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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追求最终的欲望初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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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来已经看到妹妹肩膀上白乎乎的一片,她把她拉过来,看清是墙灰,岂止是肩膀,整个脊背都沾满了墙灰。“怎么回事啊?”她大声问,复又变得气势汹汹,愤怒使蝶来的能量重新燃烧起来,蝶妹熟悉的那个姐姐回来了。
  “他们推我……”蝶妹又哭开了。
  “是谁?”蝶来的细长的眼稍扬起时,有一股凌厉的气势,欺负妹妹比欺负她本人还要让她怒不可遏,“别哭,告诉我是谁推你,推在哪里?”她提高声调,用海参的话来形容,是不折不扣的一次尖叫,看起来似在朝妹妹发火,但蝶妹反而平静下来,她已经从姐姐的怒气中获得力量,至少她现在能停止哭泣向蝶来叙述遭遇。
  “是阿三,我从学校回来在弄堂口碰到他和两个男生,他们就一路跟过来,一定要进来……”说到这里,蝶妹又想哭。
  “他们要进我们家吗?”
  蝶妹哭着点头,“我开门进来后要关门,阿三不让关,他,还有两个男生后来就推门,把我挤在门后边的墙上,我痛得哭起来,他们还不放手。”
  蝶来怒气冲天,“好的,阿三,你等着吧!”
  正因为阿三是弄堂里唯一打动过蝶来的英俊少年,才让蝶来格外气愤。
  蝶来可能忘了,一两年前,她和阿三还经常在自家后门口打打闹闹,玩着开门关门的游戏,那时阿三要是想进蝶来家玩,总要在门口被蝶来关进关出后门多次,才能真正进入。
  这一年里他们之间突然疏远,阿三几乎不去她家后门而是常出现在弄堂口,和一帮无所事事的男生扎堆闲站,蝶来和妹妹进进出出时,他会搭讪她们姐妹,心情好时,蝶来应和他几句,但也是你来我去的斗嘴,蝶来很少对同龄男生和颜悦色,更勿庸说让她春心萌动的男生。
  
《初夜》12
然而,闹着玩和把妹妹弄哭,这之间有根本的差别,况且正因为对阿三有感觉,蝶来才把阿三的行为放大,此时此刻,她怔忡了几十秒钟,心里被愤怒撑得满满的,都是暴力的冲动,以牙还牙,这是革命时代道德标准,蝶来此时只恨自己是个女孩子,因此而有几分茫然。她气哼哼地一把将妹妹她拉到天井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却又停手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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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三怕他娘,我不跟他说找他娘说,这身灰留给他娘看,她可是党员干部,不会包庇自己的孩子!。”虽然这么做有点懦弱,但留着妹妹的一身灰做证据,蝶来觉得自己很有创意,气就平了一些。
  阿三的娘是里弄党委书记,算是弄堂里的名女人,寒暑假居委会有时召集孩子们开会,她会来演讲几句。
  蝶来看看暗下来的天,说,“这时候他娘应该回来了,走,去跟他娘评理,”说着,拉起蝶妹就走。
  走到门口的蝶来又退回来,直接进了浴间,进了浴间锁上门不久又大叫蝶妹,让她把留在厨房的书包递给她,书包里有卫生老师给她的一大包折成条的月经纸,然后又叫唤妹妹帮她从家里的医药箱里拿一卷消毒棉花,原来,蝶来的大腿内侧稚嫩的皮肉已被月经纸磨出泡来,她无师自通地将一卷消毒棉花垫在月经带的两侧,总之整了老半天才把自己弄熨帖了。
  妹妹在浴间外一遍遍地问蝶来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蝶妹已把自己的委屈忘记,姐姐把自己关在浴间迟迟不出来这件事令她十分好奇。蝶来终于出来了,她告诉蝶妹马桶阻塞了,必须先通马桶再去阿三家。但想了想又改变主意,她总是要先做最渴望做的事,已经很久没见阿三了,不知为何,去阿三家告状已转换成去见见阿三的冲动,于是蝶来拉了蝶妹直奔阿三家。
  阿三来开门,这是个比蝶来年长一岁眉清目秀的男生,看见他,蝶来立刻换上怒气冲冲的表情,噢,她是来告状的,她对自己说,并扯了妹妹一下,蝶妹立刻和姐姐呼应,已经干了的眼睛马上汪上一泡泪水,阿三见状十分慌张,便想把门关上,但蝶来的一只脚已伸进门内,一边用手指按着他家的门铃,一迭声喊着“阿三妈、阿三妈……”,扎着围裙的阿三妈应声从厨房出来。
  蝶来拉着身上沾满了灰的妹妹告状,因而这状告得有证有据,蝶来一开始还尽量注意礼貌,但一说到阿三他们把妹妹挤在门后,就难抑气愤,她可是真的气起来了,谁欺负妹妹都不可以,更何况是阿三,她转过脸声讨阿三般地责问道,“你的心也太狠了,她比你小,你带两个男生欺负一个小姑娘,是男子汉干的事吗?”这最后一句话是用普通话说的,有点像哪里听来的台词,倒是被她念得字正腔圆,令妹妹和阿三都有些意外,阿三的眼里有几分嘲笑。
  “阿三,是你干的吗?”
  阿三妈厉声问道,阿三慌张了,略略转过脸,似乎要回避母亲的目光。
  “啪”的一声又响又脆,阿三妈的巴掌已甩到阿三脸上,在黄昏幽暗的厨房过道,只见阿三的脸上留下一片红手印。
  “向两个妹妹道歉!”阿三妈高声喝道,又转脸对蝶来,声调立刻转成温和,“对不起你们了,”她摸摸蝶妹的脸,“也帮我向你妈妈道歉,改天我去看望她。”
  “不用,不用……”蝶来慌慌张张摆着手,逃也似地拉着妹妹离去,阿三母亲一掌便打去了她刚才还撑满了胸的气势,这记耳光同样响亮、突兀,凶猛和不可理喻。此时的蝶来只觉得原先热气腾腾的胸膛一阵空虚,脸色苍白,眼冒金星,心脏“嘭嘭嘭”地竟然跳出响亮的声音,小腹跟着抽搐,身体下面一阵热潮,她紧紧地夹住腿,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血从身体里涌出来。
  
《初夜》13(1)
是的,这多事的一天,蝶来竟遭遇来自外部和身体内部两种异常力量的侵袭,这给予蝶来的刺激非常尖锐。
  这个晚上,蝶来没有吃饭便去睡到床上,仿佛不堪两记耳光的重压,以及突如其来让她几乎休克的初潮,妈妈找出温度计和酒精棉花,在蝶来量体温时,她坐在床边像开展秘密活动一般在蝶来耳边窃窃私语,不过就是进行一些必要的女性青春期卫生知识补课,这个黄昏,母亲从阻塞的马桶发现了女儿的身体变化,可是迟来的教育竟激起蝶来的反感和羞耻,她拿开口腔表对母亲嚷道,
  “晓得了,晓得了,卫生老师跟我说过了。”
  “不要把卫生纸扔在抽水马桶里老师大概不会跟你说?”
  蝶来赌气地把身体转向墙不理母亲,那根量到一半的体温表交还母亲,体温表上的数字让林雯瑛吓了一跳,已经升到三十九度了,林雯瑛赶紧拿出医药箱,蝶来的父亲是药剂师,虽然住在医院,家里的药却很齐全,母亲让蝶来服退烧药,又去煮了姜汤,姜汤里放了红糖,让蝶来喝。
  蝶来这一天内遭受的惊骇羞辱内疚,宛如伤口裸露在身,她需要遮蔽,需要在隐秘的地方舔自己的伤口。但这个城市对于蝶来是敞开的,无处躲藏的,于是这场莫名的发烧于蝶来几几乎是一次救赎,她的好像被摄去魂魄的肉体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躲藏到某个地方――虽然只是自己的被窝,并且因为脑袋太热而昏昏然,所有那些让自己感到难堪的感觉可以暂时休眠。
  夜晚十点以后,蝶妹和小弟已完全睡熟,母亲林雯瑛还在忙,她先给蝶来烫洗换下的内外裤,接着在缝纫机上为她制作卫生带,卫生带内层用的是柔软又吸附力强的毛巾,完工后又在煤气上烧煮进行消毒,关于经期的卫生她专门列了十几条写在纸上放在蝶来的书包里。
  林雯瑛是个细心并有几分洁癖的女人,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怀着疼惜内疚和不安,无论如何这女孩子的人生第一课应该是母亲给予,但她给迟了,或者说,她在逃避,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开始这令她和女儿都尴尬的第一课,在这个禁忌颇多的社会,似乎每一种话题都会引来意想不到的后果。而内心深处,她仍把这个看起来无心无肺无遮无拦的女孩子看成离发育还有很长一段路的小姑娘。
  林雯瑛忙完这一切睡下时已近十二点,之后万籁寂静,早早睡下的蝶来突然醒来,是伴随着惊悸的清醒,宛如是什么东西将她拍醒,最初化成疲倦的压力又清晰地压过来,阿三妈和工宣队长一样,出手又快又狠,这两记耳光怎么竟在同一天里发生?这可怕的一天为何又成了自己的初潮纪念日?其中有什么玄机呢?
  下身的血还在涌出,这血会不会从此就不肯停了呢?
  蝶来的头缩进被窝深处,她在默默地流泪,忧郁如黑夜悄无声息地一层一层裹住这个曾经是无心无肺的女孩子,先是眉眼、脸、颈部,而后是胸、胳膊、身体、下肢,直到每一根脚趾。
  就在这一刻,当蝶来缩进被窝深处,当白天的惊骇恐惧羞耻内疚都被深深地被吸进这忧郁的黑雾,当蝶来开始去感受这令人流泪的宁静时,一声尖利的硬物撞击声刺开这一个刚刚安静下来的家。
  有人用弹皮弓弹石子,把她家的窗玻璃弹碎了,无疑的,这天最后的也是最振聋发聩的“乓”的声响――石子弹碎玻璃的声音,令蝶来崩溃。
  她先是放声尖叫,然后蜷缩在自己床上整整一周,如果可能她恨不得蜷缩整个四年,她害怕,怕离开家,怕去学校,她被恐惧笼罩。
  她相信,这袭窗事件是冲着她来的,是对她的告发的报复,或者阿三或者海参,比较起来,海参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以受到羞辱的程度。到目前为止,她还来不及分析自己的心情,仅仅是被恐惧笼罩,还有,“都已经结束”的绝望感。
  是的,绝望!恐惧之外另一种清晰的感觉,中学生活,她兴奋的、近乎于幸福的等待着的生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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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13(2)
这是她进中学的第二周,有关她的去向未来的令人向往的富于魅力的通道在这一天刹那阴暗下来。
  白天,家里没人时,她从被窝里出来,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放声大哭。可是,哭声只让自己听见有些无聊,再说哭泣还很累人,她很快就停了,洗了脸,觉得眼睛又酸又涩,便去躺到床上,刚闭上眼便睡着了。
  再起床时,妹妹就回家了,她是小学生,去学校半天,中午就回家了。蝶来很寂寞,她需要和什么人谈谈,身边愿意倾听的人就是一个妹妹了。
  关于家里的窗玻璃受袭这件事,当晚,母亲就与她们讨论过,当然不是平等的,而是以查询的方式调查姐妹俩是否在外边冒犯什么人,蝶来及时阻止了妹妹欲把阿三的事讲出来。
  “阿三妈真凶哦!我好佩服她,我以后也要这样管儿子……”妹妹居然发出这样的评论。
  要是在平时,她们之间会有一场如何管教未来儿子的有趣讨论,但现在,蝶来忧心忡忡,“阿三妈不应该当着我们的面教训阿三,让他在我们面前丢尽面子,阿三现在恨死我们了!”
  “不过,其实,动手推我的是另外两个男生……”
  蝶来的眼睛都睁圆了,“你不是说阿三和他们一起。”
  “是在一起,但是他没有推……”
  “你…怎么不讲清楚?”蝶来沮丧极了,朝妹妹发脾气的力气都没了。她想了想,
  “反正这两个男生是他带来的,他也有份。”似为自己开脱。
  “那么,为什么不告诉妈妈?我看,弹窗的事就是阿三干的!他觉得冤枉,所以要报复。”
  妹妹有几分兴奋地指着碎成一朵花、但玻璃仍然留在窗框上的破窗子评论道,仿佛这是别家的窗。
  这时候的蝶来才觉得自己有多孤独,她所有的恐惧,以及遗憾,以及初潮,妹妹竟毫无感知。“要是不是他弹的呢?怎么说得清?妈妈扯进来,事情只会越弄越大。”蝶来这才模糊意识到她与妈妈的相像,不苟且,太较真,眼里容不得沙,而给自己惹来的麻烦总比别人多。
  “再说了,他妈妈当着我们的面打他耳光,是很羞辱他的,所以用石头弹我们家的玻璃也是正常的,”蝶来内心的确有一种甘受报复的自虐心态,无论如何来自于他俩中任何一个的报复至少部分地抵消了她的愧疚,尤其是阿三的报复,她为何那么轻率地便做下了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
  “总之,那两个男生是阿三带过来的,他们推你他不阻止,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不过他已经为这事受到惩罚,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蝶来罗罗嗦嗦地在平衡自己的心情,“如果玻璃窗是他弹的,那么他妈妈再打他耳光也活该,我们和他也扯平了,不过以后我不会再理他。” 她其实是遗憾他也许不再理她。
  这样的话,与海参那头就扯不平了,蝶来一盘算又心烦意乱的,
  “那么,你在担心什么呢?”妹妹问道,小小的人儿,大眼睛漂亮还有洞察力,“玻璃窗已经打碎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妈妈说过的,这个星期天让工人在窗玻璃外加装一层铁丝网。”
  “我担心他们今天弹玻璃窗,明天会做其他坏事。”
  “为什么?”妹妹咧咧嘴角,有点想哭。
  她看到姐姐的眼圈也红了,自己的眼泪便争先恐后扑落落地从脸颊扑到衣襟,她不是害怕,而是失望,不过是碎了一块玻璃,姐姐,这个总是无畏的勇者竟也害怕了?妹妹是为姐姐的害怕而害怕。
  弹窗的事,住在二楼的徐爱丽在同一时间也知道了,白天,她敲门进来在蝶来的床边坐了一会儿,她跟蝶妹一样,有几分兴奋,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弄堂里每每有事端发生,她都是分外神清气爽,至少这个白天她有理由进到蝶来的家来,这幢两层楼的旧洋楼虽然只住了他们两家人,但彼此却是紧闭大门,几乎不串门。
  蝶来对徐爱丽的心情很矛盾,即讨厌她小市民习性――飞短流长无事生非,烦闷的生活中却又少不了她传播的流言带来的悬念和兴奋,与徐爱丽交往更迫切的理由还有,她经常借一些禁书给蝶来看。
  
《初夜》13(3)
现在她上门问长问短的同时还带了一本手抄本“塔里的女人”作为获得他人隐私的交换条件,她要蝶来把昨天发生的所有新情况向她汇报,包括蝶来母亲对于弹窗事件的态度。
  蝶来讲了阿三的事,接着又把操场发生的事也说出来了,虽然她其实并不想把这件发生在学校的事拿到弄堂来说,无疑的,说给徐爱丽听等于说给全弄堂人听。想好不说的话,却常常禁不住徐爱丽的东问西问,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把自己初潮的事也说出来了,蝶来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是“咬”着徐爱丽的耳朵说,很有几分兴奋,让蝶妹在一边干着急,其实她更愿意和徐爱丽交谈这件事,可是徐爱丽的反应让蝶来又立刻后悔,
  “你妈不就更操心了吗?”她把手抄本藏到身背后,“你已经发育了,有些书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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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来一急便要去抢她的书,徐爱丽开心地笑了,
  “好了,好了,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不可以这么武头劈啪(不文雅),书可以借给你,‘中毒’我不管,”书还捏在手里,“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男生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真是爱管闲事,蝶来总算明白妈妈为何讨厌她,“你要调查一下他们两人是不是认识,会不会窜通好一起干的?”
  “你很像居委会主任。”蝶来嘲笑她。
  徐爱丽却越说越来劲,“我看这是试探,如果你们家就这么‘吃’进去,他们会得寸进尺……”
  “怎么得寸进尺法呢?”蝶妹好奇地愉快地问道,简直和徐爱丽一个立场。
  “现在用弹皮弓弹窗,以后直接弹你们的头,你们每天进进出出怎么办?”
  “那,我也不去学校了,我跟姐姐一起待在家。”想到可以不去学校,蝶妹竟很开心。
  “待在家里干什么?”蝶来朝妹妹瞪一眼,徐爱丽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危言耸听令她觉得荒唐却也不无惧怕,昨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产生的整体性的神秘威慑力量,她的活力,无法发泄的能量,突然像被刺破的气球,一下子都泄了。
  “必须把昨晚的事让派出所和居委会知道……”
  这种馊主意,蝶来简直不想去接徐爱丽的口,她冷不防伸出手从徐爱丽手里抢过那本“塔里的女人”,一时间,昨天的事件立刻被这一个魅惑人的书名又推远了,她再一次庆幸和徐爱丽为邻,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这么爱无事生非,她们可以成为忘年交。
  
《初夜》14
最近“忘年交”这个词在青少年读物中很流行,比如毛泽东和他的老师徐特立就是忘年交,蝶来却在暗暗窃笑,如果母亲知道她希望和徐爱丽成为忘年交,会不会七窍冒烟?
  既然蝶来已经告诉徐爱丽这么多故事,她也不好意思捏着这本珍贵的手抄本不放。而蝶来书已拿到手,也要敷衍女人几句,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今天的徐爱丽穿了一件白底彩色金丝菊花的的确良衬衣,最抓她眼球的是,徐爱丽的花衬衣前胸又高又尖,似乎她的Ru房装着两个锥子,如此高耸的胸部应该很夸张,但让十三岁的蝶来非常向往,心里刚刚有问题嘴巴已经冒出来了,
  “今天你的胸部怎么突然高了许多,而且很尖!”
  这种问题哪有人好意思问,尤其是出自十三岁女孩的口,蝶妹为姐姐感到难为情,便捂住耳朵以示不堪入耳。徐爱丽却在发笑,她的生活中没有这个莽撞的女孩为邻,一定要烦闷许多。
  “我用衬衫零头布自己做了新胸罩,也是花的,”徐爱丽居然把衬衣纽扣解开,给蝶来看她的胸罩,蝶妹吓得把眼睛都闭起来。
  “你去天井跳绳去!”蝶来心不在焉把妹妹打发走,对着徐爱丽的花胸罩发了一阵呆,虽然她已经立刻又把纽扣扣上。但是这件颜色鲜艳的内衣却给了蝶来强烈冲击,她一时愣在那里。
  “里面垫了两层棉布,然后用棉线在缝纫机上一圈一圈踩出硬壳子的效果,”徐爱丽向发呆的蝶来解释道,再一次解开衬衣纽约给她看胸罩,“这样就显得很挺。”
  “是谁教你的呢?”蝶来羡慕地发问,在她看来,徐爱丽作为女人其天赋很高,有着无穷无尽的聪明点子,“胸罩样子是朋友从‘三八’弄来的。”徐爱丽告知。
  “三八”是淮海路上一家专售女人胸罩的商店,全名就叫三八胸罩店,奇怪的是,在禁欲的革命年代居然能保留这么一家富于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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