放的粉嫩,在唇间滚动,舌尖逗弄着敏感的尖端,酥麻的刺激感在她体内激起阵阵涟漪。
她感觉腹部不停地痉挛,私密处流淌出动情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司徒然捧高她的臀,律动着身体,她的臀因为高高耸起而更能感受到他闯入的力道与深度。
映冬不住喘息,吟出的声普微微颤抖。
如雪般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迷人,小脸因情欲而微拧,贝齿咬紧唇瓣,阻止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吟哦。
她无助地凝视司徒然的黑眸,看见了他的俊颜上因为欲望而有了温度。
每回欢爱时,她才能在他脸上看见以前温柔的神情,那层接手镖局后出现的薄冰,也只有在这时才会融化。
她喜爱此时的他,哪怕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对她好,给她温柔……
()免费TXT小说下载
一滴清泪在未曾察觉时无声无息地滑落。
原来她爱他啊……映冬露出凄楚的浅笑,有些自嘲。
她竟然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爱上了他,她想,或许早在他们初识,他将竹蜻蜒搁在石阶上,送给了她,悄悄地对她敞开心房时,她的心便被他占据了。
司徒然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激烈地抽送着热烫的欲望,让她受不住地泣吟出声。
强健的身躯僵了下,他伸手想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却在半空中顿住了,收紧拳隐忍,随即握住她头顶上方的桌沿,腰臀强力地抽送,将木桌摇晃得吱吱作响。
“不……我不行不——”
腹部一阵激烈痉挛在她体内产生剧烈的热潮,无法阻止的暖流以令人羞耻的速度泛滥,倾泄的情液将两人濡湿,滑落在石板地上。
映冬虚软地躺在那儿,已无力回应他的律动,只能像个无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继续驰骋。
司徒然的律动变得短促而急遽,暖嫩的幽径将炽烈的热杵紧紧吸吮住,每一次的抽撤都带给彼此无尽的刺激。
战栗感窜向他腿间,驱使充实在她体内的火烫加快速度,疾驰抽送,直到腰臀一阵痉挛,火烫的欲望涌出热液,将她窄紧的花|穴完全填满。
他撑着身子看着她,她雪白的肌肤因为欢爱而透出粉红的色泽,手掌在她的丰盈上意犹未尽地揉弄,抚摸顶端充血的蓓蕾。
映冬侧着脸急促地喘息,身子却因为他持续的抚弄而哆嗦,平坦的腹部激烈地收缩,体内混着爱液和浊液缓缓地流出,只点着微弱烛光的书库里充满了纸墨与欢爱的气息。
司徒然从她体内退去,一阵摩挲让两人都咬紧了牙隐忍那阵骚动。
他撕下衣袍的一角,将她的大腿分开,探手轻轻为她擦拭。
纵使他平日对她总是那么冷淡,但每次欢爱之后,他总是会撇柔体贴地替她擦拭干凈。
映冬撑着身子,有些无力地从桌上坐起,司徒然见状,伸手拉了她一把,替她将罗裙拉下,遮住雪白的双腿。
他将自己清理干凈,穿妥衣物后;静静地看着她娇羞地整理衣裳。见她双颊上泛着晕红,他不由得伸手握起她一缯乌黑的长发,抚着那光滑细软的发丝。
“近来越来越闷热,镖局里也该添置夏衣了。”映冬微低着头,有些害羞地看向他。两人亲密的交合已算是例行之事了,但她总还是无法在事后多瞧他一眼。
“镖局需要节省不必要的开销,先前赔偿金德银号已几乎花光了银库里的积蓄,剩下的还得支付工薪,没有多余的银两替所有置衣。”
“那么也该替你添置……”
“不需要。”司徒然往房门走去,打开门唤来小牛,“送些热水到我房里去,夫人要沐浴。”
“是。”小牛的头连抬都不敢抬一下,就怕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两位主子待在书库里这么久,总不可能是在里头看书吧?
司徒然转身对她道:“你到我房里去沐浴吧,沐浴完就回府去。”
“等一下!”映冬唤住要踏出房门的他,“你今日会不会回府?”
他沈默了半晌才开口:“不会。”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隐隐作痛。
虽然被他强健的体魄所拥抱,但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与安稳,身子虽热,但心却凉冷。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正视她,才会愿意像寻常夫妻般与她住在一块儿?
第七章
郎心如纸鸢,断线随风去
()好看的txt电子书
他退一步,她总可以进一步吧。
映冬天真的这么想。
成了妻子更能照应他的生活,或许过些日子他便会明自,她是真的对他好。
有时想想,或许她是真的充满私心。
她不像其他姐妹,都遇到了与她们真心相爱的男人,她虽接手燕子楼,生意上的事仍是由莫总管或是陈叔出面,能遇上男人的机会自然少,更不用说她生得并不似其他姐妹们那般美丽。
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她该庆幸的是爹不是让她嫁给一个她全然陌生的男人。
“胡老板,有没有更凉爽些的料子?”
房里靠墙的地方摆了一张长桌,上头堆满了一匹匹的布料,映冬将手搁进布料里,实际体会布料的舒适感。
每年她总会到巧缎庄来替燕子楼的上上下下添衣裳,夏季选用透气、舒爽的料子,冬日便选择厚实点的。
镖局里的男人个个粗手粗脚,衣裳总是这儿破那儿绷,在衣着上确实是不小的开销,但楚家从不亏待下人,奴仆们很少愿意离开楚府,因此,那日司徒然辞退了镖局里的一些人,才会引来那么大的骚动。
映冬倒是很讶异爹竟然不动声色,似乎不打算插手这件事。
今年,就算不替镖局里的人添衣,她仍想为夫君添置,因为这是她头一回以妻子的身份替他打点衣裳。
一旁打开的圆角橱里摆了满满的布料,胡老板搁下从橱柜里取出的布料,想了下。
“前些日子从邕州运来一批苎布,重只数十钱,轻凉离汗。”
“够凉爽吗?练武之人镇日待在烈阳下,布料不够凉爽很容易闷出病来。”
“四小姐,你有所不知,古人曾云:‘雪为纬,玉为经,一织三涤手,织成一片冰。’指的就是这料子的轻、凉、透气,绝对适合。 这回苎布的织级有七升、十五升两种,四小姐是要哪一种?”
“两种都取来让我比较一下。”
“我这就去库房取样布来。”胡老板马上到库房去。这笔生意要是成了,可是不小的进帐。
映冬走向窗旁的椅子坐下。稍早才下了场雨,如今雨已停,只剩舒爽的凉风伴着阵阵水气扑面而来。
小翠倒了杯茶搁在映冬手旁的方几上,迟疑许久才怯怯地开口。
“小姐,既然姑爷不爱你管他的事,为何还要替他打理夏衣?”每回小姐总是拿热脸去贴姑爷的冷屁股,委屈得不得了,她在一旁看了都想替小姐打抱不平。
“只要让陈叔拿给他时说是娘准备的,他会收下的。”
我还是认为不用对他好!小翠不高兴地在心底回嘴。
映冬望着窗外。巧缎庄后院里的竹林飒飒响着,风吹了进来,拂上她的面颊,却无法拂开她眉间的愁绪。
她心甘情愿打理他的衣食,不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
忆起司徒然对待她的态度总冷得像是藏雪的冰窖,许多次都狠狠地伤了她的心。
“轻容纱、暗花纱、春罗、花罗,对了,还有毫州轻纱,这些我都要……爹,都买给我吧?”女人柔软娇嫩的声音从临房传来。
对方撒娇的语气,将映冬从心碎的回忆中拉回来。
“你这孩子,知道这些有多贵吗?竟然还要毫州轻纱?”
“嗯——爹——”女子娇嗔着道,“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疼,玉婵想要什么都会买给玉婵的,买几匹布做些夏衣,难道爹不想看我打扮得美丽动人吗?”
一墙之隔的映冬露出浅笑,想着许久前,她也曾像那个女孩般,无忧无虑地撒娇,央求着爹娘替她缝制新衣,因为她想穿给司徒然看……
“是、是,谁教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呢。买买买,你想买什么布,做什么衣裳都成。”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宠溺。
“爹最好了。”
女子指示伙计将她要的布料与衣裳的样式记下,随即听见门扉打开又关上的声响,伙计离开后,女子娇柔的嗓音再度响起。
“爹,这块缎料如何?伙计说很适合裁成嫁衣,我想赶紧找师傅缝制,好赶得上我与司徒然成亲时穿。”
映冬如遭雷劈,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玉婵,我明白你在初见司徒然时便喜爱他,但你真的因为想与他在一起而甘愿做妾?你要我如何向你娘交代?”
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爹放心,司徒然并不爱楚映冬。”
“就算你这个小家伙想嫁,也还得司徒然愿意娶你呀。”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疼宠。
“爹请放心,若玉婵猜测得没错,司徒然怕是迷上我了,若我开口要他娶我,他不会拒绝的。”
隔邻传来门扉再度开合的声音,巧缎庄的伙计似是取来了纹饰样纸让女子挑选,话题再度回到衣裳上。
窗外竹林飒飒,几只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