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最终的欲望初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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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吗?那天,两人的手就再也没有握在一起了。
仪式(2)
“佐穗这家伙,跟你在一起还挺高兴的呢。”把女儿送到前妻那儿回来时,平井心满意足地说。“她说过好几次了。说你又温柔,又漂亮。”“但是,她那声阿姨,可把我吓坏了。”“别这么说。对小孩来说,除了妈妈以外的成年女性大家都叫阿姨。年轻、漂亮的阿姨有什么不好?”
丈夫难得如此拼命地讨好妻子。跟前妻和女儿的见面并不是什么不高兴的事。亚西子想,偶尔见见面,跟丈夫借点钱也不错嘛。
当然,这种心情就另当别论了。亚西子和佐穗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二年以后。她母亲那边也没有特别地反对。因为,这期间亚西子已人工流产四次了。
“到底招人恨的婚姻是不行的。”在去水天宫为丈夫祈祷再生一个孩子的路上,亚西子的母亲深有感触地说道。“那边的太太有没有诅咒过什么呀。”“别说了。”亚西子真的生气了。“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请不要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但母亲整天也没有停止过。不仅如此,她自己还像念咒语一样,用缓慢而低沉的声音说着这句话“以前我就想跟你说的。为了别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要的男人,同样还会再干这种事情。能干出这种事的男人,不知还会反复多少次……”。亚西子气得眼前一阵发黑,立刻抓起旁边的靠垫朝母亲扔过去。随后,哭了整整一天。
偏偏这时,平井带着佐穗来了。还在上班的孩子母亲临时出差了,这段时间要把孩子寄在这里。亚西子自然没有高高兴兴地出来款待,一连两天都让他们在外面吃饭。
反省了一下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又过了一些时间,亚西子问:“佐穗为什么还在这儿?什么时候再来玩也可以的嘛。”“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马上要忙着考初中了。”
听说考中学,亚西子心里有些不好受。她想是不是到考上中学前都应该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亚西子也是一直到高中都上的是公立学校。大概一般的孩子都是这么长大的吧。但佐穗的父母却是离了婚的,这些不利的因素,必须要早一点告诉孩子。不知道平井每个月给她们多少抚养费?但决不能让他的女儿过上什么优越的生活。亚西子之所以会产生这种刻毒的想法,绝对是流产所留下的后遗症。
并不是因为亚西子这种想法所产生的效应,佐穗希望报考的学校一个个都落榜了。
平井想:“平时成绩不错的呀,真奇怪。也许是父母离婚的影响吧。”“没有这回事。现在父母离婚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亚西子安慰道。由此,她心里也觉得一切都已经摆平了。
最后,佐穗只考入了二流的教会学校。这所学校距平井和亚西子的公寓很近,因此,比先前来父亲这儿的次数频繁了许多。
仪式(3)
短短的时间内,佐穗的漂亮和成熟让亚西子十分吃惊。眼角耷拉的双眼皮,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圆圆的大眼睛。这双眼睛和略微显厚的嘴唇十分协调、相称,再过些时候肯定会变成引人注目的漂亮脸蛋的。
“那家伙,如果一直这么发展下去,一定是一个绝色美人。”父亲也用这种肯定的语气称赞女儿。到那时,他也就熬出头了。他曾坦言,两次的婚姻生活已让他筋疲力尽了。平井从前对女人是不大感兴趣的,是一个非常正经的男人。他认为,喜欢女人、善待女人是男人的美德之一。的确,他自己也因为这种男人特有的单纯、开朗而充满魅力。年轻的亚西子大概也是因此而顷刻间对他心驰神迷的吧。
身着时髦、充满活力服装的平井与肌肤泛着光泽、板栗色头发的十多岁的女儿站在一起的情景犹如一幅画一般。亚西子寻思着:他俩之间到底缺了什么呢?想象着自己站在旁边?也不对劲。比平井年轻十多岁的自己,和佐穗站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年轻的阿姨一样。他们两人旁边比较适合接近中年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却缺着。这也是无法填补的。可以说仅有英俊的父亲,漂亮的女儿,这周围依然还残留着一种缺憾的感觉。看到他们两人,总给人一种他们原本是不是三个人的感觉。
亚西子说,我沏了咖啡了。她非常害怕他们如此地亲近。即使她想回避,也无法摆脱得了。虽然她清楚自己步入到这个圈子里是一种错误,但仍然硬着头皮,拿粉笔在黑板上写着答案。
自己介入到两人当中是非常可笑的。但即使这样,一想到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加入到他们当中时,亚西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对女孩的怜悯之情。即便答案是错误的,现在也没有别的可以选择了。这也是父母离异的孩子所命中注定的。
“佐穗,不吃蛋糕吗?”亚西子发自内心地柔声说道。“我想佐穗要来,便特意到火车站前那家店去买的。那是从银座辞职出来的有名的师傅做的,非常好吃。最近,有许多人特意从很远的地方跑来买呢。”“嗯,怎么办呢?”青春期的女孩子经常这么说。声音不仅低沉,而且没有抑扬顿挫,所以,听起来觉得态度生硬。“想吃就吃嘛。”平井因拿女儿开了心,用高兴得不得了的口气说。“佐穗太瘦了,吃三、四个吧。”“讨厌。会变成猪的。”那是一种与五官端正的外表极其不相称的粗野的声音。这个时期的女孩子,声音还是中性的。“明天呀,必须要减肥了。朋友们都这样。”“朋友们可以这样,但佐穗却没这个必要。你已经够苗条的了。”“那是父亲的偏爱。”佐穗倒没有说什么可笑的,但平井却大声笑了起来。亚西子也笑了。这样看来真是只有一点点儿,感觉那错误的答案所允许的误差越来越缩小了。
仪式(4)
不能说平井的预言是正确的。十三岁前急剧变化的佐穗的容貌,到了中学毕业时并没有向好的方向发展。腮帮子鼓起,而且长出了青春期特有的软绵绵的肥肉,体态已不太好看。身体虽然苗条,但眼皮上长出的多余的脂肪,看上去表情呆滞。
“没什么,那种年龄的女孩子的话,每天脸部都会发生变化的。你看着,再过一、两年五官又变成清爽、美丽的啦。”这就是竭力庇护女儿的平井。时不时他又会说出这种话。“佐穗这孩子也怪可怜的。老婆的遗传基因一下子厉害起来了。瞧,她不也像男人那样鼓起了腮帮子?”
亚西子一下子想起了只见过两次面的平井的前妻。的确腮帮子是鼓着的,但这却给人以城市里精明人的印象。不言而喻她也属于美女之列的。但平井却说是“腮帮子突出”。
亚西子感觉心情略微变得开朗了许多。养女不漂亮且另当别论,但失去了可爱的感觉。当然,她跟母亲一样美丽,对第二个妻子来说绝对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丈夫说佐穗身上显而易见的缺点都是从她母亲那儿遗传来的。
“佐穗挺可爱的啊。你呀,别总对妙龄女子说这些不中听的话。”托老天的福,亚西子总算是扮演了一个细心、聪明的后妈的角色。
这样的家庭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佐穗一月两次溜跶到他们的公寓。事先都联系过,所以,平井那天总会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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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亚西子做饭,但三个人一起出去吃的时候比较多。佐穗最喜欢的是寿司,所以,平井总是让她坦然地坐在高级的寿司店里。佐穗对吃的讲究几乎到了令人讨厌的地步。金枪鱼、鲑鱼、海胆、鲈鱼之类,一个接一个地点。这是平井以前就常来的店,厨师也很会讨好佐穗。
“小姐确实知道很多好吃的东西。那个,今天有上好的鳗鱼,别蘸甜的调味料,稍微吃一点芥末。”“吃了。吃了。”
放在面前的寿司,你根本不相信是出自一个孩子那样老练,很快地送进嘴里。此时,亚西子总会想到那不该想的问题。丈夫到底每月给她多少养育费。整个经济地持续景气,平井经营的两间铺子大概也有所盈利。到了春天还打算在横滨再开一间。详细情况不太清楚,但最近平井心情不错,对独身女自然格外宽容,每次来好像都给她很多零用钱。
佐穗每次来,肚里都塞满昂贵的寿司,钱包里都装了好几张大面额的纸币才回去。当然想说的话很多,但平井从来没有认真听过亚西子的忠告。她知道他一定会说女儿倒了这样的霉,溺爱她有什么不好。
不管怎么说,对有女儿的父亲献殷勤,纵然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也是束手无策的。这当然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恩宠。偶尔女儿心情不好时,也会不经意地随口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于是,父亲便显出一副狼狈和不知所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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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5)
看见丈夫这副模样,既令人厌恶又让人同情。亚西子向最好的朋友吐露实情说,这大概就是后妻的禀性吧。
幸运的是,亚西子最近又怀孕了。这次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出现早期流产,而顺利地进入了安全期。“等等。由我跟佐穗去说。”欣喜之余,平井像演戏一样说道。“正处于难缠的年龄,这件事情一定要谨慎呀。那孩子是独身子长大的,这次另一个母亲生弟弟或妹妹,必须要处理好,否则会伤害她的。”亚西子一下子生气了,用得着这么小心吗?索性便全部交给丈夫去处理了。
那天,两人像往常那样走出了寿司店。妊娠反应厉害的亚西子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敲门声吵醒了她。手拿小包的佐穗走了进来。“亚西子小姐,恭喜你了。”这件礼物是柔软的。接过来时有一种软绵绵的手感。“刚才听爸爸说了,真高兴。我又要有弟弟或妹妹了。真像做梦一样。”最近开始稍微变尖的声音与这句善良的话是如此的匹配。
“这个,给你的礼物。刚才回来的路上在一家不错的商店里买的。是婴儿的口水兜。”“谢谢。”因怀孕而变得脆弱的亚西子,眼睛立刻湿润了。“佐穗,我是第一次收到给婴儿的礼物。真的太谢谢了。我一定保管好。”“亚西子小姐的身体也不太好,一定要多保重啊。等孩子长大一点,我来照看。”“那就拜托了。”亚西子顿时有一种胜利感掠过心头。不管怎么说自己已占了上风了。佐穗今年读高中了,自己也有了孩子。与这种麻烦的年龄、处境进退两难的养女能相处融洽,完全在于自己的远虑和忍耐。一想起自己流产的那些痛哭经历,亚西子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别哭呀。”佐穗无意中握住了她的手。十六岁的她,手已经不那么热了。和成|人的体温差不多了。
亚西子有时还会回想起那时的感受。
第二年,亚西子生了一个男孩。平井自然高兴了。这其中也包含着一种放心。自从知道怀孕时开始,他就说过这次如果是男孩就好了。这时因为佐穗是这样想的缘故。对她来说,有妹妹还不如有弟弟的好。
出院前一天,佐穗和父亲一起来了。“这是给祐太君的。”说着递上了排列整齐的花束。从花的大小和种类,亚西子很清楚,这是和佐穗来医院的途中,平井忽然想起来买的。说了声谢谢,收下花之后,亚西子按了一下呼叫护士的铃。这所医院在母亲休息期间,都把孩子放在新生儿室里。“现在请把祐太带过来。”“行了,这个……”佐穗作了一个向后退的姿势。“婴儿睡着了还要抱过来吗?”显然不太愿意。这大概是耍孩子气害羞的缘故吧。或者是对弟弟的出世不太高兴吧。但亚西子十分相信那些过来人所说的女孩子都喜欢小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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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6)
不久,门开了,推着婴儿床的护士出现了。刚出生的婴儿还在睡觉,红黑的眼皮上血管清晰可见。
“来,佐穗,抱抱他。”亚西子带着一种几乎是崇高的善意,把孩子递给了女孩。“年龄的确相差很大,但也是佐穗的弟弟啊。以后还要多疼爱他呀。”很快就要十七岁的佐穗,染着棕色的头发,淡淡地化了点妆。抱过孩子时那笨拙的样子,像一位年轻的母亲一样。看见她那副惊恐不安的、可笑的样子,亚西子和平井都笑了。“别那么心惊胆战地抱着他。”亚西子说。“不会摔着他的……哎,你看,你看,这嘴跟佐穗的一模一样。大家都这么说。”这时,亚西子不经意地瞟见了佐穗在皱眉。
历经千辛万苦,祐太终于进了有名的幼儿园,然而,平井店里的生意却不行了。不仅客人少了,而且,在横滨买地时也负债累累。虽然土地的价格不到五分之一,但仍要偿还银行贷款。银行的态度也突然变了。这是平井气得要发疯时告诉亚西子的。为了见那些债主和投资者,他每天都要到深夜才回家。
亚西子以为工作上的危机和家庭是不相干的。然而,她完全错了。无休止地争吵,使双方都很吃惊地草率地离了婚。因为平井几乎濒于破产的境地,所以亚西子什么也没得到,仅只是通过律师得到了一些家里经济状况好时,以亚西子的名义买下的那些东西。
但亚西子可能没有注意到,那时平井好像又有了别的女人。几年前母亲说过的那句久违了的话,又突然想了起来。“为了别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要的男人,同样还会再干这种事情。”啊,果然如此。亚西子佩服之至。同时她也向平井悄悄地透露,在繁忙和无聊的日子里,自己也应该去寻找新的恋情。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这种感情比那种愤怒要强烈得多。
那个新出现的女人比亚西子大几岁。是一个经营着一家大时装店的精明能干的人。也有人说平井是为了减轻借债的负担而去投靠有钱的女人的。但亚西子不想听这些。
亚西子回到了娘家。为了孩子她决定出去工作。周围的人都说,从前过惯了中产阶级富裕的生活,现在要做些改变,还是比较困难的。她没有找到工作。因为,这世界犹如中了魔法一般,经济急剧地不景气。还好当牙医的姐夫让她去他那儿的咨询处。工作倒没什么意思,但回到家有双亲和儿子等待的生活,亚西子还觉得不错。父母非常溺爱孙子,甚至替他支付了很贵的私立学校的学费。
三年过去了。亚西子有了恋人。和这个男人的约会也频繁了。由于男的有妻室,所以,亚西子认为那是不符合人伦的。她觉得,如果要结婚的话,自己所希望的是那种稳定而持久的关系。
仪式(7)
偶尔,她也瞒着父母出去旅行。母亲已有所觉察,但还是默默地照顾着孙子。又过了很长时间,亚西子对目前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正在这时接到个电话。记忆中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大概是平井的朋友吧。以前曾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亚西子想起了他要了很昂贵的白葡萄酒。他今天早晨转告说,平井得了癌症死了,葬礼在后天举行。
“我去合适吗?”亚西子说道。回想起来那声音是那么得缓慢。如同听到二十年没见面的大伯父去世时所发出的那种声音一样。“那当然了。带着祐太君坐在家属的位子上。”对方生气似地说道,并告诉了葬礼的地点。那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中野殡仪馆。跟母亲商量是否应该去,该怎么办时,母亲勃然变色说当然应该去。“有了丧事,无论什么关系的都应该去,更何况是祐太的父亲。”亚西子身着丧服,向祐太的学校请了假。因为父亲开车去送,所以,出乎意料地早早便到了殡仪馆。但一想到电话里要坐在家属席上等等,便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离了婚的妻子和孩子的处境是十分尴尬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决定像一般的吊唁者那样烧了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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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两杯咖啡后,父亲说该走了吧。于是,三个人站了起来。殡仪馆建得非常气派,外观像一个小酒店。排列的花圈和吊唁者比想象中的多。亚西子正在登记时,注意到她的一个人上前来引路。
祭坛被菊花所环绕,平井在那儿微笑。除了鬓角多了一些白头发之外,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是肝癌,发现时已到了晚期……”到底跟谁说呢?引路的男人自来熟一样地说着。也许,对方已经知道亚西子是谁了。
在离开祭坛不远的地方,站着三个女人。最左边的那个,大概就是平井的第三任妻子吧。即便穿着丧服也还是那么漂亮。
正中间的那个是谁,不知道。右边的那个,不会错,正是佐穗。二十多岁的她,苗条的身材,有着一张富有个性的、充满魅力的脸。鼓起的腮帮子已长得恰到好处。亚西子想起平井所说的那家伙一定会变成美人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种温暖的、令人依恋的感情。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
“佐穗小姐……”轮到自己了,亚西子一步走上前。“佐穗小姐,很久没见了,还好吗?”她拉住了佐穗的手。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吃惊。几年没有握到的佐穗的手是那么冰冷、坚硬。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一瞬间,亚西子的手感到一种冷酷和刻薄。
佐穗那穿过人群注视着亚西子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从九岁开始和你相识,来到你家,这是一种多么无聊、痛苦的仪式。
仪式(8)
亚西子默默无言。只有那诵经的声音低沉地持续着。
《初夜》1
“最近的阿三好像在交女朋友。”
蝶妹说道,她和蝶来走在家门口的小街上,朝着自家的弄堂去,远远便看到阿三伴着一女子从弄堂里走出来。
“听说这女的和阿三一个厂,比阿三大两岁,但人家是团支部副书记,他妈喜欢的那一型。”
尚有一段距离,蝶妹向姐姐飞快地输送着情报,蝶来默默倾听,自从去农场,她突然变得沉静,她已离家去郊区崇明岛一年,虽然一年中可回家休假两三次,但蝶来却对家、对妹妹、对弄堂、对整个城市有一种疏离态度。
阿三和女子近前,十九岁的阿三高高的个子,却长着一张稚气远未脱尽的脸,他轻快的脚步一颠一颠,额前一缕发有节奏地跳动,走在小街上俨然是个英气勃勃的小伙子了。旁边的女子脸容端正,短发不过耳,穿一身蓝,朴素得过分,也许是团干部的缘故,神情还有些冷峻,带着些好为人师的味道,但也不乏厚道。
突然,蝶来眯起细长的眼睛朝着近前的阿三嫣然一笑,很妩媚。
阿三一怔,脸有些红,但马上笑开来,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