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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再见顺治王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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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说,我到真的觉得脸上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陪我一夜吗?我们都一起睡了多少夜了。那一夜算什么呢。

  乌尤陪我一同回了内室,见我坐下,她又给我捏了捏肩膀。也许是昨晚睡觉的姿势有问题,今早起来肩膀酸的厉害。

  “乌尤,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哪个男人娶了你,可真是有福气了。”

  “公主,您就别取笑我了。我啊,谁也不嫁,就赖在公主这了。”乌尤也许被我提的次数多了,此刻竟然没有一丝小女儿的羞赧,反倒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虽说现在幽居冷宫是不需要了,可是我知道我和福临间的裂痕已经消失,说不定哪天他一怒之下又被我给惹毛了。况且,我也不想耽误人家的青春华年。

  见我陷入深思,乌尤唤了我一声:“公主。昨天太后回去以后赏了一堆的东西过来,您要看看吗?”

  “都放到库房吧,今天外面天气如何?”我的陪嫁就已足够我奢侈的了,那些赏赐什么的我也懒得看,还不如去外面晒晒太阳。

  果然,乌尤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着乌尤和书棋陪我去花园溜达溜达,赏赏花,散散心。

  夏末的天气热中带有几分燥意,花儿也远不如盛夏时的色彩缤纷。

  我一路闲逛,走到湖边的亭子里突然感到有些恶心。

  见我不舒服,书棋问道:“娘娘,奴婢去给您取些青梅吧。”

  我点点头,梅子那股酸味正好可以压制那种怪异的恶心之感。

  轻风拂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一时心情大好,又吩咐道:“把那坛桂花酿也给我拿来,顺便再带个暖炉。”

  想起古人抚琴浅唱、青梅煮酒的一些典故,让我不禁想要学学古人,感受一下那种超然物外的仙风道骨。

  就当是做下早期胎教了。

  不多时,我要的东西就上全了。

  我含了颗梅子,随手将暖炉盖掀开,微弱的火苗泛着淡蓝的光彩,异常美丽。

  将倒好的桂花酿置于暖炉之上,不到一会儿就飘来阵阵酒香。

  这让我食指大动,原先只是想闻闻这桂花的香气,可此刻我觉得这桂花酿若只是熏香之用那就太浪费了。

  于是,我拾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毕竟此刻有孕在身,我也不敢多喝。

  然而,那味道甘洌清甜,如同饮料一般。我又试着小饮了几口,只觉满口清香,像是被春风拂过一样,浑身都舒服极了。

  这不是纯粹的酒,应该对身体对胎儿都无害的。

  想到这,我又倒了几杯边暖着酒边浅啐着,偶尔再含颗梅子,真是太惬意了。

  然而就在我享受着这溺人的酒香时,一个不悦的声音生生打断了这美好的时光。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回身,只见福临微有怒色,双手背后,紧紧的盯着我。

  他那目光让我没有由来的感到厌恶,仿佛是在看一个让他很讨厌的东西似的。

  被搅了好心情,我的声音自然带有几丝敷衍,随意道:“皇上难道不会自己看?臣妾不过学学古人,青梅煮酒罢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孕了?”福临压着怒意,再次问道。

  “当然知道。”我又抿了一口酒,嘴角向上勾了勾道:“如果不是这有孕,恐怕此刻被禁足的就是我了。哦,不……”看着福临越来越差的脸色,我本想住口,可是话一说到这,还不如继续说了,省的憋在心底我自个难受。

  于是,我继续道:“此刻我就是不被禁足那么简单了,我就直接被打入冷宫了。”说完,我小心翼翼地瞄了瞄福临的脸色。

  他突然笑了笑,我知道什么是怒极反乐。所以,有些懊悔刚才逞一时口舌之快。我不明白,我喝点桂花酿他有什么可气的,抑或是他不是气我干什么,只是气我日子过得舒适?

  见我一双眼睛盯着他不住的眨着,他带着笑意的脸越来越阴沉。仿佛被阴云笼绕着,随时可以电闪雷鸣,劈死人间的某个倒霉鬼。

  但愿,我别是那个倒霉鬼。

  想着想着,心跳,不由得越来越快。连拿着酒杯的手,都有些轻颤。

  “既然知道,你又为何饮酒?你肚里怀的可是龙种。”龙种二字被他说得格外清晰,听在我耳中去有些刺耳,我的眼泪忽的就流了下来。

  按他那意思,我不过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自己的喜好在他尊贵子嗣面前都得靠边站。这算什么,呵,陪我一夜,我看是陪他儿子一夜吧。

  可是,我心痛哪门子。我带着哭音,向他嚷道:“龙种?你凭什么说我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这种冷血人,你不配,你不配做我孩儿的父亲!”

  也许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他愣了一下,捉住我要倒酒的手,厉声道:“闹够了没!朕可以纵容你,但你也得有个底线。你出宫一年朕都没追究,佟妃在你那流产朕也不追究了,你……你……”

  “呵……我什么……”我看着他冷笑道。

  他那些的不追究!难不成让我感恩戴德,天天给他三炷香的供奉着吗?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是不理智的,被多份爱情弄得疲惫不堪的女人是可怕的。

  此时的我,早已被那种被忽略被背叛的苦楚给折腾的没有了冷静,说的话也是咄咄*人。

  “你说啊,说啊,我什么?我什么啊!”我毫无风度的向他喊道,吓得不远处的一众侍从都跪了下去,把头低的都快触到了地面上。

  “沧凝!这里不是科尔沁,收起你那公主脾气。”福临被我的话惹得已是怒火中烧,说起话来都因愤怒而带有颤音。

  曾几何时,他温柔的告诉我把这里当做科尔沁,把他当做我的亲人。

  曾几何时,他曾说过就喜欢我这种不做作的公主脾气。

  呵!如今那一切都是曾几何时了,与现在再也无关。

  我的眼早已被泪水浸的一片模糊,他的轮廓越发的不清晰,仿佛在茫茫雾气里随时可以离我而去的一缕精魂。

  可是,却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见我不再言语,只是在那低声啜泣着,他软了软声调,“回去吧,起风了。”说完他甩袖转身向亭外走去。

  我没有和他离开,依旧站在那儿。倒不是我不想走,刚刚喝了酒额上早已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此刻被忽起的风吹过,只觉阵阵寒意搅得脑袋生疼。我是很想离开这个风口处的。

  只是,因为刚才实在是怒极,我的腿早已抽筋的无法动弹。

  我瑟瑟的站在那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胸口一闷,眼前一片空白,如同断翅的蝴蝶,倒向大地的怀抱。
 
     

正文第五十一章 红杏出墙

耳边有风划过的声音,我如同浮在云端,感觉飘飘悠悠,没处是个停留。

  突然,我仿佛看见一束白光,光影散去,是细雨蒙蒙的西子湖畔。一男子执伞而立,他白衣胜雪,眸如朗月,说不清的风流韵致,道不明的熟悉情怀。

  待我走近,方才看清,原来是乔。

  乔,你回来了吗?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曾经,我对你说过:相濡以沫,不如忘却江湖,可是我真的忘不掉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回紫禁城,可是我真的不怨你。乔,带我离开吧。

  我喃喃自语般的对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诉说着,抬手想碰触他那布满忧伤的眸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

  他转身要离开,我赶忙拽住他的手臂。生我怕这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他。

  棠花开了,荷花谢了。时间流转,哪还有日子再去等待。

  可是任凭我如何用力,那只手臂都渐渐逃离我的双手,连一片衣袖都不曾在我掌心停留。如同被置放在冰雪里,浑身感到彻骨的寒冷。

  我蜷缩着想要取暖,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一簇火焰。

  冷,好冷。

  “公主!公主,您醒醒啊。”

  感觉身体在被摇晃着,猛地一怔,入目的是坤宁宫的房顶。

  “公主,您总算醒了。”乌尤略带着哭音的话语灌入我的耳中。

  我嘶哑着嗓子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吓死乌尤了,呜呜……呜……”

  “娘娘,您晕倒在花园了。是皇上把您抱回来的。太医瞧了说是惊吓过度又受了风寒。”书棋虽然也抹着泪,但到底是宫里的人,简单的向我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呵,真想不到,福临竟然还会回去把我给捡回来。

  “公主,您知不知道,您都昏迷三天了……”乌尤扯着我的衣袖,伤心地说着。

  三天?我的天那,这也太久了吧。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受惊而已,我以为多说一天呢。怪不得肚子这么饿。

  我刚想吩咐她们去给我弄点吃的,茗画就端着药走了进来。

  “娘娘吉祥!娘娘,太医说等娘娘醒了,把这碗药喝了。”茗画边说边把药递给伸手过来的书棋,继续补充道:“娘娘身子虚弱,药一定要趁热喝才好。”

  看着浓稠的褐色药汁,我有些反胃。如今有了身孕,是不可以乱吃药的。只是,这药若不吃,风寒也对胎儿不利。

  古代的医疗设施还真是让我郁闷。

  思索再三,我决定先往胃里垫点食物再喝药。

  “先去给我那些清粥小菜,我饿了。”

  “那药……”

  “一会儿再熬一碗就是了。”茗画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我说完抬眸看了看她,隐隐发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茗画虽然也是坤宁宫我比较信任的人,但是我离宫一年不定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如今我有了身孕,更得小心行事。

  我抬手抚了抚有些湿的额头,看向乌尤问道:“这三天,都有什么人过来吗?”

  “太后来瞧了几次,贤妃娘娘和其他的一些娘娘贵人也来送了一些礼品。”

  “没有别的人了?”我追问道。乔,我明明看到了他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可能来看我呢?就算他来,又怎么会让人知道呢?

  见我神色黯然,乌尤犹犹豫豫地支吾着道:“皇上,夜里瞧瞧来了几次,不过,每次都是拂袖而去,似乎很生气。奴婢想,公主在昏睡中,也不可能惹他生气。所以……”

  原来,她以为我是因为福临没来而伤感。

  可是,听了乌尤的话,我的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按乌尤的描述,他现在看到不哭不闹安静睡觉的我都可以生气,如今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他来,恐怕也是关心我肚子里那个尚未成形的龙种吧了。

  既然如此,我还存着什么痴心妄想呢?

  破镜重圆却依旧有裂痕,我和他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那份美好了。即使腹中的孩子,也并非我所愿才怀上的,但是我依然感谢这个孩子。

  从此,我就安分守己的在坤宁宫和我的孩子度过余下的时光。而他福临,与我再无牵连。

  自从那次花园里的不愉快发生后,我就再也没去那。

  因为我想避开后宫中的纷争,便向孝庄讨了个恩典,将凤印暂交给了贤妃,由她待掌六宫。

  所以,我也落个清闲。整日看看书,临临帖,再去前院晒晒太阳,日子过得倒也舒适。

  转眼间,秋意渐浓。院前的那棵梧桐也开始掉叶子了,绿中泛黄的叶片在风中打着旋,如同翩飞的蝴蝶。

  可我知道,它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叶子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我倚在窗前,忍不住轻轻问道。当然,没有人可以回答我。

  也许,福临就是那棵树,而我就是飘落的叶子。我和他走到今天这种形同陌路的状态,到底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

  抑或是,我们两个都没错,错的只是我们的身份。

  “公主,秋凉了。您怎么还在这吹风?”乌尤不满地提醒着我,努努嘴道:“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小皇子考虑考虑啊。”

  闻言,我转身看向乌尤,唇角向上扬了扬,轻笑着开口道:“呵呵……是呢……”我的尾音颤的很长,无端的生出一种压迫和哀怨感。

  “公主,您……”乌尤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是想劝我不要伤心之类的,自从我醒了之后福临再也没踏入坤宁宫半步。大家也都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到皇上,提到其他宫受宠的娘娘。

  也许,是我最近太沉默了,沉默的让人觉得可怕。

  “公主?”见我又走神,乌尤唤了一声。

  我身上拍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你家公主金贵的很,如今又有了身子,怎么可能不好好的呢?你们啊……”我顿了顿,叹了口气,“你们啊,就别再瞎*心了!当心我把你们给撵出去。”

  “公主!”乌尤加重语气的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叹气连连。

  “好了好了,在叹气都成老嬷嬷了。是不是到午膳的时辰了?”我转移话题,实在没心情纠缠在乌尤所关心的那个问题上。

  我话音刚落,就听书棋过来说午膳备好了。

  以往我吃饭的时间也没个固定,但是现在不同了,为了肚子里的小生命我也得按时吃。

  午膳很简单,四菜一汤,全是按照我吩咐的食材弄的。宫廷御厨的手艺出众,一些简单的民间小材料也被弄得色香味俱全,精致而不是美味算是他们的追求吧。

  然而饭还未吃完,贤妃就过来了。

  贤妃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赶忙放下筷子起身迎了出去。

  “凝儿。”贤妃唤了一声我的名字,扶起我的手,深吸口气道:“我们进内室。”

  她的话说的很轻很轻,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同她进了内室后她吩咐乌尤在外守着,若有情况及时通报。

  偌大的内室早已没了那张碍眼的睡塌,我和她只得坐在梨木椅上。她刚坐下,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红色纸笺,我看着眼熟。

  那似乎是我用红色月季花仿薛涛纸染色而成的小纸片,除了坤宁宫别处不应该有啊,而此刻贤妃拿得却分明是我染的那纸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我瞬间的有些疑惑的神色,贤妃叹口气道:“这,果然是你的,你打开瞧瞧吧。”

  “嗯?有什么不妥吗?姐姐从哪得来的?”我边问边接过纸笺,打了开。

  清秀的簪花小楷字迹映入眼中,只是我却无心欣赏。因为,那字是我写的。上面是一首律诗,前天临帖时书桌上飘了落了一片梧桐叶子,一时心有所感才写下的这首诗的。

  “梧桐叶落雁初归,迢递无因寄远衣。

  月照石泉金点冷,凤酣箫管玉声微。

  佳人刀杵秋风外,荡子从征梦寐希。

  遥望戍楼天欲晓,满城咚鼓白云飞。”

  我抬眸看着贤妃,轻声把该诗背了出来,有些不解道:“这有什么问题吗?不过是古人的诗文借来感慨一下而已。姐姐是从何得到的?”

  听我此言,贤妃的面色越发凝重,“凝儿,你可认识楚夜祁?”她没有回答我,却反而问我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虽心里好奇为何会问到他,但也着实的点了点头,道:“有些印象。”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宫内传闻皇后夜会楚统领。”她说的很慢,可是一字一句听在我耳中却恍如急速而过的闪电,让我心惊不已。

  的确,我和夜祁私会过很多次,甚至我们还一起在房顶看过星星。

  可是,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没人知道这件事,如今,贤妃却突然提起来,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你离宫后,皇上以他护驾不周致使皇后受惊为由将他贬调到南方军营,实则是派他暗中寻找凝儿你。”

  怪不得我在街上会遇见他,甚至后来在宅院里也碰到过他和乔。原来,他并非私自出宫,而是借了这么个缘由。

  可是这与最初那首诗又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继续开口道:“如今凝儿回宫在外人眼里是大病初愈,可是楚统领依旧未归在外人眼中亦是呆在南方军营。凝儿,你在仔细想想那首诗。”

  “这不过是我看到床边的梧桐落了叶子而随意写的一首应景诗,与这有什么关系吗?”我仍是没有察觉这诗的乾坤。

  “佳人刀杵秋风外,荡子从征梦寐希。”她重复的念了这句,道:“咬文嚼字,借题发挥的事情凝儿不应该陌生。如今,怎么迟钝起来?”

  这首诗是一位佳人思念远征在外的夫君,思君……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有人利用这首诗来污蔑我红杏出墙,对皇上不忠。毕竟,皇帝的女人今生今世就只能念着皇帝一个男人,又怎么可以这么公开的表达对他人的思念呢?弄不好,连我腹中的孩儿都会受到牵连遭受怀疑。

  虽然,当初在西子湖畔我与乔成了夫妻,但是那时的我并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重返深宫。如今回宫,我也是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未想,一首诗竟然引来这个乱子。

  此事,连贤妃都知晓了,看来福临也不会没有耳闻。

  我刚想和贤妃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可还未开口,帘外就传来乌尤的声音:“皇上吉祥!奴婢给皇上请安。”

  “果然是个从家里带来的忠心奴才。”福临的声音隐隐有些薄怒。

  “是什么怪风,把皇上给吹来我坤宁宫了。”我听不惯他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用嗲的可以让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一地的声音继续道:“臣妾可真是对皇上日思夜念啊!”

  我这反话说的如此动听,有那么一刹那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他日思夜念了。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吧。

  就在我走神的功夫,福临已经略过我走向贤妃。

  “皇上吉祥。”贤妃语气淡然,屈身福道。

  福临斜睨了她一眼,目光锁定在暗红色桌面上的桃红色纸笺上。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冷声道:“你们果真是姐妹情深呵,从朕眼皮底下都能把东西给皇后拿了去。”

  他这话让我有些迷惑,听福临的意思,难道这纸笺是贤妃为了我从福临那拿出来的?如果是,那福临又从哪得来的这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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