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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都市危情-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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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小玉这才明白,斗争远远没有结束。
  田聪颖在焦东方被捕之后搬出了学校集体宿舍,“傍大款傍出了同谋犯”的议论使她无法面对同学投来的讥讽的目光。
  她租了一间农民房,回到艰苦的生活中对她并不困难,把那些“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永远变不成天鹅”的议论抛在脑后,专注地练习英语。只是在腹中婴儿躁动时她才感到孤独,但泪水已经流干,情感也已麻木,把孩子生下来抚育成|人是她活下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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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小玉在简陋的农民房找到了她,驱车来到湖畔,坐在绿色的长椅上。
  田聪颖失神的目光久久停在泛起涟漪的湖面。焦东方就是在这里悲伤地对她说过,要是能再一次出生决不愿生在相候之家。她冷漠地说:“小玉,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带到让我伤心的地方?”
  “这也是我最伤心的地方,”焦小玉的泪水籁籁流下,“小时候,我经常和东哥到这里玩,划船、捉迷藏、温书。可惜,这些都不可能再有了。”
  “小玉,你把自己的哥哥送进监狱,难道你一点也不爱他?”
  “我当然爱他。小时候特崇拜他,他比我聪明,对我特好。他出了事,我比你难受,真的,我哭过许多次。”
  “但你……还是…把绞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焦小玉苦笑。
  “是呀,表面上看是这样,我不顾兄妹之情,背弃人伦道德,辜负了叔叔对我的关怀……我这双手,从此是洗不干净了。其实,是东哥自己把绞索套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心里也很明白。我们都救不了他。”
  田聪颖冷冷地打断说:“你别对我诉苦,你让我恶心。不是因为你抓了东方,是你到现在还说他好话。要狠,你就狠到底,也算你焦小玉是个人。我懂,从你穿上检察制服,你就不是人了,你是一台机器,其实是机器上一个没有人性的零件。还谈什么你爱她,真让我恶心。”
  心在流血,田聪颖的话使血口又加深了尺寸。焦小玉只有默默承受。她关切地问:“小田,以后,你怎么办呢?出国?”
  田聪颖从长椅上站起来,背起书包说:“如果我犯了法,你把我抓起来;如果你认为我不能出国,你把护照扣下好了。如果我没犯法,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请你以后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田聪颖头也不回地走了,昂首挺胸,脚步坚决。焦小玉把头理在双手里,止不住的硬咽。
  焦小玉没有想到随着焦东方被捕、焦鹏远回家闭门思过,连市委市政府的机关干部也开始疏远她,仿佛她是专门刺探秘情的探子,是个一心要把人送上断头台的冷血杀手,一个不可接近的危险人物。她亲耳听到两个并不认识她的厅局级干部议论她,“哎,焦书记一家人倒霉就倒霉在他的侄女身上了,那个叫什么玉,对,叫焦小玉的侄女,成了反贪局安排在焦家的卧底侦探。你说,现在还敢相信谁呀?”
  “是呀,人心不足蛇吞象,侄女为了向上爬,把哥哥送进监狱还不说,我听说这狠心的丫头到处整她叔叔的材料呢!”
  “年轻,再加上野心,这人就更坏。方浩给她立根杆,她就往上爬,说穿了是给人家当枪使。”
  “老王,你说中央到底会把焦书记怎么样?他要是真倒了,我们会不会?”
  “难说,动上层容易,动中层难,总不能人人过关,处处开花吧!再说,换上个新书记,他两眼一抹黑,不靠中层干部玩得转吗?焦书记经营了这块地盘几十年,还有焦书记的上级,焦书记上级的上级呢?还有焦书记的战友,战友的战友呢?同一条船上,利益共同体,你知道有多少人?我看,焦书记交出检查,不见得是出自内心,他是叫板。以后的戏怎么唱,还难说呢。”
  “反正这一局庄家是和了,他要是打个十三不靠,那倒好;要是和个一条龙,我们能不能软着陆,就没有把握哟!”
  风言风语使焦小玉像吃了什么催老剂似的迅速衰老,陈虎发现她的云鬓突然增加了许多白发!这几丝白发像利刃切割陈虎的胸膛,他觉得自己愧对焦小玉许多,许多。
  焦小玉搬出了焦东方在她上大学时当作礼物送给她的两居室。并不是有关部门作出的决定,也不是她母亲的驱赶,是她不想继续住在这里,她给该房的产权单位写了封信,请他们收回这套房子。
  陈虎知道后开着切诺基赶到了焦小玉的家,看见搬家公司正往卡车上搬家具和书籍。焦小玉在卡车旁整理散了包的杂志和报纸。
  陈虎走到焦小玉身旁,帮着她把杂志放到卡车上。
  “小玉,你搬家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不想占你的时间。”
  “小玉,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她的神情依然淡漠,仿佛陈虎是个陌生人。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请快点。我要上卡车了。”
  陈虎拉住焦小玉的手。
  “小玉,搬到我那儿去住吧!”
  “搬到你那儿?”焦小玉苦笑着摇摇头,“有一夜,我提着箱子是想住到你那儿,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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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说了什么?”他真想不起来了。
  “你的忘性真快,你说,你不知道我要什么。”
  陈虎用手挽着刀疤。
  “你知道,我……我在女孩子面前就是木,真的,太木。那句话伤害你了吗?”
  唉,陈虎呀陈虎,你到现在仍然是木,仍然是不明白。心里想的,焦小玉嘴上并没说出来,她已经学会了嘴与心的分离。她抽回了手。
  “我租了一间房子,谢谢。”
  “小玉,还是搬到我那去住吧!”
  “那你住哪儿?你也不睡,我也不睡,整晚下跳棋?”
  “我们……结婚。小玉,我们结婚。”
  焦小玉板着脸看着陈虎。他发毛了。
  “请你搬到我那儿,是个借口,我想和作结婚,共同经历这些事后我们不能再分开了,你说呢?”
  焦小玉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尽管她的心里波涛汹涌。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陈虎同志、陈处长。我不和你结婚,与你的为人好坏无关。纯粹是我的个人理由。我的哥哥在监狱里,我爱他,兄妹之情不会因此而割断。我的叔叔……不说这些了。但我请你记住,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感情联系,更别提结婚。我背弃了家庭,他们永远是我的阴影,生活在这种阴影里,和一个摧毁了他们的人生活在一起,我们毫无幸福可言。时间一长,也许我还会恨你。”
  “小玉,方书记要为你请功呢。你背弃家庭,是为了真理与正义呀。”
  焦小玉嘲讽地一笑。
  “这么说,和你结婚就是与真理和正义结婚了?对不起,如果你记住了这番话,请走吧,不要妨碍我搬家,不要妨碍我的生活。”
  陈虎还想说什么,焦小玉拉开卡车的门,脚一蹬进了驾驶座。
  陈虎的拳头狠狠地砸切诺基的车门,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焦小玉。
  第三十一章 探幽踪华字纳垢 遇故人金屋藏娇
  搬家公司的卡车驶离了陈虎的视线,但他还怔怔住立。刚才装车的地方留下几张旧报纸,他俯身把旧报纸拣起来,装进路边的垃圾箱。他突然觉得自己和这几张旧报纸一样,属于不能装上焦小玉卡车的垃圾。
  他靠在切诺基的车门上,点燃了一支烟。
  此时,他才最清醒地意识到他对焦小玉的爱是何等的强烈,爱的觉醒恰恰是在焦小玉义无反顾地离开他的时候,懂得爱恰恰是在失去爱的同一时刻。
  他明白了: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爱,他失去的是自己的精神家园,从此他的心灵只有枯草,没有鲜花、阳光和绿地。
  慕地,他想起影楼里焦东方和田聪颖拍摄结婚照那一幕。那是面对死亡的微笑,那是面对屈辱的自尊,焦东方展示了男人的尊严和责任。当时陈虎确实受到感动,他不认为同事们说的焦东方故意玩潇洒、一个花花公子哪里懂得什么叫真爱的说法能够成立。他亲眼看到焦东方和田聪颖表情上像朝霞一样缓缓升起的庄严。而自己与焦东方比起来,倒更像一个失败者,一个被爱情抛弃的可怜虫!
  “陈虎,愣什么神呢?”
  陈虎回头一看,是何可待站在他旁边,他的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丰田王。
  “何可待?”
  “是呀,我们俩有缘,又见面了。”
  何可待的口气很轻松,完全没有敌意。
  “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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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敢占你的时间呀,焦东方的案子够你麻烦的了。我听说焦小玉今天搬家,想过来帮帮忙。看来,我来晚了。”
  “你知道她今天搬家?”
  “知道。除处,咱们说句朋友的话,看你这表情,是被爱情撞了一下腰吧?”
  刚刚失去焦小玉,此刻又受何可待的嘲弄,陈虎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他一把抓住何可待的领子,“你给我老实点,少给我耍贫,你的事还没完呢!”
  何可待依然面带微笑,激怒陈虎使他心里很得意。
  “陈处,打人是犯法的呀。不过呢,打我你能好受点,我不投诉。谁让你让爱情撞了一下腰呢。”
  陈虎松开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这号人,什么都有了,就是没人心。”
  何可待笑起来。“我已经被你说的这号人开除了。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了人心。”
  “那就留着你的人心吧,别让你那点人心让狗再给吃了。”
  陈虎不再理睬何可待,拉开车门,钻进去,驶离。
  何可待凝视着切诺基的背影,略一沉吟,开车追上去。
  陈虎从反光镜看到丰田王尾随不舍,不禁笑出了声,这小子,还要跟踪我?何可待,你玩得太过了。
  切诺基与丰田王一前一后驶入闹市区。在红灯前,切诺基猛然刹车,紧跟其后的丰田王刹车不及撞到切诺基的后保险杠上,咋噪一声,丰田王的前大灯爆裂。
  交警从警楼快步走过来,敲何可待的车窗,“把车开到边上来。”
  他妈的,陈虎,我好心想帮你,你跟我玩家伙!何可待骂了一句,正准备下车。只见陈虎已经下车,他掏出工作证对交警说:“对不起,都是检察院的车,执行公务,我们自己处理吧。”
  交警看了看陈虎的证件还给他,又看看何可待车的车牌说:
  “你的车没问题,丰田王的牌号不是检察院的车吧?”
  “丰田王是普通牌,为了工作方便。我们有公务,可以走了吗?”
  交警冲陈虎敬了个礼,把手一摆。
  “走吧,以后别给我玩车技。”
  陈虎说了声“谢谢”,趴在丰田王车窗上低声说:“小子,傻了吧。跟我保持五米距离,别再追尾。”
  陈虎回到切诺基,把车开到自选商场门前停下。下车后看到丰田王乖乖跟着五米停车。
  何可待下车,蹲下来看碎裂的车前大灯。
  “陈虎,你给我下家伙是不是?”
  陈虎双手插在兜里。
  “教你一手,下次跟我的车,别再吃亏。我的后保险杠让你撞坏了,怎么赔呀?”
  “我还没让你赔我的大灯呢,少说也要八百多块。”
  “丰田王整个撞飞了,你何大公子也不过当丢了辆自行车。说吧,你有什么事?”
  何可待站起来,狡黠地点点头说:“我原想帮你一个忙,现在,不想帮了。”
  “那好,咱们各走各的路,别再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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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虎拉开切诺基的门。何可待叫住他:“慢着,这回你在我的车后头跟着,五米距离,小心追尾。”
  “跟你?干什么去?打鸟?”
  “到了你就知道,作绝不会后悔。”
  何可待钻进丰田王,朝高速路方向驶去。
  陈虎驾车紧紧跟上,直觉告诉他,何可待可能又在玩弄借刀杀人的把戏。
  两辆车驶进高速路人口。何可待在人口处停车,交了两辆车的费用二十元,路障升起,两辆车以每小时一百六十公里的速度疾驶。
  高速路一倒出现了一个路标“前方五十米神岭出口”,丰田王朝出口处拐去,切诺基紧紧跟上。
  车进入了古树参天、河流淙淙的风景区,这里就是闻名世界的神岭。
  丰田王减缓了速度,等切诺基跟上来。
  何可待刹了车,推开车门下来,来到切诺基前。
  “陈虎,快到了,有个事要和体商量一下。”
  陈虎跳下来,看着脚下百米深的山涧,不禁想起陶素玲滚下山坡的往事。
  “何先生,你想把我推下去吗?”陈虎开玩笑说。
  “你不把我推下去就念阿弥陀佛了。再往前开,就快到了。你这辆车太扎眼,车牌上‘检察’这两个字,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
  “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陈虎挠着刀疤,露出怀疑的神色。
  “我说过,到了你就知道,现在告诉你,怕你没胆子进去。我有个建议,把你的车找个什么地方停下,然后你上我的车,我把你偷偷带进去。”
  “够神秘的,你能进去吗?”
  “也许能,我有这里的特别通行证,是我老爸的东西,他们认证不认人。”
  “这么说,你今天是有准备而来,故意碰见我的?”
  “也不能说是有准备,遇见你,灵机一动吧。我们要去的地方,对我没有什么意义,对你意义重大。你要是改变主意,咱们掉头回去。”
  “你是说,这事有点冒险?”
  “嗯,搞好了,是有惊无险;搞不好,又惊又险。”
  陈虎挠着刀疤。
  “你要是故弄玄机,我非接你一顿不可。走,找个停车的地方。”
  丰田王和切诺基点火发动,向前缓驶,来到一处;防街的小酒店。
  陈虎把车停在小酒店门前,上了丰田王,坐在何可待的旁边。
  何可待从丰田王的储物箱内拿出一张红底反白字的通行证,放在挡风玻璃上。
  “什么鬼东西?”陈虎说着取下通行证查看,发现上面有市政府的钢印压痕,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通行证,编号是02。
  “这样的通行证有几张?”
  ‘了知道,这张是我老爸的。不会超过五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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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虎把通行证放回挡风玻璃。
  “陈虎,你和小玉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还想刺探他人的隐私。何可待,你雇用叶宝信玩得就过了,还想玩这套?”
  “朋友间的关心而已。你可能不承认是我的朋友,小玉是我的朋友,当然是从前的朋友。我对她还是有点了解的,这个人,太好强,感觉极为敏锐,你不用说话,她能知道你想什么。”
  “这有什么不好吗?”
  “麻烦就出在这儿呀,你根本不知道你怎么一下子就得罪了她,也许你一个眼神,眉毛动了那么一下,就把她得罪了。”
  陈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何可待比自己还熟悉焦小玉。
  “不谈这个了。何可待,你参与过五彩广场的项目,有些事情以后还要找你调查、取证。你没事的时候,把你自己的问题梳梳辫子,彻底说清楚,早点解脱,以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谢谢。我惟一不知道的就是以后该干什么。出国怎么样?”
  “你怎么一句不问问你的老朋友焦东方的近况?”
  “他进入托儿所,那么多叔叔阿姨教他看图识字,还用得着我关心他。有你一个人就够了。他已经不是我的目标了,我现在关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谁?”
  何可待没有回答。
  前方二十米出现了一块禁止鸣笛的交通标志牌。丰田王缓缓停车。
  “陈处,你看见岔路口了吧?”
  陈虎的左侧是一条岔路,它是把一座山劈开的缺口,花岗岩铺成的三十度角山坡,两车道的水泥路面,古树参天,非常隐秘。
  “看见了。我们要进去吗?”
  “我改主意了。”何可待发动了引擎,“不走这个门了,警戒非常严。”
  丰田王驶过了路口,继续向前开。
  “何先生,这是什么地方?”
  何可待的神情有几分紧张,驶出五百多米后,他冷笑着说:“陈处,我不相信任何系统的可靠性。你当然知道,我指的是政府的各个系统,其中包括公检法系统。凡是系统,都免不了要出毛病。这样的例子太多,我老爸是政府系统中一个重要的开关,不也出了毛病。官僚体制是靠不住的。系统已经被渗透,无密可保。”
  陈虎意识到何可待并不比焦东方简单。
  “你想说什么?”
  “我和焦东方不同的地方很多,其中一点是他把系统当成他的私人工具,所以他陷得很深。我对这个系统从来就不信任,只是有限地利用,保持着距离。我说这些,你明白吗?这才叫政治。而我老爸呢,他的悲剧就在于他本身就是系统的一部分。”
  陈虎心里觉得何可待的话有一定道理。检察机关内部也有可能出现内奸,不排除有人向焦东方走漏了信息。但他不想让何可待这种假超然的面貌得逞。
  “何先生,你有一点是说了实话,你对这个系统也有限地加以利用,这就是特权,所以我劝你别把自己打扮成纯洁无暇的孩子。至于你父亲,他并不是因为这个系统出了问题他才出了问题,恰恰是他的问题使系统出了问题,你把因果关系搞颠倒了。”
  何可待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咱俩辩论一年也出不了结果。我还是认为系统先出了问题,系统给某些人提供了诱惑和机会,系统能把好人变成坏人,个人的品质好坏在系统面前无足轻重。你官当大了以后,也许才能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不过,今天这一趟,我不是和你讨论理论问题。我相信你这个人,所以避开检察系统,单独和你接触。我不相信系统,系统会要我的命,但我相信你。”
  “谢谢,尽管我不赞成你的观点。我们现在去哪儿?”
  “绕到山后去,避开系统会带来的麻烦。”


  丰田王停在山脚下。
  “我们爬上去吧,就当玩一趟。”
  “爬上去?爬上去有风景吗?”
  “有风景,有故事,就是累点。”
  “耶…爬吧”
  何可待与陈虎下了车。
  山势并不陡峭,但没有路。坡下竖立一块木牌:禁止攀登!
  何可待指着木牌说:“这就是系统,不是随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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