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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村庄的风流韵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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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仗,巧云还是第一次参与,兴奋而又好奇,干得特别卖力。可是,不一会,就觉脚麻腿酸,胳膊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啊,这样的事,跟书本上学得相差十万八千里哩。过去守着文字的时候,只觉得劳动也是快乐的,没想到真的干起来,远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滋味。不过,周围人的热烈和欢快还是感染着她。再加上,农人们了解这些城里娃,平时让她们干最轻快的活,这个时候,也多次嘱咐她俩该歇的时候就歇着,不用不好意思。

  也不知干了多久,巧云听到柱子过来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所有人都歇下来,走向一个拐角处。从他们嘻嘻哈哈的笑语里,知道他们是各自小解去了。他们似乎一点也不避讳什么,手提着裤子就从黑影里出来,又走向另一个发着暗光的罩子灯旁。哦,那里有几只桶,正冒着“腾腾”的热气。

  “来啊,先喝点绿豆水,别中了暑。”是柱子的声音,但看不到他人在何处。

  “快啊,喝水水哩。”是李有才故意逗笑的声音,怪里怪气的,惹得几个妇女笑起来。

  “二流子——不,李有才,嘻,”一个妇女扫了柱子一眼,“改过来不扣工分吧?”

  柱子没有回应,只是呵呵地笑,笑过又用了毛主席的一句经典语录:“犯了错误不要紧,改了就是好同志。”旁边有几个小孩子学着他说话的样子,凑到李有才面前:“二流子哥,不,有才哥。”也转身,“队长,不扣工分吧?”又是一阵稀稀拉拉地笑声。

  毓秀和巧云也过去,喝了一碗绿豆水。毓秀抬起头,就见李有才直朝这边看,似乎打招呼的样子,只好报以浅浅的微笑。



  不知怎么了,毓秀有种特别的感觉,那个李有才的变化似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似乎又解释不清。毕竟,那是大男人的事,自己一个女孩子家,也只是凭感觉就是了。不管怎么着,来到秀水村,即使成为这里的村民,也跟他没有太大的瓜葛,反正尽量避开一些就是了。但巧云仿佛不在乎这些,还是笑嘻嘻地一口一个“有才哥”地叫。每到这时,毓秀就感觉出有才异样的眼神里有一些慌乱的东西,隐隐地,有些后怕。

  自己这是怎么了?毓秀问自己,刚刚还觉得这人不错呢,怎么又往歪处想了呢?她又暗笑了一下,回到其他妇女中间。

  正好有才也走近前,有个妇女撺掇他:“有才,好久没见菊花了呢,你把她藏哪里去了呀?”

  有才“呵呵”地傻笑着:“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嘛,怎么会是我藏起来?”

  “有没有上手啊?”又一个妇女调笑了一句就捂着嘴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

  “是啊,是啊,趁着这热乎劲,生米做成熟饭得了。不然啊,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你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有才只是嘿嘿笑,朝另一边走了。边走边扔下一句话:“臭娘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所有人都投入到紧张的而欢快的劳动中了,没有人注意到有才干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人直起身子边捶背边疑惑地问了句:“有才这小子藏哪儿去了?”人们仿佛才省悟过来,“是呀,好长时间了呢,也没言语一声。”

  一个妇女插话说:“这是人家的秘密,也要告诉你吗?说出来你们也不信,有才和菊花到垛后面藏猫猫去了呢!”

  一句未了,一圈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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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菊花遭强暴
这个晚上,有才心里特别复杂。刚才妇女的那句话,又勾起了他诸多心事。是啊,也难怪城里人看自己不顺眼,就连菊花这样不成|人形的居然也不把自己当人看,可见,这三十年真是白活了。

  回头想想,也真是奇怪,自己的习性这么多年没人能管得了,自打看到这几个知青,便于不觉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当那个张嘴就笑的巧云来了后,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嘴也甜了,腿也勤了,连“二流子”这名号叫得人也越来越少了。而巧云那一声声“哥”叫得心里直发痒,但他还没糊涂到自信她会爱上自己的地步。爱?呵呵,他不禁笑出声来。农村这些老爷们、老娘们知道爱是什么玩艺儿呀!娶妻生子,也就是这么一个传统,办起事来跟那些猪啊狗的没什么区别。两个人凑到一堆,然后生一大堆孩子,就这么一辈辈传下来了。

  可就是这么朴素的生命传承方式,他李有才也拥有不了,心里不免有些窝火。他不懂什么叫爱情,可他打心眼里觉得城里的女娃娃们好看,说起话来莺声燕语的。巧云那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梦里都出现了好几回哩。

  那自己还追个破菊花干啥?也还是说不清,可能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吧?母亲三个儿子,就剩下我一个了,虽说给定了个“烈属”,那也只是块牌牌,过年过节多拿几个鸡蛋,多分几斤大米就是了,至于更多的好处,他李有才并没见到。但他能觉出来,人人都尊敬他的母亲,只要有好事就先想着他们家。连自己这么不成才,队里还是照顾着。

  当然也有另一层意思。虽说不懂哈子叫爱情,动物的冲动还是有的。那次跟菊花在医院里陪床,就觉出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吸引他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不,还不是咬,是想抱起她圆滚滚的身子,扒光她的衣服跟她做那事。他从来没做过,没做过并不等于就不想。他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但有一次晚上做艳梦,就梦见跟菊花在高粱地里做那事了。他感到特别快意,一高兴就醒了,醒了才知道褥子湿了一大片。

  那天他看见李茂生的老婆偷苞米,心里一直系着一个大疙瘩。那不会是真的,他对自己说,自己好做梦,那恐怕也只是一个梦吧?但那个梦也太真了,比跟菊花做那事要真得多。何况,李茂生就真真切切地跪在自己面前。还有,那天也是接近夜半,从他家路过的时候,传出来的那香味就是煮熟的苞米的味道。是的,把这一切串起来看,这个民兵连长敢情是监守自盗。明地里一口一个大公无私,暗地里也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干得天衣无缝。如果不是自己这两次奇遇,谁会相信那个口口声声“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家伙居然是个披着人皮的狼。

  还有更邪乎的,李茂生竟然狗胆包天,和什么嫣红勾搭成奸。那娘们,还真是惹眼,别看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比菊花好看多了。可她男人是当兵的,沾惹她,罪名可不轻。连自己这个烈属都有贼心没贼胆的,那个李茂生也不怕惹出大乱子来。女人是惹祸的狐狸精,这话一点不假。瞧现在沸沸扬扬闹的,连上边调查组都下来了,听说连长也撤了呢。想必,这李茂生有好戏看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令他欣慰,菊花不再像以前那么执拗了。当然也得益于前几天菊花娘病了,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感动了她。住院的那几天,自己就像个孝子一样守候在床边,虽然菊花开始说自己赖皮,可“赖”了几天之后,她也认了,而且,开始有了笑模样。还是柱子说得对,只要自己坐正了,就会有女人喜欢。

  这个晚上,他一直盯着菊花在灯影里晃动,偶尔也会打眼瞅瞅巧云。当然,菊花跟巧云没得比,可也不算很难看。而且,就自己这模样,有个菊花也算烧高香啦。好在,那天菊花爹说了,不管怎么说,菊花得找个当庄的,好照顾老爹老娘。他踅摸了一圈,除了自己,还真没个比自己更合适的。自己跟菊花这事虽没定下来,可哪个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菊花大概也意识到了,没有男人向他抛眉眼,也没有媒人敢向她提亲。甚至那天二姐还跟自己开玩笑,说如果自己学好喽,她来保这桩大媒……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看来真是想媳妇想疯了。还别说,长这么大,还真没尝过女人什么味道呢。他也曾牵过菊花的手,尽管她很快就甩开了,没有好好体验一下到底是啥样感觉,但还是觉心里是跳得跟平时有些不同。特别是那天,菊花还把他送出了医院大门,自己猛地抓住她的手,她也没像原先那样很快抽回去。瞅她那一眼,看上去脸上还有些红晕。看来有些门道,他给自己壮胆,这样子还不能说就是自己的了,得像狗蛋他娘说的那样,生米做成熟饭才行。

  喝绿豆水的时候,他正巧看见菊花那块花毛巾下的眼神似乎在向自己传递着什么,他心里“噗噗”乱跳。再加上昏晕的灯光下,菊花似乎也漂亮了些,特别是刚才那个笑,跟巧云的差不了多少。他有些心痒难耐,说不清自己想干什么,就是有种抱一抱菊花的冲动。趁着黑影里没人看见,他很快地拉了菊花的手一下,菊花也没有显出生气的样子。何况这一下亲密接触,竟让自己第一次尝到了触电的滋味。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凉,仿佛一只被网住的兔子,左冲右突,就是找不到出口。

  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他恨恨地想:武力解决未尝不是最好的办法。

  他鼓足了勇气,四下打量了一下忙碌的人们,感觉没有谁注意他,便以拿木锨为名凑到菊花跟前说有件事想告诉她,她也竟没有拒绝,跟他来到那个大草垛后面。

  他感到自己呼吸粗重,眼看要窒息了,菊花的催促才提醒了他。

  “到底什么事?快说呀。别在这里傻呆着,让人家笑话。”

  他在心里不断地鼓励自己要勇敢,口里却嗫嚅着:“我,我……”还没等菊花进一步质问,便猛地抓过菊花的手。

  菊花一惊,想甩,但甩不开,还没等反应过来,有才猛地将她扑倒,就来撕扯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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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反抗,但那个男人死死地将自己压住;想喊,但嘴里像是塞上了什么东西。她只觉得胸腔发闷,脖子热辣辣地,粗重的呼吸夹杂着臭哄哄的气味扑鼻而来。

  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难过,面对滋意蹂躏她的男人,她木雕一样一动不动,泪水汩汩从眼角涌出来。

  
第三十章  李茂生自尽
距离村庄二里地,有一座百米见方的水库,月光如水的夜晚,景色有些惨白。

  李茂生穿戴齐整地站在水库的一角呆愣着出神。这是他一生最清醒的时刻,凉风袭来,感到阵阵寒意。现在还是农忙季节,劳累了一天的农人们在街头凉快了一会就都回家睡觉,准备明天的收割了。

  这样的活李茂生也不是没干过,他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就像他在入党时宣誓过的,要为实现什么目标奋斗终身。当了三年兵,成了他一直以来的荣耀,他不再满足于“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理想生活了,他有了更为远大的志向。这不,还没扛几天锄头,就干了民兵连长,威信高了,农活也干得少了。唯一所做的就是带那么几个人,把公家的庄稼看好喽。然而现在,什么荣誉、信念、前途,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他多么想再回到原先的小日子,没有忧愁,没有烦闷。但此刻,他已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怎么也回不到从前。

  又一阵风袭来,借着月光,他看到湖水泛着鱼鳞状的波纹轻松地游弋,水库另一侧的芦苇也跟着“涮涮”作响。

  这座水库还是自己干上民兵连长的第一年修建的,在他的带领下,那热闹的场面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个时候,人们敬他、宠他,把他看成秀水村的天神。他下凡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让秀水村多打粮食,让人人都填饱肚子。到那时,他就是秀水村的佛,像关老爷一样让人供奉着。

  几年下来,果真如他所料,虽然村民没像佛一样供他,却从一个个谄媚的脸上感觉出他在秀水村的地位和威望。只有一点令他遗憾,秀水村并没有因为他而变个样。几年下来,秀水村还是原先的秀水村,甚至,吃不上饭的日子也常有。他觉得,要想改变秀水村的面貌也只是个人的一厢情愿。他的心懒了,甚至开始为自己设计的宏伟蓝图感到好笑。

  他紧了紧披在身上的黄军装。噢,就是这身军装,伴着自己在部队出尽了风头。不仅立了功,还入了党,如今又手握秀水村的军权。他得意地笑出声来:这些年也够风光的了,可能是因为风光的过了头,就接二连三地闹出这些事来。这个晚上,他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没法入睡。借着透进窗棂的月光,他看到老婆酣睡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他不禁想起嫣红来:那骚娘们,真她娘的过瘾啊!可是,他又咬牙切齿起来了。要不是她,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一步,弄得自己做人不成做鬼不能。

  我李茂生算是完了,秀水村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的荣光永远只能属于过去。我没法在秀水村再呆下去,到公社做第三把交椅的愿望了因为沸沸扬扬的“嫣红事件”早已化为泡影。这还不算,调查组还真像吃了称砣似的,铁了心的要弄个水落石出,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整吗?

  从出院那天开始,不,从他扇老婆那记耳光的瞬间开始,他就觉得完了,生命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一个一直以来堂堂正正做人、视荣誉为生命的人居然做出这种事来,不仅愧对自己,更愧对多年来受的教育啊。

  他折腾了半夜,怎么也睡不着。其实,昨晚他就想好了,既然这个世界对他没有意义,也就没必要再留恋它了。但即使死,也要死得像个男子汉。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一生最大的功绩就是带领村民建了这座水库,它是全公社的样板,落成那天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他心里也像吃了蜜一样甜。那个公社的主任还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小伙子,有能耐,有前途。”

  是啊,前途。虽说还只是民兵连长,但实际上是秀水村的掌门人了;而且,也就是在不久,吕副主任还亲口许诺他到公社当三把手的。光明的前途、辉煌的未来正向自己招手呢。可潮起潮落,只在眨眼之间,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预料之外。才几天的功夫,一切全完了,完的那么干脆、彻底。

  有时他想,就做个普通的秀水村民算了;但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你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了。是啊,在秀水村,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他想点头,最终还是苦笑着摇了摇。隋小强事件他看得比谁都清楚,村民已经不把他当人看了。那自己是什么?没有答案。殴打老婆的一幕重又显现出来。说真的,自己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死了,那个黄脸婆也就少个伴,只可惜了孩子。是啊,孩子,天真灿烂的笑脸让他不敢想更多,怕动摇了自己的决心。

  他朝水库连移了两步,风似乎更大了,水激打着石砌的水库边缘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响。也就在前不久,也是这样柔和的夜晚,月光轻轻洒在他和嫣红身上。就在这附近的草垛旁,他们忘情地狂吻。唉,他轻叹一声,心里最割舍不下的倒是嫣红了。他转回身,来到他和嫣红放荡的地方,抓起一把枯草嗅了嗅。哦,还掺杂着嫣红淡淡的体香。

  但这些都永远的成为过去了。他们不可能再有未来,也正因如此,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他带着嫣红的体香和狂放离开这个世界,回到自己原有的荣光里。

  他笑了笑,自己也觉得有些凄然。惨淡经营了好几年,原想飞黄腾达,结果闹了这么个结局,心有不甘呐。可既成事实,无法更改。他苦笑了一下,留下点滴遗憾,做鬼也有点念想呢。他这样安慰自己,似乎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他再一次站到水库旁边,虽然此时风更大了,但已不再感到寒冷。他把军服又归整了一下,特别把领口处摆弄了几次。一切都顺理成章,可以让他不失威严地告别这个不再留恋的世界了,便纵身一跃,扎入水中。

  不大一会,也就在李茂生跳入水中的地方,一个人弓着身子指向水库的方向,仿佛在为逝去的灵魂默哀。

  
第三十一章  驼爷释疑
这个晚上,楚爷睡得颇不安宁。昨晚在桂爷那儿拉闲呱,喝了太多酽茶,再加上回到家已近夜半,也就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梦了。以前的日子像过电影一样在他心海里翻滚,而最近两天发生的这些事又让他一遍遍叹息。

  其实,已经跟桂爷说了太多这方面的话题,而且,这话题似乎永远也言说不尽。一个家就这么完了,完到无影无踪,倒也新奇却又在情理之中。他不能想象如果母子二人不离开秀水村将来的日子会怎么过。人活着,总得吃饭,而隋家母子,真是连饭都吃不上了。而现在所能做的,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出门在外的母子俩能吃上饱饭,合适的时候再平安回来。

  想到隋家,自然就不能不和李茂生联系起来。毫不避讳地说,是李茂生加速了这个家庭的败落,又是什么使得李茂生敢于这么做而又不露一丝破绽呢?他说不出,他出门在外的那些年,不公平的事见得多了,可那是乱世,发生什么离奇的事都在意料之中。而如今,社会形势一片大好,竟也还有逼死人命而不用担责的事吗?

  想到李茂生,眼前忽然又冒出了嫣红。这个女人,以前一直挺好的啊;最近怎么风传和李茂生勾搭上了。唉,女人也是难,但她自己不想想,军人的老婆做出这种事来,那不是惹火烧身吗?那个李茂生也忒大胆了些,或许是志得意满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吧?昨天还风言风语听说县上调查组都来了,这可是破坏军婚的大罪啊!而且,调查才刚刚开始,李茂生的民兵连长也给撤了。恐怕这事真的闹起来,有李茂生好看的了。

  就这么乱糟糟地想着,也不知朦朦胧胧地过了多久,睁开眼,天才刚刚透亮。他穿上衣服,天这么早,又不知该干些什么,就又和衣而卧,继续想自己的心事。可是越想心越乱。记起昨晚听桂爷说这两天驼爷心情不太好,便虚掩上门,朝果园方向走去。

  距离果园还有二三百米的样子,就见几个村民朝南跑去。他暗暗称奇,这大清早的,又没有早市,一个个不在家睡懒觉,瞎蹿蹿什么啊?正疑惑间,又有几个妇女向这边跑来,其中一个是单嫂子。

  “楚爷,出事啦。”她气喘吁吁对楚爷说,“听说了吗?李茂生跳进水库淹死了。开始我也不信,后来老王头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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